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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凰途_冷青丝-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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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尚还未舍得用,就送给公子当作见面礼吧,微薄心意,还望公子笑纳!”
  “噢?”青长英慌忙双手接过,启匣一看,但见香体如鸽蛋大小,晶白透润,宛如青空皓月,细嗅之香蕴袭鼻,近似月苋草的香气中还掺杂了些别的清香,沉韵浓郁却又雅致悠长,一点都不觉得腻闷,惊叹之余青长英大喜过望连连致谢,“太好了,濯月香古有记载,长英却一直不知制法,未曾想今日竟能得之,二位厚意,叫长英何以为报?”
  “别这么说,区区薄礼不成敬意!”凤墨仿佛根本没当回事儿般带着竺紫琴离去,蘅永把他们一路送回得悦客栈。
  回屋之后,两人都松了口气,与青长英打交道,对两人都无不是一种折磨,凤墨瞧着手中的帕子,歉然道,“怎么办,弄脏了,没法还你了,空了让沈榭去给你买打新的吧。”
  “不必!”竺紫琴想起凤墨在青长英府中那般难受样儿,忍不住笑道,“凭地毛病多也,对香气那么敏感,在雎鸣县制迷香时怎么未见你有不适?”
  “我只是对某些气味敏感。”凤墨解释道,“何况对付迷香我可以暂时闭住气,然青长英府中香气袅袅满园子都是,我闭得了一时半刻,还能一直闭下去?那还不得活活憋死?”
  “好了好了。”竺紫琴带着安慰的口吻道,“那你也该先告诉我一声,我若晓得你的毛病自会想办法让你的嗅觉暂时变迟钝,你也就会好受些。”
  “我也不够了解你啊。”凤墨道,“谁知道你还有这本事,今日多亏了你的帕子,不然真无法继续跟青长英做戏下去了。”
  “算你运气好,我制香丸的时候,顺便也调和了一点提神醒脑的药汁滴在帕子上,可我们不是次次都有好运,下回你有什么问题别再自己扛着,跟我商量哪怕是想不出法子,也总好过突如其来措手不及啊。”
  “我错了,差点误事!”凤墨诚意道歉着。
  “知道就行,你呀!”竺紫琴虽有不满,却不愿过多责怪,她清楚凤墨是怕计划受影响才瞒着她的,但他却未料到像青长英那样的人,怎么可能不附庸风雅弄得四处香气袭人?
  其实说到底她也是负有一部分责任的,她擅自定下了用香丸诱使青长英之计,可没告诉凤墨内中缘由,直至昨夜凤墨才听她和盘托出整个计划,那时凤墨想必已不好意思退出,是她迫得他没有选择余地,只能硬着头皮按计而施。
  竺紫琴的一句言而未尽的责怨,倒是显露出少有的柔性,凤墨顿时心头一暖,如沐热汤,这种感觉很奇妙,不禁有些耳热面臊,莫名地还慌乱无措,一时里竟都忘了本来该想说的事儿。
  胡乱把竺紫琴的绢帕揣入怀中,凤墨半天都没抬起头来,他不敢直视竺紫琴,生怕自己单方面的心猿意马让这个太过聪明的姑娘看出来,且会因此再次翻脸冷对他。
  竺紫琴瞧着凤墨很是窘迫,误以为他仍是歉疚着,遂转了话题道,“这两日在青长英来找我们之前,我们最好不要回馨月苑了,就老老实实在得悦客栈住着吧,待会儿我会写一封信让沈榭带给清萝,把该交代的事跟清萝详细交代一下,顺便也让沈榭给我们带回一些行李,你我远道而来,房中没有任何行李岂不是太奇怪了!”
  “嗯!”凤墨点点头,隔了片刻,闷声又道,“青长英真的肯咬钩吗?”
  竺紫琴笑笑,“别被青长英的外表骗了,他固然貌美俊俏,举手投足无不销魂蚀骨媚色惑人,可他并不仅仅是贺兰元荣的男宠,此人自父母双亡后,便一路摸爬滚打忍羞含辱混至今日的荣华富贵,也就是说他骨子里是个心性坚韧者,且由于经历和环境的影响,精于生意中的暗门暗路,所以养成了不走正道走偏门的习性,最重要的是,他的确精明,一个精明的生意人,利益所趋,他不能不心动。”
  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壤壤皆为利往,凤墨承认,怕任谁也逃不脱一个利字,不过是利大利小何种利益的权衡罢了,竺紫琴最善于勘透的是人心,最喜欢出击的也是人心中的薄弱点,连他和洛王亦不过因着利益角逐,一步步踏入了竺紫琴的棋局中,甚至他已可以预见,等到看清全局全貌,说不定他早泥足深陷无法自拔了。
  看来正应了那句老话,无欲则刚,凡存有欲念者无论何种,总有一天终归是会栽在自己的欲念上。
  想想最初,他是怪过竺紫琴暗怨过竺紫琴,她利用着自己,兜兜转转迫着他联手协作,呃不,不对,说得好听点叫联手协作,实则她不过需要人手,让自己甘当跑腿听命的,但此时此刻,他恍然想通了,所有的症结都在他自己身上,在他心中所存所坚持的欲念上,他怪不得竺紫琴分毫,既然他无法放弃心中的一线希望,他就得扛住所有的后果,无论将来是甘醴还是苦酿,他都得自承自受,与别人没有半点关系。
  思及自身,凤墨本来还暖着的心,又在一点点变凉,他起身踱到窗前,负手长立,久久都没再开口。
  不知什么时候,竺紫琴跟着也来到了窗前,她隐约察觉凤墨心绪低落,也隐约能感到是由于自己的某句话所致,便用指尖轻轻碰了碰凤墨的衣袖,“你上次劝我,该做事儿的时候就不要想得太多,我们没有退路,也没有犹豫的资格,不会要我把你的话再还给你吧?”
  凤墨摇首,“为了青长英?不会!我想平梁没有什么人或事儿令我犹豫。”
  竺紫琴唇角微翘,浅笑道,“平梁没有,玉正山总是有的?”
  凤墨想了想,深吸一口气,“紫琴,为利所驱,人之本性也,我只是有些感慨好像你我间的关系也是建立于利上,等到有一天我对你来说再无利可图时,会怎样?”


第八十章 香料玄机
  竺紫琴愣了一下,随即道,“世间事哪有那么绝对的?人心本来就是最难琢磨之物,譬如青长英对元荣有情,从我们了解到的情况看,并不单单是因利所使吧,别多想了,我有那么唯利是图吗?”
  “相反!”凤墨苦笑道,“真有那么一天,我倒希望自己对你还有些利可图,也不愿因利断而形同陌路,甚至是敌对……”
  还有半句话他没能说出,半句暗藏在心底让他倍感无力的话——竺紫琴,你图谋的格局太大,无欲无情,此才为至伤!
  竺紫琴默默地与凤墨对视了一阵,眼波移转,“早跟你说过,你我不望将来,唯求笃定现在,你怎么又胡思乱想了。”
  “不想了!”凤墨很快地接话道,“时辰还早,我去把沈榭喊上来,你去准备书信好了,另外还需不需要再制几样香品,将方子交给沈榭一并带回去给花荐吧。”
  “临走之前,我已给花荐留下了四五样香品的单子,并详细说明了制作方法,花荐只要依序都做出来备用就行。”
  “好!”凤墨转身匆匆离开,仿佛在逃避着什么,竺紫琴看着他的背影,缓缓垂下眼帘,竺兴曾告诫过她,伤人之时必也容易伤及自己,她彼时不信,未料踏入平梁之后,这种感触不知为何却逐渐开始变得清晰起来。
  凤墨的回答太快,如同她拒绝正面回应,顾左右而言他一样,他亦不敢深虑一路走下去,他们的那个未知将来。
  竺紫琴暗叹着回到自己房中,开始研墨执笔,凤墨为了她一点一滴的转变,她缘何不知?连宁可被利用的话都说得出来,骄傲如他者委实做了太多的让步也做了太多的隐忍,可她能给他什么?
  竺紫琴悬笔纸上,久久难以落笔,她想起最初相识的那日,两人不得不搂抱着吊在绝壁老藤之上的窘迫,不禁微微失笑起来,笑着笑着,偏唯余一声更深重的叹息飘落于窗前,随风散开去。
  香料贸易青长英的分析已经挑明的很清楚了,受永元朝的制度所限,风险高成本高,还利润极低,原因在永元朝本身不产什么香料,所有外来的香料便愈发珍贵贵重,只有达官贵人才享用的起,故通常情况下,专门的制香师也都不会存在于民间,多是进了朝廷匠作坊的御香坊一门中,少余人则流散在各方,偶尔为些达官贵人、名人雅士们提供特殊的香品。
  终归来讲,制香业一行要么就是向民间提供驱除蚊虫、摆供祭祀、略有提神醒脑等作用的普通香品,要么制香师就只能进御香坊为朝廷所用,想让制香成为上档次的生意,几乎不太可能,永元朝难有,不过凡事总有例外,否则竺紫琴他们抛出的香饵就毫无意义了。
  例外在于平梁是永元朝的例外,平梁王府是朝廷的例外,青长英跟平梁王府又是非常例外的关系。
  先皇贺兰瑞尚还在位时,对香品的喜爱远甚于前朝,宫中大小事务,甚至平日的起坐居行,基本离不开各式各类的香品,或焚或浴或进补,连带着各宫里的娘娘们以及臣子们都竞相跟风,因此朝廷的海运香料每年进货量都极大,所进香料除开贺兰瑞及朝廷需用外,贺兰瑞又指派专人将香料按品质级别数量多寡分送给各宫,再按朝廷官吏的品衔高低分赏给他们,自然,贺兰瑞也不会忘了远在平梁的老四贺兰遥。
  千里运送至平梁的香料不仅数量充沛,品质和种类也与贺兰瑞自用的不相上下,足见贺兰瑞是有多么宠着他的这个四弟了,直至贺兰瑞在位的最后几年,朝廷跟平梁间生了罅隙有了摩擦,运送到平梁的香料也无稍减,想必在贺兰瑞是自认为,他对四弟可谓算情至意尽有始有终的好兄长了。
  然贺兰遥似乎并不太领这份情,他与贺兰瑞不同,是个于起居饮食上没那么讲究的人,更不屑于附庸风雅之事,或者也可以说他随性惯了,凡事皆依喜好妄为妄行,从未将法度礼仪之类真正放在眼里过,他的心思与精力也多半放在了扩充财富与势力上,以至于王府库房里的香料堆积如山,连年数次封赏给地方官吏都还是逐渐堆放不下了,不得不另辟了一处专门的香料库以存放香料,此香料库就设在上清园内,名为藏香楼。
  一面是民间的香料紧张,一面是王府的香料用都用不完,换了谁怕都难免会打王府库存的主意,只不过青长英一向做的都是赌坊生意,平时的需用因着贺兰元荣的关系又都不缺,故不曾在意过香料来源,但经过竺紫琴他们的提示,青长英则必会想到挪用藏香阁的香料来做生意,简直就是无本万利的体面生意,不动心才叫怪。
  头日青长英遣蘅永送竺紫琴他们回客栈,自己则提前下了车,然青长英的下车之处,怎么算离梅元观都尚还有好长一段路程,所以竺紫琴估计他其实是在上清园下的车,上清园内说不定会有捷径直达梅元观,如此也可以解释为何贺兰元荣、贺兰元靖他们活动的主要范围都在上清园跟梅元观两处,来来回回乘车毕竟多有不便,两处有捷径有密道,来往行动则自如得多,且又可以不那么招人注意;另外,青长英昨儿是孤身一人,他若走捷径,显见以他的身份是可以随意出入上清园的,随意出入自由往返,他想挪走藏香阁的香料,还不是小菜一碟易如反掌?
  最重要的是这种事,青长英向贺兰元荣打个招呼就能办成,王府的香料本来都快成存储负担了,平梁王贺兰遥平时又不怎么管此类琐事,贺兰元荣以自己的身份运走香料,如果不是数量太惊人,谁又会过问他?恐王府的管家都不会发现库存减少,更不会把贺兰元荣的行径上报给平梁王,因此竺紫琴算来算去,青长英都没有理由不去钻这个巨大的漏洞。
  只要青长英咬饵上钩,剩下的就好办了,贺兰棠登位之后,亦不像他父皇那么喜欢香料,半年之内,据竺紫琴所了解,只有一批海船运来了八船香料,而贺兰瑞时期几乎每三个月就会有十二艘香料船等待入港,相比之下贺兰棠进的香料大概仅够朝廷的基本需用,饶是如此贺兰棠还批拨了三分之一的香料专供各大医馆药店使用,且由朝廷指派的官吏负责监管控制,以保证民间的药用需求,杜绝用朝廷的香料来做黑市交易。


第八十一章 再约梅元观
  新政之下,朝廷自身的香料用量就压减了不少,哪里还有剩余赏赐官吏,因此半年中贺兰棠没有再给平梁送来香料也是正常,平梁王虽并不以为意,可大环境同时对官吏们的需求产生了影响,长此以往,他们再需要用香料时,也不得不自行购买从陆路进来的料品,而此时若出现大量上等香料,无疑明里暗里,都绝不会缺少买主和中间商。
  买卖交易暂且不提,竺紫琴选择从香料下手的关键点还在于贺兰棠的禁令,朝廷明令禁止使用朝廷的香料黑市交易,王府的香料固然属于从前封赏下来的,却依然相当于朝廷的内部物品,有人违抗禁令,公然拿存备的朝廷之物大肆买卖交易,可以想见贺兰棠若得知,脸色会有多难看,面子会有多难堪,便是碍于平梁王的功绩不加重责,也不会放任他不予追究,牵连下去,这杯香料酒算是竺紫琴初敬贺兰元荣,够他好生喝一壶的了。
  不久沈榭前来敲门,竺紫琴便把写好的信交给他,又叮嘱了两句才让沈榭早去早回。
  到了晌午时,沈榭返归客栈,且带了花荐一起过来。
  “出什么事儿了?”竺紫琴问,按理花荐应该留在馨月苑把香品赶制出来,而不会擅自到客栈。
  “缨络鸟!”花荐向凤墨禀道,“缨络鸟捎来口信,问爷事情进展的是否顺利,有没有遇到什么麻烦,还有问姑娘身子可安好,腿伤应该已痊愈了吧。”
  凤墨和竺紫琴闻言,均是沉下脸来,沈椴虽每日饲喂缨络鸟且与竺紫琴又十分相合,然没有勾玉展的授意,断不会主动送出缨络鸟询问他们在平梁的境况。
  花荐又道,“小的不知该如何回话,特来请示爷跟姑娘,要怎么说呢?”
  凤墨抢先一步答道,“你就说一切顺利,姑娘也挺好的,让他们勿念!”
  凤墨心下很是有点气闷,勾玉展分明是想探知竺紫琴有没有中毒的迹象,故而“让他们勿念”几个字,他说得尤其重,意思就是让勾玉展别管他们的事儿了。
  可竺紫琴却拦住了他,“不,花荐你就说紫琴多谢勾先生的好意,他提供的消息对我们很有助益,现在的进展尚还顺利。”
  凤墨回脸看向竺紫琴,顿时明白过来竺紫琴使的是缓兵之计,竺紫琴若是看过了信则必然会中毒,那样勾玉展也可放下心来,暂时不会再有新的动作。
  “就照姑娘的话回吧!”凤墨点头予以认可。
  花荐领命离去,竺紫琴扫视了凤墨与沈榭一眼,笑道,“你们的脸色干嘛这么难看,小事儿一桩罢了,也是我暂无功夫陪先生玩,不然我或许会劳先生亲自下山呢。”
  “千万别!”凤墨忙做了个阻止的手势,“对付平梁王就够麻烦的了,千万别再另招些麻烦来,你不顾惜自己的性命,我还怕自己分身乏术呢。”
  “那你就三思了再说啊,刚才的话分明……”
  “说急了,真的欠考虑!”凤墨赔笑道,“我同先生一向直话直说,未曾多想,下次一定三思。”
  言已至此,竺紫琴不好过多苛责,遂让沈榭将带回的行李各自分开,移了一部分到自己房里,下午两人则在城中四处转了转,至晚膳前才回到客栈。
  客栈内,青长英早已恭候多时,见两人出现,笑着起身相迎。
  凤墨很是诧异,他们尽管料到青长英会再来找,却未想青长英这么快就来了。
  “青公子……”凤墨停住身形,礼节性地拱手敬了敬,疑问之色溢于言表。
  “凤兄,咱们又见面了,二位去了哪里,还未用膳么?”青长英柔声欺近,一股香气逼得凤墨不禁退了两步。
  “出门有点事儿,公子这是……?”
  “长英听闻凤兄前儿去过梅元观?可恨观主不识凤兄英名,对凤兄怠慢疏忽,偏长英和那观主还有些交情,知道此事后说了他一顿,他便央长英郑重相邀,请凤兄屈尊降贵再度光临梅元观,给他一个赔礼谢罪的机会吧。”
  凤墨眼珠一转,“公子误会了,在下的确去过梅元观,是朋友介绍平梁时提起,如至平梁府不可不见识梅元观,否则会为此生之憾,在下实在太过好奇,便慕名前往,玩了一晚上,然观主非但没有公子的怠慢疏忽一说,反而还对在下小以款待呢,在下感慨观主的盛情好客,自觉都不好意思再去,原因公子想必也能够理解,就凭在下那点朝廷赏金,在梅元观岂不是囊中羞涩让人贻笑大方吗?”
  “呵呵,凤兄太实在了,原来凤兄是由于手头不够宽裕才未再去,那观主还误会是他款待不周呢,凤兄手紧为何不跟长英说啊,其实就凭凤兄送给长英的那盒香,市面上都是千金难求,长英拿出些银两给凤兄玩两把又算得了什么呢?”
  “不不,不用了!”凤墨淡淡笑道,“在下本没有这些嗜好,玩不玩的都一样,何况在下身为赏金猎人,频繁出入不恰当的场合,传出去亦不太好听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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