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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华年昭昭-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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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半个月后,女儿满身伤痕、衣衫不整地被丢在自家豆腐坊门口。女儿满身淤青失了清白,连嗓子都哭喊哑了,夫妻二人含泪照顾女儿,生怕女儿想不开。谁能想到没熬过三天,女儿还是趁着夫妻二人不在时,投环自尽了。

    夫妻二人看着女儿死不瞑目的尸首、被打断手脚躺在床上动弹不得的儿子,实在是气不过,决定上衙门告状。为防不测保全儿子,两人事先把儿子送到城外同乡家中。然后夫妻二人割手取血,寻了个书生写了这满纸鲜红的状书,到了京兆衙门门前击鼓鸣冤,老两口决意即使舍掉性命都要为女儿、儿子讨回一个公道来。

 第四十四章 恶果

    告状的苦主叫何老三,见着衙门里出来了一个差役接了他的状书,他便领着老妻哆哆嗦嗦地在衙门门前的空地上跪了下来。

    本来今日有路过的百姓听见有人击鼓鸣冤,纷纷围拢过来看热闹。

    何老三和妻子一辈子老老实实,从不敢与人争锋,却没想到子女落得如此惨烈下场。他和老妻向着众人哭诉着儿子和女儿遭遇的事情,围观的百姓们之中有心软些的听得当场就落了泪。

    一时之间,一传十、十传百,大批百姓涌向了京兆衙门。

    京兆尹吕晨迫于民怨沸腾,只好亲自出了京兆衙门扶起了何老三和他的妻子,宣布接下此案。

    消息很快地传到承恩伯府,承恩伯嘴里的一口酒立刻喷了出来。

    “什么!这逆子怎得还惹出了这等事来?”承恩伯怒道。

    “父亲,这事我们是否需要青去和京兆尹打下招呼?”承恩伯的长子问道。“他与我是同朝恩科出身,还算有些交情。”

    “现在怎么招呼?如今京兆衙门被百姓围得水泄不通,我们出面不就是承认了这桩事吗!”承恩伯狠道。“你去把那个逆子给我提来!”

    “可是娘说三弟还需卧床养病,把三弟的院子都看起来了。”

    “她那是怕我派人去把那个逆子带出来打死!”承恩伯索性扔了手中的酒杯,起身就朝外走去。

    承恩伯带着长子走到宋元院子外面,发现院子外面守着十来个健壮婆子、仆妇。

    “你们都堵在院子门口做什么?”承恩伯上前吓骂。“都给我滚开,成天说是养病让那个不成器的躲在院中,我倒要看看他养的都是什么病?!”

    “伯爷,三少爷尚未病愈,还在休息呢。”见承恩伯发怒,一下子婆子、仆妇吓得跪了一地,领头的婆子是平常在承恩伯夫人跟前伺候的,哆嗦着说道,还想移动身子拦住承恩伯。

    承恩伯哼了一声,一脚踢开了那个挡路的婆子,走到宋元房门口推开了房门,却见那个此时声称正在养病的宋元怀里正搂着一个娇媚的丫环坐在床上调笑呢,还有几个丫环围在床边说笑。

    “滚,都给我滚出去!”承恩伯再也压抑不下去自己的怒气,命自己身后的人将那些丫环通通拖了下去。

    上一代的承恩伯在皇权更替之争站错了队伍,但是因为他天生胆小怕事倒也没做出什么大事来。但是皇上登位大宝后还是咽不下这口气,逮了一个小错就把原先的承恩侯府抹成了现在的承恩伯府。上一代的承恩伯吓破了胆子,生怕皇上还会兴师问罪,结果没熬过一年就病死了。

    于是承恩伯继承了承恩伯府,多年来战战兢兢,活得谨小慎微。他不敢找出身高门大户的女子为妻,最后只好娶了一个京中低阶小官员的美貌女儿为妻。生下三个儿子,长子次子争气不靠荫封,而是靠着科举从小官做起。他也嘱咐两个儿子做事千万不要太过冒进,只要做好手头的事情即可。

    谁料妻子和幼子到底还是拖了承恩伯府的后腿,他原先也是想着幼子养废也就养废了,只要能保得住承恩伯府,让他做一辈子富贵闲人也好。可再发现宋元胆子越发大了,仗着承恩伯府的名头在外头到处惹事后,承恩伯这才有些后怕了。

    于是承恩伯不再给宋元发月例银子了,轻易不让他整日出府在外混闹,可架不住承恩伯夫人私底下偷偷拿着自己的钱去贴补宋元,还让宋元出府。

    这逆子平日里欺男霸女也就算了,现在竟然还玩出人命来了。

    承恩伯生怕皇上会拿此事发罪承恩伯府,死一个宋元不要紧,别拉得最后合府为他陪葬。

    “畜生!”承恩伯两三步走到宋元的床前,把宋元从床上拖了下来。“我到底是欠了你什么,你要这么拖累我们一家子人。”

    宋元也有点懵啊,近日来母亲让他乖乖待在府里装病,他就乖乖待在自己院子里。因怕承恩伯打他,他连自己的房门都不敢出来。可是宋元逍遥惯了,哪里耐得住寂寞,索性叫来几个美貌丫环陪他在房中厮混。谁料到今日承恩伯会突然跑来他的院子,宋元从小被他打到大,养成了看着承恩伯就腿脚发软的毛病。

    “父亲,我又没干什么,这段时间我连自己的房门都没有出过啊!”宋元怕挨打,立刻服软,抱住承恩伯的大腿哭嚎道,看着还甚是委屈。

    “畜生,畜生啊!”承恩伯气得一脚踢在宋元胸口,眼前一阵发黑,身子往后倒去。

    “父亲,当心身体啊!”站在身后的长子和次子连忙扶住承恩伯的身子,扶他在椅子上坐下,过了好一会儿承恩伯才慢慢顺过气来。

    “你自己做的好事你还不知道啊,你掳走人家平民百姓家的姑娘半个月时间,那姑娘回家不过三天的时间就寻了短见。”承恩伯此时也心累了。“你当人家是老百姓就不敢招惹你了吗,人家死了女儿伤了儿子,现在写了血书跪在京兆衙门外击鼓鸣冤去了。”

    “什么?”宋元瘫坐在地上,他想起来豆腐坊的那一家人,出了名的老实胆小,怎么能想到那对老夫妻敢去告他这个伯爵府的公子。

    承恩伯现在闭上眼都能想到,朝中那一帮胆子奇大、逮谁咬谁的御史们,在得知此事后会写怎样的奏本呈上御前。

    承恩伯府本就如履薄冰,现在的情况更是雪上加霜了。

    “大郎、二郎,明日都销假随我去殿前请罪吧。”承恩伯叹气,与其等着皇上拿着这件事兴师问罪,不如自己先去请罪。

    “父亲。”他的长子、次子惊愕道,他们二人不傻,承恩伯做出此等决断就是预备要舍弃三弟了。

    承恩伯长子、次子看着瘫软在地上的弟弟,虽然看不起他,但是宋元毕竟是他们二人的同胞兄弟,宋元文不成武不就的,若是被承恩伯府舍弃,怕也是性命难保。

    这厢,承恩伯还想着明日一早就去朝上领罪。

    谁知道下午时分,又有两位苦主去了京兆衙门状告宋元。

    一名苦主是城外的一个员外郎,他膝下独子生得纤弱又貌若好女,偏偏性子孤傲。宋元嘴上调戏人家,他的独子骂了宋元,被宋元的小厮暴打了一顿。独子也是脸上留了疤,手臂被打折。

    另一名苦主也是城内一家小作坊的老板,他的女儿性子激烈,反抗宋玉的时候还使着自己的簪子扎伤了宋元。所幸女儿勉力保住清白逃回了家,然而也在挣扎之中被宋元毁了容貌。原来已经定下了婚期的亲家,闻讯上门退了婚。

    这一下子承恩伯府被推上了风口浪尖。

    京兆衙门立时派人到承恩伯府来拿人,承恩伯命人将宋元押了出来交给了京兆衙门的人。承恩伯夫人哭嚎着拽住宋元的衣袖,拉扯住不让京兆衙门的人带走宋元。

    “母亲,母亲!”宋元这时才知道事情不好了,见父亲竟丝毫努力都不做,就把他推了出来,只好哭求唯一出手挽留他的承恩伯夫人。“母亲,救我啊!”

    “你这没良心的,你怎么能看着元儿下狱啊!那是人待的地方吗?”承恩伯夫人一面扯住宋元,一面回头骂承恩伯。

    “何氏,你若执意要救这逆子,可以。”承恩伯似是脱力一般闭上双眼,从身后长子手中接过一个信封递到承恩伯夫人的面前。“这是休书一封,你接了休书离了承恩伯府,我就随你去施救逆子。你接了这封休书,我马上就开祠堂将这逆子除族,从此你们二人都和我承恩伯府再无瓜葛。”

    承恩伯夫人愣住了,慢慢滑坐在地上。她是京城微末小官出身的女孩儿,除了美貌毫无见识。平日里承恩伯娇惯她,她养尊处优多年,她为次子娶了娘家的小姐承恩伯都没有说过什么。如今承恩伯这般冷情地递出了休书一封,仿若惊天霹雳一般。

    “你考虑清楚吧,现在你要是松手就还是我的妻子,你若是坚持不松手你就随着这逆子一道去吧。”承恩伯对着这个不识时务的妻子也并非没有感情,妻子虽不懂事却为他生下了三个孩子,不是被逼急了他不会考虑休了她。

    承恩伯夫人坐在地上,渐渐地松开了手,捂住脸哭泣起来。

    京兆衙门的人为防生变,连忙将哭号的宋元拉走了。

    承恩伯亲自上前扶起哭泣的妻子,颤颤巍巍地走回了承恩伯府。

    承恩伯几乎是一夜未合眼,第二天天未亮就默默穿戴好朝服出了房间。

    他出了房间,才发现长子和次子都早早守候在院中。

    “见过父亲。”

    这一夜,承恩伯似乎老了很多,行走之间都愈发迟缓了。

    “罢了,什么都别说了,上朝去吧。”

    朝堂之上,也如承恩伯所预料地那般,他与两个儿子还没有来得及跪下请罪,七八个御史已经纷纷冒出来,斥责他纵子行凶,为祸京城百姓,逼死良家女子。

    皇上拍案大怒,将他喊出朝臣队列,出言斥骂。

    承恩伯不敢申辩,连着身后的两个儿子也跪下来请罪。

    最后,沈宁得到的消息是皇上派出太子,前往京兆衙门监督京兆尹吕晨办理此案。

    案情最终查实事实确凿,吕晨将案情结果上报天听,皇上御笔研判承恩伯教子无方降品一级、罚俸三年,承恩伯三子宋元判流放岭南服苦役永不开释。

    太子亲自接见了三位苦主,出言抚慰,赠予金银,又派出太医院的太医为伤者诊治。

    至此,这一段风波总算告一段落了。

 第四十五章 良籍

    “小姐,我让哥哥问到了,那个宋元判了流放岭南,而且以后朝廷大赦他都不在其列,他得在岭南待一辈子了。”连翘颠颠地跑进来,把哥哥在外面打听到的消息告诉了沈宁。

    沈宁正按着如意,拿着一柄特制的牛角梳给它梳毛。如意趴在榻上十分惬意,闭着眼睛摇着尾巴。

    “他侮辱了人家良家女孩,让人家屈辱自尽。”沈宁慢条斯理地给如意梳毛。“还有那个被毁了容貌的女孩,也被夫家退了婚。他干的那些事百死莫属,可还是没要了他的命。”

    前世宋元没有这么早就倒霉,而是在萧嵘登基两年后才东窗事发的。

    那时他在市井之中巧遇一个容貌美艳的少女,看着她穿着朴素身边并无随从,于是带着几个小厮故技重施。可是谁能想到这一个看起来十分娇弱的平民少女竟会是随父在外任职多年的骠骑将军之女,将门出虎女,几个小厮连着宋元都被打得人仰马翻不说。第二天一早骠骑将军在朝堂上将此事说出,请萧嵘还自己和女儿一个公道,御史们也是闻风而动。但是萧嵘那时已不再十分忌惮承恩伯了,承恩伯又识相主动请罪说自己教子不严。他最后只流放了宋元,对承恩伯只是罚俸一年意思了一下而已。

    可是这一次宋元的事情会发展得如此顺利,沈宁第一时间想到了沈令翰说过要教训宋元,但是沈令翰只承认伙同他在外面认识的朋友从红袖招绑出了宋元羞辱他这件事。沈宁想想也对,这件事情的幕后推手必定在朝堂上很有力量。尚未出仕也不愿蒙荫的沈令翰显然是没有这个能力的。

    “还有,那个小姐救回来的魏安东说想要见你。”连翘想起哥哥跟她说的话,连忙转达给了沈宁。“他都同我哥哥说了几次了。”

    “他身体最近怎么样?”

    “哥哥说他最近恢复得挺好的,恒通医馆的大夫也说他底子好又年轻,加上吃药用药都挺听话的。”

    “行,今儿吃过中午饭以后,你陪我去趟医馆吧。”

    沈宁来到恒通医馆的时候,当她走到魏安东住的那件诊室门外,就看到魏安东坐在床边拄着一个长棍正试着站起身来。

    “伤筋动骨一百天,你不要太早起身练习。”沈宁见他撑着就像站起身来,连忙出声打断了他。“我花了钱救你,可不想救回来一个瘸子。”

    “我自小在戏班子里长大,腿断手断都不是第一回了,没你们想得那么娇贵。”魏安东放下手中的长棍,抬头看向了站在他面前的沈宁。“你为什么要两次救我?”

    “我只是看不惯宋元罢了。”连翘从外面找张凳子,擦干净让沈宁坐了下来。“救你也碍不着我什么事,我不是没心没肝的人,看到了就自然要救,看不到的我就管不成了。”

    “我听说宋元出事了?”之前宋元被告的事情在京城里闹得那么大,即使魏安东镇日只能躺在床上养伤,也不免听见了几耳朵。“他被判流放了?”

    “对,他逼死了一个出身良籍的女孩。毁人容貌、断人手脚,三家苦主上了京兆衙门告他。事情闹得很大,承恩伯府也没有庇护他的打算,他被判流放岭南,终身他的名字都不会出现在朝廷的大赦名单上。”

    魏安东低头看着自己的双腿,闭上了双眼。

    “你有想过自己今后的出路吗?”沈宁调查了魏安东,知道他比沈宁还要大两岁,可除了个子比沈宁高以外,他瘦削得很。

    “我如今连站都站不起来,还谈什么今后?”魏安东抬头去看沈宁,他脸上的伤口早早结了痂,现在痂壳掉了,留下两道肉色伤痕。“也许还回宝安社。”

    “知道我今天来医馆之前去了什么地方吗?”沈宁说道。

    魏安东摇了摇头。

    “我去了宝安社,见了你们班主。”

    班主也才三十许人,但是因为常年的戏子生涯,加上做了班主后少不得在外交际,对着权贵富豪难免卑躬屈膝,他的背脊有些弯曲直不起来了。

    对于沈宁上门提及魏安东的去向,他的眼中燃起了一抹光亮。

    他屛退了宝安社众人,在沈宁面前跪了下来。

    “他说宝安社虽然名气大,但在京城之中戏子本就是劳苦活。也不知道你伤好后能恢复到什么程度,但是想着再上戏台怕是不可能了。”沈宁心中斟酌了一下,还是将班主原话告知了魏安东。“那日你本来能逃跑,却因为宋元拿戏班众人要挟你,才不做抵挡任由宋元的手下殴打。他感谢你没有还手忍了这顿打,保全了宝安社。可是宝安社那么多张嘴要吃饭,人人手里都要有活计,他是不会收留你这个废人了。”

    魏安东闻言惊愕地看向沈宁,见沈宁面容严肃,心知沈宁不会拿此事作假诳他。

    他生母原是红袖招中一个普通女伎,不知道和谁相好怀上了魏安东。红袖招的妈妈本来要她堕下胎儿,她私下塞了不少银钱才保住了腹中的胎儿。魏安东不足月份就被生下,长在红袖招中,做了一个小龟奴。他的生母拼命挣钱接客,想要为魏安东办下一个良籍的户帖来让他成年后离开红袖招另谋生计。

    那时有一个变态客人于床笫之中有着特殊爱好,不少女伎都被他打怕了,不敢接他的买卖。可那人偏偏出手阔绰,引得他的生母动了心。可就是这么一次,他的生母竟被活活折磨死了。

    那时候魏安东缩在门外听见生母的呼救声时,竟然直接冲了进去。看着生母赤身裸体躺在床上满身都是伤口,魏安东那个时候年仅六岁,一时之间被吓得动弹不得。

    魏安东小时候生得就很好,那个客人下床光裸着身子朝着魏安东走去。本来躺在床上没了反应的女子突然起身扑倒了那个客人,呼喊着让魏安东快跑。

    魏安东却忽然俯身捡起地上散落的一枚木钗,狠狠地戳进了那个客人的眼珠子里去。

    “娘,快跟我走啊。”客人倒地哀嚎,但因为他开的这个院子是红袖招最偏僻隔音最好的院子,一时之间并没有人发现这里的异状。魏安东跑到生母跟前,小手拉住她的手臂要扶她起身。可他人小力气也小,哪里扶得起来。

    “东儿,你快走,娘走不成了。”他的生母本就被那个客人打伤了内腑,刚刚猛地那一扑,她口中不断涌出鲜血来。“你现在回娘的房间去,把娘黏在床下的布包拿出来,趁乱跑出红袖招去。”

    “娘,可是出了红袖招我要去哪里啊?”魏安东吓得直哭,仍旧拉着生母的手不放。

    “跑得越远越好,最好离开京城。”生母最后攒了一把力气推开了魏安东。

    魏安东人小,不引人注意。等红袖招的人发现那院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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