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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姤录-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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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你做的吗?”他直勾勾地盯着我,他在怀疑我。
  我的心有些慌乱,若有所思地望着他,蓦然问道,“你不相信我?”我知道,这样的话其实不该直接问出口,可我实在控制不了自己,今天一整天的冷眼相待让我心烦气躁和不知所措,我不想接下来无数个日子都继续在折磨中度过,我不要以后再次这样将我弄的不知所措。
  “千儿每次都是这样,不解释,你知道每每这样孤有多左右为难。” 他腕露青筋,脸色煞白,眼中似怒火烧。
  “锦心不是我杀的!锦心的死与昭元有关,你能为了我而处置昭元吗?”本是委屈,被他如此这么一凶,心中也有些怒看着他。
  “千儿……”他收敛了愤怒之气。
  “我说或者不说,锦心的死如今在他人眼中都与我脱不了干系,赵丹,我知道你是一国之君,有许多事情都不是你能够左右的,但是……至少你要相信我的,就像五年前你相信淑慎娘娘不是我杀的一般。”明眸善睐,仿佛有一丝悲伤缠绕。
  “千儿,锦心的事孤会压下……”
  此时我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感觉,一次觉得自己对他那份依赖竟然超乎自己的想象,旁边的宫婢手中的茶水突然掉落打碎,发出了刺耳的声响,宫婢立即跪倒在地,不停的磕头,“陛下饶命,陛下饶命。”额头泛起了红肿。
  “我不要这个宫婢伺候了!”我早就觉得这个宫婢有些问题。
  宫婢一脸不知所措的看向我,“姑娘……奴婢……”
  “出去。”赵丹硬生生的道。
  宫婢不敢再说什么将碎掉了茶杯收拾停当便出了去。
  待赵丹走后,我穿好衣物随意吃了一些后发现门禁已经被解除了,我穿上大氅便出去随意走走,不一会儿,竟然走到了当初淑慎娘娘的寝宫,如今已经无人再来,荒凉,我不自觉的踏进了屋内,屋里终年不见阳光,昏暗潮湿,墙皮早已脱落了,墙上凹凸不平,淡淡的檀木香充斥在身旁,镂空的雕花窗桕中射入斑斑点点的灰尘,淑慎娘娘灵位摆于正房,而其旁有一个新的灵位上赫赫写着赵允,因为我曾看过赵允的古字,所以我不难认得。
  就在那一瞬间,我的心似乎猛然的被什么敲击一下,面色一下子变得很难看,看着赵允的灵位,不禁苦笑一番,微褐色的眼眸微微闪过一丝不自然,羌瘣死了,赵允也死了,我真的有些后悔让赵允去楚国救芈柔,我的有勇无谋终让他们一个个的离去,“对不起,赵允。”带着颤抖的声音,终于忍不住泄露了一丝自责。
  “姐姐和八哥是何干系?”忽然身后有人在说话。
  “朋友。”我转身看去,十三四岁的少年,光洁白皙的脸庞,透着孩童的稚嫩,乌黑深邃的眼眸很是好看,似乎在哪儿见过。
  “八哥一生兢兢业业,到头来却落得尸骨无存的下场。”他语气有些心疼。
  我没有理会他,拿出一块绣布擦拭着淑慎的灵位,上面的灰尘很是多,惹我一阵咳嗽。
  “我刚从北漠回来,还不知道姐姐是哪位娘娘?” 笑眯眯的道,仿佛讨赏的孩子。
  “我……应该是王后……”我咧嘴一笑。
  “王后?”他一脸惊愕的看着我,眼眸微微一深,“你就是宫里那个人人都怕的狐媚子?”说完,他眼底闪过一丝慌乱,感觉自己说错话了,连连捂住了自己的嘴。
  我仍是一径地笑,我也搞不懂为什么宫里那么多人怕我,“我又不是吃人的野兽。”我的声音很清冷,每个字的尾音都断的十分利落。
  “姐姐,我叫赵旬,你可以唤我旬儿。”他发出了爽朗的笑声。
  “旬儿……”我慕然的看向他,怪不得我觉得他好生熟悉,原来是五年前送到燕国的赵世子赵旬,是那个给我一块玉佩让我来赵国寻赵丹的赵允,我惊讶的是,这些年他的性格变了很多,从原来的唯唯诺诺到今日的爽朗大方,还是,他原本的性格便是这般。
  “哎!”赵旬爽朗的答应道。
  我同赵旬出了淑慎的宫殿,赵旬的嘴角始终露出一抹欣笑容, “旬儿为何去了北漠?”我的话语很是温柔。
  “五年前燕世子离开后,我觉得王兄的性格有些越发的不可理喻,我便请旨去了北漠。”他看向我,又说道,“姐姐应该不知燕世子吧,他和姐姐年纪相仿,长得又像极了女孩子。”
  我眼中有些无奈的笑意,“听闻过。”
  “估摸着再不去见王兄,王兄肯定要急了,我先走了,得空便去看姐姐。”说完便快步走开,走了半路,又回头看了看我,见我未动,朝我招了招手,“姐姐快回去,别着凉了。”
  我笑了几声,我提步往回行去。
  边走边琢磨,正走着,前面的宫婢忽躬身行礼,昭元竟然早已在我的住处等待着我了,昭元云鬓高挽,只是斜插了一朵娇艳欲滴新摘的白兰,花娇人更媚,盈盈一握的细腰似弱柳扶风,让宫婢都去外边等候,语气冷漠的道,“赵国的王后之位不可能给一个来路不明的女子。”
  我不禁苦笑,摇了摇头,忙收敛心神,自顾自的坐了下来,即便这屋子里点了火炉,熏得空气暖洋洋的,却依旧无法温热我的心,带着丝探究盯着落孝的双眸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有一秒钟,从嘴角渐渐逸出一丝笑来,然后这笑意慢慢地扩散到脸,最后眼睛里也盛满了笑,“我就喜欢踩在你的头上。”说完哈哈大笑了起来。
  昭元露出了阴狠的笑容,那俊俏的脸庞由粉红变成苍白,嘴唇变得铁青,一股幽怨、慑怒之气使她的美貌失去了原有的光彩,双眼充满血丝,愤怒拎起我的衣领,“锦心的事情陛下虽然压下了,可是现在满朝文武反对你为后的奏折可是堆满了陛下的御书房。”昭元握紧了拳头,理智压制住了怒火。
  “只要陛下信我便好。”笑靥像春风中的涟漪,一圈一圈地沿着鼻翼和眼角荡漾起来。
  亮晶晶的泪珠在她是眼睛里滚动,然后,大大的、圆圆的、一颗颗闪闪发亮的泪珠顺着她的脸颊滚下来,昭元狠狠的松开了我的衣领,擦拭着眼角的泪水,“你究竟用了什么狐媚功夫将陛下勾引得神魂颠倒。”
  我一怔,一直绝不退步的昭元竟然在我面前哭了。
  “你想要什么,本宫都给你,只要你离开陛下。”昭元语气中终于有了恳求之意。
  我不知道昭元对赵丹的用情至深,在我未出现之前她一直是人人心中未来的王后,我的出现,打破了她该有的一切,也打破了她所有的幻想。昭元为了赵丹,失去了他们第一个孩子,也失去了永远生育的机会,无数个夜晚,昭元总是梦见过去相守的时光,梦醒后,只是陷入一片孤寂的沉思。


☆、正大光明带出宫

  我笑了一般; 狠狠的抓住了昭元的手腕,“锦心处处为你做事,如今只是诞下公主你为什么要残忍害她!”我的手用了几分气力,很久之前刺杀行动锦心绝对不是幕后主使,锦心没有能力更没有胆量做出这般来,而那日赵丹带我当面去指认她时她却连狡辩都未狡辩一下; 显然; 她是有把柄握在真正的幕后主使手中; 而真正的幕后主使十有八九便是昭元。
  “她本该死; 要不是本宫她连生下这个孩子的机会都没有。”她挣脱开了我的手。
  昭元那张苍白而冰冷脸看的我很是不舒服,勾了勾嘴角,眼神中却有些许说不清道不明的神情; “要不是锦心你早就死在我手中了。对了,昭元娘娘; 听说你对你的弟弟爱护有佳; 要不要我请他入宫坐坐?”我调笑着; 走进了半分。
  昭元被我此言吓得退后两分; “你……你敢……”脸被害怕与愤怒涨的通红。
  “他一年前仅是地痞流氓,如今却为县令,在其位不谋其职; 贪污受贿,搜刮民脂民膏,我想昭元娘娘应该不会不知吧。”我早知这昭元不是省油的灯,我便让弘儿将她的家底查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昭元颤抖着嘴唇说不出话来。
  “哦……他上月还好似还奸污了哪家的良家少女是不是……”我依旧调笑着。
  “你……你怎么懂?”
  的确; 这些事被昭元压的严密,可是,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所以这些事情不难查出。
  “若让陛下知道,昭元娘娘的结局会是什么呢?”我的明媚的眼神突然变得锐利如冰。
  昭元大大地抽了一口气,心像被什么狠狠地击中了一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发簪取下欲刺中我的脖颈,我狠狠的握住了她的手腕,我终于知道锦心的寝宫为何那么多鲜血,原来是这般被昭元杀死了,“就凭你,能杀了我吗?”我脸上带着轻蔑的笑意,一掌过去,用了很大的气力,硬生生的她打到了地面上了。
  昭元跌倒在地捂着脸,眼中有些愤怒的看我,我抽出腰间的长剑附身指向了她的脖颈,她眼中的愤怒随即转化成了惊恐。
  “求求我,我开心了……或许能饶你一命!”我的脚使劲的蹂躏了两下,嘴角露出的笑容很是惊悚。
  昭元皱了皱眉头,吃力的爬了起来跪倒在我的脚前,“昭元错了,姑娘饶昭元性命,饶昭元弟弟一面。”
  我眼眸中闪过微微诧异的神情,她竟然会跪倒在我脚边,她如此恨我竟有一日跪倒在我的身前,可笑至极!淡淡的扫过她的脸庞,不禁笑了笑,俯下身去,食指轻挑了她的下巴,“昭元娘娘,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不知廉耻的畜牲!”畜牲两字铿锵有力的说出了口,一把甩过了她的脸颊,扶了扶衣袖,“滚……”
  昭元暗暗的握紧了双拳,起身踉跄的出了门,外头的宫婢看着失魂落魄的昭元上前扶住了她,昭元回我看了我一眼,很是不爽,我心中一苦,想必这昭元会向我复仇了。
  过了许久,赵旬急匆匆的跑来,略略带着外面的寒气,他的脸孔不自禁地带上几分红润,看到我不由得搂住了我的胳膊,“我听说昭元来找姐姐麻烦了?”
  我不自在地推开了他,他却死死抱住我的胳膊,“她能奈得了我何?”我无奈只得任由他抱着
  “方才王兄说我过去与姐姐见过,但他不肯说是何时见过,姐姐快告诉我,我与姐姐何时见过!”赵旬一脸着急的问道。
  我一脸无奈,没有说什么。
  久久后,我的手臂有些发酸,我垂下头去,他竟然睡着了,想想也是,从北漠归来路途遥遥无期,未休息片刻便去见了赵丹,如今又风尘仆仆的来了我的住处,不由得低笑一声。
  我将他侧扶上了床,盖好被子,不知何时赵丹早已站在了门口,他见我看到他,会心一笑,“我就知道他会过来寻你。”
  我将赵丹拉出了屋外怕吵醒赵旬,对着赵丹笑道,“这些年他的性格变了很多。”
  “他原本的性格便是这般。”他的眼睛眯成一条线,笑眯眯地说。
  “我感觉他如此这般很像是你我生的孩子。”我开玩笑道。
  “那孤便放心了,你说旬儿会认出你吗?”他问道。
  “应该不会吧,都这么多年过去了。”
  “孤觉得他会认出来的。”
  “方才昭元来找我麻烦了,我吓了吓她,没关系吧。”赵丹总是说我什么事情都不对他讲,到头来让他左右为难,现在我在慢慢改变。
  他摇了摇头,毫不在意地说道,“昭元的为人孤清楚的很,可她毕竟是孤的结发妻子……”说到这儿,赵丹的语气有些微微的变化,“对了,十日后齐襄王与其君王后来赵国同孤恭贺两国联兵击溃秦国,顺便也参加孤的封后大典,千儿那日千万不要紧张啊。”
  “为什么要紧张,齐襄王能吃了我不成?”我略略的撇了他一眼。
  他讪讪一笑,随即想到了什么,“旬儿说好久未逛邯郸的市井了,千儿要一同前去吗?”
  我刚想说不,一想到得空应该能偷偷摸摸去看看长安哥,便点了点头。
  不得不说赵旬一睡觉便如同死猪一般叫都叫不醒,整整睡了两个时辰他才微微醒来,赵丹早已换上便装,而我也换上了一袭男装,赵旬睡眼朦胧的看着我,猛地一激灵,“燕世子……”话语中有些不自信。
  身后赵丹一记大笑。
  “姐姐是燕世子?”
  上前欲触碰我裹起的胸却被我一把握住他的手,微微一使劲,他大叫,“姐姐,疼……疼……”
  我松开了他的手,“快点起来,出去玩。”
  有了赵丹出皇宫是轻而易举,然而我不知当晚是城里最热闹日子——灯会,无数灯笼焰火,直把湖边城里照射得白昼一样,赵丹忽然临时有事,让我们在这儿稍等他片刻。
  我与赵旬手中不一会儿便提满了食物,嘴也不消停的动了起来,周围人们的笑声、小买卖的吆喝声、阵阵的食物香气飘来,赵旬开心地咧了嘴笑着。
  我心里有些不踏实,长安哥知道我出宫了吗?走在这花团锦簇的街道里,呼吸着依然香甜的空气,带着期待而又不安的心情,凝视着赵旬的侧颜,这是我第一次这么仔细的看他风貌,很是可爱,前面围着一圈儿人,赵旬拉住我挤了进去,这才看见,原来是射箭,赵旬兴奋地看着一个个的人上去试,也有射中些小奖的,更多的是射飞了,转眼间,看见奖台的一个架子上正放着一只玉簪,通体雪白,隐隐闪着柔和的光泽,赵旬拉了拉我的衣袖问道,“姐姐喜欢吗?”
  “你要射给我?”
  赵旬爽朗一笑,扔给老板一锭金子,“老板,把那玉簪拿来。”
  老板看到那锭金子眼睛都直了,连连将那只玉簪拿下双手递给了赵旬,赵旬是很开心,可是人群却是炸开了锅。
  “老板,你这不是说这些奖品是非卖品吗?”
  “是啊,有钱了不起啊。”
  “快还来。”
  听到这些不和谐的声音赵旬有些不开心了,赵旬欲和他们吵却被我拉住了,我附身拿起了一支箭,未用弓箭,嗖的一声掷了出去,人群一阵安静,那支箭正直直的刺中了最远处的靶心。
  “好!好!真是人不可貌相,小公子真是太厉害了!”一阵儿震天响的叫好声突然爆了出来。
  我拉着赵旬出了人群,赵旬心中委屈,又不好对我说,一路上死气沉沉的握着那支玉簪,我转头看向他,“不是说送给我的呢!”我向他伸出了手。
  他眼中闪过一起诧异,又随即开心的将玉簪放在我手中,滋着牙道,“我觉得这玉簪特别配姐姐。”
  就在这时,一支利箭陡然射来,我拉着赵旬一躲,顺势而来的是一大堆黑衣人,所有的百姓都惊恐的逃窜,我看去,分明是长安君身边的人,我心中暗喜,将赵旬往旁一推,干脆利落的上前假意搏斗。
  赵旬心脏在怦怦乱跳,欲上前帮我却被其他黑衣人拦住,不一会儿,我打斗着消失在赵旬的视线,黑衣人也停止了动作,带着我去了长安君的住处,一路奔跑,推开了门便看到了一袭白衣的长安君在等待着我,不得不承认,我太想他了,不顾一切的拥住了长安哥的脖颈,“长安哥怎知我出宫了?”
  


☆、长安君竟得肺痨

  “我在你身旁安插了眼线; 你却将她支走了,但是你们出宫的动静太大了,我不难得知。”长安哥抬头抚了抚我的发髻,温柔的道。
  “原来那个宫婢是你的人!早知道不将她调走了。”我心中惊愕,我一直认为那个宫婢行为鬼鬼祟祟的是昭元的人。
  “这些天苦了你。”长安哥将我扶到了一旁坐下。
  “不苦。”我抬眼看他。
  “我已与齐襄王联兵,一月后的册封大典便是赵丹的死期。”
  我微微的颤抖; 先前我还在纳闷; 为何齐襄王与君王后会亲自前来; 原来; 长安哥与他们早已联合,不解的看着他,“齐襄王为何会帮你?”
  “我允了他们的要求。”
  他们的要求无非便是割地; 财宝,美女; 我不便也无需再过问; 我实在是忆不起这段历史了; 可是想来长安君有齐国和触龙的支持; 赵国乃至内忧外患,里外夹击,只要一切不发生变故; 推翻赵丹是轻而易举的。
  忽地长安君猛地一咳嗽,竟然咳出了血,衣袖上的血色刺痛了我的眼,我竟然不知道他的身子已经变得如此脆弱不堪; 他欲将衣袖扶在身后却被我一把拽住,心疼的道,“长安哥……你的身子……”
  “没事,吓到你了吧。”他的语声微弱,仍是很温柔的道。
  “告诉我你的身子怎么了!”我有些怒,更多的是心疼。
  他的目光深深望着我忽而哑声笑叹,“大夫说我染了风寒……”轻描淡写的道。
  “你不要骗我,当我是三岁小孩?风寒能咳出血?”眼底噙出了泪水,抑不住手上阵阵颤抖。 
  “肺痨……”他硬生生的说出了这两个字。
  我第一次觉得人在病魔面前是如此的脆弱不堪,若放在现代,大可以好好的去检查一翻看是早期还是晚期,还可以好好的治疗,可是,这儿毕竟是古代,毕竟是一个连水痘都当做瘟疫的时代,我突然好后悔大学的专业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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