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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嫁再嫁,罪妃倾天下-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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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对他没有什么好感,实在不明白当日,曹楚仁为什么要诳她说自己只是什么守卫,正是因为不明白,所以慕容微雪对曹楚仁一直都是敬而远之,她一向不喜欢与城府深的人打交道,所以有几次在宫中遇到,慕容微雪不过只是对曹楚仁略略点点头,也就算了的。
  只是不想,这个时候,曹楚仁竟会出现在这里,当真是始料未及。
  慕容微雪福了福身子,淡淡道:“嫔妾见过定安王。”
  曹楚仁忙躬身回礼,道:“不敢,小王见过德贵妃。”
  慕容微雪站直,上上下下打量曹楚仁一番,方道:“想必王爷是来慕容王府赴宴的吧?”
  曹楚仁忙道:“正是。”
  慕容微雪抿了抿唇,淡淡道:“既是赴宴,王爷便就应该去前院,王爷必定是走错了地方,竟到了后院,不过想来王爷是第一次来慕容王府,走错路也是情有可原,要不然,本宫唤来管家,让管家给王爷带路,可好?”
  曹楚仁瞧着慕容微雪一双妙目平静无波,心中忍不住有些失望,他今日之所以亲自赴宴,本就是为了能过来看一看慕容微雪,虽说平日在宫中也有机会看到,但到底都没有说话的机会,且慕容微雪一向也是能避则避的,他是真的想找个机会好好和她解释一番。
  瞧着慕容微雪作势就要喊人,曹楚仁忙说道:“娘娘……娘娘心里面是不是一直怪罪小王?”
  慕容微雪一怔,随即道:“王爷说笑了,本宫与王爷,不曾交恶,说起来本宫还是王爷的弟媳,所以何来怪罪一说?”
  曹楚仁忙朝前走了两步道:“那一日,我是想告诉你我的名字,我到底是什么身份,是个什么样的人,但是……但是娘娘,我怎么说得出口?我不过是一介罪臣,虽然我的身份人尽皆知,但是我却……却不想让你知道,让你轻视我,不屑再与我倾心交谈……”
  慕容微雪瞧着曹楚仁一脸真诚,没有半丝说谎的模样,一直以来恼怒曹楚仁的心,到底也平和了许多,但是不管怎样,她不愿意再与曹楚仁多说些什么,再说这地方只有他们两人,到底身份有别,若是被别人瞧见了,倒也是极不好的。
  “本宫并未怪罪过王爷,王爷切莫说这些,本宫委实担待不起,”慕容微雪道,顿了顿,又道,“王爷请回吧,这里不是王爷该来的地方。”
  这里不是王爷该来的地方。
  ……
  曹楚仁看着慕容微雪淡漠的表情,越发心酸不已,他日日夜夜都盼着能见到她,但是她却只这样淡漠地说着这样伤人的话。

  ☆、南行:消息竟沉沉,今夜相思几许13

  这里不是王爷该来的地方。睍莼璩晓
  ……
  曹楚仁看着慕容微雪淡漠的表情,越发心酸不已,他日日都盼着能见到她,夜夜都能梦到她,梦里她,温婉柔美,如初见,那样的甜腻的梦,让他怎么也不愿意醒来,她是那样的好。
  但是她却只这样淡漠地说着这样伤人的话。
  是啊,是我一早就知道这里不是我该来的地方,但是慕容微雪,我管不住我的脚,管不住我的心轹。
  “你又何必这样尖酸刻薄?我知道,这里的确不是我该来的地方,之所以还是来了,是因为……是因为,慕容微雪今时今日我只想问你一句,你还记得吗?那日你亲口说的,你想要的是什么样的生活?你说你羡慕什么样的情感?”曹楚仁明知道自己不应该不可以用这样的口气对慕容微雪讲话,但是他就是管不住自己,这段时间所有的委屈和压抑,在这么女人的冷口冷面下,都通通爆发了出来,“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这是你想要的,但是现在呢?你觉得这是你想要的生活吗?!慕容微雪,你怎么能这样?!”
  曹楚仁暴怒地指着那石桌上面尚未绣好的锦帕,怒不可遏:“慕容微雪,你真以为他稀罕这些吗?你的一针一线……你的一颗真心,落在别人眼里只会是笑话!自从那一日,你穿上了凤冠霞帔,你上了那花轿,你就再也不应该有什么真心!慕容微雪,你知道吗?这天底下就属他最不可能……最不可能让你过上那种生活!也就是他,你最最不应该一心扑上去不计死活!但是慕容微雪偏偏你竟然还要死要活地嫁给了他!他到底用什么好?以至于竟让你这样玉雪冰清的女子也愿意和别的女人一起分享他?!慕容微雪,你真的就喜欢这么作践自己吗?!”
  曹楚仁不是不知道自己都说了什么,也不是不知道自己说的这些落在慕容微雪的耳中,会是个什么样的反应的,会是什么样的打击,那是一块遮羞布,是心底的一道伤,是慕容微雪最不愿意有人碰触的地方,他不是不知道箫。
  只是他真的受不了的,当他从暗卫那里知道慕容微雪为了能够嫁给成卓远,甚至不惜以死要挟慕容肃的时候,他就受不了了!
  当他昨日在慈瑞宫里,看到孙丽华迫不及待地给陈巧云和成卓远扯红线、而成卓远竟然点头默许这一切的时候,他就受不了了!
  当他这个时候,还看到这个女人竟然还有心思一心一意为成卓远绣锦帕的时候,他就受不了了!
  真的恨不得这就上前一把掐死她!
  心里面有多爱她,这个时候就有多恨她!
  真是恨铁不成钢!
  恨她为了一个根本不值得的男人,这样糟蹋自己!
  恨她为什么一次比一次的瘦,一次比一次憔悴!
  明明才刚刚十四岁,这样的日子,她到底要熬到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慕容微雪浑身上下都开始颤抖,原本就苍白至极的脸,这时候简直比那白狐毛领子还要白上几分,刚刚还感觉初春晴暖,现在却蓦地又回到了冰天雪地,饶是如此,慕容微雪还是一脸镇定,入宫时间并不长,但她却也学会了克制,当下冷声道:“这和王爷有什么关系?王爷不觉得自己是多管闲事儿吗?还是王爷依仗着先皇的恩典,竟觉得自己有资格议论起万岁爷来了?!”
  “怎么就和我没有关系了!我怎么就没有这个资格?!慕容微雪,你知道我心里多盼着你能幸福!你知道我每次看到你这一脸隐忍的模样,我都心疼成什么模样?!偏偏看不得,说不得!你知道那是什么样的感觉吗?恨不得掐死你,或者是掐死我自己!”曹楚仁死死咬着牙,不知道怎么,此时此刻他竟委屈地想哭,从来流血不流泪的七尺男儿,竟然想在一个弱女子面前落泪,他自己都觉得难堪,只得死死睁大眼睛,定定地看着慕容微雪,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不带一丝哽咽,“慕容微雪,若是那一日我……我没有遇到你,这些当然与我没有任何关系,今时今日我当然也不会出现在这里,但是慕容微雪我遇见了,那一日,我偏偏遇见了……”
  慕容微雪不知道曹楚仁到底想表达一种什么样的情愫,曹楚仁的情绪让慕容微雪害怕,尤其是这个男人的眼神,她从开始就害怕的,而且她也心知肚明,后面的实在不必听他说这些,真的不必。
  “王爷,本宫是德贵妃,你是定安王。”慕容微雪一字一句静静地说,那声音四平八稳。
  所以,请你不必再说。
  请你转身离开。
  曹楚仁的声音戛然而止,一时间连呼吸都苦难至极,他看着慕容微雪,看着她一脸的柔和静美,怎么样想不透,这样柔弱的一个女子,为什么会这样的狠心,他记得那方丝帕上面,用银粉的丝线绣着的那个“雪”字,柔美至极,和她的人一模一样,他每每看着,都会忍不住亲了又亲,觉得一颗心都要融化了似的。
  只是这个女人,却偏偏又像一柄利剑,寂静无言时穿心而过,那种疼,铭心彻骨,却偏偏还想着,能再多看她一眼,也是好的。
  “慕容微雪,对于别人而言,你当然是高高在上的德贵妃,但是对我而言,你永远都是那个在清园的凉亭中,跟我倾心长谈的小姑娘,所以你不用提醒我,我清楚的很,清楚的不能再清楚了,”曹楚仁一字一句轻轻地说,顿了顿,又自嘲一笑,道,“慕容微雪,可能你会觉得我实在是自作多情,你心里边必定是瞧不起我的,但不论你怎么样看我,我还是想跟你说完这些,也请你再多一些耐心,听我说完,因为以后,我再也不会打搅你了,我虽然想着你,但是却也不想在你心里成了惹你厌烦的登徒子,我真的希望你能幸福,所以惹你烦恼的事情,我一定不会去做。”
  慕容微雪默默不语,只是瞧着手边的那盆垂丝海棠,一双深眸隐隐泛起一丝黯然。
  “慕容微雪,三年后,我会赴江南,我希望你能跟我走,或者是你什么时候想明白了,都可以告诉我,随时随地,只要你愿意,我就会来接你,成卓远可以有数不尽的德贵妃,我曹楚仁一生却只有一个慕容微雪,”曹楚仁说着,眼神像是带着火的唇舌,一下一下吻着慕容微雪的发梢,那是他怎么看,都看不厌的容颜,“所以慕容微雪,你听好了,不要管你是不是他的德贵妃,也不要管我是不是定安王,只要你愿意,我会给你你想要的那种生活。”
  “慕容微雪,这一生我的宠与爱,都会给一个人,那个人便就是你,那一天在清园,我就想告诉你的,只是不想竟一直耽搁到了现在,”曹楚仁蓦地露出一个淡淡的苦笑,怅然道,“其实我曾经想过,若是那一日,我告诉了你,或者说,那一日我对你知无不言,没有任何的隐瞒,今时今日,你会不会是定安王妃?那一日,眼睁睁地看着你一身凤冠霞帔走入太子府,是我这一生最灰暗的时候。”
  “慕容微雪,这一生说长不长,说短不短,我们既是来到了世间,就应该无怨无悔地度此一生,能遇见你,是我这一生最无怨无悔的事情。”
  ……
  “慕容微雪,江南是我母后的故乡,她一直想回去看看,但是却再也没有走出宫门半步,慕容微雪,我不希望你和我的母后一样,那样纯澈美好的女子,却一辈子守着四四方方的天,眼睁睁看着时光流逝,却什么都抓不住。”
  “慕容微雪,我小时候常听母后说起,江南春日风景如画,是天下最美的所在,且西湖龙井更天下极品,但求终有一日,你我能在江南如画春日,泛舟西湖,共品春茗。”
  ……
  ~~~~~~~
  青玉回来的时候,只见慕容微雪不见了踪影,吓得忙放下手中的茶罐,跑进了殿中,一番搜寻,竟没看慕容微雪的人,青玉冷不丁就冒了一身冷汗,在门口站了半天,然后这又掀了暖阁的帘子,走进去,才瞧见慕容微雪歪在软榻上,似是睡着了。
  青玉这才松了口气儿,昨日晚上慕容微雪自是一夜难眠,现在睡下也是应该,青玉忙取了羊绒毯子给慕容微雪盖上了,因为今日天气晴好,青玉也打开了窗子里头的一层纱帘,阳光柔柔地晒在慕容微雪的脸上,慕容微雪忽然睁开了眼。

  ☆、南行:消息竟沉沉,今夜相思几许14

  青玉这才松了口气儿,昨日晚上慕容微雪自是一夜难眠,现在睡下也是应该,青玉忙取了羊绒毯子给慕容微雪盖上了,因为今日天气晴好,青玉也打开了窗子里头的一层纱帘,阳光柔柔地晒在慕容微雪的脸上,慕容微雪忽然睁开了眼。睍莼璩晓
  “无妨,原本也没睡着的,”慕容微雪坐了起来,然后挥了挥手,顿了顿,问道,“青玉,你可取了花茶回来?”
  “是,娘娘吩咐的,奴婢自然记得,奴婢这就拿来给娘娘瞧,”青玉忙跑到外面取了两罐子的茶叶,一边递给慕容微雪,一边笑着道,“这一罐是娘娘要的西域花茶,原是固城王觉得稀罕,在京师没有喝过的,所以才特特派人送了几罐回来的,昨天才到京师的,万岁爷正好今日也赏了王爷一些的,奴婢觉得,万岁爷知道娘娘爱茶,必定已经被娘娘留下了的。”
  青玉瞧着慕容微雪并不说话,只是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另一只白瓷罐子,然后便赶紧地解释道:“这一罐子是今年的第一茬西湖雨后龙井,也是今儿定安王才送来的,真是稀罕得紧,竟比往年都提前了一个月呢,只怕宫中还没有这样好的茶呢,王爷知道娘娘素来最爱西湖龙井,便让奴婢把这一整罐子都给了娘娘,让娘娘带进宫里去的。”
  慕容微雪伸手取过那罐西湖龙井,一时间竟有些发呆,那茶罐是白瓷的,上面绘着春日泛舟的图景,通体的颜色,都是深深浅浅的绿,那种柔和的绿,生机盎然又一派闲适自在,那样的如画风景,让人都挪不开眼轹。
  过了一会儿,慕容微雪才缓缓打开那茶罐,那龙井的浓香登时就扑面而来,让慕容微雪好一阵窒息,过了一会儿,慕容微雪才缓过来,假装随意问道:“定安王竟然也来了?今日都来了些什么人?”
  青玉瞧慕容微雪比昨日多了些精神头,自然高兴,便坐下来跟慕容微雪说道:“可不是吗,今儿来的人却是不少,仁亲王、熙亲王、豪亲王、定安王,还有曹大人、萧大人他们都来了,其他的也都是无关紧要的,倒是刚刚开席的时候,定安王却忽然身体抱恙,并未入席,就先走了,说起来定安王真是深居简出,这一次倒也是给足了咱们娘娘的面子。”
  “青玉,你且出去吧,我乏了想睡一会儿。”慕容微雪眼帘微垂,淡淡道篑。
  “是,奴婢就不打搅娘娘了,奴婢告退,”青玉收起了两罐茶叶,又问道,“娘娘,这纱帘……”
  “开着吧,难得这样好的阳光,”慕容微雪道,朝外面看去,淡淡道,“春光如许,怎可辜负?”
  “是,奴婢告退。”青玉给慕容微雪盖好了毯子,然后轻手轻脚地退下。
  ~~~~~~~~
  定安王府。
  今日,孙柏涛亲自去了陶府和赵府一趟,人刚刚回来,陶府和赵府两家自然都不是好相与的,饶是孙柏涛伶俐,此刻也是乏得厉害,想着曹楚仁必定要到傍晚时候,才会回来的,便就想着先回房打个盹儿,不想才刚刚上了床,就听到外头的小厮叫着“王爷回来了。”
  孙柏涛心里已经,忙的又穿上了鞋子,急匆匆地就赶了出去,果然一到大门口,就瞧见了定安王府的马车,缓缓地停了下来,孙柏涛忙迎上前去:“王爷,您回来了?”
  打开了马车门,瞧着曹楚仁脸色不好,孙柏涛自然也不敢多说什么,忙着给曹楚仁放好了脚凳,曹楚仁一言不发地下了马车,一言不发地抬脚就朝里面走去了,孙柏涛不知道曹楚仁是怎么了,心里面自是七上八下得很,忙跟在了后面。
  曹楚仁自是心情不好,所以也根本不想留在慕容王府宴饮,若是一会子成卓仁他们再给自己难堪,曹楚仁也怕自己会忍不住,但这三年不论如何,他都必须忍得住的,所以便索性找了个借口先回来了。
  孙柏涛给曹楚仁端了一杯参茶上来,道:“王爷,您喝口参茶,润润喉。”
  曹楚仁抿了一口,将参茶放在一边,问道:“昨天让你办的事儿,办的怎么样了?”
  孙柏涛忙道:“启禀王爷,奴才按照王爷的吩咐,已经将画儿和宝剑都给陶连亭和赵志胜送了去了,且都是私底下送的,表面上也送了另一份贺礼,必定不会让别人知晓的,请王爷放心。”
  曹楚仁舒了舒眉,又问道:“那陶连亭和赵志胜都是个什么反应?”
  “这个……这个……陶大人一向清高自许,赵将军也是脾气直爽。”孙柏涛一时间有些为难,不知道怎么说,踌躇了好一会儿,才委婉道。
  “哼,本王身份微贱,虽然得先帝恩典成了王爷,但到底如今先帝不在了,本王这个王爷也当得有名无实,他们自是不屑,觉得本王这是在巴结他们,也是,如今他们两人正得势,自然巴结他们的人不在少数,又怎么会嫌多本王一个?”曹楚仁冷然一笑,抿了口参茶,笑意更深了,又道,“只是假以时日,他们一定会明白,本王可不是在巴结他们,而是在给他们巴结本王的时候留个台阶下。”
  孙柏涛忙点头道:“王爷自是要干大事儿的,如今虽然一时受困,但假以时日,必定宏图大展!”
  “秦风扬这次事儿办的不错,”顿了顿,曹楚仁道,“一会儿你写信告诉秦风扬,告诉他以后每年的第一茬西湖雨前龙井都要让人快马加鞭送到京师,要把这事儿当成军机大事儿来办。”
  “是,奴才遵命。”孙柏涛应承着,躬身退下。
  ~~~~~~~
  赵府。
  一日觥筹交错,过了傍晚,赵志胜送走了所有宾客,便急匆匆地去了后院。
  “娘娘在里面吗?”赵志胜瞧着娇杏站在门口,便问道。
  娇杏的脸微红,道:“启禀老爷,娘娘在里面沐浴呢。”
  赵志胜随即明白,赵兰儿还未归宁的时候,便就已经吩咐了自己先找好了催孕调理的方子,如今归宁在家,每一日必定要用按照那方子沐浴一个多时辰的。
  赵志胜点了点头,道:“知道了,一会儿娘娘沐浴好了,你去前院告诉我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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