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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个王爷好篡位-第1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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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但没有拒绝,还主动的送上了门来。
秦连郁收敛脸上的玩笑气,已经有成熟男子刚毅的脸庞多了深深的凝视,“三姐想要这天下太平,小五就帮你守着,只要我这个西傲王活着,西傲就永远不会生出异心来。”
说罢他从石凳上站起来,“虽然你不是娘亲生的,可是我把你当亲姐姐。”
不苟言笑的脸庞再次多了惨烈的笑容,从二品的官阶总算可以提一提了。
看着那道已经在不知不觉中长高的身形一步步离开,无忧低头看着手里的酒杯,索性自顾自的合起来。
一直喝到了天色渐渐暗下来,连双才给她递过来暖手炉,“主子,外面天冷,要下雪了。”
“无妨,去再取些酒来,下雪天最适合饮酒作乐。”
无忧举着酒杯,目光因为喝了酒而有些迷蒙,可是脑子却无比的清醒,从小就耳濡目染的帝王之术,社稷之本,都让她觉得一双肩膀累的厉害。
“主子,您不能喝这么多酒。”
连双心里有些着急,主子的身体目前虽然没有什么大碍了,可是也不能这样喝酒啊。
“仅此一次。”
纤细的手指伸出一根,她变得红润的唇角多了一抹醉酒后的笑容,今夜要下雪了,可是她却不能和那个人相见。
若是不在用酒灌倒自己,恐怕她会撑不住的去找他。
“好吧。”
连双心里一软,陛下不在了,主子心里难过,一直压抑着不发泄出来也不是个事,一咬牙就跑到厨房去拿酒去了。
头顶已经是漆黑一片,院子里掌着灯,红色的灯笼让光线也跟着多了一抹喜庆的红色,而她却一个人坐在院中,肚子畅饮着杯中孤寂的桃花酿。
“回到玉矶,我最想念的就是这桃花酿了。”
喝光杯子里的酒水,她突然笑了出来,迷离的眼神看着对面的位置,仿佛出现了另一道迷幻虚无的影子,那绯红色的唇角温柔的朝着她笑。
长孙衍,你伤了我、骗了我,可我还是想你了。
天空中渐渐有轻盈的东西飘落,一片片在冷风中随性的舞动,最终飘落到她的衣裙上,发髻间。
无忧伸出手,错综复杂的纹路上落下丝丝冰凉,沿着手心的纹路一直到了心尖,“去取凤凰琴。”
已经太久没有看到主子有兴致弹琴了,连双连忙再去取来凤凰琴,琴弦在风中轻轻颤动,可却不足发出任何声响,她伸手抚摸过上面的各色宝石,削葱一般的指尖才挑起其中一根琴弦,发出一声轻鸣。
“初冬飘雪一地落红”
“那年竹楼惘然如梦”
“春水凝碧断雁越澄空”
“纤指红尘醉影笑惊鸿”
“皓月长歌把酒临风”
“倾杯畅饮尽长虹”
悠扬的曲调随之响起,她唇齿开启,清幽的声音仿佛在吟唱,那年竹兰阁棋局博弈,一舞动心,那一地落红,仿佛还历历在目。
屋顶之上,把酒言欢醉酒临风对夜空,一吻痴狂,两心相悦。
江水之上,洞房之夜他们碧波之上,醉影笑惊鸿,此身托负,一世爱如初。
曲音变换,激荡悲伤,无忧宫外孤寂的身影,那穿胸的一箭,还有那一地血色,刹那间将所有的美好全部打破。
她愤怒,怨怼。
悲伤压抑的语调再变,沉静平缓,仿佛没有了力气之人,又仿佛退去了心中执念。
无忧仿佛将自己的身形都倾注在了这琴弦之上,唇角微微扬起一抹浅笑,用你一世的好,来恕一次的错,当真是呆子才会做的买卖。
连双在一旁静静的听着,不懂音律的她却像是突然听懂了一样,眼圈红红的扑倒在南羽的怀里,“老天爷为什么那么残忍,不让陛下陪着主子天荒地老。”
“笨女人,难道你到现在还觉得陛下真的去了吗?”
看着怀里哭的鼻涕眼泪一把一把的女人,南羽难得多了一抹温柔,传说中有一种恩爱的鸟,一旦相爱,就只会同生共死,绝不生离死别。
“你什么意思?”
连双哭着抬起头来,随后眼睛睁大,难道陛下还活着?下意识的就要去问无忧却被南羽拉了回来。
“别去打扰主子。”
今夜,主子心里最后的心结可能就解开了。
陛下亲临,即便沧澜的朝廷对归顺玉矶的事情很是抵触,可是却也不得不前来觐见,无忧却让南羽将人都挡在了外面。
“主子,您真的不见他们?”
“没有什么可见的。”不过是一些心里带着怨怼,嘴上却奉承的人,更何况给他们一个下马威也是应该的。
连双点点头,确实没有什么可见的。
“连双给主子捏捏肩。”说完外面就响起了脚步声,秦连拓从外面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一个七旬有余的老人。
无忧眉峰挑起,萧潇挑选年纪大的人来做安放在秦家的眼线,等她有足够能力追查当年的事情时,恐怕为她办事的人都已经老死了。
“三妹,这个是教习无忧练字的先生。”
秦连拓指着身边的老翁说道,这几日他马不停蹄的去寻找当年三妹的那些师傅么,琴棋书画一样不敢疏漏,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让他找到了一个可疑之人。
“贵人,求求你放了我吧。”
“我可以放了你,但是我要知道当年你告诉秦无双的事情。”
无忧眼神淡漠,她想清楚萧潇到底用什么惑乱人心的话来说服秦无忧按照她的棋局一步步走下去,直到早已经知晓的死亡。
“我不知道贵人在说什么?”
那老头浑身一哆嗦,立刻趴在地上说道。
“秦家三小姐秦无忧天生凤格,可却注定要红颜早逝,到底是天命如此还是有人故意为之?”
突然挑起的音调夹杂着明显的寒意,“再敢说你不知道,我可以保证,今日就是您大限的日子。”
“儿孙满堂绕膝之乐,总是让人流连忘返,您说我说的对么?”
无忧换换起身,莲步轻移,百福裙边随着荡出好看的幅度,可却被她手里突然拔出来的剑光给斩断了。
“我给你最后一次开口的机会。”
锋利的剑刃横在老头的脖子上,只需要她一个用力就会血溅当场。
“别杀我,我说。”他这么大岁数不怕死,可是他却不想让自己的儿孙跟着遭殃。
“确实有人让我在教习秦三小姐练字读书的时候告诉过她一些事情。”
想到那段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再有人翻出来的过往,他眼里有些愧疚,当时他家里穷的厉害,对方给了他很多钱,只让他做这一件事,他就鬼使神差的答应了。
“都告诉了她什么?”
288 墓前杀人
“那人只是告诉我跟三小姐说她不是秦家的孩子,是夫人从寺庙捡回来的,还说……还说了她是大国师钦点的凤格之命。”
老头颤抖的说完,根本不敢看无忧的眼睛,毕竟她和死去的三小姐很是相像。
“你告诉她这些的时候,她几岁?”
无忧声音沉冷,秦无忧的小心谨慎不是秦家培养出来的,而是萧潇在她心里种下了一颗种子,不需要去过多的管理,就会自己发芽长大。
“大……大概七八岁吧。”
心口突然一痛,如同被什么东西狠狠刺了一下,她伸手扶住旁边的木桌,七八岁,正是开始真正了解这个人世的时候,却被告知一直疼爱自己的父母根本不是亲生的,不仅如此,他们对她所有的好都是有目的的,因为她所谓的凤格之命。
那时的秦无忧应该就像她此刻一样锥心之痛,会更痛。
“贵人,我已经将自己知道的全说了,您行行好,放了我吧。”
老头趴在地上不断磕头,不断传来的响声让她回过神来,“你走吧。”
“谢谢,谢谢贵人。”
一听可以走了,老头立刻从地上爬起来,急慌慌的就朝着外面小跑而去,丝毫不顾及自己年迈的身体还能不能经受的住,一心害怕自己跑的慢了,这条老命可能就没了。
秦连拓看着她有些难看的脸色,眼里不由得多了些担忧,“你为什么不追问是什么人指使他说这些的?”
“你觉得他能说出什么有价值的东西么?”
无忧在一旁的椅子上做了下来,萧潇心思那么精明,又怎么可能在这个老头这留下把柄和线索。
“没想到她曾经经受了这么多。”
听到刚才的话,他心里也不由得多了些压抑,他离家比较早,对于过去的三妹印象并不是太深,只知道她并不亲近他们几个兄妹,以为是她性子本身如此,可如今看来,是她早早的就知道了自己不是秦家的孩子,更有可能,她在秦家的每一天都是在备受煎熬的活着。
无忧沉默不语,就是因为经受了很多,变成了煎熬,后来入了宫之后,只需要有人稍稍怂恿,就会变成她还魂那日的效果。
“再过两日就到她的忌日了。”
“你想去祭拜?”
秦连拓随后就明白了她的意思,无忧却站起身子,远离有一抹说不上来的哀伤,分不清是为自己还是为在挣扎煎熬中选择死去的秦无忧!
“我欠她的。”
萧潇摆布了他们两个的人生,可她却是为了自己而死。只凭这一点,她都欠了她的。
“明白了,我会准备要用的东西。”
秦连拓说完就准备离开,却被她开口叫住,“二哥,我还需要一些其他的东西。”
……
两天后的一早,南羽就驾着马车朝着山上某一处空地而去,秦无忧的尸体就葬在这里。
“主子,到了。”
车帘撩开,连双搀扶着无忧从里面下来,清凛的空气带着冷风的萧瑟,还有一些周围松树的味道。
她朝着周围环视了一眼周围,寂静安详,靠山环水,显然是一块风水极佳的宝地,站在墓碑前她抬眼望去,那是玉矶的方向。
“你们先去马车里等我吧。”
“可是主子,你一个人……”
连双还没说完就被南羽扯着离开,主子不是一个会让自己孤身犯险的人,她这么做必然有自己的考虑。
冷风在耳边呼啸而过,吹动她鬓角的发丝和上面轻微作响的头饰。
“你也曾想过挣脱开别人安排下的命运对么?”
伸手轻轻抚摸上墓碑上的名字,她的灵魂曾经在这具身体里住了两年,秦无忧三个字是会跟随她一辈子的名字。
“我最初以为你是喜欢长孙昀才入的宫,现在我知道了,你入宫不是因为男女之情,也不是因为秦家对你的期待,而是你想要顺应所谓的天命,去站上那个位置,因为只有如此,你才能摆脱被人摆布的人生。”
这两晚她在寂静的夜里想了很多,才想明白了她曾经有过的心思。
只有冷风做着呜咽的回答,像是在为坟墓中的女子悲伤一般。
“无忧,我为我们找到答案。”
没有人喜欢被摆布的人生,哪怕这种摆布看似对她们很好。
宽大的袖口挡住了墓碑上的名字,她眼底带着深沉的痛意,沉默良久。
“主子,时候差不多了,我们该回去了。”
半个多时辰之后南羽从远处走了过来,现在三国虽然已经一统,可是不想看到这局势的人大有人在,主子一个人在外面久了,难免会有危险。
“嗯。”
无忧站起身来,双腿长时间做着有些麻木,只能靠南羽搀扶着才能移动脚步。
“回去吧。”
轻声叹了一声,她才被搀扶上了停靠在远处的马车上。
“驾!”
“主子,你脸色有些不好,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连双脸上多了紧张,这外面山间冷风吹得这么厉害,主子的身子一直不好,可不要再染上什么风寒才好。
“我没事,倒口水给我。”
无忧缓缓开口结果连双递过来的水杯,有什么东西顺着水滑进了喉咙。
“这山路真不好走,总算是下山了。”
下山的路颠簸而缓慢,连双忍不住抱怨了一句,刚想说还是走平路舒服的时候却听见旁边的无忧突然开口,“南羽,翻回去。”
“是。”南羽一愣,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都已经下了山,难不成还忘了什么东西在山上?
本来朝着秦府而去的马车迅速调转了方向,重新朝着墓地的位置而去。
马车尚未挺稳,无忧已经先一步下了马车,南羽一惊,腰间的长剑立刻拔了出来,刚刚他们离去的时候没有任何人上山,可现在墓碑前却多了一个黑衣人。
“拿下他!”
无忧冷喝一声,南羽的剑就跟着落在了那黑衣人的脖颈间,对方想要挣扎,可是身体却僵硬的动不了,显然是中了毒。
“是你下的毒?”
那黑衣人抬起头,眉头皱起,没想到他竟然栽在了一个小丫头身上。
“不错,就是我下的毒。”
无忧唇角扯出一抹冷笑,刚刚她用袖子遮掩墓碑的时候,就已经下了毒,即便做好了所有的安全准备,可她却还是四肢僵硬,好在她提前告诉了南羽半个时辰过来喊她,可以让她有足够的时间来解毒。
接过南羽手里的长剑,她面容清冷语气冰寒无比,“说,萧潇在哪儿!”
除了自己和秦家人,也只有萧潇会派人过来,她赌的就是她心里或许也有那么一点点的不忍,不忍一个人从出生到死亡,都是一枚棋子。
“我不知道。”
“我再问你最后一次,萧潇和战西野在哪儿!”
手里的寒剑稍加用力,锋利的刀刃就在他脖子处划破了一道口子,一滴鲜红的血珠就滴了下来。“我不知道。”
“很好,那就代替你的主子去给她赔罪吧。”
冰冷的声音再次传出来,她手用力,那道只伤了表皮的口子,瞬间就变成了深可见骨的伤口,还没有来得及滴落的血珠瞬间就像是被挤压了一样,急迫的喷洒而出。
身上的素衣被沾染了点点血迹,可她却没有丝毫的在意,这不是她第一次杀人,也不会是最后一次。
连双在后面捂住了眼睛,老天,她刚刚看到了什么,主子竟然亲自动手杀人了。
“主子?”
南羽也是有些被这样的举动惊到了,可随后想想刚刚那黑衣人眼里根本就没有对死的恐惧,就算留着他的命审问恐怕也是什么都审不出来。
“将尸体扔下山。”
无忧面无表情的说完,转身上了一旁的马车。
回去的路异常缓慢,马车内混杂着淡淡的血腥气息,“主子,你衣服脏了,要不先把外袍脱了吧。”
她还记得三年前在寺庙,主子就是这样满身是血的回来。
“不用,比起那些看不见的刀刃,这些看得见的血又算得了什么。”
深沉看不出情绪的目光透过侧面的帘子看向苑方,秦无忧的坟墓向着玉矶,可见她的猜测不错,她和秦无忧之间绝非毫无怜惜。
“主子,下次你想要杀谁,让南羽和连双去做。”
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主子杀了人之后情绪特别的低落甚至是难过,倒不如以后这种事情由南羽和她来做。
“傻丫头,一旦沾染了血腥,就再也收不住了。”
就如同她现在的位置一样,早已经进了棋局,就必须走下去,厮杀也好,煎熬也罢,除非活着破了棋局,否则就只能身死其中。
马车直接回了竹兰苑,她才下马车,秦连拓就带着人来了,无忧看清楚来人,眼里闪过瞬间的恍惚。
“我这么好的毒给一个手下人用,你不觉得太暴殄天物了么?”
纳兰逍身上的华服依旧,不过头顶上的王冠却变换成了普通贵公子的装扮,可却依旧不改他平日里说话做事的语调姿态。
“难不成你觉得你的毒能毒死你师傅?”压下心里涌上来的情愫,她冷声反问了一句。
“说的好像不是你师傅一样。”
纳兰逍立刻回击,可说到后面声音却渐渐小了下来。
“好了,我不说了还不成么,我这毒可是很厉害的。”
嘴上有些泄气的说着,却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腕,指尖压在她脉搏之处,稍微有些紧张的面容在诊完脉之后才放松了下来。
“纳兰逍,有没有事?”
秦连拓也是担心无忧亲自去下毒,反而会让自身受累,急忙的追要结果。
“再规定的时间内服了解药,没什么大碍,好好休息两天就没事了。”
自从听说这个女人回来了,他这右眼就一直跳没挺过,果然还是被打劫了。
秦连拓这才跟着放心了,随后想到另外一件事情,才再次朝着无忧问道,“有下落了吗?”
那日她说需要一样毒,而且是毒性很强的毒,说是有可能找到萧潇的下落,他这才去纳兰逍那里去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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