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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妻(李子)-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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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振轩几乎飞奔进正房,见正房内母亲端坐厅上,一旁立着妹妹白云暖和真娘,真娘手里捧着托盘,托盘上放着两团淡紫色的纸卷。
  白振轩压制着自己激动的心绪,上前向母亲行了礼。
  母亲道:“三日期到,你决定好在心砚和雨墨姐妹间挑谁了?”
  白振轩点头:“儿子决定好了。”
  白姜氏遂向真娘示意,真娘便手捧托盘走向少爷。
  真娘道:“少爷,这托盘上的两团纸卷,一张写着心砚,一张写着雨墨,少爷想好了要挑哪一个。也不知道这姐妹俩哪一个有福气能值夫人去游说老爷容少爷纳她为妾。”
  “本少爷想好了。”白振轩迫不及待就上前拿起一团纸卷,解下丝绦,摊开来见是雨墨的名字,便笑着摇了摇头放下,拿起了另外一个纸卷。
  “母亲,儿子已经选好了。”
  白振轩正要将手里的纸卷奉到母亲跟前去,白云暖喝住了他:“哥哥,你确定想好了吗?”
  白振轩坦然地看着妹妹担忧的眸子,笑道:“阿暖,你的顾虑是为了哥哥好,可是哥哥不愿错失这幸福的机会,哥哥选择相信母亲。”
  白姜氏的脸色僵了僵,随即恢复了正常,笑道:“振轩,无论母亲做什么,你只要相信母亲是为着你的幸福着想便能够体谅了。”
  白振轩不顾白云暖忧急制止的眸子,终于将手里的纸卷递到了白姜氏手中。
  白姜氏捏着那淡紫色的小小的纸卷,依旧笑道:“这个纸卷中写着的名字便是我儿心心念念的意中人么?”
  白振轩此刻只管想着唾手可得的幸福,没有细想别的,笑着点了点头。
  白姜氏心里一缕阴霾缠绕,声色俱冷,道:“我儿正是因为这个人而拒绝王家百日内完婚的请求么?”
  白振轩有些羞赧,但是转念一想,心砚的身份是没法做白家的嫡子正妻的,只要父母能同意自己纳她为妾,自己对她也算是有交代的。便道:“其实,只要母亲能说服父亲让儿子纳她为妾,与王家小姐百日内完婚也无不可。”
  “你是想早日娶了王家小姐,才好早点纳她为妾么?”白姜氏的脸色已越来越冷。
  白振轩却粗心大意没有细观母亲脸色,带了抹羞涩点了点头。
  那样温文俊雅知书识礼的儿子竟会为了个丫鬟变得如此荒唐,看来这丫头的狐媚之术是她小觑了。
  白姜氏不知自己手里捏着的到底是心砚和雨墨姐妹哪一个的名字,迫不及待想打开一睹究竟,又感到十分厌恶,便把纸卷往白云暖手里一塞道:“你替母亲看看到底是谁!”
  白云暖接过纸卷,半晌终于打开了。



  ☆、第五十章 闹堂

白云暖看着纸卷上的名字并不吃惊,径自递到了白姜氏跟前。
    白姜氏瞥了眼纸卷上的名字,倒是瞳仁张了张,随即愠恼道:“这个贱蹄子,竟是设了这样一个局让我去钻么?”
    “她料准了母亲你是个言出必行的人,届时说出来的话收不回去……”白云暖一旁煽风点火。
    白姜氏冷笑:“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晒一晒也就干了。”
    于是,命真娘道:“去把心砚和雨墨都唤过来。”
    白振轩听母亲和妹妹之间的对话阴阳怪气,声息不对,又见母亲满面愠容,蹙眉担忧道:“母亲,难道你并未真心要帮孩儿纳妾?”
    白姜氏睃了儿子一眼,自知理亏,但只能强撑着面子道:“母亲这么做是为了你好。”
    “母亲既然不许孩儿纳妾,为什么又要骗孩儿在心砚和雨墨之间选一个出来,母亲到底是要怎么做?”白振轩忧急如焚,不知道母亲会如何处置心砚。看母亲的神色,心砚只怕在劫难逃了,此刻他懊悔自己不听白云暖的劝告,可是为时已晚。
    “母亲这么做只想知道到底是谁勾/引了我的儿子!”
    “然后呢?”白振轩心有戚戚焉,看母亲的目光不甚凄惶,一想到心砚不知会被怎么处置,就心痛如绞。
    “然后?这丫头在白家再也没有然后了。”白姜氏斩钉截铁。
    “母亲!”白振轩痛喊了起来,有愤恨有哀恳。
    真娘上前劝白振轩道:“少爷,夫人所做一切都是为了少爷你好。”
    白振轩的泪已经落了下来,他抓住真娘的手,惶急道:“真娘,纸卷呢?我要换名字。我要换名字!”
    “胡闹!为了保护自己心爱之人,就可以让无辜的那一个替罪吗?”白姜氏更加气恼,“真娘。赶紧去把雨墨和心砚两丫头叫过来。”
    “是!”真娘领命去了。
    白振轩见母亲从未如此严厉过,知道心砚在劫难逃。便噗通跪在了地上,声泪俱下乞求道:“母亲,求你饶过她吧,只要母亲饶过她,儿子同意和王家小姐百日内完婚!”
    “哥哥好糊涂,这是两码事,和王家小姐百日内完不完婚,这纸卷上的人都要处罚!”
    白振轩不可置信地看着白云暖。妹妹这是怎么了?她和心砚不是一向主仆情深吗?为了保心砚,她还让自己用雨墨顶包,事到临头,她不出手相助,反而避坑落井,这是为何?
    “阿暖……”白振轩凄然地唤了一声,心内便一阵重重地绞痛。
    白云暖上前附在白振轩耳边劝道:“哥哥,心砚无碍。”
    白振轩一颤,吃惊地侧眼看白云暖。
    白云暖拍拍他的肩,给了他一个宽慰的笑容。
    白振轩心下疑惑。难道自己刚才递给母亲的纸卷上写的不是心砚的名字?可是自己先前抽到的一张纸卷上分明写着雨墨,另一张不是写的心砚,还能写的是谁?
    蓦地。白振轩心里一颤,另一张纸卷上写的也是雨墨么?
    一定是的,否则,妹妹不会这样处之泰安。
    可是那纸卷是真娘端上来的,妹妹又怎么可能对纸卷动手脚呢?
    难道真娘和妹妹是同伙?
    白振轩胡思乱想着,白云暖已走回白姜氏身边,不动声色立着。
    白振轩看白云暖的目光充满询问,却也没有先前激动了。
    这时,真娘领了心砚雨墨姐妹走了进来。
    白姜氏看出去。只见心砚一袭粉红衫子,沉静温婉。若出水芙蓉,雨墨则着鲜红衫子。分外张扬。白姜氏一想到儿子纸卷上的人是雨墨的名字,便想起她是如何怂恿自己对儿子设局的,气不打一处来,将手里的纸卷揉成一团掷到雨墨脚边去,冷声道:“贱人,你看看少爷选的是谁?原来竟是你勾/引了少爷,我差点被你蒙蔽过去!”
    心砚不解眼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适才真娘并不肯说,只能错愕地看着盛怒的夫人、高深莫测的小姐和一脸泪痕的少爷。
    而雨墨蹲身捡起夫人扔过来的纸团,摊平了见纸上写的赫然是自己的名字,脑袋嗡一下就炸开了。
    怎么可能?怎么会这样?
    她抬起目光,与白云暖投过来的深不可测的笑容撞个正着。
    是小姐,是小姐动了手脚!
    “夫人,这其间有诈!我是被陷害的,少爷心仪的人明明就是心砚,少爷不可能选我的啊!”雨墨跪在地上,又是磕头又是辩解,一副狗急跳墙乱咬的模样。
    白振轩苦笑了一下,“雨墨,你一早就知道这事了?”
    雨墨抬眼泪眼模糊地看着同样眸底存泪的少爷,咬牙道:“少爷心仪的女子是心砚,为什么要陷害雨墨?”
    “雨墨,是你陷害少爷我。”白振轩差不多已经猜出事情来龙去脉,不禁愤恨地啐了雨墨一口。
    心砚一头雾水立在一旁,浑身发抖喃喃问道:“到底出了什么事?”
    “心砚,不干你事,你且回听雨轩去。”白云暖想让心砚抽身事外。
    白姜氏却道:“心砚莫走,心砚是雨墨的胞姐,有必要知道白家对雨墨的处置。”
    “雨墨到底犯了什么事?夫人待要怎样处置雨墨?”心砚战兢兢地看着盛怒的夫人,心知这回再难救胞妹了。
    雨墨却还抱着侥幸心理,企图做困兽之斗:“今日夫人让少爷择妾,少爷既然选了雨墨,夫人就应该兑现诺言,说服老爷让少爷纳雨墨为妾,书香诗礼人家不应该信守承诺,说到做到么?”
    一言出,大家皆哑然失笑。
    “雨墨,你竟如此厚颜无耻,少爷当初就不应该向夫人求情将你讨到梅香坞去,没想到你就是这样报答少爷的。”真娘在一旁啐道。
    白姜氏不怒反笑了。道:“说到信守承诺,那本夫人就好好和你讲一番承诺。当日,你游说我设计让少爷择妾。便可查出是哪个贱蹄子勾/引了少爷,我也曾告诉过你。一旦查出,严惩不贷,我还问过你,如若少爷选出的人是雨墨又当如何,你亲口回答我认罚,绝无怨尤,今日你怎么又出尔反尔,不肯认罚了呢?你好歹也是在白家呆过这么些年的人了。白家的传统你是一点也没有学到,白家这些年你竟是白呆了。”
    “既然如此,雨墨大可不必呆在白家了。”白云暖微笑着道。
    白姜氏侧眼看了女儿一眼,“母亲后悔没有早点听阿暖的话,将雨墨驱逐了,竟还由得她到你哥哥身边去使坏。”
    “母亲,现在也不晚,哥哥已经悬崖勒马了。哥哥,你说你是不是已经知道错了?”白云暖笑吟吟看向厅中央的白振轩。
    白振轩不甘不愿,但还是拱手道:“母亲不要生气。儿子一时鬼迷心窍了。”
    “那和王家小姐百日内完婚一事……”
    “全凭父亲母亲做主。”白振轩说着哀伤欲绝地看了一眼一旁的心砚,见心砚面无血色,却对着他强露一个欢颜。心口猛然划过一丝清晰的疼痛。他抚着胸口,一时之间竟喘不过气来。
    事已至此,他自知祖训不可破,他是身在笼中不由自主,妹妹拼了命也要护心砚周全,而自己怎么能够再不保心爱的女子平安无事呢?
    而跪于地上的雨墨真真慌了,涕泪俱下,又是求夫人又是求少爷,还拉着心砚的衣角求助。
    白云暖深怕心砚心软。又顾念手足之情,袒护她。便啐道:“心砚,雨墨身为白家丫鬟。却挑唆主家,陷害胞姐,毁坏少爷清誉,犯此大错,你身为胞姐也是难辞其咎,待等处置了雨墨之后,我再好好罚你!”
    心砚这才缓过神来,小姐虽然言辞激烈,却是在提醒自己雨墨不可保。
    她缓缓跪到地上,惊魂甫定道:“是。”
    “真娘,你找的那舍村朱家,现在何处?”白姜氏只想快刀斩乱麻,不愿再同雨墨啰嗦。
    真娘道:“朱家妈妈还候在门前丹墀上。”
    “怎么不请她进来?”
    “请过了,那朱妈妈自知身份卑微,不敢进白家的大门,说是恐山野穷酸之气污了白家书香之气,只想早早领了人好回乡下去。”
    听到此,白云暖淡淡一笑道:“母亲,看来虽然穷了点,倒也是个识礼的,雨墨毕竟是白家出去的,母亲多赏些银子作为陪嫁,那朱家必不亏待了她。”
    真娘接口道:“那朱妈妈打了包票的,说是白家出去的人他们只会领回家当仙女一样供奉起来,绝不会给苦头吃,给气受的。”
    “山野村妇,能说出这样一番话来,也是尽力了。去账房支一百两银子,打发雨墨去吧!”
    白姜氏嫌恶地挥挥手,真娘便拉了雨墨起身,雨墨还要顽抗,真娘只好唤进几个小厮,强行拉走了。
    屋子里终于安静下来,白姜氏经这一闹,有些困乏,但见心砚失魂落魄泪眼朦胧地跪坐地上,便又嘱咐道:“心砚,你莫怪夫人心狠,若今天勾引少爷的娼蹄子是你,夫人也会如此处置的,就算小姐为你求情,我也不会饶过,所以你好自为之吧!”
    说着让白云暖扶了自己进里间去。
    ps:书名:《计统江山》
    书号:3340858
    作者:枯木道姑
    简介:一朝痴傻,十年一梦,醒来了,他是谁?
    身处乱世,他一颗看客的心终究还是要英雄逐鹿。
    天下乱,群雄起。
    一计平盗匪
    二计得富贵
    三计英雄从
    。。。。。。
    计计得江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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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十一章 被逐

厅上就落了白振轩和心砚两人。
    一双人,四只眼睛,流泪眼对流泪眼,断肠人看断肠人,怎个愁字了得?
    白振轩将手伸给心砚,想扶她起来,心砚却盯着那只手,无论如何也不敢将自己的手放进去。
    夫人的警告就像紧箍咒,紧紧地箍住了自己的手,箍住了自己的心。
    雨墨虽然恶毒可恨,可是她到底是替自己受了处罚。
    勾/引少爷的人是自己。
    她不过一个卑微的丫鬟,对少爷再真心,亦不过换来夫人“勾/引”二字。
    见心砚愁苦万分,一副作茧自缚的模样,白振轩将手捏成了拳头,缓缓收了回来。
    当他直起身子,居高临下俯视着地上的心砚时,泪水再也不受控制地滚落下来。
    百日内完婚,他终是辜负了心砚,还让她背负了“勾/引”的罪名。
    爱情二字,为何要背上门当户对的枷锁?
    那枷锁沉重如斯,令自己无论如何都是再难挣脱开。
    ※
    真娘命几个小厮将雨墨推出了白家的黑油漆大门,只见丹墀之上立着一个五大三粗的村妇,生得满脸横肉,却是满面堆笑。便是朱妈妈了。
    见真娘让众小厮推着一个模样儿俊俏的红衣丫鬟走出来,便知是要给她做儿媳的丫鬟。
    遂热情地上前,给真娘行了礼,眼睛睃着雨墨道:“这孩子长得真好啊,没想到我朱家在舍村也有扬眉吐气的时候,能够讨到这样仙女模样的姑娘做儿媳妇……”
    “谁要给你做儿媳妇?”雨墨啐了朱妈妈一口。
    朱妈妈笑容僵住,很是下不来台。
    真娘将手里一个包裹塞到朱妈妈手里道:“朱妈妈,姑娘还小。领回去好生调教着,这里头有我家老爷夫人赠的一百两银子,拿回去权当给两个孩子成亲当贺礼了。”
    朱妈妈捧了银子。眼睛笑成了一条缝,“白家老爷夫人真是菩萨心肠。养了姑娘这么多年,没同我们讨聘礼,却反倒还陪一百两银子当嫁妆,这要我朱家如何感激才好?”
    “感激老爷夫人的恩情,日后就好生看待这丫头。”真娘说着从怀里掏出一个信封来,“婚书在此,朱妈妈早点上路,回去操办婚礼吧!”
    朱妈妈千恩万谢地接了婚书。真娘便不再理会,自顾自进了府门,小厮们忙将大门掩上。
    雨墨看着那两扇紧闭的黑油漆大门,欲哭无泪,急火中烧,她还要拍门,却被朱妈妈一把拉住。
    “拿开你的脏手!”雨墨回头呵斥,却见朱妈妈早已放下脸来,全不似刚才在真娘跟前笑容可掬的模样,不由一凛。她想抽回手,朱妈妈的力道蛮横无比,哪是她小小年纪能够抵抗的?
    只听朱妈妈恶狠狠道:“你个贱蹄子。你今天落我手上,就给老娘识相点!你要乖乖地跟我回舍村,给我宝贝儿子下崽子,老娘自然不会亏待你,你要是给老娘使心眼,老娘可是粗人,一定剥了你的皮!”
    雨墨一怔,自知自己不敌这野蛮人,便也不敢反抗乖乖随她向不远处路旁一辆破牛车走去。
    朱妈妈得意地一路数落:“你以为白家给的真是婚书?老娘告诉你。那是卖身契!别人家丫鬟的卖身契要用钱赎,你的卖身契却还要主家贴一百两白花花的银子。也不知你这娼/妇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要让主家如此嫌弃?”
    “你骂谁娼/妇?”雨墨忍不住回嘴。朱妈妈伸手便赏了她一个耳刮子,直打得雨墨脸颊*辣地痛,眼前金星乱闪。
    “你个娼/妇,竟然敢还嘴!你要再嘴贱,老娘打得你满地爪牙!”
    雨墨捂着脸,看着朱妈妈嚣张的气焰,眼泪在眼里打转,却还是回嘴道:“你要是再动手,信不信我就自杀,让你儿子没老婆,让你白高兴一场!”
    朱妈妈一听更加得意了,她将包袱往肩上一甩,伸手就拧住了雨墨的耳朵,“你个娼/妇,把老娘的话当耳旁风,老娘让你识相点,你还嘴巴贱,真是讨打!你要自杀,你倒是自杀啊!我看你有那胆自杀?”
    雨墨的耳朵被拧得快要断了,痛得眼泪哗哗的,却还是不肯求饶。
    这时牛车上跳下来两个粗汉,都长得歪瓜裂枣,一脸凶相,一个手里还拿着大绳子。
    朱妈妈招呼道:“来来来,捆起来,绑起来,这就是个不省心的。”
    那两个粗汉上前将雨墨捆了个结结实实,雨墨真有些哭天不应哭地不灵,此刻真恨自己为什么不好好地在白家呆着,非要整那些幺蛾子出来,竟是害人害己。
    可是再后悔也无济于事了,自己这身子算是逃不了这山野村妇的魔掌了,只听朱妈妈两手叉腰,得意道:“捆回去,让我家大郎好好操个爽,你就知道到底是白家的文弱少爷强,还是我家虎虎生威的大郎强!”
    朱妈妈言语粗俗,雨墨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起来。
    没想到白家竟然将自己被逐白府的原因都和朱妈妈说了,虽然自己未曾勾/引少爷,却背严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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