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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春光-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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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买这么多,唱大戏用?我以后是不是不用来向阳城,只看你唱可以了。”
  二十听二公子这阴阳怪气的口气,似乎又不高兴。但温柔的二公子说过,她想买什么便买什么,她要买一条街那也是可以的。柔情不过几日,二公子又恢复了本性。若是不让她买,现在带她出来这问那问,又是为何?
  慕二公子的确不大爽快,问:“这么几天买的东西,有没有什么适合我的?”
  慕家吃的用的,都是上等品。这些是平民集市的普通玩意,怎配得上二公子的身份?于是,二十摇了摇头。
  他的脸色更冷。敢情她花他的钱买一堆鬼东西,竟然没有一样是送给他的?连礼尚往来都不懂,真是白宠她了。
  气归气,话本上的戏还得演完。慕锦带着二十继续往下走。
  二十连忙拉住了他,比划说:“二公子,买了好多重复的。”
  “我乐意,你管我?”慕二公子正在气头上。狼心狗肺的女人,到了这一刻还不明白,基于礼貌,她需回他一份小礼。
  二十赶紧把搭在他小臂上的手松开了。二公子有钱,她也不为他的银两心疼,便由他去了。
  走了没几步,慕锦回头,问:“你想买什么?”
  二公子这般阴风阵阵,她唯有挑一样东西。前方摊子有刺绣的戏服,她选了一件绣有艳红桃花的戏装。
  慕锦眯眼看了一会儿,这花里胡哨的戏服,肯定也不是送他的。他有些咬牙切齿,“好,回去穿上唱大戏给我看。学了手语,就不在我面前唱戏了,可惜。”
  二十本就不爱上蹦下跳。二公子自创的手语,她用得十分顺手,省事不费力。
  走了半条街,慕锦买了半条街。
  再买下去,身后无情无心的女人也不会有半点怜悯的。他开门见山地问:“这趟远行,你带了银两没有?”
  她摇了摇头。
  “你出一趟门,什么都不带?”
  二十眨眨眼,再摇头。
  慕锦真想把这颗摇来摇去的脑袋给拧下来。他正考虑,该让二十回送什么。忽地又想起,寸奔曾经说,裁缝房一个叫徐阿蛮的丫头,在他的护卫衣裳,缝了一个香囊。
  这事发生了,便发生了。慕二公子自认心胸宽广,早已翻过那座山头。此时心一梗,发现山里又有一池水。他翻了山,却没有淌过这池水。他盯着二十。
  二十抿抿唇,在他狠戾的目光下,低了头。
  “你没有月银。”慕锦说:“就不让你破费了。你拿手的姑娘家东西,做一件送我。”
  她只会绣帕子,心想二公子也用不上刺绣绢帕,但在他的黑脸下,她点了点头。
  慕锦这时才觉得自己浮出了池面。再想,那时她还没有见过他这般出色的男子,遇上寸奔难免芳心乱跳——
  越想,二公子脸色越难看了。
  ——
  集市转了弯,走到路中,是李琢石住的客栈。
  萧展闲来无事,坐在窗边下棋。
  支起的窗户里,传来了喧闹的戏声。
  萧展说:“向阳城如戏子一般,浮华轻薄。”不如有皇宫镇守的京城殷厚。
  棋局越走越是诡异。萧展起身,倚窗俯瞰街市。一转眼,就见到了二十和慕锦。
  萧展上午听了自己的艳史,正要细查那两名满口胡言的男子。然而,二人说完一堆话,就不知去向了。
  “琢石。”萧展看着慕锦慢慢走来,心中压迫感越发强烈。
  李琢石正躺着,听见了他的轻唤,她翻了个身,没有理。
  “琢石。”他这一声调子重了。
  每当他这样说话,便是威胁。她坐起了。
  萧展淡淡瞥她一眼,“过来看看。那女人旁边的男人,是不是慕家二公子?”
  李琢石跟着走到窗前,“我从未见过慕公子。”
  萧展笑,“那我便当他是了。”
  李琢石稍稍将窗户推开了。
  慕锦和二十,一前一后地走着。
  慕锦面色寒栗。二十低头,看不真切情绪。
  映在李琢石的眼里,不就是一个狂戾的主子与一个受气的丫鬟。
  萧展的目光定在慕锦的脸上。四皇子长得颇像皇上幼年,性子也像,所以格外受宠,但是慕锦,长相与皇上不大一样。
  萧展心上有疑。他关了窗,“难得慕二公子出门,我们去会会他。”


第50章 
  慕锦和二十离开集市; 和寸奔、杨桃一起,站江岸码头等候船舫。
  向阳城的皮影戏在城中对岸; 乘船更近。
  四人正要登船游览嵊江两岸美景; 遇上了游江的萧展和李琢石。
  “二十姑娘。”李琢石换了裙装,上一层薄薄胭脂; 多几分女儿柔姿。
  二十眼睛瞄到后面的萧展,有些畏缩地低下了头。她想缩到慕锦身后,挪了一步; 又顿住了。
  李琢石转眼看向慕锦,“想必,这位就是二十姑娘的公子了。”
  慕锦不说话,眼睛在李琢石的脸上打转。
  “二公子。”杨桃解释说:“这位是救了二十姑娘的李姑娘。”
  “哦,原来是我小妾的恩人。”慕锦堆起了笑意; 说:“姑娘仗义; 我本该亲自上门道谢。可前几日; 我身体诸多不适。还请见谅。”话虽这么讲,然而,他脸上毫无诚意。
  李琢石淡笑:“路见不平; 拔刀相助罢了。”
  这时,萧展和慕锦对视了一眼。
  李琢石退至萧展身边; 说:“这位是我家公子; 展公子。”
  慕锦笑:“幸会幸会,在下慕锦。”
  “慕公子,幸会。”萧展近看慕锦的眉目。可以说像皇上; 但其实又不大像。
  慕锦问:“展公子和李姑娘到这码头,可是要乘船?”
  萧展转向远处船家,“我们来晚了。本想游江到对岸,不过船家说今日已约满,明日才有空。我俩就到处走走。”
  “李姑娘既是我小妾的恩人,也就对我有恩。展公子若不嫌弃,与我们一同上船游玩?”慕锦热情好客,说:“我这船也够大。”
  李琢石看向萧展。
  萧展看着慕锦。
  慕锦瞥了回去,勾着一抹轻浮的笑意。
  萧展温和地回答:“那就叨扰慕公子了。这趟船费你我二人平分。”
  “我慕家有金山银山,不差这趟船费。”慕锦大摇大摆地上了船。
  ——
  萧展和李琢石是客人,二人坐在船舱中。
  慕锦先是倚在边上的船栏,后来索性坐了上去。
  二十站在他的旁边,毕恭毕敬地低着头,双手搅着裙子,非常拘谨。
  萧展先看二十,发现她的手微微颤抖。再看一眼慕锦,坐没坐相,站没站相,跟街上地痞似的。萧展问:“刚才听慕公子所言,慕公子来自富贵人家?”
  慕锦一手搭在船栏,志得意满,“我不隐瞒,我慕家钱庄遍布大霁,说是金山银山不为过吧。”
  萧展恍然大悟,“原来是慕家钱庄的公子,久闻公子大名。今日一见,果然品貌非凡。”
  慕锦收下了“品貌非凡“的赞美,连句道谢也没有。“李姑娘是京城李氏染坊的千金,想来展公子也是家世不凡的人。”
  相较慕锦,萧展可谦虚多了。“那倒不是,是展某高攀了李姑娘。”
  闻言,二十手更抖了,脚上没站稳,险些摔倒,她连忙扶住船栏。
  慕锦横去一眼,“没规矩,懂不懂礼貌?”
  二十怯生生地躬身。
  慕锦笑了笑,和萧展解释说:“小女人没见过世面,来几个客人就大惊小怪的。”
  萧展说:“慕公子带着她远行,想必十分疼爱。”
  “切。”慕锦不屑地说:“疼爱算不上。不过,说起女人,我有大把话想讲。寸奔,上一壶好酒。昨天我们才买的那一坛。”
  “是。”寸奔在甲板上应声。
  “女人嘛……”慕锦贼溜溜地打量李琢石,“原来只说是侠女救美,没想到是貌美如花的侠女。我应该早日见见李姑娘。”
  萧展沉了眼,起身走到慕锦的面前,倚在船栏上,顺便遮住了慕锦投向李琢石的眼光。
  慕锦撇嘴,“对了,展公子好酒吗?”
  “偶尔酌上两口,颇有一番味道。”萧展浅笑,仙姿如画。
  “没错,知音,知音。”慕锦笑:“我见展公子一表人才,和我一样,肯定也喜好美酒和佳人。”
  寸奔十分应景,呈上来一壶酒,两个酒杯。
  朱文栋欣赏强敌,自从见过寸奔的轻功,朱文栋每回说起慕二公子的护卫,说话不自觉就成了重音。萧展听多了,也留意到了寸奔。他问:“慕公子的这名随从,像是习武之人?”
  慕锦略有惊讶,“没想到,展公子锐眼过人,莫非也习武?”
  “我家姑娘自幼习武,我略知一二。”萧展说:“马步稳健的人,走路大不一样。”
  “这是我以前在路上捡的。”慕锦看一眼寸奔,“当年很瘦小,被一群小乞丐追着打。我啊,心善。救下了他。谁料是个练武奇才。”
  “哦?”萧展别有深意地说:“慕公子运气太好。”
  “是。善有善报,我太有体会了。前几年收了一群退役国兵,我有时喜欢围观打打杀杀。他跟国兵打过,给我逗乐子。也不知哪天,他武艺渐长。”说到这里,慕锦顿了下,“讲这些男人没意思。”
  慕锦给萧展递了一杯酒,“我生平爱的,还是女人和好酒。”
  萧展接过,道谢。
  “我这几年识人不少,但一直找不到像你一样,和我才貌匹配的公子。”慕锦一口饮尽,“成亲讲求门当户对,其实,友情亦然。我欣赏美女,也欣赏美男。”慕锦深深凝望萧展。
  萧展稍稍退了半寸。
  “我家中有二十几名侍妾,是我从辛辛苦苦,从大霁各城搜寻到的。真的,展公子,你去打听打听,我慕二公子的妾侍,在京城可是大名鼎鼎的。国色天香,倾国倾城。”慕锦叹气:“后来,为了生意,娶了一个妻子。可这千金小姐,有妻子的名分,仍不知足,将我的侍妾一个两个往外赶。现在留下的,全是那些我早已经玩腻的。而且特别聒噪,整天叽叽喳喳说个没完。烦死了。我现在带的这个,胜在安静,不吵不闹。人是笨了点,但也没办法,找不到十全十美的。”
  慕锦又倒了一杯酒,再问:“展公子家中有几个美人?”
  “展某只有一位夫人。”
  “雅人,雅人。”慕锦悄声问:“李姑娘想必销魂得很?”
  萧展没有回答。眼前的慕锦如朱文栋所言,不务正业,浮夸好色,没有半分锐利的姿态。可是,隐隐约约,萧展又从慕锦的眉眼里,读出了四皇子的味道。
  幼年,两人都小,萧展已经忘记了四皇子的长相。仅记得大家称赞四皇子与皇上是一个模子刻出的。
  慕锦的长相和皇上不大相像。可偶尔眉飞色舞的神态,却给萧展一种熟悉又陌生的感觉,同时伴随巨大的威胁力。
  慕锦又说起了自己在赌场时的威风。“岭洲赌场那群小喽啰,敢在我面前耍老千。我就去拆台。为的是什么?扬名,扬我慕公子的名。”
  酒过三巡,慕锦的眼里有些醉意,熏红的眼睛带着猥亵,时不时向李琢石扫去。
  二十真佩服二公子。演绎纨绔子弟,形神俱佳。这是她在向阳城看过最痛快的一场戏。见二公子活脱脱一个声色犬马,败家流油公子,她心中直发笑。大约,二公子去参加雅戏赛,也是可以捧得名气的。
  萧展明白,此趟套不出话。到了嵊江另一岸,他告辞了。“今日多谢慕公子宴请,改日到京城,我再回请。”
  慕锦再干一杯,“有缘的话,江湖再见。”
  萧展和李琢石二人下了船。
  慕锦回到船舱,“他怀疑我了。”
  二十慎重地点点头。
  慕锦又说:“太子多疑,却也轻敌。能让他千里迢迢到向阳城,说明我真的是一个品貌非凡的男人。”
  二十:“……”
  ——
  四人看完皮影戏,乘船回来。
  慕锦和二十走在前。
  寸奔跟杨桃落了一段距离。
  杨桃问:“那位展公子好像来者不善。”
  “嗯。”寸奔只回了这一个字。
  杨桃隐约明白,这事需对她保密。于是,她也闭嘴了。
  回到别院,摊主们已将各类小玩意送了过来。
  二公子挑起那件戏服,拉起二十进房。“穿上,唱大戏给我看看。”
  船舱二公子说已被怀疑,二十胆战心惊,以为太子布下了埋伏。结果,二公子该玩的玩,该吃的吃,还有心思看戏。
  二十以为,如以前那样,她比划几下,房中跑几步便是了。
  “差了些东西。”二公子扇子转了几转,他不知从哪里拿出一包药粉,“这是哑药的解药。”
  二十:“……”又来了。
  慕锦慢条斯理地解释:“上次分量少了一点,所以你只能在床上发声。这次加大剂量。以后我想听戏了,你就可以放声高歌。”
  二十:“……”她这样安安静静,不需说话不需应答,很是自在。二公子说话时,她就像在看他的戏。若是跟他聊起来,那她就看不成二公子的独角戏了。
  慕锦将药粉倒进了杯中,摇匀之后,端起,“过来,把这杯解药喝了。”
  二十观察他的脸色,接过杯子,又是一杯红红白白的水。她闭眼,偷偷倒在了衣袖上。接着,她抚住了喉咙,连忙扶住椅背,才没有跌下。
  这女人又是这招。慕锦面无表情地看着,“做什么?要被毒死了?”
  二十张张嘴,困难地摇头。配上那件戏服,挺像那么一回事。
  他命令道:“今天允许你在这儿说话。”
  她依然无声。
  “说话。”他抬起她的下巴,“跟我说话。”
  二十的嘴巴歇息久了,出口说话反而费劲。她不想说,懒得说。
  “小蛮不乖了。”他戳她的脸颊,“不听话,又气我是不是,让你说话,你不说话。我又要折寿了。”
  慕锦忘记了二十说话时的声音。床上的“嗯啊”毕竟失真。十五曾说,二十唱西埠关小调格外好听。以前可以听,慕锦不想听。这时心念一动,他就想听她唱几句。
  他正要再说话,感觉到门外疾步而来的气息。
  若非急事,寸奔不会过来打扰。慕锦卸下了逗弄二十的表情。
  门外传来寸奔的话:“二公子,府里出事了。”
  慕锦眼色瞬间嚣凌,“进来。”
  寸奔推门,“昨天夜里,掩日楼起火了。”
  闻言,二十惊耳骇目。她上前迈步,脚底滑了一下。这回不是装的。
  慕锦及时揽住了她。
  “府里连夜派人,快马加鞭前来报信。”寸奔继续说:“姑娘们保住了性命。不过,或有外伤。”
  二十紧紧抓住慕锦的手。夜里……起火……她们伤势如何?
  慕锦当机立断:“准备启程回京。”
  “是。”
  慕锦又说:“传信回去,大夫该请的请,药材该用的用。拿出伺候我的心力,给我医治那些女人。”
  “是。”


第51章 
  “太子殿下; 宫里出事了。”
  朱文栋是和萧展一起到的向阳城。不过,太子没有危险时; 朱文栋藏身他处。这时收到侍卫的传信; 他才来到客栈。
  萧展和李琢石一人订了一间房。然而,萧展的房间只做谈事之用。就寝时; 他只去李琢石的床上才睡得安稳。
  见到朱文栋寻来,萧展已有不好的预感。“宫里如何了?”
  “皇上抓到了我们的人。侍卫来不及灭口,晚了一步。”朱文栋单膝跪下; 重声说:“臣失职。”
  “知道了。”萧展闭了闭眼,抚抚额头。
  朱文栋继续说:“皇上问,太子何时回宫。”
  萧展低眼,思索片刻,说:“立即启程回京。”
  “是。”朱文栋应了; 欲言又止:“太子殿下; 皇上这是兴师问罪了?”
  “没事。”萧展摆手; “我和皇上斗这么多年了。你来我往,谁都有失策的时候。接下来,见步行事。”
  “是。”朱文栋又说:“太子殿下; 慕家也出了事。”
  忆起慕锦那一张轻浮的脸,萧展有些复杂; “什么事?”
  “慕锦妾室居住的掩日楼; 昨天夜里起火了。”
  萧展随口问一句:“意外还是人为?”
  朱文栋答:“人为。”
  萧展稍稍扬起眉角,他没有对探子下杀戮的命令。
  “前几日,探子发现慕府有一女子可以利用; 就是二夫人苏燕箐。苏燕箐虽是正妻。但目前而言,她是慕锦房中最受冷落之人。另外,苏燕箐嫁进慕家,大病小病不断。探子回报,这其实是慕锦为了逃避圆房,指使大夫设计苏燕箐所致。”朱文栋不甚了解,慕二公子放纵声色不是一天两天了,怎有美人名正言顺的圆房,反而拒绝?果然,风月之事是世间最难解之谜。
  朱文栋继续说:“镇南城一赌场和慕锦结怨,探子伪装成赌场的人,说要小小报复一下慕锦。苏燕箐有心记住了,不仅记住,更是付诸行动。纵火一事,苏燕箐擅自主张,我猜,她是想借刀杀人,嫁祸给探子。”
  萧展问:“火势如何?”
  朱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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