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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甄宓传-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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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摸摸英儿的头;满是心疼,却也无可奈何。本来曹操就在气头上,我们来的时候又已经到了子时;府门紧闭。叹口气道:“妹妹;不若你先带着英儿回去吧。”
  郭照恍的抬头,“妹妹来都来了,是一定要等到丕郎的;姐姐为何要将妹妹赶走?”
  我摇摇头,笑了下,道:“妹妹你想多了,姐姐是不忍心看大家都跪在这里,子桓受刑,睿儿作为长子,不能代父受惩已然说不过去,若在安然在府中睡觉,以后当如何再以少公子的身份在府里立足?只是想着,妹妹身子也不怎么好,英儿也确实困了,既然妹妹不愿回去,那就在这跪着等吧。”
  从子时跪到天亮,王府的大门才敞开。开门的一瞬,我被眼前出现的景象骇的一怔,还没回过身来,郭照已经哭着跑上去。
  虽然我心里也约莫知道这五百鞭笞不是那么容易受的,却没想到曹丕久战沙场也落得这般。忙起身迎上前去,却发现脚早已酥麻,一个踉跄又是摔倒在地上。
  睿儿扶着英儿过来搀我,我无奈摇摇头,道:“不用了。”遂爬起来,走到抬着曹丕的小厮面前,问道:“现下情况如何了?”
  他摇摇头,回道:“夫人,回去好好照顾着吧,打的狠了。”
  默然点头,移步走近曹丕,身上的衣服因伤痕结痂跟皮肉黏在一处,浑身伤痕,碰一碰都可能让他疼死,我拉拉郭照,道:“妹妹不要碰他,子桓现在一定很痛。”暗自咽下哽咽,我抬头四处瞅瞅,正巧看到远处有辆拉柴草的马车,隧对小厮道:“劳烦将丕郎搁置那边的马车上,我们这便回府了。”
  “不劳烦,不劳烦。夫人,小的说句不该说的,这大公子是被冤枉了,遑论才智,小的们也是觉得大公子是嫡子,又文武双全,世子之位还从未有过弃嫡立小的,王爷心里也不知是怎么想的,大公子这一身伤痕,唉……”
  我忙打断他道:“快别说,祸从口出。你们心系丕郎,自然是丕郎的福气,可我夫妻二人从未有非分之想,只想安生度日,不想争夺其他,这种话,就求你们不要再说了,或传到王爷耳朵里,定然又是一场灾难。”
  他点点头,“得,夫人快带着大公子回府医治吧。”
  一路上,我心头仿若是扎了一根肉刺,生生的疼,昨日尽管曹丕心里已经有数,可这顿鞭笞实在太过狠辣,稍稍不慎,岂还能有命活着回来?曹操这是真的动了杀心吗?
  睿儿撕了衣摆和郭照小心的帮曹丕处理伤口,英儿怯怯的窝在马车上,好容易才止住了哭声,我扬一下马鞭,抽在马背上,曹丕这样,英儿怕是害怕。
  一直清闲的府里,因为曹丕的伤,下人竟不够用。杜太医诊治过之后,面色颇为凝重,我看他脸色,心里有些慌,屏退了一干人等,只与他坐在房中。
  “老朽……夫人是聪明人,老朽也就直说了,这五百笞下去,就算是长年习武之人,只怕也会丧命,这是手下留情了,大公子才能挨过来,可什么时候能好,老朽也不敢保证。我杜茂陵还是第一次见到王爷如此。”
  杜茂陵是曹操身边的参将杜畿世家叔父,早年因医学造诣较高深受曹操喜欢,后推荐侄子杜畿(ji)给曹操,说来杜畿真真算是个能人,曹操能统一北方,除去郭嘉,他最是功不可没,杜茂陵也曾随军过,之后被曹丕讨要来做了专用郎中,他说第一次见曹操如此,想必是有自己的看法的。我虽拿捏不准究其如何,但是无论如何,还是要探一下他的口风。
  “杜太医觉得王爷这次究其如何呢?”
  他愣了愣,显是没想到我会问这个,低头沉思一会儿,回道:“依老朽拙见,王爷这次应该不仅仅是试探大公子,想必是认准了世子人选,想让大公子知难而退,意在告大公子,若是一但对世子人选做出不利举动,他随时都可以忍痛割爱,除之后快。”
  ‘哐当’,我手里的碗滑落在地上,心生畏惧,若真是这样……不,决不能让这种事情发生。强压下心中的恐惧,对杜茂陵挥手,“你暂且去帮曹丕在重熬一碗药来。今日之事,我没听过,你也没说过。去吧。”
  等杜茂陵走后,我起步走到床边坐下,曹丕身上的伤口已经全部处理过了,疼是肯定疼的,就算是躺着,怕是也不好受。胳膊上,脸上,身上到处都是鞭伤,这些伤不能捂着,夏日里潮热,只得给他晾着,尽早结痂会减轻不少痛处。
  晚晴进来将残盏收拾干净,悄无声息的退下,我其实想跟她说会话的,想找个人问问,我是不是对曹植太过纵容,对他太好。曹丕陷在如此境地里,全是拜他所赐,可我却恨不起来他,每每想及曹植那张清爽的脸,便总觉得他性子柔和无害,果然是我低估了曹植吗?
  “夫人?夫人也歇息一下吧,二夫人过来换人了。”
  我忙转头,是雍华。缓缓攒了一抹笑,道:“妹妹睡好了?”
  郭照起步过来搀我,道:“哪里能睡的着?姐姐快去歇息着吧,这里我侍候着就好,姐姐比我劳累。”
  我从未想过我与她这一生,竟还有如此情意融融的时候,遂道:“这般也好,你就先照顾着子桓吧。”话才落下,外头里小厮慌忙禀报:“夫人,王爷府派人来了。”
  不过回府两三个时辰,竟然就这个快派人过来,我舒口气,站起身,道:“请来人进来。”
  “诺。”
  待将来人请进,我见是个生面孔,心中略有顾虑,起身相迎道:“敢问……”
  “哦,夫人,小的名唤鲁倍,是来传话的。王爷刚得到密报,说有人图谋暗杀临淄候,暗杀之人是大公子手下的参将,琉云。”
  他将我的话打断,面上含笑说了来意,我呐呐,“谁是临淄候?”
  “哦,夫人可能还不晓得,王爷已经下令,封三公子曹植为临淄候,这事也是今早才决定的。”他依旧一脸笑意。
  我不解的看着他,“你们如何确定是琉云?他才大婚,近来也无差事,如何会去暗杀子建?你们……”
  “夫人!王爷吩咐,这事儿本来想亲自处理的,可是思及琉参将是大公子手底下的参将,以往又在战场上屡立奇功,今日之事,还烦劳大公子自己了了,也算是给琉参将保住个名节。”
  我看他一脸谄笑的嘴脸,恨不能上去扇两掌,却知道这么做,无疑又会将曹操激怒,现在到底该怎么办,曹丕卧床不起,琉云命在旦夕,我该怎么办?
  “麻烦您回去禀报王爷,就说这事,我们会亲自处理好的。”
  我猛的回头,瞪着郭照,“这府里的事情,何时轮到你来插嘴?你是什么身份?还不快给我退下!”
  对于我的呵斥,郭照只是笑笑,道:“妹妹自知身份低微,不该抢在姐姐前面说话,可是,妹妹也烦请姐姐想想,若是这事再牵连到丕郎后果如何,姐姐是真的想让这曹府里面怨声载道吗?姐姐是过来人,想必不会忘记邺城城破之时,袁家如何吧?姐姐还想重蹈覆辙,指望着丕郎再救你一次?就算丕郎想,现在还有能力吗?”
  我一踉跄,被她这话击溃,再也无法将话语说出口。郭照将这事应了下来,我不相信琉云会如此行事,何况,他怎么会无缘无故的去暗杀曹植?这简直是天方夜谭。
  这件事若不弄清楚,枉杀了琉云,枉杀了他这么多年对曹丕的忠心。我让郭照守着曹丕,带着晚晴便出来府门直奔参将府。
  偌大的街上杳无人迹,显得清冷,我紧紧身上的披帛,由参将府的侍卫带着前往琉云理事的处所,青石台阶上坐着一个小厮正在打盹,被侍卫叫醒赶紧起来施礼。
  我问他为何在门外守着,他回道:“琉将军昨日里一直处理军务,今早上才从大营回来,许是乏累,边让小的守在外面,此时正在房中休息。”
  我点点头,道:“是你和他一并去的吗?”
  “回夫人,小的只是去打打下手,实在没用,现在也是困得紧呢。”
  我点点头,又道:“你家夫人呢?”
  他揉揉与眼睛,忍不住打了个哈欠,回道:“小的因为太困了,还望夫人恕罪,我家夫人早上去城外帮将军采摘夏枯草去了。”
  我点点头,“你去禀报一声,就说我过来找他有事商量,快去禀报参将吧。”
  “哎,小的这就去给夫人通禀。”说罢,他提步上去敲门。
  我心里想着,这事无论如何也是要问个清楚,便是郭照答应了要亲自处理这件事,也不能让琉云担了这莫须有的罪名含冤死去,何况,我不能让阴姬才得了幸福,便亲手毁掉她认为美好的一切,这种事情,绝不允许。
  默了一阵,房门‘吱呀’一声推开,看来琉云睡得不深,这就醒了。小厮见他开门,忙恭声禀报:“将军,大夫人来找您了,正在外面等着。”
  我不等小厮说完,提步走上石阶处与琉云对视。他见是我,忙将门打开,拜了礼,请我进屋,吩咐小厮沏茶。
  我到房中坐下,打算跟他开门见山。
  “琉云,曹丕昨日受了笞刑,今日还躺在床上昏迷不醒,我有话也就直说,不会跟你拐弯抹角。你告诉我实话,你可曾暗地里对曹植下手过?”
  他正欲坐下,听我一说,神色疑惑,道:“夫人何来此言?”
  看来,我猜测不假,只怕这事,仍是栽赃陷害。隧道:“我来之前,王爷差人来了府里,说是接到密报,你暗杀曹植。我心里不信,王爷差来的人才走,我便急着赶来想找你问个清楚,若你没做过,这事就要去澄清。”
  “夫人为何亲自过来告诉我此事?我想,想必王爷的意思是让大公子亲自来解决吧?”
  我急道:“可这事若不是你做的,只要去找王爷说个清楚就好了,就算他们栽赃你,没有证据一样是不行。”
  他坐下,面色沉静的看着我,问道:“夫人,若是你们不处置我,会如何?”
  我被他问住,低头看着地面,呐呐道:“我晓得,曹丕现在自身难保,这事他若不暗自处理,只怕会让王爷对他更加心寒,因为不信任,时时处处要防备曹丕,第一步削了兵权,再来是除掉左右臂,这招棋不可谓不狠。琉云,暗杀曹植这事,不是你做的吧?”说出这样的话,刺得自己心肝脾肺脏一阵一阵地疼,到头来,却对一心追随自己的人起了疑心,不知这样,王命不可为,还要亲手将其斩杀吗?

  第81章

  “是我做的。”
  本来有些狭隘的房间忽而变得有些旷凉,掉一根针的声音都能听到,我摒了呼吸看他;恍若从不认识。
  “是我做的;夫人该如何行事;尽管做吧。”她微微抬头看我;淡淡地说着,仿若生无可恋。
  我起身,挥袖离开时;丢下一句让他好好想想;我明日再来。
  我不相信他说的话;他只是不愿意跟我交心,自从琉珠一事,他处处与我相对。
  翌日;似乎晴朗了多日的天忽而变脸;辰时天空阴的厉害,出门之时,郭照过来找我;说是昨日的话说得确实不该,想来琉云为曹丕征战,她也不信琉云会做此事,虽然这话没让琉云听去,她心里却也过意不去,特特准备了赔罪的好酒让我捎上。
  见如此,我也便让晚晴收着,带去琉云府上。
  夏日里难有这般天气,才出府门不久,便霎时狂风暴雨,寂寥的街道只剩我们一辆马车跑着。我伸手挑开车帘,冰凉的雨滴随风卷着打在脸上,生生的疼。我微微眯眼睛看着外面,道路两旁的合欢花在狂风里曳的不成样子,几株矮小的紫薇早已经折断了枝叶,本该是木槿朝荣的时节,竟让人觉得万分萧索。
  晚晴用衣袖擦擦脸上迸溅的雨水,道:“夫人,看这风雨怕是一时半会儿停不了了。风这般大,咱们是不是先找个地方落脚?等雨停了再走?”
  赶车的小厮也撩帘,虽穿了蓑衣,因为起风的缘故衣服仍是尽数湿透,斗笠被吹得歪斜在头上,他艰难地开口,道:“夫人,这风雨太大,马儿都不肯跑了。”
  我点点头,道:“好,暂且寻个地方避避吧。”
  曹丕一度辍朝在家,曹操对外声称是身体不适,可谁能知道,如今曹丕是身处泥潭?我站在凉亭看着外面风雨大作,内心难以平息。
  好容易雨势小了些,我便差了小厮快些赶路。
  参将府今日似乎人少了许多,我到府外时,昨日的小厮正执伞守在门口,见我下车,赶忙过来为我撑伞。
  我低头问他:“将军在府中?”
  他恭声回:“在呢,正在府中等着夫人,不过,我家夫人今日不在府中。”
  我点点头,“是昨日去采摘夏枯草还未回来吗?”
  他摇摇头,“将军让夫人去将军姑姐家做客了,要小住几日的。”
  “姑姐?”我喃喃,瞬时明了,笑道:“难得你家将军心意重。你这便带我进去吧。”
  “是,夫人请随小的来。”
  天依旧黑压压,乌云滚滚,远远看去,整个参将府压抑的很,黯淡无光。就连园子里的栀子也失去晴日里的莹洁而失了颜色。我叹一口气,从晚晴手里接过郭照送的梨花春,吩咐她们在外面候着,自己进了大殿。
  昏暗的大殿里,摆设简单,只有插在桌上瓷瓶里的白栀子花开的格外显眼。琉云肤色本就不算白皙,默在昏暗中倒也不显得落寞。我走到桌前,将酒坛放下。
  他正盯着栀子花看得出神,听到响声转头,见是我,蓦地笑了笑,道:“夫人这么早就来送琉云上路了?”
  我一震,忙解释道:“不不,这坛酒是郭妹妹让我带来的,昨日因为你的事情,她说了些不该说的话,说是尽管你不知道,她也还是要赔罪的。”
  “哦,原来是这样啊。”他笑笑,道:“夫人,琉云昨晚想了一夜,觉得有些事情要跟夫人说个清楚的,这许久以来,因为我的固执,让夫人总是难做。”
  我坐在一旁,并不打算打断他,这样很好,我想知道他心里的想法,想让他说出真相,暗杀曹植不是他做的,这样他就可以澄清一切,不用枉死。
  他转过头去,继续盯着瓶里的栀子出身,声音淡淡,没什么情绪。
  “很多年前,我也有个很美好的家庭,有父母还有两个姐姐,但是因为袁家,哼。”他冷笑一声,继续道:“这些,只怕琉珠都同夫人讲过了,我是恨着袁家,为了报仇而活下来的,后来,邺城城破,我手刃了仇人,大仇得报。那个时候便该死去的,但是大公子对我情深意重,我琉云深受大公子恩德,岂可做一个忘恩负义之人?若有朝一日,能为大公子的大业助一臂之力,我便算是死得其所。却万万不曾想到,这一天来得这么快,隐忍十年……”他忽然转头看着我,唇角挂了笑意,“没错,是我暗杀的曹植,只可恨没能将他杀死。夫人,事到如今,我没什么好辩白的,罪行我领受,若琉云一人赴死,能换大公子无虞,琉云心甘情愿。”
  “那阴姬呢?你打算让她如何自处?”他对曹丕忠心,我心里自然高兴,可这阴姬对他的心意,他不可能视而不见,况且,他们成婚不过两三个月,若是就这般死去,怎么对得起阴姬?思及此,我站起身来定定看着他,“你就忍心看着她哭死吗?”
  “我……”他别过头去,压低了声道:“琉云早就说过自己并非阴姑娘的良人,此生注定不能给阴姑娘幸福,琉云已经想好,即刻便写下休书一封,以后各自婚嫁,两不相关……”
  “混账!”
  这一声断喝,直吓的我自己都颤了一下,我性子一度温和,不曾发过如此的火气,可琉云如此说教不通,实在是让人心里愤怒。我凉悠悠看着他,深吸口气,道:“你一死了之这些事情便能解决吗?曹丕今日失势,已经成了刀俎上的肉任人宰割,你这样死去,能助他什么?你一个小小的参将,死了能惊起什么浪来?他们针对的,不是你是曹丕,不会因为你得死,便放过曹丕,曹丕现在手底下还有几个能用之人想必你比我清楚,你现在想死是吗?死又能如何?不过是再度折断曹丕的手臂罢了。今日的话,我不愿再多说,你自己好好想想,现在你究竟该做些什么!”
  说罢,我拂袖离去,顾不得外面仍是风雨飘摇,扎进风雨之中。
  回来的路上,晚晴见我神色不好,边问我是不是有事。我只是笑笑,回她无事,心里却仍是忐忑不安。
  这雨连连下了整天,夜里也不见止住的模样,我撑额坐在曹丕睡着的榻旁,有些困意,忽而天上一个炸雷,将我惊的手中帕子落地,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只觉一揪,好似要发生什么事情似的。
  曹丕幽幽睁开眼来,蒙蒙地看着我,问道:“现在几时了?”
  我见他醒过来,总算舒了口气,压下心头的惊吓,走到床榻前握着他的手,笑笑:“现在刚过寅时。你醒了?”
  他点点头,吸一口凉气,道:“下雨了吗?”
  我望望窗外,“是呢,下了整天整夜了。”
  房中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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