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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本倾城绝色-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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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你是不是趁我睡着了对我做了些什么?别想着抵赖,你的大红脸就是最好的证据唔唔唔......!”
高分贝的女音在这寂静的夜里极具穿透力,以萧剑雨练武之人的耳力似乎已经听到了外间值夜的侍女起床的声音,马上捂住了尹恒雪的嘴巴,小声道:
“别瞎嚷嚷,是你自己抱着我就是一阵猛啃,我还没找你算帐呢!”
“真的?”
“那还能有假!”
想到睡梦中被狗啃的画面,难道梦境正好是相反的,实际上是自己啃别人,而不是自己被啃?
尹恒雪正在沉思,已听到外间值夜的侍女推开里间的门,小声问道:
“将军您有什么吩咐吗?”
爱面子的萧剑雨可不想让下人们看出,自己想睡个女人都没睡成功,想到曾在酒楼饭馆里听到过,那些高门大户里形容一个男人有多勇猛,一夜里要了几次水,虽然不知道这要来的水是干什么用的,鬼使神差地,萧剑雨对着侍女脱口而出道:
“给本将军打盆热水来!”
很快,一盆热气腾腾的水便被端了进来,萧剑雨奇怪道:
“怎么这么快?”
隔着帘幔,侍女笑道:
“是福总管他老人家料事如神,知道将军夜里会要水,所以让灶上备着呢!”
那个老家伙,真是什么都懂啊
萧剑雨不由得暗自庆幸,还好自己要了水,要不然让那老家伙瞧出端倪,多没面子啊。
那名侍女显然也是过来人,很是殷勤道:
“那将军,要不要奴婢帮这位姑娘清洗一番?”
是他要的水,怎么还扯上自己了?
尹恒雪刚要张口解释些什么,马上被萧剑雨眼疾手快地捂紧了嘴巴,沉声道:
“不用了,本将军自会亲自料理,你退下吧!”
隔着摇曳的帘幔,尹恒雪看到了那名侍女退下前对着自己又羡又妒的眼神,更加郁闷了,没好气道:
“这大半夜的,你劳师动众的要什么水啊,搞得人家还以为我有什么怪癖呢!”
“我洗脸不成吗?被你抱着像啃猪头一般啃得满脸的口水,还不许我洗把脸啊”
萧剑雨一脸嫌弃地跳下床,拧了个热帕子敷在自己脸上,这才压下心中升腾起的躁热感。
“怪毛病就是多!”
尹恒雪重新躺下,却再也没有了睡意,望着身边呼吸均匀的年轻男子,浑身充满着阳光的味道。
看似两人吵吵闹闹,相互嫌弃,然而自己就像是一个寂寞太久的怨妇,似乎越来越迷恋于这样的吵闹。
不能再呆下去了,她怕相处得越久,自己就会陷得越深,虽然知道他也是喜欢自己的,只是以自己的身份和使命,只会害了他。
轻轻地在他额头印下一吻,就当是回报他对自己的痴情。
想到明天将进府来给自己量体裁衣的商婆子,这正是一个契机。
练武之人本就警醒,其实当尹恒雪的唇轻柔地印在他额头时,他就醒了。
虽然内心的雀跃让他很想不顾一切地按下她的头加深这个吻,然而知道她也是个面皮薄的,只要知道她同样喜欢自己的心意就好,以后来日方长,总有她对自己敞开心扉的一天。
带着对美好未来的无限憧憬,萧剑雨沉沉地睡了过去。
第二日一早,千叮咛万嘱咐地吩咐福伯一定要好好照顾好这位原姑娘,这才神清气爽地去了军营。
萧剑雨前脚刚走,后脚便有小厮进来禀道:
“福总管,将军派了云裳阁的商婆子来给原姑娘裁新衣。”
知道了这位原姑娘在将军心目中的地位,福总管不敢怠慢,马上吩咐道:
“快请!既然原姑娘还没起床,直接将人领去将军的寝殿吧!”
既然是给高门大户的女眷量体裁衣,裁缝自然是女人,也没有什么好避嫌的。
将人领到寝室后,福总管命小丫环上了茶,便都退了下去。
尹恒雪刚从内室走了出来,商婆子已自来熟地上前挽住她的胳膊,奉承道:
“老身恭喜姑娘,贺喜姑娘!”
随即像想起什么一般,佯装着打了自己一个耳光,呸道:
“瞧老身这张嘴,真不会说话,应该要改口叫将军夫人才是!”
惯于行走于高门大户的后院,从下人们的态度中早就看出了将军对尹恒雪的重视,可不就是未来的将军夫人嘛。
忙招手向着身后捧着布册的丫环道:
“彩衣,还不快将今年京城最流行的布料拿过来让夫人好好挑选!”
上好的绸缎,花色精美,色泽艳丽,尹恒雪只象征性地翻看了两眼,目光却在进来的三个女人身上打转。
这商婆子已五十开外,眼角眉梢已有了细细的皱纹,先不说这张脸易容不易,就凭她是三人中的主角,进出总要与人周旋,若假扮成她,最是容易露破绽。
正文 第175章:她明明也是喜欢我的呀
那就只能打剩下两人的主意了,另一个大约是裁缝,三十出头的妇人,身量较高,低眉顺目,头上的圆髻梳得一丝不苟,露出光洁的脑门,让人一眼就能看清她清秀的面容。
再将目光转到那个捧布册的小丫环身上,十二三岁年纪,梳着垂髻,额前长长的刘海遮住了小半个脸颊,因手上捧着东西,难免要低着头,倒最是能掩人耳目,只是因年幼,个子实在太矮,差不多比自己矮了一个头的高度。
“唉,到底选谁做替身呢?”
尹恒雪无声地叹了口气。
“夫人可是不满意于这些新款式,无妨,这里还有一本经年的经典款式,夫人一看面相就知道是个沉稳内敛,最是怀旧的人,这些经典的旧款里定有您喜欢的!”
商婆子马上招呼彩衣捧来了另一本布册。
近到主子跟前,小丫头低垂着脑袋,腰背弓得更低了,尹恒雪灵机一动:
就她了!反正只是个下人,本就不引人注意,自己将背弓低些,足以弥补身高上的差距了。
轻笑着接过布册,尹恒雪薄唇轻启,飞快地念起了迷魂咒。
很快,面前的三人神情呆滞,像没有灵魂的躯壳般一脸茫然地注视着尹恒雪。
尹恒雪一一给她们分配任务:那个裁缝一看就是个心灵手巧的,尹恒雪指着彩衣,吩咐道:
“看清楚了吗?给我梳个跟她一模一样的垂髻!”
那裁缝口中应“是”,还知道从彩衣头上解下红发带绑在尹恒雪的头上。
飞快地与彩衣互换了衣衫,指着彩衣道:
“你,上床去继续睡觉!”
拉了拉商婆子与裁缝的衣袖,道:
“咱们可以回去了!”
“是!”
商婆子虽然眼神空洞,却仍然应对自如。
尹恒雪像彩衣一般用托盘捧着两本布册,弓着身子,紧紧地跟在商婆子身后。
见她们主仆三人出来,福总管亲自相送,客气道:
“麻烦商老板了,不知道原姑娘可有看中的,裁了几套?”
糟糕,忘记串通口径了,自己明明一套都没选,也不知道这商婆子会怎么应对。
果然,商婆子将探询的目光向尹恒雪投来,尹恒雪忙低着头向她比了个三的手势。
还好,虽然失去了主见,然而商人逐利的势利本性仍残留在头脑中,只见商婆子眉开眼笑道:
“三套,您放心,我们一定会加急赶制,最多三天就给您送来!”
“那就好,你们慢走!”
虽然觉得商婆子突然变得反应迟钝,言不由衷的样子,然而那是人家的事,跟自己没什么关系,眼下最要紧的是按照将军的吩咐,照顾好原姑娘才是最重要的。
马上吩咐小丫环道:
“去,看看原姑娘收拾好了没有,赶紧的摆早膳!”
小丫头领命而去,很快又蹬蹬地跑了回来:
“回禀大总管,原姑娘还在睡觉!”
望着渐近正午的日头,竟然这么累?
将军昨晚明明只要了一次水啊!
再一想自家将军那精瘦的腰身,力大如牛勤耕耘,肯定是一鼓作气,厚积薄发了。
还真是难为那样一个瘦瘦弱弱的小姑娘了,想到此,福总管了然地笑了,马上吩咐道:
“既如此,就不要吵醒她,你们在外面守着警醒点,待她醒来了马上传膳。”
小丫环领命而去。
这边尹恒雪一出了将军府的大门,将布册往商婆子手中一塞,命令道:
“你们走回去,将马车让给我!”
商婆子连连点头照办。
得到主子的允许,车夫马上按尹恒雪的要求,将她送到了城门口。
因没有任何的通辑令,守卫也只是简单地盘查了一番便放行了。
这边,将军府内,才刚到午时正,萧剑雨便兴冲冲地赶了回来。
福伯笑着打趣道:
“将军今日回来得好早!可惜原姑娘还在睡觉呢!”
“啊,这都大晌午了,她怎么还在睡,怎么就这么困呢?”
萧剑雨一边说一边抬脚向自己的寝室走去。
福伯笑得意味深长道:
“姑娘家身子弱,将军龙精虎猛,还要多体恤体恤才好!”
闻言,萧剑雨本来黝黑的面容更是涨成了酱紫色,不自在道:
“就您话多,我要带原姑娘出去用午膳,还不快去备马车”
“是,是,老奴这就去安排!”
福伯笑盈盈地退了下去,还没走到院门口,突然内室传来萧剑雨惊天动地一声怒吼:
“来人!”
福伯脚下一顿,忙折了回来,面对难得怒发冲冠的萧剑雨颤声道:
“怎么了,将军?可是老奴等没将原姑娘照顾好?”
萧剑雨一把提起浑浑噩噩的彩衣扔到福伯面前,怒道
“我倒要问你,原姑娘人呢?这个丫头又是怎么回事?”
“怎么会这样?”
福伯无法承受萧剑雨冲天的怒火,一屁股跌坐到地上,呐呐道:
“来人,快来人,提桶冰水过来!”
哗的一声兜头从彩衣的头上淋下,彩衣激灵灵打了个寒战,清醒了过来。
还没搞清楚眼前的状况,已被萧剑雨重新提溜起了湿答答的衣领,怒道:
“说,你是什么人?将原姑娘弄到哪里去了?”
萧剑雨只用两根手指头,就将采衣提溜得四肢悬空,在空气中狂乱扑腾着,吓得脸都白了,连声道:
“将军饶命啊,奴婢只是云裳阁的丫环,今儿一早跟商妈妈来给府上贵主子裁衣,后来莫名其妙就失去了知觉,奴婢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
“原来是那商婆子搞的鬼,待老奴这就带人去砸了她的店铺,逼她将人交出来!”
一听有了着落,福伯连忙从地上跳了起来,打算将功赎罪。
萧剑雨却颓然地松开了手,任由彩衣扑通一声跌落到地上,喃喃道:
“没用的!只怕商婆子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出来。都说北原凤女亦人亦仙,只要她愿意,迷惑人心智算不了什么!只是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她明明也是喜欢我的呀!”
额际似乎还残留着她昨夜温柔芬芳的一吻,又怎么甘心承认她抛弃自己的事实。
正文 第176章:女人就是件衣服
见萧剑雨神情凄苦,口中念念有辞,竟似疯魔了一般,福总管马上劝道:
“将军节哀啊,天下好姑娘多的是,您一定会遇见更好的!”
“不,别人再好又与我何干,我只要她!”
吼完这一句,萧剑雨发疯般狂奔了出去。
军营中,马上响起了此起彼伏的哀嚎声:
“啊,将军,您倒是手下留情啊,咱们只是演练,没必要下狠手吧,啊!”
望着躺了一地的手下败将,萧剑雨这才抒发出心中的戾气,随即重重的失落感涌上心头,不自禁间竟红了眼眶,缓缓道:
“你们都是跟着我从萧家村出来的好兄弟,如今兄弟我有难,你们愿不愿意追随我出生入死?”
难怪如此疯狂,原来是受刺激了!
知道萧剑雨从小害羞腼腆,没想到竟还是个爱哭鬼,一想到他往日里气拔山河的勇猛神力,再看看眼前泪眼朦胧的委屈样,胡军师首先幸灾乐祸地哈哈笑道:
“小雨点儿,不就是个女人么?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别哭别哭,哥哥我这就上万花楼将最美的花魁找来陪你!”
萧剑雨狠狠地剜了胡军师一眼,举起拳头隔空向他狠狠挥了两拳,这才一脸鄙夷道:
“她不是一个普通的女人,对于我来说,她比我的性命还重要,没有她,我的人生就没有意义,你们是不会明白的!”
莽将军二虎首先忍不住嚷嚷道:
“俺二虎是不明白,女人就是件衣服,怎么就比性命还重要了?好吧,你小雨点轻易不落泪,女人就女人吧,至少能给你生娃,只要不是个小倌儿就成,俺二虎誓死追随你就是!”
另外两个将领也纷纷附和道:
“二虎说得对,咱们打小穿开裆裤一起长大的好兄弟,你发达时,没有忘记提携咱们,如今有难了,咱们自然不会袖手旁观!”
狐狸这时也笑嘻嘻地拍着萧剑雨的肩膀调侃道:
“咱们兄弟什么情份,你的女人就是咱们的女人,兄弟我第一个支持你!”
萧剑雨终于收起愁苦的神色,回身擂了狐狸一拳,笑骂道:
“不油嘴滑舌会死啊!本来我还挺感动的,现在只想提醒大家,她身份特殊,咱们在追随她的过程中,会风险重重,更有可能会身败名裂,你们可想清楚了!”
“嘿,还想什么想啊,我二虎头脑简单,最不会想事情,小雨点你是我们五人当中最会闷头想事情的,我们听你的就是!”
“喂,好你个二虎,这你么说本军师的颜面何在?啊?”
“你啊,满肚子坏水,不提也罢!”
“哈哈哈!”
当萧剑雨请辞大将军一职的请辞书递到宫里时,云莫扬正伏在龙案前一筹莫展。
“皇上,夜深了,您该摆驾椒房殿歇息了,皇后娘娘她还在等您呢!”
好不容易迎回了旧主,小邓子本以为一家三口终于团聚,该过上和和美美的小日子了。
没想到,人,还是以前的那一个,生活却完全变了味儿。
首先是小公主,以前叫那个冒牌的倒是亲热,一口一个娘亲,如今自己的亲娘回来了,却连正眼都不瞧一眼,更别说叫娘了。
好不容易安抚好了那个被娘亲抱着,却仍鬼哭狼嚎找娘的小祖宗,小邓子又赶来了御书房,进行新一轮的劝说,唉,真是操碎了心呐。
“朕还不累,公公先回去侍候着吧,你是她身边侍候的老人了,她离不开你!”
明明还是相互关心着对方,怎么就少了那么点亲热之意呢。
难不成是正值盛年的皇上瞥久了,性子也变冷了?
俗话说,女追男,隔层纱,看来这方面的事,还是要自己的旧主主动些才好。
想到此,小邓子马上巴巴地又返回了椒房殿。
此时易容成尹恒雪模样的乌雅正在寝室来回踱着步子,见到小邓子,马上像见了救星一般迎了上来,满脸期待道:
“怎么样,公公,皇上他可愿意回来歇息了?”
小邓子无奈地摇了摇头。
乌雅明媚的小脸瞬间布满了失落,喃喃道
“皇上这是嫌弃本宫容颜粗陋了吗”
天地良心,虽然还是一样的胎记覆面,重新回来的她比以前气色更好,光那身段儿,就比以前妖娆了许多,以男人的眼光看,只会更喜欢才对。
那问题究竟出在哪呢?
看着乌雅患得患失小心翼翼的模样,小邓子心疼得心都碎了:小主子一直以来都是高傲的,何时这样委屈求全过?
“娘娘,您别难过,以前您对皇上不屑一顾,惯使小性子,他都能处处迁就您,可见他对您的爱是真心的,并不仅凭容颜的美丑维系,所以您不用自卑,只要随性而为,说不定倒能收到意想不到的效果!”
自卑!真不愧是打小侍候尹恒雪的,小邓子一眼看出了最明显的不同!
乌雅也想起了燕少轩的一再交代:她恣意张扬,却又正直善良,是自己,一见到如云莫扬这般伟岸俊美的男子乱了方寸,将自己低到了尘埃里。
轻轻抚摸着并未显形的小腹,与原宝山那一晚,明明是喝了避子汤的,也不知道是哪个该死的,竟将药调了包。
害得自己如今骑虎难下,举步艰难,只是为了自己和肚子里的这块肉,只能振作起来走一步算一步了。
重新收拾好心情,乌雅的脸上浮现自信的笑容,淡淡道:
“本宫明白了,谢谢公公的提点,夜深了,本宫担心皇上的身子,劳烦公公去小厨房吩咐一声,炖盏上好的血燕,陪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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