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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嫡女裳华-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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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还要将臣女当做使唤丫鬟为她斟茶倒水。臣女虽然出身不高,能伺候郡主自然是臣女的福气。但臣女也是出身书香门第,自幼在父亲面前耳濡目染,有几分文人风骨,怎么能做出这种自甘低贱之事?臣女实在是气不过,便与秀容郡主争吵起来。

    郡主以为威信受到了挑战,要丫鬟将臣女押解起来教训臣女。臣女不过是一介弱质女流,如何逃得过?恰好,益阳郡主经过此地,救了臣女,秀容郡主只能放了臣女离去了。原以为这件事情就这样解决了,秀容郡主不会再找臣女的麻烦,没想到臣女低估了她的报复心。

    那次踏青,京都所有人都知道臣女为了寻找迷路的三妹不幸掉落山崖,实则不然,是臣女怕惹怒秀容郡主不敢外道。那日臣女掉落山崖根本不是意外,是秀容郡主联合了三妹,让三妹假装迷路引臣女去悬崖边上,借机由武功高强的护卫将臣女推落悬崖。好在臣女命大,没有摔死,撑着一口气被益阳郡主派去的人找到了。益阳郡主为人真诚,要为臣女伸张正义,可是除臣女怕引来秀容郡主的报复便请求益阳郡主不要说出事情真相,郡主为了我便忍下了。”

    听到此处,众人已经是惊的目瞪口呆了,没想到季裳华当初坠落山崖是被人算计的!她能安全的活下来,真是命大!

    皇帝的目光在下面跪着的人身上游移不定,先是一脸悲痛的季裳华,再是一脸隐忍的宁平楚,最后定格在站在皇后身边的益阳郡主身上。

    益阳郡主早就想说话了,此时她立刻出列行礼道:“皇伯父,裳华说的是真的,绝无半句参假,若非我即使找打,恐怕裳华就要殒命了!”实则她心里在为季裳华的口才鼓掌。

    萧承佑面无表情的脸上有一丝裂缝,季裳华的本事可真了不得,死的也能说成活的,即便季裳华没有说出她是被孙秀容和长平抓走关押起来,但也没有人敢质疑,因为无论是惠妃还是宁平楚都不敢说出来,后者的情况比季裳华说的还要恶劣!

    两权相较取其轻,她们应该知道该如何选择。

    宁平楚还算是镇定,宁惠妃气的嘴角隐隐抽了几下,她咬牙道:“季裳华,你现在说这些做什么?根本就与案情无关!再者,即便秀容郡主与你起过争执,焉知不是你为了报复秀容郡主而杀了她?方才你说宁世子公报私仇,从头到尾哪里看的出来?我看你根本是胡言乱语!”

    季裳华淡淡一笑,带着冷意,“惠妃娘娘不要着急,接下来关于您的疑问,臣女就说到了。”

    她对着皇帝又行了一礼,“陛下,正是因为臣女与秀容郡主起了嫌隙,所以才会被某些人利用,以陷害臣女,公报私仇!”

    这个‘某些人’自然指的是宁平楚了。

    宁平楚终于忍不住,眼睛里流露出怨愤,“季裳华,你休要血口喷人,我是负责审理此案的官员,是陛下钦点的,怎么到你口中就成了公报私仇了?难道你是不满陛下的决定吗?”

    季裳华冷冷一笑,“裳华自是不敢。事情到底如何,我想你应该清楚!”不顾宁惠妃和宁平楚愤怒的眼神,季裳华接着道:“接下臣女要说的事情就是关于宁世子‘公报私仇’的原因,其实那日害臣女掉落悬崖的不只有秀容郡主的原因,还有长平公主作为幕后指使!”

    “胡说,本宫的女儿才不是你说的这种狠毒之人!你不要为了达到目的而胡乱攀扯!”宁惠妃一直表现的温柔似水,见季裳华提到长平,再也忍不住了。

    季裳华却是丝毫不在意惠妃的怒气,她慢慢道:“娘娘,您说我胡言乱语,难道在回朝宴发生的事您忘记了吗?是长平公主意欲陷害臣女,后来臣女进宫看望贵妃娘娘的时候,您还要让公主给臣女道歉,难道您都忘了吗?当时公主并不乐意认错,反而泼了臣女一身茶水,您还让青荷带着臣女去您宫中换衣服……”

    “你快住口!”宁惠妃突然失态一般大声呵斥道。因为她已经感觉到皇帝阴冷的目光望着她了,显然是想起了她意图用那件衣服陷害季裳华之事,这件事永远是皇帝心中一个结!

    该死季裳华,一定是早就知道这一点,故意在皇帝面前提起,引起皇上对她的厌恶。

    实际上她的确是猜对了,看见季裳华微笑的脸和清冷的眸子,她才知道自己上当了!她立刻放软的语气,楚楚可怜的模样,“陛下…。”

    但是皇帝却不想理会她,脸色很是阴沉,对季裳华道:“你接着说!”

    得了皇帝的允许,季裳华接着道:“正是因着这种种原因,长平公主恨上了臣女,便联合秀容郡主要害死臣女,可是却没有成功,宁世子身为惠妃娘娘的亲人,自然要为娘娘和公主出口恶气,于是便利用秀容郡主造势,临摹臣女的笔迹,说臣女是杀害秀容郡主的幕后主使!”

    此时的季裳华一脸委屈,泪水在眼眶中打着转,再加上她本就生的绝色而又柔弱,更是有一种楚楚可怜之感,“臣女明明因着手烫伤多日未动笔,如何写信?搜出来的那些笔墨也并非臣女的,这一点晋王世子和益阳郡主皆是可以作证,可是宁世子却不这样认为,他一口咬定臣女是在说谎,一定要置臣女于死地!臣女虽然是一介女流,却也不想忍受冤屈而死!这样岂不是给家族抹黑?”

    宁平楚再也听不下去,虽然他的确是要公报私仇除掉季裳华,但是绝不能忍受她当着陛下的面说出来!他大声道:“季裳华,你说这些有什么证据吗?焉知你不是为了逃脱罪名故意这样说,以混淆视听!”

    季裳华面色苍白,眼圈微红,苦笑道:“宁世子说我没有证据,难道你就有确切的证据吗?你根本不好好调查就要将我关进大牢,谁知你到底打的什么主意?难道是杀人灭口,畏罪自杀?”

    一下子被季裳华说中了心思,再看看皇帝看他的眼神,宁平楚气的几乎要跳起来,他自以为事情会进展的很顺利,可是却还是让季裳华翻了身!“季裳华,我何曾这样想过,你是含血喷人!”

    季裳华嗤笑一声,眼泪却是流了下来,从她清艳的眼睛流淌出来,顺着脸颊蜿蜒而下,滑落下颌。“是不是,你心中有数,再狡辩也是无用。我们两家本就仇怨已深,与其害怕我的报复,到不若先下手为强除掉我,对吗?说不定秀容郡主的死也是你为了除掉我做的…。”

    宁平楚虽然利用了秀容郡主之死,但是他还真的没有杀孙秀容。好歹毒的季裳华,妄想将这个杀人凶手的帽子扣到他头上!

    他自诩心肠狠毒,心机深沉,可是却被一个小丫头摆了一道!还被气的失态。

    他松开握紧的拳头,对皇帝行礼道:“陛下,季裳华分明就是往微臣身上泼脏水。秀容郡主死的那一日去了季裳华的及笄礼,第一个被怀疑的就应该是季家人,而季家人中只有季裳华与秀容郡主结怨,所以季裳华就是最大的嫌疑人!”

    季鸿茂听到宁平楚将矛头指向季家,不由紧张的一颗心狂跳不止,都是季裳华惹的祸,好好的招惹秀容郡主和宁家人做什么!

    众人听季裳华长篇大论一番,却是将最重要的忘了,秀容郡主可是死在季裳华及笄礼那天呢。

    见此,宁平楚眼底闪过几分得意,事关益阳郡主的清白,还关系到周子祺是否‘玷污’了益阳郡主,他笃定了季裳华不敢说出来!

    季裳华心中极怒,是的,她的确不能将及笄礼发生的事说出去。可是她面色却很是平静,“宁世子,说来说去,还不是你的猜测,没有根据!”

    “但是事情就是这么巧,任谁也会怀疑…。”宁平楚道。

    话音未落,就听一道尖锐的声音响起,“够了,宁平楚,你真的以为本郡主不敢说出来吗?!”

 第一百零八章 主动站出

    益阳郡主明眸含怒,红衣扬起,大步走了几步,到宁平楚面前,“宁平楚,你真以为我不敢说吗?所以你才敢肆无忌惮的陷害裳华?!”

    在场之人都被益阳郡主的举动惊呆了,尤其是宁平楚,难不成益阳郡主敢将那日的事情说出来吗?她不要自己的名声了吗?

    益阳郡主毫不惧怕,“怎么?说不出话来了?既然你不说,那就该本郡主说了!”

    虽然早就有眼线将孙府发生的事禀告皇帝,但对于季裳华及笄礼发生的事,他还是一概不知的。于是便皱眉道,“益阳,朕看你一脸怒气,到底发生了何事?”

    益阳郡主立刻变得一副备受委屈的模样,指着宁平楚道,“皇伯父,您不要相信宁平楚的话,他是笃定了裳华为了我的名声不敢说出当日之事,所以才肆意陷害!裳华不敢,我可不会顾及这些,让这些无耻小人阴谋得逞!”

    宁平楚暗道不好,益阳郡主这是豁出去了!他本以为益阳郡主再不注意礼节再嚣张跋扈,终究是个女子,只要是女子就会在意名声。可是她低估了益阳郡主的愤怒之心和对季裳华的一片赤诚!

    季裳华啊季裳华,你给益阳郡主吃了什么迷魂药,让目下无尘的益阳郡主这样帮你?!

    他拳头紧握住,手上青筋暴起,生怕益阳郡主说出什么来。

    他禁不住制止道,“郡主,有些话到底该不该说,请考虑清楚!”

    这就是暗自警告了。

    此事涉及到了皇帝最宠爱的益阳郡主,皇帝一直毫无情绪的脸变了,他眸光阴鸷,扫过江平楚,宁平楚只觉有阴风吹过,同时冷汗细细密密从肌肤上渗出来。

    他从不敢低估这个皇帝,虽然大凉各大家族林立,可是这些年来皇帝一直稳坐龙椅,从未有人能对他造成威胁。他之所以放心的陷害季裳华,不过因着她只是一个普通官宦千金,皇帝不会在意。可是如今,却件案子却涉及到了益阳郡主,那就大不相同了……

    这时候,益阳郡主似乎更加委屈了,皇帝道,“皇伯父,他威胁我……”

    皇帝果然暴怒,大声呵斥道,“宁平楚,你大胆!”

    皇帝这一声呵斥,使得宁平楚打了一个激灵,“陛下,微臣……微臣不敢……”

    皇帝冷哼道,“你不敢?朕看你敢得很!”

    皇帝一开口,宁平楚瞬间觉得压力扑面而来,他不禁汗湿脊背,不敢再狡辩。

    这时候,众人自然都记得益阳郡主的话,具是惊奇不已,这又与益阳郡主有何关系?益阳郡主所说的‘名声’又是怎么回事?

    益阳郡主望了一眼季裳华,道,“皇伯父,请您听益阳慢慢道来。”

    皇帝点点头,“你说吧。”

    听了这句话,宁平楚一颗抱着希望的心瞬间沉到谷底,他可以预见之后会迎来皇帝怎样的愤怒,可是他根本无法阻止!

    季裳华也是不同意益阳的做法,这样做,季裳华虽然可以很快证明清白,但是益阳自己的‘清白’呢?

    再者,她相信自己有办法脱罪的,因为宁平楚没有确切证据。身为一个女子,她不想益阳牺牲自己的名声来帮助她。

    她面色虽然平静,可是目光却透露出急切,她乘人不备对她摇摇头,然而益阳郡主已经决定的事绝无更改,对季裳华微微一笑,然后对皇帝行了一礼,似乎带着某种决绝道,“是。”

    “那日裳华的及笄礼,很多府上的夫人小姐皆去参加,除了秀容郡主,还有延平郡王,以及宁平楚的妹妹——宁芷汀。”

    说到此处,她面露悲愤之色,“作为宁平楚的妹妹,长平公主的表妹,对于裳华怀有的感情,我想不必我多说了吧。那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现在我就完完整整的说出来……”

    宁惠妃一听着急了,并非是她有多喜欢宁芷汀,而是她怕牵扯到她的一双儿女,尤其是宁芷汀因为不能嫁给萧承泽而对季裳华产生怨恨,如果益阳郡主将这个说出来那可就是犯了皇上的忌讳,皇帝只会对萧承泽起疑!

    她的眼底不由闪现出一丝冷芒,“益阳郡主,这件事与芷汀又有什么关系?你不要为了给季裳华脱罪又拉扯出别人!”

    益阳郡主回头看她,抬起下巴,语带讥诮道,“惠妃娘娘,我现在正应陛下的要求阐明事实,我不过是提了一下宁芷汀,娘娘怎地如此着急,皇伯父还没说什么呢,难道娘娘可以代替皇伯父做决定了?”

    “你——”宁惠妃暗恼,下意识看了一眼皇帝,却只看见皇帝冷峻的下颌,半个眼神都没施舍给她,她的心突突跳了几下,可以感觉到皇帝冷冽的眼神。

    见宁惠妃不再说话,益阳郡主接着道,“宁芷汀自诩出身高门,本就嫉妒裳华处处比她好,再加上她为了讨好长平进而讨好惠妃,便联合秀容郡主定下一个毒计!”她唇畔溢出一丝冷笑,“惠妃娘娘,宁芷汀这样讨好你,是为了什么,想必你还知道吧?”

    还能为了什么,自然是为了他的儿子!

    宁惠妃很明白这一点,相信皇帝更加明白。她一直观察着皇帝的神色,可是却察觉不出他的任何心思。

    宁惠妃瞪了一眼益阳郡主,却是不敢再反驳了。

    这时候皇帝道,“哦,毒计?什么毒计?”

    一向没遇到不顺之事的益阳郡主竟然露出泫然欲泣的模样,她眉眼间有隐忍有恨意,“是……秀容郡主本就要报复裳华,她知道延平郡王喜好美人的品行,便想联合延平郡王侮辱裳华。可是,我在裳华身边,秀容郡主顿时想起了我在踏青时救助裳华之事,便想将我一起抓起来对付,然后便引裳去寻找我,再将裳华一起抓获。果然,我上当了,被他们抓了起来,她们意图用对付裳华的方法对付我,给我喂了……喂了……”

    益阳郡主没有再说下去,实际上她就算不说,众人也全部明白了,定是能让人欢好之药了……

    皇帝的脸色已经越来越阴沉了,宁惠妃更加心惊胆战,实际上宁平楚心中也是一样不安。

    面对皇帝的风雨欲来之势,益阳郡主接着道,“幸好裳华有了上次被推落山谷的教训,没有轻易上当,后来找到了我,将我救了出去……而那个给秀容郡主通风报信的就是宁芷汀!”

    闻言,所有人都沉默了,整个金殿一片死寂。即使有风吹来,在这个炎热的季节,依旧很是燥热,再加上外面的蝉鸣阵阵,惹得人更加烦躁。

    所有人都不敢说话,屏住呼吸,垂头不语,等待着皇帝的雷霆之怒。

    好像过了很久,在经过了最初的寂静之后。就听到一声怒喝响彻金殿,所有人都齐齐跪下,包括萧承佑和益阳郡主。

    “好,真好!”皇帝顺手抄起一只茶盏扔了过去,宁平楚眼看着就被砸中,却是不敢躲开,茶盏准确无误的砸到了他的头上,额头瞬间流下一道鲜血,和碧青的茶水混在一起,鲜血被冲了下去,只留下一道淡淡的痕迹。

    众人见此情景倒一口凉气,宁惠妃已经吓得惊叫起来,她猛地再谨慎,“平楚,陛下!这案子还没查清,就只是益阳郡主的一面之词……”

    皇帝怒极反笑,“没有查清?寻常女子,谁会用自己的清白来诬陷他?更何况是郡主!”

    宁惠妃被噎住了,的确,一般贵女受了侮辱,都会选择隐忍,谁会这般大大咧咧的说出来呢?益阳不顾这些,定然是心里十分冤屈了。

    不过,有一点却是存疑,秀容郡主绑架益阳郡主的原意是要侮辱她,不知道益阳的清白之身可还在?

    益阳郡主好像不在意周围的眼光,接着道,“正是为此,宁平楚为了给自己的妹妹报仇,为了讨好长平公主,利用秀容郡主和裳华的矛盾,诬陷裳华是杀害秀容的真凶,他是笃定了我为了自身清白不敢将此事说出来,所以才这样为所欲为!对于这样的卑鄙小人,我就算拼却了这名声,也要让他伏法认罪!”

    面对益阳郡主对宁平楚的痛斥,季裳华禁不住心中感动,喃喃道,“郡主……”她目光透出坚毅之色道,“陛下,郡主所言句句属实,说到底郡主是被臣女连累的,请陛下责罚。但是有一句话臣女不得不说,臣女不过是一个女子,如何如何能在众目睽睽之下将秀容郡主和延平郡王带出府?又如何躲得过京都这些人将他们送去花满楼?又如何让延平郡王推秀容郡主到楼下?宁世子口口声声说是臣女收佩环毒杀了秀容郡主,造成郡主被延平郡王所杀的假象,请问宁世子,这些我是如何做到的?”

    “我……我只是……”宁平楚脸色难堪极了,他只是什么?他只是想快些将季裳华带进刑部大牢除掉季裳华,所以没有考虑这些。原本他以为一定会成功的,没想到却败得这样惨!

    季裳华冷笑一声,“怎么,宁世子可否为我们解释一番?你是如何查到这一切都是我做下的?”

    “陛下!微臣……微臣……”宁平楚原本自信的声音越来越小,直到说不出话来。

    宁惠妃见这一局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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