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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王今天也在混吃等死[重生]-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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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子中长子生母早逝,萧曼娘便将他抱到膝下抚养。有了儿子傍身,娘家兄长又是秦王最为倚重的臣僚,萧曼娘的位置愈发超然,王府的一群莺莺燕燕闹腾得再厉害,亦得避其锋芒。
  “听说你父亲是何太柳?”萧曼娘问道,声音清冽,如金玉相撞。
  方纹寻死未果,精神仍有些恍惚,随意地应了句“是”。
  “我读过他《论语》的注本……可惜了,”萧曼娘叹息似地说,“这世道女人从来艰难,既然选择活下去,就好好活吧,省得辜负了往日受的罪。”
  她点了点头,起身往外走。
  方纹过后才听说,侍女救下她后王府管事拖延着不肯请郎中。萧王妃无意中听下人们谈起,将正为她诊治的御医派过来,救了方纹的性命。
  寻死未果,方纹反倒珍惜起这条小命。她抛却了世家嫡女的骄傲,认真观察起“同僚”的行事方式,隐忍数月,终于找到一次机会现身于秦王面前。
  重获恩宠后不久,便有喜讯传出,王府中正缺子嗣,再无人敢明面上欺辱方纹,她的日子一天天好过起来。
  除了那次会面,萧曼娘待她倒与其他妾室相同——也就是说,用下巴看人,甚至当方纹一举得男后,还要冷淡三分。后来秦王摇身一变成了皇帝,萧王妃被尊为皇后,两人的关系更加疏远了。
  萧家获罪时,方纹已是四妃之一的德妃,与当时还活着的凌贤妃一道执掌宫务。她念着曾经的援手之恩,偷着去见了萧曼娘。
  荒芜的冷宫中灰尘满地,蛛网绕梁,桌椅家具缺胳膊少腿。身边没了前呼后拥的宫人,萧曼娘高傲不改,仿佛仍置身于华丽的昭阳宫内:“到头来,没想到是你来送我最后一程。”
  “娘娘可有什么要嘱咐臣妾的吗,若是臣妾力所能及,一定为娘娘办到。”
  “事已至此,还有什么好拜托的?”萧曼娘对她的怜悯嗤之以鼻,“你信吗,我没对他的子嗣下过手。”
  冷宫内连老鼠也与其他地方不同,大白天就在殿内跑来跑去,角落里发出恼人的啃噬声。
  萧曼娘痴痴地笑起来:“看你的表情,应是不信的,我不是个好人,但我真没做过那些伤天害理的事情,他却骂我毒妇……哎,悔教夫婿觅封侯,若他还是个平头皇子——早知如此,我当什么劳什子的皇后,努力一把当太后才是真安稳呢!可惜身为女子,命不由人……”
  许是知道自己活不久,那日萧曼娘对方纹说了许多,听得方纹冷汗浸湿了后背,对自家的皇帝夫君愈发惧怕。
  从冷宫归来后没几日,方纹便听说御前太监总管吴质送了白绫和毒酒给废后。
  方纹,曾经的德妃,如今该称呼她为何皇后,从此开始了战战兢兢的继后生活。皇帝对昔日爱人兼结发妻子都如此狠心,她可不指望自己犯事后能落得什么好下场。
  谨慎小心地过了十来年,何皇后终于等来了盼望已久的好消息——皇帝中风了。
  北伐归来的庆元帝明显身体大不如前,何皇后努力了几次才将嘴角的喜意压下。可不是吗,皇帝身患重疾,朝上站着的皇子里有三个是她生的,后宫再无人能撼动她的位置,再不怕重蹈元后的覆辙,日思夜想的太后之位正在朝她招手。
  喜讯一个接着一个,庆元帝身子瘫了半边,无法批阅奏折,便叫了皇后过去模仿自己的字迹在奏折上朱批。生平第一遭,何皇后得以接触朝政。
  与皇后相处日久,对她的人品尚算放心,且与继承人关系转淡,扶持着与太子打擂台的儿子不肯接招,庆元帝精力不济,又不愿完全放权给太子,干脆将一部分折子交与皇后批复。虽说他后来从翰林院找了个善于模仿别人字迹的新科进士当代笔,也没改了这习惯。
  有些口子一旦打开,再无法堵上,隐于幕后的何皇后插手政事的机会渐渐增多,大权在握的滋味分外美妙,她的行事也愈发恣意。
  何皇后心底却隐约有不安闪现,长子性子刚硬,极有主见,许多时候简直像是年轻三十岁的今上。太后尊贵是尊贵,权力是别想摸到手了,长子和他那一派的大臣对自己的行事未必无有微词。
  而且她还有其他的顾虑……
  去慈恩寺见表兄是何皇后难得的闲暇时光,谈话间,她说起心中忧虑。
  何灏眉目清隽依旧,温声劝说道:“太子是你亲生子,何必自寻烦恼。吕后被后人骂说‘牝鸡司晨’是因为她太过纵容娘家的缘故,到头来弄得她这一脉子孙没个好下场。”
  “是啊,我又没有娘家,我也不是吕后,没那么贪心……”何皇后低低地说。
  袅袅香烟中,二人的手不知不觉间握在一起。小小的禅房内,春意盎然。
  得陇,便要望蜀。
  皇帝可以有后宫三千,她只要一个贴心人也不为过吧?
  …………
  且说另一头。唐烽作为按照标准帝王模板培养长大的太子,对后宫干政之事极为敏感。他对母亲插手朝政之事不甚赞同,只是碍于是他的生母才不便多说。况且当时唐煜尚未就藩,唐烽的注意力全在弟弟身上,顾不上旁人。
  只是心底到底埋了个念头。
  庆元帝病情沉重,再无精力扶持另一个儿子与太子争斗,慢慢就认命了。
  唐烽被父皇宠爱着长大,且庆元帝之前的一番打压并未使他伤筋动骨,也就不会太记恨。五弟唐煜退到藩地后,他与父皇的关系日渐缓和,因此有了万寿节宴席上至尊父子抱头痛哭的惊人一幕。
  尽管很是不甘心,但理智告诉庆元帝,他得为儿子铺好最后一段路。
  南陈之战,他放了唐烽南下随军。临走前,庆元帝召唐烽进宫密谈。
  此时的庆元帝头发全白了,双眼浑浊不堪,说话也断断续续的。
  “等你……从,从南陈……归来,朕便行尧舜,之,之事……让,让位……于你。朕……去南苑……住。”
  此言一出,天大的怨恨也烟消云散,唐烽既惊且喜。
  许是老天护佑,北周此次南进异常顺利,眼看就要打到南陈都城建康城底下。但中途波折也不少。譬如打到一处,城中守将诈降骗杀了入城的将士,北周随后还以颜色——三日内,城中哭声震天,火光不断。
  太子唐烽留守城外军帐处理军务,这一日忽听军士来报,博远侯世子求见。
  “城中有一大户姓方……想求见太子,说……他们家与皇后有亲。”崔孝翊匆匆奔入帐中,恳求太子屏退闲人后开始讲述自己在城中的经历,“不知是真是假……臣将他们看管起来了。”
  唐烽沉默半晌道:“传他家主事的来见孤。”
  随后庆元帝第二次病发,急召太子回宫,唐烽带着幸存的方家人上路。


第107章 番外今生之二
  听闻方家人抵京; 何皇后的脸色青了又白,白了又青。
  不堪的往事被人从记忆深处唤出,她是既惊且怒。然而她早就不是任人欺凌的失母少女; 随意找了个由头便打发了想要带娘家人拜见她的长子。
  “一家子总有几门难缠的亲戚; 早年的恩怨母后不想再提。”怀里抱着只性情温顺的西施犬; 何皇后意有所指地说; “你看着安置吧; 给口饭吃,不让他们饿死便是。”
  “儿臣遵命。”唐烽啜饮一口滚烫的茶水; 低声回应道。时近黄昏; 他的面容隐于菱花纹槅窗投射下的阴影中; 神色晦暗不明。
  皇后不愿见方家人; 不代表方家人不愿见她。慈恩寺山门之外,何皇后缓缓步下凤轿,不远处; 唐烽安排的人业已就位。
  宫中女子素来保养有道,皇后概不能例外; 都是奔四十的人了,脸上依稀带着少女时期的清丽。尽管二十年不见; 方家老人还是一眼认出对方身份,她惊讶地捂住嘴巴。
  何皇后不觉有异; 轻车熟路地步入山门与情郎相会。
  双方都是体面人,见面之后当然不能直奔主题,总得闲谈一阵; 培养下感情。恰逢大军随太子折返京城,两人略微聊了两句方家人,便说起近来的战事。
  南北对峙百余年,两边龙椅上皇帝的姓氏都换过几次,早就积攒下数不尽的血海深仇,哪一边都谈不上拥有大义之名,行事手段自然不会温和。这次是北周占了上风,南陈堪称损失惨重,有几座城池完全被北周军队夷平了。
  何灏披着出家人的外皮,言谈间尽显佛祖慈悲之意:“听闻太子此番南下,丹阳、新郡付之一炬。可惜了,可惜了。”惋惜之情溢于言表。
  听者无心,但说者有意。几番撺掇下,听者也就渐渐变得有心了。
  何皇后既然介入政事,与二把手太子之间的纠纷就绝对不会少。太子唐烽在庆元帝面前会收敛起锋芒,避免刺激年老体衰的父皇,但在皇后面前就没那么多顾忌了。
  为了维持住贤后的声名,每次都是何皇后选择退让,以免与长子一派产生冲突。一次两次尚可,次数一多,积攒下的怨恨总会发酵。
  香烟氤氲,何皇后唇边线条逐渐柔和,言语变得不管不顾起来:“屠城委实不是仁义之君的做派,哎……”
  “谁说不是。”何灏应和道,语调微微上扬。
  却说五六年前,唐烽屡屡遭受何皇后斥责,怀疑是有小人进了谗言,便安排人进入慈恩寺探听消息。怎奈何皇后是个小心谨慎之人,行此大逆不道之事,定要做好层层遮掩,何灏本人亦觉得尚不到收网的时候。若干年内,两人的私情被瞒得死死的,唐烽安插进慈恩寺的眼线只能在外围打转,探听不到什么有用的消息。
  时日一久,唐烽的注意力全投到庆元帝和唐煜身上,也就没太在意这边。眼下唐煜就藩,不成威胁;庆元帝病发,心灰意懒,决定不久后禅让,做一个安享尊荣的太上皇;母子间的矛盾复又尖锐起来。
  却在此时,能证明何皇后真实身份的方家人“恰到好处”地出现在唐烽面前。对何皇后来说。这只是一桩令她回想起不快往事的意外,可在何灏眼中,就是另外一番情况。
  木柴堆起,锅已架好,只缺最后一把火。
  雨后碧空如洗,莲花池上残荷片片。何灏写完“赠与小友”四字,将毛笔放回青花瓷的山形笔架上,双眼幽深似墨,清俊的脸上浮现出一丝怅然。
  “可惜看不到明年的荷花了。”他叹息道。
  数日后,慈恩寺内混吃等死的太子眼线在完全没有心理准备的情况下收到了不得的消息,吓得栽了个跟头,险些嗑死在石阶上。
  洛京城中,有人与他同享这份惊恐。由于写了一手好字,且是胞弟唐煜临行前的嘱托,太子唐烽特意在庆元帝去翰林院选人时动了点手脚,将原来的小沙弥圆真,如今的新科进士钟兴派到庆元帝的身边充当侍读学士——又称代笔。
  又过了十来日。夜色深沉,不见星月。太子唐烽身披轻甲,外覆玄色大氅,在心腹侍卫的簇拥下奔赴慈恩寺。
  庆元帝的身子越差,父子间的感情回温得就越快,曾经的怨恨,早就烟消云散。禅让之事已在筹备中,以庆元帝现在的身子骨,他真要让位的话,就是彻底放权给唐烽。事到如今,唐烽心中只余对父皇的愧疚和不舍,乍听说母后与表兄的私情,他想到没想就决定站在父皇一边。他有多愧疚,就对母亲有多不满,对奸夫有多痛恨。
  禅房内,家具东倒西歪,香炉翻倒在地,里面的香灰撒得到处都是。
  自知死期已到,何灏仍出言挑拨。他昂起头,嘴角擒着一丝快意的笑容:“你纵使不想唤我一句‘父亲’,也该叫我声‘舅舅’吧?”
  “大胆。”唐烽咆哮道,宝剑出鞘,剑尖直指对方咽喉。
  何灏朗声大笑,说不尽的畅快:“你母亲都敢爬我的床,我有何不敢的?谁教狗皇帝不能人道,满足不了表——”
  寒光一闪,鲜血飞溅,头颅咕噜噜地滚到一旁。
  唐烽敢动手,就没打算瞒着何皇后。听闻爱人死讯,何皇后瞬时昏死过去,再醒来后,她还得面对怒气勃发的长子。
  昭阳宫正殿内只余母子二人。为人子者长身玉立,恰如三尺青锋;为人母者神色萎靡,却如雨后残花。
  心头在持续滴血,何皇后苍白着一张脸,快走上前拉住儿子的手:“烽儿,母后知道错了——千万别告诉你父皇。”
  终究是生他养他的母亲,唐烽按捺住甩开何皇后手的冲动,闭上眼睛道:“您之前竟然说他是您的嫡亲兄长……莫非当时就想好了?”
  何皇后的脸更白了,她哀声道:“烽儿,母后真的知错了。”
  唐烽不忍再听:“母后好自为之吧,该处置的儿臣都处置了,不会传到外头去……您莫要再让父皇蒙羞。”
  长子去后,何皇后的脸色霎时冷了下去。
  这日她很早便歇下了。黑暗的床帐中,她无声地诵念故人的名字。
  舅舅……恕纹娘无能,未能保住表兄,但您放心,我会为他报仇的。
  何皇后下定决心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若说不心痛是不可能的,毕竟是从她肚子里爬出来的孩子,也曾亲过抱过,然而除了这一个违逆的,她还有两个亲生子,孙子亦不缺!
  至于说手段,三个儿子中,哪一个身旁没有她的人?皇帝病重,所有宫人皆在她的掌控之中。替罪羊是现成的,太子妃娘家势微,本人亦被太医判定难再有孕,偏偏东宫良娣良媛皆有亲生子,太子登基后未必能保住正妻的位置。宫里传言说,前些日子二人曾大吵一架……
  庆元二十七年秋,太子薨。同年,皇帝驾崩,何皇后荣升太后,与从藩地归来根基未稳的次子共享权柄。
  可惜凡事发生,必有根源。
  何太后固然是心思缜密之人,不巧她为之复仇的对象不愿意悄无声息地死去。何灏与萧衍联手设下这个局,可不是为了帮她扫清障碍当吕后的。
  太子妃庄嫣含冤而死,临死前总要挣扎一番;延净得何灏示警,连夜出京逃过一劫;崔孝翊亲手将后来全灭的方家人交与唐烽手中,不免窥出少许端倪……
  景文三年秋,南苑行宫终于建成。唐煜带领文武百官及后宫女眷奔赴南苑围场行秋猎之事,夜间宿于行宫。
  帝王所居的明华殿中,母子对峙场面重现。唐煜一身明黄帝袍,较三年前威严许多,言语堪称字字泣血:“虎毒不食子,皇兄究竟犯下何等罪过,招致母后如此狠手?”
  丹阶之下的何太后簪环尽去,披散着一头秀发,眉目间是唐煜这两年看惯的清冷:“百姓何辜?丹阳、新郡两地冤魂无数……先帝三宫六院,坐拥三千佳丽,我只有你表舅一人,却要遭他毒手……先太子残暴不仁,不配为人君!再说,若非有我,今日未必轮得到你做这个皇帝!”
  唐煜无力地挥挥手,叫了退到外头的宫人回来:“来人啊,太后忽发疯疾,着人好生看管。”
  何太后冷笑一声,转身离去,扬起的裙摆晃花了宫人的眼睛。
  …………
  嘴角不停往外溢出鲜血,何皇后眼睛无力地合拢。曾几何时,她只想做一个无忧无虑的妇人,与表哥双宿双飞……偏生被命数推着,一步一步走到今日的境地。
  恍惚中,似有锦衣少年向她伸出手去。
  何皇后嘴角含笑,搭上故人的手:“表哥,我来了。”
  太后在秋猎途中不幸薨逝,因在皇城之外,诸色东西不全,灵柩便暂且停于南苑行宫的明华殿。
  唐煜移居皇子时代小住过的含英阁。这日夜中,他从史官手中取来先帝时代的起居注,动笔增改相关段落。
  古来多少秘辛湮灭于烟尘,真相唯有清风知晓。唐煜不知道自己所写能保存几代,只能尽人事,知天命。
  窗外桂花盛开。鲜妍之后,便是寒凉。


第108章 番外前世
  二月二; 龙抬头。正月已过; 除夕夜起在各处宫宇高悬的彩灯在这一日统一撤下。
  太子妃庄嫣一时兴起; 命人将娘家送来的节礼中一个赤金嵌宝的梅花香篆炉摆出来。它的造型十分别致; 其上用古篆字标注出一日的十二个时辰; 配备的“寿”字香饼足以燃上一整日; 在特定的时辰点燃它; 到了某时某刻,便有香烟从篆字浮雕下的小孔中冒出。
  弥散的清幽香气中,采桑放低嗓音; 向庄嫣回报:“孙院判刚过来看了; 确认杨奉仪有孕。”
  庄嫣挑了挑眉毛; 一对凤目中流光闪烁:“这可是件大喜事,走,去看看她。”
  自从太子秋猎坠马伤了腿脚; 数年之内除了庄嫣所生的小郡主,太子唐烽别无其他子嗣; 膝下堪称荒凉。
  按说这时东宫有人身怀有孕,应该欣喜若狂才对,然而新晋孕妇面上一丝欢欣都无。听闻太子妃驾到; 她慌忙放下手里的针线活; 跑到门边跪倒在地。
  “妾身见过太子妃。”
  “使不得; 使不得,你们干瞪着眼睛做什么,还不快把你们家主子扶起来; 她如果有个闪失,你们一个都跑不了。”庄嫣一边俯身扶起杨奉仪,一边斥责服侍她的宫人。
  转瞬间,宫女采桑带领其余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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