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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王妃脑子有坑-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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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是因为她是你救的人,我才没有杀她。”李沐卿语气寒凉,“你就因为她穿着东洛服饰而对这样一个来历不明的人施以善意,你有没有想过,普通人怎么会有那样的身手?她万一是梁少君派来的细作呢?是不是随随便便拎出来一个人,只要她是东洛人,别的你就什么都不在乎了?”
    五公主一噎,气焰一下熄了一半,有些底气不足的说:“可万一她是好人呢?你怎么能什么都不问就把人关起来?”
    “你怎么知道我没问?”李沐卿薄凉的声音如簌簌落雪,“我是没问,但很快,就有人替我问了。”

  ☆、第三十八章 严刑逼供

五公主一愣,然后反应过来,惊叫:“你要对她用刑?她还病着呢,怎么能熬得过苦刑?王兄,你不能滥害无辜啊,万一她是无罪的,你难道不会后悔吗?”
    李沐卿没有回答她,只是淡漠的看着树上的红梅,眸光深似海,末了看向她身后的丫鬟:“这几天看着她,一步都不许离开房门,若是让公主逃出来,你们就都别想活了。”
    五公主闻言怒道:“王兄,你凭什么这么对我,王兄!”李沐卿没理她,只是一步步坚定的往前走,身后留下一排清晰的脚印。五公主要冲过去理论,却被几个丫鬟拦着:“公主,请您回屋吧。”
    看着地上跪着的丫鬟,五公主气的脸都红了,转身回了房间,将所有人都关在了外面:“没有我的允许,谁也不许进来!王兄也不行!”
    远处雪白一片的长廊上,大雪依旧下个没完,好像要把这辈子的雪都下了的架势,天阴沉沉的,看不出时辰。
    李沐卿不急不缓的走着,身后跟着两个随身侍卫,须臾,便到了大牢门口。牢头一看他来了,连忙放下手中的酒壶,唯唯诺诺的上前:“太子殿下,您怎么来了?”
    “关进来的那个女子呢?殿下要见见她。”随身侍卫道。
    牢头闻言赶紧领路:“就在这边,殿下请跟我来。”到一间牢房站定,牢头指着里面靠着墙歪倒着的苏朝夕说:“殿下,这人进来没多大一会儿就昏过去了,到现在也没醒,需不需要我去打盆水把她弄醒?”
    里面的女子倚靠在墙角,头微垂,长长的头发遮住了大半张脸,却露出了有着像天鹅长颈般美好弧度的白皙脖颈,她蜷着身子,好像还在瑟瑟发抖,单薄的衣服上还披着之前在房间里拿的素白斗篷,李沐卿浅淡的目光从女子身上移开,发现牢头还在等他的吩咐,于是淡淡道:“去吧。”
    牢头看他刚才出神的看着那女子,还以为他不会忍心这么大冷天给这弱女子泼水,结果没想到他竟同意了,牢头有些诧异的跑去端水,心想着太子还真是心思莫测。
    很快水就打来了,牢头将门打开,端着一大盆冰凉的水,毫不留情的泼向了女子。
    这是第二次被水弄醒了吧?苏朝夕瑟缩着惊醒,身上湿的连鞋都没幸免,模糊的双眼看了一眼手里还端着盆的牢头,她心里不禁一阵苦楚,上一次被墨欢礼扔到湖里,起码也是个初夏,可这次被泼了水却是在寒冻的牢里,这差距不是一般大啊。
    牢头干完活,试探性的看着李沐卿问:“是把她带出去审问,还是就在这儿问?”
    李沐卿转身离开,没有说话,牢头了然,回头瞪着苏朝夕喝道:“还不快点出去,太子殿下有话要问你!”说完便生硬的拽着她起来,推推搡搡的将她赶到大牢审讯的地方。
    苏朝夕抬着沉重的眼皮看了一眼,这里全是审问的工具,烫火的铁钳,蘸水的麻绳,细针的竹签,沉重的铁链,各种刑具摆在墙上,旁边还有两个高放的火盆,时不时窜出火舌,令整个房间变得红热。
    苏朝夕被绑在十字型的审讯木上,牢头手里拿着鞭子,恭敬的问:“太子殿下,您有什么就问吧。”
    李沐卿靠着椅背,在火光的映衬下整个人显得慵懒却危险。他淡淡的看着对面的女子:“你叫什么名字?”
    这问题要是回答了,显然就把脸丢到别国来了,苏朝夕叹息:“苏夕,我是东洛青城人。”这样算不算只丢了一半人?
    李沐卿面色冷淡:“你来这里有何目的?”
    “我是想来这里找解药救我儿子的。”苏朝夕耷拉着脑袋,这话怎么见一个人得说一遍啊,好累啊。
    “儿子?”李沐卿凝眉,将她上下打量了一番,突然起身走过去,伸手捏住她的下巴抬起,仔细的看着她的脸,须臾,凤眼一眯,冷道:“你还是闺阁女子,何来儿子?”
    啊咧?苏朝夕一愣,这话对着三个人说了,只有他发现了端倪,这个人不好糊弄啊。李沐卿将她的表情尽收眼底,深渊般沉静的双眸盯着她:“说实话!”
    “不是我生的,但是我养的,就是我的。”苏朝夕对上他的目光:“这孩子的母亲跟我有交情,孩子生下来母亲就去世了,他也没有父亲,所以我就带回去养了,可惜他不幸阴差阳错中了毒,需要北蛮的一样东西才能解。”
    “什么东西?”
    说了会不会被打啊?苏朝夕抿唇:“扶阴花的根。”
    果然,李沐卿脸色微变,松开了手,他眉梢细挑,语气低沉:“扶阴花的根?你到底要它做什么?”
    “救人。”
    李沐卿眯了眯眼,看向牢头:“看来她不说实话,用刑吧。”
    苏朝夕一愣,这变得也太突然了,牢头也是一惊,但很快便拎着鞭子过来了。开始她还在想为什么鞭子上还滴着水,但当那鞭子落在她身上时,苏朝夕“嘶”了一声,才知道那根本不是水,而是盐水,鞭痕抽到的地方不仅有皮开的疼,还有盐水渗进伤口的痛,苏朝夕咬着下唇,狠狠的又受了几鞭子,唇上也开始有了血珠。
    “你要扶阴花的根到底想做什么?你来北蛮的目的到底是什么?”李沐卿抬了抬手,牢头停了下来,他起身走过去,看着她苍白的脸,冷淡的问。
    “救人。”苏朝夕张了张嘴,发出嘶哑的声音,她的额头有一层细密的汗,发丝黏在鬓角,被绑着的手指微蜷,瑟瑟发抖,身上单薄的衣料上开始渗出道道血迹,整个人看上去像是凋零的落叶。
    李沐卿闻言眸光微闪,冷淡的一甩衣袖,走了出去,只留下一句话:“别让她死了。”
    牢头听了连忙点头,再一抬眼,发现人已经不见了,他偏头看了看几欲昏迷的女子,晃了晃头,也走了。留下苏朝夕一人被绑在那里,垂着头。

  ☆、第三十九章 狼狈不堪

李沐卿出了大牢便有丫鬟跑来,着急的说:“殿下,您快去看看公主吧,自从您离开后,公主将屋子里的东西都砸了,还不许我们进去,送去的饭也没吃,奴婢怕公主在里面会出事,请殿下去看一眼吧。”
    李沐卿抿唇:“不吃就不用给她送了,既然不让你们进去,那就都别在那里守着了,该干什么干什么去,谁也不要理她。”
    丫鬟愣愣的看着他说完后好不拖沓的离开,心中一叹,又跑回了五公主的住处,五公主听了她的复述,气的将手里的花瓶摔了个米分碎:“王兄竟然这么说,我看他就是看我不顺眼,先是算计我不让我走,现在是把我困在这屋子里不许出去,我还是不是他妹妹?他凭什么这么对我!这个冷血动物,我再也不要见到他了!”
    言罢,五公主拎起茶杯茶壶就往墙上扔,噼里啪啦碎了一地的碎片,五公主甚至将床上的帷幔也扯了下来,扔在地上。门外的丫鬟们听着里面动静一片,却都不敢进去,齐齐立在门口。
    另一边,去往书房的路上,李沐卿又被拦住,一个侍卫俯身道:“殿下,城外有人求见。”
    “不见。”李沐卿淡淡的回了一句,便要走,那侍卫有些为难的继续挡在前面说:“可是,那人说他来自东洛墨王府。。。。。。”
    李沐卿脚步一顿,沉默半晌,转身前往城楼。
    城楼上,卫兵都在等他吩咐,李沐卿站在上面向下看去,皑皑大雪中,六匹高头大马拉着一辆巨大的黑色马车停在原地,马车两侧还站着护卫,马车前面的帘子被人缓缓撩起,一个墨袍男子走了出来,抬头对上他的目光负手而立。
    即使站在城楼上,他依旧能感觉到下面那人冷冽的气息,像是一把出鞘的利剑,戾气十足,没有丝毫收敛。
    东洛墨王府他是知道的,几十年前东洛与南梁的对战中,墨王府的墨老王爷墨忠也曾带兵支援战场,当时也是骁勇善战的一员,他随着东洛老皇帝打的每一仗都是全军大捷,名声在外。墨老王爷有好几个孙子,而眼下站在城下的,不知是哪一个。
    李沐卿眼睛微微眯起,眸内精光内敛,拱手道:“远来是客,本殿李沐卿,不知城下何人?”
    “墨欢礼。”
    城下,寒风挂起千层雪,男子一袭墨袍,衣袂翻飞,犹如黑枭振翅,狠戾凛冽。他抬头看着李沐卿,眉梢微扬,殷唇轻抿,清冷的面容下带着一丝邪魅的危险。
    两人相望,须臾,李沐卿挥了挥手:“开城门。”
    沉重的城门徐徐打开,马车缓缓走进。
    马车进了城门,李沐卿就已经候在对面,紫裘映衬下的如玉面庞尊贵雅致,他淡淡的看着挑开帘子的墨欢礼笑道:“远来是客,舟车劳顿,墨公子不如随本殿去客房休息,稍后再行酒宴如何?”
    墨欢礼起身,从马车上走了下来,李沐卿才算是看到他的面容。墨欢礼上前略施一礼,语气闲淡:“不必了,墨某来此,只为了向李太子打听一件事。”
    李沐卿闻言问:“所为何事?”
    “我听说这几日玉雪关来了位不速之客,不知李太子可否带在下去见见?”
    玉雪关最近才来的不速之客,也就只有大牢里关着的那位了。李沐卿不动声色的看着他,问道:“玉雪关近日总有人在外挑衅,不知墨公子所指的,是百里以外的南梁武伯侯梁少君吗?”
    墨欢礼唇角细扬,眸光幽深,冷淡地说:“李太子,明人不说暗话,在下找的,正是那位被令妹救下的姑娘,我知道她在这里。”
    李沐卿眸光一暗,依旧浅笑:“墨公子指的原来是那位姑娘,既然如此,就先请墨公子到花厅一候,本殿派人将她叫来见你,如何?”
    墨欢礼没有说话,也没有动。这个时候,苏朝夕应该是不愿见他的吧?他微敛眼睫,有些黯然:“不用了,还是我去见她吧。烦请李太子引路。”
    李沐卿眉头微颦,却没反对,略施一礼,便当前先行。
    而此时,牢头正一手拎着鞭子,一手端着酒壶,站在苏朝夕的面前,一脸酒气的说:“你到底要扶阴花做什么?你要是不说实话,这鞭子还是得落在你身上,这细皮嫩肉的,打坏了落了疤我可不管。最后问你一次,你要扶阴花做什么?”
    苏朝夕连抬头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感觉浑身瘫软却还被绳子硬绑在架子上站着,脑袋也热涨涨的,眼前朦胧一片,身上被鞭子抽过的地方不仅疼,还痒,滋味苦不堪言。她张张嘴,喉咙涌上一丝咸腻血气,发出的都是嘶哑的声音,几不可闻:“为了救人。”
    牢头把耳朵凑过去一听,还是原来的话,当即挽起袖子,狠狠地抽了一鞭子,冷道:“你这人怎么干说不听呢?不说实话是吧?好,那我就抽到你说实话为止!看你还敢不敢嘴硬!”说完,又是狠劲的几鞭子。
    苏朝夕疼的几乎麻木了,现在她的眼前几乎是一片漆黑,身上不停的落下鞭子,随之而来的还有浸染在上面的盐水,滴滴流在伤口上,疼痛难忍,她的下唇已经被她咬坏了好几处,却依旧忍着不叫出来。
    牢头边喝酒边打人的感觉特别好,正当得意之时,一股狠戾的劲风突然将他打到墙上,力道之大让他的胸骨瞬间破碎,疼的哇哇大叫。
    只见一个墨色身影瞬间从外面闪进来,衣袂飘飘,停在苏朝夕的面前。看着她憔悴的身子,想上前,却又不敢动。末了回头怒瞪着地上疼的死去活来的牢头冷道:“谁让你伤她的?”他一步步向牢头逼近,双手紧攥,眉宇间皆是冷煞的肃杀之气,像是从幽冥地狱爬上来的厉鬼,下一刻就会让地上人赴了黄泉。
    “墨公子!”李沐卿本来走在前,他却突然跑了过去,虽知他为何跑去,但亲眼看见还是有些震撼,“墨公子,手下留情!还是先看看姑娘怎么样了吧。”

  ☆、第四十章 情不知所起

墨欢礼正想挥出的手一顿,回头冷厉的看了一眼李沐卿,转身走向苏朝夕。
    将她手上绑着的绳子解开,没有了束缚,她顿时前倾瘫倒在墨欢礼的怀里。看着她满身伤痕累累,墨欢礼连手应该放在哪里都不知道,似乎碰到哪里都会疼。微微俯身,苏朝夕两脚腾空被他抱在怀里,面如金纸,嘴唇滴血,墨欢礼只感觉心中一痛,他何曾见过这样的苏朝夕,印象里,她都应该是欢乐的狡黠的,可如今却满身伤痕的躺在他手上,她瘦弱的身骨触手可及。
    “我说了我帮你找,你为什么不听我的话?”墨欢礼像是捧着珍宝在手,声音温柔似水。
    苏朝夕迷迷糊糊感觉自己入了一个温暖的怀里,怀中有着淡淡的龙檀香,闻上去令人心安。她朦胧间看见了一张脸,阴沉而熟悉。她突然就咧了咧嘴,露出白花花的牙,沙哑着嗓子说:“果然是被人打傻了,竟然看见姓墨的了,呵呵。。。”
    墨欢礼闻言脸一黑,看着渐入昏迷的某人咬牙道:“活该你受罪!”
    说完,便抬头看向李沐卿:“若是方便,可否请李太子叫个大夫?”
    李沐卿点头:“当然,请墨公子带人先到客房。”一个随身侍卫走出来行了一礼,探身请路。墨欢礼颔首,抱着苏朝夕先行离开了。
    李沐卿偏头看了看地上的牢头,此时他已经不叫了,一动不动的显然已经断了气,他略微凝眉,也走了出去。
    外面的雪势变小,天空稍霁,墨欢礼将苏朝夕小心翼翼的放到床上时,大夫已经跑来施礼,看官服颜色,应是御医,他往后退了退,大夫连忙过去把脉。
    李沐卿后脚进了来,两人对视一眼都没有言语,只是一同看向床上的人。
    来的大夫正是之前给苏朝夕看过病的刘太医,看过了脉象,他起身捏着白须皱眉道:“这位姑娘身体没有底子,先前不仅染上寒热还有冻伤在身,本就没好利索,如今奔波之下寒热再次发作,再加上又受到了鞭打,估计就算是老臣用上好的药材,一时半会也是好不了了。”
    墨欢礼闻言,脸色阴郁,眸光盯着刘太医,像是要把他身上戳几个窟窿,刘太医不敢再留,连忙小心的写了张药方:“先按照这方子给姑娘煎药吧,老臣再想想办法。”
    李沐卿点头:“既然如此,你就先下去吧,药方交给门口的丫鬟。”
    “老臣告退。”刘太医行了个礼,便赶忙出去了。李沐卿看了一眼床上,也走了出去。
    房间突然一片寂静,墨欢礼眉头几乎皱成一团,坐在床边,看着她手臂上的伤口,眼里尽是阴沉,突然,他伸出手指又死又狠的按在她的伤口上,本来有些合上的伤口又裂开了,鲜血滴滴答答的落下来。
    苏朝夕昏迷之中受痛,睁开眼,发现墨欢礼像个地狱恶魔一样正使劲的按着她的伤口,满脸阴郁,浑身冷飕飕。要不是手臂疼痛难忍,她几乎就要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了,她艰难的伸出另一只受伤的手,想要使劲的打在墨欢礼身上,却软绵绵的一点威慑力也没有,她只能哑着嗓子问:“你有病吧!”
    墨欢礼看见她醒了,看着她苍白的脸紧蹙的眉,他冷淡地说:“有病的是你,我可没有躺在床上像个死人一样。”
    苏朝夕觉得自己刚醒,就又要被气背过去了。看着他的脸,姑娘突然想起来自己这番遭遇就是因为这个男人隐瞒安辰的毒才有的,再加上之前说了老死不相往来的话,她顿时脸更白了,气的闭着眼睛转过头去不看他。
    墨欢礼见状,又死命的按了一下她的伤口,苏朝夕“嘶——”的一声转过头来,怒瞪着他说:“姓墨的,你疯啦!你知不知道这很疼啊!”
    “没有我的心疼。”墨欢礼突然撤回手,淡淡道。
    苏朝夕一愣,只见墨欢礼眼睛一直盯着她手上的伤,黯然道:“我说了我帮你去找,为什么你不听我的?今天若是我晚来一步,是不是见到的就是一具尸体了?”他突然抬头,对上苏朝夕的眼睛,眸光黯淡脸色苍白,他狠狠的掐住苏朝夕的手臂,冷道:“你说啊,是不是见我的就是尸体了?恩?”
    “那还不是因为你。”苏朝夕嘶哑的说,声音轻轻地,像是春风拂过。
    墨欢礼手劲一松,微愣。
    “若你能早些告诉我安辰的事,我也不会受牢狱之苦。”苏朝夕眼睛有些酸涩,道,“我今日若是变成尸体,也是因为你。”
    墨欢礼脸色一白,俯身将脸埋在她手臂上,默不作声。须臾,苏朝夕觉得自己的手臂上一片湿润,伤口处又有些嘶嘶的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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