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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前夫他哥[重生]-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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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中又谁敢管?
陆夫人宋氏就不必说了,她不是长公子的生母,公子又一向不喜她,待会公子若出言冲撞了夫人,将军只怕更火旺,嫡公子陆垣韩也不妥,他们兄弟二人本就不睦,思来想去,竟然找到了沈然。
上次落了雨,沈然新采的那批金贵药材还没来得及晾晒,他挂心得很,趁着今日日头好,使唤着伙计和他在小院里摆弄呢。
前来找他的婢女望着满院子的药,嫌恶地捂住了鼻子,那眉眼若水的沈公子正撅着屁股亲力亲为的照看他的“宝贝”,专心致志的没发觉身后有人。
“沈公子,沈公子。”婢女一连唤了好几声,沈然才后知后觉回过身。
“您快去书房看看吧,将军和长公子又吵起来了。”婢女焦急地说道。
沈然捧着一把当归,一边往院子里晾晒药材的木架上放,边嘀咕一句,“我还以为出什么大事情了。”
婢女一时竟然语塞,瞧着沈然云淡风轻的模样直怀疑自己找错了人。
其实沈然还有一截话没说出口,他们的陆长公子皮实着呢,挨几下打罚一会跪,又什么可矫情的!当年在许县没有陆将军罚他,他也没少跑出去打架,再鼻青脸肿的回来。
“沈公子!您到底去不去啊!”小婢女急了。
“去去去,这就去。”沈然放下手里的东西,摸了一把额头上的薄汗,随着她匆匆往书房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沈然:走走走,瞧热闹去。


第25章 
待婢女带着“援军”赶到,陆垣蛰已经被陆将军扭送至祠堂,他眼皮都没抬一下,驾轻就熟地跪在蒲团之上。
陆将军手持戒尺,神色阴沉可怖,一副他人莫近的气息。
“慢着点,嘘,别说话。”沈然顿住了脚步,从祠堂之外的耳门探出半张脸,“陆将军正在气头上,我们先躲着点。”
跟在他身后的婢女听得这话,险些没憋出内伤,正是因为将军在气头上,她才去求沈公子来劝架的啊!
沈然也觉得很委屈,他说起来还是个寄人篱下的住客,主人家发生的家事,他怎么好插手?况且,陆将军对他印象也不好,劝也劝不动。
小婢女被说服了,两个人就那么眼巴巴看着,直到陆将军打也打了,罚也罚了,弃了戒尺走出祠堂,沈然才偷偷走上前道:“你没事吧?我那里有上好的膏药,待我取来给你。”
陆垣蛰背上挨了几下,可姿态还是端着,瞄了沈然一眼,从鼻子里“哼”出一声,“不必,我还没死。”
沈然心虚的搓着手,“呸呸呸,别说这么不吉利的话,什么死不死的。”
“呵。”陆垣蛰把视线撇向一旁,冷声道:“你刚才看的很过瘾?”
沈然的心更虚了,连手都不知道该放在哪儿,“我还是先去帮你取药,等着哈。”
说完他立即走开,回去为陆垣蛰取药了。
七月七日那天颜若栩提心吊胆了一整天,这本该是上一世冯将军之案事发之日,不论冯守易是否真的在当夜自刎,昭告天下的诏书的确这样写的。
颜喆的家书传的密,基本隔日就会写上一封。
除了描绘边城生活点滴,他也记住了颜若栩的嘱托,写了很多萧彦臣的日常。
这些日子他减少了应酬和夜宴,开始一门心思扑在练军备战之上,主将尚且如此,下面的士卒也更加忙碌,颜喆道他每日巡查的任务更重了,不过这样也好,能够多做实事。
颜若栩将那些书信收纳在锦盒内,已经攒下厚厚一摞。她一手支着脑袋,扭着脖子透过西窗看外面的天色。
这时辰不早了,昏黄的夕阳已经淡到极点,渐渐翻涌的黑逐渐吞没苍穹。
快入夜了。
屋中光线很快暗淡下来,已经看不清楚案前摊开的书上的字迹。
坠儿举着一盏灯走进来,轻轻地点燃了角落里的几盏烛火,最后将灯放在书案上,望着颜若栩道:“公主,陛下那边派人来传,今夜有胡人使者来宫中参加宴会,邀公主也出席。”
颜若栩等了一日,还是没有等到关于冯将军一案的消息,难道今世事情的发展真的产生了变化?她蹙起眉,有些不得其解。
使者来朝乾景帝向来都会设宴相待,为了体现大燕对其重视程度,皇亲贵戚还有朝中重臣都会列席。
坠儿若不提,颜若栩险些忘记。
这次来朝的除了胡人的使者,胡人的王子朱邪拓也来了,他的父亲是当今胡人的王上。
朱邪拓已经年近四十,深目多须,身形瘦长,浓眉下有双视线锐利的眼眸,瞧着不像个善者。
夜宴设在乾康大殿,到了晚间灯火通明,明烛宫灯亮起一片,将偌大的大殿照的如同白昼一般。
自从大燕和胡族签订了休战合约,两族边境一派和睦,已经多年未起争执。
战争总是劳民伤财,有诗曾云,一将功成万骨枯,乾景帝自然不愿见生灵涂炭,为了维持边境和睦极为上心。
他的身子一直没有痊愈,虽然有太医精心为其调理,可是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乾景帝自己也有了江河日下之感。
胡人善歌舞,民风又奔放热情,这回来朝他们进献了几个舞姬,个个腰肢纤细,舞姿曼妙,都正当妙龄,眼波流转摄人心魄,连颜若栩都多看了几眼。
酒过三巡,席上推杯换盏觥筹交错,酒入喉头,不一会众人都有几分微醺。
朱邪拓起身向乾景帝敬酒,“皇帝请饮此杯,贺我两族永远和平不打仗!”
乾景帝举杯相应,即便太医嘱咐他少饮酒,还是一饮而尽。
才放下酒盅,朱邪拓已经跌跌撞撞走到了大殿中央,他的步伐已经不稳,看起来似乎不胜酒力,已经醉了。
席上众多的目光都落在他的身上,有嘲笑他失态的,有冷然审视的,都在瞧着这位异族皇子。
朱邪拓站端正了,向乾景帝行了个胡人之礼,“皇帝,这次我等来朝,除了表达善意,更有一事相求。”
“何事?”乾景帝轻笑,下巴微仰,眼眸眯起,静静看着下方似乎醉了的朱邪拓。
“我要向皇帝讨一个王妃!大燕曾答应我族求亲之事,一晃多年,是该允诺了吧。”
朱邪拓说完,环视了席上众人,目光沉稳,哪里还有半分醉态。
霎时之间,大殿之上除了丝足悦耳,没了刚才宾客言笑之声。
徐皇后坐在乾景帝身侧,看着朱邪拓憎恶的皱起眉,继而扭头去看皇帝的脸色。
满室烛光灿烂,从乾景帝的视野向下望去,在座的宾客都正襟危坐,没人敢出一口大气,真是鸦雀无声。
“哈哈哈”,乾景帝仰头大笑,朗声道:“我大燕泱泱大国,自然说话算数,王子请放心。”
朱邪拓勾起嘴角,再次行礼,“我所求的可不是滥竽充数的冒牌货,乃是皇帝亲生的女儿,陛下不可赖账。”
乾景帝的脸色沉下来,自古两族和亲,嫁的都是宗室女,封一个公主的名号罢了,很少有真的公主前去和亲,况且乾景帝只有一女,便是颜若栩,他断断不肯也不舍她孤身去和亲。
“王子醉了,来人呐,快些搀扶他下去歇息。”
乾景帝对身侧候着的太监总管王青使了个眼色,王青立即会意,招呼几个小太监下去扶人。
朱邪拓一把推开近身的几个太监,其实一个身材单薄的还被推翻在地,摔了个四仰八叉。
“哐当!”
朱邪拓将酒盅掷地,提声说道:“我没醉!皇帝允是不允,给个准话!”
满堂哗然起来,颜若栩的双手紧紧攥成拳,目光重重落在那借着酒劲发作的朱邪拓身上,这绝对不是临时起意,就怕他们是蓄谋已久,要借此撕破休战合约。
“朕允的是公主和亲,从没说过是亲生的女儿,王子今日一番话,是有意刁难。”
乾景帝站起来,冷脸说道。
“哼,这么说来,皇帝是不肯了?”
朱邪拓说话间回到席上,端起酒壶对着壶嘴豪饮几口,形骸放浪地盘腿坐下。
“我近日得了一个消息,想与诸位同享。”
“你们的守将冯守易,大名鼎鼎的冯将军,已经与狄人勾结,被皇帝杀了!”
这话一出口,席上众人都炸开了锅,窃窃私语议论这令人震惊的消息。
乾景帝身形一滞,出手撑住席案,一口闷气堵在胸口无法疏解,他千辛万苦瞒着冯氏一案,为的正是稳定民心,万万想不到会以这种方式公之于众。
“狄人的铁骑已经跃跃欲试,迫不及待的想踏上燕国的土地,他们早就蓄积了充足的力量!你们呢?你们的士兵能抵挡狄人的弯刀吗?大燕战火再起,你们拿什么和我族谈休战谈友好?”
“不守诺言的种族,我朱邪拓看不起!”
果然,他就是想趁机毁约,颜若栩脸色煞白,前程旧事纷纷涌入脑中。
前世她死去之时,大燕大势已去,大厦倾倒的前奏是冯将军被冤一案,真正的开端则是胡人撕毁合约,届时大燕腹面受敌,南方又起水患,大燕就像暗夜中禹禹独行的人,看不见希望,只有令人窒息的绝望。
心里有个声音在告诉颜若栩,不行,她不能眼睁睁看着这一切发生。
“父皇!”
堂下端坐的少女忽然站起来,迎着周围之人诧异的目光,蓦然出声。
她脸色很苍白,鬓边簪一只金步摇,簪首垂下来的坠子犹在轻轻摆动,染了唇脂的薄唇抿成一线,怔然看来。
“王青。”乾景帝抢在颜若栩开口前低声道,“送公主回去。”
颜若栩被送离了康乾大殿,那宾客满堂的夜宴该如何收场,她不敢细想。
回寝殿的路不算远,可颜若栩走的十分艰难,她没有坐轿辇,而是执意步行回宫,她忽然没有了主意,心里空空落落。
她抬头看向漆黑深邃的夜,眼眸里只有无边的空洞。
该怎么办,事情还有转机吗?
坠儿跟在颜若栩身后,她想起方才那放肆的朱邪拓,这样一个粗俗的中年男子,竟然也敢觊觎公主,实在可恨!
“公主您千万别担心,陛下绝不会将您嫁去和亲的,这胡人如此猖狂,陛下一定有法子收拾了他!”
坠儿说的十分肯定,可眼眶里还是急出了眼泪。
颜若栩摇摇头,脸上泛起无奈的苦笑,若去和亲真的能解大燕之围,她定心甘情愿,只怕这不过是胡人借题发挥的一个幌子。
颜若栩闭目,喟然一叹。
作者有话要说:
比心心~


第26章 
只用了一个晚上,边城变了天的消息已经传的沸沸扬扬。
第二日的早朝,大臣们纷纷上书,所议之事的焦点全集中在边境的事情上。
他们大致分了两派,一派主和,力争先养精蓄锐,待有了充足准备再与胡人相争,另一派主战,强调现在不可姑息养奸,若放纵胡人猖獗,今后必定为大患。
乾景帝十分头痛,昨夜徐皇后已将颜若栩接到了自己的瑞康宫,生怕他一时心狠,真的将女儿嫁与那朱邪拓。
其实皇后大可不必这样,做母亲的心疼女儿,他这个做父亲的难道就无情吗?无论如何他不会舍得颜若栩去和亲。
太子颜黎和太子妃步履匆匆,昨夜事发之时他们也在场,颜黎是一夜未眠,下朝后就去了皇后寝宫。
“皇后娘娘,太子下朝了。”娴芝走进来低声禀报道。
徐皇后正搂着颜若栩垂泪,听了这话立即朝门口望去,见了颜黎急切地问道:“如何?今日朝堂之上朝臣们都怎么说?”
颜黎垂眼,向皇后行了礼,望着妹妹叹了口气,“一派主和,一派主战。”
“有主和的?怎么个和法?他们真的要若栩去那蛮荒之地?!”徐皇后情绪一激,眼眶又泛起红来,气的肩膀也在发颤。
颜黎低着头,看着母亲和妹妹感到无话可说,他是顶天立地的男儿,还是未来的天子,却连骨肉至亲都护不好,实在无用!
出宫的路上颜黎仍旧沉默,夏日气候闷热,轿子里头更是不透气,他蒸出一身热汗,心情坏到了极点。
太子妃萧嘉柔抬眼看着太子,几次欲言又止。
颜黎闭目,看起来似乎在思索什么,良久开口说道:“你有什么话便讲。”
萧嘉柔颔首,温柔似水的目光落在颜黎瘦削的脸庞之上,她缓缓讲道:“父皇和母后都极为疼爱公主,我与殿下也是如此,可是现在大燕与狄人开战在即,实在没有余力对付胡人,能有法子拖住他们一段时间,也是好的。”
方才还闭目假寐的太子睁开眼睛,看着萧嘉柔道:“什么法子?”
萧嘉柔垂眸,不敢和颜黎对视,连声音也放低了些,“先假意允了朱邪拓,然后拖着婚期……”
接着她顿了声,咬着嘴唇,缓一会才继续说:“这不过是权宜之计,不是真的要公主去和亲。”
颜黎的眼神冷下来,今日在朝堂上主和的主力便是萧氏,太子妃的父亲萧昌呈更是口若悬河,力争先稳住胡人再议日后之事。
怎么父女俩如此心有灵犀,连想法都如出一辙,还是,萧昌呈传了信给她,他的太子妃做说客来了。
颜黎将手攥成拳挡在鼻下,猛然咳嗽起来。
萧嘉柔不敢再说,急忙给颜黎递来帕子,又伸手在太子后背轻轻拍着,直到太子不咳了,才安下心。
她叹了一声,一路再也无话。
陆如卿回到府邸之时满脸的怒气还未消散,进门时踹了大门一脚,尚觉得不解气,坐下来之后端起仆从小心翼翼递上的茶水,饮了一口,愤然说道:“现在胡人根本不把大燕放在眼里,明摆着一副狼子野心,若是委屈求和,今后必定大有隐患!这帮主和的人胆子实在太小,不配为臣,只会出馊主意。”
昨日夜宴陆垣蛰不在场,可还是听到了风声。
他连夜提笔给颜若栩写信,向来惜墨如金的陆长公子这回洋洋洒洒,写了好几页纸,其实总结起来就一句话,胡人不过是寻个由头毁约,劝颜若栩沉住气,不要冲动行事。
陆垣蛰写写停停,不时的顿笔思索,他望着案上幽幽烛火,愣愣的出了神。
不知为何,他想起颜若栩的目光来,总是那般笃定从容,似是永远无所畏惧。
不知道这一次,公主会不会害怕?陛下能护住她吗?
陆垣蛰想了想,提笔在落款处陆字旁边,加上了几个字,盟友呈上。
清晨时天光未亮,陆垣蛰就差人将信送到了宫里。
沈然从对面的房间探出头,看了他一眼,眼珠一转,勾了勾手指。
待陆垣蛰走近身旁,很欠打地问道:“听说公主要去和亲了?你不管管吗?”
“管,自然要管。”
几乎不假思索,陆垣蛰笃定的开口,看他满脸正色,不像是开玩笑的,他这人向来重诺,从不胡言。
沈然缩缩脖子,干咳一声,“你要管便管,可别叫陆将军知道,这不是闹着玩的。”
陆垣蛰一脸嫌,他知道沈然胆小,也不再同他多言。
“如果需要银子打点,我这有!”
沈然在背后开口道。
新鲜,惜财如命的沈公子还有铁公鸡拔毛的一天,陆垣蛰回头,勾了勾嘴角。
那封信辗转几手,抵达颜若栩手中已是正午。
上头的字迹仍旧龙飞凤舞,词句却多起来。陆垣蛰在信中提到,他的线人正在尽全力寻找冯将军的下落,相信很快就有结果。
他让颜若栩安心等几日,要沉住气,别上了胡人的当。
颜若栩的手紧紧捏着轻薄的信纸,她知道,陆垣蛰此举实在安慰她,叫她宽心。
她会的。颜若栩继续往下读,直到看见那落款处多加的几个字,她缓缓露出一个暖心的微笑。
没错,她还有盟友,她并不是在孤军奋战。
大燕迎来了雨季,这雨水落起来没完没了,沟通南北的运河水位暴涨,货船都停运了。
萧彦臣领兵和狄人开战,因后勤物资补给不及时,丢了一座拱卫边城郡的小城。
颜喆传家书回来的频率越来越低,他道开战后太忙,实在抽不出许多空闲来,或者有时间时,身边又没有笔墨纸砚。
有几次他甚至只写寥寥数语,譬如一切安好,勿念。
朱邪拓离开大燕之后,两国的关系迅速恶化,开通贸易的边境之城也都开始禁止通商,甚至有传言道,胡人在暗中支援狄人军资。
八月初,胡人的王上给乾景帝亲笔书信,再一次提到了求娶嫡亲公主之事。
是夜,雷声大作,狂风暴雨,瓢泼的雨水肆虐人间。
银色的闪电不时划过天际,狰狞的像一道巨型伤疤。
窗棂被风雨击打,不断的发出“砰砰”脆响。
颜若栩站在院门之前,批了件鹅黄色长衫,手中攥着一封书信,静静看着院角被雨滴击打的碧绿蕉叶。
扑面的雨气夹带浓重的凉意,快到秋分了,雨夜里头有了几丝寒意。
这信是陆垣蛰所写,他在信中道已经找到了冯将军的下落,过不了多久,就会派人寻将军回京。
开战月余,大燕屡战屡败,节节败退,如今怕是受不住边城了。
只要能寻到冯将军,洗清他身上的冤屈,重新由冯将军挂帅,以他的威望和才干,大燕与狄人的战局尚有扭转之机。
颜若栩没来得及高兴,第二日就得知进出边城的要道上,有一处险隘,被爆发的山洪掩盖了,边城如今已经成为一个孤岛,进出无门。
清晨,长安大道上人际寥寥。
头顶的树叶泛起枯黄,秋风中几分萧瑟。
颜若栩坐在小陇巷的酒家内,双手捧着一盅茶水,时不时地向门外看去。
店里刚开门营业,那个小伙计还满脸睡意,打着呵欠上下忙碌。
昨又落了整夜的雨,现在雨势收了些,淋淋沥沥如雾似云。
颜若栩怔怔望着店外的景色,想起如今边城危急的局势,不免叹了口气,也不知道颜喆怎么样了。
过了片刻,店外头传来细碎的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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