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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世将宠-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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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侍候早茶的时候也不用钟意动手,只站在一旁就是,比起当年在馄饨摊上一站就是一整日,这立上半个时辰于钟意来根本讲不痛不痒。
    只是这老太君屋中燃的熏香着实是浓郁,熏上这半个时辰也是够呛。
    过了给老太君请安的事情,云氏便过来正式同钟意讲那些规矩上的事情。
    “这言行举止,每一样都不简单,不过其中最易练的大概便是行了。”
    春阳晴好,院中空旷处摆上桌椅茶水,云氏在钟意的前头缓缓走过,身姿枭娜,步履优雅。
    “《千字文》中云,矩步引颈,俯仰朝庙,束带矜庄,徘徊瞻眺,《礼记》中则言,疾趋则欲发而手足毋移,行走之时,身要直,绝不能左右摇晃,脚步亦要平直,行路时手肘不可晃动。”
    “还有行路之时,不论上行还是下行,这鞋履当隐于裙下,决不可露出裙外。”云氏缓缓停下步子看向钟意:“嫂嫂可是听明白了?”
    钟意坐在椅子上看着听着,只是淡淡的笑。
    走两步路还能引经据典,论起来可是丝毫不比行军打仗省事儿。
    云氏看着钟意笑得柔婉,“嫂嫂不若试试。”
    “好。”
    钟意应了一声,站起身来,却是不想从此开启了一个死的循环。
    行如弱柳扶风,步履轻盈,步步生莲,看上去容易,可做起来着实又是另一回事情。
    绣鞋不可露裙外,便要小心收小了步子,可这些年来钟意都是走大步惯了的,一时走那三寸金莲的莲步,又要顾着足不露裙,每一步自是要走的极为谨慎小心,一小心便慢了速度,可要练的却是步步生莲而不是步履维艰。
    既要走得自然,又要走的好看,如此一来钟意便只能每一步都绷紧了身子,使着力气咬着牙死死端住了,方能勉强走出个模样来。
    可如此练上几日的行路,勉力为之,钟意只觉得腿都不是自己了,效果却又着实勉强,仿若邯郸学步,简直可笑。
    小荑看了几日,终是忍不住道:“夫人那规矩这么累人,您为什么还要练它,反正将军从来都没说夫人不好,您何必受这些罪,还有昨天下午二少奶奶又教什么奉茶,把您的手都烫了。”
    钟意躺在贵妃榻上,抬手瞧了瞧自己的手指,幸好不是什么纤纤玉手,柔若凝脂,皮糙肉厚地烫了一下连个印子都没有。
    那火烫的杯子端上手的时候,她忽然就隐约领悟了花厅敬茶那日宁祁为甚要抢着先把杯子截过手再给她了。
    钟意拈了粒蜜饯放入口中,轻叹了一声,“这你就不懂了吧,这事儿等哪天将军开口了可就来不及了,早些学一点总归是不会错的。”
    小荑嘟囔道:“将军对夫人这么好,奴婢看将军才不会舍得让夫人受这份罪。”
    钟意的唇角浅浅动了一下,没有说话。
    小荑说的没错,若是宁祁必不会在乎她会不会这些东西,虽然她同宁祁相处统共加起来都不会有七日,可从宁祁平日言谈之中也能感觉出,宁祁并非拘泥繁文缛节的人。
    可宁祁能够不在乎,她却不可以。
    姝贤会一事,好似看着她镇住了场子,并未输了宁祁的面子,可明眼人心里都清楚,这些不过是巧言令色而已,并不能改变她仍旧是那个市井里的麻雀,即便飞上了金枝仍旧长不出凤凰金羽毛来的事实。
    她也曾觉着只要宁祁不吱声,那些装模作样的名门做派她可以不理会,但从姝贤会上回来,她方才晓得她真的应该收敛行止,纵使不能够像云氏那般的仪态,却也再不是别人眼中格格不入的突兀所在。
    钟意吸了一口气,悠悠道:“正是因为将军待我好,我才不能扯了将军的后腿呀。”
    小荑默默撇了撇嘴,没有再接话。
    绿媛从外头进来,同躺在贵妃榻上恹恹然的钟意笑道:“奴婢方从外面回来,那园子里的杏花正是开得鲜艳,少奶奶不若去看看?”
    钟意笑了笑,道:“难得今日歇上半日,哪里还有力气去外头走动?躺上一天才好呢。”
    绿媛道:“少奶奶这几日都是憋在院子里,正是该出去走动走动,透透气也是好的,将军后日就要回来了,若是少奶奶在院子里头闷坏了,可是要拿院子里的人是问的。”
    “你这丫头,我这两日哪有空叫‘闷坏’了去?”钟意倒是希望能好好“闷”在院子里头呢,可惜不行。
    绿媛唇角的笑意无异,可眸子却是沉凝如墨,“少奶奶日日在院子里头,不看外头的事情,可不就就是要闷坏了。”
    这话有门道。
    钟意抬眼看了一眼绿媛的神色,然后缓缓坐起身来,“今日天儿甚好,出去走走想来也是不错。”
    绿杨烟外晓寒轻,红杏枝头春意闹。
    今日破晓之前一场春雨落下,院中小径之上仍含湿意,娇花带着水色,更显□□柔美。
    从九曲河桥而过,池中锦鲤成群色彩斑斓,绕过水榭假山,粉白柔嫩鲜艳的颜色一片。
    “这府中原来还有这样一处所在,之前倒是从不曾走过。”
    杏花柔粉,梨花雪白,桃色鲜艳,一园勃勃□□花团锦簇云蒸霞蔚。钟意抬手拂过一枝杏花,犹带雨水漉漉。
    “少奶奶平日出来的少,这园子又深,若是不刻意过来,哪里能走得到呢。”绿媛淡笑着解释,脚步忽的一错在钟意之前伸手往一条小路上一引,“东南角上的杏花每年都最是夺目,少奶奶不若往那里去看看。”
    钟意的眸光落在绿媛的眼中,缓缓顿了一下,然后唇角轻轻勾起,“好。”
    院中的树木栽种紧密,又是百花盛开的时候,走入其中便是置身花海之中,似烟似雾,抬眼只见繁华茂密,抬起隐约的,可见一八角亭尖儿。
    绿媛一路带着钟意到了一座奇石所砌的假山后头便停住了脚步,隐隐可听假山之后有人声传来。
    “妹妹这烹茶的手艺可是越来越好了。”
    钟意看了一眼绿媛,绿媛只垂着头恭敬而立,钟意便前去,伸手拨开了一枝杏花,从繁花茂密的间隙看出去,能看出是绕到了八角亭子的后边,亭中一身淡绿雅致的云氏正同一少妇人烹茶赏花,微微一侧过身子,那尖尖下巴瓜子脸儿的正是那日姝贤会上同云氏要花样子的那个妇人,绿媛曾说过一句,那少妇人乃是吉安伯府家三房的夫人江氏,是云氏未出阁之前的密友。
    今日云氏本该继续过来教习她如何奉茶,正是因有昔日密友上门才同她说了要耽搁半日。
    钟意眸底的波光微动,松了拨在树枝上的手,只立在原地静静听着。
    “不过是闲来无事多练了几回来打发时间罢了,若说烹茶,姐姐烹的铁观音,当是京中一绝。”
    八角亭中,一张厚毯上楠木精雕的矮桌古朴,云氏跪坐案前,伸手将烹好的茶汤递于江氏。
    江氏伸手接过茶盏,描妆精致的眉眼间一丝郁色淡淡萦绕,“各茶有各茶的烹法,铁观音虽好,却也不是人人都爱铁观音,妹妹博取众长,才是真正的好。”
    云氏端着茶盏轻抿了一口,“姐姐真是谬赞了,业有所精,叫妹妹看来才是真好。”
    江氏看着茶汤澄黄,朱唇浅浅斜勾,“业有所精,便只能顾上一样,博览众长,便是浅尝辄止,也是丰富所见,多有裨益呢。”
    云氏的唇角动了动,没有接话。
    “二少奶奶。”
    花影横斜间,一个侍女从小径的一头趋步走至亭下,行了礼道:“二少奶奶,方才清蘅院里遣人来报,说是大少奶奶今日有些乏了,请二少奶奶明日再过去。”
    清蘅院,正是宁祁和钟意的院子。

  ☆、第15章 那朵白莲花②

云氏抬了抬手,“知道了。”
    “大少奶奶?”江氏喃了一句,抬眸看了一眼云氏,“听说你今日正在调教你那新进门嫂嫂,怎的?还让人支使了起来?招之则来,挥之即去?”
    “支使?”云氏的唇角勾了勾,眸光冰凉,“姐姐觉得,何为支使?”
    “呵呵。”江氏掩唇一笑,“倒是忘了,她一个市井愚妇,哪里支使的动妹妹。如何,上一回姝贤会你特意让她过去,让赵侍郎家的丫头把纱巾挂树上引你她去取,如此粗鄙行径,可是让宁大将军恼了?听说将军自此之后可是有些日子没再回来了。”
    云氏冷笑了一声,转头往红泥小炉里加了几块炭。
    江氏轻轻转着手中的杯盏,道:“要说这原本,该是你嫁给宁大将军才是,当初你还在兴州的时候,宁大将军可是在府上客留了有大半年的光景,你母亲与宁大将军的母亲也是姐妹,将你配与宁将军,本是再适合不过的事情,只是……”
    “却是不想,你竟然嫁给了二少爷。”江氏的眸光落在云氏的面上,说不清是幸灾乐祸还是信口提起,“二少爷虽好,却是博爱,襄平侯夫人已是允了二少爷纳妾的事情,你方进门不到三月,尚未怀上子嗣,襄平侯夫人怎么能允二少爷这么快就纳妾呢,如此一比,倒是宁将军好些了。”
    云氏搁在膝上的手指紧紧掐紧,“纳妾之事老太君可是尚未应允,便是要纳妾也必是要过了半年之后,那是规矩。”
    江氏端起茶盏轻嘬了一口,悠悠道:“这府中的大少奶奶便是再不知规矩,老太君不也是放了过去么,这些日子你□□她的那些,可是卓有成效?”
    云氏冷哼一声,“气度底蕴,岂是一日之功,她便是学上一辈子也休想学成半分。”
    江氏轻声笑了,“倒也是,东施效颦,正好让你好好磋磨磋磨,叫她知道厉害,只在皇上赐下诰命之前,让她再在外头丢上几回人,宁将军纵使再仁厚的心性,怕也是要耗没的,等她下了堂,你也不怕爵位外落。”
    云氏的面上划过讥诮,抬了抬手中的杯盏,“这园中的春花甚好,姐姐何必再说那人,不若同妹妹一道赏景。”
    “好。”
    话题渐渐扯上风雅之事,钟意在假山后头也不再多听墙角,缓缓从来时的路上返回,出了院子,直往清蘅院而去。
    一路无话行至院内,进了屋门之后绿媛噗通跪倒在地,“请少奶奶恕罪。”
    钟意在桌边坐下,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绿媛,悠悠道:“将军让你做的?”
    绿媛低头跪在地上的身子颤了颤,应了一声,“是。”
    若不是有人授意,绿媛一个丫鬟纵使忠心到不行,也不敢这么直喇喇带她过去听墙角这样大胆,更何况这院子里的所有人只对宁祁最忠心。
    钟意轻叹了一口,挥了挥手,“行了你起来吧,给我沏杯茶过来。”
    “是。”
    绿媛起身退下去沏茶,钟意看着人走了没影,方才又长长叹了一声,挠了挠头。
    当初花园摘花一事,云氏分明听见她同小荑所言,却仍是指引她去老太君的花圃之内,她便于云氏有所警觉,只是她方嫁进家门,碍于妯娌情面,顾于妯娌和睦,她只装作不知。
    后来姝贤会上那挂于树梢上的纱巾距离角度如此刻意,只一伸手的距离,她爬上树之时便觉有异,却晚了一步,让云氏带了人前来,再次落入圈套。
    她明白云氏不怀好意,故意使计让她丢丑,但仍旧是碍于妯娌和睦,总归是不能方进门就闹出不睦的事情来,她的脸就算了,宁祁的脸定是挂不住的,是以她也忍了。
    再后来学规矩之事,分明便是有人想给她立规矩了,但想来是宁祁的长辈,到底情理之中,她便也顺从了去,反正这规矩仪态,她总不可能永远都不知道,为了那表面上的宁静和睦,便是在云氏哪里学得辛苦一些也是无妨。
    历来做媳妇的,忍气吞声都是难免的,何况襄平侯府里人还不少,关系愈发复杂,自是忍的地方也更加多,钟意早有了心理准备,而且也只是忍一时,等将军府修缮完毕她也就熬出了头。
    兵法曰,非危不战,合于利而动,不合于利而止。在襄平侯府里与人较劲对她没有任何好处,是以在襄平侯府的时候,能让则让,能息事宁人便息事宁人。
    可是今日绿媛做的事情却是传达了宁祁的另一个意思。
    宁祁不希望她再忍下去了,他想解除她的顾虑,让她反击。
    “少奶奶,请用茶。”绿媛端上茶盏。
    “江氏说的爵位旁落一事是什么意思?”
    虽然亲耳听人在背后议论自己很是叫人心头冒火,可钟意还是听清楚了江氏的最后一句话。
    爵位旁落?还跟她封不封诰命有关系,一听就不太寻常。
    绿媛道:“回少奶奶的话,那爵位,指的是襄平侯的爵位。”
    “嗯。”钟意不明白,“襄平侯的爵位跟将军跟我有什么关系?”
    “赐婚之时,将军曾为少奶奶请封诰命,只是圣上说要少奶奶诞下子嗣有功,方能加封诰命。”
    子嗣又与诰命有什么关系?钟意明白,这大约是皇帝看她的身份已经捡了宁大将军的大便宜,是以吝于再赐诰命的借口。
    “将军的父亲大老爷乃是府中嫡子,将军乃是府中嫡长孙,原本这爵位当应传嫡子嫡孙,只是大老爷战死沙场,将军为国南征北战不曾回京,爵位方传到了二老爷的身上……”
    “嗯。”钟意哼哼了一声,示意绿媛继续说下去。
    “将军虽不曾继承爵位,可仍是最有资格继承爵位的嫡孙,只要少奶奶诞下子嗣,得封诰命,那么若是有朝一日……不管将军在不在,只要少奶奶想替小少爷拿回爵位,念在将军的战功,爵位都极有可能让皇上钦赐,由小少爷继承。”
    倒是母凭子贵,也子因母贱,钟意的身份着实太过低微,若是日后诞下嫡子,需得加封了诰命,母子方能享真正的尊荣,若是无诰命,那么一旦宁祁战死,钟意便是零落成泥,便是有了子嗣,儿子也会应母亲的身份难以在京中贵族立足,更遑论去争襄平侯府的爵位了。
    弯弯绕绕,前因后果,她倒是不知道她嫁进门后除了宁祁对她好能让能嫉妒外,还有这么一长串环环相扣的缘由让人顾忌着。
    钟意抬手轻轻揉了揉太阳穴,漫不经心悠然道:“将军想要侯爵吗?”
    “这……”绿媛抬眸看了一眼钟意,答不出来。
    宣威、神威、龙威……不管皇帝在大将军的前头加了什么封号,都是虚的。倒是封侯拜相,武将做到最上头,当应封侯位,丹书铁劵才是真的。
    只是本朝自立国以来,战事不歇,武将辈出,要是各个按着军功论功行赏到现在,京中早已遍地侯府,是以除了高祖皇帝那一朝给开国功臣大封过一轮爵位,再往后加封的爵位便是凤毛麟角。
    所以这会儿宁祁的地位早已超过了襄平侯,却有人依旧要防着爵位要旁落,怎么说世袭罔替坐享其成的爵位福泽子孙,而战场拿命拼来的却只传一代。
    钟意的唇角凉凉勾了勾,端起茶盏抿了一口,“他不想要,我也不想要。”
    经历过战场拼杀,感受过一刀一枪拼搏的人怎么能可会有养尊处优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公子哥儿的念头?
    温养在锦衣玉食里看一眼都要颤一颤的小娇花,与悬崖峭壁上风吹雨打百折不挠的劲松……燕雀安知鸿鹄之志!
    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真是有脸跟上来比。
    谁给你脸了谁给你脸了?
    她钟意若是以后有儿子日日不思进取只抬着头等爵位落下来,她非打残他不可!
    “行了,”钟意将茶盏放回桌上,“差不多到午膳的时候了,今日早点摆膳吧,我饿了。”
    “是。”
    绿媛退下去的时候,下意识瞧了一眼钟意的神色,依旧是平日里一团和气到风轻云淡,好似什么都不懂,也什么都不在乎的模样,可是内里其实是不一样的,不是么?
    午后时光静谧,窗外的海棠颜色娇丽,书房之中,钟意托着脑袋一页一页翻着桌上的书页。
    那是宁祁给她看的策论。
    钟意虽然没学过这些国事里的道道,可倒是一通百通,三韬六略里头也不是只讲兵法,钟意当初于旁的上学的都不深,可也是略懂那么点意思的,这策论初时看的云里雾里,后来到也差不多明白,古来圣贤之论,大多万变不离其宗,她看起来,只是要多费那么点力气罢了,
    “夫人。”
    正是想得入神,楼下却忽然传来小荑的声音,小荑脚步静悄悄得上到楼梯口上,道:“夫人,二少奶奶来了。”
    钟意的眼皮未动,只盯着那书上的字句,不紧不慢道:“她来做什么?不是说了我今日身上乏了,要歇半日么。”
    “二少奶奶说,要来看看夫人,绿媛姐姐拦了,可是她不肯走。”小荑的语气有些讥诮,那云氏平日里跟朵白莲花似的,可今日她小荑才算是真真长了眼。
    “不肯走。”钟意低低喃了一句,抬手将书合拢,“不肯走怎么办呢?不肯走我就去会会她。”
    非要过来看她,是想来抓她躲懒吗?
    钟意起身将书册放回书架子上,忽然动作一顿,转头看向小荑,道:“小荑,我讨厌那个二少奶奶。”
    小荑皱眉道:“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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