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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多娇纵[重生]-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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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叶炎柔情地望着秦筝,看着她美好圆润的侧脸上一缕发梢轻轻摆动着。
  秦筝哈哈大笑两声,“你过来看!”
  叶炎站起来,握住秦筝的手,两人往前走,只见哥儿身着粉嫩嫩的长纱裙,一屁股坐在床上,一手握着木栏杆,一手想要塞进自己的嘴巴,左脚勾搭着栏杆,右脚却要往姐儿身上放,双眸滴溜溜地打转,看到叶炎和秦筝过来了,眯着笑,将拳头伸出来,硬是要送给秦筝和叶炎也啃一下,好似在说:“爹娘,好吃的,给你们吃,给你们吃。”
  至于姐儿,则在一旁呼呼大睡,颇为淡定,似乎要睡到天荒地老了。
  “姐儿这么早就睡了?”
  “见自个小裙子被哥哥拿走了,一整个白天都在闹脾气呢,恨不得揪下哥儿身上的衣裳,哭了好几场,如今哭累了,就睡了,脾气可大了,嬷嬷说像你。”秦筝非常利落地甩锅了,其实宫嬷嬷和孟嬷嬷一致认为姐儿脾气大像秦筝。
  “嗯,你说得对,好的都像你,不好的都像我。”叶炎意味深长地如此道,秦筝推了他一把,自是知道他在逗她。
  叶炎将她搂在怀里,另一只手则轻轻拍着哥儿,哄着他入睡。
  翌日清早,府门口喧闹起来。

  ☆、142章 142云涌起

  邹家御史每日清早都是鸡鸣则起; 拿着书本; 到院子里头晨读; 大声朗读之后; 还会舀起冷水沐浴; 说是锻炼体魄; 强健筋骨,还是当年他中举之前到外头游历,在华山巅峰之下一道观里头的老道士所教。
  当年他华山游历,不幸得了风寒,差点就那么一命呜呼,盘缠也不够医药费,幸得老道士心怀慈悲; 救下他一命; 并教授了他这样的法子以强健身子骨。
  喝过粥后; 他才穿上朝服; 今日又是早朝日; 足足比往日上衙门早起了一个时辰,幸而是逢五才上早朝; 看着娘子已经精神抖擞地坐在厅堂训斥奴仆,日头也跳出了云海; 街道上开始有熙熙攘攘的吵闹声响起,隔壁同为官宦的同僚也准备出门了; 马夫牵了马出来; 娘子亲自为他披上了披风; 而儿女们也结伴而行,赶过来请安,这样宁静的日子真美好,只是想起每日早朝的凶险,他都恨不得如今自己依然七老八十,足以乞骸骨了。
  他被奴仆扶着坐上了马鞍,摇摇晃晃地往宫城方向走去。前头是拎着马灯的仆从,后头是跟着伺候的小厮,边上还有个牵马的马夫,随是三人伺候,却也让平民百姓看出了不一般,毕竟一般人家也养不起一匹马来。
  他本是京城郊外人事,家中虽是世代官宦人家,却不是什么大官,一直在四五品徘徊,他如今也不过是三品,算是家中的一枝独秀了,只是他们家走的是清流路线,加之身为御史,本就是得罪人的官,家中上下,更是不敢多拿一分钱,生怕被弹劾监守自盗。
  不过他如今住的宅院,确是家中传下来的,比之那些个御史同僚,特别是没有外放过的,又不是京城人世,家中清贫苦寒,如今还在京城中租屋子过日子的,他已经算是滋润了。
  且家中不蓄养妾室和通房,孩子们都是同一个肚皮生出来的,因而单纯明朗。
  屋子地段不错,离着宫城也不像西面那样复杂的地带,更不像东面那边闹腾,正好在北面,往前头走两条街,大部分武将都住那边,小偷小摸也不敢往这边来,生怕撞到了邪。
  北面最有权势的人家,当然属叶王府了。叶王府占据了前头一整条街,外头威武霸气的两座石狮子,已经红铜厚重木门的威严感,令人望而生畏,不过作为御史,却只是无视而已。
  平日里邹大人都要从叶王府门口走过。
  这日,如往常一般。但却见到了不一般的场景。
  这不,叶王府门口围了一圈人群,交头接耳,议论纷纷。只见叶王府门口韩少将领着三五人,拿着三五个木桶,里头不知装着什么东西,直往叶王府门口泼去也就算了,还叉着腰,大大咧咧地指着门口破口大骂。
  声音时高时低,若不是那粗壮如磨沙般嗓音有些难听,倒是能听出点错落有致的旋律出来了。
  邹御史停顿了一会,还是认命下马了,毕竟身为御史,自是要了解这两个官员的纠纷的,毕竟弹劾数目在他们年终考核之中,还是占有一席之地的,万一数量赶不上,过年的时候,钱领得比别人少,只怕他要回家跪搓衣板了。
  下了马,仆从扒拉开了一条小道,挤到了前头去,却听到韩少将大声骂着:“叶炎,你给老子出来,你这个无耻小人!!!那匹马是我的,你竟然敢用了诡计骗走了!!我才不管你是不是兵不厌诈,你竟然敢把那些个算盘打到了老子的头上,老子就敢跟你鱼死网破!!!你们都来评评理,他是不是奸诈!!”
  原来他们私下里头打赌了,叶炎好似旧伤未愈,本是可以输马的,却没有想到,竟然偷偷用了手段,让韩少将拉肚子了,拉得浑身酸软无力,韩少将连弓都拿不起来,怎么可能能赢?
  对于平民百姓来说,自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
  邹御史听了许久,决定先再看看发展再说,便上了马进宫早朝了。
  叶王府里头的秦筝,见水室里头,叶炎沐浴还未曾出来,外头闹得很,刚才叶炎说是小事,已经打发了人过去处理,怎么现在越闹越大声了?她不放心,偷偷给宫嬷嬷使眼色了,宫嬷嬷立刻趁着其他丫鬟不注意,溜出去打探了。
  很快,在叶炎从水室出来时,宫嬷嬷已经回来了,把听了几耳朵的来龙去脉讲了一遍,秦筝越听越觉得不对劲,叶炎并不好马,甚至说,叶炎对任何东西都没有表现过强烈的占有欲和物质欲,这一点哥儿倒是跟他有十足相像。姐儿则与自己相同,脾气不好,又占有欲强,时不时还比较任性。
  这样的事,熟悉叶炎的人立马就了解,这不过是一个借口。
  等叶炎缓步而来,头上还带着雾气和水珠,秦筝伸手要替叶炎更衣时,便问叶炎:“这外头韩少将闹什么?你们不是兄弟么?”
  “没事,你由着他闹去,若是你最近这几日有推托不掉的应酬,去了便粉饰太平地表示韩少将闹小孩子脾气就是了。”
  “行,你果然又要坑他了。”秦筝倒是想明白了,叶炎这是又打算让谁倒霉来着?
  叶炎却矢口否认,一脸正经,绝对不能承认,撑死了脸面道:“怎么可能?我这样如玉般的人才,怎么能坑他呢?坑他能有什么好处?”
  “你怎么想,我怎么可能都知道?不过啊,我倒是知道,你肯定没安好心。”秦筝嗔怪地瞅了他一眼,看得叶炎浑身都要酥掉了。
  他嘿嘿一笑,搂着秦筝,低语:“没事,你放心,就是过几日波折些,等这段时日熬过去了,也就罢了。”
  “你好歹顾虑些孩子和我。”
  “我知晓。”叶炎如此说了几句,便快步离开,去上朝了。
  早朝,不出意外,韩少将特意上了折子,将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跟皇帝告状了,皇帝看向秉笔,又拿起笔,写了几个字,秉笔看了一眼,说了皇帝的意思后,这件事虽暂且如今推过去了,可是给了韩少将一些赔偿和赏赐,就在暗示皇帝认为,叶王府不是被冤枉的。
  一下子,叶王府的名声笼罩了一层阴云不说,更有甚者,这武将有些人心思较为粗犷豪放,想事儿也不容易往那些个弯弯绕绕一想,加之义气头上两把刀,一听说韩少将被欺负了,跟着韩少将的人,不管三七二十一,在巡防营西营,就变成了刺儿头,总是想捣乱,还闹了些不大不小的事来,让人焦头烂额,也不能去计较。
  总之就是小鬼难缠。
  这样过了十日,韩少将的事闹得沸沸扬扬的时候,韩少将少不得被其他人拉去喝酒试探,韩少将唯一一个本领,就是纵横酒场,以至于很少喝醉,加上叶炎只告诉他应该怎么做,怎么回话,他倒是每日睡前都要与自个娘子温习个十七八遍,早就记成了条件反应,加之以前,叶炎还真把这个手段对付过他,可他那时候傻啊,过后只能憋屈,如今用他娘子说的话,也算是找回场子了。
  殊不知,他娘子确实觉得能够替叶炎这个偶像办事,无上荣光,因而极力促成。
  连敦亲王也派人去试探了无数次,毕竟巡防营如今出现了漏洞,虽然这样的漏洞出现得太巧了,可对于敦亲王来说,若是在以往,他会更加小心,如今却是外头无缘无故与起义的平民百姓对上了,厮杀了一场,减少了三成的军队人马不说,京城守门又被严苛地把守着,那些个驻扎囤在京郊荒郊野岭的人马,进不了京城,宫城中把守,终究会露馅,且若是他不准备好率先出击,只怕到头来,万一叶炎得知了什么猫腻,先给他来一手,前功尽弃。
  当然,还有京郊粮食不够吃了,就算是大量征收粮食如今也来不及了,若是他们挨不住饿,不说闹腾起来惹了惊动,就说三三两两生面孔在京郊找吃的,那也是要坏大事的。
  若是想要调用京城内敦亲王府存储的粮食,也是不能够的。最近城门把守,粮食是运送不出去的。
  这样紧迫,却偏偏坏在巡防营身上,他如今虽然有所忌惮,但却只能铤而走险了。
  于是,敦亲王在先后派了各种人接触了韩少将无数次后,终于算是觉得韩少将有些可信了。但却还是骗了韩少将一回,韩少将并虽说信任叶炎,可到底也粗中有细,深觉有些许奇怪,并没有立马告知叶炎。
  而因着他没有告知叶炎事,等到西巡防营守卫城门时,给敦亲王行了方便,让他的手下,在半夜运送了一小车粮食出城,安然无事,敦亲王这才放心下来了。
  而叶炎,得知消息后,只暗地里让人给韩少将传了话,让他按照计划行事。
  在外人看来,叶炎这个阵营却有了些许分裂,原本与之交好的韩少将,倒向了敦亲王阵营,且听闻还是叶炎辜负了韩少将。
  正当众人犹豫着的时候,却说京城中来了一大巫师。
  因着京城乃至天下百姓,对佛教甚为痴迷,其次便是道教,首当其冲的便是宫中建了拆,拆了建的道观和请进宫的道人。
  可如今来了一个八竿子打不着,也不太信的大巫师,倒是让人有些许迷惑了。
  但出乎意料之外,这个大巫师并没有如其他人所猜测那般冷遇,反而是得到了皇帝的热迎,甚至还请了大巫师搭建火坛。
  大巫师的来京,让一切变得更为复杂。
  叶炎见秦筝正在书房前头的小草坪上与孩子们玩耍,笑着对前来回禀的十二道:“这个巫师终于进京了。”
  “主子,您让吩咐的人和物准备好了,要不要跟王妃说一声?”
  “不用了,自然为之更好。”叶炎挥手让他退下,他则小跑过去,抱起哥儿,举高转圈,哥儿的笑声响彻,而姐儿坐在厚布上,拍打着,啊啊尖叫着,似乎在示意她也要。

  ☆、143章 143遭反坑

  临睡前; 秦筝被叶炎搂在回怀里; 想起今日出门去看庄陶陶时在马车上听到的事儿; 便伸手往后戳了戳叶炎的胸; “听说前几日; 京城中来了个大巫?”说起大巫和巫术; 皇室倒是很少有人信这个,不过听得宫里头服侍先帝的老嬷嬷曾经说过,当年皇室里头的长老,也曾经是巫师之一,不过巫师在百姓心中,其实并不如佛道得人心,皇室渐渐也信佛拜道; 反倒是与巫离得越发远了。
  “是。”叶炎用了三分力; 将秦筝贴在怀中; 犹如锅贴一般无二; 两人中间几乎没有任何其他缝隙; 才道:“明儿个,宫城门口有一个祭祀; 今日从宫城边上的衙门出来,已经搭建了一半多了。”若是要跳巫舞; 只怕要用的花费更多了。
  “朝中御史无人出面反对么?”这种事,不过是劳民伤财; 难道被皇帝威胁了这么一两次; 也就没了那文人的风骨了?
  也不知皇帝千秋节前; 倒是是又听了谁的唆使,也没有听说有哪位受宠的后妃信这个?秉笔太监难道信?
  叶炎叹了一口气,说:“这次朝中上下自是无人敢说的,也无人能够站得住脚去说。”
  “想了什么说辞?竟然堵住了他们的悠悠之口?”秦筝倒是有些好奇皇帝的手段变得如此软绵与老练,一看就不是皇帝出的主意,别真是这个巫师出的吧?那还真是了不得了,也许请来的不是巫师,是谋士吧。
  “从年前开始就越发闹腾皇上子嗣的事,可惜皇上都不能如愿,生下来的公主和皇子,要么死要么残,上次不是用了道?可没太管用,二公主生下的皇子不是夭折了么?”
  “许是对信道炼丹失望了,这才转向了巫吧。皇上已经接受说要往宗亲府里头过继他人并考虑封为太子了。”
  “只是他怕什么肉眼不如天眼,便想请了巫师好好看看,也求下天下百姓风调雨顺。”皇上借口用得太好,也堵住了所有人的嘴,若是有人上去拦着,那就是拦着江山社稷稳固,多少人得站出来批驳?
  若是同意了,天底下那些个厌恶巫术,对于巫师歧视的人得知满朝文武,特别是那些清流人士,自视与他人有所不同,可如今却连站出来说一句劝阻的话都没有,只怕要受到天下人和学子士林的耻笑与谩骂。
  不管是回也好还是不回也好,终究是一件损人又不利己的事。
  “明日不带家眷?”
  叶炎轻轻嗯了一声,低声劝秦筝,“睡吧,你不累?若是不累,我们可以再试试其他?”
  一听他如此说,秦筝立马闭嘴了,怎么可能不累,她若不是为了多得些消息,强打着精神,早就睡熟了。
  翌日一起床,秦筝本是要赖床的,可是想着傍晚宫城前那个巫舞,便挣扎着起床了,叶炎听到幔帐后头的动静,收拾了衣服和冠,便走过来,只见秦筝茫然地坐着,抱着被子,滚成了团,双目无神,略微有些呆滞,却看着可爱。
  “怎今日如此早起?”听到叶炎的声音,打断了秦筝的游魂,她捂着嘴巴,差点打了哈欠出来,“你傍晚去的那个巫舞,我也先去。”
  “没说要带女眷过去。”等看那巫舞,定然多人,挤得水泄不通,他不太想秦筝过去遭罪,再说这巫舞,叶炎深信与敦亲王有关,既然如此,必然还有后招。
  秦筝歪头,嘟着嘴巴,哀求:“我打扮成你的小厮,一起过去不就是了?”
  她也是想看看,那个巫师,是不是她所想的那个人。
  前世她在逃难过程中,也曾遇到过自称巫师之人,他帮了她很多忙,若不是在流浪途中,他护着她,只怕重生前的她早就被欺负或者虐待了。
  那个人曾经吹牛皮说过,他在京城中还跳过巫舞,还说他甚至见过皇帝与长公主等人,说起来那股子骄傲劲儿,让秦筝倍感诧异。
  “不行,我担心你。”叶炎又一口回绝,秦筝没有再多辩解或者求情,只是对着叶炎一副爱答不理的样子,叶炎最后只能妥协了。
  “行,你跟着我去,不过去看巫师,你得听我的话,片刻都不能离开我的视线,帮我看孩子。”
  “知道了。”秦筝恨不得翻白眼,不知道还以为孩子都是你照顾着。
  秦筝立马躺回了床上,心安理得得熟睡过去,至于叶炎,瞅着过河拆桥的娘子,只能无奈苦笑着出门上衙门去了。
  衙门里头的官员说起巫师全都窃窃私语,不敢明目张胆。叶炎在巡防营中,也能听到士兵们说上一两句,叶炎听得十三来回话,也说起了士兵们军心有些动荡,全在于巫师一事,便下了军令,严令禁止在营中说巫师之事,违令者军法处置。
  十三与叶炎看着刚挂上去的京城内外部署图,里头包含了宫城全部部署,叶炎指了指皇帝的寝殿,询问:“皇帝还未驾崩时,你领着人去看过了吧?”
  皇帝驾崩前五日,十三与十五就一同潜入皇帝的寝殿中,探寻了一些,只是没有什么太大的收获,不过暗卫营里头十二所掌管的秘密资料里头,倒是详细记载了寝殿里的各种暗道,十三也曾经趁着皇帝不在寝殿时,试探过。
  “那个大巫师住在哪里?”
  “据说皇上与大巫师相谈甚欢,住在了皇上宫殿的西厢房中。”能够得到皇帝的留宿,已经是荣宠异常了。
  叶炎将能够想到的身份全都想了一遍时,很快,十二进来给了回话,叶炎顿了一下,“也就是说,父亲也看到禾灏摔断了腿,顺势静养,闭门不出了?”
  “让阕城暗卫探一探究竟,十有八九就是他了。”
  禾灏与其说是效忠于皇上,倒不如说他是敦亲王的谋士之一,只是禾灏年纪尚轻,看上去毫无经历,白纸一张,很是干净,皇帝最为喜欢的,就是这样没有背景和资历的,却万万没有想到,他其实是敦亲王特意扶持的另一支控制皇帝的力量。
  敦亲王筹谋如此之久,不过是为了一纸退位诏书,能够名正言顺登上帝位。不过皇帝可能到如此都不会写这退位诏书了。
  与此同时,敦亲王在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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