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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花他又软又娇-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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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柱国寺的方丈年纪已经很大了,是个慈眉善目的老和尚,谢千珊双手合十行了一礼,“方丈安康。”
  老方丈回礼,眉目含笑的说道:“我观将军神色俱佳,想来近日有喜事。”
  “方丈果然神机,我与新科探花郎近日择时就要成亲了。”
  “恭喜将军了,不过将军煞气过重,还是要有些防备之心才好。”
  谢千珊想起留在西北的那群人,点了点头,“方丈所言甚是,千珊会多加小心。”
  方丈笑了笑,拿起禅房里挂着的一双珠串,说道:“将军是朝中肱骨,将军安康,是百姓之福。这是老衲时常供奉的念珠,便赠予将军做个彩头吧。”
  谢千珊郑重收下,行了一礼,“千珊谢方丈大礼。”
  陈文彬在前山数着树上的新叶的时候,谢千珊走了过来,将一串念珠挂在了他的手上。
  陈文彬不解,举着手说道:“将军这是何意?”
  谢千珊抬手晃了晃自己手上的那串,“方丈赠予的佛珠,方丈供奉有些年头了,给你一串,求个平安。”
  陈文彬咽了咽口水,柱国寺方丈开过光的佛珠,说是千金难求也不为过。这份礼实在过于贵重了。陈文彬想要退下佛珠还给谢千珊,“将军,这太贵重了,我不能要。”
  谢千珊按住了陈文彬的手,“给你了就是你的,你我要结为夫妻,就是一体,何来你我之分呢。”
  陈文彬一时有些无言,不过谢千珊的好意,他总算没有拒绝了。
  授官那一日,果然如谢千珊所言,状元和榜眼齐齐去了翰林院,他是品秩最高的做了一城县令,谢千桥和李状元的品秩一样,却是唯一一个有资格上朝的,是兵部给事中。
  下了朝,李状元阴阳怪气的向陈文彬道贺,“恭喜陈兄了,咱们这一科里,陈兄得圣上偏爱,这一城县令,在咱们这一科里,可是独一份了。也不知陈兄是交了什么好运了。”
  陈文彬客气回礼,“李兄说笑了,翰林院的修撰日后可是风光大好,在下到时候全靠李兄提携了。”
  李状元趾高气昂地说道:“正是,那黄石城战乱不断,陈兄可要多留意了,万一出了什么事可就不好了。”
  谢千珊一身男装和谢千桥一起走了过来,眉眼锋利的看着新科状元,说道:“状元对黄石城这么感兴趣?是不是要我去求一求陛下送状元去做个主事?”
  李状元脸色青青白白,连忙推脱,“将军说笑了,我一介书生,可经不起折腾。”
  谢千珊向前一步,看着李状元说道:“既是个书生,那就在翰林院里好好修你的书,手伸得太长的话,我想大业书生多的是,翰林院里也不缺你这一个。”
  李状元一脸菜色的向谢千珊告罪,连忙走了出去。谢千桥在一旁幸灾乐祸地对陈文彬说道:“看着吧,状元郎的修撰日子要不好过了。”
  陈文彬不解,看向谢千桥,“谢弟这是何意?”
  谢千桥小声的对陈文彬说道:“你不知道,翰林院的掌管学士和我姐姐还有陛下小时候是一起读书的,他这会欺负你,我姐姐可小气了,一定会给你报仇的。”
  陈文彬不知道还有这么一段故事,说道:“那你为何不入翰林院?我这探花不入,翰林院有缺才对啊。”
  谢千桥苦着脸说道:“我哪知道啊,我就想在翰林院修书呢,如今这样天天上朝,天要亡我啊。”
  谢千珊离得不远,两个人的小话自然听的是一清二楚,她笑着给了谢千桥一巴掌,“兵部一堆大老粗,上朝时辩不过别人,放旁人进兵部,陛下也不放心,兵部众人也不服。你可是唯一一个两边都满意的人,你不去谁去。”
  谢千桥对着姐姐撒娇,“可是我不想去啊。”
  谢千珊把谢千桥的大脑袋掰到一边,“谁管你,老老实实去上朝吧。”
  

  ☆、第 3 章

  授官之后,谢千珊的婚事也提上了日程,宫中人办事效率极高,不过数日就到了谢千珊成亲的日子。
  陈文彬虽说是京城人士,家产却实在不丰,他年幼没了父母,又被刁奴欺负,全靠仅有的一个庄子过活,家中不过是个二进的小房子。和谢家占了半条街的将军府实在比不了。
  谢千珊身为朝中手握重兵的头号人物婚事自然也不能简陋了,两边虽然都无父无母,却是由皇帝主婚,此等殊荣,也是大业建朝来,独一份了。
  成亲当日,皇帝到场,百官未敢缺席,因此宴席摆的极大。陈文彬的文人朋友和朝中的文官置了一个院子,谢千珊军中的朋友和武官们置了一个院子,皇帝主持完了婚事就回了宫中,留百官在一起宴乐。
  陈文彬与谢千珊带着小厮四处敬酒,文官那边倒还算风雅,有谢千桥在一旁帮衬,轻易就让两人躲了出去。武官那边就不是好相与的了,谢千珊的副手们,端着碗大的酒杯走了过来,有个一脸憨厚的拍着陈文斌说道:“敢娶我们长官,我老刘敬你是条汉子,来干了这杯!”
  陈文彬被拍的一颤,脚下险些没站稳,带着一脸笑接过老刘的碗喝了一口,被辣的直吐舌头,酒气上头,红着脸说道:“这不是梨花酿啊!”
  武官们哈哈大笑了起来,老刘拍了一把陈文彬,“说什么呢,咱们爷们儿,喝什么梨花酿,那是娘儿们才喝的东西,咱们就该喝烧刀子!这才是西北的的酒,够味!”
  谢千珊喝完了一轮,才发现陈文彬被那些老狐狸困住了,再喝下去估计自己姓什么都忘了。
  谢千珊摇头,笑了笑拎着两坛烧刀子走了过去,扔给老刘一坛,说道:“来,陈大人不胜酒力,我陪你喝。”说完干了一坛,随手擦了下嘴,“到你了,来人,给刘校尉再来几坛。”
  老刘苦着脸看着谢千珊说:“将军,咱老刘酒量不行啊,要不少喝点?”
  谢千珊挑眉,“也行,来,你们几个,去把小校场收拾出来,今儿我成亲,大喜的日子,咱们好好练练。”
  这下不只是老刘苦着脸了,谢千珊一个女娃娃,十几岁到西北,接管谢家军,手底下的兵都是老油条了,谁会真的去听一个小丫头的话。谢千珊这些年的威名,就是从西北一步一步打出来的。能在谢千珊婚宴上喝酒的人,都是谢千珊的亲信,哪个都没少挨谢千珊的揍。
  一群人勾勾搭搭的去小校场,最后还是把老刘推了出去,老刘一脸视死如归的模样,说道:“将军下手可注意点脸,咱们京城里都是有婆娘的,这要让婆娘看见了,多丢人啊。”
  谢千珊点了点头,“说得有理,来人,去把嫂子们都请过来吧,咱们平日里练兵,她们可都没见过呢。”
  这下小校场上更是遍地哀嚎,陈文彬迷迷糊糊也被拉了过去。
  谢千珊换掉了吉服,穿着一身利落男装走上了校场,甩了甩手腕,“谁先来?”
  老刘咬了咬牙,“我先来!”
  底下一片叫好,老刘咬着牙心想:这会婆娘还没到,将军下手还没放开,等将军放开手打起来,今晚能不能直着回家就两说了!
  老刘看着一脸憨厚,动起手来却是阴险得很,偷袭什么的样样顺溜,不过谢千珊也不是好惹的,手中红缨枪耍出多多枪花,几下直直的敲在老刘腿上,打的老刘差点站不住。手上的长~枪也被挑飞在一边。
  谢千珊看着地上的长~枪皱了皱眉;“怎的?以为到了京中便是进了安乐窝了?竟如此疏于操练!”说完看了一眼台下的其他人,“你们呢?一个个的还拿的动枪吗!”
  台下众人低着头不敢和谢千珊对视,多年未归京,众人确实散漫了不少,此刻没人敢触谢千珊的霉头。
  谢千珊震怒,手中红缨枪猛地一下插在了地上,“一个都别想跑!今天不好好教训一下你们,是不是都不知道自己是谁了!”
  陈文彬喝的酒在教场里凉风一吹,顿时醒了不少,一时间脚下发软,差点摔在了地上,被谢千桥扶了起来。
  陈文彬连忙道谢,扭头一看竟是谢千桥,谢千桥此刻应在招待文官才是啊?“你怎么过来了?”
  谢千桥看都不看陈文彬一眼,说道:“我听那些女眷们说,姐姐在校场请她们过去,我就跟过来了。”
  谢千桥看着谢千珊一脸兴奋地说道:“姐姐怎么挑今天这个日子来训人了。”
  陈文彬在谢千桥搀扶下站稳了,看着谢千珊哆哆嗦嗦地说道:“将军她功夫挺好啊。”
  谢千桥点点头,眼睛一错不错的看着谢千珊,说道:“你别看我姐姐是女人,军中能在我姐姐手上撑过十轮的没几个呢。”
  陈文彬哆哆嗦嗦地说道:“那你看我,能撑过几轮?”
  谢千桥仔细打量了一眼陈文彬,狐疑的说道:“姐夫你喝多了?”
  陈文彬摇了摇头,他再也没有此刻这么清醒的了。
  谢千桥看着谢千珊在台上大杀四方,说道:“那姐夫你怎么开始说胡话了,你这样的根本近不了我姐姐的身啊,她六七岁的时候打你这儿样的都不用上兵器了。”
  陈文彬顿时觉得此生无望,若是哪日惹了千山将军不快,怕是顿时就要血溅当场了。
  陈文彬脑袋晕呼呼的走到了招待文官的院子,谢千桥不在,翰林院的掌管学士邵伯雨和帝师在代为招待,两人看着陈文彬失魂落魄的样子,对视一眼,摇了摇头,邵伯雨走了过去,拍了拍陈文彬,说道:“陈大人来,我为你引荐,这位是我与千珊少时的师父,如今的帝师林如昌。”
  陈文彬当然是知道林如昌的,和秋权汝名声相当的大儒,不过秋权汝是白身,林如昌却是太傅,位列三公,权柄滔天。
  虽说陈文彬对结交这种大人物是很欣喜的,但是如果这是因为谢千珊的话,陈文彬眼下有些不知该作何反应。
  邵伯雨看着陈文彬迷迷糊糊的样子实在有些不解,问道:“陈大人这是怎么了?我与千珊情同兄妹,若是有什么难言之隐,陈大人只管直言便是。”
  陈文彬一把抓住邵伯雨的胳膊,“邵大人!我有一事想问问邵大人,千山将军她,她是不是喜欢和人动手?”
  邵伯雨有些疑惑,仔细想了想说道:“这倒不曾,千珊她并不是蛮不讲理的人。”
  陈文彬没有感觉欣慰,邵伯雨喊来小厮为陈文彬送了一碗姜茶,陈文彬慢慢的喝了下去,这才平静了点,说道:“我今日见将军在校场,实在是英武,不过邵大人,你看我,肩不能挑手不能提,若是哪日得罪了将军,岂不是要被将军剥下一层皮?”
  邵伯雨心下失笑,千珊这是吓着新婚的夫君了。不过逗一逗这小陈大人,似乎也有些意思,邵伯雨拍了拍陈文彬的肩膀,语重心长的说道:“小陈大人多虑了,若是你哪日得罪了千珊,黄石城那么大,小陈大人怕是要永守黄石了。”
  陈文彬差点跳起来,刚被姜茶暖起来的心,瞬间跌落谷底,双眼盯着邵伯雨,差点哭出来。林如昌捋了捋胡子,拍了一下邵伯雨说道:“若是让千珊知道,你背后恐吓小陈大人,你家的房顶都要被掀起来了。”
  邵伯雨连忙告罪,“老师教诲的是。是伯雨唐突了。”
  邵伯雨笑着说道:“小陈大人莫怕,夫妻本是一体,千珊虽是武将,但到底还是个女儿家,心思怕不是玲珑百转,谁又说得清呢。”
  见过了谢千珊的师兄和老师,并不能让陈文彬安下心来,倒是让他对谢千珊把自己弄去黄石多了几分理解。
  京中官场诡谲复杂,派系林立。他这样无亲无故的小虾米,说不定哪日开罪了贵人,成了盘中餐,怎么死的都不清楚。黄石虽远,但至少是在谢千珊的庇佑之下,算是官场上对他这个新晋的将军夫君最好的去处了。
  不过经此一事,倒让陈文彬知道了,谢千珊不只是圣宠正浓,更重要的是陛下对她十分信任。陈文彬不认为自己能从谢千珊的手里夺权,黄石城眼下似乎被皇帝当作礼物赐给了谢千珊,这份殊荣,常人怕是几辈子都求不来。
  这日宴罢,本该是洞房之夜,谢千珊进屋就发现陈文彬并不在屋内,谢千珊拍了下手,走过来两个穿着软甲的女侍卫,“陈大人呢?”
  “回将军,陈大人眼下在少爷的院子里,要不要小的带人把陈大人带回来?”
  谢千珊挥了挥手,“不必,我亲自去。”
  谢千桥院子里,陈文彬抱着一壶酒喝个没完,正是今日文官们畅饮被武官嫌弃的京中名酒梨花酿,梨花的香气从酒中传出来,后劲绵延。
  陈文彬一边喝着酒一边吃着谢千桥的糕点,看起来倒是和琼林宴那晚没什么区别。陈文彬战战兢兢地喝着酒,说道:“怎么办?我还是不敢,你姐姐万一不满意打我怎么办?”
  谢千桥掏了掏耳朵,喝了杯酒说道:“你怕什么,我姐又不会吃了你。”
  陈文彬一壶酒下肚,醉呼呼的站起来,摔了酒壶,“我才不怕!我是她名正言顺的夫君!我这就回去。”
  谢千珊叹了口气,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小心避着陈文彬,早早的回了房里。
  陈文彬见谢千珊竟是直直的躺下和衣准备睡了,睁大了眼睛。他自己吓自己了半晌,竟然什么都没发生?
  谢千珊看陈文彬站在床头动也不动,揉了揉太阳穴,无奈说道:“小榻上让人给你备了被褥,去睡吧。”
  陈文彬不敢置信,提高了声调,“就这样?”
  谢千珊瞥了他一眼,“那你还想怎样?”
  陈文彬秒怂,连忙点头,“这样就好,这样就好。将军近日辛苦,不必理我,您睡便是。”
  

  ☆、第 4 章

  马车摇摇晃晃地走在官道上,陈文彬胆汁都差点吐出来,谢千珊拍了拍陈文彬的背,命人送来了酸梅汤。
  谢千珊看了一眼天色,黑云压城,要落雨了。她手底下的兵淋了雨没什么,不过陈文彬和送他去黄石到任的人是淋不得雨的,何况陈文彬眼下晕车吐的厉害,身子骨正虚,若是淋了雨,怕是要有什么好歹。“你且忍一忍,等到前头进了城就能缓一缓了。”
  陈文彬摆了摆手,他是京城人士,鲜少出远门。并不知自己竟晕车晕成这样,“将军不必担心,莫耽误了行程才是。我忍得住。”
  谢千珊一身轻甲,扶着陈文彬喂了半碗酸梅汤,“喝点,以现在的速度,落雨之前应当是能赶到随州,就是赶不到,也能有些地方落脚。你是个书生,真淋着雨在野外过夜,我怕你撑不住。”
  陈文彬苦笑一声,“是在下拖累将军了。”
  “说这些作甚,你去黄石到任,不与我同行,岂不是平白添了风险。”谢千珊看陈文彬有些缓了过来,起身跳下了马车,上了马。“你好好歇着,我去前头了。”
  他们这一行人,除了陈文彬和新科的武举三甲,其他人都是谢千珊的亲信,精兵良将,不过两百人,一路上都是骑行。不出意外,再有半个月就能到黄石县城了。
  谢千珊打马向前,算算时辰,先行探路的人马应该已经回来了,这会时间实在是对不上,谢千珊有些不解,却听见前方有人大喊,列阵!
  谢千珊心头一紧,纵马折回了陈文彬的马车旁,疾声说道:“陈大人!下车躲在马车后边,轻易不要回车上!”
  没等陈文彬下车问明情况,谢千珊就已回到了兵列之中,一小队人马围在了陈文彬身边,说道:“陈大人,将军命我等保护大人,还请大人不要走动。”
  陈文彬点了点头,听话的躲在了马车后头,不解的问道:“这是出什么事了?”
  领头的官兵赵雄摇了摇头,“我等也不甚清楚,将军已经过去了,便是有小股流寇,也不足为惧。”
  陈文彬这才放下心来,他以前对谢千珊的的认知全是京城里关于千山将军于万军中取敌首级,能止小儿夜啼的英伟事迹,和大婚那天对手下的一顿操~练。那时候,觉得谢千珊真是个煞神。不过这一路赶来,谢千珊对他颇为照顾,倒让他没这么怕了。
  陈文彬下了车,好歹是缓了口气,不再胃里难受了,喝下了水囊里装着的酸梅汤,看着阴沉沉的天,问道:“不知此地离随州还有多远?我听将军说,似乎落雨之前要是紧赶慢赶才行。”
  赵雄环视四周,一队人守在陈文彬身边。他点了点头,“随州离此地有四十里,看这天,不出一个时辰就要落雨了。也不知前头还要多久,若是耽搁下去,就真要淋雨了。”
  谢千珊看着前头被五花大绑扔在地上的武状元杨修永觉得很荒谬。堂堂的新科武状元,竟在荒野里被一小支流寇捉了起来,简直丢人。
  那流寇看起来似乎不认识谢千珊的样子,说道:“这人是你们的?想赎回去就把东西和女人留下。”
  谢千珊坐在马上居高临下的看着那贼首,说道:“女人?我这军中只有我和我的亲兵是女人,你是想让我留下?”
  那群乌合之众抬起头看着谢千珊,笑的一脸猥琐,“你这小娘们看起来长得还不错,当然要留下来!”
  谢千珊身后的人笑了起来,看都不看一眼被扔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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