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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衾灿兮-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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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门平日只供寺人、隶人或侍女出入。
  阿玄道:“是,母后教训的是,女儿疏忽了!阿兄此行只是路过看我,因另有要事,故见了女儿的面便走了,他也不敢打扰母后。母后若有见他之意,下回他再来,女儿定带他去见母后。”
  息后目光落在了地上,未等她开口,阿玄已道:“方才女儿回来,不小心绊了一下,险些跌跤,趁手抓了把珠帘,不小心扯断,正要叫人来收拾。”
  随在后的春出去叫侍女入内,很快便打扫干净。侍女退了出去,息后命春也出去,自己牵着阿玄的手,带她坐到了床沿之上。
  女儿神色如常,说话也条理分明,但息后方才一进来,就留意到她双颊泛着不大正常的红晕,心里总觉哪里不对,却又说不出个所以然,便端详着她。
  ……
  自己的内寝里,此刻就藏着一个男人,这男人还是庚敖,不过只被一道帐幔遮挡住了而已。
  他今夜如此贸然入了王宫,倘若被发现,于情于理,他完全站不住脚,是件大失身份的事情。
  只要还有脑子,想来他绝不至于蠢到自己出来,是以阿玄并不担心这一点。
  她只怕万一他不小心弄出什么动静被息后发现,到时自己便不好解释了,心情实是忐忑,恨不得立刻送走息后,见她看着自己不说话,强作镇定:“母亲可还有事?也不早了,母亲身体弱,宜早些歇下,我送母亲回去吧。”
  她起身要扶息后起来,却被息后压住手背,轻轻拍了拍,示意她坐下。
  阿玄无奈,只得慢慢又坐了回去。
  息后道:“玄,你可有事瞒我?”
  阿玄心微微一跳:“母亲所指何事?”
  “你和那位穆侯庚敖,两人到底如何?”
  阿玄飞快瞥了眼屋角那道静静凝垂的帐幔:“之前不是向母亲说过吗?并无多事,何况也都是过去了……”
  “晚上你在我跟前时,我提了两句那穆侯,你便走了,我有些不放心,故来瞧瞧……”
  阿玄挽住了息后的胳膊,靠过去,将一张小脸埋在了息后的怀里。
  “母亲……我真乏了……”她含含糊糊地道。
  息后笑了,摸了摸她垂下的柔软细发:“母后话说完便走。”
  阿玄只好又坐直了身子。
  息后注视着阿玄:“玄,你如今刚回,你父王纵此刻不将你许嫁诸侯,然迟早终有一天,会择一对他有利之国将你嫁去。你常在母后面前提及不欲嫁人,然母后却深知女子之无奈,往往身不由己,何况你身为王姬,日后之归宿,只能是列国诸侯之一。与其日后听凭你父王择人,不如由母后帮你择选……”
  “如今求亲之人,连同前次的穆人,已有三位,母后俱已想过。那位穆侯庚敖,对你实是诚心。我听春言,当日他还不知你王姬身份,便已有立你为君夫人的打算。母后当时甚是惊讶,原本还有些不信。何况春又说,穆侯与你年貌也甚是相当。只是不知为何,看你却似并不喜他。故之前母后时常向你问及穆侯之事……”
  阿玄疑心这话全被庚敖听去了,心烦意乱,忙打断:“母后,嫁人之事,我心中有数,另有计较,下回再说吧……”
  息后道:“下回你会说再下回!你且听我说完!”
  她顿了一下:“母后原本想,难得穆侯对你诚心,倘日后你嫁去穆国,母后也能放心了,偏你就是不愿……”
  她面露无奈不解之色,叹了口气。
  阿玄心神不宁,咬住下唇,悄悄瞥了眼屋角。
  那帘帐幔依旧凝垂不动。
  “至于齐国姜突……”
  息后并未觉察她的走神,想起那日神庙之外发生的事,皱眉摇了摇头,跳了过去。
  “再有便是晋世子颐。世子颐年貌和你倒是般配,那日在神庙之外,他仪容出众,进退有度,母后甚是满意,也着人打听过,世子在晋国也颇得民望,品行一向被人称道,又得公族大夫拥戴,日后想必也能顺利继任国君之位。”
  息后将女儿娇软的身子抱入了怀里,凝视着她:“玄,世子颐对你颇是上心,数次于你父王面前表他求亲诚意,想必日后应也能善待于你。母后想,你若实在不愿嫁穆,往后嫁去晋国,也是未尝不可……”
  阿玄心烦意乱,正要开口,忽瞥见庚敖藏身之处的那道帐幔一动。
  她心口亦随之忽悠一下悬了起来,脸色微微一变,心里忽然闪过一丝不祥的预兆。
  息后听到身后起了异动之声,转头,看到一个陌生的年轻男子一把撩开帐幔,从后走了出来,径直到了她的面前,站定。
  她大吃一惊,猛地从床沿站了起来,正要质问,见那男子已向自己下拜,口中道:“穆国守臣庚敖,拜见王后。守臣贸然现身,若惊扰王后,请王后降罪,守臣甘受责罚!”
  阿玄全身血液于此刻齐齐翻涌,面庞倏然涨的绯红,她咬碎银牙,睁大眼睛,恨恨地盯着跪在息后面前的这个男子。
  他却连眼角风都没瞥她一下,行完标准的觐见之礼,便抬头,迎上了息后的目光,神色恭敬而肃穆。


第50章 
  女儿内寝屋角的帐幔之后; 突然竟冒出了一个陌生的年轻男子,息后起先真的被吓了一大跳,正要发怒,却见他朝自己觐见行礼; 又自称穆守臣庚敖; 不禁一怔,抬目望去。
  以常理而言,不管对方身份为何; 即便是国君,以如此的方式现身在王姬的内寝之中; 总归不是件坦荡之事——但这个自称穆国国君的年轻男子,毫无躲闪之态; 对自己行拜礼后,便抬头迎上了她的目光; 竟颇有几分渊渟岳峙、隽拔不群之感。
  息后亦是惊呆; 错愕了半晌,方回过了神; 转脸看向女儿:“方才你不是说来人是你阿兄隗龙?你已送走了他?他……他又怎会在此?”
  息后再次看向面前的这年轻男子:“他真是穆侯?”
  阿玄面庞涨的通红:“母后你莫误会,你听女儿解释……”
  “与王姬无关,一切都是守臣之过。”庚敖接了阿玄的话。
  既然女儿没否认,看来面前这个突然现身的年轻男子确实便是穆国国君庚敖了。
  息后压下心中惊诧之情; 复转向了庚敖,打量了几眼:“你且起吧,你怎会在此?到底怎的一回事?”
  “他来洛邑; 不遵礼法于舍馆候召,私自潜进王城,又对宫卫自称隗龙。因女儿从前曾特意叮嘱,若有自称隗龙之人寻我,须立刻叫我知道,故宫卫将消息传入,女儿不疑有他,叫寺人将他带入,见面才知是他!”
  阿玄已从起先的慌乱中镇定了下来,冷冷道。
  息后蹙了蹙眉,看向庚敖。
  庚敖神色坦然:“王姬所言无差。守臣不遵礼法在先,冒名入宫私见王姬,更是毫无私德可言,然守臣不得不如此!非如此不足以平我心!既巧遇王后,守臣斗胆现身,请允守臣说话。”
  息后道:“你有何话?”
  “王后也知,王姬未归王室之前,曾居留于穆地,守臣有幸得遇王姬,一心求娶,王姬原本亦应承婚约,只尚未履婚罢了,随后王室到来,欲接走王姬,守臣虽不舍,却也万万不敢阻拦王姬归宗,当时边境恰又与戎狄起了战事,守臣便想,待战事平定后,守臣来向王室求亲,不想事却中途生变,当时守臣人在边陲,正临生死大战,却收到了王姬的一封拒婚之信,守臣当时之震惊,莫可言状,若非战事紧急不得脱身,当时便欲见面求解。上月战事终了,又逢腊祭之礼,守臣循制,率使团赶来,虽星辰夙驾,却心急如焚,恨不能立刻面见王姬,故脱离使团先行入了洛邑。王姬若知是我,必不会见我,守臣无奈,才出此下下之策,方得以见到她面。”
  他顿了一下,语气更为郑重:“敖今夜来此见她,并非是以穆国守臣之身份,而是她的过往之人,此便是守臣现身于此的缘由,句句是实。”
  方才庚敖对答之时,息后的视线便一直落在面前这个年轻男子的脸上。
  她留意到他的下唇破了一小块皮,瞧着像是刚被咬破不久的样子,略带了丝血痕,又想起方才女儿现身时面颊泛着不大正常的红晕之色,再想到那幅被扯落滚了满地珠子的水晶帘子,方才自己进来之前,他两人在做什么,她的心里,多多少少,便也有些了然了。
  这个穆人,如此闯入王宫强行夜会自己的女儿,行事之孟浪无礼,比那日在神庙外遇到的那位齐国世子更甚。
  息后心里本是有些不喜,但又不知为何,或许是面前这年轻人周身英武,举止言辞,又透着一种磊落,尤其方才最后那句“并非是以穆国守臣之身份,而是她的过往之人”,竟对他无法生厌。
  息后略一沉吟,转向阿玄:“他所言可是真的?”
  阿玄恨恨道:“母亲!你有所不知!他自以为是,一向惯会迫我行事!他口中所谓的婚约,当日亦是以我阿兄为胁,我迫无无奈才应允下来的,算何婚约?何况当初,我是以俘隶之身到他身边,他要如何,我能不从?如今我既回了,为何还要听凭他的摆弄?就因他口口声声说要娶我?”
  息后又看向庚敖。
  庚敖神色愈发恭敬:“王后,守臣生性是鲁莽了些,平日亦不够体贴,但王姬之意,我已明了,倘有幸能求她为妻,日后我必改过。守臣非她不娶,此心可鉴。方才我亦对王姬许诺,只要迎她入穆,守臣必遣散后宫,此生独守她一人,爱她护她,不叫她受半点的委屈……”
  息后微微动容,注视着庚敖之时,阿玄面若寒霜,在旁已打断了他:“你不必多说了,我无半点嫁你之念。”她转向息后:“母后,不早了,叫人引他出宫,女儿送你去歇了吧。”
  息后站了起来,对阿玄柔声道:“母后瞧你是累了,你早些睡了吧。”又对庚敖道:“你随我来。”
  庚敖恭恭敬敬应是。
  阿玄仿佛已经预感到了什么,心里愈发恨了,忙道:“母亲!他莫信他!他根本瞧不起周室!方才就在我面前加以诋毁!他是恨我屡次拒他,这才故意讨好于你!”
  息后不理会她,只唤了春入内,让她服侍阿玄歇了,阿玄追了几步,最后无奈,只能眼睁睁看着息后带他离去。
  他随息后出,抬脚临跨殿槛,忽回头,看了阿玄一眼。
  两人四目相对,他朝她微微扯了扯唇角,似是笑了一笑,随即跨了出去,身影很快消失在了夜色里。
  阿玄定在原地,气的手脚冰凉。
  ……
  息后引庚敖出了阿玄寝宫路门,带他来到一处僻静之所,屏退随人,借着道旁亮于一尊灯俑里的灯火,注视着庚敖,起先一语不发。
  庚敖便道:“方才王姬一味要赶守臣,也是守臣不好,情急之下,失口许是说了些不当之言,以致王姬耿耿于怀,守臣后悔万分……”
  息后摇了摇头。
  周室衰微,当年连自己的宗国被楚吞灭,周王都是无可奈何。至于天下诸侯,更无哪家真正会将周室放在眼里,息后岂能不知?
  阿玄是她头生长女,她至今记得刚生下她时,那个小小女婴的可怜可爱模样,她爱她到了骨子里,哪怕叫她用生命护她周全也是愿意,只恨周王无能在先,糊涂在后,竟将天灾人祸归于无辜稚女的头上,她得知消息,当机立断,忍痛送她去往自己的母国暂时避难,不想一别竟然十七年之久!
  这十七年来,犹如心头之肉被挖走了一块,息后几乎无时不刻思念,如今终于寻她回来了,她正当嫁龄,息后最大的心愿,便是在可以选择的范围之外,让女儿尽量嫁得一个能够依靠终身的男子。
  倘若说,今晚之前,息后对此还感到犹疑不决的话,那么在见了面前这个年轻男子的面之后,她已下了决心。
  她曾有一个异母之妹,亦美貌出众,当年曾嫁入梁国,梁国弱,被留国灭,她便被留国君掠入后宫,不久郁郁寡欢病死。她至今想起,依旧伤感不已。
  穆国虽是西北边地,但国力日渐雄厚,国运亦蒸蒸日上,这从去年战楚人,数月前收戎狄的两战便可窥之。息后不知穆国日后走向将会如何,但阿玄嫁去做国君夫人,想来不会重蹈自己那个妹妹的覆辙。
  何况这男子还许诺,此生只她一人。
  这个穆国国君,行事确实不守礼法,带了乖张之气,但世上又何来十全十美的如意郎君?
  在息后看来,只要他能护女儿一生周全,能做到如庶人那般独妻她一人,便已足够。
  “方才你对我言何?”她问。
  庚敖一怔,忽醒悟过来,忙道:“守臣若能求得王姬入穆为君夫人,必遣散后宫,此生独她一人,护她一生周全!”
  息后注视着他:“你此话当真?”
  庚敖正色道:“守臣以宗室之名向天起誓,决不食言!”
  息后慢慢吁出一口气,出神了片刻,缓缓道:“玄方回我身边不久,我亦舍不得将她如此快地嫁了出去,只是有你这话,我便放心了许多。倘她父王要将她择人而嫁,我必助你。”
  庚敖恭恭敬敬道:“多谢王后。守臣必信守承诺,不负王后美意。”
  ……
  半夜,阿玄睡不着觉,起身披衣推门而出,坐到了莲池之畔。
  月悬顶,倒映在池面的月影清冷而幽凉,如这寒夜里的重重寒气。
  四周静悄悄的。
  阿玄知道那个男人,他倘若看中了一样东西,只要还有可能弄到手,他想来绝不至于善罢甘休。
  阿玄只要想到他临走前回头看向自己的那一笑,便觉心口犹如火烧,炙的她难受无比。
  她在池畔坐了良久。身下青石浸满了夜的寒意,那寒意侵过数层衣裳,慢慢地沁入了她的肌肤。
  夜的寒意,让她终于平静下来。
  活在这一世,嫁人,或是说,觅一个如意郎君,从来不是她的目标。
  倘若时间倒流,秭国没被穆人所灭,赤葭也依旧是她熟悉的故地,那么极有可能,她就一辈子戴着那只面具,在赤葭做一个继承僰父之事的医女,或是旁人眼中的巫女。日子平淡,但她绝不至于过不下去。
  只是世事从来不由自己。
  在庚敖身边,她从来没有选择,在她最后同样被迫违心应下庚敖婚约的时候,她的弟弟王子跃寻了过来,她忽然得知自己是周室王女,生母病重。
  她再次没得选择,入了王宫,当了旁人眼中地位高贵的王姬。
  而哪怕她地位再高贵,成为王姬,联姻或许就是她唯一的归宿。
  这个问题,事实上,从她踏入王宫皋门的第一天起,她就已经有所考虑了。


第51章 
  “阿姊。”
  身后忽有人唤她。
  阿玄回头; 看见跃站在不远之外。
  月光将他身影投在脚下,朦朦胧胧的一团,孤寒而清瘦。
  “深更了,你怎还未睡?”
  跃走来; 停于她的面前; 阿玄微笑地看着他。
  “我睡不着,想寻阿姊说说话,到了; 又怕扰阿姊安眠,没想阿姊也未睡。”跃轻声道。
  他个头比阿玄高了许多; 看起来已经像个青年,站在阿玄面前时; 她要微微仰头地看他。
  阿玄便坐了回去,示意他也坐于自己身畔。
  “想说何话?”
  跃坐了下去; 却又沉默了; 目光落于莲池水面的那轮月影,身影仿佛凝固。
  “你怎的了?”
  阿玄抬手; 帮他抚了抚衣衽,柔声问道。
  对面前这个身体里和自己流着相同血液的少年,从第一天他带着羞涩又欢喜的神情出现在她的面前,唤她阿姊之时; 她心中便对他生出了一种天然的亲近之感。
  他终于从那片月影上收回目光,慢慢转过脸。
  “可是今日出了何事?”阿玄问。
  白天,齐世子姜突等人强行闯入了周室宗庙; 竟以举鼎赛臂力为戏。
  宗庙九鼎,为夏王大禹划分天下九州而铸,一鼎象征一州,上镌名山大川,奇珍异物,为王权至高、九州一统的象征,姜突等人竟如此轻慢,跃得卫士禀,赶去阻止,方将人驱走,过后周王问齐侯,齐侯不过假意责备姜突几句,周王亦是无可奈何。
  跃开始向阿玄讲述经过,语调平静,目光里却满是愤懑和忧伤。
  “阿姊,去岁你未回时,父王修祭坑,效仿夏商,于门前两侧活殉武士,左右各三人,令持戈跪埋于地下,以纳善辟邪、击析防害,我极力反对,父王终改埋人俑,然又能如何?我所能做不过只是如此,留几条武士之命罢了!今日眼睁睁看着宗庙受辱,却无能为力!周室之于天下诸侯,不过只是笑柄!”
  他的五指紧紧地捏成了拳。
  “阿姊……我周室,还能有中兴,真正重振天子威严的一日吗?”
  他凝视着阿玄,问道。
  阿玄沉默了片刻:“很难。”
  跃的目光黯淡了下去。
  “跃,你当还记得前次,我与你同去父王面前劝他助曹侯平乱时的那番道理吧?周王高高在上,地位不可逾越,这在当初本是好事,然便如一面钱币,有正必有反。反便是如此一级级地分封下去,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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