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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多娇纵[重生]-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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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筝端庄一笑,露出了罢课小糯米般的白牙,表示皇上很是上道,也不枉费她救了他一命,可是皇上的命是无价的,哪里能够用私库来衡量呢?
  秦筝俏皮一笑,不好意思地说:“多谢皇上,不过这不太符合规矩吧?若是让人知晓我大把大把地拿您库里的东西,这不太好吧?”
  皇上一听,心痛了,这分明是趁火打劫了,可他是皇上啊,不能露怯来,只能假装大方地大手一挥,“那你得空就来搬一次,常过来就是了。”
  “多谢皇上。”秦筝这才罢了,看向知空和尚,“你走不走?”
  知空和尚也跟在秦筝屁股后头出去,皇上却说要留人,知空摇头拒绝了,说:“皇上放心,我每隔几日定然进宫给您复诊,我若是多待一会,您身边的大伴这脸估计得拉得到地上了,不过就是吃点肉而已,味道是重了些,还真会计较。”
  大伴最近跟知空和尚混得好,尖着嗓音怼他,“你都一绝红尘的人了,还吃些污秽东西也就算了,好好殿内的香都被你给糟蹋了,你知道等会得多费事么?”
  三人秦筝在前头走着,后头两人拌嘴着。
  秦筝只挑了几件东西,让人送到长公主那儿,自个则领着大伴和知空去了叶王府。
  到了叶王府,大伴宣读了旨意,叶炎解禁了。知空觉得叶王府不错,住了下来。
  热闹散去,只留秦筝与叶炎在前院的花厅站着,两人望着前头的青松,叶炎轻轻伸手去牵秦筝的手,他试探了下,见秦筝并没有抽离,这才耍流氓似的紧紧握在手掌心中,千言万语只汇聚成了一句话,“谢谢你,你辛苦了。”
  “不辛苦不辛苦,以后你要听我的,毕竟是我护着你的。”秦筝自是趁机拿好处了,双眸眯着了弯月,露出了狡黠的笑。
  叶炎伸手揉了秦筝的额头,郑重其事地道:“我不听你的听谁的?”
  “那你不能再欺负我了,以后所有的事都要让着我,我不开心了你也要哄我开心,吃到好吃的也要买一份给我,不许藏着掖着,大大小小的事我都有权利知道,只宠我一个人,还有,不许纳妾!!”
  “好,我肯定做得比你说的多。”
  “不信!”
  “那你赶快嫁过来就知道了。”
  “不要。你求我?”
  “嗯,我求你了,求你赶紧嫁给我。”
  “你的脸呢?”
  “为了你,不要了。”
  两人叽叽喳喳地说着话儿。
  二皇子和五皇子被禁足半个月。
  等他们二人解禁时,俞曲佩的婚期也到了。

  ☆、47章 047俞家亲

  秦老夫人开春时衣服没有穿暖,受了冻; 郎中请来了几回; 都不见好。李嬷嬷一直随身伺候着; 不假他人之手。面上府上的人都是这般看在眼里。但其实是李嬷嬷将秦老夫人的棉衣里头的棉花换成了轻飘飘的柳絮; 这柳絮轻又不保暖; 穿在身上,反而冷飕飕的,秦老夫人从来都是个金贵人儿,不懂什么棉花和柳絮; 只是心底里头觉得今年冬天格外冷,可跟他人说起; 他人又不觉得; 不由得以为是自个身子不好了; 开始变老了。
  加上俞曲佩临出阁前三日; 每日半夜里,李嬷嬷都得了秦筝的嘱咐; 半夜开窗开了两指头缝儿; 开着还是对着秦老夫人床的那扇窗子; 来来回回吹了两晚; 秦老夫人一下子就病了。
  若是以往; 她定然强撑着去参加俞曲佩的成婚礼; 可现如今; 她只一想到自个身子骨衰退了; 只恨不得好好保养; 只想着能够颐养天年,其他什么人的成婚礼,她一概不去,保护好自个一把老骨头,比啥都好,她还等着好好享福呢。
  秦老夫人眼瞅着秦筝过来请安,身上穿着倒是精贵的料子,一看就是出自宫中的,那缂丝一匹都要上万金,看得她眼热,正要骂骂咧咧,李嬷嬷却一把端起了茶盅,放到了她嘴边,劝她:“老夫人,您喝口水,唇都干了。”
  秦筝勾唇瞅着秦老夫人无声地笑,朝露则端着木托上来,上头也是一匹缂丝和一条名贵的砚台。
  秦老夫人不满意这桩亲事,俞曲佩长得和她多像啊,一看就是有福气的,若是让她说亲,定然能将她嫁到高门去,再不济也不会比她如今这个差,说来说去也是侄媳妇眼皮子浅,都是他们俞家的人了,还心心念念着周家,这么一想,她火气越发旺盛了,蹙眉不快地说:“带那么多礼做什么?他们就是个小户人家,你还指望以后他们给你回礼?”
  “祖母说的是,我本也不指望他们回礼。不过我过去怎么也得是带着祖母的脸面过去,俞家表姐再怎么说,也要您做个脸。若是太过于寒酸了,只怕丢的是祖母的脸面。”秦筝以她最为在意的脸面来拿捏她,秦老夫人也只能如哑炮一般,熄火了。
  上了马车后,秦筝头轻轻靠在马车壁上,朝露替秦筝揉搓着手,在上头泡了茶水,端到了秦筝面前,秦筝尝了几口,放下,“叶炎那边查出来已经这么多日了,可惜就是见不到俞曲佩,好不容易,前三日才见着,她还一副死样子,就是不肯跳出这牢笼中,说俞家人正直,也确实正直,只是过于正直的人,又未免太过于迂腐了,让人头疼。”
  “叶炎把俞鸿臣架过去,跟了周家郎君一晚上,可把俞鸿臣给弄醒了?若是他再如此固执己见,你说我们是不是直接将俞曲佩打晕就好了?”
  朝露将麒麟香炉盖子打开,从红漆雕梅小长盒里头夹出了香丸,投入了香炉的腹中,轻轻盖上盖子,拉了秦筝的手,放在香炉上头,徐徐地熏了好一会,替秦筝将指骨头揉舒服了,才说:“要奴婢说,您上次就应该把俞家表姑娘也打昏了送回老家才是。不过,郡主,若是俞家表姑娘是甘愿受着,只怕您就是剃头担子一头热,也没用啊。到时候若是俞家人找上门来,咱们也不好说话啊。”
  朝露的说法,秦筝未尝没有想到过,只是实在忍不住让俞曲佩这样品行良好的姑娘踏入那污浊之地,让她落了个悲凄的下场。
  说起来,若不是俞曲佩偶然间露出的手腕上那一抹红痣,她也忘记了上辈子的俞曲佩。上辈子的俞曲佩活得很惨。秦筝是在进京时遇见的,那时候她身上脏兮兮的,只能沿着巷子墙壁扶着走,太久没有吃饭了,酒楼后头的泔水都要卖掉,有专门人回收,她没得法子,只能寻思着那些个小户人家门口扔着的垃圾,从里头扒拉点能吃的吃下去。
  京城虽然没了那些个贼人,可多少还有点混乱,一般百姓全都闭门不出,只为了躲过这一段日子。
  可秦筝在路过巷子里头最破旧的屋子时,她还想着这样的屋子比她当时在乡下住还不如,应该没有住人,想着要怎么进去时,没有想到,竟然有个佝偻着的女人被推搡了出来,紧跟着是一个穿着整洁的年轻妇人,指着鼻子对着那佝偻的女人骂了许久,才将门干脆地关上。
  秦筝当时嘻嘻一笑,以为是同病相怜,“你这是跟我一样吧?这屋子虽然破旧,可是你也不能随便乱闯进去,要看真的没有人住,且没有人占着才能进去,我们女人若是随便进去,是要出大亏的,幸好刚才赶你出来的是个女人。你是不是肚子饿?我也饿,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找到吃的。”
  佝偻着的女人慢慢爬了起来,衣袖露出了那红痣,鲜艳得刺人,她的手臂青筋凸起,瘦得只有皮包骨了,沙哑着嗓音,“出城往右侧半山腰有座庵堂,那里的人不错,你直接说梧桐巷子的周大娘介绍你过去就是了。”
  “你,不是跟我一样?”
  俞曲佩缓缓转过身来,看着秦筝,脸上满是皱纹,好似缺了水分的梨一般粗糙,她银丝凌乱地贴着脸,摇头,“这是我家。”
  “那,刚才那个?”
  “是妾。”
  “哦,你也是妾?怪不得被赶出来。”秦筝沿路也听了许多故事,知道以前有些钱后来落了难的一些贵妇人们如何生活,还有一些逃出来的婆子们嘴巴最碎,就喜欢说这些东西。
  “不是,我是明媒正娶的妻。”她说着奋力敲门,敲了许久,那头才开门,一伸手,将她给揪了进去,之后又是一阵响。
  秦筝默然了许久,才爬起来,支撑着去了庵里。
  马车摇晃了两下,停住了,朝露不敢打扰秦筝,刚才秦筝突然闭着眼睛睡着了,马车停在周家大门口,朝露撩开了窗帘子向外头看去,周家人得知是宁安郡主的车架,不敢上前打扰。
  说起来,朝露其实觉得俞家表姑娘就这样嫁人也太亏了,也不知道那俞大夫人脑子是不是进水了,竟然让自个的闺女在娘家出嫁,从娘家出门子,坐着花轿,绕一会,又回到了娘家,真是丢了脸面。
  更别提前儿从叶十五嘴里抠出来的那点打探,她都替俞家表姑娘感到不值得,这样的人,为什么要嫁?
  过了一会,秦筝缓缓睁开眼睛,示意朝露,朝露下了马车,扶着秦筝下去,一行人来观礼,见秦筝出来,纷纷行礼请安,秦筝唤了声起,进了后院,直接去找俞曲佩了。
  俞大夫人还想拦着,却被侍卫那刀给拦住了,俞大夫人望着那寒气逼人的刀,只能干着急。
  后院满是红,里屋有几个婆子伺候着,俞曲佩已经装扮上了,她手里握着剪刀,茫然地望着铜镜,边上请来的姐妹们感情都没那么深,不过是跟着来喝喜酒的人家的女儿,也没有说过多少次话,是俞大夫人请了她们过来坐坐,免得新房里头不够热闹。
  秦筝一来,其他姑娘们就更加拘束了,有些心眼多了些许玲珑的,想凑上来,朝露挡住了。朝露不威而怒,环顾了那些个想要讨好秦筝的人,板着脸道:“各位姑娘,我家郡主与俞姑娘有要事要谈,你们可否先回避下?”
  众人哪里会不给秦筝面子,推脱说有事儿,就马不停蹄地走人了。
  俞曲佩将手中的剪刀放下,双眸平静如死水,看向秦筝,面无表情,秦筝微微蹙眉,伸手去抓俞曲佩的手,俞曲佩抖了下,并没有挣扎,“你,就要这样嫁给他么?”
  “嗯。只能这样了,太晚了。”
  “不晚。还没有到最后一刻,只要你愿意,我可以帮你。”秦筝紧紧握了一下俞曲佩的手,希冀地望着她。
  “你知道么?我自幼习读女则、女戒,滚瓜烂熟,里头的各种规矩我都能倒背如流,为了让我母亲满意,我甚至每一个举动都按着书本里头的规矩中来。我还偷偷学了我兄长读的书,曾经因着偷看我兄长的书背罚跪在祠堂整整三天,只喝了粥水。那时候我就知道,身为女子,我别无选择。”
  “选秀时,我压根就不想入选。母亲一直都跟我说起周家表哥,人很好。进京后,我也接触了周家表哥,他有时候待我客气,有时候待我亲近。可我不在乎,我只是完成我母亲给我安排的婚事。”
  “祖父说过了,一诺千金。我母亲给我定下的亲事,再难我都应该完成。”
  “我一直都知道,表哥并不满意我,可是多少男女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不也相伴一生到老么?这就够了。”
  “至少,在我知道真相之前,我是这么想的。。。。。。但今天。。。。。。”
  俞大夫人望眼欲穿地瞅着,终于秦筝空手而出,并且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她悬着的心这才放下了,前三天,那个平日里听话乖顺的女儿竟然吵闹起来,说要悔婚,还逼问她是否知道她那侄儿那些个事儿。
  她怎么可能不知道?可那又如何,成亲后就好了,男人只是逢场作戏罢了。她知晓女儿一直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没有能力得到那些个消息,也就是郡主过来了一趟。
  她自是防着郡主的。
  朝露匆忙上前,小声询问,“郡主,如何?”
  秦筝愁眉苦脸,朝露焦急的神情变了,秦筝冷哼一声,吩咐小丫鬟去把贺礼要回来,自个就上了马车。
  朝露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她最见不得姑娘家被人糟蹋欺负了,秦筝含笑道:“行了,你安心。”
  “新郎官来了!!好英俊的新郎官啊!!!”
  “哎呀,这妇人怎么蹿出来了!!”
  “那人要干嘛?!!”

  ☆、48章 048出恶气

  梧桐巷子这一条街在京城的地段处于中等,并没有太多有钱和富贵人家在这边居住; 但有些在外头置办一些妾室、养个相好倒也有; 更多是一些中低级官员; 拿着京城里头那微不足道的俸禄; 颇有几分小薄产; 手底下有这么一套院子,还有几个小小的庄园,几亩田产养家糊口。
  周家在这算是生活过得比较滋润的。更别提周家人经常在巷子里头提起俞家和秦家,往俞家那头攀附亲戚一上去; 都能攀附到了京城中鼎鼎有名的秦家。
  巷子里头的住户人家全都差不多样儿,最为看不起的就是周大夫人那轻狂样儿; 一副拜高踩低; 时时刻刻都露出高人一等的模样; 好似他人就是她那脚下泥。
  但他们也有些害怕周大夫人真跟秦家有些瓜葛; 因而说话也都捧着周大夫人,连带着周大夫人吹嘘自家的儿子; 她们也跟着捧几句; 但是背地里关起门来都在嘲笑; 谁不知道周家郎君是个好色的; 她们出去买菜时; 还看见大白天的; 步履虚浮地从那春楼里头出来; 眼圈泛着黑。
  也就只有周大夫人以为自个的儿子那是用功过度; 明明就是肾虚!
  听说要亲上加亲的时候; 她们没少在后头可怜那个娃,可谁也不想戳破这层薄薄的脸皮,她们惹不起。
  在周家郎君娶亲的正日子到了,外头鞭炮齐鸣,锣鼓喧天,吹拉弹唱,热闹非凡。吵吵闹闹间,见到了宁安郡主的马车,她们更是为自个的识趣露出了笑意。
  只是,在郡主黑着脸出来上了马车,马车却没走开,而周家郎君已经骑着特意去借来的马,摇摇晃晃地过来了。
  瞅着周家郎君那虚弱的小身板子,马缓步走着,旁边凑热闹的人都为周家郎君捏一把汗,生怕他一时不经力气,摔下来了。
  一个身影从人群中闪出,一把拦在了周家郎君面前,只见一个风姿绰约颇有风韵的女子,昂着头拦住了周家郎君,双眸落下了泪水,眼神全是控诉与依恋之情,手里拿着帕子,大声哭喊着:“杀千刀的,你真是个狠心的人,你明明说好了,说过年后就要娶我,可我左等右等,竟然等来了你娶了别人的消息,你既然有意娶了别人,为何还要与我做那档子事?我一个寡妇,你让我如何是好?我的清白都被你给毁了!!你若今天不给我一个交代,我不活了我!!!”
  周家郎君瞪大了眼睛,瞅向自个的相好,他知道相好是个泼辣的,故意许下了春后娶她的言论,特意将她送出了城,寄在农户人家当中,等到了成亲后再接她回来,到时候他成亲有了正妻,再逼着她当妾室就行了。
  他当时确实是想娶她当妾的,只是周大夫人并不同意,一个寡妇,哪里能够当正室,不是要让其他人耻笑么?
  可周家郎君死活不肯,好不容易让步,周大夫人这才允了让她当做妾,没想到,还闹出这档子事来。
  周大夫人得了消息,也来不及在里头应酬了,扒开了层层人群,冲进里头,就要去抓寡妇的头发,抓寡妇的脸,嘴里硬是不承认,“你这是打哪里来的疯婆子,竟然敢坏我家的好事?各位乡亲,我们不认识这个人啊,她都是胡说的,你们别听她胡说,我家儿子,是清白的读书人啊。”
  周大夫人对着围在边上的百姓们解释着,百姓们一听是读书人,多少有了些许尊重,都指责寡妇血口喷人。
  寡妇气极了,硬是逼回了眼泪,也不要什么脸面了,既然周家做了初一,就不要怪她做了十五。
  她指着周家郎君反驳:“我没有骗你们,他真的是我的相好,我知道,我知道他屁股上有一颗痣!!”
  这话音一落,周家郎君脸红了,寡妇抬着下巴,而周大夫人则气得直跺脚,“不可信,她是疯婆子!!”
  话音刚落,十五混在看戏的人里头,高声喊着:“想知道是真是假,那还不简单?让新郎官脱个裤子不就知道了?”
  “哎呦,新郎官脱裤子啦!!!”
  “这,使不得,万万使不得啊!!”周大夫人急了,伸出双手拦着众人。
  此时,俞大夫人跑了出来,听了人言人语,上前啐了周大夫人一口,扯住她的领子,失了理智,质问:“你不是说你家儿子跟这个寡妇断了么?这是怎么回事?”
  “不是,小姑,你听我解释!”
  “你竟然敢骗我们俞家人!!”俞鸿臣已经忍不住了,卷起袖子,就要上前去将坐在马上的周家郎君给扯下来一顿打,俞大夫人见自个儿子那架势,吓得放了周大夫人,赶紧上前去拉扯俞鸿臣,“你干什么?这好歹是你妹夫!”
  “什么妹夫?娘你在胡说些什么?你还嫌弃我们俞家丢脸不够么?!”俞鸿臣气得直跳脚。
  “我不同意!”
  “你不同意没用,我同意了!!我是你们的娘!!”俞大夫人驳回俞鸿臣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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