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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多娇纵[重生]-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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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这也是做了好事。”
  “若是皇帝舅舅得知江山传到了皇上手中,竟然成了这副模样,不知该如何想?”秦筝压低了嗓音,小声说着。
  “当时先帝也是逼不得已。若是我在,也无济于事了。敦亲王埋得太深了,有皇上的祖父所庇护,自是比先帝多了几分筹谋。”
  秦筝拍了拍叶炎的肩膀,“啊,对了,刘嬷嬷跟我说过,敦亲王有一私生子,你可知?”
  叶炎扶着秦筝躺下,放下幔帐,秦筝伸手抓住他的衣摆,他柔声道:“我上来躺着,我们躺着说话。”
  等叶炎脱了外套,身着中衣,头发也散开了,躺在了床上,盖上了被子,将秦筝搂在怀中,秦筝挪动了下身子,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叶炎才说了起来。
  “敦亲王有一私生子,父亲曾经跟我说过。叶家暗卫资料里头也有所记载。这次回京,我也去翻看了。你可知,敦亲王与皇上的生母是青梅竹马?”
  “先帝对皇上并没有偏疼,照理说,太子去后,皇上为长子,一表人才,加之皇上身子骨弱,应当多得一些关注。但其实不然。当年先帝与先皇后恩爱有加,后宫除了在潜邸跟着的老人,登基后并未曾要纳妃嫔之意。”
  “皇上的生母却早已经悄悄定给了敦亲王,只等着与敦亲王一起回藩地。”
  “可在敦亲王二十岁生辰之时,先皇微服出宫,醉酒后,竟然临幸了皇上的生母,这可是抢弟媳的大事,有辱皇室颜面不说,于兄弟之间的情谊,更是多了一道裂痕。”
  “先帝不得已接了皇上生母进宫。敦亲王对外宣称与皇上生母自幼不过是兄妹关系,急急忙忙与敦亲王妃定了亲。”
  “不过,其实啊,先帝临幸之人是敦亲王身边的一位侍女,敦亲王将已经怀有身孕的未婚妻送到了皇上的榻上,只为着当年有名医把脉出她腹中为男胎。”
  “那侍女生下的却是女胎,被敦亲王送走了,不知去向。先帝一直都有所怀疑,却无确凿证据,因而对二皇子不冷不热,且在先帝心中,就算二皇子是他亲生骨肉,这样的得来的亲生骨肉,先帝也不会喜爱。”
  “至于二公主,也不是先帝的亲女。是敦亲王接了他人之手安插的监视先帝的棋子,不料与向宫外传递消息的侍卫生了私情的私生女。这事也是暗卫偶然知晓的。”
  “怪不得她们二人如此短命,先后死亡的日子不过相差十多日。”秦筝顿时觉得浑身上下发冷。
  此时的敦亲王正冷着秦篙,已经多日避而不见了,只等着秦篙冷静下来,才会见她。他已经有亲生的儿子坐在皇位上了,压根就不需要儿子,就算需要,以秦篙低贱的身份,也不配做他孩子的母亲,真是痴心妄想。
  不过皇上这个孩子,没有常年放在膝下教导,倒是生出了不少异心,他已经给了皇上不少机会了,若是再浪费了,他也就不需要当这个皇帝了。

  ☆、128章 128赏赐人

  京城春风楼在底层多了一个圆台; 上头放了檀木桌子; 一书拍板子; 一盅清茶; 这是最近京城中的说书讲故事又流行起来了; 说的要么就是一些才子佳人的故事; 还有夹杂着一些打打杀杀的小事,更多是一些跟大门大户流传出来的各种恩怨情仇相关的八卦,且说书人只是含沙射影,而这背后的操控人,秦筝从听宫嬷嬷说来的话分析,估摸还是敦亲王。
  两个龙凤胎已经满月过了半个月了,转眼快要入秋了。满月宴并没有大办; 原是想大办一场; 毕竟洗三宴亏待了两个小奶娃。
  可皇帝最近越发不像话了; 在满月宴之前; 从民间选秀终于有了着落; 竟然选了一个入了道观服侍的道姑,那道姑本来就是在守戒律; 竟然被强行送进了宫中,成为了皇帝的妃子。不过秦筝听庄陶陶提起过; 这个道姑看上去就是个狐媚子。京城里头的人都说道姑是被逼的,可是平阳长公主在秦筝问起时; 却没有多说什么; 就连沁阳长公主得知外头传闻; 嗤之以鼻,冷冷一笑,不多言语。
  庄陶陶心思纯,没有想太多。宫宴秦筝因着生了龙凤胎,坐月子得到五十天,只叶炎一人赴宴,就算回来他也不会多谈起这类烦心事。倒是庄陶陶,得了一肚子火过来,本是要回襄阳郡王府,直接调转了马车头,往叶王府来了,进来时脸拉得老长。
  “筝儿,皇上表哥太不像话了!”庄陶陶一屁股就坐在了凳子上,唤着朝露赶紧取了茶来,让她解渴,在宫中,她气得什么都吃不下喝不下。
  秦筝靠在床上,挥了挥手,让庄陶陶离她远点坐,“你离我远点儿,我最近都没有洗头洗澡,全身都是酸味儿,别熏着你。”
  “哎,你也辛苦了,看你生孩子这么累和磨人,我都不晓得要不要生一个了。”庄陶陶眼瞅着秦筝身上衣服松松垮垮不说,连带着头发包着的头巾露出来短发丝上一阵油光水滑,她可受不了这罪。可想着沁阳长公主最近老盯着她的肚子,越发愁眉苦脸了。
  沁阳长公主这不也着急么?襄阳郡王没有长辈在世,只剩下沁阳长公主能为庄陶陶谋划。男人都是这样,跟你甜言蜜语的时候,自是千好万好,你就是说要天上星星和月亮,都恨不得架上高高的云梯,替你摘下来,挂你床头上。可若是没了那些个情谊,只怕你是多吃一口饭,多走一步路,都是错的。
  后院中的女人,在外头立足,除了靠夫君,还靠儿子。更别提是在自个后院立足,不也得靠儿子么?
  沁阳长公主虽放了话出去,说襄阳郡王不能纳妾,可若是沁阳长公主百年之后呢?以庄陶陶的性子,只怕是襄阳郡王在后头搞鬼她都不一定能够看出来。
  再说了,哪个男人不喜欢儿子?皇上能搞出这些个荒唐事,不也是为了那一个健康的皇子好继承大统么?
  趁着庄陶陶与襄阳郡王成亲不久,襄阳郡王那个新鲜劲儿还没有过去,赶紧多生几个,好站稳脚跟,这样来考虑,也没有错。
  终究,不管是再强硬的女人,都要屈服于这样世俗的眼光罢了。
  秦筝听庄陶陶歪了话语,抱怨着沁阳长公主,微微勾起唇,笑了下,最后叹了一口气,劝道:“陶陶,你与襄阳郡王如今琴瑟和鸣,真是让人羡慕。”
  “你和叶炎不也一样?还用得着羡慕我?”庄陶陶大大咧咧,凡事不过心的心理,倒是让秦筝没得法子,只能更为直白地继续说。
  “陶陶,我说的话可能难听,小姨说的话可能唠叨。可最后,还是替你多想想,你估摸听一句,心里头多盘算些个。我们这样的女子,很是幸运了,出身在父母都算疼爱的家中,身份高贵,从来不愁吃喝。你知道我城郊外有绣坊和育婴坊,那里头啊,大部分被丢弃的,都是小姑娘。”
  “虽说我们有嫁妆,有地位,上不需要靠父兄,下不需要靠丈夫和儿子,可到底人不能免俗,这有也总比没有好。”
  “时光易逝,人心不古。世间最难琢磨的是人心。今日恩爱夫妻,明日转眼崩离,这样的事,在我们这样的人家也不是没有。你若是不趁着这个时候,生个孩子,不说傍身,至少也为后留条后路,以后等你想生,就怕要求着生了。”秦筝说出的话带着一丝苍凉,庄陶陶愣住了,捧着茶盅喘了一口气,脑子一下子短路了,拐到其他地方去了,他放下茶盅,拍了桌子,发成砰砰身,“筝儿,你老实告诉我,是不是叶炎欺负你了?他是在外头有其他女人了?你等着!!我唤上我兄长,去帮你好好教训他,你说,到底是哪家?!”
  秦筝一听,噗嗤一声,爽朗地笑开了,摆手,“哪能啊,我这不是说些咱们最为不幸的时候会成什么样么?总之一句话,早点生也好,你不是还嚷着说要跟我结儿女亲家么?你再不早点怀上,这儿女差太多岁,怎么结亲?”
  庄陶陶一听,非常有道理啊!!!看来生子得提上日程了。
  说完这些个私事,秦筝这才提起庄陶陶怎么气冲冲地过来了。
  “别提了,你听说皇上表哥除了那个孙姑娘之外,还在外头逼了个道姑当妃嫔没有?”
  “听说了。”这事多少人嘴里传个遍了,没那股子新鲜劲儿了,陶陶难道现在才知晓?
  庄陶陶摇头晃脑,想着道姑那做派,露出几分不屑,“那道姑,我刚开始还信了京城里头人传的话,说是什么被逼为娼,今儿见了,什么屁话!那狐媚妖艳样儿,一看就是主动勾搭上了。我去解手的时候,正巧听了那些个伺候皇上表哥身边的太监说。。。。。。”她难以启齿地看了秦筝一眼,不由得呸了一声,心里骂着无耻,红了双脸,好似醉了一般,“皇上表哥日日夜夜都被那小道姑缠着在床上做那档子事,据说今儿夜宴之前,下床太差点摔地上了,太过分了!!我说怎么看着皇上表哥眼底下那一圈乌黑是怎么回事。八成就是那个小狐媚子为了争宠,都不顾皇上表哥的龙体安康了。”
  “据说那个孙姑娘也是,跟着争宠。”庄陶陶压低了嗓音,呐呐地说:“听说,还一龙二凤!真是荒唐到了极点了!!!”
  秦筝见朝露睁大了眼睛,都听呆了,赶紧伸手揪了朝露一下,让她给庄陶陶再续一杯茶水过来。
  庄陶陶停了一会,才又开口说:“你猜我今日为何气冲冲地回来?”眼瞅着这夜宴不过过半,叶炎也还未归来。
  “说出来,你怕也得生气。不过啊,我更怕叶炎不跟你说。”她哼哼了两声,“我可跟你说了,皇上表哥如今太闲了,是自个房里头的事儿没搞好,这才搞到我们这些朝臣们的后院上来了。今儿夜宴,领着那两个狐媚子去陪坐也就算了,招来了一群歌女也就是了,最为让人可气的事是,那两个狐媚子,竟然揣唆着皇上表哥给那些大臣们赐女人!!!也差点塞给了我家那位,若不是皇上表哥看到我母亲那直瞪瞪的白眼,只怕就听那两个女人的话,下手了。”
  秦筝一听,倒是有点精神了,重生前她只隐隐约约听得说皇上昏庸无道,可不知怎么个无道法,如今听来,只怕皇上这是破罐子破摔了?
  “既是没赐下人,就别想那么多了。倒是陶陶你,唤的什么皇上表哥啊?皇上就是皇上,表哥就是表哥,哪里有皇上表哥这个称呼,换句话来说,你是不是也得唤襄阳郡王一声郡王表哥啊?”
  庄陶陶一听,脾气软了,嘟囔着:“我娘也说我了,这不是顺嘴就忘记了么?”
  “那得改!”秦筝难得板了脸,庄陶陶笑嘻嘻地应了。
  又说了几句好话,哄了庄陶陶先回去,秦筝精神头倒是有些许短了。宫嬷嬷进来替秦筝揉着太阳穴,秦筝闭目深呼吸,听着外头些许风吹叶落的响声,过了许久,外头梆子报时辰和巡更的声音也响起来了。
  宫嬷嬷放轻了声音说:“郡王妃一过来,您屋子里头也多了些许生气。”
  “是啊,陶陶心直口快。”就跟重生前的自己一样,喜形于色,从不看人脸色,这样的人,有福气,自是过得好,可当时她们都没有那些个福气在。
  听到了几重请安的声音,叶炎进屋时,倒是挡了一半的光,宫嬷嬷赶紧起来,行礼退下。秦筝侧躺着,望着叶炎来回走动的背影,想起庄陶陶的话茬子,不由得问:“怎的就你一个人回来?”
  “此话怎讲?”叶炎边脱外套放在屏风上,边大声跟秦筝说话。
  秦筝憋着笑打趣道:“你有好事还瞒着我?”
  “我的好事,难道不是你的好事?”叶炎穿着月白长衫走过来,坐在凳子上。
  “那可不见得就是我的好事了。”秦筝笑盈盈地打趣道:“我还想着是不是院子里头你嫌弃不够热闹,领个什么妹妹回来陪我呢?”
  叶炎一听,逗弄秦筝说:“你若真想,我也不是不能考虑下?”
  “真的假的呀?”秦筝嘴角笑着,双眸闪过一丝冷光。
  叶炎谄媚一笑,凑上来,快速吻了秦筝一口,“当然是假的了!”
  “你呀,八成是听了什么小道消息了?没想到宫宴里头的事儿传得这么快,你放心,别说皇上压根没想起我,也不敢想起我,就算想起我了,我也不要。我就想守着你一个人,还有我们的孩子,过一辈子。其他人,我都不要!”叶炎斩钉截铁地说着心里话。
  “嗯。”秦筝甜甜地对着叶炎给了一个笑。
  宫嬷嬷和朝露则抱了孩子们进来,叶炎先抱过女儿,走动着,逗弄着,接着才换了儿子,一屋子的温馨。
  而京城里头其他官员后院,不少女眷摔帘子咬手帕,恨得牙痒痒的,却也只能垂泪到天明。

  ☆、129章 129求上门

  过了十日的夜里; 也是秦筝出月子的日子; 傍晚就洗头洗澡; 恨不得把皮都搓下来一层; 洗干净后出来; 发觉以往的衣服完全穿不上了; 腰肢粗了一圈,气红了眼,对着铜镜捏着自己微胖的脸,发愁了。
  朝露抱着哥儿进来,秦筝伸手接过去,掂量了一下,虽每日都抱; 但总觉得每次抱起来的分量都重些; 特别是哥儿那脸庞圆润得; 就似天边挂树梢的月盘。她伸手戳了下他的小圆脸; 小声嘀咕着:“你说; 你这脸型是不是跟我一样啊?你怎么变这么胖,你看看妹妹; 多瘦呀,再胖就要变成小猪猪了。”
  哥儿露出无齿的笑容; 双眸闪着欢快的光芒,发出单音节、毫无意义的声音; 啊啊了两声; 格外可爱。
  秦筝拿捏着哥儿的手; 放在唇下吻了吻,抬头看朝露,问起了妹妹,朝露小声回:“小主子正睡着。”
  “那就先别抱过来了。谁在看着?”
  “孟嬷嬷在一旁看着。”
  秦筝抱着哥儿在屋子里头来回走动着,指着梳妆台的东西说:“看,这是梳子,这叫梳子——”哥儿眼睛滴溜溜地跟着转动,瞅了一会,就侧头要看起来东西。
  朝露上前挡着铜镜,老人家都说这没有满周岁的小人儿魂魄还没有齐全,若是照了镜子,夜里容易惊着,说是魂魄容易走散。
  老一辈人家的说法,若是重生前秦筝定然是不信的,可连她都能重生这样的事出现,还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我们去看花瓶好不好?要不,我们去看毛笔,看书柜。以后我们哥儿要右手拿手,左手拿剑,做个文武双全的人物,好不好?”
  哥儿啊了一声,秦筝笑开了眼,“哎呦,我们哥儿都听得懂娘亲说话了,这是答应了?那我们拉钩好不好?”说着秦筝伸出小拇指,哥儿顺势微微张开小手掌,有力地握住了秦筝的小拇指。
  “拉钩了,就不许骗娘亲了哦。”秦筝温柔地说。
  吃过晚饭,秦筝又逗弄了一回孩子,看了一会账本,先睡下了,叶炎回来时,先去看了秦筝,见她睡得熟,替她掖了掖被角,又去侧卧看了孩子们一眼,这才安心去收拾自个,过了一刻钟,安然入睡。
  叶王府内除了抄手游廊点的几盏灯笼,屋内都黑漆漆一片。
  不知过了多久,秦筝听到由远及近的一些吵闹声,秦筝眯着眼睛,觉得头有点昏沉沉,还没有睡够,不想起来,可是那吵闹声越发近了。
  秦筝醒来时,侧耳一听,并不是府内的吵闹声。
  叶炎半坐起,听了一会,躺下,搂住了秦筝,秦筝蹭了蹭叶炎的怀里,没了睡意,问:“外头出了什么事了?”
  “还能有什么事?”叶炎哑着嗓子,“自从皇上有了两个宠妃,早朝还曾经带着她们二人一起去,三人坐在龙椅上头说笑吵闹着,那些个御史哪里能容忍,脾气直点的,忘记了孙家的下场,上奏劝说,结果被皇上身边的秉笔太监给记住了,罗织了些许吃喝嫖赌的事,就算不是他本人的,也是什么兄弟啊、儿子和堂兄弟惹出来的事,这种事是亲戚越多事越多。京城里头的朝臣,若不是像我们叶家这样枝叶凋零的人脉,只怕都有那些个,甚至多如牛毛。之后直接问一个管教不严之罪,甚至重点,来个纵容之罪,都能让你哑口无言。”
  “只怕是皇上又看到什么奏折了,生气了,这不?又来抓人了。”
  “对了,皇上十日前突然下了诏令,让外放官员最近这几日提前回来述职了,你大伯和二伯也该回来了,他们离得也不远。”
  外头一片哭嚎声,骨肉分离的痛哭声,秦筝搂着叶炎,两人不说话,却也睡不着了。
  隔天屋内气氛很沉闷,两人吃饭都没有多说一句话,连带着服侍的小丫鬟都怀疑他们两人是不是吵架拌嘴了。叶炎去上朝了。
  宫嬷嬷被朝露推了出来,顶到了秦筝面前,犹豫着不知该说什么。其实夫妻两人之间的事,外人很难插手,甚至于外人再怎么劝解,若是夫妻两人心结不解,也是无济于事。
  “王妃,您是不是昨儿跟王爷吵架了?”
  秦筝抬头疑惑地看着宫嬷嬷,“没有啊,谁胡说八道?”
  宫嬷嬷抿了下嘴,旁敲侧击问:“真没有?”
  “真没有。”秦筝扯了下手中的手帕,声音依旧沉闷。
  宫嬷嬷停了许久,才缓缓地说:“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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