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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多娇纵[重生]-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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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说是在角门里头相会,还有的说都是丫鬟当红娘。
总之,这阵风言风语,在天亮的时候就传了出去。
长公主焦心地躺在床上,心气儿都低了不少。秦驸马出府寻人说让人请了太医过来,太医开了药方,不过是为了掩饰秦筝失踪,同时也为了挡住秦老夫人那边的试探。
可太医来得大大方方,反而让那些嘴碎的人有了更多话头,很多人都揣测着长公主病了是被秦筝私奔给气病的。
秦驸马拖着疲惫的身躯回来,一进门,长公主就不顾只着单薄的中衣,跳下了床,一把扑到了秦驸马身上,忧心忡忡地抓着秦驸马的胳膊肘,“夫君,筝儿呢?”
“你别急,我让人去寻了。”
“不见了?没找到?”长公主低语了几句,倒退了两步,心顿时凉了,若不是丫鬟手疾眼快搀扶着她,只怕她都要倒了。
秦驸马横抱着长公主,放在了床榻上,替她盖好被子,双手包裹着长公主微凉的柔嫩的手,轻声安抚:“没事的,我们会找到筝儿的。”
此时秦府后头小院落里,秦篙微微露出了笑意,将纸条投入了瓷盎中,烧掉了。
而与此同时,叶王府女眷所居住的后院里头,一梳着低髻的婆子小跑着,长宁郡主正对着铜镜梳妆,见苗嬷嬷进来,问:“何事?”
苗嬷嬷是她从宫里头带出来的,若不是有了大事,平日里头一板一眼的嬷嬷,不会如此慌慌张张。
“郡主,外头都在疯传秦府的筝姑娘跟穷秀才私奔了。”苗嬷嬷双眸略带几分担忧之色,这样大的消息,她是不敢瞒着长宁郡主的,这是关系到了叶小王爷的名誉。
长宁郡主一听,转身蹙眉问:“可有证据?”
“奴婢让人打听过了,长公主今日召了太医,说是病倒了,哪里能这么凑巧,郡主不是一直都对这桩婚事不满么?这次就是个机会了。”长宁郡主并不是皇族中人,只是因着长宁郡主的父亲在战场上救了先帝一命,重伤不愈,而长宁郡主的母亲因夫君死亡而悲伤过度,殉情,只留下长宁郡主一个人孤苦伶仃,先帝为了感念长宁郡主父亲的救命之恩,登上宝座后特赐封其为长宁郡主,由当时的先帝生母抚养。
面上看长宁郡主的称号是用父母的命换来的,是提醒着皇帝知恩图报,可其实若真是想要报恩,何必如此?
当时外族动荡不安,长宁郡主只是没有皇族血缘的孤女,若是外族进京求娶,先帝自是舍不得嫁自己的女儿,长宁郡主就是好的选择。
长宁郡主也心知肚明,却从不露出一丝不满。
与外族之战足足打了几十年,到了长宁郡主及笄之时,正巧是叶老将军领着叶大将军击败敌寇之时。叶家世代忠良,从开国之时就跟随开国之帝东征西战,虽婉拒了封王的称号,却获得了手中实打实的兵权,边境的五十万大军随叶家随意调动,同时叶家具有招兵权。
叶家的骁勇善战也随着骨血一代代传承下来,他们好似铁水锻造的宝剑,战无不胜,攻无不克,在边境百姓眼里,只知叶将军,不知皇帝。
先帝并不想封叶家为王,盘算着从叶家抢回兵权时,想起了待嫁的长宁郡主。翌日,长宁郡主被赐婚于叶大将军。
次年长宁郡主生下了长子,也就是叶炎。叶炎六岁之时,叶大将军又打了胜战,将西南少数民族赶出了领土,同时也侵蚀了他们的领地。
先帝将目光转向了长公主,此时长公主正身怀有孕。不过几日,先太后召了众位大臣命妇入宫观赏梅花宴,长公主与长宁郡主竟坐在了上下手,两人不得不寒暄说了几句话,正巧先太后得了先帝的主意,想着如何让两人搭话上,如今倒不用费工夫了,只说着两人有缘,又和蔼地询问了长宁郡主家的儿子几岁了,笑着指着长公主的肚子说:“我家孙女儿的肚皮里头若是个女娃,倒不如给长宁家的儿子当媳妇,长宁,你觉得如何啊?”
长宁郡主愣住了,瞅了一眼长公主,长公主扶着肚子的手顿了下,脊背挺得老直,浑身不自在。
先太后虽问如何,可长宁郡主知晓,这婚事推脱不了,只能应了。这桩婚事,在他人眼中是对叶家和长公主的荣宠,可实质不过是用半个皇室血缘的姑娘牵制住越发有威望的叶家父子罢了。
长公主和长宁郡主心知肚明。
对于长子的娘子,长宁郡主并没有私心,她父族的亲戚若没有战死的,也在边疆镇守边关,已经有十多年未曾书信往来,并未曾想要为娘家人拉扯一把。从被先太后抚养的那天起,她就知道,自己是一颗棋子,先帝手中的棋子。她却不想自己的儿子也跟着她一样成为棋子。
等到秦筝出生往宫里头报后,赐婚的旨意下来了,跟着下来的还有叶炎封王的旨意,里头说了叶炎成年后封王。
这个王爵直接绕过了叶炎的父亲,落在了叶炎的头上,任由他人如何想,都觉得有猫腻,若是心怀不轨的人,只怕都视自个儿子为眼中钉肉中刺了。叶大将军倒没有在意太多,一心扑在驱逐外族上,可架不住别人揣测圣意。
“派人去秦府问候下。”长宁郡主见丫鬟正拿着热乎乎的毛巾包裹着自己的指甲,让指甲软了之后再修剪,不会那么疼。
长宁郡主抽回了手,询问身边的丫鬟:“小王爷可在前头的书房?”苗嬷嬷不管因何提起退婚一事,长宁郡主在意的只有一个,那就是似乎真的可以退婚。
“在的。”得了回话,长宁郡主按捺不住了,站了起来,领着丫鬟往前头书房去。
此时秦筝正双手叉腰对着叶炎耍性子,原因无他,她揣唆着侍卫替她传递消息,侍卫不理睬也就算了,正好被叶炎抓了个正着,叶炎并没有看她的字条,只是将字条扔进了湖里,并吩咐人将她看好。
秦筝气得跳脚,抬脚踢了侍卫的命根子,那凶悍泼烂的样儿,就连叶炎瞅了,都觉得疼,十一和十五心疼地瞅了一眼叶炎,替自家主子节哀。
她跟着叶炎身后,絮絮叨叨地进了书房,叶炎却不理会她,任凭她各种软磨硬泡,全都当成了耳边风。
秦筝见他岿然不动,安如泰山的模样,特别脸上那木又冷的表情,气得伸手将他摊放在桌面上的书籍抓到了手中,直接扔出了门外。
叶炎将目光落在了秦筝脸上,此时的秦筝虽然目怒金刚之色,但却显得更有生气,活泼得很。
“怎么了?”
“你关着我就算了,还不让我递消息出去。就连天牢都没你这么无理吧?”天牢里头是不能传递消息,但只要给了点银钱,自有差役帮着送些消息,其他人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叶炎并没有说话,此时,外头传来了几声高高低低的郎君喧闹声,叶炎蹙眉,瞅向秦筝,快速站了起来,抓起秦筝的手臂,就将她往里头推,顺便关了槅门。
秦筝在里头气得大骂叶炎是小人,跳脚着说等出去后一定要叶炎好看。
叶炎出门去迎来人,不过是平日里头的一些好友,有户部尚书的嫡幼子仇英为首的几个尚书的儿子,叶炎平日里在书房并不待客,他们不过是到书房门口唤叶炎,却听得里头一阵尖锐的骂人声,仇英扇着扇子,看好戏一般,将纤瘦的身躯靠在叶炎的身边,嗤笑着询问:“我说你不是不近女色么?怎么听着这骂人的声音好似是一位姑娘?”
“可不是,再则,你为何将人关在里头?”有人好奇地探头,却没见到被关的人。
叶炎蹙眉,淡淡地转移话题,“你们不是找我有要事么?没事你们赶紧走吧。”
听到叶炎在赶人了,他们赶紧打哈哈,叶炎他们惹不起。
他们正准备走人时,只听得秦筝发出了一声凄惨的声音,“啊!救!我!”声音凄厉,尾音透露着一股绝望。
叶炎顿住了脚步,在他人还未反应过来时,快步跑了进去,刷一声,打开槅门,只见一个小黑影子快速地从叶炎的胳膊窝下头闪了出来。
秦筝从叶炎胳膊下钻了出来,对着叶炎吐了吐舌头,做了个鬼脸,训斥他:“瞧,还说什么想当煞神,煞神可是冷漠无情的。你,还不够格!”后头围观的众位郎君全都倒抽了一口凉气,竟然有人指责叶炎不够格。
叶炎还不生气,勾了勾唇角,眼眸中闪着笑意。
秦筝快跑了几步,警惕地瞅着叶炎,又道:“比不上煞神叶小王爷也不用生气,只要你放我出去,我帮你算计他。还有,我现在都怀疑你关着我不放我走是看上我了,我堂堂男子汉大丈夫,可不行那些断袖之事。再说了,我已经有婚约了,你死心吧!”秦筝拍了拍胸脯,保证自个一定会帮他夺取煞神名号,顺便坑叶小王爷一把,让他开心。
这么卖力地推荐并且计划坑自己的秦筝,叶炎都没脾气了。
“若你是真不想放我出去,那行,你让我给我家人梢个信。我等会把书信送你这,你记得啊!!!”说着秦筝瞅了旁观看戏的公子哥,凶悍地骂道:“你们若是敢出去告诉叶煞神,我抽死你们!!!”说完,她一溜烟儿跑了。
“噗嗤,哈哈哈哈哈。”仇英扶着门框,笑得眼泪都流出来了,“她不知道你就是叶炎么?”
“嗯。”
“这小丫头有趣,是谁呀?哪里淘的宝贝?反正你已经有婚约了,送我可好?”
“她叫秦筝。”
“秦筝啊?好名字!等等,什么!?”仇英差点摔倒,“长公主府上的秦筝?”
“你认识几个叫这名字的姑娘?”叶炎淡然地走过他们,讽刺笑得最为欢乐的仇英说:“你再浪荡下去,小心你爹送你进宫。”当太监。
仇英瞅了一眼自己手上握着的装高雅的扇子,直接破功了,“你妹的!”顺手将扇子扔向前头的叶炎,叶炎侧身闪过。
仇英笑盈盈地想着,白担心他了,他们就是来安慰他被戴绿帽的事,没想到啊,他竟然还囚禁了自个未过门娘子。
等会?那京城中那些言语到底是谁传出来的?
☆、14章 014捉人了
秦府后院中,秦篙坐在院落里头的小石头凳子上,桌上铺着一层书写用的毯子,丫鬟随意地立在离她两尺远的地儿,只见她身躯微微向前倾俯着,手执笔,蘸着墨汁,写了足足三页信纸,拿过边上的信壳,放了进去,轻轻抹去额头上的汗水,用了烧成的蜡油,滴在上头,封了口。
小丫鬟见她已经写好了,这才上前,秦篙将信放入她手中,道:“拿给老夫人身边的李嬷嬷,今日是老夫人给大伯送东西的日子,合着这封书信给堂姐。”
接过信后,秦篙眯了眯眼,瞅着天空的那一抹蓝,秋高气爽。
此时,朝露从秦筝院落正房的门栏上拔出了一支普通的箭,上头用红线绑着一封信,朝露拔下箭头,看一眼信上的字,确认是秦筝的字体无误后,快步跑进了凤鸾院。
此时的凤鸾院里头不管是丫鬟还是婆子,全都愁眉苦脸,若说长公主昨儿还是装病,今日真的病了,面容憔悴,双眼无神,紧紧闭着。秦策听闻秦筝走失后,慌忙过来,在凤鸾院中当了主心骨,生怕消息走漏。
长公主昨儿已经进宫去给皇帝请安了,长公主第一次对皇帝低下了头,跪下求皇帝派人暗中寻找秦筝的下落,不管秦筝生死,只要能够找到就好。
皇帝默然地凝视着从他懂事以来,就看到皇姐那趾气高扬的样子,如今已经在她的脸上荡然无存,胭脂水粉也来不及涂,连带着发髻也只是草草寰着,这样毫无生气的长公主,皇帝第一次见到。
皇帝对长公主确实没有长姐的尊重,对长公主所生的子女也没有过多的照拂,反倒是当年惹了祸的平林长公主,倒是多了几分依仗。只因着当年平林长公主从来不在他面前给他脸色看。皇帝自幼出生身子就较为羸弱,任何人都想不到,最后会是他登上了皇位。皇帝的生母在生下皇帝不久后就去世了,不知是死于宫中的算计,还是真的身子骨不好,皇帝心中有所怀疑,可当年的事情,知情人早已经入了土。
皇帝上位的第一件事就是封自己的生母为太后,想要弥补自己所未曾受到过的母亲的慈爱。皇子在宫中,都有专门的乳母进行喂养和照顾,嫔妃只是每日里召唤了乳母带着皇子或者公主过来请安,并不能留皇子和公主过夜。皇帝从小就在皇子所里长大,没有任何凭仗,等到了十岁上下,其他皇子出宫后有了外家的支持,在朝堂中如鱼得水,他依然是那个默默无闻,每日都要喝上一剂汤药的皇子。从小到大,与他作伴的只有书和药。慈母是什么样子的,对他来说,只能从书中想象。
皇帝被长公主对秦筝的慈爱震动了,凝视了片刻,第一次从高高在上的皇帝宝座中下来,亲手扶起了长公主,伸手轻轻拍了一下长公主最近消瘦的背脊,略微带着笨拙地安慰长公主道:“长姐,你放心,筝儿是朕的外甥女,朕定然会派人找到她。”
“多谢陛下。”长公主又要跪下谢恩,皇帝扶起了长公主,吩咐身边的公公送她出宫。
长公主回秦府后就病倒了,她不太相信皇帝能够秘密派人探查秦筝的下落。思女之情和巨大的压力与悲伤压垮了她,她病了。
此时,长公主刚刚睡醒,见秦策坐在一旁守着她,想要起身,被秦策扶了起来,她哑着嗓子问:“皇宫来消息了么?”
“没有。母亲再歇会吧,若是母亲没能好好照顾自己,筝儿回来会愧疚的。”秦策安慰长公主,长公主只是合了下眼眸子,微微点头。
此时,林嬷嬷来回禀,说是叶王府中的叶夫人,也就是长宁郡主派了身边的常嬷嬷过来问安了。
长公主想要起来,却元气不足,若是整理妆容过去,只怕说话也有气无力,倒是多了几分疑心。好端端地叶王府那派人过来,只怕为着京城中的流言蜚语。
秦策见长公主硬是要起身,拦住了长公主,劝:“母亲身子不好,若是过去,只怕留了话柄,反倒不美,对母亲身子也有碍,不如让儿子代替母亲过去走一遭吧。”
林嬷嬷见长公主如此虚弱,也跟着劝着,长公主只能应了,“一切都交给你了。”正当两人如此说时,朝露冲了进来,后头跟着丫鬟嚷着:“朝露,你太无礼了,这是凤鸾院!”
“何人喧哗?!”林嬷嬷板了脸,站在抄手游廊上头训斥着,朝露跪下,将书信呈至额头上,林嬷嬷看了一眼,赶紧道:“你进去。”
朝露快步走了进去,见过了长公主和秦策,将书信递给了秦策,秦策看了一眼字迹,结巴地说:“母亲,是妹妹的字。”
长公主一听,赶紧抖着手要过去拿,秦策却直接拆了,三两下看完后说:“母亲,妹妹在朋友家,因有事耽误了,这才没有报信,说是有背后说她风言风语的人的消息了,过几日就回来,让我们不要担心她。”
听秦策如此说,长公主抽过秦策手里的信,足足看了两遍,才将信捧在胸口上,眼眸中滚下激动的热泪,“是筝儿,是筝儿。”
林嬷嬷此时走了进来,不好打搅他们,可也不能让叶王府的常嬷嬷等太久,秦策赶紧过去。
常嬷嬷被领到了后院的凤鸾院的抱厦中,不敢坐在凳子上,只是站着,就连茶水,也只是碰了碰唇,生怕失了礼数,一切都按着宫中的规矩来。
等了许久都未曾见人过来招待,常嬷嬷心里多了几分揣测,正当常嬷嬷想着京中流言,恐怕成真时,秦策走了进来。
丫鬟轻声上前提醒常嬷嬷说是长公主的长子,常嬷嬷这才行礼请安。
秦策客气地让常嬷嬷起了身,常嬷嬷问了长公主安,秦策也不遮掩,只说长公主近日病了,被京城中的流言给气病了。
常嬷嬷变了下脸色,宽慰了几句长公主,又送上了带过来了各色药材后,才又试探性地问:“不知筝姑娘可在?郡主想着许久未见筝姑娘了,特让老奴过来瞧瞧。”长宁郡主在陪嫁的婆子和丫鬟嘴里被唤郡主,在叶王府的家生子里头被唤夫人。
“妹妹在友人家中做客,因烦忧京中流言一事,心情不快,去友人家中散心了。”
“老奴斗胆询问,不知去哪位姑娘家?”
秦策蹙了眉,正要做出假怒的样子,林嬷嬷捧着书信进来了,她冷冷一笑,厉声道:“常嬷嬷,咱们也算是旧识了。在宫中十多年,及时是出宫之后,也打了些许交道。长公主在宫中是何脾性,想必即便是在叶夫人身边服侍的你也知道几分吧?”
“既然叶夫人想要知道,那么这封书信,不妨让你看看。”
常嬷嬷退了一步,恭敬地道:“不敢。”
“呵,你如今倒是说了不敢了。刚才对着公子的话头怎不敢在老奴面前说嘴了?不过是看着公子是良善之人!也不知叶夫人到了王府后是疲于管理后院,还是你们刁奴欺主,仗势欺人了!?”林嬷嬷牙尖嘴利,句句毒心。
常嬷嬷跪下称不敢。
林嬷嬷缓缓地道:“常嬷嬷,奉公主之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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