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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王今天也在混吃等死[重生]-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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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庆元帝想左了,何皇后忙道:“不是,煌儿只是恰好在现场,但——女孩子家夏日衣衫轻薄,桐丫头救上来后,哎,也是赶了巧了。”
  庆元帝沉默了,他明白何皇后的意思了。
  过了一会儿,他说:“让人看住在场的人,别让他们出去乱说。”
  “臣妾已经把当时跟着煌儿的人全关起来了,可毕竟是在御花园里出的事,来往宫人不少。我刚派人去问了,有人说外甥女落水的时候看到了楚昭仪,其余人更不好说了,就怕有嘴不严实的把消息传出去,到时候可叫桐丫头怎么做人呢?”
  庆元帝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六儿子的病迟迟不见起色,他便动了再换个儿子与南陈结亲的念头。明惠公主已过及笄之年,算来算去只有唐煌的年龄勉强合适,十儿子唐炆才九岁,年纪实在是太小了。若是落水的是寻常贵女,他要不逼着对方假装此事没发生过,要不就把姑娘塞到儿子后院当小老婆,偏偏出事的是嘉和县主这个他最疼爱的外甥女……
  “臣妾想着,不如与长公主结个亲家,有什么流言也不怕了。”何皇后抛出了早就想好的解决方案。
  庆元帝仍是不死心:“两个孩子年纪尚小,不至于避讳成那样。你先把宫里排查一遍吧,有多嘴多舌的全杀了,看还有人敢说他俩的闲话。”
  话说到这份上,何皇后不好再劝。她心里想着得嘱咐安阳长公主一句,让嘉和县主晚上装病。御医那里倒不必担心,反正平日里他们就喜欢把小病往严重了说。
  夫妻二人相对无言,渐渐听得有女子的哭泣声由远而近:“我可怜的儿啊……”
  有宫人进来通报:“陛下,娘娘,安阳长公主求见。”
  “让安阳进来吧。”见苦主来了,庆元帝的头都大了。
  …………
  终于从宫里回了公主府。崔桐一阵风似地跑进卧房,扑入藕荷纱帐中,帐子里挂的四个盛着百合香的金凤池香囊被她的动作冲击得来回乱晃。
  沉闷而细碎的哭泣声回荡在屋中,安阳长公主听得心都快碎了。
  回宫的路上她与崔桐同坐一辆车。细细劝慰了女儿一番后,安阳长公主将与何皇后的约定告诉了她,之后女儿就像是丢了魂般,任凭她如何安慰,只是无声地啜泣。
  女儿大哭大闹的模样她见过无数次,却没有哪次是让她这么心疼的。安阳长公主开始后悔答应何皇后的提议了,即使能让皇后欠下一个人情,也抵不过孩子遭的罪。
  她越想越觉得后怕,虽说选的地方湖水不深,自家女儿也会水,皇后还承诺说会派深谙水性的宫人跟着,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若是有个磕着碰着的……
  安阳长公主摇摇头,不敢再想下去,她搂着崔桐的肩膀说:“好孩子,你是担心没脸见人吗?放上一百个心吧,你舅母全安排好了,今日在场的不会有人出去乱说的。”
  崔桐继续把头埋在衾被里哭,哭到日落西沉之时方说了一句完整的话:“皇后舅母那么厉害,就不能把事情彻底压下去吗,我为什么一定要嫁给七表弟!我不喜欢七表弟!”
  安阳长公主的心猛地向下沉去,惊觉自己忽略了一个重要的问题。她勉强笑道:“这门亲事有什么不好,你七表弟家世、容貌和才学哪样不出挑,你同他从小玩到大,彼此知根知底,舅舅和舅母又待你和气……”
  “我就不嫁他。”崔桐哭得个昏天黑地,她直起身子,拔下发髻上插着的累丝朵云托月金簪往自己心口扎去,“母亲非让我嫁他,我就不活了。”
  “娘的心肝儿哎。”安阳长公主吓得魂飞魄散,忙夺下崔桐手里的簪子,紧紧攥住女儿的双手生怕她再做出过激的举动,“好好好,不嫁就不嫁。你跟娘说说,你想嫁个什么样子的,娘照你喜欢的样子去找。”
  心情激荡之下,崔桐总算对亲娘说出了心里话:“我,我想要太子哥哥那样的,哪怕做个良娣也愿意,才不要嫁给七表弟。”声音几不可闻。
  安阳长公主的脸色霎时变得雪白。
  她紧紧捂住崔桐的嘴,直视着女儿的眼睛说:“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把这个心思给我咽到肚子里,再不许透露给旁人,连说梦话都不行!”
  …………
  浑然不知宫里前些日子又发生了一场闹剧,唐煜正缩在他关禁闭的院子里吃冰碗呢。
  才从水里捞出来的嫩藕切成片,配上新剥的莲子、切成小块的甜瓜和杏干等各色或鲜或干的果子,添上细碎的冰块,再浇上两勺子葡萄汁,吃得唐煜腋下生风,再无暑热之感。
  唐煜满意地眯起眼睛,像是吃饱喝足的猫儿,感叹道:“此生无憾矣。”
  “没想到慈恩寺还能有冰,这冰碗比宫里御膳房做的也不差什么了。”姜德善吃完了他那一份,收拾好碗勺,向唐煜请示道:“殿下,黄侍卫上午告了假,这个时辰应该回来了,我去他那里走一趟,看看他打听到什么新消息没有。“”
  “去吧,我一会儿要去佛塔看日落,你完事到那边找我吧。”唐煜道。
  六弟唐烁病了有好几日,而与南陈结亲的人选迟迟没有定下来,他估摸着父皇在犹豫是否要换人,若是换成七弟唐煌,那倒算是有情人终成眷属。
  其实依唐煜所见,连着换了两次人选,即使能用八字不合的借口掩盖过去,南陈的脸面亦不好看。事情闹腾成这样,还不如大周封个贵女做公主嫁过去呢,一样能体现议和的诚意,也算全了双方的脸面,且无后顾之忧。
  不过无论是娶还是嫁,唐煜都不太在乎,只要能尽快敲定就行,早一日敲定他就能早一日谋划回宫之事。
  “咚咚”的敲门声响起,唐煜亲自去开门,门外站着沙弥圆真。
  唐煜双手合十:“辛苦圆真师父了。”
  “让殿下久等了,请跟我来。” 圆真还了一礼。
  唐煜换上宫里新送出来的宝蓝色仙鹤纹纱袍,与圆真一道向慈恩寺后方的释迦佛塔走去,欲要登高远眺,一览大好风光。
  释迦佛塔共七层,塔身呈八角形,暗合佛教七珍八宝之意,重檐覆宇,朱栏回旋,每层饰以精美绝伦的琉璃瓦,镂刻着摩尼火焰纹,是京城内一等一的胜景。寺里每月只在初一十五允许香客登塔,今日非是正日子,塔上一个闲人全无。
  日暮时分,唐煜手抚着刻有佛陀说法天女散花图样的汉白玉栏杆,俯视着底下的佛寺,从最前方刻有庆元帝亲笔题字的山门牌坊,到盛开着大片大片白莲的莲花池,再到他曾经大闹过一场的大雄宝殿,目光所及之处,世间万物无不染上辉煌壮丽的金色。
  他再转向另一边,眺望着洛河与天空交际之处,一轮火红的大日在此沉入水中,紫雾氤氲,彩霞漫天。
  “不见天地之伟力,不知自身之渺小。此情此景,实让人有脱离凡俗之感。”唐煜对着圆真感叹道,一时兴致大发,与圆真谈起读过的佛法典籍来。
  圆真心里直犯愁,祖师嘱咐他引着殿下多想想凡俗的愉悦,他也照着做了,成天领着殿下东游西逛,在庙里头玩乐,可为何殿下的言谈愈发有出世之意了?
  他硬着头皮与唐煜打着机锋,忽然听得身后传来蹬蹬蹬的脚步声,顿觉如蒙大赦。
  二人回头一看,原是姜德善迈着大步向上跑来,踩得木制楼梯咯吱作响,后边跟着先前守在佛塔门前的僧人,口中高呼:“姜施主,小心台阶。”
  “出什么事了,如此慌张?”唐煜诧异道。
  “殿,殿下。”姜德善扶着膝盖喘着粗气,“您听我说。”
  唐煜似有所觉,拉着姜德善避开两位僧人。
  姜德善这才附到唐煜耳边,用细如蚊蝇的声音说:“黄侍卫带了个口信给我,说……不是六皇子,也不是七皇子,而是陛下——陛下要迎娶南陈的明惠公主了。”


第48章 中秋佳节
  “消息确凿吗?”唐煜颇觉荒谬; 皇子和一国之君间可差着辈分呢。南陈能愿意?
  “黄侍卫说旨意已经颁下去了; 陛下封明惠公主为贵妃; 命礼部筹备迎娶公主的一应事宜。”
  “这真是——”唐煜愈发觉得此事荒唐可笑; 一时竟不知说些什么好。他为了躲这桩婚事是多番筹谋; 百般求恳,不惜把自己折腾到庙里头,谁想到与前世一样; 南陈公主嫁给了父皇。
  “殿下,您……”姜德善担忧地看着他。
  “有什么六弟和七弟的消息吗?”唐煜突然说。
  姜德善摇了摇头:“黄侍卫没打听两位殿下的事情。”
  “你让他去问问吧。”唐煜说,他总觉得不对劲; 怀疑背后有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
  碍于唐煌上头有两位未定亲的兄长,帝后并未将七皇子和嘉和县主二人的婚事公之于众。黄侍卫打听了一圈,终究是无功而返。
  唐煜索性放弃探查弟媳变庶母一事的根由; 尽管和他预想的不同,此事也算是圆满了结; 父皇的怒气应该没那么高了。
  他开始谋划回宫之事。第一步; 展示悔过之心;实现途径,抄书。
  接下来的一段时日,唐煜不再出去闲逛; 窝在院子里没日没夜地写字。其废寝忘食的程度让姜德善受到了严重的惊吓:“殿下,这样下去您身子会受不了的。”
  “父皇金口玉言让我来慈恩寺祈福; 总得拿出点成果来。你说说,除了抄经还有什么法子能说明我没偷懒?我来庙里有一个月了,不抄个一二百份出来说不过去。另外; 最好赶在八月十五前把东西呈给父皇,说不准父皇一高兴,就允许我回宫了。”唐煜放下笔,揉了揉酸疼难耐的右手腕,“哎,我应该早点开始的。”
  “要不我帮您抄吧。”姜德善自告奋勇道。
  唐煜瞥了他一眼,有几分心动,便让出了手里的羊毫笔:“你写两个字我看看。”
  姜德善手腕悬空,屏气凝神,抄了一行佛经在纸上。
  唐煜扫了两眼:“不枉你跟了我这么久,写的字有我几分模样了。”
  姜德善的嘴角翘得老高,却听唐煜接着说:“但——还是差得远点,外人很容易就能看出来。”
  “啊?”姜德善的脸耷拉下去了。
  见姜德善一副沮丧相,唐煜忍不住笑了:“难为你想着为我分忧,你有这份心意我就知足了。”
  借助外力失败,唐煜继续哼哧哼哧地抄经。他成天不出门,圆真很是好奇,便过来瞧瞧怎么回事,见唐煜在忙,圆真没说几句话就走了,唐煜也没留意。未曾想到过了几日,圆真再来拜访的时候送了一份大礼给他。
  捧着一叠手抄的佛经,唐煜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纸上经文的字迹竟与自己的有六七分相似。
  “南无阿弥陀佛。”圆真抬头望着房梁,“小僧那日过来,因心慕殿下书法,就取了一份回去临摹,今日想请殿下指正。”
  姜德善在旁边听得目瞪口呆,说好的出家人不打诳语呢,居然能把帮殿下抄经解释成仰慕殿下的书法。而且才几天啊,他就能把殿下的笔迹模仿得如此之像,这也太厉害了吧!
  唐煜不会蠢到认为圆真是来请他指点书法的,他深揖一礼:“圆真师父费心了,鄙人实在是无以为报。”
  圆真微笑道:“小僧是在师父的院子里临摹的,师兄弟们并不知情,请殿下放心,此事不会传出去。”
  真是个人才啊,当个沙弥实在是委屈他了,唐煜在心里感叹着。
  圆真的出手解决了唐煜的一大难题。他没来之前,因为抄写的经文不够,唐煜已经在考虑要不要给自己和姜德善放放血,摹写几份血书经文换取父皇的怜惜之意了。
  担心中途出岔子,唐煜提前几日就将一大摞手抄的经文以及请罪折送入宫中。折子里,他先是痛哭流涕地忏悔自己的罪过,接着叙述了一番祈福的清苦,最后委婉地表示对双亲以及兄弟姐妹的思念之情。
  中秋节当日,何皇后的赏赐以及庆元帝的回复一起到了。
  送走宫中来人,姜德善沮丧地说:“八月十五是团圆夜,怎么都不让殿下回宫啊?”
  “德善啊……指不定明年的中秋还是咱们主仆两个作伴。”唐煜闷闷不乐地合上手里的请罪折。是的,他亲爹把请罪折给他退回来了。面对唐煜一番“情真意切”的话语,庆元帝回了“逆子”两个龙飞凤舞的朱批大字。
  “中秋不让您回宫团聚,过年总得召您回去吧。”姜德善小声嘟囔道。
  “怎么也得到明年了。”唐煜悲伤地摇了摇头。他原本以为南陈结亲之事了结后父皇的火气能消下去点,没想到还是那么旺盛。莫非要等到明惠公主嫁过来,父皇有美人在怀的时候,才会大发慈悲把他召回宫里?
  唉,真是愁死他了。
  中秋之夜,月光清凉如水,将世间万物镀上一层动人的银色。主仆二人坐于院中银杏树下的凉凳上赏月。一旁的圆形石桌上堆满了何皇后派人送来的月饼瓜果等物。
  小小的院子里只住着唐煜和姜德善两个,彼此间主仆的身份模糊了不少。姜德善坐在唐煜的身侧,大口大口地啃着一块汁水甜美的沙瓤西瓜。在宫里,太监宫女害怕服侍主子的时候身上带有异味,饮食上多有禁忌,瓜果这类生冷之物罕有机会大吃特吃。
  唐煜尚未从白天的打击中缓过来。他摇着蒲扇,望着半空中那一轮皎洁明月,悲伤地吟诵着:“浮名浮利,虚苦劳神,叹隙中驹,石中火,梦中身。”前世忙碌十余年,一腔抱负终付流水,被迫出家避祸。今生自以为谋事在先,却还是把自己送到庙里当和尚。莫非他真是与佛祖有缘?
  听出唐煜声音里的郁闷,姜德善从碧绿的瓜皮上抬起头来,嘴角残留着西瓜果肉留下的淡红色印子。他有心逗唐煜一乐,故意用夸张的声调赞叹道:“殿下做的好诗,不,是好词!”
  唐煜果然乐了:“这半阙词是前人所做,我可没脸说是我写的。你说它是好词,倒说说里面说的什么意思。”
  姜德善摇头晃脑地道:“我比不上殿下博学广闻,但也听得出好歹来。这词说的是佛法,万物是空,这月色也是空。‘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应作如是观。’”
  唐煜笑个不停,指着他道:“寺里的高僧说了那么多,你就记得后面一句是不是?
  姜德善嘿嘿笑道:“您跟苦慧大师他们谈禅的时候,我可是一直跟着的。
  活了两辈子,唐煜对神佛之事深感畏惧,他又身处洛京第一名刹,为众多高僧环绕,当然想一解心中疑惑,可惜问了一圈都未得到满意的答案。佛家讲轮回,讲因果,讲前世今生,讲善恶报应,就是没有说重生的。
  若有似无的夜风拂过,唐煜随口感叹道:“如果院子里有张凉榻,我今晚就宿在外面,伴着明月入睡,方不辜负此情此景。”
  姜德善开始啃第二快西瓜了,声音含糊不清地道:“夜里寒气重,殿下的胳膊怕是受不了。先前圆真师父不是说要帮您做一张藤椅吗?坐在上面纳凉一样舒坦,要不我明日去跟圆真师父说说?”
  “这天还能热多久,再来场秋雨就冷了。”唐煜摇了摇头,“圆真他居然还会木工活?”
  姜德善拿起一块月饼,一字一顿地念着饼皮上面的吉祥字样:“福—寿—双—全,殿下,这个是百果口味的,您尝尝。”
  “好好的月饼,偏偏在上面印些不相干的话,往年要不是你们告诉我是什么馅,我且得猜去呢。就不能把馅名印在上面吗?”唐煜抱怨说,接过姜德善递来的月饼咬了一口,“你说错了,这是五仁馅的,
  “御膳房今年新换了一套模子,都认不得了。”姜德善讪笑着掰开了另一块月饼,“殿下,这个‘五谷丰登’的是百果馅的。”
  唐煜摆了摆手:“你吃吧。”
  姜德善也不客气,高兴地将月饼塞入嘴巴里。
  唐煜尝了半块月饼,皱了皱眉说:“这月饼味道不太对啊。”
  姜德善吃完一块,也疑惑道:“确实不是平日的味道。等等,莫非——”
  “莫非什么?”
  姜德善顿了顿方说:“我听人讲,宫里的月饼为求香甜,全是掺了荤油做的。或许皇后娘娘念着殿下身处佛门之中,赐您的全是特制的素糕饼?”
  唐煜手里的蒲扇啪叽一声摔在地上。母后不用这么贴心吧!
  见唐煜神色不对,姜德善指着一盘点缀着黄灿灿桂花的糕点说:“殿下,这是您爱吃的广寒糕。”
  唐煜拣了一块放入口中,舌尖轻轻一抿,金桂的芳香在唇齿间溢散开来,甜而不腻,清香可口。他化悲愤为食欲,接连吃完三块广寒糕,感觉有些口干,伸手去取旁边的乌银自斟壶给自己满上一杯。
  寺里忌酒,这酒壶里盛着的是口味清甜悠长的桂花露。
  “今年酿的桂花露不错。”唐煜说。
  姜德善在忙着啃第三块西瓜,说话没过脑子:“流朱总是念叨说秋日新制的桂花清露配螃蟹吃最妙。”说完这话,他自觉失言,不由得缩了缩脖子
  唐煜顿了顿,举着酒杯的手缓缓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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