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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凰途_冷青丝-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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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王爷请放心,下官一定妥善处理!”
  眼见平梁王和世子的人全都撤走,余宗北方向府外围观的群人道,“误会,都是一场误会,大家散了吧,啊?没事儿了,都散了吧!”
  在余宗北的劝解和衙差们的驱赶下,周府门前渐渐恢复平静,让衙差们守住周府大门后,余宗北入得府内,朝沉着脸走出来的周奉,躬身施了个大礼,“周公,莫气,世子殿下年轻不懂事,本官就此代世子殿下给周公赔礼了!”
  “不敢当!”周奉生硬道,“余大人也请忙去吧,周府一塌糊涂,怕是暂无地方款待余大人喝茶了。”
  “唉,周公何必说如此见外的话?”余宗北仍是赔笑,“周公心里有气,本官甚是理解,然今日之事乃事出有因,本官愿向周公详细解释,不知周公可愿看在昔日的交情上,给本官几分薄面?”
  周奉上下打量一番余宗北,“余大人若坚持,就请到老朽屋里屈就着坐坐吧。”
  “谢周公!”余宗北松了口气,满脸笑腻。
  “我要见母妃,为何不让我见母妃?”
  回到平梁王府的贺兰元靖无可作为,遂想起来他应该去探望下母妃的情况,可赶至露合楼,无论他怎么威吓震怒,仍是冲不破戍卫的阻拦,只能眼睁睁望着楼台而兴叹。
  转身贺兰元靖就去找父王理论,哪怕承受父王的责罚,可他不信,父王总不至于连母妃的面儿都不让他见吧。
  父子相峙,贺兰遥的阴沉跟贺兰元靖的怒气难抑形成了怪异的僵持,没有解释,没有理由,甚至也没有惩戒,然贺兰元靖最后得到的,仅是父王沉声吐出的一句“滚出去!”
  他无法理解,得知母妃被送进露合楼时他就无法理解,父王为什么要这般对待母妃,像龚明兴似的被关进露合楼,也不让任何良医去为母妃医治,更不准任何人接近露合楼,难道是要母妃一个人在楼里撑死撑活吗?
  贺兰元靖仿佛看到欧欣宜,但他的母妃明明没疯,明明贵为王妃,父王怎可以狠心至此!
  贺兰元靖不甘坐以等待,数次三番,甚至叫上元荣和他一起,试图硬闯露合楼,不过均以失望而告败。
  没办法,他除了怂恿元荣外,在王府里他没法动用自己的戍卫,若世子府的戍卫与王府戍卫发生冲突,那就不是简简单单的冲突,而是谋逆的大罪了,何况,世子府的戍卫远少于王府戍卫。
  贺兰元靖烦躁地在自己屋里转来转去,充满了绝望和愤怒,时辰一点点过去,他母妃的生死也在一点点变渺茫。
  “哥,现在我们该怎么办呢?”
  同贺兰元靖相反,贺兰元荣则一直愁眉苦脸地陷在软椅内,贺兰元靖的身影晃得他眼花,他实在忍不住了才开了口。
  “什么怎么办?”贺兰元靖一时没反应过来,“我不正在想法子吗?”
  “想什么法子都没用,父王下的令,有谁敢违?”
  “父王今日对我有气,不肯理我,元荣,你去劝劝父王吧!”贺兰元靖想起元荣这些天没犯什么事儿,大概能比他的境况好点儿。
  “我不去!”贺兰元荣道,“从长英那件事儿之后,父王就当我不存在似的!”
  “为了母妃,你怎么也得出点力吧!”
  “母妃母妃,你和母妃谁都不肯想办法帮我救长英!”
  “你……”贺兰元靖怒道,“什么时候了你还惦记着一个外人!”
  “长英不是外人!”贺兰元荣辩了句嘴,想想又道,“算了,我是说,今日父王对母妃的态度,哥,是不是意味着咱们也被父王弃之不顾了?”
  “不可能!”贺兰元靖道,“除了咱们他还有别的儿子吗?你不用担心会被废,关键是父王对母妃未免太冷血无情,我咽不下这口气!”
  “我就是个郡王,有什么废不废的。”贺兰元荣发现自己跟兄长想得根本不是一路,没好气道,“母妃将希望都放在你身上,难怪你着急!”
  “什么话!”贺兰元靖冲到元荣跟前,“我听说母妃被抬回来时,惨状无比,你我在楼外,亦隐约听到楼中哀嚎声不断,难道你就不为母妃着急?”
  贺兰元荣不语,着急?是,他确实担心母妃,可他心心念念焦灼了不止一天的,却是长英。
  假若母妃失势,或是就此殒命露合楼,那他想救出青长英,岂不是没希望了?
  且看大哥的模样,是一点都未将他的事儿放在心上,看来,他得自己想法,才能让长英尽早摆脱牢狱之困了。


第二百四十九章 蓦然现身
  夜幕降临,整个平梁城的气氛却是空前紧张,平梁府衙的所有衙差们全部出动,改换了平民的装束,散入平梁城的大街小巷,留意着每一处可疑迹象和每一个过往行人。
  然偌大的平梁城,任凭衙差们瞪大了双目,强忍疲倦地搜寻,想要查找的目标仍是大海捞针般毫无头绪。
  易洪不解,余宗北怎会突然全力追查起周府大小姐和凤墨的下落来,且没有给出任何理由,还要弟兄们只能暗中查访,不得张扬更不得招摇过市。
  他实在太累了,都是当差,可他忙来忙去,偏没落得半点好,还无缘无故遭了余宗北一顿劈头盖脸的训斥,训斥的内容想起来就莫名其妙,叫人摸不着北,易洪甚至怀疑余宗北纯属鸡蛋里挑骨头拿他泄愤。
  唉,易洪寻了个街沿石台坐下来,准备歇歇脚后,再转几条街就打道回府了,反正他不过是个跑腿的命,尽力则罢了,难道还当真听余宗北的令,寻不着人就不准回去见余宗北?
  正想着,远远见一个同僚也晃过来,朝他打了个寒暄,易洪道,“发现什么没有?”
  那人摇首,“一切正常,不过……”
  易洪烦躁道,“什么不过,能不能别说半句话?”
  “小的刚听别的兄弟说,好像城中什么地方起火了,具体的位置还不太清楚。”
  “起火?”易洪跳起来,“消息确切吗,没有弟兄去看看情况?”
  “谁知道呢,大概有亲眼目睹的弟兄回府衙报消息去了,可府衙现在也没人啊,大家伙不都被大人差遣出来,找那个周府小姐了吗?”
  易洪颓然,重新跌坐下去,屋漏偏逢连夜雨,多事之年呐!
  几乎倾巢而空的府衙,余宗北不停地在院子里踱来踱去,他尽管巧舌如簧,从周奉口中探得了竺紫琴的落脚地,但火急火燎地带了人赶去,得悦客栈却只有两个订下的空房间,竺紫琴根本就不曾进去住过。
  是周奉骗了他,还是竺紫琴连对周奉也没说实话?关键是倘若得悦客栈并非竺紫琴真正的落脚处,竺紫琴又会躲在城中哪个角落?
  只唯有一点余宗北可以肯定,竺紫琴既然告诉周奉有事儿上得悦客栈找她,她就一定还会派人去得悦客栈留意消息,便是一时半会儿不出现,她的人也一定还未离开平梁城。
  大海捞针,明知未必有结果,他却不得不逼着自己的手下们去满城撒网,否则他又怎么去向王爷交待呢?
  惆怅之余,余宗北在院子里的石桌旁坐了,刚想伸手去端桌案上的茶喝一口,突然,一种背脊发凉的感觉瞬间侵袭了他。
  余宗北呆住,他的肩头不知何时多了一只手,在他的肩上轻轻地拍了两下,“余大人,好久不见,今日可安好?”
  “凤……凤小哥儿,你,你怎会……”余宗北想转头,但对方猛地加重了掌力,让他动惮不得。
  “听说余大人在满城找在下?”凤墨嬉笑道,“在下受宠若惊,自然赶紧来拜会余大人了。”
  “误,误会,其实是……”余宗北脑子急转,试图寻找合适的托辞。
  “其实余大人不找在下,在下也有事儿要请余大人帮忙。”凤墨根本没有听余宗北解释的打算,他的五指紧钳住余宗北的脖根处道,“走吧,余大人与其闲坐无聊,还不如随在下去走走,活动活动身子骨。”
  “去……何处?”余宗北惊问。
  “呵,当然是余大人最想我去的地方,府衙大牢!”
  “本官何曾,何曾做此打算?”余宗北还欲狡辩,身上却已被凤墨连点了几处穴道,当即闭了嘴,瞪大了惊恐的眼睛,“凤小哥,你这是作甚!”
  “余大人,看在我如此为您设想的份上,您还是乖乖的起身,乖乖的跟我走吧,就算再啰嗦下去,府衙此刻也没有人能救得了余大人您啊,守门的几个弟兄,不是我说您,实在菜的可以,看来余大人平时太疏于防训了,啧啧!”凤墨边说边松开了余宗北的脖根儿,换做是一手拽起了他。
  余宗北闻听暗悔,他怎么就一时糊涂将手下全派出去了呢。
  “凤小哥想去府衙大牢,好说好说,本官亲自为凤小哥引路便是,但刚才凤小哥你……”余宗北做出为难的表情,“凤小哥啊你也是懂律制的,伤害州府命官可是大罪,你千万不能乱来呐!”
  凤墨又是一笑,“余大人放心,若余大人肯配合,不必惊动狱卒弟兄令我们双方都作难,那办完要办的事儿之后,我自会替余大人解穴,余大人身上亦不会留下任何遗症,反之,在下若有个闪失,一个时辰之内,余大人怕就会筋脉寸断浑身剧痛而亡呢。”
  余宗北变了脸色,“凤墨,本官未曾得罪于你,你何故下此毒手?”
  “快走吧,少啰嗦!”
  凤墨连拖带拽,扯着余宗北就往院外走去,一条黑色的人影跟着转出来,凤墨向其点了点头。
  余宗北竭力辨认,人影即使从头到脚笼在黑袍之下,面部亦遮了一层黑纱,依然可见来人的身形娇小风姿绰约,甚至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幽色魅惑。
  “竺紫琴?”余宗北停住脚步,试探性地问道,可接着他又被凤墨推搡了一把。
  “只管引我们进去便是,余大人,问那么多做什么?”凤墨道。
  入得府衙大牢,几名狱卒见是余宗北亲自带了人来,忙不迭地围拢上前,躬身听命。
  余宗北有心想对手下做些暗示,然转念一想,守府衙前院后院的衙差都被凤墨轻松解决掉了,眼前的狱卒恐更不是凤墨的对手,何况他的性命尚拿捏在对方手上,与其自招麻烦,还不如假意配合见机行事。
  于是余宗北轻咳两声,拿眼看向凤墨,“这位……嗯,凤大人你……”
  “余大人的手下都在此了吗?”凤墨环顾牢狱四下。
  “是,都在,都在了!”狱卒们陪着笑道。
  “好,余大人要亲自提审周阗、骆重还有青长英三人,烦各位将他们一并带来,是吗余大人?”
  凤墨此言一出,余宗北和四名狱卒皆呆住,那四名狱卒更是惶惑地望向余宗北。
  凤墨察觉不对,猛然伸手捂住了余宗北的口鼻,另一手扬出,白雾飘过,四名狱卒先后愣怔着倒地。
  再回头看,竺紫琴亦是紧捂口鼻,穿过狱堂,向内中的甬道躲去。
  凤墨遂将余宗北往竺紫琴的方向一推,“过去!”他低声命令道。
  自己则屏住气息蹲下身子,解开了其中一名狱卒身上挂的一大串钥匙,随后才跟着也奔入甬道。


第二百五十章 牢狱黑幕
  “你们,你们……!”余宗北心知凤墨使了手段,惊骇得几乎说不出话来。
  凤墨不理他,又推着他向前走了一截方道,“周阗,哪间是关周阗的屋子?”
  余宗北挣脱开凤墨,躲向一边,“是周奉让你们来的?你们自己都麻烦缠身,还有闲心管周家吗?”
  “什么话!”凤墨与竺紫琴相互对视一眼,紧跟着逼向余宗北道,“周府的少夫人被你请来府衙问话后回去就疯疯癫癫的,你作为平梁府尹平梁的父母官,难道不该给我们一个交待吗?我们信不过你,想来探视一下周阗的情况,又有何错?”
  “不怪我,不能怪我!”余宗北连连后退道,“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周府少夫人纯属自作自受,跟我没有半点关系,何况我还念及她有幼儿尚在襁褓中让她回府待罪思过,一年后再行追究她的错失,我……本官于情于理已算是够顾念周府的脸面,够仁至义尽了!”
  余宗北退到甬道的转角处,再往后便是一间间相连的牢狱,他已退无可退,声调不由得变强硬了些。
  “什么意思,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凤墨上前,一把拎住了余宗北的衣领,“请余大人把话说清楚!”
  “周阗死了,是被少夫人亲手做的点心给毒死的,这难道还不清楚么,少夫人在本官府衙已亲口承认,的确是她下的毒!”余宗北愤愤地将脸侧向一边儿,“难道周少夫人回去,没有跟你们道出实情?”
  “废话,我刚说了她回去就作癫发狂,还怎么道出实情……!”
  “余大人!”竺紫琴至此终于开了口,“周阗现停灵何处?已送回周府去了吗?”
  “还,还没有,王爷的意思,怕周公一下子受不了这个打击,故命本官有意拖延几日再告诉周公。”余宗北抬手往转角后的甬道更深处指了指,“现暂时,暂时将周公子的尸身仍停放在狱间内。”
  “带我们去!”竺紫琴沉声道,“我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打开牢门,黑乎乎的狱间一股阴森之气扑面而来,凤墨晃燃火摺,点亮了屋中唯一的一盏油灯。
  灯光骤照,几人转目,果然见墙角的一侧停放着一具上好的棺材,来到棺材前,竺紫琴朝余宗北道,“打开!”
  余宗北不敢有违,推开了棺盖,竺紫琴和凤墨齐齐探向里面,只见周阗静静地躺卧在内,脸部有些扭曲地歪向一边,且身上由于撒了不少石灰,使得尸身更是呈现出一种古怪与诡异的姿态来。
  “你看,周小姐,本官没有诳骗你吧!”余宗北指着周阗的脸道,“肌肉扭曲乃濒死前的痛苦所致,白灰下肌肤仍可见青黑色,是中毒无疑!”
  “是中毒,且是吃了砒霜致死!”竺紫琴朝余宗北点点头,示意他可以将棺材盖上了。
  然当余宗北正要拉动棺盖时,却听竺紫琴又道,“周阗尚未判罪仅是羁押期间便身死狱中,无论是自杀还是他杀,余大人你恐怕都脱不了监管不力的干系吧,而这才是你余大人秘而不宣周阗死讯的最主要原因,对吗?”
  “你们在商量如何推脱责任,将所有罪责全推到欧欣宜一个人身上,欧欣宜究竟是被你们吓疯的还是被你们逼疯的,余大人?”
  余宗北的脸色一下子冷白,他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却没有回身。
  “放一个半疯半癫的女人回府,说她亲口承认了一切也行,说她满嘴胡言眼乱语也行,总之她根本就不会为自己辩驳也无人对质,余大人你的算盘打得可真响啊!”竺紫琴冷冷道,“还可以做个顺水人情,说成是顾念她尚有幼子,令周奉亦不好再过于为难于你,余大人啊余大人,你得了便宜卖乖的本事,我今日方知,望尘莫及呀!”
  余宗北面皮抽动,强自辩驳道,“姑娘此言何意,少夫人好好的一个人,本官凭什么能将她逼疯吓疯,她,她是见了自己相公的尸身,悔恨不已愧疚自责才失心疯的!”
  “哼,反正她也没法来对证了!”竺紫琴朝凤墨施了个眼色,“口舌之争无益,还是有请余大人告诉我们,骆重与青长英各自关在何处吧。”
  青长英的狱间,牢门刚一开启,竺紫琴跟凤墨便被里面涌出的扑鼻恶臭给熏得直皱眉。
  再打量狱间内的情形,竺紫琴与凤墨不约而同地愣住,先前周阗住的狱间都还算干净清爽,怎青长英的会如此污秽不堪?
  只见房间内的盂桶早就满满溢出,污水横流四下,散发着令人难以忍受的气味,且铺在房内的干草也被污染,整间房几无立足之地,而青长英只是蜷曲在墙边的一角,目光呆滞地盯着对面墙。
  凤墨掩住了口鼻,小心翼翼地避免着沾上污秽,“青长英!”他道,“我兄妹二人有几句话想跟你说,你,你的盂桶怎都没人倾倒吗?”
  青长英转回目光,像是没有听懂般,呆呆地注视着二人,面无表情。
  竺紫琴见状,只好忍着臭气熏天道,“青公子,你还好吗,有没有什么需要我们帮你的?”
  “你们……”青长英的眼睛渐渐红了,突然哭嚎着连滚带爬地扑向凤墨,“求求你们放我出去吧,求求你们带我走吧,我实在受不了,受不了呀!”
  “青长英,你别这样!”凤墨来不及避退,被青长英拽住了他的衣角,本就有洁癖的他急得连连跺脚道,“你再这样,我们就不管你自己走了!”
  奈何青长英仍是死死地揪住衣角不肯撒手,“救救我,二位,无论之前长英和你们有什么过节,求你们放过长英好不好,只要你们带长英出去,长英甘愿给二位做牛做马什么都行啊,求求二位……”
  “你松开!”凤墨受不住青长英的拉扯,猛地一拽,竟自行扯裂了半边衣袍。
  青长英跌倒在地,糊了满身的粪水也不顾不管,干脆伏身在地嘤嘤哭泣道,“我受不了了,他们不仅不给我换盂桶,还每日给我送来的都是馊掉的饭菜,与其在这牢狱中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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