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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良婿-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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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槿桐趁势换了话题:“爹爹,前两日我听二哥说起,爹爹近来在过问家中经营的事,爹……你是不是心中有事?”
  父女二人素来亲厚。
  方世年虽然不主动提起朝廷之事,她若问起,他也很少瞒她。
  她是他女儿,有权知晓。
  “若是爹爹辞官,不做大理寺卿了,槿桐可会失望?”
  槿桐托腮:“不会。”
  她并未说谎,近来张寺丞也好,李寺丞也好,都莫名受了朝中牵连,她其实很担心爹爹。只是过往爹爹一门心思附在上面,她不想拂了爹爹的心意。而眼下,爹爹如此问,她便如实道来。
  “爹爹,我们方家也在长风国中风光了数百年,人无千日好,花无百日红,看看秦家和于家,旁人眼中的没落无非只是远离了京中的荣华富贵,可家人还是在一处,共享天伦之乐。爹爹终日为大理寺的事情奔波,是为了方家的声名,可槿桐只希望爹爹好,不必绞尽脑汁,在朝中那些见得着光和见不到光的事务里求生存。”
  槿桐凝眸看他:“爹爹,不做官就不做官吧,我们一家人安安乐乐就好,经营的事交给二哥,家中搭理的事交给二伯母,我们方家的产业遍布长风北部,又不愁吃不愁穿……”
  等她说完,方世年应了声:“嗯,胡诌。”
  槿桐泄气。
  “去吧,爹爹还有公文要处理。”方世年赶她走。
  槿桐只得听话起身:“我让人重新沏茶过来,爹,年前攒的腊梅花快到时候了,我让她们泡一些送来。”
  “嗯。”方世年佯装看书,不理她了。
  槿桐笑嘻嘻推门,前脚刚踏出势坤楼,后脚便听方世年在屋中道:“明日有雨,去小青沟带伞。”
  ……
  槿桐假装没听见,灰溜溜得溜了。
  方世年唇畔一丝笑意。
  槿桐心中骇然,爹爹连她明日去小青沟都知晓,沈逸辰这张嘴,槿桐闹心得很,怪不得先前爹爹问她沈逸辰如何,她还在一旁假装不熟,原来爹爹都看在眼里,槿桐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果然,同沈逸辰搅到一处,就没有好事过。
  回到风铃小筑,就见狗蛋在苑外呆住,尾巴夹住,似是不敢进苑中。
  “狗蛋。”她鲜有见狗蛋这幅模样。
  话音刚落,就见阿梧气冲冲而来。
  狗蛋吓得耳朵一竖起,就往槿桐身后钻。
  “怎么了?”槿桐问起。
  阿梧叹气:“狗蛋贪玩,会钻柜子了。”
  “然后呢?”槿桐有不好预感。
  阿梧嘴角抽了抽:“尿了一柜子……“
  槿桐额头跳了跳:“哪个柜子?“
  阿梧吞了口口水,“三小姐的衣柜……“
  衣柜,槿桐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
  阿梧继续道:“不仅尿了,还在柜子里撒欢,件件衣裳都弄脏了……”
  弄脏的意思,就是沾上狗尿了。
  槿桐头上三道横线。
  狗蛋顿觉不好,一时撒欢,后果不堪设想。
  槿桐却转眸看阿梧:“那我明日出去,还有什么衣服?”
  她明日同沈逸辰约好了,是要去小青沟的。
  阿梧嘴角又扯了扯:“只剩,前日长公主府送来的那套打马球的衣裳……”
  笑言要组织马球赛,打马球有专门的马球装。
  阳平前日里叫人送了一套来,阿梧想着正好让苑中的丫鬟洗了收起来,这套还晾着,才没被狗蛋一网打尽。
  可,马球服……方槿桐脸都绿了。
  她要是穿着马球服去应约,人家会怎么想……
  方槿桐想死的心又有了。


第69章 小青沟
  翌日晨间,方槿桐便是穿着打马球的衣裳出门的。
  偏不偏,正巧遇上方如旭。
  方如旭闭了闭眼睛,又睁开,确认没有看错:“任笑言回京了?”
  这京中马球打得最好的姑娘恐怕就是任笑言了。
  任笑言又同槿桐是好友。
  槿桐和任笑言组队打过马球,眼下又快到端阳节了,方如旭如此想也在意料之中。
  可任笑言没有回来,方槿桐又不好撒谎。
  只是昨日爹爹都知晓她同沈逸辰约好了去小青沟,二哥却不知晓,那沈逸辰应当只同爹爹说过了。
  方槿桐插科:“啧啧,二哥你是不是就盼着笑言回京呀?”
  一句话说得方如旭楞住。
  见她笑出声来,才知晓她打趣自己:“别给二哥添乱,这等将门虎女二哥可招架不住,你二哥喜欢的可是温柔体贴的姑娘。”
  “戴诗然?”方槿桐又举手。
  “得得得。”方如旭恼火,“敢情京中没有旁的姑娘了,来来回回都是你们几个?”
  方槿桐强调:“我是爱屋及乌。”
  方如旭白眼:“爱屋及乌不是这么用的……“
  方槿桐便笑,不过她这么一闹,方如旭也忘了要问她去何处了。倒是她主动些:“远远就见你急急忙忙的,可是去势坤楼找爹爹?“
  被他这么一说,方如旭想起要事来:“嗯,不和你说了,我急着去见三叔。“
  “怎么了?“方槿桐赶紧扯住他,”出什么事情了?“
  自从大理寺那边的事情消停后,少有见到二哥这么风风火火了。
  方如旭皱了皱眉头,环顾四周,没有旁人,只有她身边的阿梧,方如旭拉她到一侧:“前不久不是同你说孟锦辰的事吗?“
  孟锦辰?方槿桐意外。
  想起势坤楼外听到爹爹同四叔争执,四叔同爹爹嚷嚷的就是“要接你自己接“,当时说的十有八/九都是孟锦辰。
  莫不是,孟锦辰寻到了?
  爹爹要将孟锦辰接回府中来了?那四房那头岂不是……
  方槿桐眼巴巴看着方如旭,听他讲下去。
  方如旭悄声道:“孟锦辰死了。“
  孟锦辰死了?方槿桐大骇,这……怎么会?
  方槿桐始料不及这个结果。
  方如旭做了一个“嘘“的姿势,示意她小声,孟家本身就是出过事的,孟叔叔同三叔走得再近也不能公开示人。
  方槿桐会意。
  只是,槿桐还是意外:“怎么会死呢?“
  方如旭叹道:“哎,先前一直以为孟锦辰在凤安县,派出去的人一直在凤安县寻人,后来才知道孟家前年就迁去了灵壶镇,后来又从灵壶镇迁到豫安县,孟锦辰就大病了一场,听说是痨病。一直没有治好,病情越拖越重。二月里人就没了,还是那房东的老翁心善将他安葬了。“
  二月时候的事了。
  难怪四月才有消息传来。
  只是这个消息太过震撼,爹爹听到不知会作何?
  爹爹同孟叔叔是至交好友,爹爹没有照顾好孟锦辰,一直心怀愧疚。眼下,孟锦辰的死讯传到爹爹那里,爹爹一定会自责难过。
  方槿桐垂眸,没有接话。
  方如旭又道:“不过听那朱翁说,前一阵有好些人都在打听孟锦辰的下落,听说孟锦辰的死讯后,都惊住了,而后打发了些银子便离开了。“
  还有旁人也在寻找孟锦辰的下落?
  方槿桐叹道:“兴许也是孟叔叔的朋友吧。“
  孟叔叔当年是大理寺少卿,是大理寺卿既定的接替人选,若是当时没有出那等意外,爹爹今日应当是大理寺少卿,也就是孟叔叔的助手。
  孟叔叔至交甚广,这些年除了爹爹,应当也有其他人在寻孟锦辰吧。
  方如旭道:“你说,会不会是四叔的人?“
  也不无道理,四叔担心爹爹会将孟锦辰接回方家来,所以提前让人去打听孟锦辰的消息,或是使些法子,劝阻孟锦辰不要回京。这倒是四叔能干出的事情。
  可是……打发了些银子给朱翁,方槿桐摇头:“不会的,四叔怎么舍得打发银子给朱翁呢?“
  方如旭微顿,既而赞同:“也是。“
  方如旭拍拍她肩膀:“也别担心三叔这里,迟早要知晓的,又不可能瞒三叔一辈子。“
  也是,爹爹只要还记挂着孟锦辰,那孟锦辰的死讯就一定会传到爹爹耳朵了。
  “二哥先去势坤楼给三叔回话了,回头再说。”方如旭不作耽误了。
  方槿桐点头。
  从知晓孟锦辰此人到今日听到这条消息,前后不过一两月时间,方槿桐心里像揣了一块石头一般,隐隐有些压抑。
  只是这股压抑并未持续多久,刚出门,就见到沈逸辰在马车一侧饮水。
  那个水壶,她见过。上巳节的时候,沈逸辰便是随身带着的水囊的。他说军中的人都有随身带水囊的习惯。
  沈逸辰正好饮完收囊,余光正好瞥到正门这端方槿桐走出来。
  一口水还未吞下,当即便“噗”的一声喷了出来。
  她竟然穿了一身打马球的衣裳出来同他踏青!
  方槿桐先是僵住,而后想起自己身上这身衣服来,脸色就有些不好看。
  沈逸辰确实惊喜得很。
  她穿马球装,英姿飒爽,却是他从未见过的模样。
  前一世,他认识槿桐的时候,方家已经遭难,哪里见过槿桐这般模样?
  方槿桐走到他面前,一脸娇嗔:“再笑就不去了。”
  是有些恼火了。
  哪有姑娘不要颜面,沈逸辰深谙其中道理:“不是笑。”
  那是什么?方槿桐蹬他。
  沈逸辰撑手:“看你好看。”
  方槿桐脸色由青转红,一直红到耳根子处的时候,终于忍不住嚷道:“还去不去?”
  沈逸辰伸手:“来。”
  方槿桐赶紧上前扶自家小姐,这怀安侯果然是没个正紧的,哪有随随便便扶别人家小姐的。
  方槿桐果然没伸手给他,而是由阿梧扶着上了马车。
  沈逸辰唇畔弯了弯。
  自顾着笑了一会儿,才想起一旁有人在看他。
  郭钊此时正一脸黑线。
  沈逸辰忽得有些心虚。
  “所有侯爷,我的球仗,你是拿去送方小姐的吗?”郭钊想掐死他。
  沈逸辰一本正经应道:“没有。”
  郭钊心头松了口气,仿佛愉悦了些。
  片刻,却又听他道:“我自己用,已经拿去给京中的能工巧匠比照着做一支一模一样的,情侣款。”
  情侣款,郭钊想死的心都有了。
  情侣款尼玛你不能另做两只新的吗?
  拉着他的做什么!
  郭钊就差怒发冲冠了。
  沈逸辰笑眯眯道:“郭钊,好歹也是江湖人士,别这么小气,本周日后还你一支新的。”言罢,朝他眨了眨眼。
  恶心!郭钊忍无可忍。
  临到郭钊快要狂躁时,沈逸辰又凑过头来,神秘道:“你可知道槿桐和任将军的宝贝女儿是闺中好友?你说槿桐拿着这根球仗打马球的时候,任大小姐会不会突然记起你来了?“
  任将军的女儿……
  郭钊的愤怒在一瞬间凝结,难以置信得望着沈逸辰。
  沈逸辰盐巴,摆摆手上马车去了,只留了一个背影给他。
  郭钊石化。
  他确定自己从来没有同侯爷说起过任大小姐的事情,这一直是他心中的秘密,藏了许多年了,他不记得什么时候同侯爷说起过。
  但提起任笑言,郭钊只觉脑中一团乱。
  ……
  “郭钊怎么了?“马车内,连槿桐都觉察郭钊的怪异。
  郭钊在印象中一直是俨然江湖大侠做派,何时见着都两只胳膊一抱,胳膊里塞一柄剑。脸上莫说笑容,连旁的表情都少有。
  一座万年冰山,还自带拒人千里之外的效果。
  郭钊和爹爹身边的带刀侍卫宋哲不同,宋哲虽然佩刀却和善,而郭钊呢,似是一个眼神就可以杀人于十里之外。
  槿桐只见过郭钊几次,却印象深刻得很。
  槿桐问,沈逸辰便笑:“此回让他当车夫,他心中很不满,他轻功了得,想自己飞檐走壁着去。”
  阿梧骇然。
  槿桐却忍不住笑了笑,果然,郭钊和有人是很搭的。
  走错了许多路
  ,等到的时候,都快将近两个时辰了。
  阿梧全程脸色煞白; 早前也同二公子和三小姐来过小青沟; 早前并非这么颠簸的,遂又想起怀安侯先前说的郭大侠原本想的是飞檐走壁; 结果非让人家驾马车许是; 将这马车当飞檐走壁来用了。
  阿梧自幼在方家长大; 见多的簪缨世家; 对这样的江湖大侠本就畏惧,眼下; 更觉个性独特。相比之下; 怀安侯倒显得正常的多。
  方槿桐也这般觉得。
  至少这一路过来,近两个时辰,同他呆在一处也不觉得别扭了。
  或许,是一连几日熟悉了,也或许; 难得有这样的时间同他单独相处(请忽略阿梧,她全程在苍白脸),听他说些怀洲的趣闻; 还有,同南蛮斡旋的惊心动魄之事。
  也唯有听到这惊心动魄处; 阿梧才聚精会神,没有双手抓着扶拦,旁的时候深怕自己一个不留神就被郭大侠颠出去一般。
  好赖,小青沟算是到了。
  这里并非名胜,也非天露园这般出名了园林,其实偏僻,故而知晓的人也少。由得如此,小青沟也以清净得名。
  每到三四月,柳絮漫天,别有一翻画意。
  早前就说来这里看棋谱,下棋。
  沈逸辰没有落下。
  郭钊甚至连棋座都带了,置在青草地上,棋座两边各铺了一团蒲垫。
  小青沟在峡谷里,久坐寒凉。
  沈逸辰想得周全。
  阿梧带了点心和茶具,无论三小姐看棋谱还是对弈,阿梧总习惯备着。
  阿梧会煮茶。
  听清澈的水声自悬壶灌入茶具中,淡泊宁静,仿佛同这周遭的鸟鸣声融为一体。
  两人先是摆了一局棋谱。
  而后对弈了一盘。
  不斗嘴了,时间却也过得飞快。
  点心用了不多,茶水却煮了三两壶。
  只是对弈的时候,你言我语,竟也显得十分和谐。
  仿佛熟识已久。
  不止方槿桐,就连郭钊和阿梧都有错觉,若不是知晓二月在元洲城方槿桐和沈逸辰才认识,倒认识是在一起久处的恋人。
  郭钊和阿梧便都默默看着,也不出声。
  临到快晌午的时候,天忽然阴了起来。
  阿梧仰头望了望,提醒道:“似是要下雨了。”
  方槿桐正好执子,便也跟着抬头望了望,天似是一瞬间阴沉下来的,想起昨日去见爹爹的时候,爹爹说的怕是有雨。
  眼下,果真阴天了。
  “下不大,也需避一避。”沈逸辰转眸看向郭钊:“去寻处地方。”
  郭钊轻功了得,这事儿交予郭钊做并无不妥。
  槿桐却道:“我知晓一处地方,不远。”
  ****
  她早前同二哥常来。
  小青沟在山谷里,多是阴晴不定。
  她同二哥寻了一处好地方,在高高的岩石举架下,又层次错落,不仅能挡雨,还能见到雨点如瀑布一般,在不远处的岩石上低落下来。地方宽阔,容得下几辆马车,四人呆在这里并不打挤。
  这岩石隔开的地方,自成一体,既不担心被雨淋湿,也不担心错过小青沟的好景致,倒是处闲情逸致的好地方。
  “三小姐,布棋吗?”阿梧问。
  方槿桐指尖敲了敲石桌,眼睛却看向沈逸辰:“继续?”
  沈逸辰从善如流。
  她先前赢了沈逸辰一局,这一局要不要下,是要听沈逸辰的意思。
  棋品看人品。
  早前她便时常挂在嘴边,沈逸辰唇畔弯了弯。
  棋刚过二分之一,空中一个闷雷。
  继而天空便急剧阴沉下来,乌云密布,雨势湍急,似是天都要榻下来一般。
  两人心照不宣停了下来。
  起身,并排行至岩石最近处。
  “看走了眼,这雨怕是要下些时候。”沈逸辰纠正,他环顾四周,又伸手敲了敲身侧的岩石,声响沉闷坚固,不会塌方。
  郭钊也朝他点头。
  言外之意,他也确认过了。
  槿桐叹道:“幸好没带狗蛋出来,它最怕打雷,雷电交加就往人怀里钻。”
  阿梧点头,表示赞同。
  沈逸辰看她:“不是叫辰辰吗?”
  额,方槿桐咽了口口水,佯装淡然道:“大名叫辰辰,小名叫狗蛋,小名取贱些好养活些。”
  一套一套的道理,沈逸辰想出声,却又忽然忍住。
  这一刻宁静温馨,他不忍打破。
  见他不再问了,方槿桐也舒了口气。
  毕竟是人家的狗,人家取的名字是辰辰,她就背地里叫狗蛋,理亏的人是她。
  沈逸辰不计较了,她也不主动提。
  过了稍许,更大的一团乌云压了过来,天瞬间变成了黑色。
  郭钊随身带了火星子。
  阿梧去帮忙。
  马车里常备了灯盏,点燃了,映出一片昏黄婉转。
  “雨下大了,回去坐吧。”沈逸辰伸手,将好替她挡住横飘进来的雨点,她听话照办。
  只是岩石洞外风雨交加,电闪雷鸣,两人都没有心思再继续下棋。
  阿梧忧心:“会不会一直下,今日都不去京中了?”
  毕竟从府中来这里就花了两个时辰,雨下得这么大,路肯定不好走,即便雨停也免不了低洼和泥潭,更需小心谨慎些。
  “保不准。”郭钊拢了拢眉头。
  阴晴之事向来不由人定,郭钊说得不无道理。
  沈逸辰宽慰:“既来之则安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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