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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多娇纵[重生]-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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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章 006兄长护
夜晚萧瑟,秦府后头的祠堂比不上宗族的大祠堂,却也有正院大小了。从早上起,秦筝与秦篙就跪在祠堂大门口,婆子送来吃食,只给了一刻钟的功夫,就撤下了。
天光一暗,婆子打开了厚重的生锈金铜锁,推开了大门,里头一阵湿气与霉味扑面而来。秦篙双手紧紧拽着衣裙,脸色发白,祠堂甬道望不到边,空洞,幽深而黑暗,好似要将她吞噬,她不由得毛骨悚然,秦筝是死过一回的人了,镇定淡然。
婆子领了她们二人进去。祠堂很大,前头一进的墙刷得粉白,里头没有任何摆设,空旷。走在抄手游廊里头,只听得脚步声和呼吸气息,冰凉阴沉。挂着的白灯笼随着夜风晃来晃去。
秦筝与秦篙二人跪在了正堂里头,一排排错落有致的先人灵位,一阵阴森从脊椎骨里头生起,秦篙总能察觉身后有人在盯着她,来回转身了几次,都没见到人,她越发害怕。婆子退下时,秦篙惊慌失措地嚷着:“你给我回来!”不行,她不能待在这。
秦筝跪的笔直,只凝神静气。秦篙早已经失了白天算计人的气势,示弱着想要往秦筝那边蹭,秦筝却挪动了位置。
秦篙见她如此,气急败坏地说:“现在不是置气的时候,我们应该一起想法子出去。”
“行了,秦篙,你戏过了,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打的什么小算盘,想让我当你的出头鸟?之后你却在这里扮乖?别想了!”秦筝一句话堵死秦篙心里的小九九。
秦篙瞪圆了眼睛正要说话,却被外头一黑影给吓得尖叫出声,眼白一翻,晕了过去。秦筝上前推了几下,见她晕死了,在犹豫着要不要掐她人中。
大门被推开了,一盏昏黄的烛光下的熟悉的脸庞,来人身量纤瘦,俊俏容貌与秦筝有六分相似,神色多了几分严肃。刚才在外头盯着她们的就是他。
来人正是秦筝同胞兄长秦策。秦策比秦筝大五岁,自幼养在秦老爷子膝下,跟随秦老爷子读书识字,疼爱弟妹,敬爱父母,是个可靠有担当的长兄。前段日子,他正陪着秦老爷子出门游历。
秦策目光只独独落在秦筝的脸上,双眸中透出的无奈之色格外浓厚,他挑了下眉,“你闯祸路数变了也就算了,还这么蠢被罚到跪祠堂?”秦策上前,伸出手,秦筝双眼泪光点点,扶着秦策的手臂,站了起来,一瘸一拐地走出祠堂。
他们二人直接抛下了晕倒了秦篙。
“哥,你这么快就回?”然后还特意躲着吓人?说我路数差,你也差不到哪去。
秦策小步慢走,就着她的步子,朗声道:“祖父明日才回,我在城郊就听到了你的凶名,这才连夜赶了回来。你倒是长本事了,只学了个硬碰硬?你先将忍下,我和祖父回来,自会替你讨回公道,你如今倒好,外头是说祖母不是,可多少人心里不都念着你的错处?幸而你早就定了人家,要不只怕爹和娘得愁坏了,比小弟还不如。”
“你是男儿,哪天进了仕途,皇命难为,到时候外任几年,我若是在家中被欺负,还要等你回来不成?那时候只怕你都见不到我的尸骨了。”秦筝想到了上辈子自己的下场,不由得说得心灰意冷,垂头丧气。
秦策眯了下眼眸子,伸出手,一个暴栗,将秦筝打得捂住了头,怒瞪大吼:“哥!”
“哎。”秦策漫不经心地应了。
送秦筝进了凤鸾院,只见远处一小黑影快速闪来,秦筝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一团子皱着脸,双嫩手臂紧紧抱着秦筝的双腿,“姐姐,娘等你呢。”
秦策弯腰伸手一揽,一气呵成,将小团子抱在怀里,小团子乖巧地唤了一声,“哥哥。”
小团子名唤秦简,是长公主与驸马的老来子,今年虚岁才不到六岁,昨儿在书院读书后与同窗在家中玩耍,顺便在同窗家中过夜。
小团子一脸严肃,本就与秦策秦简兄妹两人有七成像的面容,却板得跟个小老子一般,沉声道:“姐,你也太不当心了。害得哥哥要去祖母面前替你求情说好话。”他气得脸上鼓鼓的,更像包子了。
秦老夫人对秦筝和秦策的态度简直就是天差地别,秦策因常年跟在秦老爷子身边,自是见秦老夫人次数多,秦老夫人也常听秦老爷子夸秦策将来必有大气,对秦策多加疼爱与宽容,在孙儿辈里头,秦策在秦老夫人眼中最有地位。
“行了,你们兄弟两个是不是约好了,都来说我。”秦筝不想听了,双手捂着耳朵,兄弟两人相视而笑。
秦筝嘟着嘴巴进去,长公主坐在上头,秦筝立马扑了过去,缠着长公主娇声说:“娘,跪得可疼了,好疼啊。”
长公主本想说她几句,一听她疼,就全都放下了,天大的事都比不上自个闺女好好的,焦急地问:“哪里疼?娘看看,快,让人唤太医过来。”
秦筝蹭了蹭长公主,笑嘻嘻地说:“看到娘,女儿身上的疼都好了一大半了。”长公主这才明白,她这是想逃过被自己念叨,伸手揉了揉她的膝盖,温声关怀着,小团子一看,吃醋了,爬下了秦策的怀里,也凑过去,“娘是我的!”小团子对着秦筝宣誓主权。
“呵,娘是我的,你也是我的!”秦筝故意气小团子。
小团子扒拉着长公主的膝盖要爬上去坐,秦筝则伸手挡,推。
秦策嘴角噙着笑,瞅着嬉闹的两人。
翌日清早,秦筝瞅着膝盖上一片紫,哀叹了两声,拿了膏药好好涂抹了一会,才去凤鸾院。
秦府大门口停了一辆马车,秦策上前拱手行礼相迎,只见一清风道骨的老人精神饱满地从马车上下来,来回抚摸着自己的好胡须,拍了拍秦策的肩膀,往里走,门房与重仆妇见到老人,都高声请安:“请老爷子安。”
秦老夫人昨儿瞎喜了一通,今日听前头禀秦老爷子回来,早没了喜意。不过她得赶紧上点眼药,让梳妆的嬷嬷手脚轻快些。
进了书房,秦老爷子环视了一番,指了下头椅子,让秦策坐下,问起了昨日的事,秦策自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明面上不偏向任何人,可听语气里头,却替秦筝将责任撇得一干二净。秦老爷子在官场混了这么久,哪里不知?但他看破不说破,毕竟孙儿多,孙女少,娇纵些也无妨,倒是老妻,越发拎不清了,他面上明明白白地显露出了厌恶之色。
“你昨日赶路,今日去读书吧,傍晚我检查你的功课。”秦策拱手退下。
秦老爷子往后院的立德院去,风尘仆仆,他也需要梳洗一番。进了立德院,他直接吩咐了婆子准备热水,进正堂也不跟秦老夫人说话,拐角去了水室。
秦老夫人在外头等得心焦,来回踱步,她只从前头打听到秦老爷子与秦策说了几句话。水室里头传来水声,秦老夫人的心突突地跳着,一会高一会低,跟担子上的水桶一般,面色越发苍白,双眼发虚地望向身边的李嬷嬷。
李嬷嬷垂眸不语,等到秦老爷子穿戴齐整进来,秦老夫人挤满了笑容,就跟多褶子的包子一般,谄媚地说:“老爷子一路辛苦了,李嬷嬷,还不让人快点上茶。”特意给秦老爷子泡了比她平日里喝的贵上十两的茶。
小丫鬟捧着茶盅上来,秦老夫人亲手接过,递给秦老爷子,秦老爷子不接,秦老夫人面上一僵硬,轻轻将茶盅放在他面前,小声说:“这茶有点烫。”
秦老爷子目露厉色,环视了周遭丫鬟一眼,看得她们瑟瑟发抖,他看向一旁杵着的李嬷嬷,蹙眉不快地说:“都退下。”
秦老夫人多年夫妻,如何不知秦老爷子内心不痛快,只是他到底给她留了些许颜面,这就够了。
若是年轻时候,秦老夫人还仗着儿子能争上几句,可年老了,儿子都护着媳妇了,她也没人护了,多少还是有点心虚。
秦老爷子淡淡地开口:“自从你我二人成亲,我从来没有奢求过你做什么贤惠之人,也不曾奢求你能把儿子和孙子们教出个出人头地来,只求你本本分分,处理家事,不闹事,不惹事。这几年,你也很懂得如何把握分寸。我秦家从来都不纳妾,我也给了你颜面,未曾有一房妾室。膝下子女全是你一人所出。你只要老老实实当老夫人,儿女多少荣耀是你享受不完的。我今日就想问问你,你到底想如何?!我秦家的命在你眼里,就这么不值钱?”
秦老夫人被骂得面红耳赤,她挺了挺胸,争辩道:“我这不是为了我们以后的秦家么?长子和次子外放,生的孙女一直养在外头,也不知道长得如何,估计也野了,不懂规矩。秦筝已经定亲了,也就秦篙能够谋划一番。秦筝给秦篙让个路又能怎样?这都是为了我们秦家以后子孙的前途,明明秦筝以前总让着秦篙,谁知晓长公主用了什么手段?”
“秦篙心性如何你不知?”
“那又怎样,我自是能拿捏她拿捏得死死的。”秦老夫人得意洋洋地夸下海口。
秦老爷子瞅着愚蠢而不自知的老妻,顿时有点无力,叹了口气说:“我不管秦篙如何,我秦家的子孙,不是那种随随便便就让着别人的人!你想谋划那些前途,可以,等会我写了休书给你,你带着秦篙给我滚出秦家,之后你爱怎么谋划就怎么谋划!我秦家,不稀罕那些!”
秦老夫人一听后头的重话,扯着嗓子嚷:“你不能休了我,我可是侍奉过公婆的。”
“那你可以试试。”秦老爷子漠然地撇了秦老夫人一眼,转头果断离开。
秦老夫人仓皇上前几步,一个踉跄,被李嬷嬷扶了起来。
秦家在今时今日已经到了荣宠的极点,他秦达如今已经官至尚书,两子外放,幼子尚主,比之其他尚书人家和与秦家差不多的士族,已经是烈火烹油,一不小心,就会行将踏错。他之所以陪着长孙出游,特意请假数月,不外乎就是看朝中风向不对,生怕卷入其中,说他胆小也好,说他无能也罢,秦家不能就这么毁在他的手中。秦老爷子久坐于书房里头,心里却似海浪般翻滚着。
叶王府内,叶炎捏着秦筝派人送来的谢礼,一小罐精致的药膏,嗤笑一声,倒是个硬脾气的。
他看向小厮,吩咐:“收起来。我今日出城一趟,最晚后日回来,你们小心谨慎点,网就要拉起来了,别让鱼跑了。”
“是!”
☆、7章 007煞神归
三日后清晨,京城好似仙境,被一抹纱所笼罩,十步之内望不清人脸,百步之外似隔仙障。城门告示处早在昨夜暮鼓之时已敲锣传讯,钦天监夜观星象,望见太微携新宠,云雾绕苍龙,小星少微边,此乃雾气重,晚出早归。
京城里头的百姓们昨儿早早就关了店门和门户,连带着酒楼的营生少了不少生意。今日恰好从黄历看又是好日子,有些人不信邪,想着早起到山上庙里抢头柱香,却被那雾气给逼得回了房。
城门比以往晚了一个时辰开启。朝廷罢朝。
临近城门启时的一刻钟,正当百姓们要开门上城门边上候着时,只见守卫士兵往城门走去,一声沉重闷响,城门开启了一半。
老百姓们蜂拥而上时,一阵马蹄触地声越来越近,好似奔腾海浪般咆哮着。刹那间,一棕色马蹄从城门外踏入,棕色长毛的战马飞奔而来,鼻头喷着热气,双目炯炯有神,好似胜利者般自傲之情,而驾驭于马上之人身着金色铠甲,头戴盔甲,只露出黑白分明的双目,气势咄咄逼人,目光寒冽刺骨。
棕马飞驰而过,却见鞍马后头挂着几白袋子,竟在驰过时发出了滴答水声。棕马领头,后头跟着差不多装扮的士兵紧紧跟随。
百姓们被吓得往城角里头躲,却听到一道清脆而又略带天真的声音:“爹,你看,红色的水!”
被唤之人顺着儿子的手一瞅,双眼吓得凸出,瞠目结舌,语无伦次地嚷着:“那,那,那是血!!”
其他人全都不由得抱紧了自个的亲人。
此时,只听得咕噜噜两三声,滚落了一圆状物,那似球形却长了卷曲长毛,长了双黑白眼,直勾勾地瞪着看着他的人,死不瞑目,“啊!人头!人头!!”早有百姓吓得跪在了地上,小孩啼哭,大人瑟瑟发抖,屎尿尽失。
棕马领头人听到后头喧哗声,调转马头,往后头来,却见掉了物件的士兵跳下马车,快跑几步,揪起人头的长毛,用白巾包好,笑嘻嘻地对百姓们道:“不好意思,掉了。”
领头人见士兵如此形状,冷声轻斥:“还不上马?!”
“叶王爷,属下遵命!”
一队人马驰骋而过,消失在了众人眼中。
雾气散后,京城中再一次令人毛骨悚然的传闻:天呐,叶煞神又出没了!!!
秦筝穿好练功服,带上了软鞭,从抄手游廊出了院门,往垂花门后头的院落去,前两日长公主特意请了皇城中的工匠在此修建了练功院,专为秦筝所用。
她在垂花门前却遇见了软如烂泥,酒气熏天,被两小厮扛着的秦驸马。秦驸马虽已三十有五,却面若星璀璨,夺目之眸微微眯着,似有若无之神情扫过,却又有千百般风情,身子修长,形容不减,嘴角微翘,嘴里念叨着酒仙诗词。
秦筝见此情形,只能驻足,小厮见了秦筝,艰难地请了安。秦筝却问:“你们要去哪里?”
“回姑娘的话,要将驸马扛到凤鸾院的东厢房安置。”
“行,我跟你们一同前去。”
去凤鸾院途中过立德院,正巧秦老爷子从里头出来,见幼子又是这样一副模样,恨不得上前踢两脚,可秦筝跟着,只能保持风度翩翩,对秦筝一阵嘘寒问暖后,冷瞪了不争气的幼子一眼,气咻咻地上衙门去了。
秦筝帮着小厮把秦驸马安置在了东厢房的床上,让柳枝去打了水来,替秦驸马擦了擦脸,又吩咐了小厮去厨房要点醒酒汤,替秦驸马脱了靴子,盖上薄被,嘱咐小厮等秦驸马醒过来盯着他喝汤药,才离开。
柳枝见秦驸马又宿醉,不由得还没出东厢房就在秦筝耳边嘀咕:“姑娘,您好歹劝劝驸马爷,这太不像话了。下次您参加宴会,又要被嘲笑了。”
“知道我为啥习武了么?”
“为啥?”
“敢嘲笑我,我就让她们花了脸。再说了,我都没嘲笑她们爹每日与小妾嬉戏,她们娘与小妾争风吃醋,她们倒好意思嘲笑我了。”秦筝满不在乎。
柳枝无奈地唤了一声,“姑娘。”您去宴会是为了闯祸的吧?
秦筝走出院落,还时不时说几句怼人的话,逗得小丫鬟更为不安。
只见秦驸马微微睁开双眸,眸光微动,清醒得很,小厮见驸马醒了,赶紧将醒酒汤让其喝下。全府上下也就长公主知晓秦驸马千杯不醉。
“驸马,姑娘刚才特意给您盖了薄被呢,奴才瞅着姑娘也就是嘴巴坏而已,心好着呢。”
“嗯,我知道,我睡会,昨儿一夜没睡,你在外头守着,除了长公主,谁都不许进来。”
练过一个时辰的功夫,秦筝大汗淋漓地从院落里走出来,大步往自个院落去,别看她喜练武,却不喜身上黏糊糊以及汗味,每次练功后,都恨不得能飞奔回去洗个痛快。
在经过垂花门的花园时,却听到花丛里头两小丫鬟在小声议论着:“今日城门一事你可听说了?”
“自是听得了,去厨房中拿吃食,真是太可怕了。可怜了府上的姑娘,却要嫁那么一个煞神。”
“可不是?血淋淋的脑袋咕噜咕噜地掉地上,据说叶小王爷马上最多。这种事据说一旬日都有那么一两次。都说叶小王爷嗜血如命,杀人如麻。”
“连妇人、小孩都不放过。听说那些个脑袋,都是掏了脑髓,晒干了,在家中用来盛酒用的。叶王爷还喜吃生人肉呢。”
“可不是,听闻有叶王府中的家生子某天不见了,家中长辈到王府门前啼哭,却被赶走了,无缘无故就不见了,只怕是被人宰了。”
“姑娘嫁过去,和这样的人同床共枕,只怕半夜被吃了都不知道。”
“可不是么?我一小道消息,说是有大家闺秀不信邪,对叶小王爷很是迷恋,曾经在路上拦马示好,隔天就身首异处了。”
“叶小王爷不到十六岁上战场,几经拼杀,都从鬼门关逃过一劫,可见其命格之硬,加之叶家一脉人口凋敝,简直就是克亲呐,连阎罗王都不敢收了他。”
柳枝在后头,听得咬牙切齿,咯吱咯吱地响着,恨不得上前给了两个小丫鬟一巴掌,两小丫鬟说了老半天,口水都干了,也不见秦筝出来质问或者是尖叫跑回去哭闹,两人不由得对视一眼,这可怎么办?
正当两人还准备再添把柴火时,秦筝勾着唇从花丛中走了出来,扫了两人一眼,两人假装惊慌地跪下,秦筝伸出脚,踢了踢两人的肩膀,丫鬟跪求饶命,只说那也是道听途说,下次再也不敢了。
“府中有府中的规矩,不过,你们应该知道,本姑娘我最不喜遵循府中的规矩了。”秦筝笑着对柳枝道:“去府上中公库房,前一阵不是碎了一批碗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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