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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玉落君怀-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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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长决垂下头,再次抿紧了唇不说话。
南宫风气极反笑,“行,那你就好好地守口如瓶,记得来年,在她的坟前,多烧一炷香。”
南宫风说完,甩袖便走。
“你救她。”就在南宫风迈开脚步地那一刻,君长决开了口,眸光紧紧地盯着他。
南宫风略微侧首,刚想开口,却听到有脚步声往这边来了,只听到寒碧声音轻轻,温柔如水,“君大哥。”
君长决撇过头看向寒碧来的方向,然后缓缓站起。
寒碧拂柳分花而来,然后轻轻提着裙摆,从回廊上走向,微笑地走到君长决身边,“怎么在这?也不应我?”
说完,寒碧看向南宫风,眸中含着一起惊疑,“你也在这?”
南宫风脸上挂上昔日嬉笑的模样,“原来是小姐?怎么?我这才和君兄喝了一杯,小姐便按耐不住寂寞往这边赶来?该不会春闺寂寞,忍不住一解欢畅吧?”
“你……”寒碧被南宫风痞子般的话语,气得玉面通红,她瞪了他一眼,“下作!”
“下作?”南宫风似乎被寒碧这句话逗乐了,他双臂环在胸前,目光赤…裸…裸地打量着寒碧,眸中含着讥诮。
那眼光把寒碧看得无地自容,她慌忙躲在君长决的身后,小声道,“君大哥,你也不说他几句?”
见寒碧躲了,南宫风笑嘻嘻地走了过去,双手搭在君长决的肩膀上,“我对你可没兴趣,我的兴趣可是独特得很,新姑爷,不如这一夜和我?”
君长决俊眉皱了一下,没说话,而寒碧则面红得如天边红霞倾泻,简直是红的不能再红,她还想说话的时候,却看到南宫风竟然俯身过去,薄唇凑向君长决的脸颊,那模样真的是……
寒碧刚要发作,却见南宫风抽身而退,然后转身便走,走了几步却又回头对君长决暧昧一笑,然后走得很是潇洒肆意,越看越是得意。
南宫风他……他好男风?
寒碧心跳如雷,忐忑地看了一眼君长决,却见君长决脸色变得有些奇怪,似乎是很惊吓。
“君大哥?”寒碧伸手颤巍巍地握住君长决的手,杏眸紧紧盯着他,生怕遗漏了他一丝表情。
只见君长决对她微微一笑,反手牵过她的手道,“我们走吧。”
寒碧点头如捣蒜,立马攀着他的手臂,小鸟依人般地靠在他的身边。
……………………
南宫风回到客栈的时候,宁白刚好喂下玉空灵一碗药,见他回来,什么也没说地放下碗。
“她还好吗?”
宁白坐下,轻微地摇了摇头,“虽说性命无忧,但是,我怕她胸有郁气,会凝成内伤。”
“那怎么解?”
“外病有医,心病难医。”
南宫风跟着坐下,闭上眼睛,无奈地叹了一口气,然后睁开眼道,“我去见过君长决了,他,并不是无情,他……”
“我不想听到任何帮他辩解的话。”南宫风正要说出自己的分析的时候,却看到宁白,冷下脸,语气冰冷。
南宫风看了他一眼,“我骗他,说这丫头在西域被下了毒,现在毒发,活不过三天了。”
宁白默了一会儿,问道,“他怎么说?”
“他跪下来求我救他。”
宁白抬眸,看着南宫风的眼神,带着一丝不可置信以及深深地怀疑。
南宫风一笑,“我没有必要骗你。”
“这是他自找的。以后他若有求于我,就算他跪下磕破脑袋,我也不会救他。”
南宫风不以为意地一笑,“世间的事,哪那么容易直接下定论?”
“信不信由你?”
南宫风无奈地翻了个白眼,然后站起身道,“天色晚了,你也早点休息,明天,怕是还要给她煎药吧?”
宁白回头看了一眼熟睡的玉空灵,然后叹了一口气,跟着南宫风离开玉空灵的房间。
这一夜,玉空灵做了许多梦,从小到大的梦,从遇见君长决开始,到他与他人成亲,这一夜她不断地喃喃自语,她在睡梦中,无数次哭泣,却又无数次微笑,到了最后,一切成空。
玉空灵缓缓睁开了眼,胸口隐隐作痛,呼吸都难受。
而这个时候,竟然有人轻叩门扉,敲门声,带着一丝踌躇。
玉空灵捂着胸口,下了床,然后穿上鞋,走了过去,开了门。
她本以为是宁白或者是南宫风,却没想到,站在门口紧抿着唇,轻轻凝视她的人,竟然是他?
玉空灵有一瞬间的愣神,却马上伸手要把门关上,而他却突然伸手抵住房门,“空灵……”
玉空灵手一顿,苍白的脸毫无血色,她缓缓抬眸看着他,轻轻笑了笑,“君王爷,似乎是走错门了。您的寝居应该不是在这里吧?”
“空灵。”君长决声音低低,眸中深藏着莫名的情绪,“我听南宫说,你中毒了……”
玉空灵微微一愣,却又笑道,“那也不关你君王爷的事情,请王爷离开。”
君长决看着她苍白的容颜,看着她发白的唇,以及冷漠到不带感情的黑眸,然后从怀中缓缓掏出一个小小的锦盒递给她,“这是‘月珑’,前不久我让人从姑姑那带回来的。”
“如果我记得没错的话,‘月珑’是白南衣送给我们的新婚礼物?”玉空灵淡淡扫了一眼锦盒,然后抬眸淡淡地看着他,“既然是新婚礼物,那么我们已不是夫妻,所以,这东西,不要也罢。”
说完,玉空灵伸手一把甩开君长决手中的锦盒,然后反手要关门,君长决长臂一伸,再次抵住房门,他的手快速伸出,直接要抚上玉空灵的手腕探脉,玉空灵反手一抽,退后一步,看着他,“既然你在这里了,那我也该还你一件礼物。”
说完,玉空灵转身进屋,走到书桌前,拿起笔,快速地下笔,黑字印满白纸,她伸手拿起,然后递给君长决,“你还我断情,我还你绝义,从今之后,两不相欠。”
君长决手指微微颤抖地接过那一张白纸黑字,映入眼帘的竟是那‘休书’两字,字迹微微凌乱,下笔轻浮,可见,她的身体真的是很不好。
“是你瞒着我再娶,那么我给你一封休夫书,你也不应该有怨言才是,既然你今已再娶,那么他日我再嫁,你也干涉不得。”
“空灵,我曾经说过,你是我此生唯一的妻,这件事情……”
“这件事,你忘记了,我也不记得了,而且,也已经变了,此生你还有第二个妻,我不知道她会不会是你最后一个妻子,但是,我玉空灵不会再是你的妻。夜色已晚,更深露重,这西域比不得中原,王爷不冷,我这个短命鬼可冷得发颤。”
玉空灵至始至终,目光淡然,每一句话都清淡如水,似乎站在她面前的不过是一个陌生人,他们之间似乎没有过刻骨铭心却撕心裂肺的疼痛。
玉空灵对上他的眼,笑得悠然闲淡,“寒小姐可不是我,她可是受不得丁点委屈的,你该为她煮茶就煮茶,该为她吹箫就吹箫,该为她弹琴便弹琴,有空就吟诗作对几首,有闲就诗词歌赋几句,她和你可是很聊得来,对了,还要一起种几颗合欢树……说到合欢树,你种得好的话,今年还能看到开花,想必一定很漂亮。”
第九十八章 :不知天下万千事
君长决没说话,只是紧抿着唇看着她,看着眼前这个一张脸毫无血色的女子,看着她用最平淡口吻说出最伤人的话语,而他却无力反驳。然后他看到她将目光打在自己的身上,轻轻微笑,笑得云淡风轻,“男女有别,我就不留王爷喝茶了。”
说完,她恰到好处地微微颌首,然后伸手关门,将他关在门外。不留一丝余地。
明明这是他最想要的结果,可是他依然痛得心底发颤。
他低下头,缓缓蹲下,将那装有‘月珑’的锦盒轻轻捡起来,紧紧拿在手上,他看着另一只手上,紧紧握着的那封休书,心中无限苦涩。
在她刚嫁给他的那一会儿,她是多么地想要一封休书,让他放她天南地北凭海阔,纵马红尘了无痕,他一直压着她,不给她,可是现在才发现。她想要离开他,只要自己写一封休书,休了他,便可。
如此简单,可是他却到现在才知道。
他缓缓起身。看着紧闭的房门,紧紧闭上了眼…………今日所欠。今日所伤,他日必定倾尽所有以命相还。
君长决紧紧握着锦盒,然后转身离去,却不知只有一门相隔的女子,早已经泪如雨下,痛得发颤。
既然你选择无情伤我,又为何来表现出你心中还有我?
你既然已断情,又何必要与我藕断丝连?
你既然已另娶新妻,又何必还称我是你唯一的妻?
君长决。你这般伤我,真当一点也不觉得心狠?你还有心吗?
玉空灵捂着胸口,轻咳着回到床上,然后躺下,止不住的泪水,滑落眼角,在枕头中,晕染出层层水晕。
玉空灵抱着被子,紧紧蜷缩,全身冷得发颤,却始终不再有那一双有力的臂膀抱着她,给她一丝温暖。
黄粱梦短,玉环缺……长决,真当是长决。
玉空灵醒来的时候,却见宁白坐在床前,用一种冷淡的眼神看着她,玉空灵眨了下眼,突然笑呵呵道,“宁大夫,这是干嘛?难不成想做我的护花使者?”
宁白不说话,玉空灵又道,“宁大夫如此有心,小女子受之有愧,只是,宁大夫胳膊腿脚不粗,怕是护不住我这多娇花。”
“那我呢?”这个时候,南宫风也坐在她床前,笑意明媚,“我的胳膊不粗但有力,我的腿脚也不粗,但有劲,想要多销魂就给你多销魂。”
玉空灵,“……”
她怎么忘记这边还有一只不要脸的货?
玉空灵紧了紧被子,眨着眼睛道,“两位这是要强抢良家妇女?还是想霸王硬上弓?”
南宫风还想调侃几句,却听到宁白冷冷道,“喝药!”
南宫风不开心地撇了撇嘴,然后起身,拿起一碗药眼巴巴地送到玉空灵面前,“是要我喂你吗?我有更有效的办法,比如说唇齿相依?”
“自己喝!”宁白又冷冷地说道。
玉空灵干笑一声,连忙伸手拿过药碗,又对两个不同脸色的男子,笑呵呵了一下,再是低头一饮而尽,很是豪气。
“真棒!”
南宫风接过碗,手指伸过去要给她擦擦嘴角的药渍,却看到宁白抽出一方巾帕直接扔她脸上,“自己擦。”
“……”
玉空灵拿起巾帕擦了擦嘴角,小心翼翼地问道,“宁白,你今天吃火药了吗?”
宁白,“哼!”
玉空灵,“……”
南宫风嗔怨地看了一眼宁白,“别吓坏了我家小灵灵。”
“你滚!”玉空灵猛地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直接吼了一句,吼得脸颊发红,咳嗽不止。
宁白立马,手指伸过去,点在她的穴道上,冷冷地吐出,“切记大怒,切记大喜,切记大悲,不然,性命不保。”
玉空灵呆了一下,试探性地问道,“那么严重?”
宁白点头,玉空灵郑重地点头,“你放心,我惜命得很,肯定能活到九十九。”
宁白冷哼一声,站起身来,转身便走。
宁白走了,南宫风就很自觉地坐了过来,伸手搭上她的脉,“没事吧?”
玉空灵看了他一眼,问道,“你骗他说我中毒了?”
南宫风长眉一挑,“我没说错啊,你的确中毒了,中了情毒,除非移情别恋于我,不然无药可救。”
“南宫。”玉空灵低下头,轻轻道,“以后不要开这种玩笑了,我们说得很清楚,不是吗?”
南宫风头靠在床头,哼了哼声,“彼此彼此吧!你一时半刻忘不了他,怎么就偏要让我对你马上忘情?我这个人,可是痴情得很!是难得的痴情种呢!”
“你……”玉空灵无奈了,她重新躺在床上,盖着被子,敷衍道,“是是是,世上只有你最痴情了,只是小女子太过普通,最难消受美人恩,这种销魂,你还是找别人去吧?”
南宫风笑了一声,靠在床头问道,“白南衣把左使令给你了,他人呢?”
玉空灵曾经和南宫风说过左使令的事情,所以南宫风也知道。
玉空灵背过身,“有情人终成眷属了。”
“是吗?”南宫风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你有什么打算?”
玉空灵顿了顿,“等会蹦会跳了,就回中原,然后回家相亲。”
南宫风轻笑了一声,“真的不打算考虑我?”
“嗯。不考虑。”
“真无情。那宁白呢?人家也是对你情深一片啊!”
“他……”玉空灵迟疑了一下说道,“他值得更好的。”
“哟!”南宫风低头扫了她一眼,“你倒是很偏心啊,怎么不这么安慰我?”
玉空灵回过身,看着他,“你值得最好的,可以了吗?”
南宫风白了他一眼,起身道,“我在这边还有事,事情办完之后,我和你一起回中原,然后把你安全送到家。然后帮你安排相亲,看到你嫁了个好人家,这才放心。”
玉空灵,“……你是我爹吗?管这么多?我有爷爷,不需要你。”
说完,她又抱着被子背过身,南宫风失笑地看着她,然后伸手轻轻揉了揉她的发,“你值得更好的。”
说完,他直起身转身离开。
玉空灵的确是这么想的,西域,她是一刻都不想多呆了,她只想养好伤,然后快马加鞭回中原,告诉她们家老头子,她终于自由了,可以好好找个英雄嫁人了。
不,她不要嫁给英雄,她现在要降低要求,嫁一个老实本分的人就好了,能对她好,能和她一起安稳过日子的人就可以了。
养了半个月的伤,终于在得到宁白点头的时候,玉空灵欢天喜地地准备起回家东西了。
看着玉空灵那么欢乐的模样,南宫风和宁白不但没有开心,反而眉头皱得更深了。
“如果她真的那么开心,就好了?”南宫风双手背在身后,语气幽幽,轻轻叹气。
宁白伸手递给他一只白瓷瓶,声音依然冷淡,“早晚各敷一次。”
南宫风怔了一下,笑容有一丝勉强,“你这是什么意思?”
宁白冷淡看了他一眼,“老远就闻到血腥气了。”
南宫风苦笑,左手接过白瓷瓶,“果然是神医,明明掩藏得很好,却依然被你识破了。”
宁白收回手,补了一句,“不要碰水,不会留疤的。”
南宫风差点吐血…………他又不是黄花大闺女,留几道疤,很丢脸吗?
于是,南宫风咬牙切齿地问,“我身上还有许多陈年旧疤,不知道宁大夫可有办法一并除去?毕竟留疤了,就不好看了。”
宁白看了他一眼道,“活该!”
南宫风直接内伤了。
玉空灵和宁白一起回去,南宫风将他们送到城门口,玉空灵微笑地拍了拍南宫风的肩膀道,“不要这么舍不得我,你离开我之后,才能看到百花齐放啊!”
南宫风看着她灿烂的笑颜时,很不开心地一把将她抱住,手臂收得紧紧的,“笑得时候会有人陪你笑,哭得时候也有人陪你哭。不开心也好,难过也罢,心里不舒服说出来喊出来,哭出来,没人会笑你。如果有人笑你,你告诉我,我杀了他,让他去阎王爷那笑。”
玉空灵埋在他的怀中,轻轻拍了拍他的背,“我知道了,你不要担心,我会过的很好。”
南宫风不情愿地放开她,给她紧了紧披风,“喜欢一个人只需要一瞬,可是忘记一个人,却需要很久。丫头,就像你说的,如果你真的和我在一起却无法爱上我,那么我肯定会恨你,所以,我放开你,但是你眼睛一定要擦亮,比我差的,千万不能要。”
玉空灵眼眶酸涩,却笑着点头,“嗯,一定要找一个比你俊,比你好的人。”
南宫风摇头,“找不到的,这天下只有我对你最好,只有我最俊。”
玉空灵却抿唇笑着,红着眼眶,却始终笑得灿烂。豆估投巴。
南宫风收回手,看着一边不耐烦的宁白道,“好了,她就交给你了,如果少了一根头发丝,我找你算账。”
宁白牵过马,拉过玉空灵的手,头也不回地走,“不劳费心。”
看着渐渐走远的两人,南宫风深吸一口气,一转身回百里城内,却看到无声地站在角落的一抹白影。
南宫风学着宁白的模样,冷哼一声,自己走自己的路,余光都不瞥一眼。
他们走远了……
君长决低下头,拢在袖中的手指,紧紧地握着一物,指腹轻轻地摩挲着。
……………………
玉空灵和宁白离开百里城之后,便一路疾行,纵马扬鞭在漫天的黄沙之中,听说附近是木葛的都城雁回城,玉空灵和宁白盘算了粮食和水,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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