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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玉落君怀-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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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她可不愿意见你们呢!”

    “你以为我会相信?”君长决冷冷一笑,“她人呢?你要是再不说,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南宫风无奈了,他做出一个任人宰割的表情,“我也想让你们夫妻见面,可是人家,不愿意见你啊,不然早就出来了。你说说你们一个个把她骗的,把她骗得团团转,如果是我,我打死也不出来。”

    君长决脸色一僵,手掌微微一颤,放开了南宫风,声音低哑,“她人在哪?”

    南宫风皱眉整了整自己的衣袍,不乐意地看着君长决,“都说不知道了,你怎么还问啊?”

    “你所说的一切,她不会相信的,除非她亲眼所见。她是不是在这附近?”君长决声音低低,透着一丝压抑的痛苦。

    南宫风耸耸肩,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

    慕容野狠狠瞪了南宫风一样,然后环视四周,大声道,“嫂子,你在哪?我们接你回家!”

    “回家?”

    慕容野的声音落下,一道声音轻轻传来,众人只见刚才南宫风跳下的树上,轻轻飘下一人。

    水蓝色的长衫轻轻飞舞,黑色长发请轻抚着她带笑的面容,她亭亭站在树下,笑容明媚。

    没有哭没有闹,没有愤怒,没有难过,就如什么都没发生一样,笑得比之阳光都灿烂。

    “不知道是哪个家?”

    她站在树下,双手背在身后,歪头而笑。

    看着这模样的玉空灵,慕容野打了个寒颤,凑过去对君长决轻轻道,“长决,这嫂子似乎有点不太正常,寻常女子不是应该一哭二闹三上吊吗?这,是不是太诡异了些?”

    君长决没说话,眸光沉沉地看着玉空灵,然后缓缓走了过去,终究是在她身前的三步处停下。

    “对不起,空灵。”他声音轻轻,带着无尽苦楚。

    其实他何尝想要欺瞒与她,只是他不知从何开口,他怕一开口,玉空灵就会离去,以为他怕玉空灵觉得他身边没有她容身的理由。

    玉空灵却依然微笑,“白衣英雄这滋味是不是很不错?”

    君长决呼吸一窒,瞳孔一缩,面容微微发白。

    终究她还是看出来了,也是,毕竟他带面具那么多次,他的身法,她看得清楚,今日从那边过来,足以让她看清他的身法,也足以可以让她知道,那神秘的白衣男子是谁?

    “对不起。”他轻声道,“能不能给我一点解释的时间。”

    玉空灵摇了摇头,这次的笑容虽然灿烂,却灿烂得令人心疼,“我知道你肯定有你的苦衷,可是,抱歉,我不想听。做久了傻子,做久了笨蛋,就不想知道一切了。”

    “空灵……”君长决轻轻闭上了眼,声音喑哑,“你别这样……”

    玉空灵却一笑,缓缓走出几步,看着脸色尴尬的慕容野,微微一笑,“第一次见面时,是你遇到火冥教追杀,被这位白衣英雄所救吧?”

    慕容野干干一笑,玉空灵继续道,“第二次见面你就扮演起火冥教教徒故意刺杀他是吗?”

    慕容野面色一僵,沉默下来。

    玉空灵回头看着脸色发白的君长决道,“是的,我的确不怎么聪明,但是不代表我真的很笨,有些事情,我心存疑虑只是不说。光天化日,普通教徒会带着火冥教令牌去刺杀你?你故意用火冥教抓走良家妇女的借口引起我的同情心让我陪你闯进那龙潭虎穴。”

    君长决轻轻咬着唇,别过头,轻轻闭上了眼,掩住那一抹痛色。

    “那两个探子身上也不应该有那面令牌吧?那面令牌应该是你故意让慕容野送过来,又故意让我处理的那一面吧?”

    说道这,玉空灵突然一笑,“我那时候也是蒙了,就算你关注火冥教的动向,如果只是一名王爷,又怎么会知道那么多?故意大叫,故意引人,故意放开我的手,故意让我在前面厮杀,自己去做自己的事情,这一招调虎离山,正当是妙得很。后来又用你那白衣英雄的身份相救于我,将所有一切应该有的疑虑全部抹杀,让我心怀感激之情。王爷,你算计的真好。”

    玉空灵话音落下的那一刻,没有任何人出声,那么安安静静的,只剩下风掠过树梢,沙沙轻响。

    “那一场追杀,那悬崖下的网,你将计就计,布置得巧妙得很。蓉月演戏,你陪她演戏……王爷,你演技果真好得很。”

    “既然,你什么都知道了……”君长决声音沙哑,“我就不去一一解释这些了。”

    君长决缓缓走了过去,轻轻道,“空灵,你可知道,我活到现在就是因为我能演?我不想骗你,我只是不想让你知道我是如此的虚伪,我是活的如此难堪,如此艰难。我活的小心翼翼,我装病,不过就是想保住命。”

    玉空灵垂下眼,没有说话,君长决伸手握住她的手,这才发现她的手中涔涔冷汗,是那么得冰凉。

    君长决抬眼看了那边的众人,慕容野明白的对陆青示意了一下,然后笑嘻嘻地过去推着寒碧离开,寒碧虽然不愿意,但也无奈离开。

    南宫风倒也没说什么,只是扬了扬眉,摇着折扇离开了。

    一时之间,断崖上只剩下君长决和玉空灵两人。

    “空灵,这次我从京城赶了过来,我就做好和你坦白一切的准备。空灵,我说过就算我欺骗你诸多,但是我对你的感情却从未骗你。把你带路危险之地,让你受伤,是我没有算计好,是我的错,我真的从未想要伤害你。我不想告诉你一切,只是单纯的想保护你,你信我好吗?”

    玉空灵微微抬头,没有说话。

    “你要怎么样才肯原谅我?”君长决紧紧攥着玉空灵的手,声音低低,听起来似乎带着一丝委屈。

    “我本来就不想嫁给你,要不是你用我家人威胁我,我是绝对不会答应的。”玉空灵背对着他,声音中含着一丝冷硬,“既然你说,你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为了保护我,那么如果你的想保护我,就直接放开我,让我回家,休书一封,从此,我他嫁,你另娶,各不相干。”

    玉空灵咬牙用平常心将这段话说完,就竖起耳朵听身后的君长决说话,只是她听了许久,君长决都没说话,她忍不住皱了皱眉,又道,“如果你没有异议,那就这样决定吧!还请王爷写封休书给我,让我回家。”

    过了良久,玉空灵还是没有听到君长决的声音,她忍不住气愤地回头,只见君长决正悠悠地看着她,那眼中竟饱含委屈,似乎是自己要丢弃他。

    玉空灵愤怒地抽开手,退后几步,眼眸微冷,“王爷不要再演了,我不会再相信你了。”

    君长决轻轻闭上了眼,叹了一口气,缓缓睁开眼问,“真的要这样?”

    玉空灵面无表情地点头。

    君长决无奈地摇了摇头,说,“我不能答应。你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你并没有犯错,我找不到理由休你。”

    玉空灵秀眉一皱,想了想,硬着头皮道,“我爬墙了,红杏爬墙了!”

    君长决眨了眨眼,问,“对象是谁?”

    玉空灵继续硬着头皮道,“南宫风,我们已经在一起了。”

    “在一起了?”君长决侧头轻轻咀嚼这句话,然后转身便走。

    玉空灵一惊,“你去哪?”

    君长决头也不回地说道,“杀人。”

    玉空灵连忙拉住他,“等等,不是……”

    玉空灵一时情急,却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她心中囧的要死,感觉这气氛明显不对,自己不是应该强硬一点,任他天花乱坠,我自不动如山吗?

    现在这情形是闹哪样啊?

    她一时气急,忍不住喊道,“你把我当傻子耍了那么久,你还想把我留在身边继续耍吗?我没那么犯贱!”

    君长决的身子顿住,突然一个转身将她抱住,紧紧抱住,任她怎么挣扎,他就是不松手。

    “我从未没把你当傻子耍?我只是不想你知道我沉重的过去,我不想你因为我开心不起来,空灵,这份沉重由我一人背负就够了,我怎么忍心让你与我一同背负?我只想你开开心心的,和普通人家的妻子一样,不用想着深仇大恨,安安心心都过完这一生。”

    玉空灵突然停止了挣扎,君长决却抱得更紧了,“我知道纸包不住火,我也知道也许瞒不了你多久,但是,我只想那一天来得晚一些,再晚一些。这样你开心的日子就多一些。空灵,我从未想要伤害你,至始至终都是这样。你信我一次,最后信我一次好不好?”

    “他们说了许多我不知道的事情,他们说你武功高,说你很聪明,说你会算计,说你会煮茶,说你会弹琴,说你会吹箫,说你会种树……可是我什么都不知道。”玉空灵身子轻轻颤抖,声音隐隐中带着哭腔,却拼命的压下。

    “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却还是讲赢了他们。我说我不喜欢喝茶,所以你不煮茶,我说我不喜欢那些琴曲箫曲,所以你不弹不吹,我说在你眼中合欢树就是歪脖子树,我说,你喜欢看红肚兜的书,我说你应该有自己的秘密……可是爷爷很喜欢和我一起喝茶,可是爷爷很喜欢和我一起在音阁听曲,可是爷爷很喜欢和我在一起在爹娘的坟前种桃花树……”

    玉空灵说着说着就忍不住哭了出来,她拼命地压抑着,声音断断续续,“那时候……我只想让他们不要太得意……想告诉他们,其实……其实只是因为我不喜欢,所以你不做,而不是你不愿意对我做。”

    “那以后我只为你煮茶,为你弹琴,为你吹箫,和你一起去爹娘的坟前种桃花树好不好?”君长决紧紧抱着玉空灵,轻抚着她的发,声音轻轻,“其实,我的确一直以为你不喜欢这些,我以为你不喜欢喝茶,所以我就让人给你沏花茶,给你放一些糖,我以为你喜欢听街头卖唱,我就带你去听,现在我知道了,我就记下了。”

    玉空灵没说话,将脸颊埋在他的胸口,君长决紧紧抱着,唇角浮现一丝轻松的笑容,心中的不安终于是静止了。

    “这段时间,我很想你,我总是害怕你会被人欺负,你看似很好欺负,但是你却从不给别人任意欺负,所以我总是很不安,真想飞过去,飞到你身边,看到你平平安安没有少一根头发丝,我才放心。只是……”君长决轻叹一声,抱紧了她,“你还是瘦了一点,这段时间,你一定恨我恨得要死吧?”

    玉空灵伸手推开她,转身背对他说道,“也没有恨你,只是在想,如果他们说的都是真的,那我就没有必要留下来了,原来你身边根本不需要我,我本来是保护你的,现在发现你强大的不需要保护,那我在你身边还能干什么?”

    君长决从身后捂住她的眼睛,声音轻轻,“我娶的是妻子,不是保镖。从今以后,我就不需要你保护我了,就像那次在悬崖下说的那样,总有一天是我保护你,空灵,你是我的妻子,不是我的保镖。”

    玉空灵伸手按住他捂着自己眼睛的手,“为什么你救我那么多次,却不肯告诉我他就是你?如果你告诉我了,事情就不是这样发展了。”

    君长决无奈一叹,“我不是提示过你了吗?”

    听到这句话,玉空灵炸毛了,她一把拉开他只手,回头愤怒道,“那算什么提示?什么尹什么什么梦,你的名字和那些有什么关系?”

    君长决眨了眨眼,看着她通红的眼眶,心中泛起了一丝心疼,他伸手轻揉着她的眼,“框为口,口上添尹乃为君。黄粱梦短,现世长,玉环缺口视为玦,玦通决。你只要随便找个秀才以上的读书人,都能帮你解释,你却不去找。你后来直接问我,我怎么好告诉你,那便是我?想必你一定觉得我乱解释吧?”

    玉空灵没说话,任由君长决轻轻揉按着她地眼眶。

    不过君长决说得没错,如果他当初直接告诉她,那她一定认为君长决在忽悠她。

    她不服气道,“那你可以直接卸下面具给我看啊!”

    君长决手一顿,垂下眼看了她一眼,“其实,我挺喜欢看你一脸崇拜地看着我的模样。”

    玉空灵,“……”

    玉空灵深深觉得君长决有时候真的挺讨厌的。

    看到玉空灵幽怨的眼神时,君长决轻轻一笑,从怀中拿出一盒药膏,轻轻挖了点涂在玉空灵的眼眶上,然后继续轻轻揉按。

    不得不说,君长决这样温柔的动作,很好地安抚了玉空灵的心。

    得知真相时候地愤怒非常,让她差点控制不住自己去暴打他一顿,但是她控制着自己,保持着自己高傲的自尊,改用灿烂的微笑面对这个一直欺骗着她的男子。

    那个人是她的丈夫,是她最亲近的人。

    却是一直欺瞒着她的人。

    那时候她不想笑,不想故作坚强,她只想嚎啕大哭,她只想宣泄愤怒,和普通女子一样,哭得泪如雨下。

    终究还是忍住了。

    爷爷说,当你受了很大的委屈,想要不顾一切地宣泄时,你要记住,如果没有人可以心疼你,你就要把眼泪憋回去,因为看你笑话的人就在你身边,你不能让他笑,因为他笑得是你的尊严。

    所以她忍着所有的愤怒,展颜微笑时,玉空灵这才发现,此时的她,只有那轻薄的尊严。

    本以为自己可以带着微笑高傲地离去,却忍不住沉沦在他小心翼翼地保护中。

    却忍不住为他背负的重担感到心软。

    玉空灵闭着眼睛轻轻道,“你所说的深仇大恨,是不是指的是君老王爷和王妃的逝世?”

    君长决的手,骤然一停,没有说话。

    玉空灵依然闭着眼睛说道,“五年前,我听爷爷说过,老王爷的离世很离奇,虽说作为一个将军,战死沙场本是平常,但是爷爷说,那一场战役,以老王爷多年的领兵经验是不可能犯这样的错误的。”

    “我爹他……不过是太愚忠了。”君长决的手,再次揉按着玉空灵的眼眶,声音低低,带着沉重的沙哑,“边关多年沉静,一朝来犯,本就奇怪。马征他不听求证,直接要我爹领兵攻打,作为臣子,我爹不敢推脱,即刻领兵前往边关,将敌寇尽数挡在关外。”

    君长决将玉空灵揽在怀中,紧紧抱着她,下巴轻轻磨娑着她的发,“边关传来我爹战死,和我爹一起出关迎敌的旧部没有一个回来,这根本是不可能的,我想去边关看个究竟,我绝对不相信我爹会和众位叔伯一同战死。直到一位幸存的老兵,躲避所有耳目,找到我,告诉我,当日的情况,我才知道,我爹的死是早有预谋。”

    君长决抱紧了玉空灵,声音沙哑中带着一丝轻微地颤抖,“那日我爹打赢回城,监军要我爹乘胜追击,我爹说穷寇莫追,监军拿着马征的令牌,勒令我爹出兵,不然就以我爹拥兵自重,欲图谋反罪名将我爹就地正法。”

    玉空灵感受到紧紧抱着自己的君长决,身子微微颤抖,她伸手紧紧抱住他,抱着因为想起痛苦的回忆时忍不住颤抖的君长决。

    君长决闭上眼,五年前的一切,一幕幕地从眼前闪过。

    那撕心裂肺得痛苦,将一个性格开朗的少年变得沉静。

    那日边关捷报传到京城,马征开怀大笑,而在那一刻,传报的侍卫突然痛哭,“边关捷报,敌寇退居关外,而定南王战死。”

    那一刻,朝堂一片寂静,当时正站在昔日定南王站的位置上的少年,失声叫道,“你说什么?”

    那侍卫转头,眼眶微红,哽咽道,“小王爷,王爷他……战死在牧阳关外……”

    “不可能……”还是少年的他脸色苍白,他退后一步,转身便走。

    “长决,你去哪?”坐在上方龙椅位置的马征,沉声叫住要离去的少年。

    少年时候的君长决脚步顿住,他回头,微红的眼眶强忍着泪水。

    “我要去牧阳关,我不相信我爹会战死。”

    “长决。”马征缓缓起身,一身明黄的龙袍如金光般刺眼,他语气微沉,“你冷静一点,人固有一死,定南王也是人,朕也不相信定南王会战死,但是,事实摆在眼前。”

    君长决浑浑噩噩地出了宫,他也不知道怎么回到定南王府的。

    看到府中下人个个红着眼眶,君长决知道,父亲战死的消息,已经传开了。

    “小王爷……”王府管家担心地看着君长决,眼中储满泪水。

    君长决看了他一眼,声音低哑,“我娘呢?”

    管家用袖口拭了拭眼角的泪,“王妃得知消息之后,差点晕过去,现在把自己一个人关在房间。”

    君长决慢慢地点了点头,“我去看看她。”

    君长决绕过管家走向母亲的房间,管家却喊住他,君长决回头,管家哑着声音道,“小王爷,君家以后全靠你了。”

    君长决强忍着要奔涌出的泪水,哑声道,“我知道的。”

    他转回身去,挺直着脊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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