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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王今天也在混吃等死[重生]-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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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年过去; 物是人非矣。
  陪在他身边的依旧是书童映川,其后还跟着两辆青油布马车。映川跳下骑着的骡子; 往手心里哈了几口气:“少爷,我们先去客栈投宿吧; 安置好少奶奶她们; 小的再去牙行打听合适的宅子。”
  “不,先去慈恩寺找小和尚; 看能不能通过他与齐王搭上关系。”韩尚德此次带了家眷上京,不仅是为了赶考; 也是为了避祸。这两年他家的生意越做越大; 被小人给惦记上了。对方家中有人能与凉州刺史辗转扯上关系,比他们韩家靠银钱买来的靠山硬气得多,行事手段狠厉,态度咄咄逼人; 韩父担心有覆家之祸; 就命幼子带着家眷入京赶考。若是韩尚德侥幸得中,自家出个官身足以威慑住对方,若是不成; 亦可以保住幼子这一房人。
  映川犹豫着问:“少爷,圆真小师父应该不难见,但齐王那里……”
  “我知道王府大门不易进,事到如今,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韩尚德道,心里第一万次地懊悔从前的放旷。赶考十年,赴京三次,交了无数酒肉朋友,如今连去哪里求人都不知道。
  到了慈恩寺又是一场空,好在有相熟僧人指点他们,在客栈安置好后的第二日,韩尚德总算找到了圆真如今的居所。
  齐王府内,唐煜随意翻着韩尚德为讨好他而赶制的话本,对已经蓄发的圆真说:“三年不见,笔力倒没退步。本王不能给他个官位,但一点小事还是帮得了的。我府上的凌长史与凉州刺史有故,稍候让他去信一封。”
  “韩先生还备了礼物。”圆真道。
  “让他带回去吧,本王不缺这个。”唐煜一时兴起,接着说,“你跟他说,若是他将来拿不到朝廷的钱粮,齐王府也愿意供他一碗饭。”
  圆真自是如实转述,韩尚德听了心中五味杂陈,这分明是暗示他投靠的意思,可他要是投靠在齐王门下,岂不是要给他写一辈子的话本。媳妇王氏安慰他说:“相公此科考中的话,谋个外任便是,贵人们多忘性大,日子一长,王爷就忘了。”
  韩尚德苦笑着抓了抓头发:“考中了我也不敢得罪人家,哎,不管把我派到哪,这话本都得接着写。”
  王氏忍不住锤了他两拳:“读了三十年书,到头来竟要以写话本立身,丢不丢人啊。”
  “哎呦,娘子,别打了。人家可是亲王,去信一封就能解决咱家求爷爷告奶奶都不能摆平的事情,多少人想攀还攀不上呢。”
  王氏打自家夫君打得胳膊酸,甩了甩手说:“怪不得世人都说权势是个好东西呢,上头人一发话,底下谁敢不听。”
  “谁说不是。” 韩尚德叹了口气道。
  可上头人亦有上头人的忧心事。
  冬日的午后,太阳将落未落,大地处处寒凉。重重朱墙之中的某处偏僻宫室,一对年轻男女依偎在一起,男子俊美,女子清丽,分明一对璧人。然而走近些看去,才能发现女子在奋力挣扎,以求摆脱男子的控制。
  唐煌声音沙哑,语气里的难过满得快要溢出来:“我就要搬出宫了,从此你我见面机会愈发稀少,你就没什么话同我说吗?”
  “你快放开我!再晚的话梅姑姑会发现我不见了的。”李夕颜的胸口上下起伏,染着凤仙花汁的指甲划过唐煌禁锢住她身躯的手臂,留下道道红印,奈何唐煌常年习武,还不把她的这点子力气放在眼中。
  李夕颜渐渐没了力气,只能靠在唐煌的胸膛上,两串珠泪滑过光洁如瓷的脸颊:“我要说什么,我还能说什么?母妃祝你和嘉和县主白头到老,永结同心。”
  温热的眼泪落在唐煌的手臂上,他瞬间慌了,双手随即松开:“夕颜,你明知我心里只有你,何苦拿话刺我。”
  话音才落,李夕颜哭得更厉害了。草原局势未定,庆元帝对她宠爱不减。有宠在身,钟秀宫的人就不敢为难她,她可以稍稍随着心意过活,时常一个人溜到御花园中赏玩,一来二去,就与常在御花园里转悠的唐煌看对了眼。初时眼神交汇就能回味许久,后来开始互赠信物,乃至发展到丢开从人在偏僻的宫室幽会。
  大腹便便的老年人如何能与容貌俊美的少年相比,李夕颜很快就将皇帝兄长临行前的劝说兼警告抛之脑后,慢慢沉溺于对方的甜言蜜语中,甚至有了不切实际的幻想。
  然而指婚旨意一下,什么梦都醒了。
  李夕颜哽咽道:“我是贵妃,你是亲王,如此已是逾礼了,趁着我们尚未铸成大错,及时收手方是上策。”
  “我不信你对我这般狠心。”
  李夕颜静静拭去脸上的眼泪,一双秀目无神地注视着房梁上的彩绘:“我们这辈子都不可能的,哪怕你日后当了大周的皇帝,我也是你正八经的庶母,忘了我吧。”
  说完,李夕颜挣脱开唐煌虚环住她的手臂,提着碧色凤尾裙长长的裙摆向门外跑去。唐煌还在为她的话失神,没反应过来,好一会儿工夫才追出去,哪里还有有人在。
  寒鸦落在光秃秃的枝头上,发出凄厉的鸣叫声。
  父皇有那么多妃子了,我只要她一个都不行吗。什么亲王,什么皇子,我连想要娶谁都决定不了。唐煌失魂落魄地走在御花园的碎石小径上,也不知道自己要往哪里去。许久之后,他忽地停住脚步,惊觉自己居然一直往前廷的方向走。夕阳余晖落在紫宸殿屋顶金灿灿的琉璃瓦上,耀眼而夺目。
  唐煌像是被烫到般挪开视线。
  之后数日,唐煌尝试给李夕颜送信,约她在御花园见面,毫无疑问地被拒绝了。
  他心中愁苦,欲借酒浇愁又被身边人劝住,因此好不容易得了机会,他就拼命地喝。除夕夜的宴席上,若干杯黄汤下肚,唐煌眼神愈来愈迷茫。少顷后,他踉跄着脚步离开皇子的席位。
  唐煜注视着今夜死命灌自己酒的弟弟离去的背影,再看看妃嫔席位上虚弱得似乎马上就要倒下的李贵妃,心里有了不好的猜测。
  “这里太闷了,我去醒醒酒。”唐煜对姜德善说,“你就别跟着我了。”
  右手边兄长的座位终于空出来了,鲁王唐烁立刻给身边的人递了个颜色,跟着他的太监点了点头,悄悄跟着唐煜走出去。
  唐烁白胖的面团脸上挂起真心实意的笑意,拿起鎏金银酒壶为自己满斟了一杯寒潭香。可惜他没高兴多久,跟着他的太监脸色煞白地回来了:“王爷,不好了,齐王没中招——进去的是蜀王!”


第98章 手足之情
  “王爷; 如今可如何是好啊?”太监六神无主地说。
  朱红色的亲王袍服上,金线织就的四爪金龙半个身子潜伏在阴影中; 择人欲噬。唐烁放下白玉酒杯; 眼睛里闪烁着晦涩不明的情绪:“你去跟杏蕊说让她见机行事。黑灯瞎火的,认错个把人亦不足为奇。”
  唐煌喝得昏头昏脑的,扶着他的宫人脚底下走得飞快; 七扭八扭隐没在夜色中。甩开从人追出来的唐煜晚了一步,就看不见他的人影了。
  驻足思索片刻; 唐煜从路过的太监手里抢了个灯笼,抬脚向御花园的方向走。可惜他找醉酒的弟弟没找到; 倒是见到一个在墙根啜泣的贵妃。
  唐煜心里直犯嘀咕; 这位怎么也溜出来了,别是与七弟提前约好的; 一个装醉退场,一个装身体不适离席; 实则在此幽会。
  许是他和唐煌的身形差不多; 又穿着一模一样的亲王袍服,昏暗中李夕颜误以为是唐煌尾随她出来。用帕子擦了擦眼睛,她哭喊道:“你行行好,放过我吧; 我可是你的庶母!”
  在李夕颜说出什么更惹人误会的话前; 唐煜后退两步,微微躬身:“儿臣见过贵妃。”
  一弯月牙挂在高空,清冷的光辉洒满大地。唐煜将手里的提着的羊角灯笼举高了些; 足以照亮他的下半张脸。
  “是……齐王?”
  唐煜在心里将唐煌骂了个狗血喷头,面上还得装没听清李夕颜的话:“适才我见跟着娘娘的宫人在到处找您,急得很什么似的,娘娘您还是快回去吧。”
  “好……好。”李夕颜一步三回头,脑子里嗡嗡的,像是有一百个小人在里头吵闹。一拨人忙着自我安慰,辩解说我说话的声音那么小,齐王未必听得清我说了什么;一拨人讽刺说你可真够蠢的,齐王分明是在装傻,其实什么都听见了;一拨人在抱头痛哭,若是齐王将此事传扬出去,我该如何做人。
  “不会的,他没有证据。”李夕颜自言自语道,脸上的泪珠全干了,“只要我不认……没人能将我如何。”
  夜深风紧,凉意爬满李夕颜全身。若说先前她对唐煌撂狠话时尚有几分赌气的情绪在,如今却是真心实意地想要与唐煌一刀两断。
  冷风一吹,唐煜酒醒了一半,他抬腿踹了旁边无辜的柳树一脚:“这都什么破事,偏让我遇见了。”此事一出,他也懒得再劝唐煌了,决定直接告知何皇后,让母后好好管教他胆肥的弟弟。
  忧心与贵妃前后脚回去惹人猜疑,唐煜又在柳树底下吹了一会儿冷风方往回走。
  夜色深沉,不知遮掩下多少龌龊事。与此同时,唐煌缓缓醒来,身旁是女子痛苦的呻|吟。
  …………
  除夕大宴散去,各宫主子陆续返回寝宫。一盏盏彩灯相继熄灭,皇宫归于沉寂,不过有一处地方,好戏正在上演。
  体元殿内,唐烽正准备就寝,忽闻太子妃来访。
  庄嫣一进门就将所有太监宫女赶出去,只留了她带来的一个宫女。唐烽惊诧地挑起一双剑眉:“你这是——”
  庄嫣一指地上跪着的宫女:“这是服侍乔奉仪的宫女杏蕊,让她给殿下讲吧。”
  红衣宫女哇地一声哭出来:“太子殿下,呜呜,您可得为我们主子做主啊,齐王他……”
  一刻钟后,内室只余唐烽庄嫣二人,夫妻俩面面相觑。
  “乔奉仪呢,她怎么不过来?”唐烽脸色黑得像锅底,天下没有哪一个男人被告知头上多了顶绿油油的帽子会好受的。
  庄嫣小心地打量唐烽的神色:“乔妹妹情绪不稳,闹着要自尽,妾身就没带她过来。还是等明日她情绪缓和点再问她话吧——到时说话也能明白点”
  “真的是五弟?”与其说是愤怒,唐烽此时心里迷惑的情绪更多,“他和五弟妹好得蜜里调油的,乔奉仪又不是什么绝色。”
  “五弟许是喝多了酒,没认出来乔奉仪。”庄嫣含糊地说。“妾身派人去查了,那时候五弟确实不在席上。”宫中功能齐全的男人就那么几个,用排除法也能排除出来。失贞在后宫是要命的罪过,乔奉仪跟齐王八竿子打不着,犯不着牺牲自己陷害他。她和她的侍女都一口咬定,庄嫣觉得犯事的除了齐王没跑了。
  唐烽或许也是如此想的。殿中烛火照不到的背光处,他脸上的阴影浓得几乎要凝为实体。
  今日忙活了一天,晚上又出了这么一档子事情。庄嫣腿脚酸疼得要命,她将重心从左脚挪到右脚:“殿下,您看此事该如何处置,是再查查,还是直接禀告父皇母后?”
  殿中安静了许久。
  “再查,怎么查。”唐烽喉咙里像是被人硬塞进去一个核桃,“这种事情,闹出来谁都不好看,不过一个奉仪……让她俩都闭嘴,就当今夜没有发生过这事。”
  庄嫣的嘴唇紧紧抿在一起,完全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太子与齐王感情竟然好到这份上,连此等奇耻大辱都忍得了?
  “殿下……就这么算了吗?”
  唐烽严厉地看了她一眼,警告说:“此事到此为止,孤不想再听人提起。”
  庄嫣不甘心地离去,内室只余唐烽一人。他也不叫人进来服侍洗漱,连靴子都没脱就倒在床上。
  唐烽无力地闭上眼睛,一个邪恶的声音在心中响起,说话带着毒蛇的嘶嘶声,与另一个相对温和的声音辩驳着。
  【扪心自问,你为什么不敢将此事闹大,真的是顾忌兄弟情吗?】
  【当然是啊,五弟可是为我挡过刀的!】
  【呵,你明明是因为母后更疼爱五弟,且对你有意见,担心事情闹出去后,母后会强行护住五弟,不肯为你做主,到时候更丢人。】
  【无所谓母后怎么想,父皇会相信我的。】
  【嘿,你没觉得父皇将目光越来越多的放到弟弟们身上,待你却日益严苛吗?你就不担心事情闹出去后,父皇怀疑你陷害五弟?你不仅是他疼爱的嫡长子,你还是太子!】
  太子之位不好坐,自古如是。唐烽之前对这一点没有什么深刻的体会,然而自从庆元帝北征归来,情况就变得不一样了。
  ………
  春去春又来,又是一年科举年。
  韩尚德不出所料的落榜了,好在家族危机解除,他收拾包裹灰溜溜地滚进齐王府当门客的时候心里的负担没那么重。
  这日他咬着光秃秃的笔杆,苦思冥想着下一本话本的主题。妻子王氏在他旁边做针线:“就写你惯写的侠客传奇好了。”
  韩尚德唉声叹气道:“王妃不爱这个,王爷发话了,让我写一本给王妃看的,我怎么知道女人家喜欢看什么?”
  “才子佳人?”
  “没新意。”韩尚德撇了撇嘴。
  王氏道:“那就写些家长里短呗,一大家子,太爷太夫人老爷夫人公子小姐一大堆人,任意几人组合都能编出一段来。还有丫环小厮,厨子马夫……”
  韩尚德眼睛眯起:“这倒提醒了我。你记不记得吴家老太爷死后他家人闹出来的事情?府城内热闹了好几个月,我就仿照他们家,写个大宅院里勾心斗角的故事吧。”手中运笔如飞,四个浓墨大字落于纸上:诸子争产。
  有鼓乐声从远处传来。王氏放下手里的针线活:“当家的你听,这是哪一家娶亲呢?动静可真够大的。”
  “你没听说王爷和王妃今日出去喝喜酒了吗?这是蜀王迎娶嘉和县主过门,皇子娶亲动静能不大吗?”
  “不愧是天家,这气派,啧啧。”王氏不无羡慕地说。
  与韩尚德隔了几道墙的街上,迎亲的队伍缓缓越过齐王府,向不远处的蜀王府行进。唐煌骑在一匹金鞍骏马上,身着大红喜服,面如冠玉,目似点漆,惹来帷帐后围观的大姑娘小媳妇阵阵倒吸气声,然而大喜的日子里,他的嘴角并无太多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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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再度北上
  除夕夜宴上; 李夕颜在唐煜面前说漏了嘴,回来后既惊且愧; 大年初一就告了病; 之后时不时就要小病一场,上元节、千秋节等几次宫宴均未出席,更是视御花园为虎狼之地; 除了在两场病的间隙去给何皇后请个安,见见其他宫妃; 平日缩在钟秀宫中寸步不出。
  唐煌欲见心上人一面而不得,情绪当然不会好; 每日不是对月长叹; 就是临风悲泣。何皇后冷眼观望了一段时间,就将幼子提溜到昭阳宫严词警告。
  凤座之上的何皇后眉目温婉如春水; 话语冷厉似寒冰:“端福宫里的事情我懒得管,你大了; 宠爱一个两个的不打紧。可有的人你不能碰; 哪怕想一想都是罪过!你可真够出息的,在母后眼皮子底下敢跟贵妃勾搭成奸,若是被你父皇知道了,十个你的命都不够填!”
  这尚不算完; 将幼子扣在昭阳宫后; 何皇后亲自带心腹去端福宫搜检,将能与私情扯上关系的物件统统收走销毁——这是唐煜结合自身与薛琅交往经验给母亲提供的建议。
  何皇后一边盯着宫人翻箱倒柜,一边暗自庆幸。若非有二儿子及时告知她此事; 她真不敢想象事发后皇帝会生气到什么份上。庆幸之余,何皇后又有些伤心。三子之中,幼子相貌生得最不肖似父亲,且与两个哥哥相比更嘴甜会讨好人,她也就最疼爱他。然而小儿子这一次真的是让她失望了。
  幼子不靠谱,长子也糊涂,仔细想来,竟是次子唐煜这个时常受她忽视的儿子办事最稳妥,上能敬爱长兄,下能友爱弟妹,在弟妹犯错时及时规劝,以防酿成大祸。不像长子,虽说住在宫里,反倒没有唐煜这个长居宫外的弟弟与幼弟幼妹亲近。
  夜深人静,将睡未睡之时,何皇后忍不住想,若是长子次子能调换个位置,是不是对几个儿女更好些呢?
  唐煌被母亲打了个措手不及,非但从此不能靠近钟秀宫的宫墙一步,甚至连情人所赠的寥寥几件信物都没保住。悲痛之余,唐煌亦心中纳罕,银烛的惨痛教训历历在目,他与李夕颜来往时十分谨慎,究竟是如何走漏了风声?
  盘问自己的宫人无果,唐煌开始怀疑是钟秀宫那头出了岔子,可惜直至他出宫开府前仍未有机会见上李夕颜一面,心头疑问无从解惑。
  有这样一桩烦心事在先,除夕夜中他因酒醉不小心睡了个宫女的事情就不足为提了。他后来亦曾命人去打听,想要找到人后将其收入房中,负起责任来,可惜一直没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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