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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之嫡妃攻略-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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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朱砂,沿着英挺的鼻梁,凌厉的下颚,滴滴答答落入汤池中,激起层层涟漪。
    男人本还紧闭的眼眸,于仅点了一盏宫灯的昏暗净室内,缓缓掀了条细缝。
    眸光幽冷清明,不见一丝浑浊。
    假孕计成!只尚有一事需得他善后。此事乃他与背后那人密谋,便是母妃也被一丝不漏,蒙蔽了去。之后这出“伤心事”,怕得好好想了话,将人哄好了,莫使她搁在心里,抑郁成疾才是。
    云鹤楼,二层厅堂开了三桌席面。七姑娘到底品阶摆在那儿,虽被安置了与两位监使大人同席,却离上首那人隔了好几人。近乎便是偌大的红木圆桌上,坐了对座儿。
    初时众人还有些拘谨。顾大人官威甚重,少言喜静。好在新来的贺大人似很好说话,三言两语便热了场面,还叫跑堂的唤了歌姬进来唱唱小曲儿。
    七姑娘执着汤勺,心不在焉,小口抿着煨得又香又糯的山药羹。味道再好,这会儿也食之无味。
    悄然打量那一身轻薄衣裙的美姬,只见她额头贴了金灿灿的花钿,描酱紫的眼线,眼角高高挑起。樱桃小嘴儿,涂一层厚厚的胭脂,红得似火,颇有一股子妖艳的媚态。上身只裹了件儿短小直襟的襦衣,外边儿套的薄纱,不过衬得女子饱满的胸脯若隐若现,更令人眼馋罢了。
    时下世人并不对男子好女色过多苛责。譬如花名在外的贺大人,反倒被人夸作文士风流,好一般潇洒意态。
    那美姬且弹且唱,欲泣欲诉的眸子,频频向上首两人传情。抬眸顾盼间,莹莹水目,眼波粼粼。再加一副好嗓,勾得楼下厅堂里一众男客引颈相望,叫好声不迭。
    七姑娘端端正正坐着,面上平淡得很,只温婉的眸子太过安静。这般场面,她很不适应。喧嚣而浮华,倒尽胃口。
    不知是否因了席间有她在,衙门里同来之人,多少有所收敛。只她还是轻易能瞧出,在座诸人,除极少数,怕都是此间老手。便是刻意留心,也会不自禁的,随着那嘤嘤哼哼,带了几分艳曲儿味道的吟唱,摇头晃脑,抚掌击节。
    往嘴里送了筷子清蒸鲈鱼,七姑娘敛着眸子,望着自个儿碗底品红镶金边儿的福字,一心细细挑鱼刺儿,有些个百无聊赖。只暗自猜想,那人今日叫她跟来,却是为何?
    “姜女官可会饮酒?小酌半杯尝尝?这可是云鹤楼招牌,苏红锦。此酒香醇不烈,有燕京‘君子酿’之美名,错过了蔚为可惜。”贺帧执起酒壶,拎手上晃一晃。观她席间实在沉默,只埋头吃菜,便命人上前,端了酒过去。
    瞧着是问话,实则没给她客套推诿的余地。
    世家贵女当下时兴饮酒赏花对诗,她岂能丁点儿没有酒量。七姑娘眼看着那侍者捧了酒樽近前斟酒,顾忌着贺大人今儿个做东,不好扫人颜面。加之往日里跟她相熟几人也一处凑热闹,她没敢看那人脸色,只瞅着添了小半儿的酒盏,觉着再一旬的俸禄,怕是又要没了。
    好在只半盏,当不会醉得讲胡话。正欲探手,却见那人停了箸,热热闹闹的席面,瞬时清冷下来。
    顾大人搁了碗筷,底下人不明所以,只守着礼制,纷纷跟着停了喧嚷。七姑娘那盏酒,自然也就没端成。
    “叫她改日再与你敬酒,这杯且先记下。今日已是病得来得迟了,酒冲药性,明日差事,不可再耽搁。”
    如此一提,徐存几个这才记起,姜女官的确今日身子欠佳。纷纷歇了劝酒的念头,老脸显出几分羞愧。
    她心头一怔,怎么忘了这一茬?果然,骗人的就是记不住,连自个儿都骗不过。
    贺帧一双狭长的眼睛,在她面上很是用心端看几眼,终是“体谅”的,放她一马。
    回头与身旁人深邃暗沉的眸子对上,两人相顾一眼,眼底有旁人难以察觉的暗流。
    贺帧手上把玩着一方玉石,将七姑娘感激向身旁人递来一瞥,丝毫不差扑捉了去。她还真就以为这人不过护她一回?
    好笑挑一挑嘴角,果然见得顾衍看着她微微眯起眼。因着她没体会出他话里的深意,这人竟这般在乎?
    “叫她改日再与你敬酒”。他用如此笃定的口吻,以怎样的身份替她应下这话?她竟想也没想。
    贺帧不觉好笑,瞥一眼身旁自来无往不利之人,这算不算,他亦在她跟前吃了瘪?记起下午她对自个儿敬而远之,木讷不搭腔。贺大人以为,国公府世子如此直白的暗示,七姑娘全然迷糊着,没转过弯儿。除安心松一口气外,竟再没别的回应。
    当真是大快人心!
    
    第一九九章 倘若不肯,推开便是
    
    酒席上,他领着她先行一步,留下贺大人这做东的,好好款待诸位同僚。
    “随意走走?”今日他饮了酒,立在云鹤楼门外回首问她,话里带了醇然的酒香。
    过了戌时,天色尚未暗下去,她举目四望,只见他二人所在的长街上,人流穿梭,越渐热闹。长街尽头能看见红彤彤的晚霞,东面儿的天已染了浅浅的青灰色,而西边儿,黄橙橙,落日晚照。
    “好。”她点一点头,拾阶而下,落后他半步。
    云鹤楼在燕京颇负盛名,来这儿吃酒的,多是世家子弟或是朝中大臣。有认出他的,本想上前套个近乎,恭敬见礼,却被他身后随扈抬手拦了下来。那些人见他身旁还跟着个面容娇好的年轻女官,一脸恍然,讪笑着退了开去。
    京里她不熟,只一味跟着他拐了两条巷子。离了那长街,周遭逐渐安静下来。偶尔有挑担子的小贩迎面过来,见他两人打扮,远远便贴着老墙根儿走,生怕冲撞了贵人。
    她一身朝服,妆扮很是淑雅。便是如此,依旧及不上他浑然天成的雍容。她模糊分辨出,他带着往城南去,竟是有步行送她回府的意思?
    越往前走,巷子变的越发老旧,斑驳的墙脚下,爬慢了青苔。石板路缝隙里,钻出几簇顽强的杂草。巷子两旁已由先前的高门大院,渐渐变成了如今的寻常民宅。
    以他与她两人的身份,走在这羊肠小道上,说来该是不相称的。风吹过,还能嗅到独院儿里烧饭的柴火味儿。
    可她不嫌弃。她身上这身儿女官服,算是托他的福。能与他在府衙一处共事,而非日日关在后院里,做个养在深闺不识世情的娇小姐,她很是感念。如此能离他更近一步,她对这身女官袍也就格外珍惜。
    而今她被他领着,走在最寻常的巷道里,她只觉这般看着眼前男人挺拔的身影,除开他依旧显赫的家世,这份稳重内敛,与这巷子经年积淀,意外的,十分和谐。
    “今日是因了贺帧。往昔应酬,除太子庆阳宫中,在外赴宴,大都有事说事,场面上很是清爽。”离了众人眼皮子底下,他停步,很是自然牵了她小手。
    他在与她交代,除实在推拒不掉的,他赴宴,底下人都很守规矩,知晓他脾气,便不好叫了歌姬进来唱曲儿陪酒。
    她杏眼亮闪闪看着他,小手反握过去,嘴角擒着通透的笑意。他有这份心,耐着性子免她心头不痛快,她方才在酒席上的恹恹,顿时一扫而空。
    她不喜欢的,他亦然不喜欢。这份认知,很是令人愉悦。
    有些时候,她觉得他当真不似及冠不久的少年人。这男人一身气度,心里所想,更像是经了岁月,洗去浮华,独留下纯粹的睿智与历练。
    她有些好奇,更多却是心痛。他必是有不寻常的过去,方才磨练出如今远超他年岁的老成。而这般经历,往往会给人带来苦难。真正痛过,才会刻骨铭心,才会如千锻钢那般,打磨出韧性。
    “又在胡思乱想。”他捏捏她小手,读出她眼底关切,只道是她还在为昭仪之事忧心。不欲她因此事而烦扰,他便借此另提起一事。
    “当初去麓山,半道上阿瑗乘的马车出了变故,伤了你肩胛。彼时下车,本打算亲自扶了你下来,”话到此处,他稍微顿了顿,瞥她一眼,这才又沉声道,“奈何阿瑗出了会儿神,却是推了阿狸过来。”
    陈年旧事,那会儿她全然不知他心意,闹了天大的笑话。这会儿再回想起来,真是尴尬万分。她答不上话,眼里露了丝羞愧,与他交握的手臂摇一摇,像是撒娇,微微带了丝讨好。
    她不经意流露的娇态,直直招了他眼。将她小手交到另一手,腾出来那只手,顺势环了她腰肢。
    “今日对贺帧所言,来日你当敬他一杯酒。这话,本是盼着阿瑗会羞涩默认下。”他直言不讳,道出心底失望。
    他这般坦言提点,她瞪着迷糊的眼睛,脑子里咕噜一转。片刻,恍然大悟,赧然红了面颊。
    来日,敬酒。她在心里默默回味,越想越止不住满溢的欢喜。原本是这个意思么?为何她心里有种被他当着众人跟前,阴晦求亲的窃喜?
    她小手扣着他,他要的涩然,她根本难以压制,满满给了他回应。他深邃的眼里闪过抹笑意,俯身亲她红扑扑的侧脸,耐心教她。
    “下回需得多用心思。期许落空,滋味不好受。”
    她脑袋轻轻倚着他臂弯,于这僻静的巷子里,怦然心动。
    这个男人的情话,总是这般不温不火,一点儿也不灼热,偏偏跟长了眼睛的箭似的,一扎扎进心窝里,轻易便叫人迷失其中,翻来覆去的咀嚼,越想越是动容。
    这一晚,他带她去柳荫渠畔,瞧了孩童堵渠摸鱼,之后路经湘潭巷子,又领她逛逛热闹的集市。
    她这才知晓,这人今日要她赴宴,不过是一举两得。既替她周全了贺大人颜面,又点卯似的,带她早一步离去,燕京城里瞧瞧新鲜。
    她当初绘声绘色与他描摹想要的舒心日子,如今他陪着她,替她一点点达成。
    玩得累了,身后自有软轿伺候着。一顶寻常布帘轿子里,她娇小的身子蜷在他怀里,嘴角还勾着心满意足的甜笑。
    到了姜宅门外,落了轿,里间却是全无动静。由军士扮作的轿夫相顾看一眼,正欲上前,却听门板上传出两声略显厚重的敲击声,两人训练有素,悄然退得远些。
    她在微微颠簸的软轿里,靠着他结实的胸膛,安心闭眼眯瞪。到了家门外,这人却扣着她腰肢,满目妖妖的光,微微哑着声气,沉身问她,“不留人么?”
    他吻她,轻轻撕咬她下唇。她微喘,身子又酥又麻。情动之下闭了眼,黑暗中,感官越发敏锐,便越是容易自唇齿间,体会出这男人待她极尽温柔的怜爱。
    她想留他。没有哪一刻比此时更清楚,他的好,已经让她舍不得放下。
    久等不到她回应,他捉了她小手,轻轻摁在胸前。“倘若不肯,推开便是。”
    分明知晓这人是以退为进,又对她使了攻心计。可她没想过抵挡,这一次,她妥协得甘之如饴。
    嘤咛一声,软软的,小手勾上他脖子——
    留么?自然是留的。
    
    第二零零章 靠近他,感受他
    
    由春英绿芙两人服侍过梳洗,出来没见他人,想是在隔壁屋沐浴。阿狸蹲在花架子底下,白日里没人逗它耍玩,这会儿见屋里燃了烛台,许是知晓待会儿那人会进屋,早早便候在此处。
    “阿狸。”七姑娘俯身招招手,尽量显得亲和。阿狸琉璃似的眼珠子瞥她一眼,肥嘟嘟的身子,四条腿儿懒懒伸展着,侧趴在地上,动也不动。
    “今日喂它,可还是挑拣得厉害?”七姑娘以手作梳,拢一拢披散的发丝,回身问绿芙。
    “挑,照样挑嘴得紧。除了小黄鱼,别的碰也不碰。那鱼还非得油珠子里滚一回,不沾油水,它伸舌头舔一舔,再不碰第二口,净糟蹋东西。”
    绿芙就没见过这般精怪的猫。这世道,穷苦人家一年也吃不上一口肉。阿狸上辈子不知积了多少福分,被顾大人看上,养得比她家姑娘还难伺候。
    “真不知好歹。”七姑娘嘀咕两声儿,走过去,探手摸它脑袋。阿狸的毛养得好,比蚕丝还顺滑。因着被那人训过,它在她跟前不谄媚,也不叫嚣。
    “他不喜欢好强的姑娘,你若脾气太硬,怎能招他喜欢。”她一本正经,尝试着与它打交道。没道理那人说话它就言听计从,到了她跟前,一概装糊涂。
    “喵——”养得人精似的阿狸,也能分辨眼前人说的是不是好话。听起来不似夸奖,它又不是非得要讨好她,于是冲她叫一声儿,那副懒洋洋的模样,十足不买她账。
    她觉着老这么蹲着,腿酸。正待起身,背后忽而投下一大片阴影,连带阿狸,一并笼罩其中。
    “教得不错,例子寻得贴切。”
    她陷在他扑面的冷香里,被身后男人拦腰揽了入怀。唰一下红了脸,回头,对上他含笑的眼眸。方才还立在她身后的绿芙,不知何时已不见了踪影。
    她本无意影射幼安,可他这么偷听了壁角再来应和,倒显得她好像很在意,而他,不加遮掩,一应纵容。
    “不过随口拿话唬它。”她分辩,被他调转过身。这才看清他一身月白寝衣,襟口大敞着。她伏在他结实的胸膛上,能察觉出此时此刻,男女见偌大的差别来。
    他身形伟岸,手心下的肌肤结实而紧致。有几处肌理硬邦邦的,是他练武强健了体格,胸肌腰腹,无不凸显出男人的刚强。
    “不打紧,这话横竖挑不出毛病。”他吻她露在衣领外莹白纤细的脖子,嗅着她身上馨甜的女儿香,嗓音有些沙哑。
    他在肯定她的温婉恬静,很合他心意。
    他吻得又柔又缓,不急迫,却透出惊人的魅惑。她喘息着微眯起眼,感受他在她颈间,深深浅浅,温温热热的****。
    他吻得蚀骨,勾勾缠缠,吸走了她全副力气。这种感觉太美好,湿热的亲吻,他与她,似要融在一处。连并她的心,也跟着潮湿起来。
    前世听人说,有一种男人,若是不想与之有牵连,便不要好奇,不要靠近。她觉得这话说得真中肯,他便是这样的人。亲近了,便难以割舍。
    他能够真真切切触动她内心,更无所顾忌撩拨她身体感官。叫她既羞涩,又隐隐带了些期待。这种大胆而羞耻的想法,在他之前,她绝不会有。
    她的情动,逃不过他眼睛。
    “喜欢?”他手掌滑进她里衣,带了薄茧的手指抚在她肋下,像是要继续向上攀爬,又极有耐性,迟迟不见动静。
    这种似是而非的挑弄,折磨得她杏眼迷蒙,唇齿间溢出些难耐的呻吟。
    与之前他碰触她不同,那会儿她只顾着羞答答承受,此刻,她无比清醒体会出,他给她带来的,身体上的悸动。
    她不是不晓人事的女子,正因如此,懂得多,反而容易被他带动。
    她忠实于本心感受,不刻意压制,青涩中带了媚态,令他十分赞赏。
    “喜欢便回应。身心交融的契合,男子比女子,更为渴慕。”他坦诚对她的想往,他在以男人的身份邀请她,亦是一种教导。
    她睁开湿漉漉的眼睛,将他半眯着眼,专注亲吻她的模样,看在眼里。眼前这人但凡动了情,华贵中渗出的性感,她想,女子大概十有八九,难以抵挡。
    她听话偏头过去,效仿他吻她的技巧,试探着含了他耳朵。
    他身子一震,喉间发出些许沉闷的声响。她像是得了鼓励,小心翼翼,低头亲吻他好看的锁骨。她留意到,但凡她碰他一碰,他身子便紧绷两分。这种好容易占据的主动,她心里有种异样的满足。原来他对她的渴求,如此强烈。
    她记起很俗套的一句话:男人跟女人在一起,要么走心,要么走肾。
    她领会过他对她走心的美好,如今兼而有之,何其有幸。
    “喜不喜欢?”方才他问她,带了好似她俱在他掌控中的满足。如今换了她问他,俏里含娇,单纯只问他喜好。亦然是羞涩的,却多了股勇气。这股勇气,是他给的。
    他眼底讳莫如深,退离些,深深看她一眼,没回应。取而代之,却是他蓦然俯身,重重叼了她小嘴儿。他在用行动告知她:喜欢,无以复加。
    一路倒在榻上,她被他压在身下,紧紧闭了眼。睫毛微颤,前所未有的,抛开一切顾忌,努力迎合。
    或许今日留他,自那时候起,有些事情便隐隐有所不同。
    “昨晚那条亵裤……”他鼻息急喘,赤裸着精壮的上身,寝衣早被他扔到帐外。
    阿狸踩在上面,许是环绕着他熟悉的气味儿,它安静蜷作一团,趴在当中,丁点儿不吵闹。
    “今早浆洗了。”声如细丝,这样私密的话题,说出口,总有些难为情。
    他撑在她上方,身上的悸动,有些令他理智失守。指尖探到她颈后,紧盯着她眼,一寸寸解了她兜衣。带着她颤巍巍的小手,摸到他底裤腰间。
    “明早,再浆洗一回……”
    纱帐里,她双腿被他并拢,他在她身后,激烈起伏。
    他通身紧绷得厉害,她能透过他,自她腿缝间一下更比一下难耐的撞击,感受他腰腹极致的硬朗。只一处,自始至终保留了两分力道。他扣紧她的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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