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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春光-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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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殡队列这条街外的路上,那边里人山人海。这一条街则冷冷清清。
  徐阿蛮倚栏眺望。
  葬队的盛势越来越近,她说:“二公子。”
  “酒呢?”慕锦问。
  她将酒杯放到他的手中。
  慕锦执起酒杯,向遥远的葬队敬了一杯酒。
  饮尽这一杯酒,慕锦与先皇的最后一面就结束了。正如他所言,二人没有深厚的父子之情。
  先皇偏袒慕锦,更多的是因为他是甄月山的儿子,而不是因为这是他自己的儿子。
  拥挤的街上,陆续可见拭泪的百姓。
  徐阿蛮轻轻拉住慕锦的衣袖。二公子说得没错,先皇真的是一位明君。
  轮椅留在了玉器店。这一路走来,慕锦出了不少汗。
  徐阿蛮发现他连掌心也沁出了汗,关切地问:“二公子,累了吗?”
  “很久没有走这么长的路,腿脚跟不上。”
  她用帕子给他擦拭脸上密密的汗,问:“要不先去旁边坐一坐?”
  慕锦问:“还有多远?”
  寸奔刚才在前方为二人开路,折返回来:“二公子,街口有一群官兵在盘查。”
  按理说,葬礼队列已经走了,官兵应该跟着一同离去,却仍有盘查,寸奔说:“恐怕新帝已有猜到,二公子会来见先皇最后一面。”
  慕锦说:“附近都有围观的百姓,我眼睛看不见,走路又不方便,容易暴露。”
  这时,徐阿蛮见到了缩在街角的两个乞丐。她才发现,这里离她藏身的小屋不远。“我知道一个安全的地方,是李姑娘的娘亲住过的屋子。我在那里躲了几天,太子的人都没有追过来。”
  慕锦侧眼:“想不到,也有我依靠你的一天。”
  她笑:“我知道二公子上知天、下知地,可偶尔也有一些不知道的事呀。”
  他摸上她的脸,捏了捏,“你这张嘴,就是狗腿子的嘴。”
  ——
  徐阿蛮开了锁,进了院子。她谨慎地关上了门,再落了锁。
  她正要扶着慕锦走。
  慕锦却没有动,伸手拦住她。
  寸奔向前走了三步,挡在慕锦和徐阿蛮前面。
  徐阿蛮明白过来,赶紧缩在慕锦的身后。
  刚刚她留意了门锁,锁把的方向还是她离开时摆出的样子,这说明没有人开过这门锁。寸奔过来拿衣服,说是翻墙进的。不过,他可以翻墙,其他习武者也可以。
  她后悔了,自己又让二公子置身于危险之中。
  才这么想着,门里有暗器袭来。
  寸奔轻松地挥开了。
  暗器直直钉在了门板上,发出沉沉的“嘟”一声。紧接着,又有几枚暗器袭来。
  寸奔用剑柄一一挡开。
  慕锦拍了拍徐阿蛮的背:“别怕。”
  徐阿蛮感觉到他说话的气息有所减轻。林神医交代说,二公子在康复之前不可动武,否则刚续上的筋脉再断就不好办了。二公子才说她有了用处,这一刻她又成了累赘。她懊恼,咬了咬唇。
  慕锦察觉到了,轻声哄道:“没事。”
  话音才落,一柄长剑如风般卷向寸奔。
  他只用剑鞘与之过招。随着一声剑鸣响起,他看清了对方的长相,微讶:“李姑娘?”
  闻言,徐阿蛮抬起了头,才见,李琢石一身男装,戴了一个简单的男式发冠。她冷冽地看着寸奔。
  这边三人都做了乔装,李琢石认不出来。
  “李姑娘!”徐阿蛮惊喜唤道。
  李琢石转眼:“你是?”
  徐阿蛮摘掉了脸上的大黑痣,再抹了抹脸上的假皱纹,走上前:“李姑娘,我是二十啊。”
  “二十姑娘?”李琢石收起了剑,“进去说。”
  徐阿蛮扶着慕锦走过去。
  寸奔退回屋子,掩上了木门。
  街外的喧闹掩盖了这里的动静。


第81章 
  未来的皇后娘娘会在先皇葬礼这一隆重仪式上趁机逃跑了。
  李琢石自己也没有想到。
  一切只是一个巧合; 以及在那一巧合瞬间的念想。离宫的最佳时机,一年到头也不会有两次。若是为后; 更是锁在深宫。先皇的葬礼是难得的大好机会; 皇城上下沉浸在先皇驾崩的哀思中,无人顾及她。
  这是她自己给自己寻找的理由。自萧展登基以来; 她用处不大了,众人也不留意她。她在东宫不喜欢束缚,萧展顺了她的意; 没有安排宫女太监服侍。现在是皇妃,依然如此。
  他笃定,她离不开她。
  她蔑视他的这份笃定。
  李琢石深知,自己再不走,将来就要在这座深宫; 和自己心爱的男人慢慢地将这一份感情耗尽; 直至因爱生恨。这般结局不是她想要见到的。
  萧展已经称帝为王; 李琢石不会没脸没皮地要求他不得纳妃,不得另娶。
  她在他身边这么些年,经历过芳心的暗许; 也有过少女的失落。由始至终,他只有她一个女人; 因此; 她在东宫受再多的委屈,也可以想成这是因为他没有情、没有心。
  一旦他另娶新妃,她就再也无法忍受这一份委屈。她与其留在宫中和他反目成仇; 不如相忘于江湖,给彼此留一份尚且平和的回忆。
  葬礼上多一个诵经的道士,没有引起谁的注意。李琢石混进了葬礼队列。
  她没有计划,出了宫不知道要去哪里,于是来到了这间小屋。
  没来得及细想今后的打算,就遇上了徐阿蛮等人。
  李琢石观察,徐阿蛮从发饰到衣裳,是中年人的模样。
  可是,除了慕锦,其余的人萧展已经不追究了。徐阿蛮不至于还在逃亡。
  李琢石又看向旁边的两个男人。
  坐着的那一个,蓄着短短的胡须,剑眉星眸,眼角有几道深深的尾纹,但也遮不住俊俏的底子。
  刚刚和她交手的那一位,正抱剑倚在门前,衣服上布满补丁,眉毛和胡须拉得老长,眉目看不真切。外表是中年男子,不过刚才唤她的那一句“李姑娘”,是清亮的年轻嗓子。
  李琢石将徐阿蛮拉到了自己的身边,再度打量两个男人,问:“二位是……”
  徐阿蛮正想说话。
  慕锦先开了口:“问别人的身份之前,不是应该先自我介绍?”
  李琢石没有回答。这男人的声音她想不起,这上扬的尾调,她却记得清晰。
  慕锦向来不喜这个不男不女的李琢石,既然她不答话,他也懒得开口。
  僵在一旁的徐阿蛮尝试打破屋里的尴尬,说:“要不我去烧水?”
  “哪里有水?”慕锦随口问。
  徐阿蛮回答:“院子里有一口水井。”
  慕锦向寸奔的方向转了转头。
  寸奔立即会意:“徐姑娘,还是由我去打井水吧。”他转身走了出去。
  一主一仆,主子高傲如孔雀。李琢石猜到这两男人是谁了。萧展受伤时,她听朱文栋讲,慕二公子气急攻心,疯魔了。她拉着徐阿蛮转身要走。
  慕锦听到二人的脚步声,冷声问:“去哪里?”
  李琢石推徐阿蛮去房间,自己跟着进去,“砰”一声关上了门。
  残破的门扇摇摇欲坠。
  李琢石看一眼破门板,低问:“你怎么没有逃走?”
  徐阿蛮用手掌捂住了李琢石的嘴巴。二公子自从有了眼疾,听力越来越敏锐。她担心,被他知道她有出逃的念头,免不了一顿惩罚。
  徐阿蛮这般反应,李琢石更加怀疑慕锦逼良为娼,她叹了叹气:“你怎么又遇上了他?”
  徐阿蛮小声答:“说来话长。”可别让二公子听见她俩的对话。一个小丫鬟意图逃跑,简直是找死。
  李琢石再问:“你的嗓子好了?”
  徐阿蛮点点头,“已经没有问题了。”
  “那就好。”李琢石笑了笑。笑出声之后,她抚抚自己的嘴角。原来自己许久没有自然地微笑了。
  徐阿蛮跟着笑,露出一排皓齿,“李姑娘,你今天怎么会在这里呢?皇宫有大事,你不是应该在宫里吗?”
  “皇宫尊卑有伦,先皇的妃子都没有资格送葬,哪轮得到我。”
  也是,越是富贵的大户越是多规矩。徐阿蛮又问:“李姑娘在皇宫,日子过得舒服吗?”
  “以前说不上好,但从今往后,可能会过上梦寐以求的日子。”李琢石的笑容变大了。
  “恭喜李姑娘。”
  “你呢?作何打算?”
  “我一个丫鬟哪有什么打算呢?”
  “我和你很有缘分,几次不期而遇。我可以跟你一同出城,游遍大江南北,过上自由自在的生活。”
  徐阿蛮怔然。刚才,她以为李琢石只是出宫走走,之后就回宫做皇后,过上“梦寐以求”的生活,现在听起来,却不是那么一回事。
  不待她细问,房里破烂的门板直接脱离了门框,裂成了脆弱的两半,歪倒在墙边。
  门外响起慕锦凉凉的调子:“我的人,我倒要看看你能把她带到哪里。”
  李琢石冷然,走出了房间,居高临下地看着坐在桌旁的男人。
  萧展被慕锦而伤,险些丧命,李琢石是心疼的。偶尔又觉得,萧展权势倾天,荣华富贵享之不尽,慕锦这一剑,挫挫天之骄子的锐气也好。
  然而,慕锦终究是萧家人。李琢石面对皇室萧家,增添了更多的不悦。“二十姑娘迫于无奈屈服你,我却不会。我生平最看不惯你们这些流里浪荡的公子哥,仗着家世强占民女,肆意欺辱。要是没有了家中的金山银山,恐怕连街上的乞丐也不如。”
  徐阿蛮胆战心惊。二公子现在不宜动武,但李姑娘这番话,二公子恐怕是忍不住了。她连忙站出来,挡在了李琢石面前,低声下气的:“二公子,李姑娘是气上头了。她不是气你,她呀,刚才在街上见到一个流里浪荡的公子哥,正欺负人,她迁怒你了。”
  “到我这里来。”慕锦当然不信徐阿蛮的解释。
  “是。”她立即过去,主动拉起了他的手,缓缓安抚。
  慕锦抬头向李琢石,轻嘲:“我和她的事,哪轮得到你来开口。”
  李琢石拉住了徐阿蛮的另一只手,火上浇油:“他如今是朝廷钦犯,二十姑娘犯不着跟他一起受苦受累。”
  慕锦脸都黑了,没想到公然与他抢女人的,竟然是一个女人。他按耐住脾气,缓缓向徐阿蛮说:“你自己告诉她,是不是自愿跟着我的?”
  徐阿蛮连连点头,“是啊。”
  李琢石冷笑:“慕二公子难道以为,用威胁恐吓的手段强占民女是一件风光的事?”
  慕锦抓紧徐阿蛮的手,扣得牢牢的,甚至抓疼了她。
  她忍不住痛呼了一声。
  他松开了手,“伤着了?”
  “没有,没有。”徐阿蛮再度尝试打破慕锦和李琢石之间诡异的气流,“李姑娘,你误会了,我是自愿跟着二公子的。”
  “李姑娘,你误会了,徐姑娘是自愿跟着二公子的。”徐阿蛮说完之后,打了井水的寸奔跟着进来,重复了一遍。
  一人一句,空气里的僵凝被冲破了。
  李琢石刚才忍不住冲动,想起这是皇室萧家的兄弟,她不由地升起一股怨气。她嘴上针对慕锦,何尝不是将对萧展的怨恨,寻一个宣泄口。
  皇室萧家男儿,皆是无情无心。
  慕锦一肚子气:“寸奔,陪我到外面院子坐一坐。”顿了下,他面向徐阿蛮:“你去煮水。”
  不得不说,李琢石的话刺到了慕锦的心底。他不曾仔细回想,他和徐阿蛮的开始很不美好。他此时心仪她,将来也一定宠溺她,他几乎刻意地遗忘了曾经的恶劣。
  慕锦身边有寸奔。寸奔不会多言主子的是非。唯有李琢石这一外人,可以毫不客气指着慕锦的鼻子。
  徐阿蛮进掩日楼,确实是因为被他强占了。
  素来理直气壮的慕锦,对此表示理亏。同时,他也庆幸徐阿蛮不是追究过去的性子。
  寸奔搬出那一张破椅子。
  慕锦坐下,一手扶在榆树旁。伸手就要拉扯平安帕的蝴蝶结,想起今日外出,没有遮帕子。
  原来,徐阿蛮躲在这儿时,有安排出城逃跑,只是被寸奔撞见,才计划失败了。她留在他的身边,也是因为在他的恐吓之下。“寸奔,假如你是一个姑娘,是否会喜欢我这样的公子?”
  寸奔沉默了很久,无法接受这一个假设。“二公子,属下不是一个姑娘。”
  “算了。”慕锦不问了。问了也没用,若是姑娘家始终无法接受二公子,二公子也不会放人的。
  “二公子,水烧好了。天凉了,来一杯热水吧。”笑盈盈的徐阿蛮出来了。
  慕锦向她伸手:“过来扶我。”
  寸奔识趣地退开了。
  徐阿蛮小跑过去,拉了慕锦起来,正要松手时被他握紧了。
  慕锦揉揉她的肩:“我一直欠你一声道歉。若不是李琢石刚才几句话,我几乎忘了曾经的事。”
  徐阿蛮讶然。他是主,她是仆。她之前伺候的大小姐们,做错事污蔑她的不是没有,也不见谁给她道过歉。当主子的瞧不起当奴仆的,她从来不敢奢望卑微的自己可以得到二公子的道歉。
  “徐小蛮,我向你道歉。”
  她呆了呆,不知作何回应,硬挤了一句:“我叫徐阿蛮。”不是徐小蛮。
  “不过。”慕锦又说:“你原不原谅也还是逃不掉的。威胁和恐吓的确很不风光。可我要的是人,何须在乎风光不风光?”
  徐阿蛮:“……”这才是二公子会说的话嘛。


第82章 
  事到如今; 坦白自己当初的恶意,也是道歉的诚意之一。慕锦说:“我那时是真的想杀你。”
  这一句话; 寸奔也曾经说过。徐阿蛮觉得自己当初胆儿真肥; 总以为二公子好骗,将他骗了又骗。“二公子的身世讳莫如深。你没有真正杀我; 已经仁至义尽了。”
  “戏话里有说,世间男女要是放不下前尘恩怨,多是落得凄惨的结局。”他不愿横在两人之间的过去; 成为一根棘刺。“你要是对曾经的事有怨言,尽管开口。我错的,我就认,你错的……”慕锦停了一下。横竖都是认错,认一个错和认两个错也没差; 他接着说:“要是你错的; 这回也当是我错了; 一并跟你道歉。”
  要让徐阿蛮从过往的记忆里揪错,她也数不来多少。骨折的伤早已经好了。反而是二公子落得残废的下场。她再落井下石,那就太绝情了。二公子是为了救她才向太子宣战。恩怨是一笔糊涂账; 真要计较的话,过往欺负她的丫鬟、小姐; 难不成还得一一回去报复吗?徐阿蛮说:“二公子; 过去的事都过去了,你好好养病,早日康复。”
  “你果然是笨笨。”他二公子亲自给人道歉; 是百年难得一遇的大好机会,她居然不懂得珍惜。他轻轻抱住了她,“你呀,笨笨。”
  ——
  李琢石见到了在榆树下相拥的一对主仆。
  慕锦除了气色较差,说话有些气力不足,其他不像是走火入魔。他怀抱佳人,一脸舒心的样子,着实碍眼。
  李琢石又回了屋。
  寸奔坐在缺了一只腿的椅子上,慢条斯理地喝水。
  椅子的确缺了一只腿。坐与不坐又有何区别?李琢石站在一边:“你知不知道,你家主子是朝廷钦犯。”
  寸奔抬了眼,应声:“嗯。”
  他的假眉毛太长,她连他的眼珠子也看不清。“那你更应该清楚,只要你们还在大霁国土,就算逃到天涯海角,最终也会被抓回来。”
  寸奔继续喝水。
  “和其他的朝廷钦犯不一样,你们是皇上的眼中钉。文武百官,哪一个不想拿慕锦的项上人头到皇上跟前邀功。”李琢石说:“我观察了,慕锦就是把你当忠犬一样奴役,他到处闯祸,烂摊子交给你收拾。以前他家境殷实,你的日子应该过得去。现在不一样,每一座城都贴满了他的通缉令。你跟着这样的主子,只有死路一条。”
  寸奔不发一言,低了眼,垂了头。
  “我计划和二十姑娘一同游历。你要是想摆脱这个不中用的主子,我可以给你安排一个新身份。”李琢石劝说:“皇上的忠臣曾言,你是一个习武奇才,年纪轻轻,武功已经高深莫测,你要是脱离奴籍,在江湖上肯定可以闯一番名气,犯不着伺候一个朝廷钦犯。”
  寸奔又给自己倒了一杯水,仍然一声不吭。
  李琢石见过这样忠心耿耿的护卫,比如朱文栋。可是,朱文栋将萧展奉为信仰,萧展也回以尊重。上回在向阳城的船上,慕二公子讲起这位奴仆,言语之中满含蔑视,这样的公子哥儿有什么地方值得追随。
  李琢石找了另一个破杯子,跟寸奔一起喝水。她一边喝,一边说:“二十姑娘已经将你们公子的底细告诉过我。”
  寸奔执杯的动作顿了下,才继续。
  “慕二公子整日游手好闲。”
  寸奔又抬眼。这些就是徐姑娘所讲的二公子底细?
  李琢石说:“慕锦府上妻妾众多,大多是强取豪夺,行径犹如禽兽。”
  寸奔沉默。
  “京城人都知道,慕二公子的兴趣就是美酒和佳人。多年纵情声色,身子早垮了。否则,怎么突然走火入魔了。”李琢石讲得头头是道,“在你们面前,慕锦打肿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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