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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宠妻-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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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不给他机会,开口之前已经牵着俞明枝的手出去。

    他叹气,独自收拾一堆的木块残屑。

    出了卢家,俞明枝一边戴上帷帽一边说道:“我无意中救了卢御史的妻儿,又从珠儿那里知道你想收买卢御史,所以今天特意过来。”她抬头望着正在解缰绳的秦机,“为的只是觉得卢御史在为我父亲伸冤的事上,会有一臂之力。”

    秦机神色不变,将缰绳交到俞明枝手中,慢条斯理的说道:“踏雪被左散骑常侍私吞,我派人买通他的儿子,买回它。它等待主人良久而抑郁,枝枝怎忍心它就等?”

    俞明枝无语,待骑上马才说道:“多谢你。”

    “份内之事。”秦机牵着马,慢悠悠的走向巷口,“关于谭泰,我查到他半年前确实去过襄州,正是万宝杨口中所说的京里派来的人。”

    俞明枝道:“他都见过谁?”

    秦机摇头,“万宝杨也不清楚,看来谭泰谨慎的很,没有个任何人说明他到底见过谁。只有把谭泰抓来,审问清楚了。”

    俞明枝淡淡说道:“蔚儿的婚事迫在眉睫。”

    秦机侧头看她,“你和她认识不过数日。”

    “是我在京中不多的朋友。”俞明枝抚摸着踏雪的鬃毛。

    秦机沉默了会儿,眼看离巷口不过十几步距离了,再度开口道:“人生在世,有许多无能为力和无奈,尽力而为,不可强求。”

    俞明枝垂下目光,望着他挺拔如松柏的背影,“我晓得。”

    秦机道:“谭泰此人浪荡多了,多混迹于青楼赌场,只需要设个局便能带回衙门,一进衙门的大门,不吐出所有我要知道的,绝不会让他出去。郦望山在有证据的情况下,也奈何不了我。放心,枝枝既然担心朋友,明日就会抓他回去。”

    俞明枝松口气,“多谢。”

    秦机叹气,“我们之间不需要说谢谢。”

    俞明枝道:“基本的礼貌。”

    “好。”秦机笑着摇头,走出巷口后,不等俞明枝反应过来,他已经敏捷地跳上马背,将她环在怀中,“这次换我了。”

    感受着贴在后背上的身体,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天气逐渐热了,俞明枝感到了燥热,不舒服地扭动下肩膀,“下去。”

    “就不。”秦机难得强硬,催马前行。

    踏雪背着他们奔跑在人烟稀少的街上,俞明枝见反抗无用,默默的缩着肩膀。

    他们一路出城去,跑过蜿蜒的官道,拐入一条野道,在稀疏的林间穿行一柱香的功夫,眼前豁然开朗。

    蓝天之下,是一片茫茫草地。

    秦机跳下马,缰绳交到俞明枝手里,“去吧。”

    俞明枝望着蓝天绿草,眼眶湿,眼前仿佛又出现父亲与她策马奔腾、逍遥快乐的场景。

    “驾。”她轻拍马背,踏雪又飞奔出去,马蹄踏在绿油油的青草上。

    清风拂面,吹扬起发丝和裙摆,飘飘如仙,透心的舒畅。

    跑到草地中央,她缓缓的松开握着缰绳的手,展开双臂,任风吹起袖子,像一双翅膀。她闭上眼,感受着策马的自由。

    秦机站在树荫下,远远的看着。

    俞明枝能有一刻的悠然畅快,他也是极满足的。

正文 第四十七章 沂王

    到申时,日头偏西,天色逐渐要暗下来了,秦机才带俞明枝回去。

    进城之后,他们没有再在街上奔走,而是由秦机牵着马,慢悠悠地在街上溜达。百姓们依然争先恐后的推到两旁,不敢拦了他的去路。

    先前坐马车没觉得什么,这会儿骑在马上,居高临下,感觉很奇怪。

    “我们还是别这样招摇了吧?”俞明枝迟疑着说道。

    秦机头也不回的说道:“那只有和枝枝共乘一骑了。”

    “……”俞明枝算看出来了,秦机这是故意的,要她自个儿亲口同意他上马。

    一对母子怯怯地从马前跑过去,孩子跑的太快,被石子绊倒在地,疼的“哇哇”大哭,引来诸多目光,任他母亲如何劝哄都无济于事。

    秦机不闻不问,俞明枝扯了扯缰绳,递过去一包蜜饯。

    这是刚刚进城时,她特意买的。以前随述职的父亲来京城,总要在那间店铺买上一堆的蜜饯,从京城一路吃到襄州,酸甜可口的各种蜜饯总也不会觉得腻。

    秦机对她对视一眼,泰然的接过蜜饯,缓步走到哭泣的男孩面前。

    男孩母亲吓得坐在地上,惊惧的望着与自己咫尺之遥的人,结结巴巴的叫道:“对,对不起……我们……”

    秦机抬手示意她不要说话,然后面无表情的将蜜饯塞给男孩。

    隔着纸,男孩不知其中是什么,哭闹着丢出去。

    秦机反应及时,在蜜饯落地之前接住,脸色稍稍转阴,望向俞明枝时,看到帏帽上下晃动几下,显然是意识他一定要将蜜饯送给男孩。

    他无奈的摇摇头,压下心中的一丝怒气,打开纸包,露出里面的梅子,送到男孩的鼻子底下。

    男孩立时不哭了,眨巴眨巴泪眼,盯着梅子舔舔嘴唇。

    “吃吧。”看来这回终于不会扔出去了,秦机抓起男孩的手,将纸包硬塞在他手中,而后转身就走。

    男孩母亲看呆了。男孩趁机一口一个梅子,吃的开心,发出欢快的笑声。

    秦机稍稍侧头瞥一眼,对俞明枝说道:“你挺会哄孩子的。”

    俞明枝道:“我也曾用这个哄过哭闹不休的妹妹。”

    秦机道:“真好,以后我们的孩子只会笑,没有哭的时候了。”

    “……”俞明枝瞪他,但大概白纱垂下来,隔了一层,目光的力量不足以显现出来,秦机像是丝毫没有觉察到,继续牵着缰绳悠哉悠哉的往前走。

    还没走出几步,前方路口出现一辆由两匹雪白的骏马所拉的华贵马车,车子擦得一尘不染,帘子是上好的团花缎子,车顶上则装饰着这个时节所盛放的花朵,随着清脆的铃铛声,直直的像他们这边走来。

    秦机垂下眼,打算装作不认识,但马车上的人开口叫住他。

    “秦舍人,好雅兴。”帘子掀开,露出一张白脸,相貌堂堂,胡须修剪整齐,更使得气质儒雅温和,只是随后嘴角扬起的一抹意味深长的笑,令默默观察的俞明枝感到不舒服。

    秦机两手抱拳,弯腰行礼,“下官见过沂王。”

    他就是沂王?!俞明枝眯起眼睛,看到沂王身后的车厢里有两个衣衫不整的美貌女子在嬉笑,不由地蹙起眉头。

    “下官不敢打扰殿下的雅兴,这就告退。”秦机语气冰冷,但礼数周到,后退两步就要带着俞明枝离开。

    可沂王显然不想他这么快离开,高声唤道:“想不到本王如此幸运,能看到秦舍人施善于平民百姓。看来要成亲的人就是不一样了,知道如何疼爱人。”

    秦机垂在身前的双手相握,一手轻而慢的捏着腕上佛珠,面带笑意说道:“下官身在朝堂,为皇帝分忧,自然也该爱护百姓。殿下深居简出,不理俗事,自然不懂下官的苦心。”

    “哈哈哈——”沂王摸着胡须,目光转向马上之人,“不知本王是否再幸运一次,得见秦舍人未婚妻一面?如今民风开放,戴着帏帽上街的小姐已不多见了,该是怎样的花容月貌啊?”

    就算隔着白纱,俞明枝也不敢轻举妄动,被袖子遮住地手紧紧地攥着马鞍。

    秦机直接回绝道:“街上,不方便。”

    沂王没有生气,反而继续笑眯眯的捋着胡须,“秦舍人可真宝贝自己的未婚妻。”

    坐在车辕上的一名蓝衣青年小心的对沂王说道:“王爷,时候不早了,得在天黑之前赶到才行。”

    “谭泰啊谭泰,你怎不早点来接本王,害得我此时此刻不能与秦舍人多聊几句。要晓得碰上秦舍人一面的机会,可是非常非常的难。”沂王遗憾无比,回头叫车内美人倒上两杯酒,其中一杯由谭泰交给秦机。

    秦机接酒杯的时候,对谭泰微微一笑。

    谭泰脸上出现短暂的惊讶,搞不懂秦机为何要对自己笑,而且笑的叫人毛骨悚然。

    沂王举起酒杯,“本王在此先祝贺秦舍人成亲之喜。”说罢,仰头一饮而尽。

    秦机手腕一转,杯中酒尽数撒在地上。

    沂王一愣。

    谭泰狐假虎威,叫道:“秦舍人,您怎能这样对待王爷的一番美意?”

    秦机道:“多谢王爷,可惜下官近来不喝酒,所以这杯就敬给我在黄泉的爹娘。”

    这算什么理由?谭泰又有表示不满,被沂王按住肩膀,“秦舍人不忘爹娘,一片孝心感天动地。那么本王也不耽误你们小夫妻花前月下了,有缘再见。”

    说罢,他退回车厢内,谭泰催促车夫赶车。

    秦机随手丢掉酒杯,继续往杨家去。

    俞明枝叹道:“你很是胆大,拒绝方法很有很多种,你却选了最不给面子的。”

    秦机道:“反正也是要斗个你死我活,何必接受他的祝福。他是枝枝的杀父仇人,也是我的敌人,能做到礼数周全、不让他挑刺的问好,是我唯一能做的。”

    俞明枝没有再说什么,目视前方,但秦机的背影总能在她的视野中占有一席之地。

    来到杨家门口,秦机道:“踏雪先由你牵回去,成亲前一日我再带走。”

    “嗯。”俞明枝今天骑马骑得尽兴,此时感到了疲累,而且见到了真正的仇人,心里多少有些气血翻涌,想一个人静静。

    秦机抬手拂去她额角的一缕碎发,“明日谭泰落到我手上,会有更多有意思的事。枝枝若是有兴趣,可以来衙门旁观。”

    疲累之色瞬时消散,俞明枝咬牙道:“我一定去。”

正文 第四十八章 抓人

    刚吃过早饭还没多久,璟儿带回一则消息:谭泰被抓了。

    昨日他陪沂王出城去某个名妓的别苑饮酒作乐。一大早,丫鬟发现名妓死在床上,谭泰手拿一把匕首在旁边呼呼大睡。因为他们是匿名而来,丫鬟不晓得身份,当即跑去报官。

    秦机早有准备,一群捕快涌到别苑抓人,而沂王怕沾染晦气,早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谭泰被扭送到衙门,酒还没醒,撒了一顿泼,结果被京兆尹赏了一顿板子。

    璟儿道:“秦舍人吩咐了,马车就在外面候着,若是小姐想去看,即刻可以启程,想着谭泰这一会儿也该清醒了。”

    俞明枝放下书,“走,现在就走。”

    郭珑不在家,所以省去解释的麻烦。亓妈妈以为她又和秦舍人出去,已经不劝了,只感叹“姑爷爱护小姐就好”。

    她换上一身轻便利落的银色团花纹深蓝胡服,束起长发,显得英姿飒爽。胡服在十年前左右由西北方流传进中原,一直以来深受男女老少的喜爱,到如今也有不少人爱穿。去牢狱里观刑,自然不能穿着花枝招展的长裙了。

    她刚一出门,就看到杨润拉着晋蔚的手,急急忙忙的从马车上跳下来。

    “宝芝姐姐!”杨润跑的上气不接下气,但抑制不住脸上展露出的笑意,“听说谭泰被抓了,可有此事?”

    晋蔚也紧张兮兮的瞪着俞明枝,不敢说话。

    俞明枝轻轻地抚着杨润的后背,给她顺顺气,微笑道:“确有此事,因杀人嫌弃。”

    杨润和晋蔚齐齐欢呼一声,然后抱作一团庆祝,“太好太好了,不用嫁给谭泰那个混小子了!”

    杨润又道:“一大早就听人说,捕快押着谭泰从街上走过,那小子身上沾着血呢,我就立刻带着晋蔚来找你打听消息了。这回可能松口气了,谢谢你宝芝姐姐。”

    俞明枝道:“谢我做什么,我也只是传个话而已,真正做事的是秦舍人。”

    “秦舍人是大好人呢!”杨润扑上去抱住俞明枝。

    俞明枝心想秦机要是听到有人真心实意的夸赞他是好人,会有何感想呢?

    晋蔚道:“还是得谢谢宝芝姐姐。”说着,她翩翩行礼,“我爹和娘说,若谭泰真的杀了人,这门婚事就此作罢。”

    “好好好,”俞明枝捏着她的手,“以后你可要开开心心的过日子,有困难的地方说出来大家一起想办法,可不要一个人憋在心里,也要学会为自己争取知道吗?我听秦舍人说,如果不是你试探谭泰,他也想不到好办法来对付他呢。”

    晋蔚眨眨眼,隐约泛起泪光,“我记着了,宝芝姐姐。”

    “嗯。”俞明枝微笑着点头,想到谭泰掌握的诸多秘密,无心和杨润、晋蔚庆祝这一大喜事,“我另有事情要做,改日再和两位妹妹相聚。”

    杨润不舍的拉着她的胳膊,“姐姐有何事?”

    “秦舍人那边的,我也不大清楚呢。”

    晋蔚拉了一把杨润,道:“许是有什么消息呢?快别耽搁宝芝姐姐了。”

    杨润点一下她的鼻尖,笑道:“好。”

    俞明枝向她们点点头,登上秦机派来的马车,不多时带着她来到府衙后门,再有等候多时的捕快带她绕过重重院落和花园,来到府衙最阴森可怖的大牢。

    一进门左侧的小屋已经打扫干净了,只摆了一副桌椅,阳光透过细小的窗子投进来,散去了这里的阴冷。秦机此时坐在桌边,向她微笑着挥挥手,放下茶盏。

    “枝枝来的有点慢。”他道。

    俞明枝道:“看来谭泰被抓闹得大,杨润和晋蔚也都晓得了,来杨家找我打听消息。”

    秦机一副胜券在握的神情,道:“故意的。”他打量着俞明枝的打扮,称赞道:“枝枝这一身胡服,好看,非常好看。”

    俞明枝有意揶揄他:“杨润说你是大好人呢。”

    “哈。”秦机摇头笑着,“谬赞谬赞。”

    俞明枝张望外面,大牢深处光线不大好,黑黢黢的一片,什么也看不清楚,而且隐隐有臭气和血腥味传来。她问道:“谭泰关在何处,何时审问他。还有……万宝杨呢?!”

    “都在底下呢。”秦机踩了踩铺着干草的地面,“等京兆尹来了,我们再过去。不过,下面气味不大好闻,枝枝若是有不适,及早和我说。”

    俞明枝转身回到大牢门口,深深的呼吸一口还算清新的空气,然后再回到那间小屋,“我不怕。”

    “不愧是俞刺史的女儿。”一名身着红色官服的中年男子拍着手,大步走来。

    “京兆尹。”俞明枝欠身行礼,这位在父亲回京述职时见过两面,所以认得。

    京兆尹道:“贤侄女不必多礼。秦舍人,这就下去审问谭泰?”

    “对,事不宜迟。”秦机起身,神情淡然,但如墨的眸子闪现着亮光。

    “二位,请吧。”京兆尹说完,带路。

    俞明枝看着狱卒吃力的抬起通往地牢的暗门,心中如波涛汹涌,咬紧牙关。

    秦机瞥一眼,伸手过去牵住她的手,握在掌心里。

正文 第四十九章 旁观

    地牢里,一丝阳光都到达不了的地方,唯有墙上的火把照亮一方天地,却更显得地牢阴森恐怖。

    恶臭、血腥味、哭喊,弥漫整个空间。

    俞明枝踏出第一步,第一间牢房门上狭小的洞口出现一张人脸。

    她硬生生的将惊呼压制在口中。

    那张脸上满是伤痕,连男女都难以辨认,原是眼睛的地方被暗红色的疤痕覆盖,而完好的眼睛在火光下折射出慑人的光亮,像极了一匹饿狼看到了美味的猎物。并且在看到俞明枝之后,发出“咯咯咯”的可怕笑声。

    “他们伤害不到你。”秦机攥紧俞明枝的手,淡然沉稳的走过狭长的通道。

    他的手温暖干燥,有种稳定人心的力量。

    俞明枝垂下目光,忍着萦绕在鼻尖的臭味。

    当初在大理寺的牢狱,她们一家并没有遭遇到刑囚。这是她第一次见到这状如地狱的场景,不可以表现的害怕也不能。

    因为一旦秦机觉察到她有异样,一定会立刻带她离开。

    而她,要亲眼看一看那些谋害父亲的人,遭受到比他痛苦百倍的酷刑。

    很快,他们在其中一间牢房门口停下,俞明枝看到昨日还光鲜无比的做着沂王门下走狗的谭泰,被吊在屋子中央,铁链已经在他的手腕上勒出血痕,衣衫上不仅有血迹还有灰尘泥土,狼狈的不成样子。

    他已经从醉酒中清醒过来,要求狱卒放自己离开,否则有他们好看的,大喊了一遍又一遍,始终没有人回应。

    直到现在,嘴唇干裂,他还是断断续续的发出虚弱的声音,“你们……你们这些狗东西等,等死吧……等我回去……一定会把,把你们碎尸,万段……”

    这样的威胁诅咒,狱卒们早已听到耳朵生茧,无动于衷的继续准备刑具。

    谭泰看到进来的人是秦机,奋力地扭动几下,锁链哗啦作响,他手腕上的伤口磨的更深。

    “狗贼……秦机,是不是,是不是你设圈套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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