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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多娇纵[重生]-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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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服气,怎么秦筝嫁人后还能受到夫君的疼宠,她们就不能?
  不管他人心中如何想,两人自在地坐着。
  很快,敦亲王就进宫了,他孤身一人进宫。秦筝见其与往日一般无二,风度翩翩,温和的笑颜挂在嘴角,眼角边上甚至没有符合他年龄的皱纹,看上去甚至比秦驸马还要年轻,有些糙一点的武将明明小他一轮多,却要比他更为年老许多。
  殿内敦亲王刚一落座,一些官员们就上前去打招呼,一阵寒暄后,才就坐,左右说些小声话,只等着皇帝和皇后到来。
  皇帝和皇后是携手而来的。前几日才刚进了不少秀女,皇帝如今这做派,也就是皇后这样宽和的人才能受得住。
  一时间全殿上下跪拜礼仪过后,才落座。皇帝说了几句欢庆敦亲王回京的话,就开席了。
  皇后不过与命妇们说上几句,特别是和平临长公主说了两句话,就趁机退回宫殿中去了。
  宫殿前头涌现了一群歌舞,挥舞着宽广的长水袖,婀娜多姿的身体灵动着,更别提那略微带着挑逗之意的眼神,美人无骨啊。
  如此跳了一阵,香汗淋漓,才依依不舍地退了下去,皇帝卧在龙椅上,眯着眼眸子,望向敦亲王,威严地说:“敦皇叔,听闻您府邸生活一直节俭,刚才那些个舞女,倒是资质还不错,若是皇叔有看上的,尽管跟朕开口。”
  敦亲王笑着道谢:“多谢皇上的好意,臣心领了,只是臣已经年老了。”他话音刚落,却听到一官员打趣道:“敦亲王说笑了,倒是听闻敦亲王此次进京竟然没有带着敦亲王妃进京,反而带了一个二八年华的宠妾进京。这分明就是宝刀未老啊。”
  皇上听人如此说,并没有生气,反而颇为寻味地看向敦亲王,漫不经心地哦了一声。
  敦亲王站起来,对着那官员客气地说:“说笑了,不过是我家夫人身子不适,硬是要本王带进京来的。”
  “听说您身边看重的婆子很是重视那宠妾啊。”
  敦亲王微微变了下脸色,只淡淡地展开扇子,道:“道听途说而已。”
  秦筝瞅着这寒冬腊月,还带把扇子,这也太装了,心里鄙夷,双眸却低垂着,不看他们那些人闹腾,只专注偷听。
  皇上见双方闹腾了一会,才开口安抚了下,又说:“到底是朕的过错,既然歌舞不痛快,倒不如看点景致。要说这宫中绝色之景致,不外乎就是那一片簇红的梅林了,冬日里头最为动人。加之这梅林,敦亲王皇叔怕是许久未见了吧?听说当年皇祖父格外喜欢,您也是一手画眉的好技巧。”
  敦亲王见皇帝有此兴致,欣然陪同。一行人到了梅林前头,望着艳红如火的梅花林,那一点白点缀在花瓣上,幽幽的香气似有若无,令人神往。
  皇帝与敦亲王在梅林中走着,后头跟着人,秦筝肚子大,落在了最后,由叶炎陪着,两人总觉得皇帝与敦亲王定然有些猫腻。
  特别是敦亲王,今日皇帝给下了面子,怎会就如此放过他?
  梅林略微有些大,却转来转去,容易迷失了方向,皇帝来梅林,就引着敦亲王往里头走,还加快了脚步,不让其他人跟着,敦亲王好似全然不知。
  秦筝瞅着两方这样做派,伸手悄悄儿握住叶炎。
  叶炎耳朵微微一动,蹙眉,秦筝时不时望向叶炎,察觉他异常之处,便问:“什么事?”
  “我好似听到了拔剑的声音。”
  秦筝相信叶炎的判断。此时若是叶炎不上前,只怕到时候皇帝要为难他,虽秦筝不愿叶炎替皇帝卖命,却还是推了叶炎一把,“你去吧,有宫嬷嬷和朝露护着我。”
  叶炎颔首,转身快步离开,三两下,就没了影了。
  此时皇帝揪下了一朵梅花,放在手掌中,被他摧残得只剩下孤零零的一片花瓣,“皇叔,如今朕就如同这花瓣的处境,但即便如此,朕也不会将这江山拱手让给你!”
  “皇叔,今日,就是你的死期到了!”皇帝早在敦亲王准备进京时,就从府中养的暗卫开始挑选最为合适刺杀敦亲王的人,并将他塞到了侍卫当中,又设计了这一出洗尘宴和看梅的悠闲,不过是为了让他放松警惕,才能一击而中。
  “拿下他!”
  皇帝一喊,退到了后头,却见本来包围着敦亲王与敦亲王过招的两位暗卫,突然转了手,提着剑对皇帝踏步而来。
  皇帝惊慌失措地快速逃跑着,连带着龙鞋都在逃跑的过程中踩掉了,来不及捡。
  他一个不小心,摔倒在了地上,只见刺杀之人就要将剑高高举起落下时,从边上踹出一瘦弱的身影,将身躯压在了皇上的身上。刺客的剑穿过了他的胸膛。
  皇帝还要再喊人,鼻尖闻着刺鼻的腥气,他屁股坐在雪地上,雪地上的雪水浸湿了他的裤子,身子感受到了由内而外地拔凉拔凉的样子。
  敦亲王上前要赤手空拳握紧了就要刺向皇帝的剑,而叶炎此时也赶到了,一脚踢飞了行刺之人。
  皇帝被叶炎架住,“皇上,可还好?”
  “好,我,没事。”皇帝脸色苍白,看向叶炎,又望向刚才要救自己的敦亲王,到底谁才是想要害自己的人?
  是的,本来是他支使人刺杀敦亲王,不料被刺杀的人竟然成为了自己。
  皇帝除了身体狼狈,连心理都承受到了屈辱,他不知道将这股子火往哪里发。
  而第一个舍身前来救他的太监,皇帝却下了死命,一定要让太医保住他的命。
  正当太医们绞尽脑汁后,给了个方子,并颤颤巍巍地跪在了地上时,皇上所礼遇的道士进来了,他望了下周遭,给皇帝请了安,才道:“刚得空算了一卦,得知皇上由危转安,特意前来请安,今日皇上有贵人挡煞。”
  皇帝一听,心想,可不是就是贵人挡煞么?
  道士说了些话,看了一回那太监,又说定然能够醒过来,临出门,敦亲王终究忍不住了,站起来直言:“皇上,不可亲信道士所言。”
  “我们是道士,虽不说通天本事,但也不敢欺瞒君上,做大逆不道之事!”
  “不敢?那说些什么挡煞的言论,还不是?”
  道士黑着脸拂袖而去,皇帝蹙眉,沉声道:“皇叔,您也累了,早点出宫休息吧。”敦亲王见皇帝如此,“皇上,忠言逆耳啊。您千万不可轻信道士,切记啊!”
  “皇叔该出宫了。”
  秦筝在宫外夜幕中坐在暗色调的马车上,好似整辆马车就融在了夜色当中。秦筝透过窗帘中细缝,见一道士鬼鬼祟祟地出宫,上了辆马车,马车却也没走。过了许久,敦亲王竟然也跟着上了那辆马车。大概半刻钟左右,道士才下了马车,顺着僻静的道儿跑了回去。
  等敦亲王马车离开后过了许久,叶炎这才出宫了,他一上马车,也不多说话,只伸手搂着秦筝不放,将头埋在了秦筝的怀中,静静地待着。

  ☆、107章 107揭身世

  冬日的夜漫长又黑; 敦亲王的洗尘宴后,因着刺客事件; 宫中从热热闹闹中蒙上了一层阴影; 皇帝目送敦亲王假装拂袖而去的身影,握紧了拳头,颓然地放开,苦笑了一下。
  此时; 躺在床上救了皇帝一命的太监嘤吟了两声; 悠悠转醒; 皇帝走到他面前,太监见是皇帝,吓得想要翻身下去。皇帝行前扶住了他; 制止了他的举动。
  太监垂眸。微微谢了皇帝。宫女过来替太监喂药换药。
  就这么过了几天; 太监被皇帝强制留在这里修养了几天,之后太监在皇帝上朝时; 偷偷溜走了。
  皇帝回寝殿,发觉太监不见了,命薛大伴带着人在合宫里头找,这才找了许久; 却在一个废旧的宫中看到了那个太监; 那个太监原来是废旧宫中的守宫人; 之所以在梅林出现; 只是因着当年他幼小的时候; 他刚进宫时; 曾经有一个主子救了他,因此他念念不忘这个主子。
  可对于皇帝来说,这个废旧宫既熟悉又陌生,正是皇帝的生母当年所居住的宫殿。他默然看着太监。
  是啊,当年母亲一到冬日的时候,就特别喜欢那梅花,每次都要去梅林里头摘几簇下来插瓶,直到临死前的冬日,她还想要他去梅林替她摘梅。不过梅林一直都是敦亲王所喜欢的,当时的皇帝曾经见过敦亲王,他不太愿意去,不过后来他的母亲去世的隔天,在灵前的那一瓶梅花,让皇帝觉得刺眼。
  他是恨着自己的母亲的,同时却又爱着自己的母亲。他以为母亲身边的人都被赶走或者被罚到了京郊去了,没想到,竟然还有一位故人在。虽然与母亲从来没有什么直面的交流与伺候,但他听到了太监的故事,不知为何,心底里的那一丝触动。
  以往对母亲身边人的忽视和厌恶,之后所造成的孤立无援,他虽然倔强,但其实内心早就已经后悔了。
  皇帝双眸艰涩地瞅着跪在雪地里,救了他一命的太监,长叹道:“你,起来吧,我不怪你。”薛大伴也胆战心惊,他知晓皇帝对他母亲的忌讳。
  太监晃悠悠地站了起来,恭敬地将手放在前头,皇帝大步走了进去,太监在后头跟着,进了宫殿中,虽然破旧,但一尘不染,一些物件,还和当年没有两样,皇帝摸了下中堂中那已经略微有些生锈的香炉。
  想着当年母亲最喜欢调香,那一梅花醉的方子,是母亲自己创的,幽香中带着沉静如水,味道厚重但不肥腻。
  这样的味儿足,他昨儿还在敦亲王身上闻到了。
  皇帝随便坐了一个位置后,“你收拾下东西,朕已经调你到朕跟前服侍着。这里,自然会有其他人来接管。你,不许说不愿意。”
  太监怔住了身子,最后只能跪下谢恩。
  敦亲王自皇宫中刺客一事后基本足不出户了,不过却抵不过到了祖宗祭祀的日子,秦筝虽然是嫁出去的女儿,可也得跟着回秦家,叶炎最近无事,自是也上门了。长公主虽不想去,可秦驸马得去,她自是也要跟着过去的。
  一家子整整齐齐去了秦家。
  此时的秦家,三房人三辆马车到了。
  门房一见公主和王爷的座驾,赶紧大开中门,连带着气晕在床上,装了病的秦老夫人,听到他们回来了,病也跟着好了。
  这不是怕他们不回来,故意逼他们的么?
  而秦老爷子则上朝还未回来。
  等到祭祀开始时,秦老爷子才刚回来,等秦老爷子带头上了香,说了些许保佑的话语,又虔诚地烧了纸钱,看着站在下头的三房一家,和大房那恹恹的秦大夫人,以及有些瑟缩的孙子孙女,说:“今日早朝,我已经向皇上递交了乞骸骨的奏折,皇帝若是不批,我还会再递交,一直到皇帝批准为止。”
  “老爷子!”秦老夫人觉得他们秦家所有人都不想让她好过。如果秦老爷子没了官职,她还如何逞威风,京城中那些不对付的人只怕半夜在被窝里能笑出猪叫来。
  “不要再说了!”秦老爷子冷横了秦老夫人一眼,沉重地说:“最近京城是多事之秋,连带着秦府也惹了不少事。大儿媳妇,你在京城待得也够久了,老大那边总需要个后院人帮着看着,你若是实在没有精力和心情,那你肯定会愿意我做主替你找个人帮着老大吧?”
  “至于宫中的秦嫔,你就不用管了,如今她已经是皇家人了,生死皇家人,死是皇家的鬼,不管受宠也好,不受宠也罢,是生了公主也好,还是生了皇子,都跟我秦家没有任何关系!你们都给我听清楚了,我秦家,从来都没有站队的!!若是敢生出什么站队的心思,那你们也就不是秦家人!!”
  秦老爷子重点是盯着秦大夫人说着话。
  秦老夫人听着心颤抖啊。盘算了那么久,秦老爷子就一句话,想把她的荣华富贵给堵死了,若不是这么多小辈站着看着,她真的都要晕倒了。
  “二房在外没有回来,我自会写信叮嘱。三房因着尚主,自然是住在公主府,你们多保重吧,若是能,把秦简让我一并带走吧。”
  “乞骸骨后,我要回老家,到时候就成为田舍翁,不关心朝中任何事,也无权了,平日里就是粗茶淡饭,一些家产,我会让人公证,照例分成了三份,只是长房到底是承继宗祠,自是要分得多一些。三房会吃些亏,不过都是暂时的。”
  “这也许是最后一餐团圆饭了。你们全都吃过后,就回去吧。”秦老爷子领着人进席间入座,这次没有分男女桌,全都围在一张大圆桌边,吃着。
  一时间,很是沉默。
  秦筝握着叶炎的手,两人不说话,叶炎吃到什么菜肴觉得还不错,就夹给秦筝,让秦筝多吃一点。
  两人默默地吃着,倒是成了桌上吃得最多的,秦筝是没怎么将离别之情放在心上,加上肚子里头有孩子,自是吃得多些,至于叶炎,则是看着秦筝吃得多,也跟着吃了不少。秦大夫人食不下咽,眼瞅着一切都是竹篮打水一场空,都像是梁柯一梦,睡醒了,什么都没有了,能不让她想哭么?
  秦老夫人见秦筝吃得这么想,开口就骂:“你这个没良心的,你祖父就要回乡下了,你倒是吃得多!”
  长公主放下筷子,冷冷地瞅了秦老夫人一眼,秦老夫人挺了挺胸脯,“怎的?我是你婆母!”
  “筝儿腹中还有孩子,不吃怎么受得了?”长公主如此说。
  秦老爷子蹙眉瞅着秦老夫人,见她还不消停,才嗯哼了一声,“再不消停,等回了老家,你就去祠堂中反省,天天在那跪着,也算给我们秦家子孙积福了!”
  此时,只见门房匆忙跑了进来,气喘吁吁地道:“老爷,老夫人,这。。。。。。。敦亲王府里的人来了,说是。。。。。。。说是秦篙姑娘。”
  秦老夫人立马站了起来,就要往前去迎接。
  秦老爷子拿起边上的帕子,冷漠地说:“什么秦篙姑娘?我们府上的秦篙,早就已经死了。又是哪里来的骗子?!”
  “祖父,您如此说,倒是真伤了孙女的心了,我虽然是庶女,可好歹也是秦家的血脉啊。”秦篙身着丝绸彩蝶长裙,扶着小丫鬟的手,软软地走了进来。
  秦老爷子敛眉肃目,大声呵斥身边的仆从,“还不将人给我赶出去!”
  仆从立马上前,就要赶秦篙出去,秦老夫人一听,可不行,得拦着,立马给李嬷嬷使眼色,让她过去拦着那些奴仆,她则转身笑着对秦老爷子说:“老爷子,我知道你这是生气当年秦篙离家出走的事,这不是因祸得福么?如今是贵人了,回来了,也是好的。”
  “我再说一遍,秦府的秦篙已经死了。”
  秦篙将目光一一落在了边上的所有人身上,只见他们都默然地瞅着,全都跟旁观之人一般。
  她将目光落在了秦驸马身上,鄙夷地道:“爹爹,我一直都知道,我的出生,是你对长公主背叛的证据,因而你对我漠不关心,可我到底是秦家的骨肉,没想到,你竟然懦弱到了如此地步,一直以来,都看着长公主的脸色过活。”
  秦驸马上前一步,摇头道:“你错了。你祖父也错了。秦家从来就没有秦篙这个人。”
  “天底下姓秦的又不是只有我们这一家。你的生母是烟花女子,至于你的父亲,则是当年将你母亲送给我的那个官员。只是后来那个官员因为贪污受贿被贬,已经回乡了。至于你的生母,我一根手指头都没有碰过,不将你生母送回去,或者卖掉,除了因为当年你生母怀着你,我不想作孽以外,也是为了迷惑当今圣上的祖父!”
  “我!你胡说!!”
  “千真万确,你母亲死前,还有血书留下。”秦驸马看向一旁的贴身随从,贴身随从快步往秦驸马书房跑去,过了一会,拿着木盒子过来了,秦驸马示意将木盒子拿给秦篙。秦篙抖着手,打开,奋力地扯开了血书,哆哆嗦嗦地看完了。
  她身子里头的气一下子被抽干了。
  生母在时,她一直不明白,明明她那么好,为什么不能跟秦筝争,为什么生母总要让她让着秦筝,她也是秦家的孩子。
  哈哈,原来,她根本不是,不过是个私生女!!
  秦老夫人看了看秦驸马,又看了看秦篙,还看了看老爷子,不知道要说什么。
  秦篙将血书和木盒递给丫鬟,看向秦老爷子和秦家大房、三房的人,最后将目光落在了秦老夫人身上,淡淡地说:“虽然我不是秦家人,可到底是秦家抚养长大的,特别是祖母,对我倾注了一番心血,听闻秦老爷子要辞官回乡了,若是祖母不愿意回去,可以派人送口信,我会遣人来接您的。”说完,她盯着秦筝看了一会,这才转身离开。
  秦筝与叶炎坐在马车上,秦筝看向叶炎,“你说秦篙后来的话真的是感谢老夫人的意思?我一点都不信。”
  “嗯。你都不信,我肯定不信。”
  秦筝转头问:“你啥意思?”
  “意思大概就是。。。。。。。你不信,我也不信。”
  秦筝虎视眈眈地盯着叶炎,叶炎呐呐地转头,指着前头的糕点店说:“你看那糕点店!”
  “有啥好看的,又不是没看过。”
  “我的意思是,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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