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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王妃脑子有坑-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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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恢复记忆了。”墨欢礼唇角一勾,眸光明媚。
    影天却是愣了:“这。苏姑娘没说啊。”他怎么没看出来?
    “若是没有恢复记忆,她又怎么会说新账旧账一起算的话。”墨欢礼浅笑,还有那称呼,这天底下除了她,还有谁能理直气壮的唤他“姓墨的”。
    感受到自家主子明显飞扬的心情,影天松了一口气,默默问道:“那。是按苏姑娘的意思来,还是明天照旧按计划行事?”
    “你们照旧。”墨欢礼清隽的眸光闪过一丝诡谲:“既然她不想和我碰面,那正好让我有时间去做另外一件事。”
    ——
    破晓的黎明如期而至,丁公藤将苏朝夕接走,上了原来她十分艳羡的红木马车,马车里熏了香,朱子桑早早的候在里面,躺在软榻上,一见到丁公藤就上下其手,搞得苏朝夕都有些脸红。
    忙碌的空档,朱子桑邪笑着调侃:“苏姑娘还和原来一样,见不得这场面?”
    苏朝夕坐的离他们远到不能再远,正襟危坐,眼观鼻鼻观心的说道:“我不记得原来的事,但我承认你的后半句。”说完以后又沉吟半晌,心想着不能只让他们恶心她,她也得讨点便宜玩玩,于是又道:“你们是两个大男人,这样做难道不觉得羞/耻吗?”
    “羞/耻?”朱子桑好像听到了什么有趣的事一样扶着肚子笑:“欢/爱之事何来羞耻之说?苏姑娘以后嫁了人,难道想每日与相公什么都不做,举案齐眉一辈子,相公想与你翻云覆雨你都要教导他这是羞/耻之事?那以后苏姑娘的相公若想泻/火,可以来找我。”
    你脸皮厚,你赢了,哼。╭(╯^╰)╮(未完待续。)
    PS:  好久没写这对男了,恩,手都生了(⊙o⊙)…

  ☆、第一百九十四章 进宫路上

恶心别人不成反被别人恶心了的事在苏朝夕身上鲜少发生,本想着回击两句,但如今她还装作失忆中,秉承着说多错多沉默是金的态度,她决定大方的不予计较。
    然而朱子桑似乎觉得赶往皇宫的这一路上很无聊,虽没再拉着丁公藤做什么“有意义”的事,但显然是因为他把矛头指向了苏朝夕。
    “苏姑娘回了郾城之后好像一直都没回家看看,不如我们绕道苏府怎么样?也好当做临别的念想。”朱子桑人畜无害的一笑,不知道的还真以为他有这么好心呢。
    只是苏朝夕知道,他还是怀疑自己失忆的事。
    “回不回都是一样的,又何苦让他们伤心,我记不得人,这念想有与无都是一样的。”
    女子清秀的眉眼间没有一丝波动,就如同她说出的话一样,好似有与无真的都是一样的。朱子桑瞧着她不动声色的架势,也摸不透她到底是真没记起来还是假的。
    “既然苏姑娘自己都不愿意回家看看一家老小,那我何必多事呢?”朱子桑拉扯着丁公藤的衣衫一角,送到鼻尖轻嗅,舒叹道:“对了,有一事还得跟苏姑娘说说,我好悬就忘记了。前几****在街上偶遇南宫家的三公子南宫文,被告知他要娶亲了,听说娶得还是柳燕楼的一个歌姬,叫什么凉音,我想着既是喜事,就拿来与姑娘说说。”
    南宫文与凉音成亲?南宫家怎么会同意娶进门一个歌姬?南宫易应该想不到现在还惦记着的凉音已经要嫁做人妇了吧。
    “都说戏子无情,我看这女人都无情,我之前还听到过这歌姬与南宫易的流言,如今转眼就换了对象,啧啧啧,真是可怜了在外的南宫易,真不知道心上人被自己弟弟抢走的心情是什么感觉。”朱子桑一边说,一边目不转睛的盯着她。
    苏朝夕实在想不通这个时候他为什么要聊这件事,难道是想看她的反应吗?且不说她早就知道凉音与南宫文那档子事,就算事先不知道。她如今也不会有什么大反应好不好?朱子桑这是安的什么心?
    “你瞧我这记性,早先苏姑娘还被皇帝派去与南宫易聊过几日,怎么可能不知道凉音的事。”
    “那你可能想多了,我并不记得谁是凉音。也不记得谁是南宫文,南宫易我倒是记得,因为我赶路回来的时候在青城遇见过他,我的马和盘缠还是他救济的。”苏朝夕不温不火的说:“你说女人无情,所以你才找了男人?”
    朱子桑如醍醐灌顶般作恍然大悟状:“啊。最近事太多了,我都忘了苏姑娘失忆的事了。不过记不记得都没关系,因为那个凉音不日就要被处斩了。恩,喜事变丧事,也不知道这南宫文是不是命里就不该有美人相伴。”他倒是没理会苏朝夕最后一句。
    处斩?一听这话,苏朝夕来了精神,颦眉道:“一个要成亲的姑娘为什么要被处斩?她犯了什么罪吗?”
    一直没开口说话的丁公藤拍开朱子桑搭在他肩上的手爪子,淡道:“这可不是一个普通的姑娘,她之前涉嫌杀人,已经定罪了。是皇上定的,南宫家也无法翻案。”
    要说杀人罪。。难不成凉音之前用假的紫玉波伤害南宫易的事败露了?不应该啊,这都是八百年前的事了,而且南宫易也没死,按理来说也不会告发她啊,这不能说是杀人吧?
    难道凉音又杀了别人?
    “苏姑娘好像挺好奇那歌姬的事啊。”朱子桑一双丹凤眼眯成一条线:“那歌姬杀的是和硕公主,没想到吧。”
    苏朝夕虽然脸上没表现,但心里却是一惊,而后又迷茫了。
    和硕公主的死不是因为白毅吗?若是白毅的事不好搬上台面的话,不是还有自己这个替罪羊吗?何时轮到凉音了?况且。这莫须有的罪名一扣,南宫文难道不知道其中有鬼吗?南宫家应该会有动作才对啊,怎么就任由即将成为自家人的姑娘变成阶下囚呢?
    朱子桑好整以暇的盯着她,似乎一点也不想解惑。丁公藤更是一句话也不说,苏朝夕看着这二人悠哉的表情,总算明白了为什么平白无故的就要提这件事了,不就是为了让她的心绪变得像现在这样,不再是波澜不惊吗?
    本着和硕公主死就死了,谁杀的都不重要的骗人心态。苏朝夕平复了心神,索性也不开口说话,连眼神都不给一个,自顾自的掀开帘子向外眺去,却不成想一眼看见苏府的门匾,心中的一根弦好似被突地一挑,挑出万般思绪。
    苏府还是记忆里的那个模样,一想到爷爷,苏朝夕不禁心头一酸。这么久都没回去,爷爷估计急坏了,也不知道有没有好好吃饭好好睡觉,那么大的年纪,是不是还因为她的冒失行径而想着四处奔走?
    朱子桑见她掀开帘子半天也没动静,好奇的探过身去一看,乐了:“哟,今天驾车的人还真是懂我的心思,都没命令就直接驾车取道这边了,苏姑娘,这就是你的家,是不是觉得分外亲切?”
    苏朝夕平淡的放下帘子,诧异的看着他:“我倒是没什么感觉,倒是你,笑的这么开心,难不成是觉得这里亲切?”
    朱子桑见没得着便宜,也不说话了,苏朝夕松了口气,转而有些疑惑,苏府这条道的确是去皇宫的绕远之路,没有朱子桑的吩咐,驾车的人怎么会走这边?
    疑惑之际,她微微掀开车前帘,看到驾车人的侧脸,没见过,但也不能排除不是墨欢礼的人,若是他的人,那走这条路的原因就可想而知了。
    他是想让她看看家吧,即使只有一个轮廓不见人。
    马车四平八稳的行驶,眼看着就要到宫门了,迎面驶来一辆马车,两两相对,都不得不停下来,前面马车下来个人,恭敬的立在外面行礼:“不知这可是丁大人的马车吗?”
    “正是,你是何人,为何拦在路中。”驾车人问。
    “小人是巫司大人派来接人的,巫司大人已经得了旨意,此人不用进宫去摘星楼了。”
    (未完待续。)

  ☆、第一百九十五章 送走

不用去摘星楼了?大巫司这是准备在外面动手?
    亦或是,这拦车之人并非大巫司派来的,而是另有其人?
    苏朝夕不敢擅自推断那种可能性更高。
    丁公藤听了这小厮的话,先是犹豫了片刻,而后点头应允:“即是如此,那巫司大人一定命你带了手信过来作为凭证,拿来与我看看。”
    那小厮闻言,竟还真的走上前来,从袖袋中掏出一物,苏朝夕不认识,但看丁公藤脸上稍纵即逝的放松,这小厮应该就是大巫司派来的人没错了。
    “苏姑娘,看来我们要就此别过了。”丁公藤将苏朝夕交给小厮,回身上车前又交代道:“这是你们大人要的人,别怠慢了。”
    丁公藤此举颇有些画蛇添足之感,既然都亲手将她推入陷阱,为何又假仁假义的不许别人怠慢?想着以后可能都没机会再见了,苏朝夕叫住他:“丁大人。”
    丁公藤似是没想到她会叫他,身形顿住,侧首凝眉:“苏姑娘还有何事?”
    “也不是什么大事。”苏朝夕一双皓目犹如弯月:“只是临走前感念大人这两天的照顾,希望大人以后的日子也能人如其名,人丁兴旺生生不息。”
    ——
    回府的路上,朱子桑摆弄着香炉上垂挂的流苏,徐徐说道:“这人还真有意思,你把她推向火海,她却盼你人丁兴旺,难不成这苏朝夕不光失了忆,连脑子也整个丢了?”
    深秋的清风带着丝丝凉气顺着卷帘吹入,香炉徐徐升腾的青烟如蝶飞般缠绵升华,殷红的流苏在朱子桑的掌中轻轻摇曳,他抬眼看过去,却只见丁公藤微滞的目光,不知在想什么出神。
    “你怎么了?难不成你也失忆变傻了?”朱子桑拍了拍他的脸颊,笑眯眯地说。
    丁公藤回过神来,推开他的手。淡道:“我下去走走,你先回去吧。”
    “希望大人以后的日子也能人如其名,人丁兴旺生生不息。”
    初见苏朝夕时,她就曾说过。丁公藤这个名字听着是个好名字,人丁兴旺长春韧然,而如今,她又一次提及,想必应该是恢复了记忆。
    苏朝夕没有做过对不起他的事。他却屡次三番的不仁不义,这样的小人行径,是他在为官之前所不齿的,而现在,却也已经做的如同家常便饭一般自然。
    世事在变,她却好像不曾变过,临行前那一抹吟笑,还与初见时一样,像轻轻地羽毛,缓缓地划过人心。
    “小女苏朝夕。苏是锦绣流苏的苏,朝是璀璨朝阳的朝,夕是今夕何夕的夕。”
    她这么介绍过自己,丁公藤当时却没注意,她的名字之中,竟有两个字都是轻字。所谓轻字,既是浅薄之字。流苏,何夕。明明可以用其它字眼形容的字,她却轻巧的用了这两个。
    也许以后都不会再见,丁公藤瞥了一眼街巷的尽头。璀璨朝阳才升起不久。
    既是不会再见,那么也不必心有愧疚,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容不得妇人之仁伤春悲秋。
    “何人在此拦路?熙王在此。还不速速让开。”
    熙王,天底下只有一个熙王。丁公藤缓缓回身,正好对上掀开帘子的墨欢礼的眉眼,不慌不忙的行礼道:“熙王爷,别来无恙。”
    ——
    自从上了那小厮的袖珍马车后,整个世界都清净了。小厮在外面赶着马车不说话,苏朝夕坐在里面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两相无言,苏朝夕不禁开始她的长项——胡思乱想。大巫司会把她弄到哪里去?荒郊野外还是深山老林?呃,貌似这两个地方都差不多啊。(⊙o⊙)…
    “姑娘,你还在吗?”
    小厮突然来这么一句,倒是让苏朝夕有些意外,她奇奇怪怪的掀起帘子看向他:“我不在这儿还能去哪儿?就算是跳车了,也只有这么一个出口吧?”
    小厮见她消遣自己,也没生气,只是淡定的解释道:“巫司大人吩咐了,姑娘是有七巧玲珑心之人,不得不防,需时时警惕。”
    “七巧玲珑心?那还真多谢你们巫司大人的抬举了。”苏朝夕嗤笑一声,缩回车里,但下一秒又伸了出来:“你们巫司大人有没有跟你说过,要接我去干什么?”
    “这个巫司大人倒是没有说,不过应该是好事。”
    好事?巫司找她无非是和杀人灭口相关的同义事,能有什么好事?苏朝夕冷哼一声,又缩了回去。
    小厮可能是看她不信,接着说:“真的,巫司大人想必是极看重姑娘的,不然也不会专门派小人来接你。”
    “砍头之前还得给人吃顿饱饭呢,只不过让你来接我就是好事了?还真是天真。”苏朝夕倚着车门哼唧。
    “哎呀,你这人怎么不相信别人呢?巫司大人接你去的地方可是对你来说极好的,更何况,我听说你的姻缘好像也在那里,你说是不是极好的?”小厮一边驾车,一边焦急的解释。
    姻缘?等等!苏朝夕颦眉,想到了一件重要的事:“你这是要送我去哪儿?”
    小厮乐呵呵的说:“天音山庄啊,听说北蛮太子正等着你那。”
    ——
    “久别重逢,丁大人还是风华依旧。”墨欢礼并未下车,倚着车门不咸不淡的说。
    丁公藤微微一笑:“哪里比得上熙王,数月归来,竟摇身一变,成了南梁王爷,真是让人大开眼界。不知熙王此番回来,墨老王爷知晓吗?”
    “本王正要去墨府拜访,丁大人若是闲来无事,不妨一道同去?”
    丁公藤摆了摆手:“这也算是熙王的家事,下官就不去凑这个热闹了,来日再聚,告辞。”
    看着丁公藤渐行渐远,一旁的影天疑惑:“主子就这么让他走了?若不是他,姑娘又怎会落在巫司手中。”
    墨欢礼眉目清隽如画,如远山近水不带一丝波澜:“就算抓了小虾米又如何,大鱼还未上钩。更何况,我还有一个避无可避的人要见,没工夫在他身上操心,走吧。”【西西对不住,忘记了苏朝夕的爷爷是怡安王,先前将墨欢礼写成了怡安王,已经改成熙王了】(未完待续。)

  ☆、第一百九十六章 归府

避无可避的人,影天知道墨欢礼指的是墨王府里那位墨忠老王爷,当初仅仅是因为没有事先知会他就跑到南梁寻人就被他怒斥挥鞭,而如今墨欢礼变成了南梁王爷,墨忠不知又会作何动作。
    墨欢礼的马车还未到墨王府所在街口时就已经派人去府中提前招呼,然而当马车到了王府门口时,却依旧只有两个门卫看守,并未见有其他人出来接驾。
    影天皱着眉头嘀咕:“这墨老王爷是想干什么?”
    影天的声音虽小,但还是让墨欢礼听见,他不以为意的说:“这还只是第一步。”
    不知道他指的具体是什么,影天犹豫着问:“那咱们还进去吗?”
    “进。”
    门口守卫看见了墨欢礼的样子,连忙又去禀报,然而没多久人跑了回来,却只字未提请他们进门之事,就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依旧站岗。
    而马车这边,影天听完墨欢礼说了“进”字之后,就没有进一步动作了,更被搞得有些糊涂。这墨忠不请他们进去,而墨欢礼想进去却又不动,这是在玩儿什么呢?
    秋日送凉,落叶纷飞,街角的枯叶借着风势打着旋的四处飞散。墨欢礼在马车之中正襟危坐,双眸微闭,俨然一副世外高人的模样,一点也不急,这倒让影天有种皇帝不急太监急的即视感。
    朝阳变午日,府门口才终于有了动静。
    出来迎门的是墨忠的孙女墨青阕,她见了墨欢礼,先是矮身行了一礼,而后面露难色,似是不知该如何称呼他。
    墨欢礼下了马车,背对秋日而立,清隽的面庞上笼着一层光雾,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嗓音还是一如既往的清透,又比往日里少了些黯然。
    “上次一别。没人再找你麻烦吧?”
    墨青阕想到李沐婷将她迷晕关起来的事,薄唇微抿,脸色难看的摇头:“没有了,李姐姐她。也回去了。我也没再出来过,自是不会再受欺负。。爷爷就在里面等着,五。熙王殿下里面请。”
    对于那事,墨青阕当然是感激他的,但一想到如今身份。到了嘴边的五哥,也还是没能叫出口。
    搭了她一眼,墨欢礼便知道她心中纠结,也不点破,先她半步进了门。
    本以为晾了他几个时辰的墨忠会独自见他,却不想到了正厅才发现,墨家人几乎能来的全来了,整个厅室里坐着满满的人,许是从偏门进来的,估计方才没叫他进来的原因。有一半也是因为该到场的还没到场吧。
    众目睽睽之下,墨欢礼坦然迈入,清俊的身形挺立在厅中央,目光直视对面上座的墨忠。
    多日不见,墨忠的两鬓斑白,目光浑浊,眉眼之间尽是疲态,似是一夜之间老了不知多少岁,他倚着桌角,在看见墨欢礼的瞬间双眸怒瞪。上次还能手执家法上前行刑的他,如今只能拿着手中的拐棍颤颤巍巍的指着他,叱呵:“逆子,你还知道回来!还不跪下!”
    整个厅室里静的落针即闻。所有人都目光灼灼的盯着墨欢礼,不知此情此景之下,他是会乖乖跪下,还是反其道而行之。
    墨忠看起来并没有耐心,话音落后,却见墨欢礼并无动作。他一手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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