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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良婿-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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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前北部有庄喆坐镇,如今长风国中内斗,一盘散沙,巴尔再是忌惮庄喆,可也不愿放弃眼前的肥肉。再加上庄喆扶持旭王,最后是孝王持先帝遗诏登基做了幼帝,沈逸辰和庐阳郡王辅政。庄喆不愿臣服孝王,被扣留京中,庐阳郡王不敢放虎归山。
  此番巴尔南下,沈逸辰举荐了洛容远。
  早前洛容远从恒拂别苑离开是破晓,离开恒拂别苑后,洛容远直接离京。宫中生变也是在破晓,再等锁城的消息传到城门口,洛容远早已离京。等回军中,才晓京中生变。
  太子逼宫,倒行逆施,举国征讨,镇阳军也在其中。
  可太子自有支持的势力,君上又在太子手上,成王败寇,都在破釜沉舟。而太子也怕君上一死,留下话柄,也一直不敢取其姓名。
  双方僵持。
  到了三月,君上病重过世。
  僵局被打破!
  发丧礼上,沈逸辰持先帝诏书,要扶幼帝孝王上位。宫中宫外自是一番阴谋算计,亡命血战,最终扶孝王等上了皇位,开弘孝年号。
  但弘孝帝上位,长风之乱并未结束。
  早前太子为众矢之的,诸王尚能联手,可孝王登基,便无一人心悦臣服。
  孝王年幼,何谈的治国之能?不知婉妃给父皇吃了何等迷药,才让父皇将皇位传位于并不起眼的幼弟。
  诸王不服,京中便一日不太平。
  若无沈逸辰和庐阳郡王等人辅政,恐怕长风早已分崩离析。新帝触登位,百废待兴,还有诸王伺机,局势并不明朗。此时巴尔南下,也唯有洛容远堪此重任,而不必担心另怀心思。
  洛容远北上御敌的消息传到晋州已是腊月。
  方槿桐半拢眉头,半是感叹:“这回姨父姨母当担心了。”巴尔一族素来骁勇善战,这一场怕是恶战。
  方世年放下信笺,语气却平和笃定:“好男儿自当建功立业,这一仗,容远当去。”
  方槿桐垂眸。
  木头尚有消息,那沈逸辰呢?


第116章 逼宫
  时间回到弘德二十年; 正月初三。
  破晓; 太子携人逼宫; 封锁宫门。
  君上大怒,斥责太子谋逆。
  起初,太子尚且胆颤惊心; 面对君上斥责嘴角哆嗦; 面容亦有惧色。自古以来,逼宫的能有几人有好下场?
  他已是太子; 又已监国; 朝中有一半都是他的亲信; 只要父皇病情过不去; 他便能立即登基,他何苦沦落到逼宫的地步?
  “都是你!”太子神情激动; “若不是你要废我; 我何苦走到今日这步?”
  弘德帝怔住。
  废太子一事朝中虽然早有流传,可这一传就是好几年,为何偏偏今日反?
  “就因为前日之事?”弘德帝问。
  太子咽口口水,前日,大年初一; 他在金殿上险些将戴平波和曲国公用解酒汤灌死,他也不知道谁在他酒水里下得夺人心智的药,否则; 他哪会干出这档子事?
  可出了这档子事,他找父皇认错。
  父皇罚他跪了一整日; 而后他便听到了父皇要废他的消息。
  废太子的下场,自古以来只有一个,活得过今朝,活不过明朝,左右不过一个死字,若是逼了宫,兴许这天下还是他的。
  只是这时华瑜来寻他:“太子哥哥,母后已经过世,早前父皇对我们的疼爱不过是念在我们是皇后的字句。在金殿上,你险些逼死尚书令和曲国公,父皇岂能再任你担任储君之位?可从太子到废太子,即便父皇留你性命,余下的几个,哪个登基会留你?”
  太子本就生了逼宫之心,却迟迟无法决策。
  华瑜这番话就如同当头棒喝。
  “太子哥哥,自古成王败寇,只有你顺利登基,日后我们兄妹二人才有屏障。若是这一步走得差池了,你我皆万劫不复。与其坐以待毙,不如赌一把,赌输了也是个死字,若是赌赢了,天下便都是太子哥哥你的。”
  华瑜递酒杯给她。
  太子本就炉火中烧,华瑜这番话好似魔音一般绕在心里,挥之不去。华瑜递酒给他,他想也没想,接过便饮。辛辣入腹,好似激起了内心压抑的不满,眼底也逐渐变得猩红。
  “妹妹说的对,便是我死也要拉几个陪葬。”太子摔碎了酒杯。
  ……
  逼宫之事,猝不及防。
  “都是你逼我!”君华殿内,太子激动,已有些神志失常,“我处处容忍,你步步紧逼,你别以为我不知晓,你已经下旨要废我。”
  “你如何知晓的?”弘德帝气势威严俱在。
  步步上前,太子便步步退后。
  他这个不成器的儿子,若是真凭他自己就有胆量做出谋逆之事,那好歹还有几分君王气度,可是,他不信。
  弘德帝步步上前,太子吓得退坐在地。
  “朕问你,谁给你出谋划策?谁给你胆子图谋不轨!”
  “父……父皇……”太子吓得头痛欲裂,只得抱头不断抓着头发。
  弘德帝自然看出了异样:“你又服了什么东西!”
  “我没有,我没有……”太子怕极,就似物极必反,前日金殿上也是如此,但等弘德帝寻他问话的时候,他便如此唯唯诺诺,像疯了一般,就抱着头一句话不说。
  “太子哥哥。”华瑜不知何时来的君华殿。
  “瑜儿?”弘德帝先是担心她此时来君华殿,可瞬间,弘德帝眸间一簇,忽得明白过来。
  而华瑜已经上前扶起太子:“太子哥哥,逼宫都逼了,你再软弱就是一个死字,你还觉得父王能饶你?”
  “华瑜!”弘德帝又惊又气,“竟然是你!!”
  而太子似是被她先前那袭话点醒,咽了口口水,心底跃跃欲试。
  华瑜伸手,将身后侍女手上的盛酒的杯子接过,递到太子面前:“哥哥,谋大事者,岂能连这些胆量都没有?”
  似是被华瑜的话戳中心底,太子一把接过,临到唇边就要吞。
  弘德帝喝道:“什么东西你都敢服!你忘了金殿上你做了什么!”
  太子一怔,既而惶恐看向手中的酒水,对了,是,大年初一清晨,文武百官进宫拜谒前,华瑜来寻他,也是给他一杯酒,恭祝完事顺遂。他想也没想,一口饮尽,而后,便觉那金殿上的龙椅尤其耀眼,他离它只有一步之遥,如何不敢坐?压抑得愿望似是从心中崛起,而后一时到达了顶峰,解酒汤灌戴平波,连曲国公和蒲阳郡王的孙子他都想杀了了事,总归,他已半只脚踏上了皇位,挡他的人,都应当死!
  一时间,仿佛无所不能,直到沈逸辰一句话将他点醒。
  他心中大骇!
  有人给他下药,让他在金殿上癫狂,其心可诛!而后他将东宫拷问遍,死了不少人,却寻不到谁给他下的药。
  昨日在东宫,也是华瑜来寻他,也是一杯酒,他也如同今日这般,以为她是借酒给自己壮胆,谁曾想父皇一句话提醒,原来下药逼自己走上这条不归路的人,竟是自己的亲妹妹,华瑜!
  太子眼中不可思议,而华瑜却丝毫未曾慌乱,她接过他手中的酒杯,继续道:“太子哥哥,即便没有金殿之事,你以为父皇就不会废你?”
  太子怔住。
  “不过是温水煮青蛙,直到将你煮死在水中罢了,届时你一个废太子,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同死了由有什么区别?”
  “华瑜!你枉费父皇如此疼你!”这番话若不是亲耳听华瑜说出口,弘德帝永远不会相信。
  华瑜转向他,笑道:“是啊,父皇疼爱我,要不媛妃在建议将我嫁去巴尔和亲的时候,父皇怎么会反对呢?”
  “你!”弘德帝语塞。
  身后的媛妃只觉浑身一僵,便见华瑜朝自己走来:“媛妃娘娘这些年在宫中的日子舒坦惯了,便何事都想指手画脚一番,若是我母后在,又岂会生了将自己女儿嫁去巴尔的念头?”
  媛妃强压着心中震惊道:“巴尔一族给君上送信,巴尔一族知晓公主是君上最宠爱的女儿,所以才点名指姓要公主和亲,否则便会穷兵黩武。早前定北侯的母亲也是巴尔一族的公主,而后二十余年虽然边界一直有摩擦,却没有大动作。若是公主去,自然也可保几十年和平。”
  华瑜轻笑:“父皇,有媛妃日日给你吹枕边风,你可曾动摇过?”
  弘德帝垂眸。
  华瑜继续:“身为长风的公主,享受的是常人不可及的公主富贵,也身负一国公主的责任,若是皇后泉下有知,也自当赞同,为君上分忧。”
  此语一出,媛妃僵住。
  “你……”你怎么知道这句话还未说完,华瑜又道:“朕这个不争气的儿子,没有朕的半分气度,也没有半分治国之才,却手段阴狠毒辣,今日在金殿上,又做出如此举动,若是他朝即位,其余兄弟怕是一概不得生还,朝中树敌无数,长风势必分乱,朕要废太子,主意已定。”
  弘德帝也僵住。
  太子也震惊看向弘德帝。
  虽然心知肚明,而如此直截了当,还是深深刺痛心中。
  “太子哥哥,今日若是逼宫不成,这宫中已无我兄妹二人立足之地,服不服这酒水又有何区别?”华瑜再次回身,将酒水递给他。
  太子接过,竟想也不想一饮而尽。
  衣袖一挥,酒杯一甩。
  “逆子!来人!!”弘德帝龙颜大怒!
  而原本就不好的身子,被这么一气,直接呕血,媛妃上前搀扶:“君上。”
  身后几个侍从上前。
  可殿外再无旁人。
  弘德帝眼中慌乱,媛妃更是惊恐。
  太子却沉声大喝:“来人。”
  瞬时间,君华殿中涌入了数以百计的禁军。
  禁军?弘德帝心中已全然清楚,“你们这是谋逆!”
  “即可封锁宫门,严禁一切人员进出。”太子一语既出,立即有人领命去做。
  “来人。”
  再有内侍官上前。
  “给君上服药,送回寝殿休息,君上病重,君华殿一律不许进出。”
  内侍官上前,可弘德帝威严在,无人再进一步。
  太子眼底猩红,自己端起酒杯上前,内侍官夹住弘德帝,太子眼波一冷,一手掐住弘德帝的下颚,一手将大碗酒水灌入。
  弘德帝一面呛,一面愤怒。
  可酒水入喉后,如烈火灼烧,竟是,再也说不出话来!
  “君上!”媛妃大哭。
  “送君上回去休息。”太子吩咐,内侍官照做。
  媛妃眼中惶恐。
  “媛妃娘娘,妹妹想怎么处置便怎么处置吧。”太子根本没有兴趣管她,药性上头,做了也做了,他顿觉脑海中一片清晰。如今逼宫,即便关了宫门,消息也会不胫而走,他现在犹如醍醐灌顶,恨不得立即部署。
  华瑜轻笑。
  媛妃跌坐在地,不断往后退去。
  华瑜在宫中素来阴狠,她早前不过仗着君上的宠爱,才会如此。
  而如今,君上被囚,她又无子嗣傍身,再加上方才华瑜口中的巴尔和亲一事,媛妃双目含泪。
  眼见太子携了侍卫离开,这君华殿中只剩了华瑜的人。
  媛妃眼中届时惧意。
  华瑜上前,半蹲下来,伸手摸摸她的脸:“啧啧,果然是个美人胚子,怪不得父皇宠爱你。你说这巴尔一族也无非是要个公主和亲,可如今公主没了,两国即将交恶,长风送个宠妃去给人先陪个不是,会不会好些?”
  “不……不……不要……”媛妃惊恐。
  可华瑜捏着她的下巴,她根本动弹不了:“媛妃既然如此为长风着想,便替本宫去趟巴尔好了。”
  媛妃眼中含泪,脸却被她掐着 ,说不出来话来。
  看她这副模样,华瑜心中痛快,便伸手拍拍她的脸,继续道:“放心,不会让你假扮本宫,只会让你做侍奉美人。侍奉美人和王后可不同,巴尔各族都在瞄着汗王这个位置,你争我多,今日换这人,明日换那人,这侍奉美人是长风送去的,代表长风的诚意,那换了任何人做汗王都是受用的。却唯独有一条,不能让这侍奉美人死了,早前听说,有被玩得腻味的,巴尔汗王送与自己的儿子,儿子送给自己的将领,将领送给手下的千户,千户送给百户,啧啧,那可真是人尽可夫。”
  媛妃挣扎摇头,脸都被她掐出一道血丝。
  华瑜看得欢喜,也伸手放开她,缓缓起身道:“找人一路调/教,送去巴尔。”言罢,又俯身拍拍她的脸:“记得,好好侍奉,可保几年安宁。”


第117章 君华殿
  “侯爷; 今日宫中不允许任何人进出; 还请侯爷见谅。”长风国中宫门有三道; 沈逸辰被拦在最外围的一道。
  “不允许任何人进出?奇怪,本侯是奉诏入宫,昨日有内侍官传令; 君上让本侯今日入宫回话; 可是宫中出了何事?”沈逸辰佯装不知,却目光凛冽。
  若是换了旁人; 极好打发走。
  可值守的将领是知晓怀安侯秉性的; 怀安侯若是奉诏入宫; 此时无故拦下; 怕是要出事端。
  况且,太子殿下也想拉拢怀安侯。
  “侯爷; 卑职也是奉命行事; 具体原因卑职尚不清楚。若是侯爷奉诏入宫,卑职立刻让人去君华殿问声,立即回复侯爷。”
  “有劳。”沈逸辰颔首。
  太子逼供,宫门值守的一定都是能够见机行事的心腹将领,才能不出纰漏。既是能见机行事的心腹将领; 此时能做足样子给他看,便知东宫心思。
  沈逸辰也做足模样等。
  到君华殿要入三道宫门,侯的时间也不短。
  约是两刻钟时间; 有人神色慌张来给值守的将领耳边轻声复命,那值守的将领朝身后唤了声:“开门。”而后才道:“侯爷请。”
  宫门后一哆哆嗦嗦得内侍官在等; “侯……侯爷……”
  他身后还有两个侍卫。
  沈逸辰跟在那哆哆嗦嗦的内侍官身后。
  “今日怎么会关闭宫门?”沈逸辰好似随意问起。
  那内侍官一听,抖得更厉害,一眼瞥过他,一眼瞥向身后的两个侍卫,支支吾吾道:“小……小的也不知道……”
  宫中一定出事了。
  但这条路确实是通往君华殿的,沈逸辰不动声色。
  这氛围极其肃杀,哆哆嗦嗦的侍卫官在前。
  沈逸辰在中间。
  身后是越是四五个一身戎装的带刀侍卫。
  外门尚好。
  过了中门,忽得迎面扑来几个宫女和内侍官,大喊救命,身后撵来的禁军一刀毙命,血水溅了那领路的内侍官一身,吓得他瘫坐在地。
  而后,那几个禁军侍从熟练得将人拖走,只留了一地血迹。
  沈逸辰瞥过:“这几个宫女和内侍,是惹怒了宫中哪位?”
  内侍官已经吓得说不出话来。
  身后的侍从道:“侯爷,这便不知了。”
  沈逸辰看向前面的内侍官,说吓哭了也不为过,沈逸辰伸手拉他:“还不快起来。”
  那内侍官颤颤巍巍伸手,起来后,继续哆哆嗦嗦走在前方。
  而一张字条已经默默交到了沈逸辰手中。
  沈逸辰神色未有异样。
  而对方也演得极好。
  等到了君华殿,这一路倒是没有见到旁的杀戮,只是路过的一角,堆满了尸体,虽然拿东西盖上,却演不了这股血腥味。
  等到君华殿,那哆哆嗦嗦的内侍官停下:“侯爷……到……到了……”
  “不用通传吗?”沈逸辰反问。
  对方担心受怕看了身后的侍从几眼,似是得了答案,战战悠悠道:“侯爷……稍等。”
  沈逸辰又看向自己身后的禁军侍从,笑道:“何时君华殿外也允许佩刀了?”
  这几人面面相觑,其中一人才道:“我等才来当值,请侯爷恕罪。”
  未及沈逸辰开口,君华殿门又开了,先前的侍从出来:“侯爷请。”
  沈逸辰掀了衣摆入内,好在,身后几人没有跟上。
  殿门关上,殿内气息一片肃杀。
  正殿有零星的宫人在,都是生面孔。寝殿在后方,沈逸辰虽那内饰官一道向后去。
  “本侯早前没见过你。”他入君华殿拜见过几次,意思是,他没见过他。
  那内饰官支吾道:“新到的,胡公公病了。”
  胡俊是伺候君上的内侍官总管,此时病了,沈逸辰笑了笑:“那公公真是好运气,能一朝到君前。”
  内侍官尬笑:“侯爷说笑了,侯爷,到了。”
  这一路,沈逸辰似是有所觉察,又似是没有觉察,这些悉数看在当值的宫人眼中,而这个领路的内侍官叫路子,也全然是幅草包模样。这些话,很快就会传到东宫耳中。
  寝殿外,沈逸辰跪下,双袖拂过:“怀安侯沈逸辰奉诏觐见。”而后叩首,既而起身,宫女推门推开寝殿门,沈逸辰一步跨过。
  等他跨入,身后的门便关了。
  早前的内侍官被挡在门外,门内的人很少,似是主事模样的内侍官上前:“侯爷,君上病重,自今日起,口不能语,太医院都过来看过了,说怕是气候阴冷造成的,今儿个,怕是同侯爷说不了话了。眼下,服了太医的药,正在休息呢!”
  帘栊后才是龙塌,隔着帘栊,能看见弘德帝似是端正睡着。
  “侯爷您看,太医说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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