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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捕本色-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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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会失火?”成青云走到余麻钱身前,问。
  余麻钱抬起头来,一张瘦得如骷髅的脸上全是泪水,他呜咽几声,说道:“小的也不知……小的正在河边看龙舟比赛,只是离开了一会儿,没想到,就失火了……”
  潜火队队长厉声说道:“你这花灯最容易起火,干什么要挂那么多花灯?”
  余麻钱哭得更加伤心,用手捂着脸,“小的只是想趁着端午节庆,多卖几盏灯而已……”
  成青云见问不出什么实质的情况,失落地摇摇头。
  一转身,见南行止走进火灾的灰烬之中,俯身查看地上的情况。
  成青云走过去,问道:“有什么发现吗?”
  南行止起身,指着街边紧挨的几家店铺门口,说道:“桐油,这附近,很多人刷了桐油,想要下水划船时防水。所以地上有许多桐油油渍。”
  成青云一看,果然,地上到处都是斑驳的桐油油印。
  “还有这个……”南行止用手绢捡起地上几个黑乎乎的东西,用手绢包着,递给成青云。
  成青云借着灯光看,疑惑地说道:“这是……金鱼?”
  “对,应该是余麻钱自己卖的鱼。”南行止起身,看着地上破裂的几个水缸,“起火时,温度很高,水缸里的鱼受不了高温跳了出来,被火烧焦了。”
  成青云点点头,又见南行止再俯下身,对她说道:“你的短剑呢?”
  她拿出短剑,递给他。
  南行止用短剑轻轻地刮地上一层油脂,起身,递到她面前,说道:“蜡油,应该是花灯里的。”
  花灯之中有蜡烛,失火之后,蜡烛被火烧化,化作蜡油流淌在地上,温度降低之后,又凝固了。
  “啊!轻点儿轻点儿……”
  恰在此时,一旁突然传来一声惨叫,成青云和南行止看过去,见萧衍坐在一张干净的软垫上,亮出被烧的腿,大夫正在给他上药。他疼得脸色惨白,嗷嗷直叫。
  南行止走过去,冷眼看着他,疏冷地问了句:“萧公子,没事吧?”
  萧衍咬牙,虚弱地抬头看了他一眼,“世子……你看不出来吗?我怎么会没事?”他颤抖着手,紧紧地抓着大夫的肩膀,“我都快疼死了……大夫,你轻点儿……你要是治不好本公子,本公子,要了你的命!”
  成青云淡淡地看了眼他的伤口,皮外伤,看着严重恐怖,其实并不致命,只是会疼些日子。
  “你怎么还没离开?”南行止居高临下地睨着他,“你不是早走了吗?”
  萧衍委顿地快要昏厥,有气无力地说道:“我原本是想要回去的,可……可遇到熟人,就多留了会儿。后来,后来又看见钟侍郎也在,便与他一同出长乐街,没想到……没想到刚刚经过这个地方,就失火了。”
  “你和钟侍郎在一起?”成青云一怔,“钟侍郎人呢?”
  萧衍抬手,指向一处,“那儿不是吗?”
  成青云看过去,顿时倒抽一口凉气。
  那个被烧得面目全非、体无完肤的人,竟然是钟子誉?!
  她骇然地瞪大了双眼,不可置信地问:“怎么会这样?”
  既然钟子誉和萧衍在一起,为什么萧衍逃过一劫,而钟子誉被烧得那么惨?
  成青云心头这样想,嘴上也这样说出来了。
  南行止沉默地看了她一眼,随即也质疑地看向萧衍。
  萧衍一惊,又悲痛又愤怒,“你……你什么意思?你还以为是我害了他?我本来只是经过这里,但是也不知道钟子誉发了什么疯,竟然跑到这花灯架子里看花灯,看得入了神,我在外面怎么叫,他都不出来!”
  “看花灯?”南行止眯了眯眼,似是不信。
  钟子誉无缘无故,怎么会看着几盏花灯入神?
  “你不信?”萧衍愤恨,转头看了一眼,双眼一亮,指着一盏没有被烧尽的花灯,说道:“就是那种灯,灯上画着美女,他或许是看美女,起了贼心,所以被迷惑,入了神吧。”
  南行止走过去,将地上那盏花灯捡起来,未被烧尽的灯纱上,画着一位二八年华的少女,少女置身花丛之中,笑靥如花,眼如春晖,是个纤窕的美人。
  余麻钱闻言,抬头看了看,低声说道:“那是小的亲手绘制的花灯,画了许多盏。因为很多人,都喜欢这样的灯……”
  南行止左右看了看,果然又发现几盏未烧尽的灯,有的灯纱之上绘制花鸟鱼虫、神仙山水,有的绘着这样一位少女。
  少女依旧笑着,虽然姿态各异,但是脸上的笑靥烂漫天真。
  南行止仔细对比,发现几盏灯纱之上的少女,是同一个人。
  他问余麻钱,“这少女是谁?你为何只画她?”
  余麻钱一怔,抬手擦了擦眼泪,低声说道:“那是小的的妻子……她很早就去世了。”
  成青云看着萧衍,“当时钟侍郎,就是被这花灯所吸引了吗?”
  “可不是吗?”萧衍忍着痛,又气愤又轻蔑,却十分笃定地回答,“那一整面灯架之上,挂的都是这种花灯,他一眼就看见这灯上的美人了,肯定是鬼迷心窍了!”
  南行止不再多问,走向被烧的钟子誉,问给他治伤的大夫:“他伤势如何?”
  大夫立刻行礼,恭敬地说道:“比较严重,身体大部分被烧伤了,尤其是上身。”他顿了顿,又道:“他的咽喉也被火熏坏了,可能要调养些日子,才能发声说话了。”
  南行止蹲下身,关切地看着钟子誉,“钟侍郎,你感觉如何?”
  钟子誉竟然没有昏过去,闻言之后,慢慢地睁开眼,双眼空洞,带着几分感激,又虚弱地闭上了。
  很快,刑部的人得到消息,也迅速赶了过来,眼看着火灾现场一片狼藉,又看见刑部侍郎钟子誉被烧得惨烈,便将现场的人都调查盘问了一遍,同时将花灯店店主余麻钱带回刑部,先行审问。
  刑部尚书顿时焦头烂额,惶恐不安地看着南行止,细细的交代了案件的情况,得到南行止首肯之后,将钟子誉与萧衍送回府,并请最好的大夫。
  成青云和南行止在现场检查了一番,仔细记下现场的情况,才离开。

  
  第48章 芙蕖游鱼
  
  此时,长乐街之上的行人慢慢散去,渭河之上的画舫游船以及各种小舟,也渐渐归于宁静。
  成青云看着缓缓归于平静的渭河水面,突然想到一个人。
  她停住脚步,看向渭河龙舟比赛的终点,那处只剩下十几艘空荡荡随水摇曳的龙舟,龙舟之上,已经空无一人了。
  水面之上轻烟如纱,依稀散发着桐油的气息。
  “怎么了?”南行止追着她的目光看过去,“你看什么?”
  “世子,”成青云问他,“你可还记得胡柴?就是在杭州时,跟我一起上了你的画舫的那个人。”
  “当然记得,”南行止不由得蹙眉,“他还被杭州巡抚栽赃成奸杀婉容的凶手。只是……”他顿了顿,“之后画舫沉没,便再也没有听到过他的消息了。我之后,也让人查过那艘画舫上众人的情况,杭州官府,捞起来的尸体之中,并没有发现胡柴。他或许被水冲走,生死未卜。”
  成青云抿紧唇,“我好像看到他了。”
  南行止疑惑地看着她,“在哪儿看到的?”
  “在龙舟上,”成青云也并不是很确定,“当时我看龙舟比赛,发现一艘龙舟上划船的水手很像他,可是龙舟划得太快了,我没看清楚。”
  南行止淡淡一笑,说道:“既然是在官府的龙舟上看到的,那么登记过了。去礼部看看划船水手的名单就知道了。”
  “嗯,”成青云点头,“他是我带上画舫的,也算是我的同乡。真希望他安然无事才好。”
  “吉人自有天相。”南行止漫然说了一句,带着她离开。
  ……
  翌日,刑部将长乐街火灾现场的线索之物整理好,交给了南行止。
  那几盏绘制着纤窕少女的花灯,被火烧得七零八落残破不堪,少女的形态已经不完整。南行止请了技艺高超的画师,将少女完整的模样绘制了出来。
  钟子誉便是被绘制着这少女的花灯所吸引,才被火烧伤。或许钟子誉,认识这少女。
  可惜钟子誉被火烧成重伤,就算要调查,也难以配合,作为刑部侍郎,他也无法调查案情了。
  成青云回到卫宅,发现鱼缸里的鱼死了一条。
  天气逐渐炎热,这几日她忘记给鱼换水,鱼一定是染了疾病,所以才会死。
  她连忙给鱼换了水,可另外几条,似乎也没什么精神,无法沉水,而是气息奄奄地飘在水面上。
  她无奈地轻叹一声,想起昨夜被大火烤成黑炭的金鱼。
  地上同样有桐油,同样的火灾。一连发生几起伤亡和惨案,朝廷一定又要给刑部施压了。
  御史大夫之孙,谢景焕的死因,依旧没有查清楚。
  成青云拿出笔,沾了墨,在纸上随手写写画画。
  谢景焕,死于钩吻之毒,其后关于黄连翘的卷宗丢失,黄德全家失火,但他真正的死因,却是钩吻中毒。谢景焕和黄德全,是地位身份完全无关的人,生活并没有交集,但是死因相同。
  若是非要找出两人之间的联系,那么就是——黄德全曾经是住在长乐街的人,长乐街的拆迁工程,是由工部的谢景焕和萧衍一同负责的。
  这其中,是否有她不曾察觉的联系和秘密?
  长乐街新建之后,原本不住在长乐街的余麻钱,盘下了长乐街的店子,开张没几天,余麻钱的店子就失火了,烧伤了刑部侍郎钟子誉。
  钟子誉……
  成青云写下钟子誉的名字,再画一条线,和书写在上方的卷宗相连。
  这是钟子誉,与这一桩桩一件件唯一的联系——黄连翘之死的案子,是钟子誉审的。
  成青云眯了眯眼,吹干纸上的墨迹,拿出从成都带来的匣子,打开,把纸放了进去。
  匣子中,已经有了厚厚一叠纸,白纸黑字,色彩分明,又十分厚重。
  这是她当上捕头以来,所整理的案件综述和线索分析。
  关上匣子之后,她抱着鱼缸,出了卫宅。
  长乐街余麻钱家的店子失火,对于居住在这条街上的市民来说,不过是一件可以当做消遣谈资的事情,闲暇时,可以津津乐道。
  余麻钱昨晚被刑部带走,配合调查了一番之后,就回来了。
  此时他的店门紧闭,门上还有被火烧过的焦黑痕迹。
  成青云看了看街面上还没有被清扫干净的污渍,抱着鱼缸前去敲门。
  “今天不开业!”门内传来余麻钱的声音。
  “余老板,是我,我在你这儿买的鱼快死了,特意过来让你瞧一眼。”成青云对着门内大声说道。
  门内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很快,门就被打开了,余麻钱扯出笑脸,热情地接待成青云,“哟,是大人啊,快请进快请进!”
  成青云走了进去,把鱼缸放在柜台上,“余老板,你帮我看看吧,我的鱼快要死了。”
  余麻钱捧着鱼缸观察那几条快要翻鱼肚白的鱼,很认真的模样。
  成青云大量这店内的情况。与前些天来时没有什么两样,该挂花灯的地方挂花灯,该放金鱼的地方放金鱼,柜台后还放着余麻钱的鼓和三弦琴。
  失火时,大火烧得是他搭起来的花灯架子,店内倒是没有被火烧。
  “昨晚失火时,幸好你去看龙舟比赛了,否则,你也会被烧伤了。”成青云很是庆幸地对余麻钱说道。
  余麻钱微微一愣,抬起头来,把鱼缸放好,说道:“可不是吗?”他枯瘦干瘪的脸微微颤了颤,抬起鸡爪般的手指了指鱼缸,说道:“大人,您这鱼,恐怕是好几天不换水,水脏了之后,鱼生了疾病,怕是没得救了。”
  成青云有些窘迫,他这样说,好像是在说她很不爱卫生。成青云干笑着道:“我第一次养鱼,不知道隔几天换水。”
  “没关系,”余麻钱豁朗大方一笑,“小的再送几条鱼给大人就好了。”
  他转身,拿了一个小网,到其他鱼缸里捞鱼,还转头问成青云,“大人,你喜欢哪种鱼?”
  成青云随便选了两条鱼,又突然问道:“昨晚失火时,你带着鼓和三弦琴出去了?”
  一条鱼从余麻钱手中的网中跳出去,余麻钱抖了抖手,赶紧伸手去捞,一边说道:“是啊……”
  “你不是不舞鱼了吗?怎么还带鼓和琴?”成青云漫不经心地说。
  余麻钱静默了一瞬,低着头,盯着水里的鱼,说道:“小的过节高兴,一时兴起,也想敲鼓弹琴给龙舟比赛助威……”
  成青云轻笑,说道:“那时街上人那么多,你就不怕你去看比赛了,有人来买东西你去不在?”
  余麻钱把鱼捞起来,放进一个干净的鱼缸中,说道:“小的也只是离开了一会儿,而且,那时候,大多人都在看比赛啊。”
  成青云点点头,抬头看了看挂在上方的花灯,精美雅致。
  “大人请稍等,小的给您的鱼缸换水去。”余麻钱捧着成青云的鱼缸,要进入店内的房间中。
  成青云愣了愣,点头说道:“好。”
  看着余麻钱推开通往店内房间的门,成青云立刻跟了进去,余麻钱猝不及防,怔愣得又错愕地不好赶她出去,只好很是窘迫地笑道:“大人,还请到外面等候吧,小的这腌臜得很。”
  “没事儿,我怕你一个人换水不方便。”成青云说,“我可以帮你。”
  余麻钱不再说话,闷着头往里面走。
  成青云趁机查看这里面的情况,地上堆着许多制作花灯的材料,看似混乱,其实紧紧有条。一口鱼缸之中,培植着正在孵化的鱼卵,看来被余麻钱照顾得很好。
  成青云在一盏花灯前停下脚步,俯身从桌案上拿起那盏花灯。
  花灯上,画着那个笑靥烂漫的少女,少女坐在花丛中,伸着手去抓花蕊上的蝴蝶。
  成青云蹙眉,余麻钱说,这个少女是他的妻子。可怎么看,余麻钱的年纪和这少女,也相差太大了,不像是夫妻。
  余麻钱突然走了过来,一手夺过花灯,成青云猛地一骇,诧异地看着他。
  “大人,这……这花灯,小的还没做好,大人若是想要,去看别的花灯吧。”余麻钱说道。
  这盏花灯做得比这店子里的任何一盏花灯都精致,绘制的少女栩栩如生,惟妙惟肖,一笔一划精细雕琢,可见十分用心。
  成青云心念一动,愣了一瞬。这店子里,好像没有这种少女花灯了。她刚才在外面看过,一盏都没有。难道都被烧毁了?
  “你送我鱼,我也不好意思,这样吧,我买你一盏花灯。”成青云抬手指着余麻钱手中的花灯,说道:“就买这盏。”
  余麻钱似很矛盾,他咬牙,看向成青云,终究惋惜地叹了一口气,说道:“好吧,大人想要,就卖给大人好了。”
  成青云把花灯抱在怀中,付了钱。
  等余麻钱给鱼缸换好水,成青云一手端着鱼缸,一手提着宫灯,双手难以保持平衡。
  鱼缸加了水,很沉,时刻都要掉在地上。
  余麻钱恭恭敬敬地送她到门口,热情麻利地说:“大人慢走,大人注意,大人小心脚,大人端好鱼缸,大人别摔了……”
  成青云恨恨地咬牙,哼哧哼哧地回了卫宅。

  第49章 画里连翘
  
  成青云一脚把卫宅的大门踹开,看见清婉在院子里打理花草,立即叫喊:“清婉,快过来帮我拿鱼缸!”
  清婉“诶”一声,放下手中的东西跑出来,赶紧接住成青云手中的鱼缸。
  鱼缸里的水已经洒了大半,好在鱼还没事。
  成青云赶紧揉了揉手腕,提着花灯往自己的后院走。
  清婉四平八稳地端着鱼缸跟着她,时不时看看她手里的花灯,应该是被这精美细致的花灯给吸引了。
  到了屋内,成青云让清婉把鱼缸放在桌上,她坐下之后,把花灯放在一旁。
  清婉见她一脸的汗,为她打了水,细心地给她拧干了手巾,“先生,擦擦脸吧。”
  成青云用微凉的手巾擦了擦脸,又看见清婉盯着那盏花灯看。
  “怎么了?”成青云拨了拨那盏花灯,“觉得好看吗?”
  清婉点头,蹙眉,探究又惊疑地看着花灯,“好看是好看,只是……这花灯上的少女,奴婢觉得很眼熟。”
  “眼熟?”成青云漫不经心,看着她,“怎么眼熟啊?”
  清婉有些迟疑,依旧慢慢地说道:“奴婢以前没有来卫宅时,和长乐街的一个女孩儿交好,那女孩儿,经常给人家做工,所以我们就认识了。那时候,我和她,还给一个富贵太太当过丫鬟。后来,那富贵太太嫌弃我和她长得丑,不讨男主人喜欢,就把我和她赶走了。”她愤愤然地噘嘴,“先生,奴婢告诉你,奴婢觉得自己长得不丑,分明就是那家男主人,想要趁机占我和那女孩儿的便宜,被那太太看见了。那太太,见自己的男人起了色心,非但不怪罪,还指责是我们勾引了她男人……”
  她委屈地咬牙,定了定神,又轻声说:“奴婢气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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