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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公主的旧情郎-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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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偏居一隅。他们多次往大魏派刺客,派细作,小动作不断,凉国若不想大开战,大魏就只能忍着。如今凉国使臣来长安赔罪,魏国大臣们明明不高兴,却因为不想打仗,又想昭显大国君子之风,便给凉国使臣弄了大宴。
  李玉最为厌烦凉国、夏国的这些小动作。
  大魏太。祖收复中原领土,建立魏国;先皇南征北战,平定大魏中的内乱,统一南北。李玉是大魏的第三朝皇帝,到他这一代,承前启后,该解决世家名门遗留的历史难题,并提高民生。然凉国和夏国的小动作,削弱了长安的地理优势。
  李玉如果不想开战,他更希望的解决问题方式,是迁都洛阳。
  然大臣们不同意。
  长安风水龙脉之地,朝臣与长安名门,都不愿意放弃长安。朝臣们并不理解,大魏并不是不能打仗,凉国和夏国小打小闹可以忍,若是不想忍的话,打回去就行了,为什么非要迁都?
  李玉有苦难言,无法告知朝臣他撑不住一场战争,也没有留足给下一任帝王撑下去的时间。只有迁都洛阳,李玉才能给下一任帝王缓冲时间……然而,李玉连下一任帝王的影子都还没想到。
  他白日上朝时听臣子奏事,闲时不动声色地转移兵力、百姓、财力去洛阳,即使休息时,也时不时处理下臣子报上来的纠纷。如此日夜操劳,煎熬数日后,李玉病倒了。
  臣子们心慌慌,意识到他们气病了陛下,就没有人为他们主持公务了。臣子们纷纷打听陛下的病情,听说只是风寒后放下心。众人乖了两日后,见陛下到这时候都不罢朝、还每日带病上朝,他们感动之余,又把矛头对准皇后洛女:这是如何照顾的陛下?
  洛家这个女儿,怎么还不自请一封休书啊?长公主都怀孕了,他们陛下的龙嗣却还在天边飘着呢!
  臣子们心塞。
  陛下成婚后,皇后洛女简直没有一处让他们满意的!
  偏偏废后也是大事,皇帝不废,臣子们只能指责指责再指责。
  闹得洛家闭门谢客,不敢上朝。洛家送消息给宫中,问洛女这是怎么回事。
  洛女不知道,因为自九月底的宫宴后,她整日心神惶惶怕自己的秘密暴露。她一听到“陛下”这两个字就惶恐,她已经一个多月没见过李玉。并且和以前不同,这一次,李玉不宣她,她都不敢找借口去寻陛下。
  因凉国使臣来魏,要在月中办宴相迎。李皎怀胎五月,已慢慢显怀,进出宫闱不太方便了;太皇太后不肯让她操劳,亲自挣扎着残老病体,出来主持大宴。佛堂无人,太皇太后吩咐洛女每日来佛堂敬香拜佛。洛女如今乖巧,听从太皇太后的安排,太皇太后对她满意了两分。太皇太后甚至想,若洛女一直这样听话下去,那皇后重新持凤印,也是可以考虑的。
  洛女不敢想什么凤印的事,她跪在佛堂前的蒲团上。烟雾缭绕,檀香气息笼罩小殿。菩萨在上垂坐莲台,下方女郎双手合十,闭眼祈祷着自己心中的念想能不为人知。她从漫天神佛的慈悲相中得到心灵慰藉,只有跪在这里,她才能心神平静。
  吱呀一声门开,门露出一条小缝后,重新关上。
  洛女的念念有词被打断,她不悦道:“不是说过不许人进来打扰么?!”
  男声笑道:“知道知道。但别人不能打扰你,孤也不行吗?”
  那熟悉的声音!
  洛女猛地一震,她仓促跳起回头,看到肥胖臃肿的身体向她走来。这是太皇太后宫旁边的佛堂!离长乐宫极近!他怎么敢闯进来?!洛女慌张后退,张口要喊人,可她又捂住嘴,不敢喊。她一步步往后退,靠到了佛龛上,再摔到了地上。
  她心中的恶魔,在她惊怕的目光中,不紧不慢地弯下腰,叹口气。
  晋王伸手,擦去洛女面上的泪痕,怜惜无比地道:“哭什么呢?一个月不见,你倒是知道往长乐宫躲,让孤一阵为难。”晋王面上浮现一丝略有略无的笑,张开手臂将挣扎的美人揽入怀中,低头一亲芳泽,他笑道,“但你似乎忘了,太皇太后是我母亲。自从先太子被诛、孤被流放后,她最想念的便是孤。她才不会对孤设防。”
  洛女眼中噙着的泪怔怔落下。
  她的颊畔被吻,男人的手缓慢地摸着她的脖颈。他的呼吸滚烫,沿着她的衣领往下探去。洛女浑身僵硬,她唇瓣发白,颤了几下后,哀求道:“晋王殿下!放、放过我吧……若陛下知道了,我会死的……”
  晋王轻笑:“他怎么会知道?你少糊弄孤,我那侄儿,根本就不理你。孤在长安待了一个月,可算看懂你们夫妻的关系了……皇后殿下,你何苦呢?”他的手指抚着她细嫩的面颊,他贴着她的面孔,轻轻吮吻她,口上漫不经心道:“你这样的美人,在宫里蹉跎年华。你看你从十几岁的小丫头,长成双十岁的倾国佳人,我那侄儿都没碰过你……他莫非有毛病吧?你莫非从不想男人?”
  洛女发着抖,抬起泪眼蒙蒙的眼睛,看向晋王。她的泪眼削弱了对方的肥胖,对方的面孔,确实好看。她从这面相中,看不出多少皇帝陛下的影子。然她的心却因他的话微微一动,一汪春池中投入了一颗石子,满池绉纱动。
  晋王低头解她的衣襟,呼吸沉重起来。他耐着性子,想要说服洛女。自那晚强了她后,他便对洛女日夜遐想,常常想得口干舌燥。皇室成员向来胆大妄为,许多事普通人难以接受,晋王却轻而易举就能说服自己。不就是强了自己的侄媳妇么?不就是想与皇后通女干么?唔,办法总是人想出来的啊。
  他猴急地推开她的双腿,迫不及待地要进入芳草间。
  “不、不、不行……”洛女趴在地上,膝盖磕在地砖上,拼尽全力往外爬。
  晋王看着她逃,笑一下:“你那天的宫女,被你杀了?”
  洛女:“……!”
  晋王与女人耍心机耍得十分轻松:“一连死了两个宫女,相隔不过数天。未央宫里的两个主子都不喜欢你,我侄儿忙着政务、不耐烦理会后宫这些小事。但我母亲掌管后宫之事,你弄死了两个宫女,你以为你能瞒过谁呢?”
  洛女骤得回身,看向坐在地上的晋王。她眼中的一滴泪落下,面色变得更加苍白。
  晋王眼尾带着笑,戏谑道:“幸而孤为你遮掩,为你说情。你道你这两日被赶来佛堂,就没有原因么?我母亲在罚你啊。若不是孤,你的皇后宝座,还能保住么?”
  洛女:“你、你、你……”
  晋王叹口气,温柔道:“怕什么呢?凡事有孤,你还有个不喜欢理你的夫君。只要你乖乖听孤的话,照孤的吩咐行事,你日后,还是皇后。你会一直是皇后。”
  “你会一直是皇后”。
  这话意味深长,洛女抬眼,倏地想起那晚自己听到的晋王与他随从的话。
  他有不臣之心……他有不臣之心……
  洛女脸色变来变去,最后垂下头,轻声:“你要我做什么?”
  晋王张开手臂,懒懒道:“日后的事日后再说。孤现在,就请你过来,替孤脱衣,服侍孤。你做得到吗?”
  两人不远不近地对望着。
  一丈之隔。晋王心不在焉地坐着,被与皇后通女干的兴奋感刺得双目赤红,目有贪恋之色;洛女衣衫不整地跪坐着,露出一小节洁白的脚踝。很长时间,两人都不说话,像进行着一场拉锯战,在道德和欲。望之间拔河。
  时间过去了,尘埃在空中飘舞。晋王渐渐等得不耐烦了,他心里一声嗤笑。不过一个女人,唯一的可取之处是她是李玉的女人。上了她,让晋王有报复李玉的快感。但此女冥顽不灵,晋王也懒得浪费时间了。
  他起身便欲走。
  洛女误会他要去李玉面前告发她,她心脏如被黑暗大洞吞噬,瞬时喘不上气。皇后!皇后!这两个字成为了她的魔障!她这半生,好像都被这两个字束缚住一样!她是风光的皇后!她之前那些说不想做皇后的话都是气话!如果李玉真的废了她,她就什么都没有了!
  洛女从地上跃起,扑过去。她从后抱住那个男人,她忍着羞辱,流着泪,却颤巍巍地伸出手,去解对方的腰带。
  她哽咽问:“是这样吗?”
  晋王怔立片刻,转过身来。他面无表情地俯视洛女:“想清楚了?”
  洛女点头。
  晋王欣喜若狂,立刻将她抱入怀中。他不住地亲吻她,将她放倒在地,他口不择言:“心肝儿,你可算点头了。日后可莫躲着孤了。”“孤那侄儿不解风情,孤可与他不一样……这情。爱之事乃男女天性,宝贝儿,你会喜欢的。”“咱们以后都要在一处儿!咱们要长久地在一处!”
  洛女躺在地上,衣衫薄了下去。男人的手揉。捏,对她又掐又搓。她闭着眼,感觉自己离李玉的距离更远了。她心知她会和李玉的距离越来越远,李玉再不可能属于她了。当她主动放弃,当她选择这么一条路,她便走入了万劫不复的地狱……
  她踩着脚下尖刀,她被扎得鲜血淋淋。她心中屈辱,她心中不甘。但她落了把柄在别人手中,她已经没办法了……
  洛女哭着想:若是李玉爱我一点就好了。
  若是他爱我一点,我就敢去他面前求情;我就敢赌他冲冠一怒为红颜,敢去与他说我的害怕。
  但是我不敢赌。
  我怕他不选择我。
  我怕他为了蒙蔽家丑,要除掉我。
  我不想死,我不想这么死……
  明明我这么喜欢他,我在这段夫妻生涯中努力了这么多年,我拼命地走向他。我望着山,然而望山跑马。我走得越近,他退得越远。我们夫妻,是怎么变成今天这样的呢?
  洛女的不归路,就此开始。除却欣喜无比的晋王,未央宫中好像没有别人探查洛女心情一样。时到了十一月中旬,大宴开始,凉国、夏国使臣皆来入席。洛女同样盛装出席,时隔月余,她再见到李玉。前一夜,洛女辗转难眠了一夜。她想见到李玉,又怕见到李玉。她心脏狂跳,想了一晚上再见李玉,她该如何向陛下请安,又如何在陛下眼皮下,掩藏住自己的心事,不让陛下怀疑自己和晋王的私。情。
  洛女忧心了一晚上,她见到李玉后,很快发现她想多了。
  李玉着君王玄黑上衣,朱红下裳,仪容庄重,给足了两国使臣面子。然坐在高处,李玉手撑着额头,额前十二旒晃动,遮掩住了李玉的眼神。众臣在下拜见陛下,只见陛下威严如往日,只有坐在李玉身边的皇后洛女,能看出李玉苍白的面色,青黑的眼圈。
  他看似手扶额头、坐姿慵懒又有帝王之威,洛女却觉得他疲惫至极,几到了强弩之末。
  洛女看到李玉的面色,才想起近日关于李玉生病了的传闻。她一直以为只是小病,现在看,李玉病得很重啊。
  洛女担忧问:“陛下,您还好吗?”
  李玉漠声:“你若一直不停看朕,谁都会知道朕的病情了。”
  洛女闭了嘴,低下眼睛。她放在膝上的手轻微发抖,双眸湿润。旁人难以想象,她会因为李玉对她平声静气的一句话,而感动得想要落泪。也许李玉是身体太不舒服了吧,竟然没有对她如往日那般不待见至极。
  隔不远,太皇太后、长公主李皎、晋王等一众皇室宗亲,也都出了席。他们距离皇帝稍远些,更不会知道李玉的情况。
  旌旗飞扬,群臣入座。李皎初初入席,看到大宴进行得井井有序,心中微畅。凉国使臣入场,郑重拜见李玉。一般情况下,邻国来访,皇帝都会说些客气话。然这一次没有。凉国使臣洋洋洒洒说了不少话,李玉摆了摆手,示意他下去。
  李皎:“……”
  她招来明珠:“去问问我皇兄怎么了?”
  管弦乐奏起,筵席上菜,宫女们进进出出。明珠的身形离开得不引人注意,再回来时,报告李玉并无不妥,只是风寒还没好全。李皎心中念及不妥,微微皱眉。她没来得及再次吩咐明珠做什么,因为那个凉国使臣再次入席。他站在场中,大肆说了一通,李皎看到译者的面色微变。
  李皎蹙眉:“他说什么?莫非又是想求亲?求娶我大魏的公主?”
  译者翻译这使臣的话:“陛下,凉国使臣说,他此来,带来了西域武功第一的高手。那高手在西域无一敌手,他想请大魏彰显国威,让我们大魏的壮士们,与那第一高手比试比试。”
  李玉:“唔,比吧。”
  译者看一眼那个使臣,仗着使臣听不懂大魏话,他快速告诉陛下:“臣见过那个西域第一高手,他身高九尺,身材魁梧若座大山,在西域无一敌手。恕臣直言,这比试,恐有些欺辱我们。”
  李皎微微眯眼。
  作者有话要说:  我明下章回归!与皎皎重逢!

☆、第78章 1

  关于西域高手的事,大魏这边并没有讨论多长时间。凉国要求比武三场; 大魏这边使了个滑头; 李皎将凉国的挑衅意思传达给夏国王子赫连平。赫连平不屑地笑一声后; 自知李皎的意思。他如今与李皎是合作关系,长公主既然已经开口了; 夏国使团主动揽下了前两场的比武。
  夏国王子赫连平说得礼貌又轻蔑:“天。朝上国之威,岂容一小国践踏?凉国前两场与我夏国比,大魏最后一场收尾好了。”
  赫连平自是想用夏国武力震慑凉国。毕竟比起大魏; 夏国和凉国的地理距离更近,边关摩擦发生得更频繁。
  凉国使臣则对自家的西域第一高手颇为自信,夏国和大魏都要自取其辱; 他们迫不及待地答应了下来。
  天色灰沉; 重云压顶,随着夜幕降临,凉意丝丝缕缕地从地面上升起。比武时正是黄昏时刻,皇室宗亲们坐在高台上; 津津有味地观赏凉国的比武。他们的天子李玉从头到尾手撑额头眼皮不抬; 也不知比武入了几分天子的心。鼓乐声喧中,太史令趋步躬身,过来跟陛下汇报:“陛下,今夜天寒; 恐有大雪将至。宴席已近尾声,待比武结束,请陛下登鹿台; 敲鼓鸣威作终。”
  李玉手叩案面,太史令的话说了很久后,他才漫不经心道:“朕身体不适,不登鹿台也罢。让旁的人来登吧。”
  这时因为天寒,众皇室宗亲都移驾高台,坐于李玉下方。李玉的声音虽不大,作为时刻注意陛下一言一行的臣子们,众人都竖高耳朵,听得一清二楚。李玉话音刚落,下方一派哗然。
  古往今来,鹿台具有象征意思。外使来朝,大魏历来的保留节目,一直是陛下在宴席结束后登鹿台敲鼓,检阅军队,以震慑四方小国。这向来是最易展现大国之风的活动,四方来朝,天下共拜。陛下登高,与天同齐,俯视万千子民,该是何等畅快!
  陛下今年却说他身体不适,不登鹿台了。
  那、那谁来登?
  是一国之相,还是宗亲中的亲王来代替陛下?
  众人窃窃私语,都动起了小心思。
  李皎不关心谁登鹿台,她眼睛盯着下方的比武场,眉目攒紧,对眼下情况不太看好。夏国输了不要紧,就怕那西域高手太厉害,最后一场让大魏也输了。那大魏在最后的登鹿台,也就像一个笑话了。她心中起伏时,听到高座上的太皇太后忽然道:“陛下既身体不适,不愿登台,那陛下何不让晋王代您登高呢?晋王是陛下您的小叔,在场诸位中,最能代表陛下出面了。”
  李皎骤然转目,向被太皇太后建议的晋王看去。晋王双目愕然,不似伪作;他在惊讶一瞬后,眸子很快被狂喜罩住,忙站起跟太皇太后假辞:“臣如何能替得了陛下?母亲太抬举儿子了。”
  两人一番推托。太皇太后兴致勃勃,想趁此良机,将晋王介绍给大魏的文武百官。她还想以此拉近陛下和晋王的关系,好在自己千秋后,晋王不至于无人庇护。而且她也没说错,皇室宗亲中,隐的隐,走的走,死的死,到现在,诸位亲王中,与皇帝关系最近的,确实只有一个晋王了。
  李玉不置可否,观赏着晋王的推辞。他看晋王这边热络,丞相那边也不太开心。到底丞相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如果没有晋王的话,最应该登鹿台的人,就是他了。
  代陛下登台,象征之意如何重,谁人能淡定?!
  丞相闷闷喝酒时,得旁边仆从提醒,猛地抬头,看到陛下瞥目看他,眸色幽黑深邃,暗有所指。丞相心中猝然大跳,他暗自揣摩圣意,心想陛下莫非不愿晋王登台?对,必然是这样。当年晋王是先太子一派,未尝听闻如何关照陛下。陛下现在让晋王回朝,不过是看在太皇太后的面上。陛下未必多喜晋王。那么丞相的作用是什么?自然是替君解忧了。
  丞相站了出来,义正言辞地反对太皇太后:“晋王之形,有碍眼观,不宜登鹿台。”
  晋王脸沉下。
  太皇太后脸上的笑容僵了:“丞相这是什么意思?老身家中之事,倒值得你来说道?”
  丞相有陛下撑腰,自是不退缩,高声答:“太皇太后此言不妥!天子无家事!天子之事尽国事!既是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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