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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身空间:农家小福女-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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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做唇脂吧。”玉珠兴奋的说,玉嫣点头,道:“你做那几种深色的,我做几款浅色的,然后再做一些唇膏出来。”

    “好,你昨儿个提炼的蜂蜡提炼好了么?可还有毒素在内了?”玉珠想到最关键的蜂蜡来,对玉嫣问道。

    “我办事,什么时候让你操心过?”玉嫣睨了她一眼,很是嫌弃的说完就低头准备忙活了。

    桑娘拉着莹雪对她耳语了两声,莹雪迟疑了下,掩饰住不甘愿,还是抬脚朝玉嫣那边走去。柳氏抬头,就看到莹雪的动作,连忙温和的叫住了她:“莹雪,你过来帮我们分线吧!”

    玉梅抬头看了莹雪一眼,又看了看柳氏,不是很懂柳氏的用意,却也清楚知晓桑娘母女不是什么好东西。

    玉兰原本没有性子坐在这里,看到莹雪朝玉嫣那边走时,心里就有了主意。

    她一定要看好这对母女了,可不能让她们去捣乱了。

 第二百二十三章 制作唇脂

    “好的,太太。”莹雪咬了咬唇,看了玉嫣那边一眼,改了方向,还没走两步,桑娘就急匆匆的上前来了:“太太,让奴婢帮您分线吧!奴婢瞧着三姑娘和珠儿姑娘那边好似人手不够的样子,便让莹雪过去帮帮忙也好的。”

    “不用了,我过去看看,正好学学。莹雪留这里给我娘分线吧,我也对这女红不是很感兴趣。”玉兰直接起身,说完就朝那边走去了。

    莹雪只好遵从柳氏的话,到她和玉梅的身边,帮忙拿了筐子里还没分好的丝线,不甘不愿的分起了丝线。

    “玉珠,三妹,有没有什么我可以帮忙的?”玉兰见玉嫣她们这边工具齐全,很是兴奋的问道。

    玉嫣抬头看向她,笑道:“二姐要是想帮忙的话,就将这些话捣碎成汁吧!我等会要用的,好吗?”

    “好,没问题。”玉兰点头,接过丝竹递过来的护袖套上,抓了些鲜红的花瓣,就忙活起来了。

    玉兰下力太重,花汁溅出来,将弯腰为玉嫣取东西的柔菊脸上弄的满是红色汁液。

    “哈哈哈……”玉兰见柔菊下意识的擦了一下,那脸蛋马上就变成了花脸,一时没忍住大笑了出来。

    玉兰的笑声引来了众人的注目,柔菊脸色微红,接过丝竹忍着笑递过来的帕子擦了擦脸,倒是没有生气。

    “柔菊,不好意思啊,我不是故意的。”玉兰收了笑,不好意思的道歉。

    柔菊笑着摇头:“不怪二姑娘的。”

    除了怀着鬼胎的两母女外,其他人皆是和乐融融的。

    容君隐与容君祁在给安哥儿,博泓,还有玉荷三只小的教授习字,一个个小脑袋摇晃着跟着念最基本的三字经。

    月牙儿跟在柳氏身边乖巧的做女红,赵凤春不时抬头看一眼,眼中满是笑意,正在给宁满贵做冬衣。

    “哇,这个你都弄出来了?”玉珠见玉嫣除了拿出烛灯外,还有烧杯,不由得惊讶不已,只以为这是玉嫣找到了玻璃原料自己弄得。

    玉嫣没有解释,这些都是从初级商城中对换出来的,很是便宜。

    烧杯洗干净后,将先前晒干的花瓣磨研成粉放入烧杯中,倒入一些橄榄油,这些橄榄是空间中的大山中的产物,沾染着灵气,事半功倍。

    调和好至没有颗粒后,再加入一些橄榄油进去,点燃烛灯,放入提炼好的蜂蜡融化后,就可以倒入模具里面了。

    这里是古代倒也没有那么复杂了,统一定制的‘悦’字缠桃花的瓷盒,将这水粉色的液体倒入十个瓷盒中。

    丝竹取了冰块来,将瓷盒一个个放入其中,促进快速凝固。

    莹雪和桑娘都知道那边做的热火朝天,却是一点也不敢窥探过去,心里焦急,却也没有法子。

    玉嫣等人正热闹的制作着护肤品与彩妆胭脂等物,三个衙役被一个村妇领着,来到了院前。

    “玉梅娘,这三位官爷找你家玉珠的。”领着来的那个妇人站在院前朝院子里喊了声,这才进了院子。柳氏疑惑的起身,姜嬷嬷快了一步,安抚道:“太太且先坐着,老奴过去瞧瞧。”

    柳氏点点头,招呼那位村妇过去坐下聊天,任由姜嬷嬷过去了。

    姜嬷嬷走到院前,看了几人一眼,才问道:“奴婢姜氏,见过三位捕头大爷。不知三位来家所为何事?”

    “在下是东屏县衙任职的捕头,在下张全,这是手下的两个捕快,许学林与孟壮。不知府上得玉珠小姐可是宁瑞穗的长女?”领头的那个介绍了下自己这边的情况后,就直接切入了主题。

    姜嬷嬷点头,道:“未曾断绝关系前,奴婢家的玉珠姑娘,却是她的长女。”

    “断绝关系?”张全一时没回过神来,疑惑的反问了句,随后又道:“两天前,宁瑞穗被人杀死抛弃在县郊河边,昨天傍晚有人发现了她的尸体,通报了衙门,我们这才寻找到了这里,若是已经断绝了关系,这可如何是好?”

 第二百二十四章 做个了结吧

    “死,死了?”博泓一瞬间呆在了当场,玉珠见此不太忍心,也很庆幸,这孩子气归气,却还是有孝心在的。

    玉珠伸手摸了摸弟弟的头,牵着他,微微一笑:“走,姐带去你问问情况。”

    “嗯。”博泓点头,和她一起走到院子外。

    张全看到玉珠过来,显然有些怔然,原来这姑娘便是那位玉珠姑娘,还住在宁三姑娘家啊?

    “玉珠小姐。”张全给玉珠抱了拳,玉珠回了一礼,福了福身。

    张全连说不用如此,玉珠起身,询问道:“方才听张捕头您说,她死了?怎么死的?”

    “看伤口应该是被石块砸的,头部有个大口子,仵作检查后初步断定是伤口流血过多死的。身上也有很多伤口,更有很多淤青。”张全倒是没有隐瞒。

    玉珠皱了皱眉,又问道:“她身上的东西呢?”

    “应该被抢走了,我们也是查询许久才知道她的名字,听她邻居说,她和丈夫杜枸是在县城里打工的。那杜枸是飘香楼的小二,前不久辞退了工,听邻居讲,在死者死前两天与那杜枸吵得很是厉害。之后就再也没有见过杜枸了,三天前的早晨看到死者离开家后,就再也没见到了。虽然初步确定她叫宁瑞穗,却也不太确定,所以才会找寻过来,让死者家属去认人。”张全的手下许学林回道。

    “原来如此,虽然我们与她断绝了关系,但是我们能不能跟着去看看?”玉珠牵着博泓问。

    张全微微抬头看了看站在不远处教孩子们念书的两尊大神,玉嫣也站在玉珠身边,便连忙说道:“可以,可以。”

    “嫣儿,我带着博泓去一趟。”玉珠对玉嫣道。

    玉嫣拍了拍她的肩,笑道:“我随你去。”

    “好。”玉珠笑了,玉嫣转身和容君祁说了声,没让容君祁跟着去,容君隐见她跟着去,也就打消了跟去的想法。

    “那你自己小心。”容君祁对玉嫣叮咛了一声,玉嫣点头,转头时看到莹雪一脸兴奋的看向这边,眼底闪过一抹势在必得后,嘴角露出一抹嗤讽的笑。

    “你与大哥警醒着些,我怎么觉得有些人好似很想我立刻离开家的样子?”压低声音,对容君祁兄弟俩说道。

    容君隐只是冷哼一声,道:“那武英侯府倒是越发堕落了,想老侯爷当初跟随仙帝征战沙场,何等威风,可惜生个儿子不争气,没有脊骨。整日被个女人把持着,那位武英侯夫人看来是嫌日子太过无聊了吧?”

    “那就让她找点事做,据小爷所知,那赵启虽看似唯唯诺诺的,不敢明目张胆的纳妾,却是有个外室的。”容君祁也冷笑一声。

    玉嫣打量着两兄弟,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你们俩还真是兄弟,都是丫腹黑腹黑的,一箭双雕呀!”

    “去吧,玉珠看似要走了。”容君祁宠溺的摸了摸她的发,笑着道。

    玉嫣点头,与两兄弟告别,又与柳氏说了一声,就和玉珠,博泓二人坐上马车去村头等着了。

    张全去宁金树家中通知了一声,虽恨那个闺女不争气,终究还是自己的,宁金树听到消息时,差点没一下子栽倒在地。

    何氏更是坐在牛车上哭天喊地的,宁满仓驾着牛车,也来到了村头。

    “那我们就出发了,你们跟紧了,要是跟不上就直接去衙门。”张全翻身上马,对宁满仓说了一声,就和两个手下驾马离去了。

 第二百二十五章 确定身份

    何氏看到玉嫣家的马车在,何氏眼珠子一转,就想去蹭车,还不等开口,马车就朝前跑去了。

    何氏吃了一口的灰,眼神阴了阴,却也不敢表露出来。

    她可是受了玉嫣那个小贱人好多次苦头了,再说了她家老头子再三叮嘱她,不许去招惹满喜家。

    可她就是不平衡,凭什么往日过得不好的人就这么富有起来了。

    特别是黄氏,眼睛不但好了,还成天穿着她羡慕却不得的好布料做的衣裳,儿媳妇一个比一个好,让她如何甘心。

    这些日子来,在她耳边出现最多的话就是称赞她这个妯娌的,说什么这才是真正的有福之人。

    呸!

    何氏越想越气,倒是忘记了哭。

    等县城越来越近,她这才想起来,不管如何,宁瑞穗都是她肚子里爬出来的亲骨肉啊,怎么就这么着死了?

    到了衙门,何氏也不敢哭闹了,背脊挺得直直的,显然是很发憷衙门的样子。

    宁金树父子也很是唯唯诺诺的,有衙役在门前候着,见三人过来,等宁满仓将牛绑在树上交了银钱后,走了过去。

    “是宁瑞穗的家人?”

    “是,是。”宁金树回,那衙役道:“跟我来吧!”

    三人连连点头,话都不敢说了。

    衙役见此摇了摇头,心中想着也是苦命人,白发人送黑发人,哎,想到这里,态度也就好了许多。

    何氏一直拉着宁金树的衣裳,很是忐忑,宁满仓也是不敢东张西望。

    “就是这里了,我们家大人就在里头。”衙役领着三人进了大堂,宁金树道了谢,抬脚进了明亮的大堂,大堂地上摆着一个担子,上面躺着一个人,盖着白布。

    一旁还跪着一个男人,低着头,看不清模样,男人身边还有一个胖女人,穿着红色碎花的衣裳,满脸横肉一副凶相,看着就不好相与的样子。

    玉嫣和玉珠还有博泓站在一旁,博泓小手紧紧握拳,抿着唇,一声不吭。

    虽然走得急,丝竹却也是跟着来的,此刻站在玉嫣身后,一声不吭,只是专心的保护着自己的主子。

    “来人可是宁瑞穗的亲人?”孟倾玦一如既往的俊美温儒,穿着官服端坐堂上。

    宁金树三人连堂内的人都没看清,就吓得赶紧跪了下去:“草民,民妇拜见青天大老爷。”

    “三位不用客气,快些请起。”孟倾玦让人起身,又对一旁的仵作使了个眼神。

    虽然玉珠和博泓都确定那就是宁瑞穗了,可却还是要宁金树等人确定一下的,何氏不敢上前,宁金树瞪了她一眼,挣开她的手,走上前去仵作掀开白布,一股难闻的气味冲鼻而来,宁瑞穗紧闭着双目,额头上一个大口子,狰狞的外翻,还残留着血痂。

    整张脸惨白惨白的,很是渗人。

    “闺女啊……”见到闺女这惨死的模样,即便是宁金树却也是忍不住颤抖着声音哭泣起来。

    何氏听到老头子悲戚的哭声,也抬头看了一眼,待看清人真是她的女儿时,心里那唯一的期盼也散了,她宁愿她这不成器的闺女名声不好,跟人跑了,却也不想看她的尸体。

    “我的穗儿啊……我的穗儿啊,哪个杀千刀的啊,竟然杀害了你。你虽什么都做不好,可也不至于死于非命啊!呜呜呜……”何氏也扑到在地,只觉眼前发黑的紧,哀嚎了几声,直接双眼一翻,晕死过去。

 第二百二十六章 审判

    “仵作,去瞧瞧!”这种情形也常能见着,孟倾玦对仵作吩咐了声,仵作大多都有些医术傍身。

    那仵作不急不缓的走上前去,拿大拇指在何氏人中上一掐,何氏很快就痛醒了,哎哟哎哟的叫唤着。

    宁金树也不想老婆子这么过去了,连忙担忧的上前扶着,安抚道:“事已至此,老婆子,你也且放宽心,大人是清官,一定会帮咱们伸冤的,你可仔细着自个儿的身子,可莫要太过伤怀了。”

    何氏听着耳边老头子的说话声,渐渐睁开了眼睛。

    “老头子,老头子啊,我们穗儿虽然混了些,可也是我养育了这么多年的女儿啊。她命苦啊,丈夫死了,被那狠心的婆家赶回了家中,这会儿却又死于非命,我,我的心痛啊!哪个杀千刀的哟,若是被我知晓,我定不能轻饶了他啊,我的穗儿啊……”何氏一边靠在宁金树怀中,一边捶胸的哭诉着。

    一旁跪着的凶悍女人突然抬起头来,怼了何氏一句:“若真是这般心疼,怎的让你这闺女在外胡来勾搭旁人的男人!”

    “你说什么,你说什么!你嘴巴给老娘放干净些,什么叫做我闺女在外勾搭旁人,你说清楚!”何氏突然就跳了起来,直愣愣的冲到那女人跟前。

    女人也被她吓了一跳,身体一颤,随后又觉得自己丢了面子,直起身子就骂道:“还好意思问我怎么回事,你们也不知道如何做娘的。呵,那臭娘们死了丈夫就被赶出了门,可见不是什么好东西。回了娘家你这做娘的还不约束着些。让她一人在外,勾搭了我家阿枸,害的我们进了衙门,当真是晦气!”

    “啪!”孟倾玦被她们吵闹的有些脑门疼,忍不住拍了一下惊堂木。

    “威武……”衙役们也发出了警告声,两人的声音断了,孟倾玦开始询问:“堂下都是何人,与死者有何关系?死者家属可是确定死者身份了?”

    “回大人,小人杜枸,原是飘香楼的小二,前不久刚辞了工回家。与,与那宁瑞穗曾有过几次露水情缘。”杜枸率先磕了个头,老实的说道。

    杜枸那婆娘听他这么一说,顿时怒了,却也不敢在孟倾玦跟前放肆,只好忍着怒气说道:“民妇程氏,是杜枸明媒正娶的娘子。民妇一直呆在家中伺候老人养育孩子,民妇当家的在外做工挣钱。前不久有人回去告诉民妇,说是当家的在外养了个小娘们,民妇这一气急就匆匆找了来。与那小娘皮打了一架,之后就与当家的回了家中。之后就是有衙役上门将当家的拘了,我们这才来到了这里。”

    “草民宁金树,乌山镇宁家寨人,这是草民婆娘何氏,那是草民的长子宁满仓。死者是草民的小女,叫宁瑞穗。”宁金树跪在地上,也自报了家门。

    “杜枸,听你原先租住房屋的邻居说,死者死前曾与你大吵过一架,你内子又道是她找寻来,与她争吵,可是同一件事?”孟倾玦又一次询问,杜枸连连点头,说是同一天,并说宁瑞穗让他滚后,就再也没见到了。

    “啪!”孟倾玦突然拍响了惊堂木:“还在说谎!据闻,那宁瑞穗跟你上县城时,可是带着卖子的二十两银子的,这才多久时间,那银钱却是一点也不见踪迹了,你敢说与你无关!”

 第二百二十七章 悔悟,心死

    杜枸听到孟倾玦的声音,浑身一颤,脚开始发软,那程氏也开始打起了摆子,结果不言而喻,说白了就是见财起意,杀了人。

    玉嫣摇摇头,其实在看到这两人时,便已经有所察觉了。

    “若是老实说来,本官还能从轻发落。”孟倾玦皱眉看着底下的两个嫌疑犯。

    别看那程氏凶悍,其实还不如杜枸沉得住气,被这么一吓,方才的气焰全都灭了,竹筒倒豆子,全都说了出来。

    当博泓听到其说得知宁瑞穗卖了女儿后,就撺掇宁瑞穗回来卖子时,他对宁瑞穗仅存的一点情感也全数灭了。

    “当初听她说卖了闺女,可钱却没到手中,草民便哄骗她,给她买了一身漂亮衣裳,让她回去卖了儿子。后也没想到她当真听话的卖了儿子,只是不如草民所想,没弄来一百两,反而只有二十两,后这二十两她也藏得紧,不肯给草民知晓藏在何处。于是草民便带着她来到了县城,本想着慢慢从她手中将那二十两银钱给骗出来。可她却谨慎的很,不得已草民只能将婆娘叫来,演了场戏。”

    “吵完之后,我又偷偷跑回去,哄骗她,说是对她感情才是真的,与婆娘没有感情,让她与草民逃走。也不知她如何想的,就当真信了草民,收拾了东西与草民离开了住处,后草民将她引到县郊河边想抢走她的银钱,也不知道她是不是察觉到了什么,还没到说好的地儿,她就捡起一块石头砸向了草民的后脑。草民一下子眩晕了,也怒了。捡起一块石头没轻没重的一下子就将她给砸死了。草民害怕,就抢走了她包袱里的银钱和婆娘逃了。”杜枸一五一十的将经过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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