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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亭-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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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甫不过不惑之年,只是眉头上“川”字甚为明显,想来是素日忧心劳力之过,他身形单薄,一派文臣积弱之态,只听他道:“殿下,燕国所提,允他在大瑶山以北迁居人口,下官以为不可。”
  赵权不置可否,只含笑道:“大瑶山以北水草并不丰茂,燕国游牧民虽多,可那片地却并不适合放牧,他们提出此条件倒在本王意料之外。”
  陈甫听他虽是如此说,可观他面色却自信笃定,便知这晋王殿下早已胸有成竹,揖手道:“那殿下的意思是?”
  赵权从容道:“本王夕时翻阅孙洛所著的《北地山脉经略志》,里面有记述,大瑶山北曾发现过铁石,燕国缺铁缺盐,燕国以北的北方胡人那边更缺,燕国此次想借口迁居牧民至此,想来亦是打那铁矿的主意,此条定然不允,不过不必说破,另寻个缘由驳回去……”
  赵权正说着,门口却有人低声禀道:“殿下!”
  赵权回头一看,竟是焦衡,只见他双手抱拳,面上却有些少见的焦急之色,赵权心中起疑,颔首示意他进来,
  焦衡大步跨进屋,将手上一物奉与赵权,口中道:“殿下请过目。”
  赵权看清他手上之物,心中莫名一跳,面色即瞬转冷,寒着眼看了焦衡一眼,将他手上那物拿了起来,沉声问道:“从何处得来?”
  他此刻手上拿的正是前几日他赠与长亭的晋王令信!
  焦衡浓眉一皱,禀道:“方才有黑衣人以箭送来,这里还有一封书信。”说罢将书信奉与赵权。
  赵权方才听他说黑衣人送来,心中已微微一沉,他将此令信赠与长亭,本就是做防身之用,长亭既收了,以她的聪慧谨慎,必不会轻易现于人前,若是长亭要还他,也不须如此行事,那黑衣人必不是长亭,若不是长亭,以长亭的武功,又有谁能轻易从她身上将令牌拿走?赵权脑中顷刻间已将此事想了一遍。
  又听焦衡说还有书信,劈手便将那书信拿了过来,只见信封上端正几个大字,“周晋王殿下亲启”,赵权神色一凛,捏着书信的手指紧了紧,他此次乃秘密出行,为防意外,朝中知晓他行踪的人都极少,更可况燕国人?
  既然知晓他亲自来此,又送来令信,自不会是什么好事,赵权心中一紧,面上却只淡淡,三两下将信封拆开,扯出信纸,一目几行便将那信看完了。
  赵权面色如霜,眸色冷冽至乎有些狠厉,盯着那信纸只一言不发,陈甫并几个官员皆看出晋王殿下此刻面色有异,只面面相觑,不知那信到底说了什么,或是朝中有大事发生?
  片刻,赵权手指捏紧,眉间似是笼着寒霜,只将那信纸递与焦衡面前。
  焦衡忙接过细看,信上说得客气,言道他们抓住一名冒充晋王殿下孺人的江氏女子,还盗了晋王信物,现特来送还,又言那女子武功高强,被捕后已严加看管,若晋王殿下想要亲自审问,便请今日巳时至青崖岭一叙,定将人犯送还,若是晋王不去,他们便将此女子杀了,已正视听。
  信后并无署名。
  焦衡心中亦动怒,信中所说江氏女子,定然就是江姑娘无疑了,以江姑娘的性子武功,定然会反抗,他们能将她抓起来,不知有没有受伤吃苦?
  赵权本在看到信时已是惊怒交加,又思及长亭性子,亦是担心她有无受伤吃苦,忧心有如油烹,只恨不得将那胆敢抓长亭威胁他赵权的人立时五马分尸,方能泄心头之恨。
  他抑制住内心喷涌的杀意,寒声喝道道:“焦衡,速去点兵随本王至青崖岭!”
  又回身和声对陈甫道:“陈大人,本王有要事要出去,和谈之事就暂交于你,你可相宜行事!”
  “殿下不可!”陈甫颤声阻道,“敢问殿下是何要事?”
  赵权眉目一冷,陈甫是建元二年的状元,满腹经纶却难得为人并不迂腐保守,是圣上极倚重的臣子,今次圣上令陈甫随他前来和谈,亦是对赵权的考验,赵权对陈甫素来客气有礼,此刻听他这般说来,虽是皱眉,却不得不回道:“是本王一点私事。”
  陈甫上前一步大义道:“殿下,此次和谈事关两国邦交,亦关乎两国边民安定,圣上命殿下秘密前来,便是为彰显我朝诚意,燕国新皇登基,政局不稳,诸王蠢蠢欲动,襄王祁王之辈一向主战,妄想在两国掀起战火,满足其私欲,若非新皇势力未稳,亟需稳定边境,腾出手来收拾内局,否则以燕国近些年储存的实力,一旦两国开战,我朝边境难保不失!殿下,什么要事亦比不得和谈重要啊!”
  赵权想起此行重任,眉头皱得愈紧,陈甫见他有犹疑之色,急辩道:“殿下此次前来本是密行,若是泄露了行踪,以燕国诸王手段,定是不肯放过殿下,以此破坏和谈,圣上对殿下寄予厚望,若殿下有何闪失,圣上必雷霆震怒,两国邦交难免交恶,届时战火一开,于国于民皆是祸事!殿下,请殿下三思而后行啊!”


第116章 
  赵权眸光数变; 终是下定决心,冷声朝焦衡道:“焦衡,速去点兵!”
  “殿下!还望殿下三思啊!”陈甫苦口劝道。
  赵权眉目如霜,却和声对陈甫道:“陈大人所虑极是; 可本王此行非去不可,此次和谈已接近尾声; 我朝的诚意燕国使臣定然已明白; 至于种种细节如何敲定,陈大人乃父皇深为倚重之人; 本王相信; 即便本王不在; 陈大人亦不会令父皇失望,和谈之事就托与陈大人了,本王……”
  赵权说着一顿,心中却想到,此番对手有备而来; 竟是一把攥住了他的死穴; 令他明知是陷进亦无路可退,心中暗暗涌起一股不祥之意,却不愿再深究; 只沉声道:“本王在此先谢过陈大人; 若父皇他日怪罪下来; 本王一力承当!”
  陈甫见他已下定决心; 一意孤行; 只顿足恨声道:“殿下糊涂啊!”
  赵权朝他朗声一笑,心中忽然涌起十分豪气与决然,朝左右喝道:“速去将青崖岭一带地形图给本王找出来!想要本王的命,也要拿出些本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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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亭悠悠醒转过来,她揉了揉脑袋,却仍觉浑身无力,这种感觉她很熟悉,长亭心中一沉,暗自运了运内力,气海空空荡荡,内劲半点也使不出来。
  长亭心中一惊,她为何会中毒?她何时中毒?是谁给她下了毒?
  疑问数起,长亭皱眉想到,她在云程府中一向很小心,云徽派来的两个侍女,名为照顾,实有监视之心,她碍着师兄,虽未说破,却很注意自己的吃食行动,因她懂药理,又曾被赵权下药,此等化人功力的药又极难炼至无色无味,在她有心堤防下,不可能有人下了毒她却懵然不知。
  长亭的头依旧昏沉,她摇了摇头,恍然想起她昏迷之前的情形,是了,她喝了师兄带来的烈酒,那酒因是师兄拿来,她怎会有心提防,又兼那酒烈性辛辣,若不仔细辨别,正好可将一味独特微辛的药味掩住。
  长亭心中一沉,却不愿相信,可她的确在喝了师兄带来的酒,不过两口就醉倒了,长亭心中渐渐发冷,她的酒量,怎么可能两口就倒?!
  长亭莫名一慌,眼皮似乎也跳得厉害,她心中忽然升起一个可怕的念头,却极不愿相信,只慌忙往怀里摸去,怀中空空如也,哪里还有令牌的影子,长亭心中如坠巨石,那令牌关系重大,为避开云徽耳目,她一向贴身小心收藏,绝不会轻易丢失。
  长亭闭目皱眉,缓缓吐出口气,手却渐渐攥紧,种种迹象表明,此番她内力被封,令牌被盗,自是有人精心设计,设计她的人熟知她的心性武功,趁她不备方能成事,可醉翁之意不在酒,他们定然是冲着赵权去的,长亭心中俨然一紧,赵权说过他此次乃是秘密前来,若是泄露行藏,定会引得襄王祁王追杀!
  而现下看来,便是那块令牌令得他们猜到赵权亲自至此,长亭想到这里不禁心中慌乱,却又想起那行馆有重兵把守,赵权亦非好惹的人,心下不禁稍安。
  可莫名地,她却猛然站了起来,心跳得又快又猛,好似有个极可怕的念头笼罩着她:若是他们以她来威胁赵权呢?
  这念头令她心慌不已,她实在按耐不住,只得暗暗在心中安慰自己,不会的,师兄不会这么做,赵权也不会上当的,赵权这般狡猾多变的人,定然不会轻易被人算计了去,更何况,他乃亲王之尊,极受荣宠,又心有大志,必不会轻易为自己涉险……
  不会的,不会的……长亭喃喃自语,心中却猛然升起一股焦虑,混合着隐隐酸涩,直冲眼眶,激得眸中也泛起水光,迷蒙中,却好似又见到赵权赤手抓着剑,红着眼逼问她的情形。
  他从不畏死!长亭心中猛然一窒。
  你不会这么傻的,你不会的……
  长亭心中极力否认,仿佛这般便可阻止赵权做傻事,可片刻后,她终是急得跺了跺脚,反手抹了把脸,却发觉手背竟亦已有水迹。
  她顾不得许多,慌忙往四周看去,眉目却渐渐沉静下来,她被关在一间干净的房间里,房间里只有一张床,连桌凳也无,长亭快步至窗边推了推窗扇,谁知那窗扇却纹丝不动,长亭细看去,原来那窗扇已在外间用了木板封得死紧,若是长亭内力还在,自是不惧,可此刻却无能为力。
  长亭又看了看房门,房门上映着外面的人影,想是有人把守,长亭伸手一拉,门锁响动,原来房门已被锁死。
  长亭泄了口气,死命拍那门喊道:“来人,快叫聂云程来见我!”
  “听见没有,叫聂云程来见我!”说罢又泄愤似的狠狠地踹了两脚门,直踢得那门“砰砰”响个不停。
  长亭还待喊叫,却听外间有行礼之声,她不禁冷冷一笑,片刻便听见门锁开合的声音,门被小心推开,云徽立在门口。
  只见她含笑对长亭道:“江姑娘唤云程有何事?”
  长亭望着她,眉间隐有鄙夷之色,只听她冷冷道:“叫师兄来见我,我有话要问他!”
  云徽轻轻一笑,从容自若地抬脚跨进屋中,缓声道:“云程出去了,江姑娘有事与我说也是一样的。”
  长亭心中一惊,师兄此时出去,多半是与赵权有关了,却不欲泄露心事,方才一切皆是她的推论猜测,若是这一切与师兄无关,那便是云徽的主意,毕竟她身在此处,以及从前与赵权的事,只有她能知晓一二。
  云徽见长亭不言,不禁轻声一笑,笃定道:“江姑娘不问云程去哪儿了吗?”
  长亭侧眸淡淡看了她一眼,却平静道:“难道郡主会如实相告么?”
  云徽看着长亭,却并无任何憎恨或是嫉妒藐视之意,只听她和声道:“江姑娘或许不相信,我来此就是告知姑娘此事的。”
  长亭暗忖此人心机颇深,却很难弄清她的意图,不禁暗暗防备,自若道:“那我不听亦不行,对么?”
  云徽面露欣赏之色,笑道:“姑娘聪慧,心中应是有了答案,不错,云程今日便是去会那赵权了。”
  长亭心中一沉,抿了抿嘴,终是将心中疑问问了出来:“昨夜是师兄在酒里下了药对么?”
  云徽直视着长亭,一针见血道:“药是我下的,但云程知情。”
  长亭心中那块压得她喘不过气的大石,仿佛立时落了地,却砸得她的心钝钝的痛,长亭皱眉闭目,痛过之后却是满心的苦涩与失望,心中只有一个念头:仇恨,真有这般大的魔力么?竟让师兄变得这般不择手段?
  她不明白,她也明白不了,她不知道师兄这些日子到底经历了多少痛楚折磨,她不知道亦无法感同身受,身世的骤然揭晓是否令他心性大变,她见过他浑身寒气的模样,却刻意忽略了。
  她努力让他们之间的相处自然明快,就如同从前在山上时一般,她想,师兄从小经历那么多折磨,却依旧是个内心温暖柔和的人,或许,这段时日的经历,待时光流过之后,依然不会在师兄心底留下痛苦仇恨的印迹。
  她就是那般一厢情愿地期望着,却忘了,自小病痛缠身的人,时时刻刻面对死亡的人,一朝得知自己所遭受的种种并非天生而是人为,会有多少恨?!身世秘密被揭开,却那般惨烈,血亲之仇,又叫他如何轻易放下?!
  还记得,师兄曾说,等他报了仇便同她一起回千汨山成亲,那时他的语气那般温柔,却好似梦呓,或许,他心中早已明白,他这辈子,再也回不了千汨山,同长亭,也再回不到过去了。
  长亭心中酸痛不已,百般滋味涌了上来,却只轻轻叹了口气,缓缓睁眼,只听云徽在旁轻声道:“你不要怪云程,他并不想伤害你,若你看到他所遭遇种种痛苦与背叛,你会理解他如今的所做作为。”
  长亭嘴角泛起一丝苦笑,的确,她痛心失望,可仍是狠不下心去恨师兄,多可笑,她此刻脑中想到的不是师兄,却是对那人的担心,她微一沉吟,却想到,师兄并未将她带出去,赵权见不到她人,想必也不会轻举妄动,不由得低声问道:“你们如何知道赵权来了燕国,是因为我身上那块令信么?”
  云徽似乎并不想瞒她,想也未想,只道:“那夜你去取解药,你的武功虽高,却未免也太过轻易了些,那行馆有重兵把守,箭网密布,你却毫发未伤,我自然有些起疑,便起心试你一试……”
  长亭想起那夜的情形,自己在何处露了马脚,不禁恍然轻哼道:“原是如此,那陈甫想必并不会武功罢?”
  云徽想不到她听一语便想通了其中关节,暗赞她心思细密,面上亦笑道:“云程常与我夸奖江姑娘□□剔透,我曾不以为然,如今看来,姑娘的确如云程所言,不错,陈甫一介书生,手无缚鸡之力,虽曾带过兵,却是有名的儒将,自然不会武功的。”
  “你见到的既不是陈甫,可你又的的确确拿到了解药,何人能给你解药,又能让你轻易离开?又有何人需你刻意隐瞒?你与云程交谈之时,面上内疚歉然之色亦只有云程没注意到罢了,又有何人值得你对云程内疚?”
  长亭默然,云徽观人入微,她稍不注意,便被她看出了端倪,只道:“郡主那时便猜到了?”
  云徽自信一笑,油然道:“我那时只是怀疑而已,直至发现赵权赠你的令信,方能十分肯定。”
  长亭眉头一皱,凝视云徽,道:“你如何发现令信的?”
  云徽淡淡一笑,道:“姑娘虽然一直小心,却总有疏漏之处,我不过占了形势之利罢了。”
  长亭面色一黯,低声问道:“你们要如何对付赵权?”
  云徽似是叹了口气,却静静地看了看她,似是怜悯与遗憾,半晌方轻声道:“你若此刻赶过去,或许还能见他最后一面……”


第117章 
  长亭霍然抬眸; 只有些不能置信地望着云徽,冷声道:“你说什么?!”
  云徽面色未变,又道:“你不想去见他么?”
  长亭秀眉紧蹙,心中疑惑不已; 低声道:“你肯让我去见他?”忽然想到这或许便是他们威胁赵权的手段,面色一凛; 寒声道:“若是想以我威胁赵权; 便死了这条心罢,我是不会遂你们意的!”
  云徽摇头一笑; 道:“你竟如此不信你师兄么?云程虽是借你令信为饵; 却绝不会让你亲身犯险的。”
  长亭想引她说话; 只道:“郡主此话何意?”
  云徽眼中似是有些光彩与遗憾,道:“探子曾报,赵权对你可说荣宠至极,我本不以为意,直至见到他赠你那块令信; 方才明白; 以赵权此人的城府心计,能如此待你,必是动了真情。他性情狡诈伪谲; 自他上次微服被暗算之后; 他身边的守卫便加强了一倍不止; 我们虽知道他在行馆; 可那行馆既有他随身重兵护卫; 又有圣上暗中派人保护,极难下手。此计是我提出来的,以令信为饵,诱他至青崖岭,可赵权此人多疑成性,若见不到你,想是难以留下他……”
  长亭听得心惊,却强自镇定道:“郡主是否想告诉我,若是我死了,你们便威胁不了赵权?”
  云徽打量她一眼,却笑道:“你以为我此来是要逼死你?”
  长亭沉默一刻,轻声道:“郡主该不会让我死,至少不会让我死在你的手里,对么?”
  云徽心底一悦,长亭有这般见识,倒不枉费她这番布置,只听她朗声笑道:“不错!我与你并无冤仇,我何故要杀你?若抛去云程,我倒愿与姑娘诚心相交。更何况,以你在云程心中的地位,你若是死了,恐怕他此生皆会活在悔愧内疚之中,更一生一世忘不了你,这岂是我所愿见的?”
  “所以,我不会杀你,我非但不会杀你,我还会放了你!”云徽断然道,眸中神光闪闪,光彩夺目。
  长亭无声望着她,似乎猜到她的心思,云徽志满意得,手中拿出一个瓷瓶,笑道:“这是解药,你吃了便可恢复功力,若是我猜得没错,以你的内力,那药也封不了多久罢!”说完将解药一抛。
  长亭探手接过解药,只看了云徽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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