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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宠记-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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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愧是御用贡笺,质地细密,表面光滑莹润,比一般的纸厚实硬朗很多,上面洒有金粉,看着就知道不是凡品。
  杜令宁看了半天,啧啧称赞:“我还从未用过这么好的纸上,写出来字一定很漂亮。”
  她从上面拿了两张给薛锦棠。
  薛锦棠见她喜欢,就说:“这两张送给你吧,留你写字用,就当是庆贺你成为课首了。”
  这纸的确好,薛锦棠之前是常用的,她并不觉得稀罕。
  杜令宁笑着接了:“谢谢锦棠妹妹。”
  她又把洒金贡笺交还给薛锦棠:“一共三十二个学生,除了你我,还有三十人同窗,一会咱们俩个一人发十五人。这两张纸送给锦棠妹妹,就当是感谢你替我发纸了。”
  薛锦棠明白她是要有好东西两个一起分享的意思,接了纸放到一边。
  杜令宁去把自己的两张纸也拿下来,然后去分发。不料拿到第二张,突然发现下面的一张纸上有点点墨迹。她赶紧翻下面,一连十几章都有墨迹。
  杜令宁眉头一皱:“这该如何是好?”
  有墨迹的纸张有十几章,就是她们俩都不要那也不够。她当上课首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派发洒金贡笺,把有墨迹的纸派给谁都不合适。
  薛锦棠把有墨迹的纸张挑出来摆在桌面上,数一数一共十五张。
  薛锦棠凝神看着纸张半晌,道:“也不是没有办法,只是风险要大一些。”


☆、47。可耻
  薛锦棠说:“这十几张纸虽然有墨渍; 但并不是很严重; 你看这几点墨渍可以连成线化成花枝,再画上粉色花朵,可以遮盖过去。”
  “这个主意很好。”杜令宁眼睛一亮,拿了笔在手里犹豫了半晌又放下来:“不行; 我画工不行,今天的牡丹已经到我的极限了。”
  杜令宁这话里有水分。
  她画工其实还不错的,折枝花卉对她来说不算很难,只是这纸她从没用过; 怕贸然落笔弄坏了。而且这纸很精致,她画风偏豪放粗犷; 与纸张的精细典雅并不匹配。
  她还存了一个小心思,就是想让薛锦棠替她画。虽然薛锦棠在课堂上极力藏拙,但是她落笔极快,显然心有成竹。画的时候很敷衍,杜令宁认定薛锦棠故意把丹青课首的位置让给她。
  “好妹妹。”杜令宁拿了一张纸,可怜兮兮捧到薛锦棠面前:“你帮帮我吧,我知道你能画的很好。”
  用花朵遮盖污渍只有老手才会; 她相信薛锦棠一定画工不俗。
  薛锦棠知道自己想瞒着杜令宁那是不可能的了,她说:“你替我研磨; 兑颜料。颜色要清新丰富。”
  杜令宁笑着应承:“放心吧。”
  她们的颜料笔墨都是昨天新发的; 平时要用到的颜色基本上都有; 杜令宁会画画又是配颜色的熟手; 很快就备好了。
  第一张洒金贡笺上墨渍在纸头; 薛锦棠看了一会,落笔下去,很快就勾勒出两三树枝。枝叶破节,粉色桃花绚烂,细枝上有花苞,空中几片桃瓣飘落。形神兼备,行迹宛然,生动有趣。
  杜令宁眼睛都看直了,她惊讶地捂住了嘴,怕自己发出声音打扰了薛锦棠。她心想,怪不得锦棠要藏拙,这个画技可以就是当她们的丹青先生也绰绰有余了。
  薛锦棠不停手,一口气画了三十张,或是海棠春睡、或是幽兰吐芬芳,有的在纸上方,有的在纸下面,根据不同的墨渍来画不同的花枝,没有一张是重样的。
  这些纸张分到女学生们手里,一张是画了花枝的,一张是没画花枝的,画了花枝的更加受欢迎。
  有一个女学生家里有钱,就出了一大笔银子买了十几章有花枝的贡笺。第二天贡笺就涨价了。
  “要不是其他人不愿意卖,她还想把所有的花枝贡笺都买去呢。”杜令宁毫不掩饰自己对薛锦棠的佩服:“靠着这一手画工你就可以发家致富了。我果然火眼金睛,有识人之才。”
  薛锦棠只是笑,卖画的事情她也不是没做过。
  在京城她的画不说千金难求也差不多了,她以甘棠楼主署名的画,特别是仕女图每每拿到铺子里都会被一抢而空。
  她去燕京城的画铺打听过,这边没有她的画,掌柜的甚至连听都听过甘棠楼主的名号。
  她现在不缺钱,等忙过这段时间,的确要画几幅画拿去卖了。
  两人收拾好了准备去上学,苏月儿来了:“锦棠。”
  她看到杜令宁在,微微一笑:“原来杜小姐已经来了,我正打算找了你然后跟你一起去找杜小姐呢。”
  杜令宁翻了一个白眼。她不喜欢苏月儿,只淡淡地嗯了一声。
  苏月儿脸上闪过一抹尴尬,又很快恢复如常。
  薛锦棠一边收拾东西一边问她:“你的宿舍离我这里远,怎么还特意跑过来一趟?”
  苏月儿笑着望着薛锦棠:“不过几步路而已,怎么能算得上远?你忘了我们小时候为了偷寺院的桃子,跑了好几里地,鞋子都不知道跑丢到哪里去了,还是慧明法师出来找你背你回去的。”
  她提起从前的事情,薛锦棠也想起之前温馨的时光,她也笑了:“你当时还哭来着。”
  说话的功夫薛锦棠已经收拾好了,苏月儿自然而然上前来接薛锦棠的书包。
  杜令宁不高兴,一把抢过来替薛锦棠拿着,苏月儿也不生气,只是抿着嘴笑。等到上课的时候,苏月儿也跟她们坐在一起,下了课跟她们一起回来。
  直到午休,苏月儿才走了。
  杜令宁气鼓鼓:“总算是走了。”
  苏月儿见到薛锦棠就哭,弄得薛锦棠好像怎么了她似的,杜令宁实在无法喜欢她,她对薛锦棠说:“这个苏月儿有点装,明明是佃户出身,却装什么娇小姐,说话扭扭捏捏,声音细细小小的,好像谁怎么着她似的。你最好远着她。”
  “我知道。”薛锦棠握着她的手:“你放心吧,咱们俩个最好,旁人都靠边站。”
  她跟杜令宁脾气相投,两个人处得很好,突然多了一个人,别说杜令宁不高兴,就是她也不太喜欢。苏月儿一直很热情,她也不好说什么,只能冷着她,估计过段时间苏月儿就不会来黏着她们了。
  两人正说着话呢,有人来叫杜令宁,说徐先生有事让杜令宁过去一趟。
  杜令宁到了徐先生那里,徐先生把画了花枝的贡笺拿出来,问她是怎么回事。
  徐先生冷眉冷眼的,杜令宁也不狡辩,就把如何发现墨渍,如何用折枝花遮盖的事情说了。只不过她没说作画的是薛锦棠,她自己一力承担了下来:“是学生自作主张,任凭先生责罚。”
  徐先生看着她:“你倒是很讲义气,知道替薛锦棠隐瞒。”
  “跟薛锦棠没有关系。”杜令宁坚决不承认:“都是我干的。”
  她死鸭子嘴硬,倒把徐先生气笑了。
  “我知道你们入学前就认识,是知心的好朋友,你怕我责罚她。不过这一回你想错了。”徐先生道:“我不仅不会责罚她,反而还会举荐她,让她参与设计圣慈皇后庙的彩画。你去,叫她过来。”
  原来今年是芳华女学建立一百周年,女学去年就商定好今年办一场盛大的校庆。女学的创始人是太。祖皇帝发妻圣慈皇后,既然要举办校庆,必然要祭拜圣慈皇后。
  芳华女学的山长与理事沈大夫人决定拿出五十万两白银,将圣慈皇后庙重新修葺一番。
  房梁上的彩画、墙上的壁画需要大量的画工,这件事情就交给了徐樱。这是女学一件大事,徐樱不敢怠慢,不仅从女学找了学生,还从外面聘了画师。只是少了一个统筹领头的人。
  她自己倒是很想做这个统筹人,只是她身体不好,精力不够。
  找来找去一直不满意,直到今天看到画了花枝的贡笺。杜令宁的画工不是这种风格,其他学生的画技也没有这么厉害,她思来想去就有了一个猜测,当然也只是猜测而已,没想到竟然真的是如此。
  薛锦棠从杜令宁那里知道了徐樱的意思,她来见徐樱,也不遮掩了,承认了那折枝花卉是自己画的。
  徐先生很高兴:“修圣慈皇后庙是我们女学的大事,你若能参与进来,就是对女学有了重大贡献。历来有重大贡献的学生,可以得到女学的奖励,那是一大笔丰厚的奖金。还可以越级直接参加毕业考试,若能通过考试,就可以提前毕业。”
  提前毕业意味着这个学生资质很好,品学兼优,一门好亲事那是不用愁的。若想进京城考女官,也可以节省两年的时间。
  能早点回京城,薛锦棠很是心动。她道:“我一定好好做。”
  徐樱拿了一个册子:“这上面是圣慈皇后庙里现有的彩画底图,你照着这个画几张新的出来,填上色给我看。”
  薛锦棠接了册子看,上面画着黑白的底稿,没有上色,图案也比较简陋。
  圣慈皇后已经故去几十年,此次重新修葺庙宇,以展现后人对其的追思为主,还要告诉世人圣慈皇后活着的时候做的一些事迹。
  薛锦棠设计了一副百鸟朝凤图,花纹绚烂,用的是青、蓝、紫这样的冷色调,用大片的金色去画凤头与凤尾,画好之后交给徐樱看。
  徐樱一看就非常喜欢。冷色庄严,金色富贵,又端庄又华贵,配色明快大方,画工更是一等一的好。她当场就决定让薛锦棠来设计主要殿宇的底图与配色。
  徐樱将一摞底稿与上色的图稿交给她:“你现在就去一趟庙里,将底稿交给负责此事的杜大人,看看他怎么说。”
  圣慈皇后庙就建在芳华女学后面的山上,修葺事宜早在去年年底就已经动工,主要殿宇已经基本完工,就差没有雕梁画栋,涂漆抹色。次要的殿宇尚在修建之中。
  薛锦棠上了山,一路来到圣慈皇后庙最后面的院落,院子里五间主房,四间厢房,有侍兵把手,疏朗严肃。
  薛锦棠说了来意,见到了杜大人。杜大人接了图稿也没看,就说:“真是巧了,今天世子殿下就在这里,行不行,应该今天就能拍板决定,倒不用你再跑一趟了。”
  在燕京,能被官员称为世子殿下,还这般毕恭毕敬的,除赵见深,绝对没有第二个人了。
  薛锦棠愣了一下,很快就反应过来。
  圣慈皇后除了是芳华女学的创始人,她还是大齐太。祖皇帝的发妻,官员们膜拜的元皇后,龙子龙孙们的老祖宗,所以修葺庙宇这样的大事,官府跟燕王府也势必会参与进来。
  现在看来,赵见深还是这件事情的主要负责人。
  杜大人带着她在庑廊下等着。天气已经很热了,透过帘子能隐约看到赵见深在跟回事的人说话,声音也断断续续传出来。不知道里面的人说了什么,赵见深是很不高兴的,他重重冷哼一声,让那个人出去。
  帘子一掀,一阵凉爽舒适的风透出来,原来赵见深的房间里用冰了。走出来的那个人身穿官服头戴乌纱帽,满头大汗。
  “知府大人……”杜大人拱着手上前问安,知府大人摆了摆手,让他不必,然后就走了。
  原来他就是新任陈知府,陈牡丹小姐的父亲。
  “谁站在外面?”范全走出来,眉头紧皱一脸的不耐烦。
  杜大人知道今天这事怕是办不成了,不料范全脸色突然好转了:“进来吧。”
  杜大人不明何故,战战兢兢进去了,薛锦棠跟在他身后也进去了。
  “说吧。”赵见深还低着头:“什么事?”
  他声音低沉沙哑,隐隐带着怒意,虽然没有刻意发火,却十分震慑人。杜大人跪下回话:“女学拿了一些图纸过来请您过目,若是可以就照着这种风格去画彩图了。”
  杜大人跪着,薛锦棠也只能跟着她跪着。水磨石砖沁了冰的寒意,凉飕飕硬邦邦,跪上去一会腿就疼了。
  杜大人不起来,她也不敢起来。从前她见赵见深多次,除了头一次,还真没有哪一次这么受罪。不知道是他生气了才会这么严厉还是他平时就是这样威严慑人。
  “嗯。”赵见深揉了揉额角,不抬头:“呈上来吧。”
  他等了一回,不见范全把东西拿过来,就抬起头,眼睛这么一瞟,见薛锦棠在底下跪着呢。
  他起身走到薛锦棠旁边,从她手里接了图稿,轻声道:“起来吧。”
  赵见深回到位置上,翻了翻图纸,问:“这一张百鸟朝凤是打算画在什么地方?”
  杜大人没说话,薛锦棠忙说:“画在主殿五架梁中间。”
  赵见深又问了几个问题,都是薛锦棠回答的,赵见深对杜大人摆了摆手:“你退下吧。”
  “是。”杜大人应声退出去,范全也走出去了,不一会他又回来,端了一盏茶过来,放到赵见深的桌子上,再次退了出去。
  屋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了,凉意阵阵,薛锦棠一开始觉得凉爽,现在觉得有些冷了。
  “你坐吧。”
  薛锦棠坐了下来,赵见深看了一眼,又道:“这里有几张底稿颜色不对,你过来,重新画给我看。”
  整个房间,只有一张桌案,薛锦棠就站在赵见深对面,低头俯身画画。
  天气很热,薛锦棠从山下走上来,已经是香汗淋漓了,她身上的甜美的香味冲入他鼻腔,这滋味很美妙。
  他想离她更近一些,可惜桌案太宽大了。赵见深站起来,低头去看,见她轻薄的衣衫贴在身上,勾勒出她纤细的腰肢,小巧精致的翘臀,没有一处不美的。现在她半俯着身子,从他这个角度去看,刚好看到她微微低垂的领口,雪白娇嫩的两团……
  那里风光独好,妙不可言,他站着没动,静静地欣赏,身子却可耻地有了反应。


☆、48。亲近
  赵见深默默调息; 压下心里的冲动。
  前世他从小就中毒; 那方面不行; 一直软搭搭的从未体会过男欢女爱。跟薛锦棠认识之后,身体上奇妙的反应他一开始有些排斥; 现在越来越喜欢这种雄壮、一柱。擎天的感觉。
  他是个男人,是个正常的、能给女人带来欢乐的男人。
  男人在这种事情方面有着天生的本能; 赵见深又天赋异禀; 他能掌控自己的身体。等冲动慢慢平息,身体变得安静,他就站起身,走到薛锦棠身边; 俯身在她身边; 手臂几乎要贴着她的手臂。
  “这里的颜色只能用蓝色吗?换青色试试。”
  他贴得挺近的; 可并没有完全贴上。声音哑哑的; 低沉浑厚; 仿佛从喉咙深处发出来; 有着男人雄浑的气息。
  薛锦棠想挪一挪,又觉得他只不过是公事公办; 自己挪一挪反而落了行迹。
  她现在的模样是不错; 很有招蜂引蝶、吸引男人的资本; 可也要看是谁。赵见深位高权重、俊朗无比,他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 绝不会用这种手段占自己的便宜。
  她“嗯”了一声; 赵见深就站起来; 身姿笔挺,负手立在桌案变看着她画。那种压迫的、危险的气息没有了,薛锦棠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也越发肯定刚才他是无意的。
  薛锦棠很快就画好了,赵见深低头看了点了点头:“这样更好一些。”
  薛锦棠征询赵见深的意见:“那庑廊下就以这个花纹为主,搭配千福流云图,贴了金粉为饰?”
  “可以。”
  薛锦棠又铺开一张纸,准备画飞檐翘角下的图案。
  “茶水冷了。”赵见深捧了一盏,示意赵见深捧另外一盏喝茶:“歇一歇吧。”
  “多谢殿下。”薛锦棠喝了茶水,再次低头作画。
  天气炎热,刚走进来的的时候,屋中有冰很是凉爽,待久了身上有些凉浸浸的。她想早点画完,早点回去。
  又一连画了三幅画,期间赵见深时而俯身在她一旁看,也有时候捉了画笔在她的画上调整。两人难免会有肢体碰触,薛锦棠尽量让自己忽略那种诡异感。赵见深却很是享受的。
  他喊人进来续茶,又让薛锦棠喝茶歇歇,还端了一小碟点心进来。薛锦棠没吃点心,茶却要喝,伸手去端的时候发现自己的茶盏被赵见深端走了。她想提醒赵见深端错了,话还没出口,赵见深已经喝起来了。既然他都喝了,她就更不能提醒了。
  赵见深低低地问:“你怎么不喝茶?”
  “民女……这就喝。”
  薛锦棠无奈,端起了茶盏。
  赵见深一边拿着茶盖轻轻撇着茶叶,一边喝了一口茶,茶水很香,却盖不过她留下的女儿香。
  薛锦棠用了他的杯子,赵见深心情大好,他勾了勾嘴角,心满意足地去看薛锦棠。
  薛锦棠抿了一口茶,嫣红的唇瓣上沾了茶水,亮晶晶的很诱人,她伸出粉嫩的丁香小舌舔了一下唇,赵见深喉头滚动,盯着她唇看了一会。他品尝过,他知道她有多香甜。
  薛锦棠喝了茶水就要走,赵见深却指了指旁边的椅子:“你坐,我有话跟你说。”
  “上次的事情,是我忘记了,你祖父没有找你麻烦吧?”
  薛锦棠顿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原来他说的是供药的事情。
  “没有。”薛锦棠摇了摇头。她跟薛老太爷有约定,薛老太爷就算不满也不会动她。只是薛锦莹办成了事,很是嚣张,虽然没有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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