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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宠妻-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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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枝枝,我会来找你的。”
说完,他钻入树林中,没了踪影。
可是后来,她再没有见过他,也没有一星半点的消息,想了想到底是萍水相逢,便没了那份心思,在三个月后与青梅竹马的岳朝晖定亲。
而直到今日,俞明枝还是觉得没见到季勤……
“你和季勤一点不像。”俞明枝打量着秦机,两张面孔都俊朗精致,眉眼里带着温柔暖意,嘴角微微扬起,一样的优雅翩翩,却是两张不一样的脸,“难道……你易容了?”
秦机点头,“枝枝真聪明。”
“……”俞明枝不知道该怎么让秦机不要再喊自己“枝枝”了,不过当得知秦机就是季勤之后,车厢里的气氛缓和了不少。但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身份的忽然转变,家中遭逢的巨变,以后迷茫无知的未来,还是沉甸甸的压在身上。
秦机见俞明枝久久不说话,笑着问道:“我叫枝枝害怕了吗?”
“……没有。”俞明枝才不会承认怕十恶不赦的奸臣。
“路上舟车劳顿,枝枝吃些点心。”秦机从位子下面摸出一只食盒,里面一壶好茶一叠绿豆糕,是俞明枝爱吃的。
俞明枝看一眼,有些惊讶。
当初他们相处的时间不长,自己只吃过一回绿豆糕,没想到秦机猜到她喜欢。
自从抄家以来,她就没有吃上一顿饱饭,于是也不客气,道谢后接过碟子,边吃边问道:“秦舍人今日之举,是打算报恩吗?”
“一部分出自于报恩……”秦机目光炯炯。
俞明枝好不闪避他的注视,“另外的呢?”
“一部分因为我相信俞刺史是无辜的。”在未婚妻面前,他也不藏着掖着,开门见山的道:“我需要一个机会,弄死郦望山,和他背后的人。”
俞明枝瞪着他,秦机之所以被称为奸臣,除了谄媚圣上,进献谗言外,诬陷残害忠良便是他做的头一等大事。那些个清廉、贤能而正直的官员们,被构陷莫须有的罪名,在他蛊惑之下,圣上居然都信了,下狱的下狱,流放的流放,死的死。
特别是这些死的,不单单是砍头了事,居然出过两次腰斩,一次凌迟。
那场面,据说吓坏了观刑的人,有人回家后卧床不起几月,一直胡言乱语,不知请了多少和尚道士做法事,才救过来。
“怎么?”秦机微微歪着头,安然自若的拂去粘在俞明枝发丝上的绿豆糕残屑,“到如今,你仍以为郦望山真如表面那样,清廉公正吗?”
自然不信。俞明枝想到自己带着证据来到左散骑常侍府前,为父证明清白,等来的却是被投入大牢,父亲身亡,全家流放。
那些人也不过是官官相护、排除异己的小人。
想到这里,俞明枝突然抬起头,“你也是这样表里不一的人吗?”
秦机反问道:“你认为呢?”
瞧瞧,明明是她问,居然反把问题抛回来了。俞明枝放下碟子,抱着手臂望向窗外,帘子随风飘起,外面的景色从缝隙映入眼帘,那是来时的路。
此刻天色渐明,风中带着青草的香气。
秦机见俞明枝不高兴了,却也不哄她,说起其它事,“最后一部分是为了承诺,我说过会回来找你,枝枝。”他模样可怜的牵起她的衣角,“枝枝,你看我来找你了,我想娶你为妻。”
俞明枝骇然,这真的是手上沾满无数鲜血的当朝第一奸臣吗?
秦机看她终于回过头,笑了。
俞明枝道:“你不是为了找我一起除掉郦望山而求娶?”
“何必娶你那么麻烦?”秦机一双眼中透着真诚,“我是真的想娶你为妻。”
正文 第四章 笛声
俞明枝咬了咬嘴唇,又撇过头去。
如果是季勤说出这句话,她会毫不犹豫的欢喜。
但是面对的是秦机,明明是同一个人,心情却不同了。
秦机猜得到俞明枝的心思,也不逼她说什么,就这么静静的坐在一起也好。
但还有一件事,需要说明,“对不起,我没能救下岳丈。但在出发来救你之前,亲自去乱葬岗寻回岳丈尸骨,选了一处风水宝地安葬。”
俞明枝的身体颤了颤,父亲已经过世两个月了,她们母女哭红了双眼,曾一夜又一夜期望着这一场变故是噩梦,当天明醒来,一家四口依然幸福快乐的在一起。
可是一天又一天的黎明到来,睁开眼依然是脏污的砖墙,横行的硕鼠,美梦在醒来的一刹那彻底粉碎。
而今,全家脱险,父亲却已青山埋骨。
逝去的人,永不再回来,但永在爱他的人的脑海中。
俞明枝终于忍不住,捂着脸,任泪水汹涌。
秦机看着她,迟疑了一下,最终忍下来,没有上前拥抱心上人,只递去一方干净的帕子。
俞明枝接过帕子,反而忍下泪水,慢慢的擦干脸,“谢谢……我要和你一起查清真相,为父报仇!”
“好。”秦机注视着她,无论是什么样的理由让她留下来,只要能与他在一起,便心满意足。
毕竟……来日方长。
车厢里又没了声音,两人各安心思。到夜幕降临之时,马车驶进一座小县城,秦机的手下早已查探好一间客栈,选了最上等的房间。秦机给俞明枝戴上一顶帷帽,才不疾不徐地下车。
掌柜的殷勤的出来相迎,秦机扫一眼那张笑脸,回头看向正站在车辕上的俞明枝,微笑着伸出手。
俞明枝不大愿意再碰秦机,但听一声低语,“你我伪装成夫妻,怎能这般生疏?”
“……”俞明枝抖了抖袖子,遮住满是伤痕的手,这才搭在秦机的手心上。
秦机微笑,与俞明枝并肩走进客栈。
此时客栈内的人不多,散落在厅堂中吃晚饭,新一拨客人进门连眼皮都没有抬。
秦机这次出来,一路低调,所以虽然带了众多护卫,但大多暗中保护,不在无关人等前露面。此刻,他们两个就像一对带着家仆出来探亲游玩的夫妻一般,施施然的穿过厅堂,走上楼梯,进了客房。
门一关上,俞明枝立刻甩开秦机的手。
秦机神色温和,“枝枝吃完饭早些休息,早点到京城早点平安。”
俞明枝一路困苦辛劳,勉勉强强支撑到今日,加之忧思悲伤,身心早已疲惫不堪,如今有美味的饭菜以及舒软的床榻,她不由地流露出轻松之色。
只是……看到赖在房内的秦机,她问道:“你不走?”
“哪有夫妻分房而睡的道理?”见俞明枝神色不悦,秦机忙改口道:“我们在一起,护卫守在一处保护,若有人暗害,我们胜算更大。你睡床上,我睡在外间榻上,绝不坏了规矩”
“好。”俞明枝看一眼内室房门,姑且信他。
“吃饭吧。”秦机挪开凳子,请俞明枝入座,“不知你口味,所以选了店内最好的菜肴,枝枝喜欢吗?”
“还行。”俞明枝垂下眼帘,专心吃饭。
秦机看她吃的香,稍稍放下心。
吃完饭,沐浴入睡,俞明枝躺在柔软的床上,一直酸痛的全身筋骨此时此刻终于舒服了许多。她望着白纱帐顶,记挂母亲和妹妹是否安好,虽然困乏的厉害,又一时焦心的不得安睡,不禁长长的叹口气。
这时,不知从何处传来悠扬轻灵的笛声,似明月清泉叮叮咚咚,令人心安。她支起上半身,仔细辨听了会儿,发现笛声就是从外间传来的。
不知该说什么,阻止不好,任其吹奏下去似乎也不好,俞明枝在纠结的当口,竟然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第二天清早,秦机来叩门,俞明枝从睡梦中醒来。
昨夜笛声不知响了多久,她伴着笛声这些月来头一次得到好睡,醒来时神清气爽。
想到秦机的心思,回想起曾经的季勤,俞明枝叹口气,穿戴好后去开门。
“睡的好吗?”秦机问道,指着桌上的白粥与小菜,“热水准备好了,梳洗过来吃早饭。”
俞明枝迟疑了一下,道:“谢……谢谢你昨晚的笛声。”
“什么?哦……”秦机提起悬在腰间的玉笛,“这只是我的爱好。”
俞明枝有点尴尬,去水盆前梳洗,长发随意的挽起,秦机此时走到她身后,从袖中摸出一支梅枝雀鸟钗,趁她不备插入发髻中。
“你……”俞明枝被吓到了,刚要伸手去拔,被秦机握住手。
“这有一罐药膏,不仅可以疗伤,更可抚平伤疤,令你的手如从前一样光滑细腻。”
看着摆在妆台上的药罐,俞明枝抬一眼看看镜中人,刚要开口,又被秦机抢去话,“我们已是未婚夫妻,无需言谢。枝枝,我帮你涂药。”
“不用!”俞明枝抓过药罐,仔仔细细的涂抹开。
绿色的药膏清凉舒爽,带着幽幽的槐花香气。
秦机没有走开,就坐在一旁陪着。
俞明枝冷不丁的抬头,就看到秦机专注的目光。她往后挪了一些,“你要吃药膏?”
秦机道:“确实也能吃。”
“……”俞明枝无语,塞好药罐,开始吃早饭。
吃过饭,启程上路。再快马返回京城,也要半个月的时间,秦机树敌颇多,离开京畿如同被丢入狼圈的羊,诸多人盯着想要让他亡命于他乡。秦机需处处小心提防筹谋,于是一时间没太多的心思和俞明枝说话。
俞明枝便专心想着回到京城之后的计划。
上次找到的证据,被左散骑常侍拿走,现在想来这些人已经填补漏洞,以防后患。
那么还要从哪里找郦望山陷害父亲的证据呢?
“不一定要找到这些证据。”秦机突然转过头来,盯着她的眼睛。
俞明枝这才恍然发觉自己把心中想的事说出口了,轻轻咳嗽两声,“那你说怎么办?”
秦机道:“如果先抓住他其它把柄,连同党羽一起投入大牢,严刑逼供之下何愁他们不会吐露事情真相?”他说起话来,含着笑,模样儿看起来斯文温雅极了,似乎在说着一件极为普通的事,然而关乎着许许多多人的性命。
不愧是大奸臣,俞明枝如此想到。
不过对付在那些禽兽身上……她喜欢!
正文 第五章 盼归
奔波数日,眼见着快要到京畿地界,俞明枝明显的感觉到车队的气氛比之前更为凝重。
她清楚,临近京畿的这条路,是刺杀秦机最好也是最后的时机。
在车行了大半日,眼看着快要到达今晚歇脚的县城,秦机忽地叫车夫停下,然后对俞明枝说道:“枝枝先去客栈休息,我去扫平几个小小蝼蚁。”
他从位子下取出长剑,正要掀帘子出去,就感觉到衣角被什么勾住了。他回首望去,一只纤长的手,五指攥紧了衣摆。
“你……万事小心。”说出的是关心的话,但俞明枝的声音毫无温度。
秦机微微一笑,满眼柔光,“我会准时回来和枝枝一起吃晚饭。”
俞明枝撇撇嘴,“我只是不希望你死了,少一个报仇的帮手。”
看她努力的寻找借口,秦机笑意更深,“嗯,我知道。”说罢,他挥开帘子,大步跳下马车,临走前又向俞明枝挥挥手。
俞明枝立刻转开头去,装作没看见。
车夫继续赶路,听着“哒哒哒”的马蹄声,俞明枝迟疑着稍稍掀起窗帘,往外窥探一眼,秦机仍站在路边,沐浴在落日余晖下,灰色的衣袍衬托的他气质温文儒雅,仿佛只是一个踏青闲游的文人墨客,并非去杀人。
似乎觉察到目光,秦机转头看来,瞬时眉眼含笑。
被发现了!俞明枝没有退缩,高喊一句:“千万别死了!”然后丢下窗帘,不管秦机现下是何种表情。
马车走到客栈门前停下,秦机安排的丫鬟珠儿上前来扶她下车。珠儿伶俐勤快,到了客房后立刻差人备了热水和茶点,伺候俞明枝沐浴。
“俞小姐吃过东西,躺床上歇歇吧?离晚饭还有好一会儿呢。”珠儿一边说,一边仔仔细细的给俞明枝擦身子。
“嗯。”俞明枝应的有点心不在焉。
秦机离开已经有好一会儿了吧?
为什么还没有回来?
几只小蝼蚁需要这么久?
珠儿抿着嘴笑了笑,问道:“小姐在担忧公子的安危?”
“没有!”俞明枝斩钉截铁的否认,“这热水泡的舒服,让我犯困。”
她有理智,没和秦机的人明说——之所以担心,是因为秦机死了,谁帮她报仇?家人又要去哪里?
珠儿没再说什么,忍着笑意替俞明枝收拾好,用过茶水糕点之后,又扶她上床休息。
俞明枝躺在床上,身下垫的是厚实干净又软软的褥子,身上盖着熏过香的被子,一切仿佛都回到了家破人亡之前。她毫无困意,怔怔的望着帐子,外面走廊上一有动静,她就忍不住支起身子,仔细去听。
从傍晚等到天空完全被染黑,她失望了一回又一回。
珠儿端来晚饭,三菜一汤羹整整齐齐的摆在桌子中央,然后她一撩帘子,就看到俞明枝瞪着眼睛,直挺挺的躺在床上,吓了一跳,连忙上前来问:“小姐,您怎么了?”
俞明枝掀开被子,坐起身来,“吃晚饭了吗?”
珠儿道:“饭菜已经备好,想必公子一会儿也就回来了。”
俞明枝眼睛一亮,麻利地穿戴好衣裳。
饭菜都是刚出锅的,冒着热腾腾的香气,她在桌边坐着,一手托着脑袋,安静的等秦机回来。
忽然,楼下传来“乒乒乓乓”的瓷器碎裂声,紧接着急促地脚步声,珠儿眸中冷光一闪,从怀中抽出一条鞭子,跳到房门前仔细聆听外面的动静。
俞明枝辨出脚步声就是往这处来的,气势汹汹,非比寻常。
秦机没有回来,先来了一帮意图不轨的,她左右看看,拿起墙角里一只烧火钳子,眼睛一眨不眨的瞪着房门。
珠儿见她果断刚毅,暗暗佩服。
就在这时,脚步声猛然在房门前止住,紧接着两扇门扉被粗暴的一脚踢开,撞在墙上“砰”的一声响,气势极为吓人。
珠儿的鞭子同时出手,横扫出的风凌厉非常,劈在来人的身上。
先前一人未料到屋中之人如此凶残,没来得及躲过,一道血痕从右眼横斜到左肩,飞溅起的鲜血有几滴落在珠儿的脸上,她随意的用手背抹去血迹,灵巧地往后一跃,落在饭桌前,堪堪躲过从当前一人腋下偷袭的剑锋。
踢开已死的人,一下子七八个人涌进屋中,各个是虎背熊腰、面露凶色的大汉,手中各持刀剑,对准屋内的两个女人,而楼下的打斗声此时清晰的传入屋内,不时有惨叫声响起。
“呵呵,好运气,两个如花似玉的小娘子!”一个刀疤脸怪叫道,“小娘子莫要抵抗,乖乖的跟老子回家享福去!”
“滚开!”珠儿横眉冷竖,再度挥起鞭子,如矫捷地灵蛇一般将周身护的水泄不通,不让大汉们越过自己。
俞明枝攥紧烧火钳子,紧张的望着缠斗在一起的人。
如果有人敢到她近前来,管他是人是鬼,先捅上一钳子。
她知道男人的弱点在哪儿。
但是看着这群彪形大汉,她不由地蹙起眉头——秦机还没有回来。
小小县城,城破兵弱,偶有贼匪入城抢劫,但是这杀人的样子,可不像是一般般的匪徒,会不会是……她难以克制住的往不好的方面去想。
不行!俞明枝摇摇头,俗话说祸害遗千年,秦机这样的奸佞怎么可能那么容易就死了呢?
说不准这群人兵分两路,一路缠住了秦机,一路杀到这里来。
她好不容易死里逃生,可不能败在此地。
俞明枝坚定心神,就看到珠儿受伤,连连后退几步,撞翻了桌凳,精致的饭菜摔在地上,“砰砰”作响,犹如惊雷。
“郭小姐,快走!”珠儿喊道,来者武功高强,她撑不了多久,如果俞明枝冲出去和外面的暗卫接头上了,说不准还有一线生机。
俞明枝顾不上珠儿忽然改口叫她“郭小姐”,推开窗子望外瞧,后面是客栈的院子,陷在一片漆黑之中,仿佛是无底洞。她再回头望向与大汉苦苦纠缠的珠儿,咬了咬牙。
“珠儿,等着我找人来救你!”说罢,她翻出窗子,试图从外墙爬下去,谁料此时从三楼落下一具尸首,正擦着她的后背坠落。
她被吓了一跳,手抓不住凸出的砖块,登时从二楼坠下去。
没关系没关系,二楼摔不死的。俞明枝默默念叨着,一边抱紧脑袋。
就在她以为自己一定会摔个屁股开花的时候,身子却落在一个温暖而坚实的怀抱中,熟悉的墨香味钻入鼻孔,莫名的叫她安心。
“秦机……”
她睁开眼,望着近在咫尺的脸。
正文 第六章 菜谱
“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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