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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嫡女裳华-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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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裳华满意的颔首微笑,“这天气冷冽,只怕连翘受不住,白苏,还是给她加加温吧。”
白苏用火钳夹起一块燃烧着的炭火,“是,小姐。”
语罢,便一步步走向连翘。
连翘这下可真是怕了,强装的镇静抛到九霄云外,她额头冷汗直流,染了柳眉细黛,眼睛和面容上满是惊惧之色。
“大小姐,你……你是疯了吗?你就不怕夫人知道了?”
季裳华眉眼清冷,语气嘲弄,“你以为,我会给你这个机会吗?”她喟叹一声道,“白苏,动手吧。”
眼看着炭火一步步靠近她的脸颊,其中的惊惧恐怖难以言说,她不要,她真的要忍受这种痛苦吗?
炭火已经要贴在她的脸上,她甚至可以感觉到脸上细小绒毛被烧到的声音。
“不,不要,我说,我什么都说!”关键时刻,她闭上眼睛喊出了这句话。
白苏停止了动作,转身询问季裳华。
季裳华轻轻摆手,“看来,连翘有话要说呢,既如此,就给她一个机会吧。”
“是。”白苏立刻退了回去。
看那炭火离开了自己的脸,连翘松了一口气,就像是刚刚离开了鬼门关。同时她对于季裳华又有了新的认识,没想到季裳华看似温婉柔弱却是有一颗如此狠毒的心肠,原来于氏是看错她了!只怕她回去,于氏的日子没有那么顺利了。
只是为何季裳华之前没有表现出来,难不成都是装的?
季裳华见她一双低垂的眼睛灵活转动,不由暗自冷笑,“你现在自身难保,多思无益,有什么话还是快说吧,毕竟性命才是最重要的不是吗?”
连翘咬碎了一口银牙,“是……”
季裳华放下茶盏,收敛了笑容,“既如此,那你就说吧,记住,我要听实话——如果,你不想死的话。”
这句话带着十二分的警告。
“……。是。”
连翘便把于氏交代她除掉季裳华的事和此次计划全盘托出。
原来,果真如季裳华所料,因为季裳华没有喝下连翘准备的毒药,连翘无法向于氏交差,便和那两个婆子商议要利用孙家那个恶霸,玷污了季裳华,然后闹到人尽皆知。再杀掉季裳华,造成季裳华受辱自尽的假象。负责联络孙志的人就是刘婆子和张婆子,经过商议,今晚孙志就会过来,所以,连翘就在她的茶里下了使人昏睡的药物。
若是一切水到渠成的话,那么季裳华就真的完了,就算她不自尽,她的名声也毁了,就会成为被人唾弃的对象。那么,于氏一样可以达到目的。
手段不甚高明,却很有效果,用在女子身上,一用一个准。
可是如今么,既然季裳华知道了,自然不会让她们得逞。
连翘看着季裳华平静的眼睛,颤声道:“大小姐,我可是全部都说了,这下你可以放过我了吧……。”
季裳华黛眉微蹙,做思考状,“放了你?你不会跑去告密吗?”
“大小姐……”
季裳华轻蔑的瞥她一眼,对白苏道,“看在她还算是诚实的份上,先将她关起来吧。”
白苏了然,拿了帕子便堵住了连翘的嘴,连翘挣扎不过,只能闷哼。然后,便被白苏拖下去了,透过门的缝隙,眼角余光恨恨的盯着季裳华。
季裳华掂了掂从连翘身上搜出来的药,对繁缕道:“繁缕,你想办法将这药下到那两个婆子的茶水中。”
繁缕一下子就明白过来,低声笑笑,“放心吧,小姐,奴婢知道该如何做。”
……。
天渐渐黑了,月亮也只是朦朦胧胧一个影子,照不见冬夜的景色。
北风吹拂,所过之处,无一不寒。
孙志穿着厚厚的冬衣,翻墙而入。
他早就听说这里来了一个绝色美人,但是季裳华不出门,他一直无缘得窥,只能想的心里发痒。
谁知前两天,有人主动联络了他,告知他可以一亲美人的机会,他就迫不及待的答应了。
一想到那个美人立刻就会被他据为己有,他不由搓搓手,大力拍了一下身边小厮的头,吩咐他去找季裳华住的房间,这一点,刘婆子已经告知他了。
孙志一路寻过去,终于找到了刘婆子所说的房间,推开门,是一片漆黑。而且床上的人也没有醒来,看来果然是药效所致昏睡了过去。
他将小厮赶走,掩上门。摸着黑走过去,看见靠窗的床榻上影影绰绰一个人影,不对,好像是两个。
孙志一讶,随后又是一喜,看来那婆子办事不止牢靠,而且懂得她的心思,这多出来的人,应该是季裳华身边的丫头吧,那也是个清秀的小美人,刚好一起享用。
思及此,他笑的嘴都要裂开了,轻手轻脚的摸到床榻,触摸上那温热的身体,他抢过无数美人,还是第一次有机会得到高门小姐。
他心里一阵狂喜,急切的解开那人的衣裳,只觉得有一阵阵香气袭来,更加使人迷醉。
虽然在黑夜中看不真切,可是他偷偷看过季裳华和她的丫头,不用说,必然都是如凝脂白玉一般的肌肤……。一颗心飘飘然没有着落,只能用力抱住身下的美人……
刘婆子和张婆子本来吩咐丫头倒茶来,不知为何,没过多久就昏昏欲睡起来,且一夜未醒,睡梦中只觉得身上十分沉重,好像有人在碾压着自己。醒来后,更是浑身软绵无力,头昏脑涨。
挣扎着起身,却发现自己衣衫尽褪,发现两人居然同睡一屋,并且是在一个陌生的房间。
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面上看到了惊讶和惶惑。
刚要开口,就听到身边呼吸沉重,且口里咕哝着什么。
不由低头一看,竟是一个男人,这个男人不是别人,正是和她们串通一气计划玷污季裳华的孙志!
两人不觉倒吸一口凉气,身上没有衣服,只觉得更加寒冷。
这个人,怎么会在这里!
第七章 好戏一场
或许是孙志太过得意忘形的昏了头,又或许是昨夜太过餍足,他便便沉沉的睡了过去,一直到今晨才醒来。
阳光透过薄薄的窗纸投射进来,孙志下意识眯起眼睛,用手臂去遮挡双眼,另一只手则揽上左侧之人的腰肢,笑的懒洋洋,“既然你跟了我,那就是我的人了,放心,我定不会亏你。改天我就派人去尚书府,向季大人提出纳你为妾……。”
他睁开眼睛,眼眸含春的望着身侧之人,突然脸色大变,话音戛然而止!
再看另一侧,他更是惊怒不已。只见这两个人衣衫尽褪,面容平庸,气质粗鄙,分明是个半老徐娘!不,连半老徐娘都不如!
这是向他告密的刘婆子和张婆子,可是,为何会出现在他的床上,不应该是季裳华吗!
他此刻已经来不及惊讶,只觉得怒火直冲天际,二话不说就给了两人各一巴掌,直打的唇角流血。
没想到他竟然抱着两个老女人风流了一夜,想想就觉得恶心,他越想越气,恨不得打死这两个人才好,于是更加用力的对两人拳打脚踢。刘婆子和张婆子哪里比得上男人的力气大,况且又怕被人发现,只能小力挣扎着。可是,孙志不会留情,不一会这两人就被打的掉了牙齿,歪了鼻子,肿了眼睛,只能哀呼求饶。
“孙少爷,饶命啊……。”刘婆子痛呼。
孙志又狠狠踢了她一脚,她只觉得眼冒金星,差点晕过去,关键时刻,孙志又是一脚,让她清醒过来。
“竟敢耍我,害我睡了你们两个这样的老女人,呸,真是恶心到想吐!说,是谁指使你这样做的!”
刘婆子求饶道:“孙少爷,我哪里敢戏耍您啊,我们的确要让您得到美人的,可谁知出了意外……。”
孙志吐了她满脸口水,“意外?明明是你们办事不利!”
张婆子连滚带爬,抱住孙志的腿,“孙少爷,你要相信我们,您是什么人啊,借我们一百个胆子也不敢戏耍您啊,是季裳华,季裳华设计的!”
刘婆子也,忙附和道:“是,是,都是季裳华,一定是她提早得到了消息,故意陷害您……”
孙志眼珠一转,随后又是一脚,“那也是你们愚蠢,走漏了风声!”
他又打了一会,方解了心头之气,只要一想到和这两个老女人一夜春风,恨不得将她们大卸八块!
终于,他停止了拳打脚踢,此刻两人已经是鼻青脸肿、面目全非了,身上也满是脚印和淤青。
两人以为自己死里逃生,可是她们想错了。孙志急匆匆穿上衣服,叫了小厮进来,“给我继续打,我去找那个女人算账!”
竟敢算计他,真是活的不耐烦了!
然而,事情出乎意料,他不但没能成功抓到季裳华,反而看见了农庄聚集了上百人,都围着院子叽叽喳喳,指指点点,不知在议论什么。
见到孙志衣衫不整的出来,都用复杂的、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他,先是静了一瞬,然后又议论开来。
“以前只知道这恶霸喜欢强抢民女,没想到还有这种癖好,竟然喜欢半老徐娘。”
“哎,谁知道呢,这有钱人家的花样就是多,说不定吃惯了大鱼大肉又想试试糟糠之粮呢。”
又有一人笑着道:“吴秀才,这是不是该用‘一树梨花压海棠’形容?”
另一人笑的鄙夷,“你这就不懂了吧,他又不是老牛吃嫩草,这句诗不合适。”
周围的人都哄然大笑。
这些幸灾乐祸的嘲讽和讥笑全部传入孙志耳中,他气的肺腑都要爆炸了,额头青筋暴起,怒喝道,“闭嘴,都给本少爷闭嘴!”
然而,没有一个人理会他的怒骂。
他想要给这些人一个教训,可是却想起了昨晚是来偷香窃玉的,只带了一个小厮,根本无法教训这些人。
与此同时,房间内又有惨叫不断传来,众人听了又是一阵大笑。就在这时,从人群中挤过两个中年大汉,不由分说就冲进屋内,众人一愕,随后反应过来,这不正是刘婆子和张婆子的丈夫嘛!给自己丈夫扣了绿帽子,这出戏有得瞧了。
不过片刻,就看见那个小厮被丢了出来,里面是更加惨烈的求饶。
这些人是从何处得到消息的,又怎么知道自己睡了两个粗使婆子?!孙志暗道不好,着了某些人的道了,这个人必定是季裳华无疑!
这个可恶的女人,让他丢尽了脸面,此事已然惊动全村的人,也必定会传到京都城内。这会让孙家彻底沦为街知巷闻的笑柄,父亲一定会打死他的!
思及此,他越发决定不会放过季裳华那个女人。
不知是不是出现了幻觉,他只觉得人影攒动中,一个美人正言笑晏晏的看着她,那绝色的容貌,妩媚的眼睛,勾魂摄魄一般吸引着他,一时之间只觉得浑身骨头都酥了半边。
是季裳华!
转瞬之间,他又记起自己是要找季裳华算账的,匆匆上前走了几步,指着季裳华道,“你这个女人,是你算计我!”
所有人都朝季裳华望去,季裳华悠然一笑,恰如冬日指头一枝红梅,艳丽而不失清冷。
她越众而出,面对孙志毫不慌乱,眉梢挑起,“你这句话我听不懂,我从未认识你,更未曾与你结怨,又为何要算计你?难道我是逼着你来到我季家的农庄,又逼着你玷污了农庄的嬷嬷?”
这话的确有理,毕竟谁也不会看上两个粗使婆子吧,若非是孙志自愿,谁会逼着他做下此事?
众人纷纷点头,季裳华说的没错。
孙志本就是个鲁莽之人,只知道横行霸道。闻言,气的就要拽过季裳华打人。
白苏和繁缕一下子拦在孙志面前,白苏面如寒霜道:“你可要看清楚了,站在你面前的可是尚书府的嫡小姐,辅国公府的表小姐!”
孙志半点不怕,梗着脖子道:“尚书府?她可是被季家赶到这里来的,还当自己多么尊贵?我今天不只要打她,还要将她抢回孙家呢,你能这么办?”
季裳华笑的依旧温和,“我如今可见识到什么是不讲理了。明明是你侮辱了刘嬷嬷和张嬷嬷,使她们丢了贞洁,被人唾弃,反倒恶人先告状,这又是什么道理?”
这话分明是讽刺他睡了两个老女人!
围观之人又是一阵大笑。
“你——”孙志就要拨开白苏和繁缕,拽出季裳华。
手还未伸出去,就听见门外有人大喝道:“孽障,还不滚回去!”
第八章 惩治恶奴
敢用这口气怒吼孙志的,除了孙家那位老爷,也没有谁了。
果不其然,孙志看见自己的父亲孙合,就立刻缩了脖子住了口。
他讪笑了两声,“爹,你怎么来了?”
孙合重重哼了一声,不经意看了一眼季裳华,“我若是不来,还不知你要闯下什么滔天大祸呢!”
孙志无法无天惯了,孙合见多了也不会怎么管他,但这次却是鲜少严厉斥责的一次。他有些摸不到头脑,“爹,我怎么就闯祸了?”
这个儿子真是没脑子,辨不清利害事实,被人三言两语就说动了,竟来找季裳华的麻烦,做了别人的手中的那把刀!若计谋得逞也就罢了,偏偏被季裳华算计了,足可见季裳华不是那般柔弱女子。
虽然她不为季家喜爱,但凭借着辅国公周家的势力,想要翻身也是指日可待,而自己不过是一介商人,如何能得罪周家!
是以,在接到有人递进来的消息后就匆匆赶来了,那个传信者是谁,不问可知。
思及此,他眸色复杂的看了一眼自己的儿子,又狠狠道:“快些向季小姐道歉!”
父亲竟然要他向一个算计他的女人低头认错?!孙志十分不情愿,但是一看到自己父亲威严的神态,下意识觉得腿软,想反驳的话也没敢说出来,只能垂头丧气的走到季裳华面前,旁边还有白苏和繁缕警惕的看着他。
他像从牙缝里一个字一个字蹦出来似的,“对不起了,季小姐!”
季裳华微微一笑,十分大度,“无妨,孙公子也是无心之失。”
哈,是无心之失,无心黑夜进入农庄,又无心睡了两个婆子。
孙志面上浮现羞窘之色,挤过人群到了孙合身边。
孙合对季裳华道:“至于那两位嬷嬷,孙家会做出赔偿的。老夫就先带犬子回府了。”
季裳华淡淡道:“您走好。”
她自然懂得见好就收的道理,她在这里无依无靠,不宜将人得罪的太死。孙合能这么做也是最大的让步了。
这也说明了孙合是一个精明强干之辈,知道事无定数,不能因为庇护自己的儿子而为难季裳华。
说来也好笑,身为季家嫡女,受了委屈不能依靠季家门第,反而别人怕的是她的外祖周家。她对季家早就是彻底失望了。
孙家父子刚走,就看见刘婆子和张婆子的丈夫提着她们气冲冲走了出来,一把将她们摔在地上,因为化雪的缘故,脸上沾满泥土。
再加上身上衣衫凌乱伤痕累累,那样子实在是滑稽好笑。
一男子怒声道:“竟做出如此不守妇道之事,将刘家的脸面都丢尽了,即日起,我要休了你这个不知廉耻的女人,这刘家你也不必回了,我会亲自送休书过来的!”
张婆子亦是得到同种待遇。不管她们怎么苦苦哀求,都于事无补,只能吞下满口血,将这笔账记到季裳华身上。只要她们向于氏说明此事,于氏定不会绕过季裳华!
季裳华又岂会不知这两人的心思,她只是对她们颔首微笑,并不担心的样子。
一大早就看了这么一出好戏,众人在议论纷纷中都散去了,仿佛意犹未尽,不知道这件事会有几个版本流传开来……。
刚回到孙家,孙合就吩咐人将孙志痛打三十板子,让他长长教训,孙志在承受痛苦之余又对季裳华的恨意加深了一层。
农庄。
季裳华来到一间阴暗逼仄房间,看着面前被捆绑着、堵住嘴巴的张婆子。
夜晚,依然是天寒地冻,可是今夜的景色极美,满天繁星点缀夜空,一轮满月高挂树梢,寒梅依旧立雪中,静谧而又安然。
冷风吹来,张婆子不由浑身哆嗦。
季裳华使了个眼色,白苏立刻将张婆子口中的抹布取了下来,张婆子大口大口的呼气,又在吐着什么,想必是抹布的味道不好闻吧。
季裳华仔细打量了张婆子一番,笑道:“张嬷嬷,是不是没想到我会立刻吩咐人将你绑起来?是不是好奇连翘去哪里了?张嬷嬷也是季家的老人了,想一想就明白其中关节了。”
自早上被人拽起,她只被披上一件外衣,是以现在冻得瑟瑟发抖,一双眼睛却很是有神,“是你,是你事先控制了连翘,得知了我们的计划,布置了这一切,是你通知的我夫家……。”
季裳华俯身,做了个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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