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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熙背后的女人:德妃传-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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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烨紧紧地搂住她,轻轻咬住她的耳垂,那充满魅惑的声音就像一个棉花团一样在她的耳朵里游走:“别怕,朕不会弄疼你的。”
俯仰之间,床帏也缓缓落下,只留下室内一片春色旖旎。
宁德恍惚地醒了过来,温暖的阳光泛着金色的柔光照到自己身上,全身懒洋洋的,不想动弹。她用手遮了一下眼睛,发现自己全身都包裹在被褥里,柔滑的绸缎蹭着她的身躯,很是舒服。她下意识地挪动了一下身体,忽然感到双腿之间还是隐隐地有些痛,就像变化后的烙印。于是顺手抚摸了一下枕边,玄烨却已不在身边,于是张口唤道:“来人。”
听见屋内有了响动,门口早就候着一大帮的宫娥,立刻鱼贯而入。当头进来的是琉璃和翡翠两个丫头,一脸喜气的样子,仍旧依着规矩,领着众人下跪行礼道:“小主万福。皇上一早就去上朝了,特意嘱咐了我们不许惊动您。”
翡翠跪道:“小主,您先起来梳洗更衣吧。”
宁德点了点头,于是众人便服侍宁德更衣,这时宁德瞥见几个眼生太监进来,对着宁德的落红略微瞥了一眼,悄悄把落红的白绫取走了,依稀记起这是梓珮姑姑讲起过的敬事房的执事太监,后宫中皇帝与后、妃的房事都归敬事房太监管理、记录。帝、后每行房一次,敬事房总管太监都得记下年月日时,以备日后怀孕时核对验证。
宁德暗呼了一声侥幸,幸亏自己早又防备,要是在宫外侍了寝,宫里这么多眼睛盯着此时只怕未必能说得过去。
不多时,又有总管太监来传旨,宁德领着一干宫女跪下听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乌雅氏宁德,娴熟端静,孝敬成性,淑仪素著,进为贵人,赐号’德’。特赐:珊瑚朝珠一盘,金络丝凤五只,东珠耳坠一副,御笔福字一、玉如意、玉香炉、玉笔洗各一。琥珀碟、珐琅瓶、淡蓝瓶、洋瓷盒各二。红漆茶盘四、端砚二方,笔墨各三匣,花笺四卷、福字花笺百幅,银镶蓝宝石背云,嵌红宝石四块,碧牙记念,蓝宝石小坠…。。钦此!”
公公念到最后声音已有了些嘶哑,长舒了一口气,谄笑着道:“请德小主,哦,不,现在应称德贵人了,接旨。”
宁德站起来恭敬地接过圣旨,对太监说:“有劳公公了,翡翠招呼这位公公东室喝茶。”抬眼望窗外的时候,原还是晴好的天气不知何时漫天之中已飞起鹅毛般的大雪。她轻叹一声:“冬天来了。”
康熙十四年的冬天来得特别早,纷纷扬扬的一场大雪下来,金碧辉煌的紫禁城立时银装素裹,空气中处处头透漏着威严的气势,后宫的院落,仙气缭绕,暂时融上了一片祥和喜庆之色。
第41章
公元1673年3月初,平南王尚可喜疏请归老辽东,留其子尚之信继续镇守广东。经户、兵两部和议政王贝勒大臣集议,认为如果尚之信拥兵留镇广东,跋扈难制,康熙帝遂诏令尽撤全藩。吴三桂和耿精忠得知不能自安,在同年七月先后疏请撤兵,以试探朝廷意旨。经户、兵二部确议,吴三桂及所部五十三佐领官兵家口应俱迁移。
疏下议政王大臣会议,大学士索额图、图海等多以为三藩不可迁移。惟有刑部尚书莫洛、户部尚书米思翰、兵部尚书明珠等力请徙藩。康熙帝再命议政王贝勒大臣及九卿科道会同确议,画一具奏。诸王以下所见不一,仍持两议。康熙帝考虑到藩镇久握重兵,势成尾大,非国家之利;又以为吴三桂之子,耿精忠诸弟都宿卫京师,谅吴、耿二人不能发动变乱。遂下令三藩俱撤还山海关外。
11月,吴三桂杀云南巡抚朱国治,自称天下都招讨兵马大元帅,提出“兴明讨虏”,兵出三贵,进据湖南澧州、常德、岳州、长沙;清军云集荆州、武昌、宜昌,但不敢渡江撄其锋。孙延龄叛于广西,罗森、郑蛟麟、吴之茂叛于四川,耿精忠叛于福建,台湾郑经渡海进兵福建漳州、泉州和广东潮州,提督王辅臣又叛于宁羌,击杀清陕西经略莫洛。一时四方震动,人心动摇。
大清后宫。
消息传到紫禁城的时候,已经是十二月了,折子到达的时候康熙正在慈宁宫与太皇太后闲聊,闻言原本靠在炕上的他一下子翻身起来,脸色“刷”地一下就白了,惊声喝道:“不可能!”
养心殿总管太监王德海也是急急忙忙地自养心殿赶来慈宁宫来,此时周身冒着热汗,微喘着说:“禀皇上,此事千真万确。明相让奴才来报:本月壬子,吴三桂打着反清复明的旗号起兵谋反,杀云南巡抚朱国治,贵州提督本深、巡抚曹申吉投降,总督甘文焜战死。此刻索相,明相和熊相帥着文武百官都在乾清宫候着,还等着皇上您拿个主意呢!”
孝庄太后见他失魂落魄的样子,呆愣了半晌却没有声音,知道自己这个孙子此次是载了个大跟斗了,于是厉声喝止王德海道:“好了,如今皇上心神不属,就算有什么旨意怕也有不周到的地方,不如等皇上休息一下,清醒之后再来讨论。你先跪安吧,让那些大臣们商量着先拟一份折子递上来,给皇上过目了再说。”
王德海本也是个八面玲珑的人,只不过骤闻剧变也是一时之间慌了手脚,听了孝庄的话这才反应过来,急忙说道:“喳!太皇太后说的是,是奴才糊涂了。”
康熙没心思理他,挥了挥手示意他退下,便坐在那里长久没有动弹。
第42章
康熙没心思理他,挥了挥手示意他退下,便坐在那里长久没有动弹。
陪在一边的宁德心里叹了口气,斟了一杯茶奉上,说道:“皇上,喝口水,静静心休息一下也好。”
康熙木然接过茶杯,在手里捧着,却也不喝。过了许久,方才长长叹了口气,说道:“朕错了,错了啊。朕原以为,吴三桂他不敢反的,也没料到他反得那么快啊!再给朕三年,再三年,朕就准备妥善了啊!……”
宁德温柔地看着他,婉言劝道:“皇上没有错,皇上怎么会犯错呢?吴三桂反迹已现,撤也反,不撤也反,皇上的决策并没有错误。除去他也只是早晚的事,现下我们虽措手不及了些,但皇上是真命天子,洪福齐天,不必对这反复无常,刚愎自用的小人太过担心。”
他却恍若未闻,站了起来反复踱着步子,喃喃自语,神色失常。
太皇太后咳嗽了一声:“罢了,德儿啊,你先陪着皇上回去吧,看他这样也没什么心情陪我老婆子唠嗑了。”
宁德担心地望了皇上一眼,站起来回话道:“臣妾知道了。”
孝庄站起身来,作势似乎想要离开,终究在离开的那一霎那,狠狠顿了顿自己的龙头拐杖,厉声道:“皇帝,打起精神来!德儿说的不错,你是我们大清国的一国之君,这满朝文武,天下百姓都看着你,收起你那副惊慌失措的样子,放心,天塌不下来!”
然后头也不会地向内宫走去。
宁德默默地望着太皇太后的离去,心里暗暗佩服这个身上流淌着成吉思汗后代的血液,充满了勇敢、刚毅、信心和智慧,在满族宫廷斗争的漩涡和政治大潮中搏击一生的女人。
康熙也似乎被这几句话惊醒,与宁德手挽着手,注视着自己的祖母缓缓却沉着有力离开的步伐。宁德感觉康熙握着自己的手紧了紧,低低地说:“德儿,我们要向皇祖母好好学学啊!朕有愧啊!”
这一次,宁德却没有开口劝慰,也使劲捏了捏康熙温暖干燥的手掌。此时的感情已不是一两句言语可以表达的啦。对大清国未来命运的忧虑和孝庄太后带给他们的震撼,把他们的心紧紧地连在了一起。
月色中下,康熙息于静贵妃钮祜禄氏东珠的承禧殿。
自从宁德封为贵人以后愈发地小心从事,谨慎敏独,若康熙时常到她那临幸还会劝他往别处妃嫔处歇息,不管己事,一步也不肯多走,即便与佟妃较为相宜,也不过来请时略微坐坐,大多数的时间还是抽身世外,长期在慈宁宫伺候两位太后,潜心礼佛。比起新得宠的几位贵人,举止行为上下几乎挑不出一点差错,也没落下一点把柄给诸人,所以一时相安无事。
如此一来,康熙也不便夜夜欢宿永和宫,这一日想起多日没有来看静妃了,于是龙行虎步摆架承禧殿。
静妃欣喜皇上驾到承禧殿,一时招呼侍女,亲自下厨,摆了满满一桌的菜肴。
第43章
康熙坐在桌边,手指轻叩着桌面,边沉思边随口说道:“吴三桂图反的事天下百姓不知怎么看?”
东珠并不答话,却只是专心地温酒,道:〃芸蓉,以后记得,不许让皇上喝冷酒了,天寒,冷酒喝了写字手颤。〃
玄烨闻言抬起头看着静妃端庄的脸,心底不禁叹了一口气,他是习惯了平日与宁德在一起,什么事情都会一起讨论,今日对着静妃,竟不觉忘记了。
静妃诸般事情都算好,只是有一桩,她把这代皇后应该做的后宫事务全料理好,只是玄烨与她却无法交谈,她贤惠异常,只是一说到朝中之事,铭记着后宫不得干政这一条,永远是顾左右而言他。
玄烨看着静妃,心中却不禁想起了宁德,来自宫外的宁德在他的面前,永远不会隐瞒任何的思想,永远不会有不肯说的话,有时候他只要说出上半句,宁德就能立刻说出下半句来。有时候真是觉得,两个人的思想是永远同步的。他对宁德的感觉,那是如胶似漆,合二为一;对静妃的感觉,却是相敬如宾,永远隔着一层东西似的。是隔着什么呢,静妃似乎是挑不出任何毛病来的人,可是他从来没有看到过静妃在他的面前,真正地笑过或哭过。
想到这里,便觉得意兴索然,站了起来,道:〃这几日事多,我再去书房看看。〃
静妃知道三藩之祸乱一起,皇上事多,心情也不大好,竟也不敢留他,听了此言小心翼翼地躬笑道:〃臣妾送皇上。〃
看着玄烨走远,静妃看着桌上准备的酒菜,轻叹一口气,吩咐道:〃撤了!〃
她的侍女芸蓉上前扶她站起,道:〃皇上今天又要走了吗?主子,这桌子的菜可是您辛苦了一下午菜做出来的啊!主子……〃
“好了,不必再说了。撤了吧!我乏了,放水给我洗澡吧。”静妃挥了挥手,突然觉得心底蔓延开一阵阵的累意,从心底绽开的疲倦让她今天特别地消沉。
第44章
夜色苍茫中,玄烨只带着小毛子一人前往永和宫,宁德点着红烛正在窗前写字,听得声音欲站起来,却见玄烨挥了挥手示意她不必站起来接驾。
“在写什么呢?”康熙凑近问道。
宁德回首对他温婉一笑:“没什么,临些字帖而已。”
玄烨走近她的身边,拿起一张薛涛小笩,见字比往天所见的更觉精雅,上面写的字句也更妩媚,即非笔意瘦挺,体势劲媚的柳体,也非翰墨洒脱,四面停匀的欧体,如燕尾的瘦,梅花的疏,使人立刻想起她亭亭的影像,悦耳的清音。
“又让皇上见笑了。”宁德的声音从身后响起,带着一丝浅浅疑惑,“皇上不应此刻在承禧殿么?”
玄烨仍是低着头,随手翻阅着宁德垒成一叠的素纸,对宁德疑问不置可否,只是专注地瞧着她平日里书写的小样。
宁德知他这脾气,见他不回答也不深究,起身离开唤来翡翠为皇上泡壶好茶。自己仍是微笑着站在他身后看着他。见他这几日为三藩之事操劳,难得今天能闲下心来静静也好,其实只要两人能在一起,就这样什么话都不必说也足够了。
宁德正沉浸在幸福了,玄烨的眉毛却突然抖了抖,神情凝重起来,一时手指狠狠地敲了下桌面,厉声喝道:“这是什么?”
宁德一时愕然,不知玄烨所指,刚一抬头,却看见康熙猛地掷过来一团白影狠狠砸在她脸上。足见玄烨有多气急败坏。
宁德一时不明所以,急急忙忙地蹲下捡起那团白纸,原是一封书信却已被玄烨捏成一团,宁德心中虽不知是什么,却也感觉大事不好,隐隐有了预感:能叫皇上如此动怒的只怕现在唯有是与三藩有关之事啦。慌忙细细揉开来看:
“钧鉴:幸承明教,茅塞顿开。披诵尺素,谨表葵私。
数获手书,至感厚爱。展读琅函,甚感盛意。接阅华简,幸叨莫逆。捧读德音,喜
出望外。手教敬悉,词意深美,一启蓬心。正切驰思,顷奉华翰,快慰莫名。顷得
手示,欣悉康泰,至为宽慰。诸事费神,伏乞俯俞。跪禀者罪臣之子吴应熊,叩首顿拜。”
“吴应熊”三个字一入眼帘,宁德的脑中就“嗡”得一片叫开,吴应熊的字迹康熙无疑熟识,断错认不了。这封信想来也是真的,可是怎会放到自己手中,还那么巧,恰恰会让康熙看到,这摆明了是栽赃嫁祸,气就气在,是谁算地那么准,知道皇上这几天本来就心情不畅,为三藩之事忙的焦头烂额,又在吴应熊身上大做文章,这一封信放在谁处都难脱干系!
康熙目光突然变得咄咄逼人:“你还有什么话想说?”
果然康熙的眼中疑惑慢慢退去,取而代之的则是比方才更恐怖的怒焰。他看着宁德,冷冷地问道:“宁德,这是怎么回事?”语气是截然相反的死水一般的沉静,令人毛骨悚然。
宁德“扑通”一声跪下,一声不吭,现在事实俱在,皇上又在气头上,自己所有的言词都不过是狡辩,听在康熙的耳朵里更是罪无可恕,倒不如默认,康熙一向仁慈英明,现下一切未明,念在往日的情分上或许自己仍有一线生机,罢了,拼一把!于是并不辩驳,只是对着康熙连连的磕头。
玄烨痛苦地闭了眼睛,无力地后退几步,跌坐在炕上,喃喃地说:“德儿,朕……朕一直就都最信任你,然而你……你就是这样报答朕的信任么?”
宁德磕下头去,轻轻说道:“臣妾无话可说,请皇上责罚。”
他却一下子跳起来,大声怒道:“责罚责罚,你就知道责罚,难道都不会为自己辩解吗?还是说你真的欺骗了朕?”
宁德仍旧默然。
玄烨见她依然不说话,怒火中烧,喝道:“好……好!!你既然承认了,朕也没什么好说的。你别以为仗着朕的宠爱就能为所欲为,从今天起,你就一个人在这永和宫给朕好好反思反思吧!待朕禀明太皇太后一并再治你的罪!”
宁德望着玄烨怒气冲冲地离开的脚步,软软地瘫倒在地上,这永和宫只怕以后真的要成为冷宫了吧?
第45章
玄烨怒气冲冲地离开永和宫,小毛子大气也不敢揣一声地跟在后面。
玄烨越想越气:一个是这样,两个还是这样,偌大的后宫竟没有一个让自己顺心的女人!先有鳌拜,灭了鳌拜又来了吴三桂这个狗贼,天下之事也处处不让自己安心,漕运,盐务,黄河,水患,旱涝,贪污墨吏,结党营私,徇私舞弊,这天下之器,何时是个头!自己少年登基,宏图壮志,难道竟要折在这帮小人手里,那些汉人们还天天骂自己是胡匪,满狗!自己呕心沥血,慎思勤政,夜夜不到亥时不睡,卯时就起来听政,可笑天下人还处处辱骂自己!
想到恨处见着左近有一处德化瓷盛的青柏长寿大盆栽,举起它就猛力往地上一摔,劈里啪啦一声巨响,立时碎成了五六块。
小毛子吓得脸色苍白,生怕皇上一时迁怒自己。
康熙摔了花盆倒觉得气顺了许多,凝神静气下来恍然间听到悠悠扬扬的一阵歌声,婉约清丽,却是:
夫何一佳人兮,步逍遥以自虞。魂逾佚而不反兮,形枯槁而独居。言我朝往而暮来兮,饮食乐而忘人。心慊移而不省故兮,交得意而相亲。
伊予志之慢愚兮,怀贞悫之欢心。愿赐问而自进兮,得尚君之玉音。奉虚言而望诚兮,期城南之离宫。修薄具而自设兮,君曾不肯乎幸临。廓独潜而专精兮,天漂漂而疾风。登兰台而遥望兮,神怳怳而外淫。浮云郁而四塞兮,天窈窈而昼阴。雷殷殷而响起兮,声象君之车音。飘风回而起闺兮,举帷幄之襜襜。桂树交而相纷兮,芳酷烈之訚訚。孔雀集而相存兮,玄猿啸而长吟。翡翠协翼而来萃兮,鸾凤翔而北南。
玄烨听得明白正是西汉陈阿娇皇后向大文士司马相如求得的《长门赋》。倒是把陈阿娇的饱含着苦闷抑郁而又充满深情的感情唱出了十足韵味,夜深人静之际听来,更添词意哀怨,唱得音语咽塞,情极悲怆。
玄烨一时听得入神,小毛子见他神色不定,虽不知歌词出处,但闻曲调已知是哀怨婉转之声,恐怕是宫怨之作,这更怕康熙盛怒之下自身难保,于是抢上一步,高声喝止道:“大胆,什么人敢在深夜之中深宫之内高声喧哗?”
歌声闻音戛然而止,迹不可寻。一时万籁俱静,不闻人音。
康熙摆了摆手,对小毛子叹道:“闻之使人不能不凄怆;深宫中有人愁恨如此;谁得而知;盖不遇者亦众也。”
“走,去看看!”一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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