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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嫁再嫁,罪妃倾天下-第1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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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奴婢这就去。”
  青玉一边给慕容微雪递了茶漱口,一边欢欢喜喜地跑了出去,她原本还担心慕容微雪心里埋怨成卓远,若是那样,两人都别扭着,自然难为人得很,不想慕容微雪心里却无半分芥蒂,这事儿自然就好办了。
  ~~~~~~~~~
  青玉走后,慕容微雪靠在软枕上,一边顺了顺长发,一边暗暗想着那晚上的事儿,说不害怕是骗人的,那股子绵密钻心的疼痛,像是要了她的命一般,而带给她疼痛的男人却还在她身上放肆癫狂。
  那时候,慕容微雪真是惊吓到了极点。
  下意识地抚了抚小腹,慕容微雪深深地舒了口气,抬头看着明黄的床帐,心里一阵空虚。
  这样下去真的好吗?
  成卓远一味儿宠着自己,顺着自己,为了自己,也真真是六宫粉黛无颜色,如今自己身怀有孕,他也不曾踏足过别的妃嫔宫门半步,仍旧这样与自己朝夕相处,同枕共眠,这对于普通的男人来说都是一种艰难考验,更何况,他还是皇帝?
  慕容微雪盯着那繁密的祥云图案,看得久了,觉得有些头晕,所以她闭上了眼。
  难道真到了这个时候吗?
  是应该狠着心将他推开,让他做一个正常的帝王,而自己也成为一个正常的皇贵妃,还是一味儿无视他的辛苦,将他死死禁锢在自己身边?
  慕容微雪有些心烦意乱,就在这时她听见了成卓远的脚步声,忙得睁开了眼。
  成卓远正站在帷幔后面,看着她。
  【早上好~~~】

  ☆、荣极:忆来何事最销魂,第一折枝花样画罗裙39

  慕容微雪有些心烦意乱,就在这时她听见了成卓远的脚步声,忙得睁开了眼。
  成卓远正站在帷幔后面,看着她。
  隔着帷幔,她不可能瞧得出成卓远的表情,但是她却猜得到,那必然是一张波澜不兴的脸。
  朝夕相处三年,作为枕边人,她是了解他的。
  这个男人,不管是什么时候,经历了什么事情,他都是四平八稳,处变不惊,这是一个帝王的必然要素,更是他自小的成长环境使然祧。
  所以,她才格外的疼惜这个男人,这个不能大声哭大声笑的男人。
  帷幔两侧,相对无言珐。
  “卓远。”慕容微雪率先开口,她隐隐约约觉得成卓远有些不大对劲儿,谁想刚一开口,她就被自己的声音吓了一跳,忙得清了清红了。
  昏睡两日,她的声音显得有些沙哑,听起来格外的慵懒。
  然后,她就看着男人撩开帷幔,走到了床前。
  那张原本应该出惊不变的脸,此刻却扭曲得让人不安,他缓步走到慕容微雪面前,表情也跟着越发扭曲,那种疼痛看的慕容微雪都锥心刺骨。
  这个在先皇葬礼上都波澜不兴的男人,这个时候,在她的面前,却痛苦得几乎要咬碎自己的牙齿。
  “卓远,我没事儿了,我们的孩子也很好,卓远我真的没事儿了。”慕容微雪忙得拉着成卓远的手,小声宽慰着,她原本还要装模作样的兴师问罪两句,如今却早抛到了九霄云外。
  下一秒,成卓远一屁股坐在床前地毯上,将脸死死贴着慕容微雪的手,随即手心就温热湿润了起来。
  这个一身明黄、世间最尊贵的男人就这样匍匐在自己面前,放纵自己的情绪。
  慕容微雪震惊了好一会儿,这才急急开口:“卓远!卓远!我真的没事儿,我知道那晚上是你喝多了酒,所以卓远,我不怪你,真的,卓远,你别这样啊卓远……”
  说这话的时候,慕容微雪也跟着泪流满面,再说不下去,慕容微雪伸手将成卓远的揽入怀中,哽咽着:“卓远,我是不是吓到你了?都是我不好。”
  成卓远不语,只是死死地握着慕容微雪的手,一动不动地趴着,任由慕容微雪抚着他的头上的皇冠,和他身上的龙袍。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呢?
  他开始觉得这皇冠太沉,几乎压得他抬不起头。
  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呢?
  他开始觉得或许他也能轻轻松松地过生活。
  ……
  这个女人就像是一把钥匙,如此轻易地就打开了自己的心锁,在他面前,他可以卸掉一切盔甲,他可以不是心如蛇蝎的阴谋家,也可以不是杀伐决断的万岁爷,他就是一个平凡喜乐的成卓远,就是一个想着留在寝殿看她对镜梳妆的成卓远。
  她都不知,日日听她唤着那一声声的“卓远”,多让他迷醉,又多让他珍惜。
  她是他的心中至宝啊。
  但就这样弥足珍贵的生活,竟然会被他自己打破,甚至还差点毁在眼前。
  多懊恼。
  多自责。
  多害怕。
  但是此时此刻,这个女人却如从前一般唤着自己的名字,还说着不怪自己。
  慕容微雪,你怎么能这样?
  你怎么能这样?
  ……
  “微雪,不要赶我走,”不知过了多久,成卓远才哽咽着出声,却仍旧将脸死死贴着慕容微雪的掌心,“我知道你心里其实是在害怕,也知道心里肯定觉得厌恶恶心,但是即便是这样,也请你不要赶我走,你都不知这两日我是怎么过来的,微雪,求求你,留下来。”
  “我怎么会赶你走?卓远,你想多了,”慕容微雪靠在成卓远的头上,眼泪细细地流,一边低低道,“其实刚才我确实有些违心的话要对你说,但是你既然都已经这样说了,我就不用开口了,卓远,谢谢你这样说,又给了我一次自私的机会,卓远,是我该感激你。”
  “微雪,不会有下次了,你相信我,肯定不会有下一次了,”成卓远哽咽着,努力让自己说得清楚,顿了顿,又有些懊恼地道,“昨儿工部侍郎过来禀报说初雪殿修缮好了,朕听着心里很不是滋味,所以朕也没等着问你,就革了工部侍郎的职,又命人把初雪殿给推了重建。”
  慕容微雪破涕为笑:“那要是等到初雪殿建好的那一日呢?”
  “那朕就再让人给推了,”这话着实有些孩子气,但也不乏丝丝愠恼,只是不管怎么听着都决计不像出自帝王之口,随即成卓远的手又紧了紧,“朕不会让你搬回去,是你先说的不想搬回去的,朕都记得清楚,微雪,你反悔不得。”
  “好,我不反悔。”慕容微雪揉着成卓远的发,柔声道。
  得到想要的回答,似乎是心安了,成卓远不再言语,只是一味儿握着慕容微雪的手,半晌不见动静,慕容微雪正诧异着,
  tang却听见成卓远均匀的呼吸声。
  这男人竟睡着了,还是这样别扭的姿势。
  “卓远,先醒醒,”慕容微雪蹙了蹙眉,揉了揉成卓远的肩,“卓远,用了午膳再睡好不好?”
  成卓远睡得很沉,慕容微雪也舍不得再叫了,瞧这模样,这男人怕是两日没合眼呢,她如何不心疼呢?
  慕容微雪自己行动不便,所以小声唤了赵如海进来,赵如海一见成卓远坐在床前地毯上,双手死死拉着皇贵妃,半个身子挂在床上,就这样的姿势居然还能睡着,心里也是一阵感慨,万岁爷两日不合眼,非得到了皇贵妃面前,才能熟睡。
  赵如海小心翼翼地给成卓远退了龙袍和皇冠,将成卓远扶着上了床,然后才小心翼翼退了出去。
  刚出寝殿,就正遇到要进去传膳的青玉,赵如海忙得将青玉扯到一边:“先别进去,万岁爷才睡下了呢。”
  青玉姿势诧异道:“万岁爷不是刚回来吗?才多少功夫就睡下了?”
  赵如海不语,只是将青玉拉到了外边,一边道:“午膳必定是没工夫吃了,你且吩咐着御膳房多准备着吧,万岁爷今儿晚膳必定吃得多。”
  “倒也是,万岁爷非得在咱们娘娘面前才有好胃口呢,”青玉忍不住一笑,但又忙得凑过去问,“太后如今怎样了?我怎么一早就听着太后身子不大好。”
  赵如海忙拉着青玉到一边,瞧着四下无人,然后这才小声道:“太后怕是那晚上生了万岁爷的气呢,昨儿晚上太后头风就犯了,让人过来请秦太医过去给瞧瞧,但是偏生万岁爷早就下了令,皇贵妃醒来之前秦太医是断断不许出养心殿半步的,所以后来秦太医只得让孙太医去慈瑞宫给太后请的脉,太后哪里是个能受得住的?因此又是一番闹腾呢,如今万岁爷心里烦着,所以我也没敢禀报,你也别再提了。”
  青玉听了不由得脸上一沉,缓声道:“无怪乎万岁爷那晚上动了大怒,听闻那晚上太后带着云妃和惠嫔抗旨不尊硬闯养心殿,先是在外殿吵闹搅扰皇贵妃,后来进了寝殿,张口就问皇嗣如何,不但如此,还在那个节骨眼儿上趁机替云妃邀宠,偏偏没有问过半句皇贵妃如何,万岁爷又最是心疼皇贵妃的,哪里有不气的?”
  赵如海也点头:“谁说不是呢?好在如今皇贵妃和皇嗣都无大碍,如若不然,万岁爷说不定还真会迁怒慈瑞宫呢。”
  ~~~~~~~
  承源三年十一月二十六
  雍宁王大婚,成卓远亲自到场赴宴,太后头风发作,未能到场,皇贵妃亦是身体抱恙,也未能出宫,却托成卓远送了贺礼过来,是一对西夏古国传下来的羊脂玉手环,模样很是古朴大气,送给宁国长公主做大婚贺礼,由成卓远亲自交到了宁国长公主手中。
  一番把盏言欢,雍宁王大醉,早早地就被送进了洞房,成卓豪虽不如成卓熙一般醉态百出,但也双颊通红,也坐着轿早早回了豪亲王府。
  成卓远倒是滴酒不沾,喜宴结束后,又陪着匈奴并肩王说了半个时辰的话,这才坐上软轿回了宫,心里惦记着,这时候回去,还能陪慕容微雪用晚膳呢。
  ~~~~~~~~
  是夜。
  雍宁王府。
  悦心殿。
  红烛高照,月光潺潺,原本应该热闹非凡的洞房中,却一派安静寂寥。
  火红的帷幔,火红的床帐,火红的被褥,火红的红烛,还有……
  火红的男女。
  【礼拜四~早安~~~~】

  ☆、荣极:忆来何事最销魂,第一折枝花样画罗裙40

  火红的帷幔,火红的床帐,火红的被褥,火红的红烛,还有……
  火红的男女。
  吉日格勒端坐在床沿,一下一下摩挲着袖口上并蒂莲的绣纹,听着对面软榻上,男子匀称的呼吸声,嗅着殿中淡淡的酒香,隔着盖头,打量着桌上的那一对红烛,有些微微的出神芑。
  匈奴人的婚礼不是这样的。
  在大婚那一日,新娘是绝对不会穿着这样沉重繁琐的衣裳,老老实实、不声不响地端坐在房中一整日的,而且还要盖着这样的一块盖头,让人觉得窒息。
  匈奴的新娘,大婚的那一日必定是要策马扬鞭的。
  那是她一生中最得意张扬的一日,自然是怎么随意怎么来。
  她会骑上自己最心爱的一匹马儿,穿上自己最爱的一件衣裳,然后一路高歌,和她心爱的新郎一起去他们第一次相会的地方。
  确切的说,匈奴的婚礼只属于两个人,不像汉人这般,两大家子的人凑在一起,又何况是雍宁王府这样的人家候。
  吉日格勒有些疲累,满目的猩红让她晕眩,其实匈奴人对红色并没有特殊的喜爱,但是她却从小就爱极了这抹鲜红。
  因为那人说过,汉人的婚礼是火红的。
  汉人的新娘都会着一身大红的凤冠霞帔,会穿绣着鸳鸯戏水图案的红绣鞋,坐上大红的花轿,从娘家一路被抬到夫家,等着她的,是一个火红的洞房。
  光是听着他口中描绘的场景,她都要醉了。
  她不知道幻想了多少次自己也能像汉人姑娘那般出嫁,穿着一身凤冠霞帔,从匈奴出嫁,不管他的家在哪儿,都不在意,只要跟着就好。
  今儿她倒真的穿上了这一身凤冠霞帔,坐在这火红的洞房里,就像一位汉人姑娘。
  她不由得勾了勾唇,笑得苦涩,指肚下面并蒂莲的刺绣,硌得她有些麻木。
  终于见到莲了呢,她垂着头,看着袖口上的花纹,一下一下摩挲着那枝蔓缠绕的并蒂莲,眼睛也终于模糊了起来。
  记得王叔大婚的那一年,她还小,不过只有十二岁的光景,大人们整日忙的不可开交,她自然是帮不上什么忙的,而他也清闲得很,所以她就黏在那人的身边,其实那几日父皇是允了她不用上书堂的,但是她还是一日一日地都朝那人的书斋里头跑。
  说不上为什么,她就是喜欢和那个人待在一起,即便那个人不善言辞,往往一整日下来,也不说三两句话,还终日沉着一张脸,锁着眉,但是她就是喜欢坐在他的身边。
  对她而言,这个人是特别的。
  他不像匈奴的男人那样强悍霸道,他是温柔的,是沉静的,那张脸上漾出的微笑,让她挪不开眼。
  十二岁的姑娘,并不小了,且又是在匈奴,这个游猎粗犷的国度,十二岁嫁人的姑娘,也大有人在了。
  吉日格勒从前倒并没有想过自己的婚礼,她是匈奴的嫡长公主,这样的身份地位,婚礼是由不得自己做主的,她一早就知道,所以也不作他想,但是自从见到了他,就开始不止一次的幻想。
  只是对她来说,这个人是不同的,一身儒雅,从骨到皮都是沉静,这样的一个男人恍如天外仙,他让自己这个千尊万贵的匈奴嫡长公主都觉得卑微,觉得不敢靠近,在他面前,自己连呼吸都不敢出声,哪怕日日跟着他读书识字,就已经让她心花怒放了,她根本不敢想象其他。
  ……
  “予独爱莲之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中通外直,不蔓不枝,香远益清,亭亭净植,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
  他的声音似是天外传来的仙乐,抑扬顿挫中带着沉沉的低回。
  “先生,莲是什么样的?你能和我说说吗?”她坐在书案前,仔细听着,一边托着腮,一边小声问道。
  草原上倒是有许多花,一到了春日,更是漫山遍野,姹紫嫣红,好看的紧,但是匈奴并没有莲,所以她从未见过,但是她却觉得面前的人必定就像极了莲,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
  而这人,说起来,也并不属于匈奴,就像莲一样。
  “莲是世间最高洁最深沉的花,”那人放下手中的《周元公集》,白皙的手指按在深蓝的书卷上,眼神很是悠远,“从前我的家乡,也没有莲,当时跟着娘亲学这篇《爱莲说》的时候,我也这样问过娘亲呢。”
  “那先生的娘亲,当时是怎么说?”她忙得问道,少女的好奇心最是强,尤其是对自己的心上人。
  “可惜娘亲也从未见过莲,但是却和我讲了莲的传说,娘说从前世间并无莲,莲是不被承认的情爱的化身,”他一字一句轻轻地说,对面的少女明眸皓齿,他挪开自己的视线,缓缓地斟了杯送到少女面前,“公主可想听吗?”
  “想听,想听,你快讲。”他明明知道,却还非要多问这么一句。
  “传说从前,有一家人住在一个偏僻的山村里,家中只三人,父亲,娘亲,还有姑娘
  tang,父亲勤劳能干,日出而作日落而栖,娘亲勤俭持家,做得一手好饭菜,他们的姑娘清丽端庄,又正值豆蔻年华,是村里所有少年郎的梦中人,所以啊,姑娘家的门槛都要被媒婆踩烂了,但是姑娘却谁都瞧不上,在那些小伙子的身上,姑娘找不到心动的感觉。”
  “姑娘虽然心高气傲,但是却勤劳能干得很,村子外头有一条河围绕着,那是村民家家户户用水的地方,姑娘和其他的村妇一样,日日都去那河边洗衣裳,却从未注意到,河中有条鱼,一直都在暗中注意她,由一开始的惊艳一瞥,到最后的日日痴盼,这条鱼默默交付了心意,但是这姑娘却哪里知道。”
  “直到有一天,那条河忽然枯竭了,全村上下人都恐慌了,一个个忙得拜河神,忙得求雨,姑娘一家也是愁云惨淡,为了家人,姑娘整天四处奔波找水。”
  “有一日清晨,雾气花香中,姑娘沿着河走着,愁眉不展,再找不到水的话,他们一家怕就要奔走他乡了。突然,一个声音清清楚楚传入她的耳朵:‘你的眼睛真美。’”
  “就在她回头的刹那,只见河里的淤泥浅水中,有一条鱼静静地看着她。”
  “真是一条美丽的鱼,他身上的鳞片是湛蓝色的,就像天空那么蓝,他有一双温柔的眸子,他的声音也是那么清澈透明。”
  “姑娘觉得自己应该害怕,但是实际上,她却始终盯着那双眸子不放,她并不觉得害怕,甚至心里还涌上些相见恨晚的感觉。”
  “后来,那条鱼对姑娘说,如果姑娘愿意常常来看他,让他看见她的眼睛,他就可以给她一罐水,这当然是一个借口而已,对于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心上人,鱼儿不得已找的一个借口。”
  “哪知姑娘当时就点头答应了,鱼儿大喜过望,姑娘每天早晨都会和鱼相会,鱼也履行着他的承诺。”
  “每一天,家人总会不停的追问水的来历,但姑娘只是笑而不答,但是那脸上的盈盈笑意,却是越来越掩饰不住,父母私下想着,姑娘怕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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