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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王今天也在混吃等死[重生]-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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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活一辈子,他这过得感觉还不如上辈子呢,至少上辈子的这个时候他还是活蹦乱跳的,这辈子鬼知道从哪里蹦出来了一队刺客,差点让他身首分家。
  陈河是干什么吃的,竟然能让刺客混进围场,唐煜无声地咒骂着。
  陈河为现任禁军统领,正二品将军,庆元帝心腹中的心腹,亦是本次秋猎宿卫之事的最高负责人。
  唐煜回想起上辈子的经历,疑惑是一个接一个。刺客明显是冲着皇兄去的,这辈子能跑出来一队刺客杀了他们个人仰马翻,没道理上辈子就没有这些人。莫非刺客是幕后之人留的后手,只有奔雷之事不成才会安排他们下场?上辈子皇兄“成功”坠马,这队刺客就无需出手?
  那么幕后之人是何等身份?他的一番举动将御马厩和禁军两处要害地方衬得像是个筛子似的任人进出,手段不可谓不厉害。上辈子父皇查了半天,最后只是把御马厩的人杀了一批,东宫侍卫清理了一批,到底没说幕后之人是谁,不知是没查出来,还是牵涉隐秘不方便公之于众。
  还有就是为何那位郑姓侍卫会向皇兄出手,要知道这可是诛九族的罪过,就算为重利所惑,那家里老小的性命就不要了吗?禁军侍卫不比寻常军士,家世清白是第一位的,多数是忠良之家子弟补的缺,家中两三代人都为他们唐家效力。皇兄手下的东宫侍卫更是被筛了无数回,来历稍微有一点不清白都不能到东宫当差。看皇兄对郑侍卫的熟稔程度,便知这位郑侍卫平日称得上勤勉,将来皇兄上位后前程可期,这样的人没道理会对皇兄下手啊。
  一堆问题接踵而至,唐煜百思不得其解,他本就发着烧,想了半天整个人都迷糊了,盯着帐篷顶部垂下的穗子发了半天的呆。
  他反思自我,认为南苑之行他最大的错处是太信任前世的经历,自以为能把控事情的进展,却被上辈子遭人混淆过的信息误导,反倒把自个搭进去了。
  “我想那么多作甚?反正皇兄无事,我也没变成残废。”唐煜咕哝着,天塌下来,自有高个子顶着,他还是好好养伤吧。
  …………
  夜幕低垂,弦月高悬。
  四周静悄悄的,南苑围场里三步一岗五步一哨,无数根燃起的火把将营地照耀得如同白昼,一队队披甲持戟的卫士把营地围了个密不透风。
  庆元帝在中央大帐里来回踱步;甩着袖子问底下站着的御医:“老五的伤究竟如何?”
  御医垂手回话,额头上带着黄豆大小的汗珠:“五皇子吉人自有天相,万幸未伤到脏器,烧也慢慢退了,仔细调养应是无碍,只是五殿下的左臂……”
  庆元帝逼问道:“老五的胳膊怎么了?”
  御医将头垂得更低:“刺客那一刀伤到了要紧的筋骨处,日后恐,恐行动有碍。”
  庆元帝沉默了,御医奓着胆子抬头扫了一眼他的脸色,恨不得以头抢地。
  挥退了太医,庆元帝绕过一面绘着飞禽走兽的绢制轻巧屏风,走进隔断出来的内间,闷闷不乐地坐在铺着明黄双龙捧寿锦缎褥子的榻上。
  初秋时分,凉飕飕的夜风在南苑围场里打着转,风声呼啸着穿过林间,如同凄厉的鬼哭。总管太监吴质与一尊香烟袅袅的错金博山炉站在一起,假装是它的兄弟。
  庆元帝双手在袖中攥成拳头,又是侥幸又是心酸,侥幸的是他最看重的太子无事,心酸的是老五这个平日里常受他忽视的儿子竟然为了兄长废掉了一条胳膊。
  想想往日,他这个做父亲的,实在对五子太严苛了些。


第9章 兰陵萧氏
  唐煜生的日子不好,正是五月初五。五月属恶月,北地传闻生于五月初五的男童命里带煞,生而克父。庆元帝不至于愚昧到像某些乡野村夫般直接将儿子掐死,心中仍有些别扭,再加上唐煜行事性情不符合他的喜好,对这个儿子更是淡淡的了。
  可终究是他的亲生儿子,庆元帝从榻上起身,背对屏风负手而立,长叹一声。
  太|祖皇帝的诸位皇子里,庆元帝非嫡非长,能登上皇位自是经过一番激烈斗争,杀起血亲来绝不手软,与他同辈的皇子,死的死废的废,如今只有一位因早年患了眼疾的缘故在藩地苟延残喘。
  庆元帝对兄弟们毫不留情,到做了父亲时却不想让儿子们重走他的老路。处置完元后萧氏,养在她膝下的二皇子算是废了,为了平息后宫内的暗潮汹涌,庆元帝很快立了膝下育有三子的何氏为皇后,爱子唐烽亦凭借嫡长子的身份登临太子宝座。
  随后二子四子接连病故,唐烽和唐煜成了庆元帝实际意义上的长子和次子。二人年龄相近,又是同母所出的嫡子,彼此地位的差距不如其他皇子那样鲜明。庆元帝是日夜悬着颗心,担忧别有用心之辈贪图从龙之功,挑唆得他们兄弟不和——如今却不用担心这点,五子就差用自己的一条小命证明与太子之间的兄弟之情了。
  怜惜之意顿生,父亲的角色大大压倒了帝王的身份,庆元帝琢磨着如何补偿唐煜。
  “陛下,陈将军在外求见。”总管太监吴质隔着屏风轻声道。
  庆元帝面上的暖意迅速消退,他面若寒霜地说:“他还有脸见朕——罢了,让他进来。”
  夜色已深,露水深重。禁军统领陈河木着一张脸,解下腰间的佩剑递与门口的内侍,心事重重地迈进中央大帐。太子与五皇子在南苑围场遇刺一事,他作为负责本次秋猎宿卫值守事宜的长官是万死不能辞其咎,只盼着陛下念着他往日的功劳份上允许他戴罪立功以保全家人。
  中央大帐内温暖如春,庆元帝的声音冷得像是朔月里的寒风:“他招了吗?是西蜀余孽收买了他吗?”
  言语里的“他”,指得是唐煜受伤一事的罪魁祸首——郑鹤,亦是刺客中唯一留下的的活口。
  郑鹤被脚滑的唐煜拦了一拦,再挥刀向太子唐烽砍去时就失了出其不意的效果,被反应过来的其他东宫侍卫按倒在地然后用刀背给敲晕了。
  至于其他黑衣刺客不知是什么势力培养的死士,在东宫侍卫统领高长庆派去营地报信的侍卫带着大队人马杀回来后,全部当场自刎。
  陈河跪地叩首:“郑鹤他什么也不肯招,微臣着人给他上了刑,他就开始胡乱攀咬,污言秽语不断,不仅朝中诸公被说了个遍,他还一会儿说自己是西蜀的细作,一会儿说自己是南陈的奸细,证词实不堪信。”
  庆元帝气极反笑,右手啪地一下拍在御案上:“合着你就被他骂了一通,什么有用的都没问出来,你是来消遣朕的吧?”
  身体纹丝不动,陈河继续说:“都是微臣无能,只是——今个儿在审问的时候出了件怪事。微臣觉得得禀报陛下。”
  “郑鹤这贼人受刑不住,昨日就发起热来,在梦中不住地说胡话。医师说再上刑的话可能保不住他的贱命,微臣就把审问的事情先停了。想着这种歹人清醒的时候死鸭子嘴硬,神智不清的时候说胡话指不定能带出来点什么,微臣就去看了看他。”
  “胡话的内容倒没什么,多数时候他就顾着喊爹喊娘,但——他口音不对。微臣家里有个老仆是兰陵人,这么多年了乡音都没改过来,微臣也听习惯了。结果今日冷不丁地一听,发现这贼人说胡话的时候口音与往日不同,竟像是兰陵那边的人。”
  “兰陵。”庆元帝重复了一遍陈河说的地名,脚下往后错了半步。
  北地有六大世家,赵郡庄、兰陵萧、洛京薛、弘农蒋、荥阳凌和范阳夏,六家互为姻亲,守望相助,纵使改朝换代后声势不如往昔,亦不是其他所谓名门望族能比拟的。其中,兰陵正是萧家的郡望,亦是庆元帝原配嫡妻萧氏的母族。
  萧后与其兄长获罪后,萧家嫡脉被斩杀殆尽,如今兰陵萧家是支脉掌权。
  “说下去。”庆元帝命令道。
  家人的命应该保住了,陈河提在嗓子眼里的心落回了一半,他额头紧贴着冰冷的地面,恭敬地答道:“微臣之前查过这贼人的来历,他老家原是渭南的,从小父母双亡,在祖父母膝下长大,伯父郑满是龙武左军中的校尉,因独生子早夭的缘故十年前将侄子从老家带到京里抚养。三年前这郑满也死了,临终前托了关系让侄子补入禁卫军,如今郑家只剩下这贼人和他伯母活着。”
  左右龙武二军是天子亲辖的北衙六卫中的两路,亦是庆元帝皇子时期亲自统领过的军队,属于亲信中的亲信,因此郑满虽只是个校尉,但将等同于亲生子的侄子送进禁卫军中还是不难的。
  而十年前,萧家嫡脉尚未败落。
  庆元帝沉默半晌,陈河话里暗示的意思再明白不过。郑满十年前未必见过这个养在老家的侄儿,指不定就被人抓住空子,半路上用精心培养的细作调包了真侄子,要不郑鹤一个土生土长的渭南人,哪里能讲得出兰陵的乡音?
  “这事,回京后朕让大理寺跟你一起查,”庆元帝一字一顿地说,“派人去渭南给朕查个清楚,郑家人死绝了也不怕,没有同族,总有同乡吧,朕不信没人见过郑家的小崽子,让他们给朕认人!”
  “是。”
  …………
  与此同时,皇后的帐子里,何皇后亦未入睡。
  将其余服侍的人都打发出去,何皇后两只手紧紧攥在一起,一双妙目死死地盯着心腹赵嬷嬷,语气不复往日的温婉:“你有把握吗,这种事可不是能胡说的!”
  声音压得细若蚊鸣,赵嬷嬷叫屈道:“奴婢不敢胡说,跟了娘娘这么久,何时拿没准儿的事情来烦过娘娘?真的不能再真了,御马厩的一个姓李的厩丁,前日咬舌自尽了……他与贤妃身边的秋露是同乡。才到围场的时候,有人撞见他俩相会……太子的马出事前,同屋的人发现他手里多了一包药,这李厩丁说是治他的老寒腿的……”
  赵嬷嬷附到何皇后耳边:“除此之外,还有些事情能证明……”
  听了赵嬷嬷的一番话,何皇后面上忽白忽青,嘴唇失了血色:“贤妃这个贱——”
  她咬住嘴唇,将后面那个字给咽回去,复又问道:“贤妃不是个傻的,如何会留下这么多证据供我们查证?别我去跟陛下说,反被回咬一口。”
  赵嬷嬷犹豫道:“确是这个理,而且钢针那事,奴婢心里直打鼓,按理来说,李厩丁下了药后没必要来这么一手。但若说是其他人做的,却没个可疑的人选……”
  “或许是煜儿误打误撞,杀了他们个措手不及,”何皇后想着后宫里的形势,手指在倚着的楠木三足隐几上轻敲,一时难以抉择。
  贵贤淑德四妃中贵妃空缺,凌贤妃为何皇后之下的第一人,又是世家大族出身,把她赶下去容易,但有谁能接替她的位置呢?
  “让我想想,让我想想。”何皇后喃喃自语道。
  …………
  前朝时分,南苑猎场附近修有一座占地广阔的行宫供君王游猎休憩所用。改朝换代之际,连绵不绝的华美宫宇毁于一场大火。
  庆元帝上位后欲重建南苑行宫,奈何常年对外用兵,国库不丰,修缮之事断断续续,去年好不容易修得差不多了,主殿明华殿偏偏被雷火劈中,又烧了大半。时至今日,庆元帝来南苑打猎仍是住帐篷。
  帝驾不能离开中枢太久,庆元帝在离开前命人在南苑行宫里休整出一处妥帖的宫室安置唐煜,随后带着大队人马起驾回宫。
  唐煜则迎来了一段闲到发疯的日子。
  作者有话要说:看到这里的亲们,求收藏~


第10章 行宫访客
  南苑行宫内一片暮秋风光。
  往日的这个时节,留守的宫人们面上早就染上了凄苦之色,多年未见帝驾降临,行宫成了流放被排挤的宫人所在,份例内的物资经过多番克扣到手里的能剩下一半就不错了,秋冬两季分外难熬。
  今年则不同,五皇子秋猎遇刺受伤后被安置在行宫休养,行宫终于迎来了一位正经主人。怕五皇子觉得受了怠慢,南苑行宫今年秋冬的份例无人敢过分克扣,宫人们换上厚实鲜亮的新衣,个个喜气洋洋。除此之外,帝后太子等贵人每隔两日就会遣人前来探望,带来大批的赏赐。五皇子是个手里散漫的,见人就赏。这样的主子谁人不爱,为了让五皇子能多留段时日,南苑行宫上下使出了浑身解数。
  唐煜如今住在明华殿附近的含英阁。殿阁前前后后栽了几十棵金桂树,眼下花开正盛,举目望去灿金流动,空气中满是浓郁的桂花香,熏人欲醉。
  嗅着动人的花香,唐煜却觉得自己闲得要发霉了。上辈子的时候他心里总是绷着一根弦,先是刻苦读书以求在父皇面前争脸,再是忙着跟皇兄较劲,到了藩地则像是个惊弓之鸟般只顾着保命,少有闲暇时光。
  眼下皇兄平安无事,他后半辈子的富贵闲人日子有了保证,突然闲下来,唐煜一时竟不知道做些什么好,更何况他左臂伤势严重,御医千叮咛万嘱咐要小心保养,不能随意行动,以至于唐煜来了小一个月,都没逛完整座行宫。
  这日天高气爽,唐煜想出来一个不用怎么动弹的消遣方式,吩咐身边人说他要出去垂钓。
  冯嬷嬷出言劝阻:“殿下,外面风大,您伤势要紧,不如在屋里温书吧。”
  无人注意的地方,流朱撇了撇嘴。
  若是上辈子,唐煜连面子情都不会给冯嬷嬷,如今行事却是和缓许多。他笑道:“在屋里待久了实在气闷,前两日我特意问过王太医,王太医说说天气好的时候出去走走不妨事;还望嬷嬷通融。”
  冯嬷嬷口气松动了些:“可是水边寒气重……”
  “那还得烦劳嬷嬷帮我准备些御寒的东西。”唐煜温和地说。
  话说到这份上,冯嬷嬷只得屈膝行礼,领命而去。
  没一会儿各项物品收拾妥当,流朱为唐煜披上御寒的大氅,四个身强体壮的粗使内侍抬过一顶软轿,姜德善搀着唐煜的右胳膊上了轿子,一行人这才出发前往玉液湖。
  玉液湖占了大半个行宫,是南苑一等一的盛景所在,前朝皇帝常携后宫佳丽在此泛舟赏莲,流连于湖光山色中。如今赏莲的时节早就过了,玉液湖上布满残荷枯叶,一派凄凉景象。
  流朱奇道:“怎么都没人收拾?”
  唐煜却觉得这样的景致很新鲜,悠哉地坐在湖边晒太阳,外边裹着一件鹤氅,手里捧着九龙戏珠的珐琅手炉,铺着厚厚天青色锦褥的酸枝木交椅下面还放着一个黄铜脚炉,烘得他全身暖洋洋的。
  说是钓鱼,可唐煜左臂伤势未愈,活动起来得格外小心,所以也不过是出来放放风而已。
  流朱在旁边帮他守着钓竿,半天不见动静,急得两颊染上绯红,忍不住问跟着他们的行宫太监总管:“这湖里真的有鱼吗?”
  行宫太监总管孙功低头苦笑,玉液湖引的是群山里的活水,怎会没有鱼,只是五殿下选的地方实在不好,水清且浅,人影和竿影正落在水面上,鱼再多有什么用,全吓跑了。
  好在我早有准备,孙功使了个眼色给身边的小内侍,小内侍心领神会地去了。
  不一会儿的工夫,漂在碧波绿水上的鹅毛浮标动了一下,流朱大喜过望:“来了,来了。”她迅速收起钓竿,铜制鱼钩上果然挂着一尾鲤鱼,尾巴扑棱扑棱地拍着水。
  流朱小心翼翼地拎着鱼钩,将活蹦乱跳的鲤鱼转移到蓄着半桶水的木桶里。有一即有二,有二即有三,木桶本来就不大,转眼间竟满了。
  “殿下,您看。”流朱艰辛地将装满鱼的木桶提到唐煜面前。
  唐煜晒太阳晒得得都快睡过去了,他睁开眼睛,带着三分讶意地打量着木桶里的收获,又看了看谄媚笑着的孙功,扭头吩咐姜德善说:“交给膳房,晚上加两道菜,辛苦大家陪着我折腾了半天,都赏。”
  不愧是龙子凤孙的做派,孙功的脸上乐开了花,可听到唐煜的下一句话他就乐不出来了。
  唐煜继续对姜德善说:“对了,再吩咐膳房熬一锅姜汤给适才下湖往鱼钩上挂鱼的人,赏封也给他们双份,都是爹生娘养的,大冷的天还下水,别冻坏了。”
  孙功冷汗都冒出来了,他从未想过长于深宫的五殿下竟如此敏锐,连这些小伎俩都心知肚明,他这算不算把马屁拍到马蹄子上了?
  若说唐煜之前只有五分怀疑,见了孙功的反应却能有十分的笃定了。
  “殿下,裴公子到了,可要让他过来?”唐煜的太监苏远拯救了僵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的孙功。
  裴修是唐煜的伴读,亦是唐煜的至交好友。
  唐煜抬头看了看天色:“没想到出来这么久了,回吧。”
  乘着软轿,唐煜带着一干人等原路折返。到了含英阁,唐煜倒在东稍间的罗汉床上,命人去请裴修,不一会儿,宫女撩起暖帘,一位锦衣公子走了进来。
  来人披着一件大红销金织锦的斗篷,头戴紫金玉冠,足蹬青缎粉底皂靴,衣裳鲜亮,面容俊俏,一派富贵风流之态,可惜身形瘦弱矮小,说是大家闺秀女扮男装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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