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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摄政王宠妻日常-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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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云深不知处
  赵意婵犹豫片刻,方才伸出白嫩的小手将接螺钿漆盒接过来,而后偏头朝方渊笑了笑。
  今日是她的生辰,沈氏只恨不能将幺女打扮成一朵花。赵意婵被迫穿上了繁复华丽的桃粉流彩云锦长裙。头发分成三股,细细编了一个极灵巧的发髻,用粉色东珠错落有致的缀成了蝶形。
  本就是美人坯子,这般用心装扮下更显得一张秀丽可爱的小脸愈发灵动。右颊边的梨涡浅浅,像一朵小小的海棠花般引人注目。
  方渊呼吸微窒,一时陷在面前女郎明媚的笑颜里回不过神。这般神情举止,世上也只有一人了,想着心中不由长长舒了口气,真好,循循,终究我还是见到了你。
  赵明瑜眼瞧着方渊的面色由淡然转为紧张,又从紧张转为欣喜,最后竟发痴般直盯着自家妹妹。心头一口老血翻涌,梗在喉间,简直是抓心挠肺。
  他上一次不还说婵姐儿不可爱,现在又盯着她不放?卫律这样,方渊也是这样,怎么他的兄弟个个都这般口是心非!不对,循循还这么小,是他想太多了?赵明瑜兀自陷入纠结中。
  沈氏站在一边,上下打量了方渊一番,心中暗暗点了点头。上次倒没注意,这个青年郎看上去也是一表人才。
  “夫人!”方渊察觉到沈氏的注视,躬身问候了一声。
  声音也低沉动听,沈氏心中更加满意了。她有心想了解方渊的情况,旁敲侧击地问了方渊几句,方渊遵循着“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原则,相当守礼。两人一问一答倒也融洽。
  赵明瑜等了许久,总算按捺不住,拉过又剥起葡萄吃的赵意婵,径直去了不远处,偷偷摸摸塞给她一张五百两银票。
  赵意婵看着那张银票,真是摸不着头脑,这是什么意思?
  “婵姐儿,今日不是你生辰吗,长兄想了几天,实在不知送什么才好,这是我半年的俸禄,全给你了。”赵明瑜看着妹妹满是疑惑的眼眸,含笑解释道,“怎么样,我这份生辰贺礼如何?”
  也是……相当别致了,赵意婵心中无奈又好笑。将银票收回袖中,朝赵明瑜点了点头。
  赵明德瑜见赵意婵喜欢,嘴角勾起一抹掩不住的得意笑容。他就知道,自己才是最懂婵姐儿的!
  花圃西面,蓝色的绣球花开的正盛,其间有粉蝶环绕,美景怡人。两个女郎站在一旁,却无甚心思赏花。
  “阿意,我有点累了,不如我们回宴席处休息片刻?”赵意宁陪着柳竹意绕了几圈,笑着提议道。
  “我也有些乏累,只是……”柳竹意面上带着含蓄的笑意,眉间笼着几分犹疑。
  赵意宁知道她心中仍旧对刚才赵意婵不搭理自己的事耿耿于怀。因而笑道:“不如我们先回我屋子里说说话。”
  柳竹意略一沉吟,点头同意了。两人并肩往扶疏院行去。
  扶疏院在鸣轩院北面,从花圃走要绕过条狭长的甬道。两个女郎正说笑着往前走,忽而听见前方传来一阵跫然的脚步声。心中微惑,一齐望过去。
  不远处长身玉立的男子衣胜白雪,气度冷清,和着清幽乐声,真是俊秀如画。
  赵意宁和柳竹意一时呆在原处,反应过来后眼底浮现抑制不住的喜意。
  “律哥哥!”两道同样轻柔的声音一齐响起。
  卫律亦看见了二女,略偏过头,目光转冷。
  卫律早打听到赵意婵生辰,江洲事了,紧赶慢赶总算在十六日之前回了洛安。彼时约莫在辰时,卫律满身疲惫,几乎是强撑着才下了马。
  苏承上朝还没回来,卫律心中惦记着赵意婵,和管家说了声,便一路急急回了南院。
  从书房暗柜里取出了个梨木小匣子,卫律拿出珍藏的物件,捧在手中,黑如濯石的眸中暗光流动,满是眷恋之色。
  循循,我回来了。他将那物件放于衣襟心口附近位置,眼底难得涌现了暖意。
  正准备去赵府,目光忽而落到沾染风沙的衣袖上,卫律滞了一息,方才发现自己竟连衣袍都未换。眉头微皱,卫律转身回里间换了件衣裳,又重束了发,这才满心期盼的往赵府行去。
  管家正安排着给卫律送些饭菜,眼瞧着公子瘦了许多,该补补。忽地看见卫律又匆匆出了府,身上衣裳却换了件新的。眼底不由闪过抹诧异之色。
  公子这是赶着去宫中赴宴?这一身也实在过于郑重了些。
  夏日树木苍翠,甬道两侧的柳枝抽长,随风摇曳。灼灼日光与婆娑树影一齐映在壁上,一时气氛竟显出了三分压抑。
  卫律看见这两人,心中的喜悦都快被浓重的厌恶之感冲淡了。
  柳竹意和赵意宁彼此看了眼,心中猜疑渐起。难道……她也认识卫律,也对他有意?刚才的呼声真是柔的能掐出水了。
  二女边想边往卫律近前走,柳竹意满面堆笑,有如海棠初生,娇艳妩媚。赵意宁亦是浅浅笑着,恰如芙蕖出水,清丽娇婉。
  卫律心中半分波澜未起,寒意却渐渐笼上了俊面。因着赵意宁是赵意婵姐姐,方才微微颌首,未言半字,又疾步向花圃行去。
  柳竹意和赵意宁笑容僵在面上,眼中浮现幽幽冷光,对视一眼,心中暗暗责怪对方。
  赵意婵已经拖着赵明瑜一起开吃了,天知道吃美食时有个伴的感觉多好。一个人吃爽则爽矣,到底失之乏味。
  赵明瑜满眼宠溺的望着妹妹,手上不停,青瓷盘里瓜子仁没一会便堆成了小山。赵意婵半躺在大靠椅上,左手拿着一块芸豆卷,右手捏着一块海棠糕。嘴里还叼着块玫瑰糖酥,真是惬意无比。
  沈氏和方渊聊着聊着初衷已经严重跑偏,开始聊起了京中盛行的月笼纱。方渊行商多年,见识相当之广,更何况此纱正是方家名下月蝉阁所制,心下更是了解。再说沈氏是循循此世的母亲,他不由便亲近了些,话也多了不少。
  两人谈的正酣,沈氏忽而想起小厨房里还炖着燕窝,和方渊说了声便急忙去取。
  方渊总算松了口气,察觉到什么,微偏过头,不禁瞳孔微缩,他怎么回来了!
  赵明瑜也看见了正往这边走来的卫律,心下真是欣喜不已。半月前卫律忽然告假,招呼都没打一声就失踪了,真是不够兄弟。
  “阿律。”赵明瑜将手中的一把瓜子放回盘中,迎过去揶揄道:“今日是我家婵姐儿生辰,你可带了礼物?”
  听见赵明瑜这一声“阿律”,赵意婵刚吞下的一枚葡萄差点没梗在喉间,抚了抚胸口,她艰难的咽下那枚葡萄,心中惊惧,再也吃不下去了。
  “自然。” 卫律轻声道,偏过身望着赵意婵笑了笑。
  “你最近碰到了什么好事,看起来心情甚好啊!”冰山融化难得一见,赵明瑜挑了挑眉,“莫不是走了桃花运。”
  “不过去江洲办了些事。”卫律斜睨赵明瑜一眼,提也不提桃花运。
  赵明瑜也只是打趣,他和卫律可谓难兄难弟,若卫律真是娶妻生子了,他可算是完了,沈氏得抓住这件事把他逼死。
  “走吧,我们切磋一下。”赵明德瑜见到卫律就想比试,说着拉过他就要走。“阿渊真是弱啊,连我一招都过不了。”
  “可否先让我将礼物送给婵姐儿。”卫律低声道。
  赵明瑜咧嘴笑了,一挥右手,做出请君自便的模样。
  才不稀罕你的礼物!赵意婵僵在一边听了两人全程对话,扭过头,不看卫律。
  卫律看赵意婵这幅模样,心中怅然,忍不住伸手拉住赵意婵的胳膊。目光凝在她面上。“循循,你不认得我了?”
  “阿律,你这是做什么?”方渊发现这边情形不对劲,急急赶过来,拉开卫律胳膊。
  “你在骗我?”卫律转过身,声音直降到冰点,他一瞬不瞬地盯着方渊的面孔,似乎想要看穿他心中所想。方渊却不说话,眸子已有怒火渐起。
  “阿律,阿渊。”赵明德瑜看着剑拔弩张的两人,一手拉住一个。送个礼物怎么搞的像要斗殴一般。
  “阿渊?”赵意婵被卫律吓的一跳,又为这“阿渊”感到疑惑。赵明瑜这才想起来竟没有给婵姐儿介绍,一拍脑袋,百忙中抽身道:“婵姐儿,这个是兄长的兄弟,方渊。”
  话音未落,两个人都望了过来,方渊神情难辨,卫律却半是焦灼半是惆怅。
  “方渊!”赵意婵心中大震,不禁细细看了方渊一眼。对了,是方渊,难怪上次在花圃里她会觉得熟悉,只是他怎么瘦成这样了?
  方渊看见赵意婵的目光闪烁,知道她恐怕认出了他,心中一时既喜且悲。喜的是她总算没忘记他,悲的是卫律也在,恐怕这事瞒不住了。
  “呵。”卫律低头苦笑一声,带着淡淡的自嘲,心中百感交集。果然是循循!
  他向来敏锐,先前之所以犹犹豫豫,不敢轻易下定论,皆是关心则乱。现在看见赵意婵神情,哪还有什么不明白。
  她一直都记得他,只不过不想相认罢了。
  

    
第22章 识破(修)
  赵意婵实在是被这样的卫律吓到了,虽然她觉得自己才是该委屈的那一个,但敌强我弱,只能撤了。
  她踮起脚尖,小心翼翼地往赵明瑜身后挪。
  没走两步,胳膊忽然被人握住了。赵意婵心道不好,抬头望过去。
  好啊,一左一右两双美手,若不是这么个为难情形,她或许会欣赏片刻,叹一句妙哉。
  但此时此刻,赵意婵只想昏过去。老天呐,她明明伪装的这么好,为什么两个人都认出了她?
  赵明瑜看着眼前这幅荒诞的场景,一时有些搞不清状况。所以……现在是怎么回事?婵姐儿这么大年纪,便引的他两个兄弟相争?
  “阿律,阿渊,你们松手!”赵明瑜知道自己想偏了,抖落一身的鸡皮疙瘩,厉声道,“赶快松手,把循循放开!”  
  他说着伸手准备去拉开两人,卫律和方渊对视一眼,眸中皆是绝不退让的固执与坚持。
  赵意婵觑着两人发黑的面色,胆战心惊,真怕他们俩一个冲动就把她是鬼魂的事给抖了出去,那她可没法活了!急中生智,她拽了拽赵明瑜的衣袖,示意要和他说些悄悄话。
  赵明瑜俯身凑过去。赵意婵趴在他耳边极小声的说了几句话,赵明瑜摇头摇头再摇头。
  起身时他面色古怪地盯着两人好一番打量,末了长叹口气,缓缓踱到不远处。
  哎!这个世道哟,女不大……亦不中留了……
  卫律和方渊的脸色更黑了。
  赵意婵本不想理两人,这辈子她打算重新开始,但人算不如天算,谁知道她哪里露了马脚。不过这样也好!她也不愿日日伪装下去。
  “对,我记得,我什么都没忘。”赵意婵深吸口气,面无表情的看着卫律道。“只怕你什么都不记得了!”
  纵是早有准备,卫律也被这直白的承认惊到了。心头如同有千百根钢针刺下,细细密密的疼痛须臾间传遍了周身。
  “我也没忘,循循。”卫律清润的嗓音低沉到有些发颤,像是在抑制着某些翻涌澎湃的情感,身子僵直。
  赵意婵冷冷一笑,直到此刻,他还是在骗她。
  她的面孔甜糯可爱,衬着这凛然一笑却是无比的别扭,就像精致的琉璃娃娃缺了一个角,让人见了便心生怅然。
  方渊站在一边,唯觉心如刀绞。
  “阿渊,你瘦了许多!”赵意婵擦干眼泪,转身夸赞方渊道:“现在真是俊俏多了,起初我都没认出来。”
  方渊看着她强颜欢笑的模样,心中酸楚之意直梗到喉间,忍不住伸手抱住了赵意婵。赵意婵不知为何,心中委屈的直冒泡泡,经年堆积的苦痛终于有了宣泄,扯过方渊的袖口便哭了起来。
  女郎的泪水像是冬雪,浸的单薄的夏衣一片濡湿,方渊感觉自己的一颗心也随着她的抽泣声绞痛起来。
  卫律伸手抚上心口,按在那一枚玉佩上,方才感觉那股窒闷感稍稍减轻了些,可转瞬间无尽的悲戚又涌上心头。
  循循,你终是要舍弃我。可你一定不知道,我是早已不能没有你了!
  “若是我有错,你不防说个明白。”卫律手撑在身侧的柳树干上,声音极低,似乎有无尽的怅然难解。他不是不想放手,只是不知道该如何放手。
  “我没有哭。” 赵意婵抽噎着,伸手挡住红了一圈的眼睛,闷声道,声音忽地拔高,有些咄咄逼人的意味。“你当然有错,你有大错!”
  “我有大错?”卫律略带惊讶道。他历数了自己前世与苏歌的种种,觉得自己除了一开始对她有些冷漠,实在找不出还有什么错处。难道生性冷淡些,平日寡言少笑就是大错?
  赵意婵觉得接下来的话实在难以启齿,她瞥了眼方渊,方渊意会,松开拉住赵意婵的手,自去一边,给两人让出谈话场地。
  “你就装吧!我前世确实是傻,被你骗了那么久。你后来之所以对我百依百顺,答应娶我做妻子,不是因为你爱我……”赵意婵一鼓作气把旧事说了个遍,又生出了满腹郁火,接着怒气冲冲道:“你是想着利用我,好让阿爹帮你夺位。”
  女郎的话语如同惊雷入耳,卫律愣在原地,心中缓缓升起一种无力感。他张开嘴,好半天才吐出一句话。
  “我在你眼里便这般不堪……从始至终,我对你就只有欺骗?”
  男子披在身后的长发被微风卷起,有那么一两缕拂过赵意婵的脸颊,引的赵意婵心猿意马,想要伸手去抓住。
  不行,赵意婵摇了摇头,暗骂了自己句真不争气。又有些恼恨,面前这人生了一副处处合她心意的皮相,实在很具迷惑性。她上辈子被他骗惨了,这辈子可不能再犯痴。
  “你还想我怎么看你,事实摆在眼前,由不得我不信。”赵意婵咬牙切齿道:“还有柳竹意,你和我在一起时还去找她,是也不是?”
  “不是,通通不是。”卫律喃喃道,失了平日的淡漠自持“我至始至终只有你一个。”
  “口说无凭,你拿出证据来。”赵意婵捂住耳朵,不想听他的鬼话。
  卫律定定看了赵意婵半晌,长叹一声,伸手从怀中取出一物,却是块做工极粗糙的圆形玉佩,递到赵意婵跟前。
  “你看。”他的声音几乎像是叹息。
  “这算什么证据,这样的劣等玉佩市集上一抓一大把!”赵意婵怔忡片刻,劈手将玉佩夺过来,狠狠扔到了地上。
  卫律期待的神情仿佛冰一般破碎,他俯身将玉佩捡起来,用衣袖擦去沾染其上的尘土,摩挲片刻,叹息道:“这确实是一块劣等玉佩,可这块劣等玉佩亦是我心上珍宝,你不喜欢便罢了,何苦做践它。”
  赵意婵却不说话,眸光不知对着何处出神。
  卫律将玉佩放回衣襟心口位置,而后起身离去。他一身白衣凛然犹胜雪光,身形秀挺,日光下,周身却无半分暖意。
  终是,渐行渐远。
  赵意婵眼前酸涩,低下头,片刻有晶莹的泪珠从下颌滴落。
  赵明瑜看了一场好戏,他先前以为婵姐儿在开玩笑,并不在意,现在不禁有点怀疑。难不成是真的,阿律和阿渊真的对婵姐儿有意?好啊,阿律和阿渊真是好样的,婵姐儿还没及笄,他们就想着要娶回家,他绝不同意!
  “婵姐儿!”赵明瑜觉得要和妹妹好好谈谈了。他知道她年纪小,容易受美□□惑,但人生在世,形形色色的诱惑很多,重要的是一定要把持住啊!
  正斟酌着该怎么开口才比较柔和亲切,方渊已经走了过来,他深深看了垂着头的赵意婵一眼,心中不由长叹了口气。
  “阿瑜,我先走了。”
  赵明瑜摆了摆手,走走走。他现在已经管不得什么兄弟了,兄弟一心想要挖墙角。
  “阿渊,我……”赵意婵抹一把眼泪,抬起头愧疚地望着方渊道。方渊朝她笑了笑,眼中微光闪烁,她还能想起他,这样就够了。
  “婵姐儿,你怎么哭成了兔子眼。”赵明瑜真不愧是实诚人,一看见赵意婵红通通的眼圈,腹诽的话就直接说出了口。
  赵意婵瞪了赵明瑜一眼,满心郁结地嗒嗒嗒跑走了。
  “婵姐儿,你等兄长一会!”赵明瑜忙跟了过去,他还没告诉她怎么抵住诱惑呢!
  沈氏捧着一盅燕窝笑盈盈地回了花圃,心中思量着待会儿一定要让几个孩子尝尝,这盅燕窝炖的极好。
  没想到花圃里已是人走茶凉,半个人影也见不到。
  沈氏将燕窝盅放在桌上,四处张望了下,真是怪了,不过一刻钟,怎么人全不见了。
  赵意婵跑回春笙院,啪的一声关上了门。赵明瑜本来是想给妹妹点面子,她刚才哭的那般惨,跑步就让她赢一局吧!谁想到赵意婵如此狠心,一回屋子就把他关在了外面。
  “婵姐儿!”赵明瑜敲着门,心里万分焦急。他现在还不清楚适才到底发生了什么,阿律和阿渊实在不像喜欢小娃娃的人呐!
  赵意婵扑在床上,掀起锦缎薄被就蒙到了身上。她捂住嘴,希望压下汹涌的泪意,可心中酸涩又难过,泪意着实止不住。
  赵明瑜把门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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