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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福妻:陛下别宠我-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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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顾及着奚术尘左肩上的伤,他们走路的速度并不快,自然是冷得更加让人觉得难熬。
幸好去往仙客酒家的路是顺风,走起来还能舒服上一些。
好不容易在无人风雪交加的街头,熬到仙客酒家,庄千落便对奚术尘说道:“你好好休息养伤,我出去看看。”
奚术尘用没受伤的右手,一把拉住转身要走的庄千落,劝道:“虽然这里是城里,可是一到半夜,街头也是没有人的,你一个弱女子出去,我怎么能放心?”
“再说你也忙一天了,还是去休息一下吧!不要等千城覆回来,你却病倒了。到时候你家那个爱妻如命的男人,还不得和我拼命?怨我没有照顾好你?”
似乎是听到大堂的说话声,一身白衣的心宽从二楼走下来,见是自己主子和庄千落,立刻小跑着过去,然后一掏袖口递出一封书信给奚术尘,恭敬的说道:“主子,这是一个时辰前收到的信,信上的署名是给庄姑娘的。”
庄千落闻言立刻转回脚步,盯着奚术尘手里的信,急忙道:“我不认字,你快拆开给我念念!”
奚术尘也不怠慢,从未封的信封中掏出信纸,看了一遍才说道:“信上说,要你准备一百万两黄金,半个月后在九里桥赎人。”
“什么?一百万两黄金?这怎么可能?难道对方是傻子吗?居然冲我一个连饭都吃不饱的村姑,要一百万两黄金?他明明知道我不可能拿出来,这不是明摆着要千城覆的命吗?”
纵使庄千落一再告诉自己冷静,可是听到这种天方夜谭的要挟信,她也不能再淡定下去了。
饶是心宽有教养,这会儿也本能的捂住耳朵,生怕自己被庄千落一个失控给吼聋。
可是他的动作,却招来奚术尘的一个白眼,然后冷冷的吩咐他:“去把大门关了,然后歇息去吧!这里不需要你伺候。”
“是,小的告退。”心宽俯身行礼,之后后退三步,这才转身去依言行事。
奚术尘微微叹了一口气,之后用右手拉着庄千落的胳膊往二楼走,边走边劝道:“你先别着急!既然对方把信送来和你谈,这就说明他们还是没有非杀千城覆不可的理由。虽然这一百万两黄金确实有些天方夜谭,可是你不冷静下来好好想想,怎么可能找到破绽,救出你家男人呢?”
“……你说得对,是我太着急了!”庄千落挫败的一声低喃,之后就是长长的叹息。
现在的她,似乎除了叹息之外,就再也没有别的事情可以做。
在这种没有人权的古代,衙门是不可能像现代社会公安局一样,遇到绑架狮子大开口的绑匪,可以联系银行先垫付以求人质的安全。
就连官府都靠不住,她一个没有人脉的村姑,要到哪里去找一百万两黄金,去救千城覆呢?
她认识最有地位的人,就是宋大人和田胖子,可是就算把这两个人都加起来,砸锅卖铁变卖儿女妻妾,估计都凑不到一半的数额。
一百万两黄金啊!
那到底是多少钱?她从前是连想都没敢想过的。
庄千落越想越上火,不停的唉声叹气,听得一旁的奚术尘,感觉比肩膀上的伤口还让他难受。
用那唯一一只还能用的右手,奚术尘到桌上给她倒了一杯茶水,走过去递给她,关切的道:“你先喝点水暖暖身子,看你冷得,嘴唇都变成紫色了。”
庄千落拿起来食不知味一股脑的灌下去,奚术尘是想拦都拦不住,结果这口水是怎么喝下去,就是怎么喷出来的。
“啊!烫死我了,哈~~~哈~~~”用手不停的扇着舌头,庄千落被烫的眼睛都冒出了泪水。
而更加无辜的人,则是整个前襟都被庄千落喷湿的奚术尘。
他狠狠的闭了闭眼睛,在心底默念:我身上什么都没有!我身上什么都没有!
好几遍之后,他才能睁开眼睛,那双冰蓝色的眸子里,很显然带着自我催眠的笑容,对她说道:“千落,你就算冷,也没必要喝开水啊!不过既然你都喝了,干嘛要吐出来?要知道,属于自己的东西,就算是玉石俱焚,也不应该放手的,你明白不明白?”
这句话让庄千落一愣,就连扇着被烫得不轻的舌头的手都停了,纳闷的看着奚术尘,耿直的回答:“不明白!”
“……算了!算了!你好好休息吧!我的肩膀疼得厉害,也要回去睡觉了。还有啊!你别想到处乱跑,街上危险着呢!你就乖乖的躺在被窝里,才是上上策。否则就连你都被绑了,到时候你家谁能出面救你?只怕最后的结果,就是你和千城覆做对同命鸳鸯,双双枉死在歹徒手里了!”
奚术尘罗里吧嗦的说了一堆,正好到门口的时候说完,然后也不等庄千落回答,就‘吱呀’一声把门关好,紧接着就是‘咔吧’一声。
这丫的为了防止她出去,居然还把大门上了锁?
庄千落只能无语的对着蜡烛翻白眼,真不知道该说奚术尘什么才好。
这丫的如此紧张自己,估计和造纸术脱不了干系!
否则一个连交朋友都是用利益衡量的人,凭什么会冒着在无暇皮肤上作疤,甚至是丢命的风险,去救她这个只见过几次面的人呢?
她若是向这种人借一百万两黄金,可能吗?
奚术尘视财如命,想从他手里抠出钱来,只怕会比杀了他都难!
算了!
还是再想其他的办法吧!
在被子上躺了不到五分钟,庄千落就又咕噜一下爬起来。
饶是奚术尘那个小受万般不靠谱,可是有一句话他却说得极对。
想要救出千城覆,就必须找到那些黑衣人的线索和破绽。
但是线索和破绽哪里来?
不可能她躺在被子上,就从天而降吧?唯一的可能性,就是主动出击去寻找。
奚术尘觉得把门锁上,她就出不去了吗?
笑话!
她又不是那些千金大小姐,在山野乡间跑惯了的村姑,区区一个二楼就能困的住她?
于是,庄千落把被单撕开拴好,只用了不到五分钟,就从仙客酒家的二楼成功‘越狱’。
此时外面的风雪,比之前她进屋时还要大了许多,再加上去胭脂铺的路是顶风,庄千落娇小瘦弱的身子,基本上是前进三步就要倒退一步的。
脚下‘嘎吱’‘嘎吱’踩雪的声音,才走上几步就没有了。
足有膝盖深的雪,即便用力踩踏只会深陷,却不会再有任何响声,很显然这里已经许久都没人走。
还没走到胭脂铺,庄千落的双腿就已经被大雪冻得麻木没了感觉,可是心底那个坚持的信念,却让她没有一刻停歇,拼命的迈着双腿奔着胭脂铺而去。
路才走了一半儿,她的胳膊就突然被人拽住。
要知道,现在这个时辰,正是黎明前最最黑暗的时刻,街道上早就空无一人,怎么可能一点声音都没听到,她的胳膊就突然被人拽住了呢?
北风夹杂着雪花,也应景的吹过,吓得庄千落头皮都是麻的,若不是嘴唇冻得实在说不出话来,只怕这一刻,她早就惊呼出声了。
一个猛然的转身后,庄千落就被人紧紧的裹在怀里,猛烈呼啸而过的风雪声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炙热的温暖。
至于触及她已经没有知觉脸颊的是什么东西,她已经感觉不到。
可是她眼前看到的,却是随风飞舞毛绒绒的东西。
将她包裹起来的东西,是披风!
是带着绒毛的披风!
庄千落立刻拉动僵硬的脸部肌肉,笑得眼泪都要流出来了,展开双臂紧紧的抱住对方的腰身,迫不及待想要惊喜的诉说。
“千城……”奈何她只说了两个字,声音就立刻消失在她的嘴里。
不对!
这个人不是千城覆。
千城覆的腰身虽然看起来也是纤细的,可是那上面肌肉结实有力,而不是现在她抱着的这个,柔软窈窕的仿佛一阵风就能吹断似得。
“千城覆!千城覆!你的心里除了一个千城覆,就不能再装个自己?再装下其他的人吗?”奚术尘抱着反应过来想要抽身的庄千落,气得双臂都在颤抖,这一刻他似乎感觉不到自己左肩的伤势一般,就是死死的抱着她,不许她离开他的怀抱。
即便生气都是娇滴滴的声线,怒急了变得有些尖锐,继续道:“我告诉过你几遍?连门都锁上了,就是害怕你出来有危险。可是你呢?庄千落!你告诉我,是不是千城覆死了,你也不活了?你的命,难道真的就那么贱?贱到一定要做别人生命的附属品?”
很多时候,一直坚强下去,是很容易的事儿。
可是那种有了希望,却又突然覆灭的感觉,却不是一般人能承受得了的。
发生了这么多事,庄千落都没掉过一滴眼泪,即便被开水烫的舌头上都是泡,她也只是红了红眼睛。
可是这会儿在确定抱着自己的人,不是她一直担心的千城覆之时,她的眼泪却仿佛开了闸的洪水,说什么也止不住。
一颗颗眼泪,在北风中划到脸上就瞬间冰冷刺骨,每流下一颗,就像一个刀片划过一般,可她就是不停的哭。
因为这一刻,没有什么是比她担忧的心,更让她疼痛到窒息的。
她一边哭一边挣扎,因为哽咽泛酸的喉咙,根本说不出一句话。
别看奚术尘平日娇滴滴的像个姑娘,可是到这会儿,他又突然倔强的比一般男人都要执着。
明明自己受伤不轻,却还是紧紧抱着撒泼的庄千落,任由她用力的挣扎撕裂他刚刚包扎好的伤口。
没一会儿,滴滴答答的血就渗出他的棉衣,居然都滴到庄千落的鼻尖上去了。
“你、你出血了!”刚开始的时候,庄千落还以为是自己的眼泪,直到鼻端闻道血腥味,这才反映过来自己都干了什么。
奚术尘却是根本不顾自己的伤势,就那么抱着庄千落,听到她终于哭够了放松下来,这才淡淡的说道:“街头人来人往,脚印和痕迹早就不见了。再加上这下了半宿的大雪,就算你有狗的嗅觉,和猫的敏锐,也不可能再找到什么痕迹。千落,咱们再想别的办法好不好?”
“你不要害怕!你不是一个人,有我陪在你的身边,即使再大的风雪,我也陪在你的身边,不离开你!不抛下你!答应我,别再胡来,别再自找苦吃缓解心痛,好不好?”
奚术尘的每一个字都说得像一把火,不停的在庄千落的心里燃烧。
是啊!
她是自找苦吃,明明知道什么都找不到,她却要任性的想方设法来这里,为的是什么?就是图个心安,让自己好受。
她以为,她是足够坚强的。
坚强到即便有一天千城覆恢复记忆离开,她也可以再度站起来,独自面对一切难关,把庄家撑下去,给母亲和弟妹一个好生活。
可是直到现在千城覆真的下落不明,她才清楚的明白过来,她根本就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么坚强。
千城覆就是她的主心骨,只要他在自己身边,无论是龙潭虎穴,她都敢去闯。
如今他不在了,他需要她去救。
面对比天还大的压力,她慌了!她不知所措,只能用折磨自己来缓解压力。
可是这样做,根本没有任何用。
奚术尘说,他不会离开,他不会抛弃她。
她,她这次是真的被感动了!
可是,她还是选择推开了奚术尘,离开他温暖呵护的怀抱,独自面对寒冷夹杂雪花的北风,睁大一双泪痕未干红肿的眼睛,肯定的回答:“奚术尘,谢谢你的好意。可是你的不离不弃,我要不起,更不配去要。纵然我平凡的不起眼,可是我心底的爱情却是圣洁无比。认定了的,我会用一生去珍爱,无可取代。”
奚术尘听罢只是微微一愣,之后又是任性的把她拽回到怀里。
庄千落顾着他身上的伤口,这会儿也不敢太挣扎,见他执着不肯放手,就只能停下动作。
奚术尘似乎满意的勾了勾橘红色的唇角,叹息一声:“遇到你,真不知道是孽还是幸!不过那都不重要,因为我从来没想过占有什么。”
“说实话,就连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心底的感觉到底是什么。我只知道,我想对你好,我不想看着你哭,不想看着你为难,更不是看着你受伤。”
“外面风雪大了,咱们回去从长计议吧!总之你放心!我不会因为对你的特殊感觉,就对千城覆见死不救。更不会因为这份特殊的感觉,对你做什么过分的事儿。”
之后,奚术尘不由分说的,就固执的牵着庄千落向仙客酒家走去。
这是第一次,庄千落被除了千城覆以外的男子牵手。
可是这次的感觉,却不是美好的。
因为奚术尘的手好冷,跟他温暖的身躯格格不入,似乎都比夹杂着雪花的北风还要寒冷。
可她,最终还是忍住没放手。
因为她知道,奚术尘是真的担心她。
再度回到仙客酒家,庄千落躺倒被子上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这一觉,她睡的极其不舒服,就连她自己都感觉到身子发烫,看来她的任性释放,真的让她病倒了。
醒来的时候,屋子熏香重的,就算鼻塞的她都闻到了,那股浓浓的中药味,想来一定是治感冒驱寒的。
一直守在床边打瞌睡的心宽,一个歪头的工夫睁开眼睛,看到庄千落醒了,立刻站起身端来身边小火炉上煨着的小碗。
“庄姑娘,主子吩咐,你醒来一定要把燕窝粥喝了。”说完,心宽就扶起庄千落,然后吹凉勺子里的燕窝粥。
虽然连她都知道自己发烧了许久,可是这一觉醒来,却没有发烧后该有的说不出话来的感觉。
虽然喉咙也很痛,她却挺着问道:“你主子呢?”
“回庄姑娘的话,主子一大早来看过你,喊了大夫来给姑娘瞧病,之后就吩咐奴才在这里照顾姑娘,自己则是出去办事。想来,是去找千城覆千公子去了!”心宽一勺一勺的喂着庄千落,小心翼翼的回答。
庄千落病的不轻,就只是躺在床、上被心宽细心周到的伺候。
一直等到了晚上,她才听到门板的响声,扭头看去,奚术尘那一身烧包的红衣,果然出现在屋里。
心宽赶忙迎上去,动手为奚术尘解身上火红色的狐裘,之后拿着狐裘恭敬的退出房间。
奚术尘走过来,却只是规矩的站在床边,温声问道:“感觉怎么样了?”
“我没事,你找到线索了吗?”庄千落从被子里坐起来,病态红晕的脸上,明显是强打起精神来的。
奚术尘摇摇头,说道:“今天早晨,我已经让人给你家送信了,就说你和千城覆在城里办事,过几天就会回去,让他们不会担心的。你也大可以放心,安心住下来养病等消息了。”
“谢谢!”除了这两个字,庄千落还能说什么?
奚术尘却是体贴的摇摇头,那张美到雌雄莫辨的脸上,明显挂着疲惫,却浅笑着安慰她道:“我知道昨晚自己唐突了,怕是吓到了你吧?其实……我下午就回来了,只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你,才会到现在才上来。”
“……我只知道自己病了,其他的什么都不记得了!”庄千落回答的有些鸵鸟,行为更是有些像鸵鸟一般,把头低下去只看被单不看人。
奚术尘无奈的抿唇笑了笑:“看来我让心宽来照顾你倒是对了!想来你面对他,会比面对我更自然,病也会好得更快一些吧!”
“我虽然有些不是滋味,可是只要你能好起来,只要你能开心,我怎么样都无所谓的!……那我走了,你一定要按时吃药吃饭,少胡思乱想,一切交给我,明白了吗?”
“嗯。”庄千落是真的不知道说什么,只能发出这样一个简单的音节。
奚术尘再度深深的望了她一眼,之后当真转身就走,没有一点纠缠的意思。
听到关门声,庄千落才大大的松了一口气。
没一会儿的工夫,心宽就回来了。
他的手里端着一个托盘,托盘上摆着好六个碗,放到庄千落的面前时,小声的介绍道:“这是主子吩咐厨房给庄姑娘,从下午的时候就炖在炉火上的。有排骨山菜粥,有虾仁冬瓜玉米粥,有皮蛋小米粥,有芦笋银耳桂花粥,有桂圆八宝粥,有芙蓉燕窝薏米粥。甜的咸的都有三样,庄姑娘想吃哪一种?”
只是粥就做了这么多样?
这让自打来到异世,几乎上顿苞米面,下顿苞米面的庄千落怎么承受?
心底虽然是感动的,可是庄千落却摇摇头。
“我没胃口,你放到一边,我饿了就去吃。”她的心里堵着一团浆糊,哪里还有什么胃口吃东西?
就算现在有龙肉凤肝,她也没心思吃一口的。
心宽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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