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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府大丫头(鹊桥)-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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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刀,凌迟比杀头更让人闻之色变。
  晚间,沈文宣回来和夫人孩子相聚,酒菜刚温情脉脉的备下。那边,东府传来消息,邀请沈文宣去喝茶。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真相,就是抽丝剥茧,去掉几个较为夸张的答案和明显不可能的答案,剩下那个就是真的。(^o^)/~
  有亲猜到了对吧o(∩_∩)o哈哈~
  嗯,那亲们,明天可能就不更了,后天周一,奉上不少于4000字的大章。感谢亲们支持,不要因为隔日更就抛弃俺啊~~~~~~~~~


☆、37忍辱验身

  沈文宣回来的时候脸上就有些怪;看了看何钟灵。
  何钟灵一直等着;心里不免冒出许多想法乱转。见他去了一个时辰;就笑着迎上去:“可吃了没,饭菜我一直叫丫鬟们热着;这会正好端上来。”
  沈文宣便道:“在洵弟那吃过了。别费心了。”
  何钟灵上去给他宽衣,沈文宣转过身;背对着她的时候到底道:“洵弟的那个侍女;是不是还被老太太拘着?”
  她手僵了一下,就浮现笑;有种料到般的深长:“……是呢,莫非、二公子同夫君说了这事?”
  沈文宣又特意看她一眼,道:“洵弟倒真的没说什么;只同我喝了茶吃了饭,还赏了会儿河灯。”
  喝茶吃饭赏灯?她咯噔了一下,这委实出乎意料。
  “不过,”沈文宣慢慢吞吞说,“他倒是说过,毕竟大过年的,不值当叫老太太还生气。”
  何钟灵其实也算是个红颜知己样的人物,她读那些诗书,也懂得怎么良花解语。老太太既然讨厌素锦,那么不等过年,不等人都走了,也逮不到这个机会了。
  淑云夫人虽然何钟灵还摸不透她什么想法,但看她几次的态度暧昧,虽然不知何故,隐隐约约还颇为回护那丫头,恐怕若是她在了,事情也不能顺利。
  沈文宣洒然道:“洵弟邀我一趟,我约莫也懂得他的意思。晚晴,这事你就想想法吧。一个丫鬟老太太也会给你这个面子的。些许小事,确实也没必要在过年的喜庆时候拂了意。”
  何钟灵垂下头,自然,沈洵可能是没对沈文宣说过只言片语,但男人间的默契有时潜移默化,话说回来,沈洵从来没有请过沈文宣,怎么偏偏在今晚请了。她忽然也能明白丈夫的想法,他是沈家名义上的继子,但他和沈洵几乎没什么兄弟之情,在沈文宣而言,沈洵难能可贵的主动示好,又是为了这么点小事,他办好了,当然比不办好。
  难题就到了何钟灵这里,在男人眼中,这才多大点事,她能处理不好吗?那就等于她能力有亏,相反,若是连这点芝麻小事,她都不愿意给面子,显得她多小心眼没气量,就是不贤良。
  看着是寻常的事,把女人的种种心理抓的多牢固。
  沈文宣看她一直低头的样子道:“你为何不说话?”抬头迎上他目光,如深深点点的碎芒在眼底,不知道里面有没有藏着不悦。
  “我刚才是在想,怎么和老太太说更妥当呢。”她已是换上一副笑脸,娇柔无限,“其实我也不知道,上回还和夫君提过,老太太一直对那个丫头不满意,如今恐怕是积怨深了。老太太的心,夫君还不知道吗,疼二公子是疼到心里去,她总觉得那丫头没伺候好二公子,如今
  就是不想让那丫头在二公子身旁伺候了。”
  沈文宣一边听着,片刻也点点头:“这我也看出来了,左右还靠你想想主意,那素锦好像已经在佛堂跪了一天,这要再跪一晚,恐怕也受不住了,如今灯火通明的,老太太睡得也晚,待会要是能说服她就更好了。”
  何钟灵还能说什么,低笑道:“是,我这就去。”
  沈文宣拍了拍她的脸:“其实我看洵弟的风貌很好,不像伺候的不尽心,那丫头没准没老太太认为的糟糕。你就多说些可心的给老太太听。”
  何钟灵满口应允,二话没有。
  就算家中主人都去了宫中,然新年毕竟是新年,张灯结彩喜气洋洋,晚上那些丫鬟们各自一处,全部拿了孔明灯去放。这种时候老太太确实不会歇息的很早,便是那些婆子媳妇们,从旁也总要逗乐一乐的。
  若没有形势所逼,何钟灵这么个玲珑剔透的人儿,哪里会在老太太正高兴的时候,偏要去寻她的晦气。
  何钟灵在路上的那段时间,也属于赶鸭子上架,不得不为。
  和老太太面对而坐的时候,想好了措辞,她还不能说是二公子让她来的,因为确实不是。
  老太太今天穿了一身大红喜袄,头发梳的很端正,上甚至簪了好几支金闪的钗子,确实有大户人家老夫人的威严和贵气。对她却和颜悦色的:“你怎么来了,我还以为你们小夫妻,会在院子里甜蜜过自己的小年呢!”
  何钟灵微笑道:“再怎么顾着自己,也不能忘记给老太太贺年呐!”一样嘴甜,开场总先说些灵巧话活跃气氛。
  老太太笑容隐去了些:“你有事情?”
  何钟灵头微微低了下去,叹口气:“孙媳想请老太太,让那个素锦就离开佛堂吧,别跪了。”
  老太太果然沉下了脸,横眉立目:“是有人让你来说情的?”
  老太太自打决定拧巴素锦,心里就跟明镜似的,她还等着沈洵来找呢。何钟灵赶紧笑:“这真的跟任何人没关系、是孙媳有了个主意……看这大过年,家宅安宁一团和气的,也是积福来的。”
  老太太心里这个孙媳妇一直的机灵胜于任何人的,马上问道:“什么主意?”
  何钟灵仿佛沉吟了一下,才轻轻笑道:“老太太,孙媳知你不爱那个丫头,打心底里,不想她再跟二公子一处了……可这罚过了她之后,结果并不好说,她人受了苦,未必就能转变过来。再者,二公子只怕多少要心疼了、以后她常跟二公子身边,老太太一日就会看她不顺眼,总有心里不舒坦。所以,孙媳斗胆、讨要了那素锦……这样,从根子上解决了您的心病,自也不必再惩治她了,省得东府那边人心有怨愤,两边都
  好。您看呢?”
  老太太越听脸色越有光彩,她看着何钟灵,这孙媳每回说话都能戳中点子上,叫她从心窝里直舒坦到外头。
  她一拍扶手:“好,这有甚么不好的?哼,只是难得你肯要她,也算她福了!”
  何钟灵温婉大方,笑容可掬:“我瞧着她也不错,清丽温柔的,放身边没什么不好。”
  老太太随即打发人,去佛堂把素锦提过来。素锦已是打定准备再跪一晚,不知何事来提她,那两个大丫鬟也面若沉霜,看不出端倪。
  素锦在佛堂跪着,来到厅上还要跪,她腿软的如同失去了骨头,跪不住只能趴在地上。还是声音打颤的全了礼数:“奴婢叩见老太太和少夫人。”
  厅上安静下来,老太太面沉如水,盯着她道:“跪了这么久,可有参悟出什么来?”
  素锦想要苦笑,她只能低低道:“奴婢愚钝。”
  何钟灵也不拐弯抹角,直接就笑道:“素锦,你可愿跟了我去?”
  素锦缓缓抬头,目光诧异。心头划过了异样的不安:“奴婢不知少夫人此话何意。”
  老太太冷冷道:“你少夫人看你可怜,有意收留你,你今日就跟了去吧,也该好好矫矫你一身的坏毛病。”
  素锦若非还能控制自己,此刻已是当场失色,她不能置信的缓缓直视座位上的老太太:“老太太何以作此决定?”
  老太太不意她还如此张皇模样,更是冷笑道:“难不成你还不愿意?少夫人是个好的,你才不用再跪佛堂了,你看少夫人身边的红扇喜鹊,个个都是出色灵巧的丫头,你能被少夫人调教,是几世修来的福气!”
  素锦凄惘的看着她面前的二人,从未像此刻力不从心,她深知说出什么话,会让老太太更生气,并且与她目前处境并无益处。她就是这么一清二楚,可话,却还是不能不说。素锦深吸一口气,从从容容俯拜下去:“奴婢此生,是公子的人,请恕不能再伺候少夫人……”
  她再提是沈洵的人,这话更让老太太思虑成真,登时就气不打一处来了。戳着她脸就骂道:“你个奴婢还能挑拣主子吗?把你给谁就是谁!做什么非谁不可的样子,也不打量打量自个身份!”
  素锦身侧的手紧紧握成拳,她咬着牙,还是那句话:“奴婢不能离开公子。”
  老太太怒不可遏:“你家公子也不是非要你不可!”
  素锦不再出声,她伏在地面上,甚至动都不动。老太太拍案咒骂:“我看你们公子身边的丫头,就数你是个心不定的!打你进府第一天就知你是个祸害!我所料是一点不错!”
  素锦已再无办法,她慢慢看了老太太一眼,和老太太暴怒的嗓音相比,低柔如
  清泉流过:“奴婢愿意常伴古佛。再去跪佛堂,到老太太满意的时候。”
  老太太满意,那要等何时,若一辈子不满意,她也就跪一辈子么?何钟灵本来此时也没什么话好说,她凝望素锦决绝的神色,那二公子到底是什么样人,能叫一个丫鬟对他这般死心不悔?
  老太太尖着嗓子,气急了:“好好,你也不用去佛堂了,就在这外头跪着吧!”
  外头寒天冻地,佛堂尚能安生跪一晚,到了外头苦头就加倍了。何钟灵心底一笑,宁可受此折磨,也不做她丫鬟?
  东府内的人本来都心急如焚在等着,翘首盼着前院的消息。听到后,都是一副不敢深信的样子。张婆子摇摇晃晃来传话,眼睛扫着一院子的人。
  阿久急红了眼:“凭什么让素锦去伺候少夫人?素锦在我们这好好的,谁都没嫌她不好,凭什么就指给了少夫人了?!”
  张婆子就叹气道:“少夫人真真是好心呐!可素锦姑娘就一个劲不服软,老太太被少夫人劝的都消了气了,这下子又上火了!”
  花期眼圈都红了眼,素锦她能肯吗,就她对沈洵的那份心,要她离开东府,真不如拿刀杀了她痛快。
  这老太太,是越来越会磨人了。
  张婆子一直拿眼看沈洵,对他道:“所以公子爷呀!老太太才让奴婢来劝您,让您给素锦姑娘带个话,就叫她服了吧!毕竟这么僵下去,素锦姑娘也受罪,就算少夫人想从中做好人,架不住您这边不配合啊。再说了,其实那素锦姑娘跟了少夫人,少夫人还能亏待了她吗?怎么就不肯,啧啧……”
  一众丫鬟红眼的红眼,咬牙的咬牙,俱是想象不能:竟还让沈洵劝素锦,如果公子爷当真亲口说出了那些话,怕素锦就算伤心、都要伤心死了!
  花期上去就拽住沈洵袖子,洒泪道:“公子,您快想想办法,想想办法吧。”
  沈洵的眸子此刻比最深的暗夜都要黑暗无光,人都逼到门前,就是逼他放手。要他主动劝和素锦,是不可能。可是,他不劝,素锦就要受更大的苦。
  老太太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了。等到最后她怒意渐甚,还能让素锦在手下好过吗?
  阿久对张婆子捋袖子,气恨道:“你这奴婢定是故意的……”
  张婆子先被唬住了一时,随后也色厉内荏:“你当我胡说吗?谁敢编这样的话假装老太太的意思?!”
  老太太的确是已快压制不住火,素锦越顺从,她就越气的胸闷。仿佛不论她怎样使力,都打不疼素锦这团棉花。她不信,因此叫两个婆子专门去看着素锦。
  身子需得跪的直了,不能有一丝差池。
  老太太隔一会儿就问一句:“知道错了吗?愿不愿意跟着少
  夫人?”
  对于让她知错,素锦总是温顺的承认,但后一句,她却一直不吱声。
  盛怒之下老太太越发不顾忌言语:“洵儿已经这些年不能站了,你这狐媚子,还偏处心积虑掏空他的身子……”
  “老太太!”花期高声念着,从园门口急急奔到了厅内。
  她一头脸热汗,双颊火红,到了屋里就噗通跪下:“奴婢花期,叩见老太太和少夫人!”
  老太太对花期是唯一有点好印象,她冰着脸,总算能压下火气说话:“干什么?”
  花期克制自己不转头看素锦,眼泪已在打转,她强忍着道:“奴婢有一句话,公子爷让带给老太太。”
  老太太一拍扶手喝:“她让你带甚么话?”
  花期鼓足了勇气抬头,目光和她对视,咬字清楚的说下去:“公子说,请老太太给素锦验身。”
  话音说的重,每个人身子都抖了抖,屋里几个人表情各异,却都非常精彩。                    
  作者有话要说:前面还有人说男女主戏份少的,这下戏份来了~~~此章只是山雨欲来热热身,后面还有大把内容,亲们HOLD住!


☆、38以命相托

  验身……
  这验的是什么身还不清楚吗?老太太对素锦的不满从何而来;不就是最近府内传的;说她带着二公子夜夜春宵;已是多少次早晨起不来那话……
  纵使老太太千般准备,也没有预料到沈洵带来了这样的话。最开始的一瞬间;她脸色黑如锅底般,但逐渐到后来;她就沉下声;对旁边叫道:“王妈妈,你带她进里面验一验。”
  王妈妈是□丫鬟的老人了;丫鬟进府第一关,都要经过她的手。外面买的丫鬟,有时候人牙子鱼目混珠;对主人家并不会如实相告,因此大户的人家除了家生子,其余丫鬟都会有专门老嬷嬷把关。沈府中,王妈妈的手也算经验老道。
  花期忍着没出声,秋宁亲自上前,把素锦搀扶起来,素锦的腿现在走路也困难,这并不是虚言。王妈妈也走过去,和秋宁一同夹着她走向布帘后面。
  验身,对府中多年的丫鬟来说,也算个不大不小的耻辱。虽然丫鬟已是奴身,但就算在主人跟前服侍,也都是要有尊严的。
  花期心中苦涩,也知道自家公子这一次,纯属也是被老太太逼得没法了。
  秋宁把素锦送了进去,人就出来了。只留王妈妈一人在内,这一待竟有小半柱香,听不出里面有什么声音,根据时间看,王妈妈验的非常仔细。
  终于她也出来了,一手仍是搀着素锦,等到了厅中素锦又跪下了。
  王妈妈对老太太拜了拜,含蓄道:“身子是完好的。”
  老太太变了变色,王妈妈的话当然不再具有什么怀疑度,连何钟灵眼底都不由闪过了错愕。
  应该说屋里除了素锦花期这两个东府来的丫头,结果是谁都没有想到的。
  花期见时机成熟,再度一拜到底,轻轻哽咽:“素锦守身如玉,至今完璧,公子待我们几个丫头都是一样好的,并非有心偏袒过素锦。不是老太太想的那样,因为素锦、她略通一点医理,公子夜间时常不适,所以经常都是留素锦在房中过夜,没想到因此,使素锦受了这不白之冤,也惹了老太太和一众人误会。
  公子说、说……这些年素锦也算尽心尽力,并未有过错处,若就这么将她给了少夫人,从情面上,也委实舍不得、公子实也不愿做那冷情的人……”
  花期一席话声情并茂,眼中还有热泪,旁人看在眼里,也只觉她句句肺腑。连责怪也没法说出口。
  就是沈洵这么
  明白的说出舍不得的情分,听着才更真实可信。再看素锦跪在地上一言不发的模样,有些话到嘴边,倒不如不说了。
  老太太浑身发抖,看一众人神色各异,她一口气没上来:“这都是怎么个意思、打量来寻我错处吗?!”
  花期又叩了几个头,深吸口气:“希望老太太明察秋毫,素锦、实是一片忠心!”
  何钟灵也深深叹了叹,眼神又飘过去:“孙媳本是好心,老太太,既是二公子不舍,素锦又没做错什么,此事还是揭过去吧。”
  花期凄声道:“老太太即便不相信素锦,还不相信公子吗?公子何尝是贪慕女色不顾伦理纲常的人……”
  老太太眼里像淬了几根针,就没从素锦脸上移开:“我只问你,对着菩萨们发誓,你的确、不曾有半点勾引过洵儿?!”
  花期目光都有些绝望,她盯着素锦一直不敢再开口。
  素锦僵直的跪着,说话也如木雕泥塑:“素锦只是个奴婢,身份和公子是云泥,奴婢这一辈子会服侍公子,仅此,就够了。”
  老太太拍起扶手,眼含厉色:“好,今儿这堂上的人也不少了,你可记着你的话儿!”
  素锦直到子时才被送回东府,何钟灵很善心的派了顶轿子给素锦坐。
  素锦被安置在早已烧暖的热炕上,花期郁郁寡欢道:“老太太还是很生气,但毕竟不好再说什么了。”
  荔儿急忙端着热气腾腾的姜汤过来:“先把姜汤给喝了,千万别还给冻病着了!”
  丫头们情同姐妹,此刻都围着素锦忙来忙去。手触到她一双腿,硬的如石头,冰凉冰冷。
  阿久低声的道:“真是欺人太甚,招谁惹谁了,咱东府的事什么时候都传的外面都知道了?”
  花期只比她更心疼几分,但仍是强忍着道:“可别再乱说话了,阿久,如今府里不比从前。”
  阿久立时摔了手巾。整个家都是少夫人管着了,东府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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