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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之嫡妃攻略-第1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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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里但凡有眼睛的,都瞧得出来,文王气色极好。面色本还蜡黄,眼下也浮现出一抹黛青中微微泛黑的阴影。如今,不止见天的回复了神采,两颊处,也日渐饱满起来。尤其一双利眼,威严清明。
这病症虽不轻,却也不至病入膏肓,也就谈不上回光返照一说。
邹御医觉着自个儿脚下也跟着冒了汗。莫非真是他医术不精?借着切脉,换一只手,悄然瞥一眼对文王身子,无比关切的冯公公。再瞄一眼他身后半步,形容坦荡,婉约娟秀的姜女官。邹御医收手,牵出个喜不自胜的笑来。仿若大喜过望,砰一声重重叩拜下去,一迭声恭贺文王圣体大是好转。
嘴上说着贺喜的吉祥话,邹御医深埋着头,从没有哪一刻,对这宫里俯身叩首,行大礼的规矩,如此感激涕零。借着袖袍遮掩,再没有人能窥见他眼底怯怯的心虚。
今儿这头,他是不点也得点。诊不出症结所在,殿内所有人都以为文王即将圣体安康,他要敢空口无凭,就这么直冲冲吐露出不吉利的话来,且又拿不出丝毫救治的法子。依文王病中,对寿数无比看重,且越发失了耐性的脾气。邹御医心惊肉跳,唯恐实话实说,反倒落不得好。
之前与他同为院判一人,便是因着相仿的缘故,被盛怒之下的文王,砍了脑袋。还是冯公公亲手押的人下去。
回想起那日午后令他冷汗涔涔,毛骨悚然的一幕,邹御医热血上头,狠狠咬一咬牙。心里不断说服自个儿:死生大事,他得顾着府上一家子人性命,决非他这人贪生怕死。外间传言,姜女官生来带福相。保不定,王上这病,压根儿无需他绞尽脑汁,毫无头绪的瞎掺和。光看文王神色朗朗,君威振振,再几日,说不得便能不药而愈的。
邹御医起了个头,之后上前的,哪个也不是蠢人。各自都怀着私心,有样学样。
七姑娘扣着小手,耳旁听闻此起彼伏的贺喜声,扇子似的睫毛,扑闪两下。冯公公瞬时端起笑脸,抹一抹眼角因着欢喜沁出的泪珠子,话里都带着哽咽。仿佛忠君这事儿上,他真是天地可鉴,断无二心。
如此刻意巴结的样子,七姑娘做不来。整个大殿,只她略显木讷,老老实实随着众人,跪在不起眼的角落。轻易便被人忘在脑后。
“姜七。”她以为此刻,万没有人会留意她。却不想,当先记起殿内还有她这么个人,却是榻上的君王。
“王上。奴婢在。”她守着宫规,跪着向前挪动两步,从身前排了三两行的人头后,逮着个空当,露了脸。
“你侍疾有心了。”文王清明的目光锁住她。平日待她和气,心底,到底对她,最是防范。若非怕她使了诡诈手段,文王也不至隔三差五,便招十余御医,挨个儿上前请脉。
七姑娘眼皮子一抬,甫一对上文王视线,即刻垂下去,再不敢直面圣颜。嘴上说着谦逊的话,只道是不过尽了自个儿本分,这功劳,她是万万不敢认的。
即便只是一瞬,文王丝毫没有错漏她眼底,仿似松了口气,就如同她放下了肩上沉甸甸的担子。她眼底的松快直白,不似作伪。没有宫中隐在暗处,裹了一层又一层,让人防不胜防的尔虞我诈,阴谋暗算。
如此,文王心头最后一丝猜忌也散去。摆手命她退下,回去等着领赏。之于身子安泰后,何日放她出宫,却是只字不提。
早料到的不是么?七姑娘在殿外小太监恭维的注目下,目光端直平视前路,微微抬着下巴,款步而去。
她不惧人查。于侍疾一事上,她没有动任何不该有的手脚。干干净净,就跟她方才殿内回话,一般无二。她是真个竭尽所能,一心一意,单只是侍药,替文王揉捏推拿,缓解病痛。跟当初她替那人诊治时,除了更小心谨慎,她可谓十分用心,做到了极致。
这日后,许是心上得了慰藉,文王面上竟是一日比一日恢复了神采。隔日便上朝听政,御医开的药,有七姑娘照旧伺候着,一日也没落下。
月末,当朝太尉大人出言启奏,京畿戍卫营半年一度的考校,定在下月初八。
文王颔首,大袖一拂,只觉近日里精神头越发好起来,偶尔夜里临幸妃嫔,也格外来劲儿。于是下令,下月初八,戍卫营练兵,御驾亲临。练得好,重重有赏。
公孙立于左侧文臣之列。随重臣俯身应诺,弯腰下去,刹那,眼底暴起抹精芒。
第二九二章 他在暗处,默默陪伴
“奴婢见过巍昭仪娘娘。”事有不巧,七姑娘当完差事,原本想回自个儿院子。刚穿过跨院,便遇上带着人,奉命伴驾的巍昭仪一行。
这位后宫最得宠的妃嫔,派头极大。自朱王后被废,巍昭仪在宫中已是一家独大。见了她,原本没认出人。不过当她是寻常宫婢,就这般目中无人,招摇的坐在四面挂红绡帐的小轿中,被人抬着从她身旁越过。
“娘娘,这位可是王上跟前的红人。”宫里当真冤家路窄。与七姑娘同届参选女官试的贾姑娘,如今得巍昭仪重用。讨了主子欢心,被赐名“香织”。
如今天色已晚,鸦青色里,掺杂了一点儿灰蒙蒙的暗沉。巍昭仪一听这话,即刻命人停轿。一手搭在把手上,缓缓回眸。见道旁立着两人,俱是低眉敛目。精致的眉眼,掠过一抹厌烦。
“你两个,抬起头来。”说罢一手掀起帷帐,涂了丹寇的指甲,鲜红艳丽。
宫里当差,通常都是两人同行。与七姑娘同一班的小宫婢,吓得畏畏缩缩,惶急抬了眼。这位娘娘的跋扈,但凡宫中老人,没人不知晓。年前才寻了由头,杖毙了一个貌美的末等美人。那美人不过是在御花园焚香抚琴,得了文王的眼,连着幸了两日。
七姑娘暗叹一声,是非之地,果然难得清静。听命只抬起半张脸,即便如此,也露出额前标致的美人尖,与挺拔秀气的鼻梁。
巍昭仪虚眼盯看她半晌,脑子里真没记起这是哪个。与后宫诸人见天的争宠,当先一想,便将她想做甘泉宫里哪个不规矩的丫头。以为又是一个背着她,御前不好好当差,只一心想爬床的。鼻子发出一声冷哼,抬手唤人,二话不说,便要绑了她回去处置。
这般不问青红皂白,文王跟前伺候的,也是说拿人就拿人。巍昭仪在后宫的风光,令七姑娘大开眼界。
“娘娘,这可使不得。”香织也是吓了一跳。她本打算借巍昭仪之手,刁难她一番,让她当众人跟前颜面扫地。没曾想,主子竟要押了人回去。赶忙凑上去附耳回禀两句,这才打消了巍昭仪随手打杀她的念头。
“你说她是哪个?”巍昭仪嗓门儿忽的拔高,描了亮金眼线的眼眸,仿若数九寒天,冷得逼人。
“便是近日来侍疾有功,宫中人人称颂,秋节时,公子曾向您讨要那人。”使坏害七姑娘性命,香织还没这个胆量。不说如今文王眼下正重用她,便是宫外,还有那位在的。可玩些个小把戏,挑唆挑唆,女人家争斗,在这宫里犹如家常便饭,想也不打紧。
果然,巍昭仪扶着香织的胳膊,莲步步下轿辇,携着丝馥郁的香粉味儿,来到七姑娘身前。
食指指尖挑起她下巴,妩媚而上挑的眼眸,直直看进她眼里。
“是个可人的。只是这心,未免也太大了些。”
言下之意,当日她竟敢当着百官面前,婉拒了亲事,已是叫她跟公子成下不来台。这梁子是早结下的。如今再听闻她在文王跟前,崭露头角。巍昭仪心中,怎会对她不忌惮?
病中侍疾,这可是连她都挣不到的恩典。于巍昭仪看来,区区一个赵国公府,怎比得上堂堂皇家,天下独一份的尊贵?换了她,也会朝秦暮楚,攀那更高的枝头。
手上一掐,尖利的指甲,刺破七姑娘水嫩的肌肤,摁出一个半月形,嫣红的指甲印来。
巍昭仪冷笑着,甩开她面庞。接过香织递上的巾帕,擦了擦手。
“走路不长眼的东西!冒冒失失,冲撞本宫座驾。罚你就地站上两个时辰,不得偷奸耍滑。”说罢一转身,华丽的衣摆带起股香风,人已是登上轿辇,大摇大摆,往甘泉宫去了。
别看巍昭仪如此蛮横,心里却很是不甘。若非还得留着那丫头给文王侍药,王上的身子若然有个好歹,得宠如巍昭仪,也是担待不起。莫不然,今日何需看得动不得?素日里,如她这般不安分的婢子,出身差的,通常都是沉井或直接杖杀了事。
“大人。”七姑娘身旁那小宫女,已是吓得胆寒。方才昭仪娘娘眼中的戾色,但凡有眼睛的,都能瞧出巍昭仪对姜女官,那是动了杀心。
因着下巴上仿若被猫抓了一爪子,一丝丝轻微的疼痛,七姑娘撇撇嘴,觉着还好,该是皮肉伤,隔日起来便能结痂。
“无事。你自回去便是。娘娘罚的,本也只我一人。”原本也不怎么相熟。何必生拉硬拽,叫人跟着受累。领这一份情,日后还不知要如何还回去。
那小宫女也不过碍于连日来,两人一同当值的情分,好心问候一句。见姜女官笑着冲她摆手,如释重负,吐一口气。还好,这位女官大人心肠不坏。真要叫她陪着受罚,心里多少有些不甘愿的。在这后宫里,得罪谁,也别得罪巍昭仪不是?
渐渐黑沉的暮色里,七姑娘形单影只,立在中庭。抱着手臂,上下搓一搓。回头便能瞧见不远处,正殿门口通明的烛火。可巍昭仪正在里头伴驾,谁敢将她受罚之事,往里边儿通传?便是说了,文王也不定能拂了巍昭仪颜面,免她的罪。
她望着殿前一对轮廓狰狞的石狮,缩了缩脖子。怕黑、胆儿小的毛病,又犯了。四周围影影绰绰的枝桠,风刮起来,不冷,却在耳畔呜呜的叫唤。
平日聪慧的脑子,这会儿不听话的,联想起宫中明里暗里的腌事儿。九重宫阙,不知埋了多少冤魂……
七姑娘激灵灵打一个哆嗦,这会儿倒是记起来,那人教她念过法华经。她记得他诵经时,平和好听的语调,像经年的美酒,醇厚醉人。却记不起他嘴里到底吐的是哪几句经文。
一时间想到他,她心里便觉得委屈了。今儿个被人掐了下巴,他待她最严厉的时候,拧她胳膊,摆出冷脸唬喝她,却从没有真个儿动她一丝一毫。
过了小半时辰,站得腿都麻了。她垂着脑袋,弓着背脊,缩得虾米一般。反正外间黑漆漆一片,也没人看得见。也就无所谓风仪不风仪。
正在脑中回想他给她的温暖,忽而觉得脚下被什么东西给蹭了蹭。她吓得险些叫出声,半夜三更,被这么冷不丁来一下子,她梗着脖子,颤巍巍往脚下看去。心跳快得像是要蹦出胸膛。
只这么眼睛眯一条缝,胆战心惊的瞅一瞅,她水汪汪的眸子瞪得铜铃似的,微微张着嘴,脑子乱成一团。
“阿狸?”她偷偷摸摸,低唤一声。
脚下全身雪白的猫咪,碧绿的眼珠子,仿佛白了她一眼。嫌弃的,蹲在她脚下,蜷着身子,压了她小半幅裙摆。
“还真是阿狸。”她呢喃。从没有如此刻般,如此热切,欢喜阿狸的到来。
她跟木桩子似的杵在地上,一动不动。阿狸靠在她脚踝,毛茸茸的身子,煨得暖暖的。它身上的热度,从脚下,缓缓传递到她身上。她心里的孤单畏惧,被这份小小的温热,一点一点,驱逐出去。
七姑娘抽一抽鼻头,眨去眼眶里的水雾。
原来,他一直都在看着她。
第二九三章 更深露重,夜半来人
不是错觉。七姑娘在心里默数几回,最近两日,到甘泉宫请见的大臣,越发多起来。若然没记错,好几位都很是面生,瞧起来不似外朝臣。七姑娘暗自揣测,莫非这就是由文王与公子成,一手扶持的内廷之人?且这些人进宫,常常都是趁半夜里,她与旁人轮值,不在文王跟前侍奉的时候。
事出反常,必有古怪。心里有不好的预感,被困在宫中,他不来寻她,她是丝毫没有法子往外边递消息。
初六上头,毫无预兆的,她被禁了足。与春英两个,被关在后殿,门口守着两名着轻甲,佩雁翎刀的侍卫。
东西两扇窗户,都被钉上手掌宽的木条。两根木条交错钉得严实,密不透风,连苍蝇都飞不进来。整间屋子,只留了扇送饭食的隔扇门。给她两人送饭的小太监,是冯公公手下心腹。平日没到饭点,门从外边用一把比她拳头还大的铜锁锁起来。算是彻底断了她主仆二人与外间的联系。
情形急转直下,在春英全然没闹明白的时候,已被人推推攘攘,押着她与姑娘,被人关在这不见天日的屋子里。
“小姐,今早送的是肉末烧饼,蒜泥白肉,酱萝卜丝儿。”
这已是被关押的第二日。春英心头惶惶,却不敢表露在面上。再深的恐惧,随着一夜过去,也勉强沉淀下去。如今最要紧,还是照看好她家姑娘。自打被关进这后殿,七姑娘除了眉头深锁,竟是不吵不闹,格外乖顺。
帮着春英从食盒里,摆好饭食。七姑娘执起碗筷,招呼一声,令春英一道用饭。此处没外人,主仆不同席的规矩,自不用做给人看。
“小姐,您说宫外边儿,世子爷可得了信儿?何时能接您出去?”香喷喷的饭菜摆在跟前,春英却是食不知味。
筷子拨一拨萝卜丝儿,七姑娘垂着眼帘,对春英这一问,实在不知如何答好。
或许在春英心里,那人是无所不能,没什么事儿,是他办不成的。可她心里却是明白,此刻,那人必然对她眼下处境,了然于心。
他没有动静,也就唯独剩下一种解释:当下,外间情形,怕是比她与春英所遭受的,只会更糟。深谋远虑如他,如今也不敢轻举妄动。
好在,文王也不过仅仅拘了她,并没有立刻要她性命的打算。这即是说,在文王看来,这一场****,鹿死谁手,尚未有定论。留着她,兴许还能多多少少,牵制那人。
“这可说不准。就好像前一刻,宫里所有人都知晓,你主子我风风光光,正等着王上厚赏。谁又能料到,转眼就成了阶下囚。没盼到大富大贵,倒把自个儿给搭上了。”
七姑娘轻哂笑一笑,话里带了几分自嘲。
但凡帝王,必是疑心病极重。那晚他不知借何人之手,送了阿狸进宫陪她。便是这么丁点儿大的小事儿,被赵全那小人逮住空当,在文王跟前添油加醋,矛头直指她暗地与人通风报信。
末了,这事儿竟追查到永乐帝姬宫里去。
文王招帝姬前来问话,七姑娘这才得了机会,近处瞧仔细,婕妤娘娘所出的这位小帝姬,年岁比她还轻。羞答答的小姑娘,面庞清秀,很是怕生。
待得文王盘问起来,那猫咪从何而来。小帝姬怯生生让身后人提了个篮子,当堂掀开了,给大伙儿瞅瞅。七姑娘心下一跳,里边正熟睡的,竟不是阿狸?
篮子里的白猫与阿狸有八九分相像,个头儿稍微小一圈儿。只一双眼睛却是鸳鸯眼,左眼碧绿,右眼橙黄。
与阿狸不相熟的,很难区分二者的不同。
小帝姬懦懦言道,这是不久前,婕妤娘娘宫里养的猫,下了幼崽,她看着软软小小,毛茸茸的小家伙,很是喜欢。于是央求母妃,自个儿养了一只。
帝姬所言,句句属实。便是赵公公使劲浑身解数,也没揪出丝毫可疑之处。
文王面上罚了赵全一年俸禄,隔日,却在众人所料不及之时,以顶撞巍昭仪的罪名,命冯瑛拘了御前新得宠的姜女官。圣谕有言,责令她谨言慎行,不可骄纵太过。
就这么凭白顶着个“不敬”的罪名,文王翻脸无情,七姑娘是一早料到的。只不知,是时机太凑巧,刚好叫她碰上不讲理的巍昭仪。又或是……文王那日招巍昭仪伴驾,原本也是别有用心。便是巍昭仪不发作,她也逃不开这场劫难。
初七晚上,屋里只点了盏昏黄的油灯。七姑娘与春英都待在内室,闲来无事,听春英说起她幼时在老家,家里过的那些紧巴巴,揭不开锅的日子。
“那会儿只觉日子苦。吃不饱饭,夜夜都抱着干瘪瘪的肚子入睡。兄弟姐妹几个,挤在一张土炕上。盖的是茅草编的,破旧的被子。上面搭了几块儿遮风的粗麻布。”
七姑娘看着春英提及家里人,灯火下,映衬她目光格外柔和。嘴里说着如何如何吃苦,可眼角眉梢,流泻的,全是对家人的惦念。那种打心窝里生出来的感怀与满足,好些年,没在春英脸上见到。
于是叹息道,“此番带你进宫,却是带累了你。”
春英惶恐摆摆手,急得说话都不顺畅了。就怕姑娘多想,跟着姑娘这些年,姑娘待她极好。不止对她好,对她家里人也好。她哪里还能不知感恩,做个白眼儿狼。
正急着辩解几句,这时候,却听门外,似有脚步声渐近。
春英一把握了姑娘的手,手腕还在微微哆嗦。这大半夜的,来者何人?听说衙门里处置囚犯,多是夜里,悄无声息就动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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