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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凰途_冷青丝-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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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就怪了!”凤墨此时终于露出浅浅的一抹笑容,“据在下得来的可靠消息,那位许总管在王妃至平梁后也离开了薛府,且有人还见过他在平梁出现,难道此人真的跟许观主毫无关系吗?”
  许瀚星叹了口气,“凤公子不信我吗?因为在下姓许,又久居平梁,就一定是国公府总管吗?若在下是,岂不早就向王妃娘娘谋个差事去了,何至于要如此辛苦地每日奔波生意?”
  “只是……”凤墨蹙眉,“好像太多巧合了?”
  “咳,凤老弟,你的消息会不会有误?”易洪好不容易插上了话,“我与许观主也是相识多年,从未听说他跟王府有什么关系啊?”
  “就是,易捕头可以为在下作证,在下于平梁做过不少生意,却没有一桩和王府相关,对吧易捕头?”
  易洪连连颔首,“莫不是还另有同姓又恰巧来了平梁之人?”
  “也许吧……”凤墨故作沉思状,“我真的弄错人了?”
  “敢问……”许瀚星沉声道,“不管凤公子要找的人是谁,凤公子如此辛苦地查询此人又因何故呢?”
  “为了多年前的一桩案子,我想此人或许是知情者,所以才会放弃国公府总管这等大好差事,不知了踪迹。”
  “抱歉了凤公子!”许瀚星放下茶盏,挤出笑容,“在下真的一无所知,凤公子若掌握了此人的真名实姓,再请易捕头帮忙,大概会更容易找出此人。”
  “时隔太久,当年的人都只称他为许总管,能叫出他真名实姓的人少之又少,且国公和国公夫人已逝,薛府后辈中无人听说过此人,故追查起来才颇有难度。”
  “原来如此!”许瀚星神情明显放松,他掸了掸衣衫道,“凤公子是为查案,在下不会因之责怪凤公子,不过平梁许姓之人何其之多,凤公子要寻符合条件的人,可谓大海捞针呐!”
  “线索已经追查到了平梁,我不会轻易放弃!”凤墨跟着放下茶盏,“叨扰许观主之处,请许观主见谅,只是在下若仍有疑问,很可能会再来叨扰,许观主不会将我拒之门外吧?”
  “凤老弟?”易洪听得心下一沉,暗道凤墨也太不知见好就收,本来就无凭无据的猜测,还要一而再再而三地烦扰别人,幸好许瀚星不予计较,若计较起来,告凤墨一个扰民也是情理之中。
  “无妨,凤公子是梅元观的座上宾,如有疑惑,在下欢迎凤公子随时登门。”许瀚星说得谦逊客套之极,暗地里却已将凤墨恨得咬牙切齿,他开始怀疑,凤墨突然到访,莫不是大哥的失踪,跟凤墨有关?
  只是偏偏,凤墨此行一来,彻底断了他报官的可能性,因为他刚才已说自己的大哥在京城附近,且易洪也听得清清楚楚,若再行去府衙申报许寒林的失踪,岂不是此地无银?
  本来许瀚星一直是在犹豫不决,现在倒好,凤墨逼得他唯有靠自己来寻找大哥的踪迹了,想想许瀚星就是一阵郁闷,而烦恼还不仅仅于此,从凤墨的言谈中,对方似乎盯上了他,这将使他接下来的动作,必须得更加小心谨慎,避人耳目。
  烦上添烦,许瀚星尽了最大努力不露一丝痕迹,凤墨仿佛看穿了他的心思,不慌不忙起身告辞道,“那在下就先行谢过许观主了,噢,对了,关于那位许管家的事儿还望观主不要向任何人提起,倘使观主想了什么或遇到年纪气度大致吻合,又姓许的人,万请观主向在下和易捕头知会一声,行吗?”
  许瀚星忙不迭跟着站起,“放心,二位提及之事,在下绝不会向第四人吐露半个字,至于凤公子让在下留意的人,在下只能说尽力而为,如何?”
  易洪闻言,踏实不少,“谢许观主,我二人就此告辞,叨扰,叨扰!”
  出得许府,易洪责怪道,“你搞什么鬼,凤老弟,案子可不是你这么查的,没有确证对方是你要找的人,你徒然上去质询,只会给自己惹下平白的官司,何况大家在平梁城熟门熟脸,你叫我多尴尬不是?”
  凤墨却是笑着不吱声,并朝易洪做了个手势,示意他们还在别人家门口,最好别多话。
  易洪无奈,尽管暂时闭了嘴,内里就已经开始疑心凤墨是不是徒有虚名,根本不懂得办案。
  两人回到分岔街口,凤墨原是准备朝来时的方向走,不知怎地,他忽然顿住脚步,望向了许寒林所居的位置。
  “又怎么了,凤老弟?”易洪显得不耐,“你一早拉我来,说是有新线索,结果根本就是凭空臆测,现在,你又打算去何处寻你那个姓许的管家?”
  “呵,都是姓许,怪小弟没能够查实!”凤墨毫不介意,主动致歉道,“耽搁了易捕头的时间,是小弟的不对,不过现在时辰尚早,小弟想再在附近转转,不知易大哥……”
  “既然没线索,何故还要四处瞎转悠?”
  “好吧!”凤墨不再挽留,“既然易捕头有衙门里的事儿要忙,就别管小弟了,小弟自己走走,全当是整理一下思路也好。”
  “这……”易洪迈出去的脚又迟疑地收回,衙门里的事儿虽最为头疼,然毕竟是府尹大人跟王爷叮嘱他看紧凤墨,他即使再不想陪着凤墨白白浪费时间,却不能断定凤墨是不是别有打算,谁能说得清刚才许府的一幕,不是凤墨故意做给他看,故弄玄虚呢。
  何况凤墨相辞得太干脆,似乎急于跟他分道扬镳,这不能不令易洪胸中生疑。
  罢了,易洪想到,反正都是差事,顾哪一头都是顾,凤墨既然不肯走,就当陪他好了。
  “老弟啊!”易洪用无奈的表情道,“你有所不知,这片街区是平梁城中地形最为复杂的民宅区,街巷回环相连,转来转去的很容易令人迷路,得了,陪人陪到底,我就随你走走吧,免得你待会儿啊,转迷了路又怪大哥没提醒你!”
  “怎么会?”凤墨笑笑,“易大哥太小看小弟了,别的不说,小弟走南闯北,还从未在哪个地方迷路呢!”
  话虽如此,凤墨却已穿过街口,朝对面走去。
  易洪忙急急撵上了他,“开玩笑的,我本确实担心衙门里的事儿,不过一想,何苦呢,忙不完的案子,毫无头绪,还不如跟凤老弟图得半日清闲呢!”
  “是啊,有时候,就像走街串巷,明明好似已至尽头,再无路可走,没准儿前面又是峰回路转呢?”凤墨心不在焉地应酬着,凭着记忆一路摸向许寒林的宅邸。
  冥冥中,似乎有某种奇特的感觉,他想看看,许寒林失踪后,留下的空宅会不会别人还曾去过?


第二百一十七章 沉石坠渊
  “凤老弟,嗳,等等我啊!”易洪边走边招呼,凤墨走得很快,仿佛当他根本不存在,且神思游离,对他的招呼恍若未闻,也不知究竟在想些什么。
  七转八转,凤墨在曾经来过的巷口停住,白天街巷中的情形和夜间有很大不同,故而凤墨是重新打量了一番周遭环境。
  两三名蹲在墙根的小贩朝他们招呼,“大人,要买蔬菜吗,新鲜的,今早刚挑进城的。”
  “去去去!”易洪不耐烦地挥手,诧异凤墨为何会对此条街巷感兴趣。
  凤墨想了想,走近小贩,“你们每日在此卖菜?”
  “偶尔,大人!”其中最年轻的一名道,“附近的巷子我们都是转着卖,有时在这里,有时在别的巷子。”
  “那么说住在附近的你们都认识?”
  “差不多吧,大人!”
  “可此处是条死巷,谁会来买你们的菜呢?”
  卖菜人闻声一愣,随即道,“本来巷子尽头的许官人,喜欢我们的菜新鲜,隔三差五地就叫挑来,可不知为何,他这两天都不见了人影,敲门也无人应答,所以我们本打算在这里等等,再不见他,就挑去别处卖的。”
  “许官人?”易洪这回也听清楚了,“什么许官人,姓甚名谁?”
  “小的们不知道啊,平时客气相称,都叫他许官人,此人看起来气度不凡,出手大方阔绰,小的们还以为他是官家的人呢。”
  “有多大年纪?”易洪问。
  “四十……来岁吧,不不,他保养得当,没准儿已年近五十了呢!”
  易洪瞧了凤墨一眼,见凤墨亦在低头沉思,便对凤墨道,“走,都到这里了,咱们看看去。”
  凤墨颔首,两人一前一后,走近了许寒林的府邸,只是凤墨却在门前停下来,任由易洪独个儿去拍门。
  无人响应,意料之中,凤墨在易洪不肯放弃的拍门声中,四下环顾,目光终于落在门侧的墙角根儿处……
  那里,隐约是画过什么,有白色痕迹犹在,可又被人抹去,故而图样模糊不清,辨不分明,凤墨暗自讶异,一颗心沉了下去。
  他知道,那必定是某种约定的暗号,可惜抓捕许寒林的时候是漆黑的夜间,他与竺紫琴都不曾留意院外的墙角根儿,这暗记究竟是许寒林被抓之前画上去的呢,还是之后?
  有种不寒而栗的凉意袭上脊背,竺紫琴说的没错,许寒林身上的秘密可不止多年前的旧案那么简单,暗记是谁留下的,又是给谁看的呢?会是许瀚星吗?
  凤墨头脑中一片混乱,他庆幸自己谨慎起见非要过来再看一看的同时,又产生了更糟糕的预感,就像他和竺紫琴一不小心挖开了一个洞,结果发现洞口松塌,他们正在往一个深不见底的黑渊坠下去一样。
  “凤老弟,看来确实没人呢!”易洪拍了拍手,回脸望向凤墨,顿时察觉凤墨魂不守舍。
  “怎么了,凤老弟?”
  凤墨叹了口气,答道,“算了,我刚刚想到那人没准儿早改名易姓了,咱们总不成遇见个姓许的就去查问人家吧?走了,主人或许有什么事儿出门了,你再敲门也没用。”
  “我……”易洪悻悻地离开,“还不是受你影响的?话说,找到那个姓许的管家真的重要吗?”
  “只是大概能多一条线索罢了!”凤墨笑,“找不到此人也没关系,我还另有办法查清案子!”
  “就不能多透露一点案情吗?真是!”易洪抱怨道,“老耍得我团团转,谁晓得你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凤墨不予理会,他跟易洪在府衙附近分道,口中说着回周府,却是在跳上随手招来的马车后,又吩咐车夫改道出城。
  竺紫琴果然在晚膳前返回自己的小院,于妈迎上来,告诉她明日需要穿的素服已为她备好,搭在了房中的衣挂上,竺紫琴没有多说什么,只吩咐于妈可以上晚膳了。
  用罢晚膳,周奉意外地登门,竺紫琴虽心知周奉所为何事,却也不好三言两语打发对方,将周奉让进屋里坐下后,竺紫琴道,“老爷子要是想叫我为少夫人想办法,紫琴怕是无能为力。”
  周奉忧心忡忡叹了口气,竺紫琴的回答仿佛是在他的预料之中,可他又有些不甘心地摇首道,“老朽来不是想请你想法子,而是为了明日。”
  “明日?”
  “对,王爷今日不肯见老朽,明日他愿意不愿意,大家总会照面吧?”
  “老爷子想单独跟王爷聊几句吗?明日出殡人多过场多,大家又都沉浸在送行的气氛中,怕不适合谈话!”
  “不抓住明日的机会又该怎么办?你倒说说,是你们让老朽失去了王爷的信任,如今老朽的家人全都身陷府衙不得脱身,你们就打算不管了吗?”
  竺紫琴挥挥手,对于妈道,“给老爷上壶热茶来,老爷身子不好再加肝火气大,会更容易病倒的!”
  于妈应诺一声,退身出门,周奉则没好气道,“不用你操心老朽,老朽如今是想明白了,这把老骨头迟早要葬送在你们手上。”
  竺紫琴微微轻叹,“老爷子何必说气话,今时今日的状况犹如大厦将倾毁一蠹,有些事儿可不是紫琴一己之力就能造成的。”
  “老朽不管,老朽听说今日你去看过柔儿了,虽你帮着想了些办法哄得柔儿安静下来,可为了柔儿,老朽说什么也不能让她无爹无娘,无人看顾!”
  “老爷子的担心我也想过!”竺紫琴道,“然老爷子今日什么消息都没打探到,任紫琴凭空胡乱猜测,也是想不到任何对应法子的呀。”
  “所以老朽才寄希望于明日,总之你是答应陪老朽一起去的,王爷避着见老朽,要么就你以其他理由接近王爷!”
  “理由不是找不到,只是紫琴觉得……”竺紫琴迟疑道,“正在王爷心情郁闷以及对咱们有戒防的风头上,再去惹恼王爷真的好吗?”
  “老朽就怕时间一拖长,对欣宜更是不利!”
  竺紫琴无奈,“我试试吧,老爷子,但我不能保证王爷的反应,若为周府引下更大的麻烦,别怪我不曾提醒你,到时,不光是你周府上下,包括我跟凤墨,都会受到牵连的。”
  “老朽知道!”周奉淡淡道,“所以你最好打起精神来,尽全力!”


第二百一十八章 不速之访
  没等于妈端来茶,周奉已扬身离去,竺紫琴闷坐半晌,心下却是有了别的主意,而未将周奉的态度与威胁之句放在心里。
  看看天色,一点一点黑沉,竺紫琴几次踱到窗边,可依旧不见有熟悉的身影出现在她的小院,甚至侧耳聆听,也听不到她期待听到的脚步声。
  难道出了意外?竺紫琴狐疑地想到,和约定的不同,本该早就返归的凤墨迟迟未现身,不能不令她多了一层担心。
  就算约了易洪去堵住许瀚星,又能耽搁多久?何况晚上凤墨还要跟花荐继续他们的搜寻,若此时还不见人的话,就很可能要到天明时才能碰上了。
  而天明……竺紫琴光是想想一路的出殡就觉得头痛,临行之前,有些事她必须要向凤墨留个交待,若碰不到面……
  竺紫琴回身,打量着她的屋子,于妈每日里里外外收拾,尽管从不曾碰过她的任何东西,却并不表示将东西藏在屋里就是安全的。
  至少对于她这种无比熟悉房间内各种机关暗格的人来说,此间屋子就如同一览无余的平地,毫无隐秘可言。
  该怎么办呢,万一凤墨被什么事儿缠住了,没法及时赶回,或者即使碰面了也不方便将东西交到他手上……
  竺紫琴忽然想起雪向山顶那栋最为神秘的三层楼阁,就在他们营地的西侧,深藏在雪松掩映的密林里。
  领着她进去之前,美丽的女人告诉她,别小看这栋从外面瞧着丝毫不起眼,普普通通的三层楼阁,里面的空间将会比她想象的更大,地形也会比她想象的更复杂,且在她之前,能活着顺利走出来的人,最短也花了足足三天时间。
  “那走不出来的人会怎样?”竺紫琴问道。
  女人笑笑,伸手在竺紫琴的下巴尖勾了勾,“你这么聪明的丫头,不需要从我口中获知答案,去吧,从踏入门内的那一刻起,你唯一需要考虑的事儿就是如何活着走出来。”
  竺紫琴再不问,在她的记忆里,总有同伴会莫名地消失,且留下来的人越来越少,答案其实就深藏在每个活下来的人心中,只是没有人会直言道出让他们恐惧万分如临深渊的答案。
  他们,所有人都是孤儿,消失,也就如同从不曾来过这个世间。
  事实上,从踏入门内,到重新见到外面那雪白耀眼刺痛双目的光亮,竺紫琴所花的时间,是两天零七个时辰,比之前所谓的“最短”又少用了将近五个时辰。
  竺紫琴至始至终都没有道出她所以能成为最快脱身者的玄机,毕竟,那一年她才十二岁,她的惊人成长连高荀都感到不可思议。
  其实,和其他的进入者不同,竺紫琴一开始寻找的目标,就不是她进入的那道门,而是另一个真正的可以走出来的暗门,即所谓的生门,这使得她并没有像别的人,耗费了太多徒劳无功的时间。
  三层楼阁内,布满了无数的机关暗门以及古怪的如迷宫般的阵法,还有,竺紫琴在进入后一脚踏空才知道,楼阁下原来还有地下层,由于不时移动变换的石台、阶梯、隔墙等物,扰乱了人的方向及空间感,所以会经常在进入另一个通道或房间后,甚至都不清楚自己到底是处于楼阁内的第几层,处于什么方位。
  也因此,楼阁墙壁严丝合缝,不透一丝外界的光亮,以使人根本无法判断方位,除了靠找到的一盏油脂灯和半根火摺照亮,竺紫琴几无可用之物,以至于后来许久,她想起那令人窒息和压抑的黑暗,都会觉得喘不过气来。
  两天零七个时辰,她身上揣着的进楼阁之前女人给她的一小包鹿肉干,仅仅只动了两片,她生怕自己走不出去,不知何时能走出去,居然两片肉干撑了两天零七个时辰,见到天光的那一瞬,她虚脱无力地想哭,却发现连落泪都是奢望。
  如今回想,世间恐再无任何一个地方能与雪向山顶的楼阁相媲美,精妙绝伦的布局与设计,巧夺天工的机关与陷阱,说其是最为可怕又最为令人惊叹的筑造也不为过!
  可惜了,此世间也恐怕再不会有那样的楼阁,雪向山顶,大概已成了一片废墟了吧。
  竺紫琴感慨之余,习惯性地踱向桌案,伸手去取茶盏,当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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