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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侯爷他又痞又横-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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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成影现在心情正好,丝毫不跟谢倾计较,乐呵呵地道:“是十三太有出息。这开封府连我都做主不了自己的亲事,想必旁的人就更不能了。”说罢又拿肩膀一撞谢倾,露出个贼兮兮的笑:“本来我还怕你那法子不管用,备了后招呢,结果是我多此一举了。”
  便将他把玫瑰糕送给人家姑娘的事儿说了。本来这玫瑰糕不在温香楼里卖,只是谢倾爱吃,小厨房便时不时会做一些。那日为了讨好魏成影,妈妈才特意提了一盒给他。
  哪想这家伙转头就想出这么个损招。
  谢倾挑挑眉,对此没发表意见。方才被魏成影一撞,他忍了又忍才按捺住想反手把魏成影踹水里的冲动。
  他才懒得听他说这些,自己今儿又不是来见魏成影的。
  谢倾想了想,道:“你娘难不成还不准你出这院子?”
  “这倒是没说。”高氏对魏成影格外宽容,本来罚他也就是做做样子,哪里会真拘着他。
  “想来也是,我刚去见你娘,她还挺高兴。”高兴得就差没把谢倾抱怀里了。
  魏成影晃了晃扇子,没好气道:“嗨,我娘见了你可不得高兴么。巴不得你日日来,最好住我家的才好。”
  谢倾知道魏成影这话什么意思,开玩笑,自己要住这儿还不得被桃花精给扒了吃了。
  他甩甩手,不耐烦地站起来:“走走走,你家不是有个大水榭么,请爷过去喝口茶。”
  魏成影本还想着要不要将自家小妹的心思同谢倾提一提,闻言立刻便将此事抛之脑后,精神抖擞蹦起来。
  魏成影最是爱茶,以为遇见同道中人,心下十分欢喜。没想到谢小侯爷不像表面上那般纨绔,倒有几分风雅。
  他笑道:“我斟茶可有一手,十三定要尝尝我的手艺!”说罢,招呼了碧竹去拿茶具,带着谢倾往后苑去。
  魏家后苑极大,四周竹林环绕,中间有一浅湖,湖心是一水榭。
  二人在水榭里头落座,魏成影兴致勃勃地开始捣腾自己的茶具,谢倾在一旁翘着二郎腿,悠哉得仿佛这是自己家后花园。
  风拂过,吹起他颊边的鬓发,卷着梅花香,给湖心水榭平添了几分风光旖旎。
  “来,十三你尝尝。”魏成影斟了茶,将茶盏递给他。
  谢倾接过来,不紧不慢地啜了口,在魏成影饱含期待的注视下,悠悠吐出一句:“嗯,不错。”
  魏成影道:“就这样?”
  谢倾斜了他一眼,“就这样。”
  “这茶是我……”魏成影还要再念叨,蓦地就听有人叫他:“哥哥!”
  他抬眼望去,果然就见魏子嫣正在水榭外头冲他招手,眼角眉梢都是欢喜。
  “嫣儿怎么来了。”魏成影纳闷地嘀咕了一句,伸长脑袋望了望,这才看见魏子嫣身后还跟着一人,不是许文茵又是谁。
  魏成影脸色一下就变了。
  若不是还得招待谢倾,魏成影是真想调头就跑。
  前头刚有送花糕一事,起码现在他是一点不想看见许文茵的。
  这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自己那也是不得已而为之,解释解释,茵表妹也不是不明事理之人吧?
  他见谢倾还稳稳坐着喝茶,连施舍外头一眼的功夫都懒得,就朝魏子嫣打了个手势,让她带着许文茵赶紧走开些。
  魏子嫣同魏成影一母同胞,从小就关系要好,哪有看不懂魏成影什么心思的。但她可不管,哥哥的亲事要紧,她的亲事就不要紧了吗?
  魏子嫣嘴一撇,熟视无睹,大步朝他们这边过来。
  魏成影没法子,只得闷声道:“十三,要不咱们换个地儿?我妹妹是个聒噪的,怕她扰了你的兴致。”一顿,又道:“今儿怎的这么巧碰上她们。”
  若非高氏安排,魏子嫣怎会来得这么快。
  魏成影不知道,谢倾可清楚得很。
  不待二人再说,魏子嫣已快步走上水榭,在见到亭中谢倾时,眸子一下子就亮了起来。
  他今日穿了件黑色镶边绯红袍服,外头系了件玄色大氅,金冠束发,头戴玉珠,正懒散依靠在长凳上。
  好看得似水墨画中仙,美如冠玉,目若朗星。
  这是她头一次同他说话。
  魏子嫣颇为紧张,盈盈拜下去,道:“魏家四娘见过小侯爷。不知哥哥有客,多有冒犯。”
  魏成影不知道谢倾怎么想,他自己反正是没工夫管冒犯不冒犯的了。
  他紧紧盯着许文茵走近,如临大敌。
  见其缓步行至魏子嫣身侧,端正行了礼,倒没看他,魏成影不由呼出一口气来。唯恐许文茵瞧见他,要拿他是问。
  他正放心着,就见本来还悠哉喝茶的谢倾听见了许文茵的声音,倏地就抬起眼看向二人。
  须臾,他道:“无事,既来了,喝杯茶再走。”
  魏成影总觉得谢倾刚才分明滞了一下。
  魏子嫣满心欢喜地道了谢,在另一张长椅上坐了。许文茵也不紧不慢跟着坐下。
  她披了条貂毛银灰披风,下着织锦撒花间色裙,裙裾上绣着点点梅花。蛾眉皓齿,明眸善睐,半垂的眸子里犹似含了一泓清水。
  只是那般好看的眼,却看也不看自己。
  谢倾把玩起手里的青黄釉茶盅。
  许文茵坐下后便眼观鼻,鼻观心,摆正了自己不过是个陪客的姿态。
  想也知道,只魏子嫣一人来未免耳目昭彰,这才拉了许文茵一道。
  “哥哥同小侯爷在这儿做什么呢?”
  魏子嫣侧头对魏成影笑道。
  “还能做什么,不过赏花煮茶罢了。”魏成影又拿出两个茶盅来倒上茶,后边碧竹接过来,一一给魏子嫣和许文茵呈上。
  魏子嫣笑道,“哥哥被禁足了也这般有兴致。”她尝了口茶,又道:“我对这些不甚了解,小侯爷尝着,我哥哥的手艺可好?”
  对面谢倾闻言一抬眼,“确实不错,当属上品。”
  他眉宇间带着几分佻达,又有股少年人的意气飞扬,炫目得人移不开眼。
  见他回话,魏子嫣心中雀跃,笑靥如花,“哥哥哪有那么厉害,小侯爷过誉了。”
  魏成影在一旁纳闷了。这谢十三方才对自个儿还没个好声好气的,什么时候这般斯文过?难不成见了嫣儿又改主意了?
  他冲谢倾挤眉弄眼,想问他什么意思。旁边谢倾眼皮都懒得抬一下,权当没看见。
  那头,魏子嫣又侧头问许文茵:“表姐是吃惯了宫里的茶的,依表姐看,哥哥这茶泡得如何?可有比宫中的好?”
  许文茵这才抬起头来,淡淡回道:“我不过吃个新鲜,哪有什么好不好的,尝起来倒是同宫里头的没甚差别。”
  她说着,轻飘飘扫了一眼魏成影,蓦地一顿,在看见他身旁的谢倾时,彻底怔住了。
  谢倾刚好也在看她。
  他迎着她的目光,忽地噙起嘴角冲她绽出个笑来。
  他本就生得好看,笑起来眼角眉梢都带着三分英邪。
  许文茵似是被那笑晃了眼,拿茶盏的手抖了抖,连忙收回目光,垂下头,再也不动了。
  她不看他后,谢倾唇边的笑霎时就散了。等魏成影要再给谢倾斟茶时,他又成了那副吊儿郎当的懒散模样。
  魏子嫣二人吃了杯茶,也知不能久留,便站起身来告辞。
  许文茵越过魏子嫣在前边走得极快,后头魏子嫣依依不舍一步三回头。
  “茵表姐,慢些,等等我。”魏子嫣追上来,才拉住许文茵的手,便听她道:“我刚在水榭里头吹了风,有些头晕,先回屋歇息了。”
  说罢也不等魏子嫣回话,挣脱她的手,快步走了。
  魏子嫣在后头愣愣看着她的身影越走越远,不知她这个表姐突然是怎么了。
  待二人走后,水榭里头又静了下来,空气中只有茶水落入翡翠茶蛊的清脆声。
  谢倾不知怎么的心情瞧上去十分好,见魏成影明显松了口气模样,不由奇道:“做什么,有母夜叉要吞了你不成?”
  “你别说。”魏成影一本正经道:“这还真没差!我刚差点就要被活剥了!”
  “怎么?”
  “我还没告诉过你吧。”魏成影神秘兮兮地拿手一指许文茵离去的方向,低声道:“要跟我成亲的就是方才那个,许家二娘子,我表妹!”
  谢倾端茶的手一顿。
  魏成影没注意到他的异样,他还想再说,却不料坐在他身侧的谢倾突然飞起一脚踹在石桌上,猛地从椅子上弹了起来,势头极骇人,吓得魏成影不由呆住:“十三?怎么了?”
  可眼下谢倾是一句话也听不进去,他垂着眸子紧紧盯住魏成影,声音有些低沉。
  “你是说,你被你娘逼着和你表妹成亲?”一顿,又一字一句道,“你还把温香楼的玫瑰糕,送给了你表妹?”
  他此刻的神情和以往吊儿郎当的模样都不同,皱紧了眉,面若寒霜。
  魏成影瞧谢倾脸色发青,整个人气势都变了,不由地愣愣点头:“是,是啊……这些主意不都是十三你出的吗?”除了送花糕的事是他自作主张。
  谢倾立在原地良久。
  魏成影生怕眼前这个地痞流氓一掌把自己骨头折了,吓得紧贴椅背,如临大敌,如坐针毡。
  看着谢倾腰间的金坠子摇摇晃晃,只觉得这一分一秒都过得极其煎熬。
  突的,谢倾动了。
  他倏地一下转过身,身上的大氅自风中往后翻飞,几步冲出水榭。
  任后头魏成影如何唤他,一闪身便不见了踪影。
  魏成影在后头揉揉眼,喃喃自语道:“我……我见鬼了?”


第17章 夜话
  许文茵越走心里越乱,许是早晨下过雪,今日格外的冷,冻得她脑仁生疼。
  刚才那人分明是在南阳时遇见的红袍男人,可他怎么就成了谢家小侯爷?谢家小侯爷去赴南明楼的宴做什么?
  她之前没在意这号人,是因为觉得和自己没什么干系。
  可瞧谢倾刚才的反应,他不仅认出了她,分明还知道她是谁。想到在南明楼时,谢倾说过的话,许文茵的心就不住地往下沉。
  觊觎空谷映月的,他也算是其中之一,身手又如此了得,若是也听信了那不知是谁放出来的谣传觉得空谷映月在自己手里,那她能逃得掉吗?
  不,不是如果,他定然就是这般认为的。否则他怎么会知道她在魏府,怎么会追过来?
  许文茵肃着脸回了院子,门口芍药见了,忙搁了手里的活来搀她,关切道:“娘子怎么了?怎的脸色这般不好看?”一边替她解了身上的披风,一边往内室走。
  许文茵抬眼见屋里还有其他丫头,“芍药留下,其他人出去。”
  待一干人走后,许文茵坐下来,捧着暖炉,张口问的却是别的事:“连七那头可有消息?”
  芍药摇摇头,“还不曾有。”
  也是,连七办事再怎么妥当也不会这么快。
  许文茵颦起眉。
  现在是在魏府里头,谢倾若想对自己动手,应该也不敢这样明目张胆。他要想,早就会在花宴时使个法子将自己骗出去。到现在还迟迟没有动作的原因,只可能是顾忌着魏府,顾忌着成国公。
  他若是江湖中人也就罢了,可他背后也有家族,自己也有身份,不会蠢到在她还在魏府时动手。
  想明白谢倾现在只是在观望情况,许文茵心下放松了些,但面色仍不好看。
  “我再写封信,你出去……”她一顿,话头一转又道:“不了,现在还不行。”
  眼下不仅谢倾盯着自己,主屋那头的高氏也怀疑上这边,若自己一时慌张乱了阵脚,她的计划就要白费了。
  不管谢倾要如何出手,她只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芍药在一旁窥着许文茵的脸色,试探道:“娘子可是在担忧魏家太太会不会查出些什么来?”
  高氏最近在派人开库查许文茵带来给魏家的一车年礼,这是芍药告诉她的。
  芍药面上看着憨实,实则心思和手段具备。
  连七派来给她的丫头有三个,其中两个放在外院障人耳目,以便行动,芍药则贴身跟着自己,吸引注意。
  许文茵最初还不当回事,没想到连七连这层可能都考虑了进去。而这般精明的人指派来的丫头,怎可能只是简单的丫头。
  许文茵不以为然笑了笑:“有什么可担忧的,她是我的舅母,又不是我亲娘。就算被逮住端倪,又能把我怎么样?”
  许文茵忽然想起自己先前遇袭落难,身无分文,便将自己的玉镯子当掉了换了些银钱。只要高氏查不到那镯子身上,她还真没什么可被高氏拿捏的。
  这就是高氏的蠢笨之处,她不许任何人挑战自己的权威,却没想过她和她之间分明没有利害关系,许文茵爹又没死,实在轮不到一个舅母来管教她的。
  “娘子放心。”芍药缓缓地扬起嘴角笑了,“我保证,她什么都查不出来。”
  是夜。
  魏府的规矩,若非长辈传唤,一应在自己屋里用膳。
  前头的小丫头来回芍药,谢倾没在府里用饭,应当是已回去了。
  许文茵便放下心来准备拿筷子吃饭,忽地,从半掩的轩窗外头飞进来一块竹片,“呲”的一声稳稳钉在墙上。
  好在此时屋里头除了许文茵,只有芍药和若夏在服侍。若夏布完菜正要转身退出去,刚巧没瞧见这一幕。
  芍药反应过来,几步往前,手一晃,将那竹片收入袖中。
  许文茵滞了一下,神色不改,不紧不慢用起饭来。
  她随意吃了几口便搁了筷子,叫人进来将菜撤下去。一瞄桌上纹丝未动的花糕甜点,“若夏,赏你了。拿下去分了吃吧。”
  若夏应声道了谢,收拾妥当便同几个小丫头出去了。
  室内静了几瞬,芍药才缓缓过来,将那竹片放在许文茵面前。
  竹片上捆了金丝线,一截山水笺纸被夹在中间。许文茵伸手,轻轻将那条笺纸抽出来,缓缓展开。
  只见上边用行书写着一行字:“今夜,钟云院。”
  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娘子,这是……”芍药不解。
  许文茵心里却清楚这行字出自谁人之手。
  她抬手将那折子放在烛台上烧了,拍拍手站起身来。吩咐道:“芍药,你可知道这院子在何处?”
  芍药瞪大眼睛:“娘子真准备去?这也不知是谁的,万一……”
  “今日我若不去,明日,后日,总有一日我必须得去。”许文茵看着她,“既如此,不如眼下就去的好。”
  芍药不知道南明楼那一茬,许文茵又是个万事藏在心里的,自然不会告诉她。
  芍药只得妥协,“那院子原先是府里一个姨娘的住处,听人说那姨娘死后,就放置在那儿了。位置又偏,魏家太太觉得晦气,也鲜少有人去。”
  许文茵并不意外,她颔首道:“走罢,前头带路,我们快去快回。”
  冬日的夜总是来得很快,外头已是黑漆漆一片,芍药提了灯笼,主仆二人静悄悄从院子角门出去了。
  二人走在长长的回廊上,夜深人静,阒若无人。
  许文茵一步一步跟着芍药,越走近那院子,她就觉得自己的心跳越快。直到芍药停下来,说了声“就是这儿了”,她才抿了抿唇,仰起头望向这许久没人打理过的破败院子。
  许文茵缓步上前,拂开门环上的尘埃,轻轻往里一推。久经风霜的木门“吱呀”一声,竟是没上闩的。
  她侧头低声吩咐:“在这儿守着,有人过来就往里头扔石子。咱们就即刻从皖香居的道绕回去。”
  芍药还想说什么,又知道许文茵是个说一不二的主,只得点头道:“若出了什么事,娘子便出声叫奴婢。奴婢在外边守着。”
  许文茵轻嗯一声,从芍药手里接过灯笼,独自往院子里走去。
  钟云院取自魏家姨娘的名,想必很是受宠过一段时日,否则高氏怎会记恨到现在,连她生前住过的院子都不愿派人来打理。
  许文茵在杂草丛生的小径上走了没一会儿,就见院子后头的小凉亭旁,枯树下,有人双手懒懒环在胸前,斜斜倚靠在那儿。
  听到许文茵的脚步声,他侧头过来瞥了一眼,那双黑曜般的眸子里映着她的身影。
  他晃晃悠悠从树干上直起身子,背后皎月照下来,在他的眉宇间投下一片阴影。
  谢倾。
  果然是他。
  许文茵没有再走近,她尽量不再拉远和院门的距离,确保自己转身快跑几步便能摸着门闩。
  她停下来,紧盯着面前的男人,斟酌着话语,却不想对面的谢倾先她一步,悠哉开口道:“看来你还记得我。”
  他那番阵势,想不记住都难。
  许文茵面无表情,嗓音冷然,“我记得你有甚么奇怪的。倒是那日,你我连眼神都不曾对上过,劳烦小侯爷还记住了我。”
  她以往讲话都是轻轻柔柔的,似春风拂过。眼下却这般带刺,还瞪着自己,像只炸了毛的猫儿。
  谢倾觉得有意思极了,“我记得你又有哪儿奇怪了?一群臭气熏天的糙汉子堆里头坐了一枝娇花,小爷我记记都不行了?”
  许文茵听完,眉头都皱起来了。
  这人怎么说话跟个登徒子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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