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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女荣华录-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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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柱媳妇皱眉:“这个我真做不了主的,我家四牛主意正着呢,他拿定的事情,谁劝都不成。”
  “这有什么。”秦梅和不以为意继续劝和:“考得上考不上的,反正试一试嘛,又不会缺一块肉,再者,今年考不上,明年不是还能再考嘛,全当积累经验了,反正我和你说啊,这次开恩科考试咱们长安这边的举子很沾光的。”
  “怎么说?”秦柱媳妇一时听住了。
  秦梅儿就与她说:“你看啊,外地的举子都等着明年参加春闱呢,如今才过了秋闱,都还没有收拾行装进京呢,这恩科一开,他们是绝对赶不上的,可咱长安这边的举子离的近啊,完全不怕赶不上,到时候,参加考试的人不知道要少多少,你想,总归考得中进士的就那么多人,这次只长安一地的举子,可明年就是满天下的举子了,哪个划算还用得着说嘛。”


第一二四章 惊痛
  秦柱媳妇停下脚步认真思量。
  过了一会儿她就向秦梅儿认真道谢:“谢谢他姑了啊,要不说嘛,还是长安城的人见过世面,知道的也多,要不是你提醒,险些误了我家四牛。”
  秦梅儿笑了笑,心下松了一口气。
  她心说能够说动秦家的人就好,也好向那位交差。
  “我回头就叫四牛回来,好好的与他说道说道,他便是不同意去考,我也得逼着他去。”
  秦柱媳妇下定了决心。
  秦梅儿笑道:“这就好,这就好,我也喜欢四牛这孩子,生怕耽误了他,我估摸着啊,以四牛的才学,只要去考,必然高中的。”
  她这么一番夸奖,自然就说到了秦柱媳妇的心坎里。
  “不瞒你说啊,我们家这四个孩子,就数四牛最为孝顺懂事,不管是对我还是他爹,还是他的姐姐们,那都是好的不能再好了,人也聪明的很,你说,这天下间有几个人十一岁就能中秀才,十四就能中举人的?”
  秦梅儿含笑又夸了几句,实在说不下去了,才和秦柱媳妇告辞回家。
  秦柱媳妇急匆匆的回家,拽了秦柱回屋,小声的嘀咕着:“他爹,要紧的事啊。”
  “什么事?”
  秦柱也才回家,还没洗涮就叫媳妇给拽进屋里,难免有几分气闷:“啥事这么要紧?你总得等我洗了手脚再说吧。”
  “顾不上了。”秦柱媳妇拽着他不叫出门:“我和你说,这可是关乎咱儿子一辈子前程的大事。”
  秦柱一听就站住了。
  秦柱媳妇继续道:“陛下开恩科了,今年就能考会试,这可是我刚碰到梅儿姐姐听她说的,她还与我说啊……”
  秦柱媳妇一股脑的将秦梅儿所说的话讲了出来:“我估摸着这事有准,梅儿姐姐说的也对,只长安一地的举子科考,总比全天下一起考中进士的机率高吧,我想,咱们得让四牛去试试。”
  秦柱坐下,一边喝水一边思量。
  想了许久,最终还是动了心。
  毕竟那可是进士啊。
  举人都已经是老爷了,那进士可是官老爷,这天底下的读书人能中进士的有几个?要是秦翊中了进士,他们秦家可真就改换门楣了,往后他也能扬眉吐气的做老太爷,方圆这几十里内,可再没一个敢欺负他的。
  “我……我叫二弟去叫四牛回来。”
  想清楚了,秦柱就坐不住了,起身就往外走。
  才走了几步,他又回过头来:“他娘,你与我收拾些东西,我亲自去长安,既然马上就要开恩科了,咱就不能叫四牛再来回跑了,耽误了他读书这可是大事,还是我亲自去的好,我过去了多住些日子,好好照顾四牛读书。”
  “嗯。”秦柱媳妇赶紧起身就要替他收拾衣物和银两。
  正收拾间,秦柱就道:“你也去吧,咱们去了租个院子住着,也好照顾四牛的饮食起居,毕竟宋先生那里只他一个大男人,也没个女人,难免有疏漏的地方。”
  秦柱媳妇更加欢喜,收拾东西也利落了很多。
  这厢梅太太匆匆到了吴家。
  吴太太正奇怪呢,这不年不节的,也没什么事自家表妹如何来了?
  她带着下人迎出门去,就见梅太太满脸的恼意,步履也显的匆匆忙忙的。
  因着裹了小脚,梅太太走的快了就有几分踉跄,需要告下人扶着,才不会摔倒。
  几时见过梅太太如此?吴太太就更加惊异了。
  “表妹?”
  在梅太太步上台阶的时候,吴太太还伸手拉了一把:“可是家里有事?”
  梅太太摆手:“进屋说。”
  表姐妹两个进了屋子,梅太太坐下顾不得喝茶就急忙对吴太太道:“表姐,咱家,咱家琳宁死的冤啊,这孩子……”
  吴琳宁的死是吴太太心中最痛的伤疤,平日不敢提及,只要一想到好好的女儿年轻小小就去了,她心疼的一宿一宿睡不着觉。
  梅太太也知道她的心病,向来是不提的。
  可今日却猛不丁的提了。
  这叫吴太太越发不解。
  “表妹?”
  “表姐。”梅太太拉住吴太太的手,未语先哽咽了:“表姐,咱们家琳宁是叫侯家给害死的,那些个狗贼,不是个东西的狗玩意,他们如何狠得下心来。”
  吴太太心跳渐渐加快,心中的痛意越来越明显:“侯家,侯家,哪一个侯家?表妹,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梅太太一边抹泪一边道:“还能是哪一个?就是侯相家,他家的惠珠不是自小体弱多病么,原来还以为是娘胎里弱,可没成想却是因天生福薄,想要让她平平安安的长大,就只能给她偷天改命,侯家就请了,请了法师来,算准了咱们家琳宁命格贵重,便让法师换了琳宁的命格。”
  说到这里,梅太太已经痛恨不能自已:“我可怜的琳宁啊,就这么不明不白的去了。”
  “什么,你说什么?可是真的?”
  吴翰林从衙门回来,心里有些事情想和自家夫人提,便去了正房,不想在门口就听到小姨子说起琳宁的死因。
  吴翰林一时听住了,等听到琳宁是因侯家而死的,他心情复杂之极。
  吴琳宁的死要说叫吴太太痛心,吴翰林却是又痛心又不得安宁,愧疚一直侵蚀着他,六年来不能平静片刻。
  他一直认为吴琳宁是因为他的迂腐而死的。
  因着他骂了吴琳宁几句,这孩子一时想不开就上了吊,却没想到,内里还有这样的原因。
  他又想到前些年有人在他耳边提及侯家很异常,琳宁去世之后,侯家派人偷琳宁的东西。
  那时候他留了个心情,也追查了这件事情,可查来查去也没查到什么有用的,就认为是别人看错了。
  可如今想来,只怕那些事情都是真的。
  他又惊又痛,也顾不得男女有别,就举步进屋,想向梅夫人问个清楚。
  梅夫人抬头看到吴翰林,赶紧擦了眼泪起身行礼:“姐夫。”
  吴翰林摆手:“你且坐下,我问你,你是听谁提及琳宁事情的?”
  梅夫人这才细道:“我出门的时候正好经过侯家门口,听到侯家门口有人吵闹,就停了轿子让丫头去探问,谁知道,谁知道……”
  “谁知道什么?”吴太太一把攥住梅太太的手急问。
  梅太太被握的手生疼,她也顾不得计较,大声道:“谁知道是成七娘在侯家门口吵闹,口口声声说侯家害了她吴姐姐的性命,还说要替吴姐姐来出口恶气……”


第一二五章 气昏一个
  梅太太将成烟罗的那些话一一道来。
  从成烟罗六年前隔着墙头看到有人到吴琳宁房中偷簪子,再到成烟罗进监牢,见到那个偷簪子的人。
  而从那位高氏口中得知是侯相府的人让她去偷东西的,侯相那边拿了簪子就把她送入监牢。
  那位高位在女牢中也没呆多少日子就死了。
  当时成烟罗便心生疑虑。
  直到前段时间成烟罗碰到一位快死的法师,而这位法师就是当年替侯惠珠改命之人。
  他替侯惠珠改了命,后被侯大郎趁机抓住要胁,他被折磨的人不人鬼不鬼,凭着一口气逃出来,遇到成烟罗之后,认出这位是成七娘,便把事情全都跟成烟罗说了。
  成烟罗自幼和吴琳宁交好,气不过吴琳宁被侯家的人害死,就找到侯府门前大闹。
  梅太太说到侯惠珠改换吴琳宁命格的时候,还气到咬牙:“真没想到侯家竟是这样的人,这也实在太阴狠了吧。”
  吴翰林的脸色越来越凝重,直到最后,他重重的一拍桌子:“看起来,成七娘所说的话八成都是真的了。”
  吴太太惊的张大嘴巴看向吴翰林:“老爷,你不是最不信这些,这些什么命术一说的么,如今今日竟是信了?”
  吴翰林才小声道:“夫人啊,你有所不知,好些年前就有人和我说起咱们琳宁死的不寻常,怕是有冤屈的,也说过侯家的人跑到咱们家做怪,这些年我也一直在查这件事情,虽没有抓到切实的证据,可也瞧出了侯家的不同寻常来,再联系今日表妹所言,大约这事情就是真的了。”
  “我的儿,我苦命的儿啊……”
  吴太太想到自家女儿小小年纪就被这样害死,六年来冤屈不得伸张,心痛到极点,同时也憋屈的很。
  她嚎啕大哭,哭到根本顾不得什么礼仪姿态。
  梅太太心里也难受,抱着吴太太索性也大哭起来。
  吴翰林看着大哭的妻子和妻妹,长叹一口气,心里也着实不好受。
  他起身大声道:“虽抓不着证据,但侯家害我儿这事是真的,自此之后,我与侯平老儿绝不善罢干休。”
  “老爷。”吴太太哭够了抹了抹眼泪:“妾身以后也绝不给侯家女眷丁点面子。”
  梅太太点头:“是极。”
  这边,侯相下衙归来,就见自家门口成了菜市场。
  他叫人落了轿子,走了几步才要大声质问是怎么回事,便见有长安百姓回头看他。
  好些人看他都是一脸的鄙视。
  侯相皱眉,不明所以。
  “看,是侯平。”
  有人指着侯相大声道。
  这些人素日里可都是称他为侯相公的,今日却直呼其名,让侯平心里越发的警觉起来。
  “是侯平,是侯平,他可真有胆子啊。”
  好些人都高呼起来。
  然后,就看到有一个老婆婆从菜篮子里拿出一把烂菜叶子直接扔到侯平脸上:“下三烂的东西,原有人说你奸诈老身还不信,今儿全信了。”
  侯平被糊了一脸烂菜叶子,心里早已经恼怒起来。
  可扔他的却是一位老妇人,他也不能与其一般见识,只能忍着怒气拨开人群走向府门。
  “大家伙……”
  侯府门前,成烟罗还在卖力演说:“侯平老儿身为朝庭命官,明明知道朝庭最忌巫蛊之事,可却为了一已之私,竟然视人命如儿戏,动用法师随意替换别人的命格,为了他的女儿,害死两位花季少女,这究竟是良心的泯灭,还是道德的沦丧?让这样丧尽天良的人做相爷,难道大家伙真的就放心?想想吧,这种随时随时都要伸手要命的人身居高位,大家恐怕睡觉的时候都睡不踏实吧。”
  “是啊,是啊,七娘说的对。”
  早有人被成烟罗蛊惑,大声的应喝,大力支持成烟罗。
  成烟罗拱了拱手:“不是我说的对,而是事实本来如此,我成七娘做人做事全凭一个理字,有理走遍天下,无理寸步难行,我向来都是以理服人,今日的事情我说的在理,大家才会如此响应,假如侯平老儿真的是一个为民着想,清廉如水的官员,我便是说他杀了谁家的祖宗,那也是没人信的,可见得,他这个人平时做人很失败。”
  “俗话说的好,这官员是鱼,民意是水,得民心的官员,自然能长的肥,失了民心的官员,就像没了水的鱼儿,也蹦达不了多少时候,且不说侯平害了吴姐姐的性命,单说他是怎么当相爷的,大家心里都有数吧,他可是靠着给方相提鞋才登上相位的,可如今他高官得坐,却不把方相看在眼里,这种对恩人都不知道丝毫感激的人,哪里还能为民办事?”
  成烟罗朝后一指:“大家看看这丞相府吧,金碧辉煌啊……以侯平的俸禄,如何置办下来?又如何养着一家不事生产,花天酒地,侯家大郎平时出门那可是前呼后拥,侯二郎在花楼里专点花魁,更是时常出入声色场所,侯惠珠一件首饰就能抵得上平常人家一年的花用,你们想啊,这些是什么?都是民脂民膏啊……”
  侯相气个倒仰。
  他是真气的快死了。
  喘着粗气,侯相大喝一声:“成七娘,我X你祖宗,你敢在这里败坏老子的名声。”
  成烟罗吐了吐舌头轻笑一声:“大家看啊,有人恼羞成怒了,假如我说的不对,他为什么生气?”
  妈的。
  侯相真的想大骂,就你这种在别人家门口指摘人家主人,这样宣传别人贪污渎职的,放在谁身上,谁不气?
  “是啊,假如清清白白,为什么生气?”
  有人随着成烟罗高呼一声。
  那是隐在人群中的柳飞毛。
  他喊完这句,仗着行动便利跑的快,又换了一个地方,举起手来高喊:“打侯平老儿这个王八羔子,砸他,让他害人性命,打他,让他不为民做主。”
  他这带头一喊,就让周围的百姓热血上涌。
  有那等愣头青是真的拿着手里的东西朝侯平扔去。
  什么烂菜叶子臭鸡蛋,还有发了馊的馒头包子,隔了夜的面条,这些个东西全都朝侯平招呼。
  片刻之后,侯平身上已经挂满了令人作呕的各种垃圾。
  他被熏的呼吸不能,再加上又气又急,一时眼前金星直冒,高喊一声:“成七娘害我。”
  就这么的,侯平一个倒仰昏倒在地上。
  成烟罗走过去在侯平鼻端试了试,站起身道:“老东西没死,就是给咱们气昏了,大约是心虚吧。”
  长安百姓一看侯平昏死过去,知道也瞧不成热闹了,一个个愤愤不平的离去。
  要知道,大齐朝是一个重文轻武的朝代。
  虽然大齐朝对外软弱,可也有一样好处,那就是对百姓是真好。
  长安百姓被称为拢手骄民。
  也就是说,这里的百姓平时闲散的很,同时也骄横的很。
  便是皇帝要做什么,只要碍了百姓的眼,他们也能组织游行示威,大肆闹腾,叫你做不成。
  便如当今的元康帝一样。
  他登基之后觉得皇宫有些狭小,想要扩建皇宫。
  可皇宫却在一条商业街上,如果扩建的话,就要拆迁周围住户。
  这些商户一听可就不成了,大家组织起来狠着劲的折腾,最终元康帝捏着鼻子认了,再不敢想要扩建皇宫了。
  对皇帝都是如此,更何况是丞相了。
  这些个骄民还真不怕侯平如何。
  毕竟,法不责众嘛。
  再说了,侯平还能查到到底是谁扔他的吗?这根本不可能的。
  成烟罗这厢出了一口气恶,扔下侯平就走。
  她走了没几步路,就被人给拦住了。
  这位却是伺侯曹太后的小太监小德子。
  “七姑娘,太后有请,陛下有请。”


第一二六章 挑拨
  成烟罗心知必然是她到侯府闹事的事情叫宫中知道了,宫中叫她过去问话。
  她跟着小德子进了宫。
  小德子并没有带她去仁寿宫,而是带着到了当阳殿。
  元康帝刚看完折子,在成烟罗进来之时,他拿起一个纸镇当头砸下。
  成烟罗随手一抄,把纸镇抄起来:“皇叔火气有点大啊。”
  元康帝气的直拍桌子:“成七娘,朕对你的容忍是有限度的。”
  成烟罗笑着拉了把椅子坐下来:“皇叔,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无非就是要骂我胡闹,气坏了你的重臣罢了,只是,皇叔你确定侯相是重臣?”
  一句话,反倒把元康帝问住了。
  “侯卿不是重臣,难道你还是不成?”
  成烟罗闲闲的摆弄着手指:“我虽不是重臣,可起码比侯相要强吧,我可是大齐朝的宗女,一颗忠心是无庸置疑的,我维护的是咱们大齐朝的江山社稷,可皇叔你好好想想,侯相就真能让你放心?”
  元康帝忍不住皱眉。
  成烟罗起身,凑到御案前低声道:“我在侯家闹事,有一句话没说,侯惠珠命薄,本来换贵重的命格就成,为什么偏生找上吴姐姐?只因为吴姐姐身具凤凰命格,皇叔,你现在明白了吧。”
  元康帝怔住。
  好半晌他才发问:“真的?”
  成烟罗点头:“皇叔,若不是如此,我做什么要跑到侯家去折腾,我疯了还是傻了,知道皇叔倚重侯相,我做什么揭他的老底,戳破他的面皮。”
  “可是你之前……”元康帝想说之前成烟罗和侯府就很不愉快。
  成烟罗将手肘支在御案上,托着下巴道:“之前不过是小打小闹,是我和侯惠珠闹的不愉快,小孩子的玩意,并不当真,可这次却不一样。”
  她说完这句才慢慢起身:“我知道皇叔想说什么,你想说我一直看不上侯相的为人,嫌弃他不清廉,可我也知道水至清则无鱼的道理,更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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